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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黄金不可兼得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5980 ℃

他降落到庭院里时动静很大,根本没看被砸出一个坑的草坪,扯下斗篷大踏步上前踹门。

“这不是个好习惯啊。你们龙族去别人家做客都这么守礼节吗?”

平和岛静雄回头,一只渡鸦从二楼的窗台飞下来,在石板路上跳了两下,歪头看他。

“滚出来。”他压着气说,“或者我把你的门拆了。”

渡鸦一时半会儿没想理他,飞到那个坑前,对着自家的草坪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好像有谁叹了口气,这扁毛畜生噗一下从空气中消失了,晃晃荡荡飘下两根羽毛。

门吱呀一声开了。

静雄把斗篷抱在手上,背后大剑在刚刚泛白的天光下反射着钝重的铁黑色。他走进魔法师的住所,把背包和斗篷随意丢在一旁,拆下武器,大剑轰然下落,从声音判断其重量不是常人所能负载的。他仰起头嗅了嗅空气,咖啡和月桂的香气在鼻尖缱绻不去,当然,还有他从来没法忽略的另一股气味。

他一边解开身上的铠甲和装备任由其砸落在地,一边朝着那股气味的源头走,东西散了一路,他也懒得管,身体内的焦灼烧得他脾气比平时还糟糕。

折原临也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朝他而来,扯了扯手套,把那个发着光的试管放到架子上。他回过身,看向工作室门口还带着硝烟味儿的对头。

“我很忙。”人类法师再次叹气。“……而且你的工作不是挺顺利的吗,怎么又来找我麻烦。”

“再让我发现那些鸟到处乱飞跟踪别人,看见一只弄死一只。”

“小静应该没有蠢到不知道那是单纯的魔力捏出来的吧?”

“反正是为民除害。”

魔法师完美无缺的笑容裂开一点。

“行了。能直说来我这儿的目的吗?”

“你感觉不到?”

“感觉到什么……”

静雄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径直走进来,踩着凳子坐上他的书桌,龙尾巴一扫把他的书本和羊皮纸全都推到一边,“你是不是把契约共感屏蔽了?”

“……”临也难得语塞。

“好吧。所以……”他揉了揉眉心,“魔力枯竭。”

“还有别的可能吗?明白了就赶紧开始。我还没吃早饭。”

魔法师眼角一抽,平复了一下呼吸,转身去柜子里翻找该用的药剂。

“你太烫了。”

折原临也皱着眉说。

他也没办法。他一路赶来时就已经被身体内的火焰烤得干渴无比,本体是龙的他都觉得热,一个人类压根承受不住。临也颇有先见之明地没有直接碰他,还戴着手套,手套背部的繁复法阵发着光,丝丝魔力顺着他浅插进来的手指汇入他的体内。他扣住桌子边缘喘息。

他已经勃起了,用作润滑的魔药从后穴溢出来一点,滴落在书桌上。但是不够,他的热度没有任何降下去的征兆。临也面无表情地抽出手,干脆把那一管补充魔力用的液体全部淋在了手上,再次拨开他后穴的鳞片插了进去。这次他插得足够深,在他的甬道内转了一圈,手套特质的面料和魔药刺激得他小腹一抖,一道清爽的电流窜上他的脊椎。

“哈嗯……!

他侧过头喘出一口气,就眼睁睁看着旁边的一卷纸因为他刚刚的吐息霎时间自燃起来,不过一秒烧成了灰烬。显然临也也没料想到会有这种意外,在他体内的手指都僵住了;一时间他俩都没说话。

还是魔法师先开的口:

“小静把我的院子砸出一个坑又毁了我一份笔记,说不过去吧。”

龙族抿唇。自己因为异常状况比平日的破坏性还强,确实有些罪恶感,就算他明白对魔法师来说这些东西都是能一挥手就复原的。他便低声说:“……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啊……”临也顿时得逞般笑起来,把手指抽了出去。他差点想反悔。魔法师环视一周自己的工作室,目光定在了工作台上的架子。

“差点忘了,小静来得正好,这玩意儿还需要加热。”他走过去,从架子上取下试管,甩了甩,里头的液体亮闪闪的,试管叮叮叮地微微震动起来。

“搞什么……”他皱着眉撑起身子。

魔法师按住他,“别乱动。就算是小静,也可能会被它伤到。”他便僵住了。临也眯起眼,握住试管上部,让光滑的半圆形底部抵住他的后穴,顶开鳞片,慢慢旋磨了进去。他倒吸一口冷气。

