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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拍卖行之旅,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4950 ℃

“如各位所见,为了消除他的危险,我们特别聘请了魅魔调教师,为他的肉棒和脚丫都加上了强大的印记。现在的他不能自由射精,脚丫连站在地上都会觉得痒,自然也无法再造成什么危险了。这种精巧的印记,任何人都可以操作。”主持人挥了挥手,示意羽翼坐到地上。羽翼正要抗议,却被一旁的调教师轻轻弹了下肉棒——印记立刻变得通红,仿佛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令他猛地仰过头去。快感过后,他不得不坐在了地上,向观众们展示自己的脚底——透过纤薄的白丝,可以看的两枚纹路相似的红色印记印在了脚掌与脚心的交界处。这一定就是令他连站都站不稳的罪魁祸首了。

不知是受魅魔气息的影响,还是被他的美丽所打动,观众们变得兴奋起来。然而,能决定他命运的我却对此不感兴趣。“他貌似以为自己是正经的魔族?已经沦为玩物了,嘴还这么硬。”我看着台上的羽翼穿好木屐,幽怨的重新站了起来,便对旁边的服务员说道:“在允许的范围内,调教能多狠就多狠。”

当服务员将我的要求转达后,台上的调教师愣了一下,随即从舞台后方的架子上拿起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些白色的、吸盘状的物体,从微弱的魔力波动来看,应该是某种魔导器。令我意外的是,调教师并没有把吸盘们贴在羽翼的身上,而是直接将盒子放在了地上,转而来到了羽翼的身后,从后方伸手握住了羽翼的肉棒。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肉棒根部的印记一时间放出了妖媚的红光,而刚刚还一脸冷漠的羽翼,似乎遭到了某种刺激,他的身子肉眼可见的一抖,竟然开始咒骂起来:“唔~!!你们这群…混蛋啊唔…不行…有本事就…啊啊不…!别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呜~!!”

我本以为调教师要开始撸动他的肉棒了,然而调教师却在此时放开了手。羽翼似乎不希望调教师的手离开他的肉棒,但碍于面子又没法阻止,只好继续难堪的站立着,任由肉棒处的印记在落下的和服下摆后方不断闪烁,愈发挺立的肉棒将和服都顶了起来。观众们都能看出,红光闪烁的印记明显激发了魅魔少年的欲望,但在肉棒上没有刺激的情况下,越多的欲望就会带来越强烈的痛苦。高傲的魅魔少年似乎不想在观众面前手冲,但不论是肉棒处施加的欲望,还是魅魔本身对快感的渴望,都在不停的折磨着他,引诱着他的堕落。

终于,心高气傲的羽翼还是选择了放下他的自尊心,颤抖着的撩起了和服的下摆,用自己的爪子套弄起高耸的肉棒。观众们一下子哄笑起来,这令羽翼十分气恼,但却停不下手上的动作,只得一边刺激着下体,一边冲着观众们恶狠狠的说道:“你们…啊呜…等恶魔大人…解决完…嘶呜…马上就去解决你们…!把你们都…哈啊…都变成魅魔大人的玩物…!”

然而奇怪的是,不论羽翼如何摆弄自己的下体,都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似乎离高潮永远只差那么一点。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调教师开口了:“恶魔大人,是不是不太能满足自己了?我不是给你提供小道具了吗?”

我一下子弄明白了。这个特殊的印记不但能够激发性欲,还能够随意控制魅魔少年的高潮点。不停撸动肉棒的羽翼强烈的抗拒着,但…最终还是没能敌过印记的折磨。他干脆的坐在了地上,爪子贪婪的从盒子里抓起了一把吸盘,在观众们的嘲笑声中,照着自己浑身的敏感点招呼了上去。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吸盘们在贴上羽翼身子的一瞬间,便被微弱的魔力激活了,火力全开的刺激起来:被贴在乳头上的吸盘内部像榨汁机一样搅和着羽翼的乳头;被放在腋窝里的吸盘内部出现了两根软舌,灵巧的舔舐着腋窝中心娇嫩的皮肤;被贴在腰间的吸盘内部重重的冲击腰眼处的弱点;被贴在双腿内侧的吸盘内部则是像逗猫棒一样,轻轻撩拨临近肉棒的敏感地带…而在羽翼抬起的双脚之上,两枚粘在脚心处的吸盘腐蚀掉了一部分白丝,随即像在脚心上扎了根一样,释放出了某种电系魔法,将酥麻的痒感源源不断的输送到连站在地上都会痒的敏感脚丫上。

