早晨醒來發現身上趴著幼女（2）

「禮成，送入洞房。」

短短幾個字的台詞教王明半天，他總是說的支支吾吾。笨死了。我嘆口氣。為了連戲，只好由我這個新郎自己擔任司儀宣布將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只不過，躺在雙人床上的除了新郎新娘之外，竟然還多了個擔任花童同時兼任伴娘的王美。

「現在我要幹嘛？」王明站在床旁呆呆問。

「當然是要鬧洞房啦。」

「我不會。」

鬧洞房在臺灣地區已經很少見了，只有中國大陸農村地區還聽聞仍保有此等陋習。剛開始大概是為了炒熱氣氛，讓古早時候相親結婚彼此並不熟識的新人，在哄鬧間放下尷尬矜持，順水推舟成就好事。現代男女結婚前多半相戀，甚或早就上床發生性關係，根本毋須旁人置喙代勞搞這什勞子的鬧洞房。

話說回頭。在我穿越回去的這個年代，婚禮過後依舊保有鬧洞房儀式。只不過簡單許多，頂多是要求新娘把雞蛋從新郎褲腰放入，褲管取出，中間不得打破；或是要新郎拿新娘高跟鞋飲酒，或是要求新郎新娘當眾接吻這些老套。鬧不多久，媒人或是伴郎伴娘便會出面勸說眾人離開，將洞房春宵寶貴時間留給新人。

在我殷殷切切導戲之下，王明跑去廚房拿玻璃杯倒水假裝紹興酒，讓我跟芳婷表姊喝交杯酒。芳婷表姊跟我年紀相仿，見過大人結婚儀式，對於這些過程當然毫無異議欣然接受。但跟我手臂交纏喝水杯時，不免有些害羞臉紅。

「我也要我也要。」王美吵著也要喝交杯酒，只不過她人矮手短，為了喝到水杯，整個人坐在我大腿上。

靠！我清楚感受到王美洋裝下方赤裸的幼女私密處，軟綿綿，熱呼呼緊靠在大腿肌膚。害我還來不及叫王明離開新房，褲襠就高高膨脹堅挺勃起。

「好啦，鬧過洞房，現在是新婚夫妻時間。」我趕緊大聲宣布，將棉被拉起，從頭覆蓋芳婷表姊跟我兩人。

「我要幹嘛？」王明這小子又在煩人。

「司機先生，你負責開車，帶新婚夫妻和大家去渡蜜月啊。」

「喔。」王明坐在王媽媽的化妝台前，拿起圓形手鏡假裝方向盤，發出「嗚嗚」、「嗡嗡」引擎聲左轉右轉自個兒玩得挺開心的。

嘿嘿，棉被下，就輪到我來玩了。

「你要幹嘛！」芳婷表姊察覺到我的手摸上她腰肢，細聲責問。

「結婚以後夫妻就是要這樣呀。」我一邊解釋，一邊快速將手掌撩起寬鬆的婚紗裙襬，埋入芳婷表姊大腿中間。

她還不夠豐腴略顯瘦弱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手。

「不要啦。」芳婷表姊輕搥我胸膛拒絕。

「一下子就好。」咦，這種呼攏女生的台詞好像在許多影片中都聽過。「沒關係啦。」我在芳婷表姊耳邊輕聲說。

「我……」

不待芳婷表姊抗拒，我用力伸手撫摸她的私處。

「啊！」芳婷表姊驚呼一聲，王明原本緊盯路況專心駕駛，聞聲好奇轉頭過來看發生什麼事情。芳婷表姊咬緊嘴唇不敢再發出聲音。

我以手指在芳婷表姊內褲外面以轉圈圈的方式，反覆撫摩刺激她那稱不上飽滿的大陰脣。芳婷表姊臉越來越紅，眼睛緊閉，不曉得是在享受還是在忍受。感覺她原本夾緊我手掌的大腿稍微放鬆，代表她逐漸進入狀況。

太好了，為了治療芳婷表姊青春期發育太慢的問題，我決心好好替她進行健康教育。

我保持與芳婷表姊併肩仰躺的姿勢，但手掌快速撥開她內褲邊緣，侵入進去。

「唔！」芳婷表姊雖然拚命忍耐，仍被我的舉動嚇到，從喉嚨發出嗚咽。

「王美，妳幫忙司機看地圖開車。我們今天要去花蓮太魯閣玩喔。」

目前忙於教育芳婷表姊的我，沒空理會王美，怕她閒得發慌亂掀棉被，趕緊找藉口將她支開。

「喔。」王美聽話從棉被爬出來，保持跪姿手靠在化妝台上跟王明一起假裝開車看路。王美那件洋裝下襬被抬高，露出她那小小圓圓的屁股，以及股溝間露出來的陰戶溝壑。

我一邊以目光視姦王美尚未開發的幼女陰部，一邊以手指在芳婷表姊陰唇內外翻攪。芳婷表姊幾度以手壓住我的亂來，卻被我堅定意志否決，持續摳弄，甚至輕輕滑觸芳婷表姊的陰蒂小荳。