首先是玻璃试管表面的冰凉感,很快被他的温度淹没了,然后他便感觉到了里头装着的东西。龙族的野性直觉让他头皮发麻:折原临也没有说谎,虽然他不知道这管金色的液体成分是什么,但危险性不亚于一个七级魔法。试管光滑笔直的形状进入已经润滑好的体内并不难,比较难的是不让它掉出去也不夹碎它。静雄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小心抑制着后穴的痉挛。

那玩意儿的推进终于停了,底部堪堪停留在某个点前。

“我看看……大概需要一刻钟。”临也退后两步,欣赏了一下面前的光景,满意地点点头,缓步走到旁边的工作台上,把桌角的沙漏颠倒了一下,沙粒开始簌簌下落。“如果小静不想让莫名其妙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炸开,还是学会控制力量和温度比较好。”

——他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给杀了。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反正是没兑现过。

“第一阶段。”临也变出一只黑色的羽毛笔和巴掌大的本子,羽毛尾搔着下巴,“温度应该到了吧。”

静雄的腿根抖了一下。试管内的液体因为升温微沸,气泡鼓上表面,魔力像活物一样在管内旋转翻腾起来,带着整根管子规律地震动,底部若有若无蹭在他的敏感点上。酸麻从那一点泛滥至全身,他的乳首已经挺立起来了,摩擦着衣服布料;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让自己的后脑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用手背掩住自己开始泛出水光的金眼睛。

那家伙平时就是在书桌上整理情报和各式各样奇怪的术式的,滴在桌面上的该是藏青色的墨汁而不是淫液和汗水。而现下自己就在这张桌子上,张着腿被他当作加热工具,让他耻辱得想跳下去掐死对方,又因为体内的危险品不敢轻举妄动,思绪拉扯下竟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升起。他在指缝间朦胧地窥到对方的目光:魔法师垂着眼睛看他,仿佛在看一个亟待解剖重组的阵法,将用他的刀在龙族坚不可摧的身上刻下六芒星和如尼文。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很烫,闷在体内的热潮上浮到皮肤,在植物提取物和焦糊羊皮纸气味笼罩下的空间里蒸腾出白气。

体内的东西突然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唔?!”

他差点整个人弹起来,还好及时扣住桌子稳住了自己。

“……哦哦,这个配方确实缩短了第一阶段的进程啊。”临也的声音有点哑,笔尖在纸上移动的沙沙声成功掩盖了这种异常,“再坚持一下。或者想要我碰碰你吗?”

“闭嘴、不过是这点时间……”

临也轻轻挑眉。“小静很厉害嘛。那我就等着好了。”

静雄克制住自己去抚弄胸前敏感点的冲动,偏过头把脸遮得更严实了些,稍长的金发杂乱地散在桌面上。他试图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比如他的猎魔工作,他接受过的委托,他穿越岩浆和雪原,变回原形飞过连绵山脉,人类王国与龙乡的分界线,魔法师们铸就的白色塔尖,在最深的夜里也发着莹莹的圣洁光芒。我们追求刹那与永恒,追求谬误与真理,追求生与死、光与暗,一切都是为了人类。一切都是为了人类……为了我爱的人类。这句话由薄而锋利的嘴唇剪出,他猛地从昏热中醒转,发觉体内的试管甚至开始因为魔力的来回冲撞开始在甬道里移动,缓缓压在那块软肉上又稍微离开,折磨得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细微呻吟,身子不自觉扭动着。他把手压得紧了些:

“呼……啊……还有多久……”

“马上了。”魔法师也不知看了多久,“剩下一分钟。”

话音刚落,体内的东西突然震动得更激烈了。他被激得整个身子都危险地抬起来,猛然撤开手,脸上对于一个龙族来说过于艳情的色彩就这么倏地暴露在人类眼前,愤怒地抬高音量:

“怎么还没完!”

“噢。看来这次有第三阶段。”法师惊讶地说,羽毛笔快速记下这点,沙漏正好结束了它的使命。他低头审视一番衣衫不整的契约者,平和岛静雄又把手挡了回去,手指和额前汗湿的金发纠缠着,呼吸急促,死死咬着唇,身子和挺立的性器不停颤抖,尾巴尖都在打战,不知道是试管里剧烈反应的液体带的还是他因为快感控制不住自己。折原临也吐了口气,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腿以示安慰,“小静做得很好。”

“那就……别再继续了!宰了你啊!”