魅魔羽翼的身子在快感的刺激下止不住的震颤、口中也不停发出娇喘声。然而,尽管他仍在浑身的快感下不停手冲,却还是没能射出来。展示环节已经超时了,但调教师没有喊停,观众们也沉浸在令人愉悦的表演中。在近乎绝望的氛围中,羽翼的高傲最终还是崩塌了。他从一开始的不屑变为求饶,进而转变为带着哭腔的哀求,到最后竟完全屈服于他根本看不上的调教师,近乎疯狂的乞求着射精。

“羽翼错了…呜啊啊啊哈哈哈…羽翼不敢了…羽翼知道错了呜啊啊…!求求主人让小魅魔…哈啊呜…让小魅魔射出来…”羽翼甚至直接抄起了一个吸盘,也不顾自己的下身是否受得了,便握住吸盘、主动刺激起了涨得通红的小肉棒。吸盘在他的动作下变得像某种自慰工具一样,内部衍生出海量的小绒毛,配合着他的动作不停扫过暴露的龟头。而调教师在听到他的求饶后,终于为这场华丽的表演画上句号:随着肉棒的印记处红光消散,魅魔少年的精液像喷泉一样高高扬起,随即打在了他因释放精华而瘫软无力的身子上。

我看着不可一世的魅魔少年屈服后的惨相,拍了拍一旁看的入神的汉斯先生:“怎样,有没有兴趣?没兴趣的话,我大概是要拍下他了。”

“我属实是不敢下手,看到他就想起之前那些惨案来,不然我还挺想要他的。”汉斯先生叹了口气,然后转向我,问我:“老兄决定选他作为纪念品了?”

“这是凯登先生喜欢的类型,”我纠正道,“他很喜欢这种嘴硬的孩子,而且这个小东西确实很有趣。我决定代凯登先生拍下他。”

“可能与老兄与同样想法的人有很多,”汉斯先生回头看了一眼躁动不安的观众们,“驯化他让拍卖行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没有串通加价是不可能的。我估计他的最终成交价会在8000万左右——倒是个和凯登先生的身份相符的价位。如果老兄决定要拍下他,先等价格加到5000万后,紧贴着新出价的人加价,低于200万的加价不要跟、留给其他人去回,就一定能在7000万以内将他拿下。”

事实证明,作为常客的汉斯先生对拍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正如他所料,当我加价到6800万时,我成功的取得了对这只魅魔少年的所有权。当他被迫忍着脚丫的痒感,一瘸一拐的走下舞台时,他用幽怨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当然,这改变不了他即将成为凯登先生的私人奴隶的命运。凯登先生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该为我自己的目的做考量了。

“下一件展品——与大拍卖行的调教风格有所不同。”主持人回到了舞台中央,在他的身旁,升降台伴随着某种逼人的寒气缓缓升起,一只沉默的黑发狼少年就这样出现在了舞台上。

登场的少年和此前的展品们散发出截然不同的气场。他穿着深灰色的背心和短裤,一对尖尖的狼耳挺立在乌黑的顶发之上,身后的狼尾沉默的垂着;在他紧致的小麦色皮肤之下,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比起柔弱的美少年,他更接近于米开朗琪罗的塑像,呈现出阳刚的美感。引人注意的是,他赤裸的双脚之上戴着一副脚镣,双手也被束缚于背后,让他看起来不像是奴隶,反而像一个受审的犯人。

“这位狼少年是半兽人反叛军的一员,在半年前被俘,现在已经通过了大拍卖行的审查。”主持人介绍道,“他最大的特点——他并不是作为私人奴隶而出展的,而是作为‘落败的俘虏’而出展的。值得一提的是,他没有自己的名字,而拍下他的贵宾将会同时拥有对他的命名权。”