「呃！」芳婷表姊原本推我手臂的雙手忽然顯得沒力，雙唇微啟：「不……不……那裡……啊……」

我心想，該是下猛藥的時候到了。一翻身將口蓋在芳婷表姊嘴唇，舌頭用力頂開她牙齒，伸進去她口腔裡攪弄。

「唔……」芳婷表姊想將我推開，但這怎麼可以呢，新婚夫妻之間自然得要親嘴的吧。就連電視劇和瓊瑤電影裡面也是這麼演的呢，您說是吧。

棉被蓋得我很熱，然而為了成就好事，這點考驗是一定得要忍耐下去。我一邊與芳婷表姊進行法式熱吻，一邊利用膝蓋將芳婷表姊大腿分開後，透過手指逗弄芳婷表姊陰戶，讓她失去抗拒能力，只剩下喘氣呻吟。

我的指尖尋到芳婷表姊陰唇中間隙縫，又濕又滑的陰道口微微綻放，似乎在歡迎我的手指進入。只不過此時新娘禮服成了我動作上的極大累贅。

我毅然決然停止本次攻勢，離開芳婷表姊身上。

「呼……」芳婷表姊仍在喘氣不休。

「王明先生，請靠右邊停，我們該吃中飯了吧。」

王明煞有介事地打方向燈，腳踩煞車，還不忘換檔後拉起手煞車。很好很好，這孩子以後可以靠演戲賺錢。

我回頭要芳婷表姊換下新娘婚紗，還吩咐她把婚紗禮服掛到衣櫥，免得王媽媽回來發現責罵。

芳婷表姊滿臉通紅，又羞又氣地瞪我。我張大眼睛滿臉正氣凜然毫不羞愧回瞪她。欸，新郎新娘本來就要上床，這可不是我唬爛騙人的唷。哪對夫妻不親熱，哪對男女不做愛。對吧。

我坐在床沿，將王美抱在我身上，讓她那暖呼呼的小陰戶靠在我持續蓬起的褲襠處，與王明假裝吃花蓮原住民美食。幸好我內心裡三十八歲肥宅靈魂，懂得許多十幾歲小孩還不清楚的歷史地理，說起原住民傳說，讓王明王美聽得一愣一楞的。就連芳婷表姊也伸長耳朵，嘖嘖稱奇。

等待芳婷表姊換裝的空檔，也為了獎勵王明開車辛勞，我與王明王美一起跳著山地舞蹈，開心地繞著房間團團轉。芳婷表姊換好衣服，原本滿臉戒備防範我會要求跟她再次玩起夫妻遊戲的表情，坐在床沿看我們仨玩遊戲，看著看著也一起笑起來。

果然，孩子就是孩子呀。

我內心不免喟嘆，對於以我三十八歲老靈魂，玩弄孩子們稚嫩且童真的身體這檔子事嘛——想當然耳是感到極度興奮的。我前面說過，我這人呢就是個忠實蘿莉宅，對於幼女女體有著崇高至上的膜拜。剛才透過遊戲，讓芳婷表姊略微臣服於我的手指撫摩。但這並非我的最終計畫，身為蘿莉幼女控，我當然超希望能夠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幼女陰戶。只不過我仍擁有成年人的理智，懂得事緩則圓、事急坐監這個道理。

第一，芳婷表姊若非主動願意跟我發生關係，我用強的亂來一定會被她向大人告狀。東窗事發，後果不堪設想。

第二，昨天與王媽媽發生關係時，發現我那乍然被開發完成的大公雞，尺寸似乎並非未經人事幼女所能承受。

當然啦，我是可以利用手指代替肉棒掠取芳婷表姊處女。只是這樣就不夠意思了，客官您說是吧。

況且在王媽媽家裡藉著玩扮家家酒亂搞，隨時得面臨王媽媽買菜回來撞見風險。還有，王明雖然才六歲，暑假過後才要上小學，但誰知道他之前有沒有偷窺過王媽媽王叔叔的房事。萬一將我和芳婷表姊的事情說出去，那可就大大糟了個糕呢。