“好啦好啦。这就拿出来。”

临也笑着捏住表面有点烫手的试管,慢慢往外抽,还剩三分之一留在他体内时停顿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停顿的意味,对方就换了个使力方向,猛地把试管往他的敏感点一推。

“哈啊——!”

他被这突然袭击刺激得腰部猛地一抽,头颈濒死一般向后弯折,直接射了出来,积攒许久的乳白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原本就足够湿了的腿根和臀缝都沾上了旖旎的色彩。

“怎么刚夸完你就把我的桌子脏成这样。完全不经夸啊。”魔法师啧啧感叹,干净利落把试管抽出来,从工作台上抽了张纸擦干净试管表面的浊液,对着晨光看了看,金色的液体在高温沸腾后显出一种纯粹的美,没有先前那么单薄了,隔着层玻璃都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着强大的浓缩魔力,质感看起来就像……

就像,龙的眼睛。

他心情颇好地走到一边,把里头的东西转移到了另一个玻璃管里,封好口子,用棉花和牛皮纸包好,吹了声口哨,一只黝黑的信使又腾地从半空中出现了,跳到他的手臂上。他挠了挠渡鸦脖子上的绒毛,让它的爪子抓紧了纸包,从窗口放飞了它。

然后他关紧窗,慢腾腾走回去。平和岛静雄已经从书桌上下来了,扶着边缘,眼角还是湿漉漉的,就是看着他的眼神像马上要让他血溅三尺。

“别这么瞪我啊小静,鉴于你还没得到满足呢。”临也毫不畏惧地脱了手套扔到一边,伸手扯开对方的衣领,蜻蜓点水擦过后颈的印记。平日里所向披靡的龙族腿一软,被预见到一般叫人搂抱住了,临也窃笑着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这里危险物品太多了,”魔法师贴着他的耳朵说,“还是去卧室解决吧。”

龙族趴伏在柔软的床上时他想到焚尽一切的火焰。这种毫无章法的怪物竟然不是被笼子而是被床困住,让他心生荒谬可笑之际又多了些烦躁。

压下莫名的情绪,临也尝试触摸他的契约对象。高潮过一次的龙族身体总算没有刚开始的高热了,是他可以直接接触的温度。平和岛静雄化为人形后笔直的颈椎被一层薄而坚韧的皮肤包裹着,因汗水泛出晶莹的光。没有任何伤痕,伤痕无法在他身上留下回忆。如此完美富含力量的躯体,放任何一位战争家眼里都是上好的兵器胚子,美中不足(对某些口味特殊的人来说或许是锦上添花)的是就在后颈下凸起的骨头处,一只形态诡异的渡鸦切开了他的肩胛,不详的墨色随着骨头颤动着。

“自从和小静有了契约,出门我都不好意思摘手套了。”临也的左手覆上那只厄运之鸟,他原本修长白净的手指上缠绕着龙的鳞片纹路,食指的银环绽出光来,魔力从双方契印接触的地方流淌进去。静雄轻轻喘了一声,剩余的干热感稍微平息了些,扭过头上挑起金色的眼睛:

“谁他妈想和你签这个,你早点死掉我早点解放。”

“可是,是小静先选中的我啊。”

“……我那是看你不爽!”

“一点都不擅长说谎。”临也冷哼一声,手指滑下他的脊背,捋上他颤抖的尾巴,“明明一被我碰,尾巴就兴奋地高高翘起来了。你看,鳞片也在动欸。”

他转回去,死死把声音闷在枕头里,感觉对方的手指在下流地亵玩着他的龙尾,尾椎和根部的连接区的凹陷被一下一下摩挲着,坚硬的骨刺在这种抚摸下仿佛开始融化,每一片鳞片都随着呼吸轻微翕动,如同荡妇身下的小洞一样张合迎接爱抚,期待着更激烈的操弄。