沉默的少年轻蔑的“啧”了一声。我可以听出,他并不像羽翼一样完全受制于人,而是真的做好了奋起反抗的准备,这令我又有些放心不下了。当我正要再次向服务员询问安全问题时,他却抢先一步向我鞠躬致歉了:“对不起,先生,这件展品的展示环节是大拍卖行安排的固定展示,您不能参与。”

舞台上的调教师不知何时消失了。当我再次将视线移回舞台时,伴随着观众们的惊叹声,调教师已经推着一车粉红色的东西回到了台上。这是一团普通的触手堆,这样的下级魔物在非法炼金泛滥的地方随处可见,也被广泛的运用于调教之中,而此时的触手堆大到能将少年整个包裹进去,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小东西,到了战斗的时候了。”调教师俯下身子,用一把小钥匙解开了脚镣和背后的手铐,只留下了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只要你赢了,就放你走。”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当手铐被松开的一瞬间,沉默的少年猛地向触手堆扑了过去,拳头雨点般的砸在了触手堆上,却没能造成任何效果,反而让他的胳膊沾满了触手的粘液。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似乎不相信自己连这种随手就能搅碎的敌人都无法解决,突然向后微倾、原地做出了一个漂亮的变线踢。这一踢的力度极大,甚至令我听到了划破空气的啸叫,然而当这一踢命中了触手堆后,却连一根触手都没弄断,反而被躁动不安的触手们缠住了那一只修长而富有光泽的脚丫,随即将他整个人都扯进了触手堆的控制中。

连我都能看出,少年的进攻夹杂着微弱的风魔法,按理来说应该能轻易将脆弱的触手们撕碎。但不知为何,他的攻击在命中触手的一刻却丧失了全部力量,以致于没能产生任何作用。他在触手堆中狼狈挣扎、却又无从脱身的样子,引得观众们又一次爆发出了嘲笑声。

“他保留了身为反叛军的战斗意志,但经过我们的调教后,他的攻击已无法造成任何伤害了。”主持人全然不顾少年的惨相,自顾自的热情洋溢的介绍着:“他会将调教视为一场战斗,自信的认为自己一定会取得胜利——但弱小的他总会在调教中败北。他平时不善言谈,但在不间断的调教中,他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软弱一面。这些都是他作为顶级奴隶的卖点。”

少年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不停的撕扯着触手,竭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子,却只能在触手堆中越陷越深,最终随着钻入腋窝的触手开始轻轻滑动而彻底泄了气。他稚嫩的笑声与冷淡的外表完全不符,给人以强烈的反差感。触手无意识的攀上他丧失了反抗能力的身体,逐渐包围了他浑身的弱点,在他每一处柔韧的痒痒肉上舔舐、吮吸着,留下屈辱的粘液痕迹。

“话说回来,半兽人反叛军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边欣赏着少年败北的姿态,一边和汉斯先生闲聊着。汉斯先生悠闲的抽着雪茄,轻描淡写的回答我:“一群混血杂种搞的组织,在罗森堡和纳贝尔一带有一定影响力。他们之中有不少小家伙,像这种品质好的,一旦被俘就会接受残酷的调教审讯,在榨干情报价值之后送来做奴隶。”

触手们似乎也感受到了观众们高涨的热情。一条粗壮的触手毫不留情的撕碎了少年仅有的一点衣物,令他完美的身躯展露出来。在他的身后,一条触手缓缓缠上了狼尾的根部,猛地一挤、一扯,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令少年下身的小肉棒猛地竖起。他拼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两条触手无情的扯开,两根刷子状的触手紧贴着两只修长的脚丫,有节奏的律动着,令他的双腿痒得使不上半点力气。双腿处完全“失守”后,少年只得咬紧牙关、用双手用力的拉扯触手,却被骤然贴上腋窝的触手刺激的又一次泄了劲——这样一位勇敢到参加反叛军的少年,却因为半兽人敏感的身躯而不得不收到这种侮辱,这样的场面令观众们兴奋异常。终于,少年看起来已经放弃了取胜的希望,只是紧绷着身子、努力抑制住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以沉默维护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但随着肆虐的触手贴上了紧绷着的肉棒,他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也被无情的撕碎了。