接下來我繼續帶領三位小朋友環繞臺灣島，四處旅遊觀光。憑著一口好導遊，大家玩得非常歡樂。直到王媽媽回家，從市場帶布丁賞我們幾個小鬼吃，這才讓開心有點過頭的王明王美乖乖坐好。

「看你們幾個玩的，搞到滿頭大汗是怎麼回事？」王媽媽好氣好笑將蔬菜收到冰箱時，她那高高翹起的臀部害我好想上前將肉棒湊過去。「妳是阿光表姊對吧，之前見過有點印象。」

芳婷表姊在王媽媽面前表現得像個小淑女。

「王明王美，現在給我先去浴室洗澡。脫好衣服，我馬上過去幫你們洗。」

「王媽媽，我跟表姊先回家囉？」我問。

「你……要不要也在我們家洗個澡再回去？」王媽媽笑裡有著滿滿的淫味。

「可是表姊她……」在這不足半秒鐘的瞬間，我剎時作出艱困的人生選擇。「今天我先跟表姊回家。謝謝王媽媽的布丁，很甜很軟，很好吃唷。」

王媽媽聽懂我話中的雙關語，又恨我不顧風情。朝我瞪了眼，只能嘆氣放過我。

呼，雖然跟王媽媽做愛很爽，但再爽也沒有玩弄芳婷表姊幼女女體來得令我憧憬。客官您想呀，我跟芳婷表姊滿頭大汗滿臉通紅回到家，我媽跟香姨會不會像王媽媽那樣下指令：「芳婷阿光立刻給我去浴室洗澡——」

光是想到有這麼一點點可能性，就值得我放棄王媽媽那對又白又軟的乳房，和結實堅挺的臀部。

結果進家門後發現我媽和香姨都不在家。奇怪她倆跑哪去了？

「欸，要不要去洗澡？」我主動問芳婷表姊。

「想洗你先去洗啊。」

「要不要一起洗？」我笑瞇瞇問。

「色鬼。」芳婷表姊臉頰羞紅啐罵。

「我們小時候有一起洗過澡呀，那時我姊她們也會來幫我們兩個洗。妳忘了？」

「那是小時候，現在我是大女生了，才不能跟男生一起洗澡呢。」

「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是夫妻耶。」

「那是剛才玩扮家家酒的事情。遊戲結束我們就不是夫妻了。」

「喔，所以這代表我們已經離婚了？」

「也……不是啦。」

「那就還是夫妻囉？」

「呃……欸……大概……呃……可能……咦……但是……」

我心中偷笑。十一歲的小女孩，邏輯思辨能力當然不能跟我這三十八歲的成年男子相比。

「好啦好啦，我們兩個只要結婚就是夫妻了呀。夫妻一起去洗澡應該沒問題吧？」我牽起芳婷表姊的手。她的手比起去王媽媽家前，原本冰涼的手掌此刻顯得暖呼呼的。

「應該吧……」

「那親嘴也可以囉？」我將腦袋湊上前，芳婷表姊後退靠在牆壁，滿臉害羞。

「不……」

未待芳婷表姊拒絕，我很自然地與她熱吻起來。芳婷表姊第二次接受我的舌頭，雖然還是有些生硬，但至少比較願意張口接納。我的舌尖攪弄表姊舌尖，糾纏，舔舐。等到芳婷表姊氣息短吁，我這才與她分開，兩人嘴唇還牽連一絲口水。

「你……」

「妳喜歡跟我親嘴嗎？」我主動問。

「呃……」芳婷表姊低下頭。我見到她的耳朵整個通紅。

「妳喜歡我嗎？」我繼續追問。

「我……喜……」

我伸手摟住她瘦弱的腰肢，在她耳邊吹氣說：「小妻子要跟老公一起去洗澡嗎？」

芳婷表姊腳一軟，人差點滑倒，被我摟著腰扶起。

「走吧，先回房間拿衣服。」

「我……」芳婷表姊仍不忘矜持。

「要快點唷，要不然我媽跟小阿姨回來，見到我們一起洗澡——」

芳婷表姊臉更紅了。

「——說不定就會要我們兩個真的結婚呢。」

芳婷表姊猛的抬頭，打了我腦袋一拳。

「表姊弟不可以結婚啦！」

「可是我就是喜歡妳，長大想跟妳結婚呀。」

眼前芳婷表姊又氣又急的表情，讓我覺得逗弄這個小女孩，還真的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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