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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王子救赎记,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3650 ℃

“很疼吗?实在难受的话,我们可以停下来,我想看到你受伤。”

“不,别停下,我会试着去接纳,不要抽出来,呃!”

洛里安也被折磨得难受,他喘息着扣住洛斯里克的腰肢,抬起来适当的角度后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洛里安甚至以为自己要被夹断了,但还是强忍着把注意力留到洛斯里克身上,果不其然,弟弟像是受了贯穿伤一样脸色苍白,自己粗大的阳具整根埋入了他的体内。

“洛斯里克?你还好吗?”

“哈啊...稍微有些...疼,休息一会就好,哥哥坚持一下....”

洛斯里克的身体因剧痛而不住的颤抖着,洛里安看着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如此献身给自己的弟弟,便伸手抱住身下的苍白身体后拥入怀中,洛斯里克骑在洛里安身上靠着他,第一次被插入的后穴紧紧吸附着阳具,修长的双腿虚扣着他坚实腰盘。

洛里安靠在一边,手上笨拙的抚摸洛斯里克柔软的后背,后穴时不时因为疼而收缩着,变相服侍着洛里安那暴躁的巨龙,只可惜洛里安只能粗喘着忍耐,等待洛斯里克准备好再开始享受肉欲也不迟,不能在这方面上让他难受。洛斯里克对于缓冲这么一回事,也不只是单纯的安静着喘息,抱着洛里安的同时还会仰起头去吻洛里安的唇。

洛里安求之不得,两人便由此交换唾液着来适应初尝人事的无知与痛苦,到后来,洛斯里克的痛苦减缓许多之后,柔软的肉臀开始慢慢扭动起来,温热的肠壁贴住棒身和龟头开始轻轻收缩,显然是虚空开始压过疼痛,催动洛斯里克开始追逐肉欲而去,而这也正好满足了洛里安的渴望。

美少年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细嫩的皮肤摩擦着洛里安厚实的肌肉,那令人沉醉的舞姿疯狂的侵蚀着洛里安的理智,他侧头去亲吻洛斯里克的颈项,在那里留下吻痕,阳物顶弄着腔壁里的软肉,顶得洛斯里克一颤一抖,却也还在坚持着蠕动腰盘。

“兄长的那里,真是意料之外的有力,呃啊....”

“洛斯里克,你现在的样子,很美。”

洛里安抱着洛斯里克的身体发泄着自己挤压许久的欲望,渐渐的,洛斯里克的体力不再充盈,双腿因为肉体碰撞而上下甩动着,洛里安俯身拥吻下去,宽厚的大手握着洛斯里克的大腿分开,挺着腰用力往上顶去,在自己亲弟弟的体内爆发出来。

洛斯里克被烫得惊叫起来,强大冲击的精子挤占着自己肠道的深处,还往胃袋里涌去,高潮过后他懒懒的倒在洛里安的怀里,身上滑落的涎香汗滴与洛里安的汗滴交融,他抬手抱住洛里安的脖子磨蹭着。

大王子的第一次未曾想会是这样舒爽,堵着小王子的肉具还没疲软就再次被撩拨得硬挺起来,挤压着精液往内里塞去,不多时就开始轻轻的抽送,刺得洛斯里克敏感的发抖起来,他强撑起上身,看着粗喘的洛里安。

“还想要吗?”

“给我,洛斯里克,我想要你。”

“呵呵....好啊,来占有我的全部吧,洛里安。”

在洛里安的眼里,洛斯里克露出开心的笑容,这让一直面对情绪冷淡的洛斯里克的洛里安出现了疑惑和不解,但此刻既然能放开拘束来排解欲望,就算是不对劲,也没什么好在意的,洛里安如此想到,便抱起洛斯里克,的再次抽送起来。

阳光透过间隙照射下来,洒在洛里安的脸上,将男人的意识从梦境里拉扯了回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坐在行军床上,衣衫完成且没有异味,就像是无比平常的睡了一觉似的,还有那一整夜里疯狂的禁忌交媾,身为兄长的他与他的弟弟洛斯里克。

明明那么清晰,但现实给他的反馈确确实实是无事发生,身体没来由的觉得愉悦,只是心情多了些郁闷,往后回到王城的时候再找洛斯里克询问一下,但可能他问不出来,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还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殿下,队伍集结完毕,可以出发。”

“稍微给我一点时间整理。”

“好的,在下先行告退。”

洛里安站起身,他转身拿起自己的盔甲开始穿戴,身上总是飘散着若有若无的香气,与洛斯里克寝宫内的气味无一无二差别,这气息浸入鼻腔后意外的令人安神,洛里安拿起自己的骑士大剑,迎着光向外走去。

艾玛祭司轻轻推开洛斯里克寝宫的门,难得没有琐事的她终于可以抽时间来看望小王子,也是自己从小抚养到大的孩子。

“孩子,你醒了吗?”