“啊…!不…呜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呜~!!我…咿嘻嘻嘻我认输…认输啊哈哈哈…!!”少年在娇喘与欢笑中完全崩溃了。触手们一边“吞下”他的肉棒、将分泌的粘液作为润滑液,上下激烈的吮吸着,一边找上了他全身最大的弱点——紧实的小腹处,像与小狗玩闹一般大面积的揉动着。粗糙的凸点摩擦着敏感而柔韧的腹部,在那些若隐若现的肌肉缝隙中轻轻刮蹭着,令少年的身躯触电般的震颤、触手还时不时“不经意”的刮蹭着硬起的乳尖,将半是敏感、半是欲求不满的小乳头玩弄的高高挺起,令他发出败犬般的笑声。昔日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竟会被一只最下等魔物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身子,这种失败的痛苦彻底击垮了少年的意志。终于,在近乎绝望的氛围下,被触手捕获的败北少年在浑身激烈的刺激下,羞耻的迎来了高潮。

“说实在的,我有点想买下他了。”汉斯先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调教师将高潮后仍被玩弄的少年从触手堆中解救出来,一边以近乎咬牙切齿的语气对我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不过我家里已经有两只了,再养第三只的话,压力属实有点大。老兄有没有意向拿下他?”

我又一次摇了摇头,然后在汉斯先生略显失望的眼神中回答:“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从里到外都可爱的那种,像他这种冷漠的类型,会让我没有下手的欲望。”

在谈判桌上无比冷静的汉斯先生此时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不过,当主持人宣布了3000万的起拍价后,他还是一咬牙放弃了竞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种东西买太多了也用,后续维护所需的成本太高了,看看表演、一饱眼福就够用了。”

不过接下来郁闷的就是我了。当这只无名狼少年以4800万的价格成交后,主持人宣布本次拍卖会只剩下了最后一件展品。

“只剩最后一件了吗…”我有些阴沉的接过汉斯先生递来的威士忌,“他们的表演确实是精彩绝伦,不过…他们都个性太强,反而对不上我的胃口了。”

“请老兄放心,绝不会让老兄空手而归的。”汉斯先生安慰着闷闷不乐的我,“这里是有一个常规售卖区的,如果最后一件拍品入不了老兄的法眼,我们就单独到常规售卖区挑一挑,说不定能挑到更好的货色。”

“最后一件展品,也是本次拍卖会的重磅展品——是一个可怜的小家伙。”主持人说,“我相信大家不会同情他,他的身体决定了他的命运,除了成为奴隶外,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一个金属笼子从舞台中央升了起来。最后一件登场的展品,竟然是一件笼子来限制的展品,不由得让人联想笼中关押的。不过当蒙在笼子里的红布被揭开时,在场的观众们看到,笼子里只有一只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猫少年。

“不要,求您不要…小维会乖乖听话的…真的会听话的…求求您饶了小维的脚丫和肉棒吧…!”笼中的猫少年在主持人介绍前先开口了。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右脚赤裸着、左脚却穿着一只短棉袜。他的头发呈现出富有活力的橙色,蓝色的眼眸并不像此前的展品一样顺从,而是闪烁着恐惧、委屈与哀求。猛地暴露在全场观众的目光下,令他更加恐惧的蜷缩在了笼子的一角。由于刚刚为凯登先生拍下了自负的魅魔羽翼,再见到这种看起来未经驯化的“半成品”,我已经不觉得奇怪了。不知为何,他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我的心境稍微泛起了一丝波澜。