“别再……摸那里了……”静雄绷起背,不自觉地把龙尾抬得更高了一些,露出已经被开拓完全的后穴,保护用的鳞片软得不堪一击,微微敞开,等待着比手指更好的东西填进去。

“可以视为在邀请我吗?饥渴得和发情期一样。”临也的手指转过尾根,拨弄了一下后穴的鳞片,沾了一手不同寻常的热度和透明的黏液。他深呼吸,终于解开了自己绷得难受的裤子,早已勃起的性器在入口磨蹭着,把身下人蹭得急促喘息,尾巴一抽一抽的。他有趣地看着这种反应,手一路捋着尾巴上顺滑的龙鳞,动作温柔,在龙族为这安抚松缓下来时突然狠狠抓住了尾尖,静雄整个身子都猝不及防被他扯得向后一拖,同时人类坚硬的性器连根直直捅入了泄殖腔。

“呜……!”

这声音听起来像极了临也在学院里见过的魔兽。它们被导师的加料鞭子调教出奴性后反倒爱上了这类疼痛,每次都会发出快感鲜明的哀叫。他思绪稍微游移,嗯,也没多少人胆子大到像他一样能对一条龙产生性欲的……他手上仍然提着对方的龙尾,感觉性器被紧缩过头的甬道绞得没法顺畅动作,只好松了尾巴重新安抚起来:“小静,别紧张。我都动不了了。”

“你、混蛋……”他的声音有点颤巍巍的,但还是尽力放松了自己,“叫你别碰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果然龙尾巴和猫尾巴一样是不能碰的吗?”临也兴奋地念叨一句,没等身下人恼怒地弹起来揍他就一手捞起对方的腰,一手扯住尾巴,把人整个翻了过来。他的性器甚至没退出,在体内转了大半圈,紧紧吸吮着入侵者的肉壁因此旋出了响亮而色情的水声,刺激得对方声音猛地飘高,接着落成龙类才会有的呜咽。

……折原临也是最糟糕的契约人选。他不止一次对这个契约感到后悔,每每触摸到脖颈后的印记都有一股焦灼感在胃里到处乱窜,像龙乡那群爱搞破坏的小鬼。但若对他来说是最糟糕的,这人类至上的神经病魔法师同样不好受。一个意外,没法毁契,他们都只能默默承受;从这个角度而言确实足够公平。

何况,他们很快就发现了能让彼此暂时无视厌恶、利用契约的好处。于是契印的意味就变得稍微古怪起来:毕竟不管是在龙族还是在人类世界里,为床伴打上自己的专属标记都不是什么普通的做法。

平和岛静雄通常不需要魔法,他身体本身的强度足以碾碎大多数敌人。这回不同。车轮战让他不得不动用了他最后的底牌,战斗结束后魔力的亏空让大脑像针刺一样痛,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找那个废话很多的人渣解决——毕竟就算不动用契约的能力,那家伙的工作室里也有很多补充魔力的东西。

没有犹豫太多,他俩的关系也不是一个暧昧的印记可以改变的。

他不想知道折原临也作何感想。人类现在正俯视他,手掌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性器根部,拢上了他的腹部。他缩了一下。临也的手是灵巧又好看的,龙族霸道的契印烙在上头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但他没空注意那个,被对方这种诡异的温和动作搞得浑身发毛。

“身体构造和人类果然不大一样。”

临也突然说。

“……”静雄嘴角一抽,“墨迹这么久就讲一句废话?”

“自己摸摸看。”临也拉着他的手按上汗湿的腹部,轻柔地下压,“居然可以随便摸到,我就在你身体里。总感觉作为一条龙乖乖被人类这样操进去有点丢脸啊?”

他的手隔着被情欲催化得格外柔软的小腹摸到对方的性器形状,身子打了个颤,临也就扣着他的手指,性器开始缓慢进出,肉壁在酸麻的摩擦中渗出大量淫液,让性交变得异常顺畅,每次抽插都发出淫靡的水声。

“小静可能不知道,雄性龙族的泄殖腔是比雌性深很多的,所以想要满足你不容易。”他一边动作,一边装模作样叹气,“这份契约的受害者可不止你一个。不如说我作为弱小又无力的人类才是唯一的受害者吧。”

“——”

平和岛静雄张嘴就是一大串发音诡异的语言,不过从语气中仍能判断出他是在骂颠倒是非的人。

“提醒你一下,我听得懂龙语。”临也眯起眼,另一只手把他的膝弯往上抬了抬,干脆加快了速度,“爽得连通用语都不会说了?”