“如各位所见,这也是一只可爱的小猫。”主持人不顾少年的哀求,开始介绍起来:“他的名字是小维,是我们在一次狩猎行动中意外捕获的。他的敏感度远超其他奴隶,因此,我们将他的敏感度评级定为‘超满分’。极度敏感的体质导致他绝无逃跑的可能,因而我们在调教时刻意保留了他的恐惧与软弱,让您可以享受亲手斩断他的希望的快感。您也不必担心他会在调教中坏掉,不论遭受怎样的调教,只需将他静置两个小时,就可以让他恢复到原来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了。”

我眼前一亮。这只小猫楚楚可怜的样子,正好勾起了我的征服欲,令我迫不及待的想将他压在身下玩弄、看着他不断求饶却最终深陷绝望的样子了。“这个有创意,我喜欢。”我对汉斯先生说,“亏那些调教师们想到这么绝妙的点子!”

汉斯先生的关注点和我不一样。“这种调教未免太大胆了,你们怎么确认他不会跑掉?”他问服务员,“难道是给他的项圈加装了报警器?不会是这么低级的防护措施吧。”

“您马上就能知道了。”服务员伸手指向了舞台,我顺着看过去,发现台上的主持人已经打开了笼子、准备进行展示了。笼门打开的一瞬间,本来缩在角落的猫少年像箭一样窜出了笼子,在观众们的惊呼声中慌张的逃窜着。然而,还没等他跑出五步,他就开始变得非常奇怪:他的身子一顿,浑身上下仿佛被千万根羽毛扫过般,不自然的震颤着,口中也开始发出了弱气的轻哼。当他踏出第六步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了,一下子笑瘫在地上,不停扭动身子,时而夹紧腋窝、时而挺起胸脯、时而抱住脚丫…却找不到能让他舒服些的姿势。观众们一时哄堂大笑,瘫在地上的小维似乎十分难堪,一张小脸羞得像熟透的苹果,却怎么也挡不住来路不明的痒痒。

“在他试图逃跑时,他的精神会进入高度紧张的状态,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主持人向观众们解释,“然而,当他进入这种应激状态后,他的敏感度也会随之成倍增加,连空气的流动都会变得奇痒难忍。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瘫软在地上,等着主人狠狠的惩罚他。”

“那么,现在该轮到老兄惩罚他了。”一旁的汉斯先生推了推看的入神的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调教展示的时间了。先前的展品都没有小维这样令我入迷,我开始绞尽脑汁的思索,试图想出一种与他的可爱与脆弱相匹配的残酷刑罚…

“你过来。”我向一旁的接待员招了招手,然后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我希望能这样做…这样…”

舞台上的小维好不容易才从应激状态中恢复过来。然而,一旁的调教师立刻凑了上来。“接下来是调教时间了,小东西。”他冷冰冰的说着,朝小维伸出了手。

“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挠痒痒…!小维不要…小维不要再被挠痒痒了…不要呜啊!”小维用哭腔拼命的求着饶,可免不了被调教师毫不留情的捉住脚腕,轻描淡写的倒着拎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撑住了地面,而调教师则是在他找到了平衡后,就这样放开了手,令他艰难的维持住了倒立的姿势。

“你只要乖乖忍耐调教三分钟,就放过你。”调教师的声音不像之前那样温和。他以近乎冷酷的语调对艰难的用双手支撑身体的小维说:“绝对不允许乱动,还要诚实回答大家问你的问题。如果你敢自己倒下去,那就等着浸史莱姆池吧。”

“浸史莱姆池”成功起到了恐吓作用。小维硬是把哭泣声咽回了肚子里,转而小声的啜泣起来,一动不动的等待着调教的降临。他是如此的乖巧,以至于他真的绷紧身子、不再动弹分毫,似乎真的相信自己有被放走的机会。我不知道他在这里经历过什么,但我可以确信,凭借大拍卖行顶尖的调教手段,对调教的恐惧一定在日复一日的玩弄过后、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调教师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可怜相而心软,十根手指熟练的找上了他的腰侧,毫不留情的抓搔起来。他的腰侧柔软而富有弹性,只需用手指轻轻拨弄、就可以引发一阵可爱的笑声,这令我想起此前关于乐器、乐手和音乐厅的比喻了。敏感的小维几乎是一瞬间就松了劲,身子颤颤巍巍的、眼看就要倒下去,却因惊人的毅力支撑而最终维持了平衡。调教师一边随意的挑逗着他的侧腰,一边对着观众席说:“作为调教展示的一部分,刚刚成交的五位贵宾都可以向小维提一个问题,我们的小维有问必答。”

坐在最后一排、拍下了精灵兄弟的一个中年人立刻发问了:“小东西,告诉大家你最大的弱点是哪?”

这是个很寻常的问题,但让受痒的小维亲自回答,无疑是让他将自己往火坑里推。他犹豫了一下,随即有些难为情的小声回答:“呜嘻嘻嘻…脚…脚丫是弱点…还有…呜哼…还有肉棒…”他羞得通红的脸上写满了“请不要再问了”,但坐在中间、刚刚买下小布的一位女士立刻接着发问了:“我问一下,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敏感的?”

这个刁钻的问题让小维一时间答不上来了:“呜…嘻嘻嘻呵呵呵…我不知道…本来就…就这么怕…诶啊啊不要呜嘻嘻嘻…!”

小维的回答十分诚实,却没能让调教师满意。调教师的双手转移到了他翘起的双脚脚底,以截然不同的两种动作玩弄起来:左手的手指竖立着,用一寸一寸的轻刮着脚心处的软肉;右手则是贴在了另一只脚的脚掌上摩挲起来,牵动着细腻的棉袜摩擦着极度敏感的皮肤。这样的动作对敏感度奇高的小维来说可谓是灾难了,只见小维的身子一下子剧烈摇晃起来,但他还是强行撑住了自己身子,一边可怜兮兮的放声大笑,一边硬挤出了一句羞耻的回答:“因为啊哈哈哈…!因为小维…嘻嘻嘻小维一直…呜呜一直在锻炼敏感度…咕呜…呵呵哈哈为了服侍主人们…是这样…呜啊哈哈哈就是这样啊~!”

这番违心的回答反而得到了调教师的认可。调教师稍微放慢了动作,让快要支撑不住的小维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观众们也好,调教师也好,似乎根本不想听到小维说“真话”,只想听到他说出那些下流话来羞辱自己。也不知道在无数次这样的调教后,小维最终会不会把这种下流话当作发自内心的实话。似乎也是抱着羞辱小维的心态,坐在拍卖厅中央的一个年轻人发话了:“你觉得哪只脚更痒?是穿袜子的那只,还是光着的那只?”

小维一下子摇起了头,似乎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不过调教师手上的动作立刻加重了:一方面是为了威胁他,一方面是为了让他“用心感受”这个问题的答案。小维不得不强忍着脚底传来的杀人般的痒感,强行顶着笑声回答道:“我呜啊哈哈哈…!我觉得…嘻嘻嘻…啊哈哈哈光脚…呵呵哈哈哈光脚更痒痒呜啊~!!”

令小维没想到的是,听到了这个答案后,调教师立刻毫不留情的扯下了左脚上的棉袜——扯下棉袜的瞬间,小维的脚丫甚至因为棉袜摩擦的痒感而剧烈的一颤——随即挥舞着十根手指,更加强力的刺激起完全赤裸出来的双脚。十根手指灵巧而娴熟的在两盏盛满痒痒肉的白嫩足底上表演着华丽的舞蹈、留下痒的轨迹,正好让颤抖的小维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已经看透了调教师的目的:如果真想让硬撑着的小维摔倒,只要轻轻搔一搔那一对支撑着整个身体、无处可逃的小腋窝,就足以让小维彻底失败。但调教师并不想让小维摔倒,比起彻底的失败,在失败的边缘尽力支撑的痛苦更加折磨。

“接下来是我了吧。”一位老绅士在我身后发言了,“我想问问这孩子,你笑的这么开心,那你喜不喜欢这样被挠痒痒的感觉?”