“呜、你这……哈啊……啊……”

静雄的手感受着人类的性器在体内快速移动着,龙类本体没有鳞片覆盖的、敏感的腹部因为这种挤压激出了别样的快感,硬挺的分身也和甬道内一样不断吐出透明的爱液,柱身全湿透了。临也替他随意撸动几下,他喘了一声就射在了对方手里,依然粘稠的温热在魔法师的手指间垂落出弧线。他勉力眨去因太过舒服流出的泪水时就看见对方在舔手上的精液,舌头色情地舐过掌纹和指缝,张着手指吮吸,睫毛好像都沾上了点他射出来的东西。

“你……”他赶紧闭上眼,感觉自己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从来没这么恨过龙类短暂的不应期,“别做这种事!”

“哎呀~和龙血一样,这对人类来说是好东西,不能浪费。”魔法师舔干净了手,坏笑着说,“难道小静害羞了?”

“不是这个问题吧!”他吼。

“这可不行,毕竟小静来我这儿就是为了这种‘好东西’的。”临也伸手掀开龙族的刘海,从眼睫下溢出的灿金仍在提醒他,即便是在潮湿情热中,平和岛静雄仍然是强大而不可战胜的存在。

“我只是——”静雄不想看人类那双他向来厌恶的淡漠的深红色眸子。淡漠的那部分最令他不满。

“我会满足你。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不能因为意气用事前功尽弃吧?”

静雄知道他是对的,但实话说,他几乎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他攥紧床单。

“那就赶紧给我。”

“我不太明白。给你什么?”

“你的、你的……”他咬牙切齿,撇过头小声用龙语咕哝了一个词。

“……好吧,算你过关了。”临也差点被逗笑了,压下身,开始又深又重地抽送起来,把体内空虚干涸的龙族干得身子一颤一颤的,性器再度勃起,声音破碎,毫无自觉地搂上人类的背部,龙尾献媚一般绕紧对方的腿。

“嗯……啊啊……临、临也……快点——”

“力量枯竭的感觉很糟糕?”

“是、哈啊……好难受……”

“所以要好好把我的魔力全部吃下去。”他的声音甜如春日美酒,流到龙类空白滚烫的脑海中,“真是可惜,如果小静是雌性,射进你的肚子里说不定能给我生几个龙蛋呢,在黑市上开价可高了。——嘛还是算了,就算是小孩我也更喜欢人类啦。”

“混——呜嗯——!”

龙族再次射出来的同时,蕴含大量魔力的白浊也直接灌满了他的泄殖腔,小腹都有些微微鼓胀起来。折原临也的魔力不强横,或者说他可以表现得不强横,他在操控精度上得心应手,但猛地注入这么多实在有些过分,涨得静雄浑身发麻,金色的竖瞳被满溢感冲击得有些失神,灿烂的光芒都黯淡下去。还好他的腔壁很快开始吸收起契约对象给予他的东西,连续战斗抽干力量的身体被温水般充盈的魔力冲刷、洗濯、填满,每一个毛孔都在幸福地叹息,人类相比起龙族缓慢很多的心跳紧贴着他,让他舒服得迷迷糊糊直想打盹。

折原临也感受着他的龙半闭着眼睛轻轻呼吸,显然还处于情事过长的余韵中,乖巧地任他搂着,金发在清晨的鸟鸣中闪着炫目的光。他摸摸契约对象的发尾和后颈还在发烫的印记,确定龙族的身体已经恢复常态,想要离开时顿了一下,无奈道:

“小静就这么喜欢我?”

对方慢慢睁开眼。“……说什么胡话。”

“尾巴还缠着我耶。”

那条龙尾立马反应激烈地松开甩去了一边。

他轻笑,抽离起身,看对方郁闷地去摸丢在旁边的衣物,便一边理自己的袖子,一边低语:“奇怪,小静好像对黄金珠宝那类亮闪闪的东西没兴趣。刚刚那管漂亮的药水小静也不喜欢。”

静雄剜了他一眼。“再废话我才不管这狗屁契约直接杀了你。”

“那无头妖精做的奶油曲奇呢?新罗昨天硬塞给我的,说要让所有人都尝到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我是没什么兴趣。说来你还没吃早饭?”

他动作一顿,不出声了。

折原临也勾了勾唇。今天的阳光确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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