“呜啊哈哈哈不喜欢…不喜…咿呀啊哈哈哈哈不!喜欢啊哈哈哈哈…!小维…嘻嘻嘻哈哈小维喜欢…喜欢挠痒痒啊哈哈哈…!”当小维条件反射的说出“不喜欢”之后,调教师的手指猛地插进了小维的脚趾缝里,恶狠狠地顶开了夹紧的脚趾,开始肆无忌惮的抓挠起少年私密的敏感区域。小维几乎立刻服了软,又开始改口说“喜欢挠痒痒”了,但这样反而引得调教师更加卖力的照顾他了,坚硬的指甲如同要摧毁痒痒肉一般,残忍的榨取少年动听的笑声。小维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而在场的观众们只是被他可爱的反应逗得大笑,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感受。我感受到观众们的视线很快便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作为拍下了魅魔羽翼的我,有着最后的提问权,大家都希望我的问题能将这场盛宴推向最高潮。

“我不打算提问了。”我并没有如观众们预料的那样提出问题,而是以一种充满同情的腔调说着:“刚刚的折磨对他来说已经够残忍了,我不想再加重他的负担。”

台上的小维用充满感激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刚刚救了他一命。而我的话音刚落没多久,调教师也将手从小维被胳肢到粉红色的双脚上拿开,宣告了漫长的三分钟的结束。小维似乎松了一口气,身子也随之一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然而,身后的调教师适时的单手抓住了他的双脚脚腕,给了他一点向上的拉力,硬是没让他倒下去。

“诶…已经…已经到时间了…呜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呜啊啊~!!小维明明听话了…咿呜呜呜…明明…已经很乖了啊呜…!”

在刚开始挠脚趾缝时,我就注意到小维的下身已经在短裤底下支起了帐篷。而现在,调教师用另一只手褪下了小维的短裤,然后握住了早已支棱起来的小肉棒,冷漠的摆弄起来。小维的双手撑着地,双腿被调教师用另一只手牢牢锁着,身后的尾巴也使不上劲来。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肉棒展露在观众面前,在调教师的手掌心中像玩具一样被不停的摆弄。调教师的手在小维的肉棒上展现出了惊人的灵巧:或是以五根手指轻轻刺挠、激发着少年的欲望,或是握住肉棒有节奏的套弄,或是将肉棒握于手中,挤奶般的轻轻按压着…无论是何种玩法,都足以让敏感非凡的少年止不住的高声娇叫,肉棒也开始震颤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台上娇喘着的小维说道:“小东西…你知道吗?现在的刑罚是我要求的。我之所以没问你问题,可不是因为同情你,而是我等不及要看你被玩肉棒的样子了。”

我看到小维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难以置信,随即便被无尽的快感抹杀了。他甚至没有时间为我的欺骗而愤怒,或是为自己的遭遇而悲伤,而是立刻被肉棒处令人沉醉的感觉吞没。泪水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淌下,然而没有人同情他,包括我自己都因他的单纯而笑出声来。他似乎真的以为这里会有人来帮助他、将他从快感的地狱中解救出来,但很明显,在座的人们只想对他做同样的事情。他的天真与拍卖行高雅的氛围格格不入,仿佛一场艺术展中、放置于名画之中的一张白纸,而这种强烈的反差感,也是勾起我欲望的重要因素。

“我要拍下他。”还没等小维在调教中迎来高潮,也没等服务员宣布起拍,我便焦灼的对汉斯先生说,“这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就是我的选择了。我一定要拍下他!”

“这…不轻松。”汉斯先生说着,望了一眼台下兴奋的观众们,“这是最后一件展品,看现在的形势,想拿下他应该不是很好办。看他的起拍价吧,我估计想要拿下他,至少要5000万。”

我并不在乎。随着小维的一声轻叫,他最终在无法抗拒的肉棒调教中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在少年珍贵精华的宣泄中,和全场观众热情的欢呼声中,我看到他眼中的希望破灭了,这令他的双眼变得空洞,整个人也像失去灵魂的人偶一样软了下去。一想到只需将他静置一会,就可以让那份脆弱而珍贵的希望恢复如初、任由我蹂躏与破坏…就更坚定了我拍下他的欲望。我完全没等主持人说明他的起拍价,直接举起了加价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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