“呃....艾玛祭司?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洛斯里克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看起来像是劳累过度了一样,脸色也有些难耐的苍白。

“怎么了这是,又出去玩了吗?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吧?”

艾玛担忧的关怀毫不意外的温暖了洛斯里克的心情,他微笑着回应艾玛

“不,我没事,只是睡得稍微晚了些,艾玛祭司今天没有忙?”

“没有,所以抽身来看看你,最近还好吗?”

“谢谢您的关心,我过得还不错,大书库里的安迪尔老师传授给了我很多知识,令我受益匪浅,在那里也因为老师在,所以没人欺负我。”

“安迪尔....原罪学者啊....也罢,你想学就学吧,老教授能保护你就好。”

艾玛拉着洛斯里克寒暄了一会之后就离开了,洛斯里克也在大门关上之后放松了下来,灰黑色衣袍之下遍布红痕和吻痕的身体无不在表达着他昨夜在兄长洛里安怀里的放浪身姿,身下被巨物拓开过的菊穴还在一抖一抖的向外流出精液,让他的下身黏湿得一塌糊涂。

洛斯里克有想过洛里安可能会对自己有感情,但他猜中了兄弟之间的情谊,却没猜中罪孽包裹的肉欲,但同为一卵而生的兄弟,这样做也没什么好介怀,至少当时的洛里安义无反顾,这让洛斯里克很愉悦,至少洛里安很享受与自己交媾。

尽管那巨物有着惊人的尺寸,洛斯里克意外下身没有被顶弄得裂开的同时也在回味着感觉,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让他触电般的轻颤,抱着自己疯狂的抽送着,汁液飞溅而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最后同时高潮,热液涌进自己的体内,自己也泄在对方厚实的腹肌上。

“也罢,就这样留在我的体内吧,洛里安。”

洛斯里克抚摸着自己涨鼓的小腹,内里尽是尚未流出的,来自洛里安的精液。

王城大书库内部——

洛斯里克看着低头看着手里的魔法书,大门外的安迪尔静静的望着这个身影。某位魔法教授路过这里,一眼看到了伏在里面翻阅着魔法书的小王子,走到安迪尔身边毕恭毕敬的出声询问相关事宜。

“安迪尔教授,他进去之前涂蜡了吗?”

“没有,这孩子展现出的抗诅咒能力很强大,书库里所有的学生都可能不及他。”

“他没有涂蜡就进去翻阅魔法书了?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一点事都没有吗?!”

“从我收他为徒开始,到现在,没有出现过一点异常。”

“这是...什么魔鬼一样的存在...”

教授对安迪尔告知的情况感到非常诧异,但最后没有再说些什么便转身默默离去。

书库里的角落处传出一阵紫色的光,安迪尔抬头看去,平静的看着洛斯里克手里正慢慢凝聚的结晶枪,这是洛斯里克本就有的天赋,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孩子凝结出来的结晶枪带着奇迹的属性,暖光自枪体洒下而包裹住少年瘦小的身体。

“老师,您看,我刚刚凝结出来了这个。”

“魔法与奇迹相互融合的产物,我悉知你的天赋异禀,看到不止如此。”

“啊,感谢您的认可!还有一点我感到很惊讶,老师,当我使用结晶枪法术的时候,身体有种被包养修复的舒适感,这是什么意思?”

安迪尔看了看洛斯里克,如实为他解释起来

“因为你的魔法里面有奇迹的属性,就像是你身为王族与生俱来的东西加入了魔法里面,诞生了这样奇迹与魔法相互交融存在的结晶枪。”

“这?!真是令人意外的产物啊,谢谢您安迪尔老师!”

洛斯里克开心的收拾起魔法书,循规蹈矩着放回书架上,朝安迪尔教授虔诚鞠躬后施用传送魔法离开了大书库。

王城外围的荒芜之地,在初始火炉前跪拜的巡礼者沉默的看着初火将熄,随即动身前往这个时代的掌权者,洛斯里克王朝,初火将熄,是时候为火焰添加柴薪了。这如同灾厄一般的消息在巡礼者向王朝告知后便立刻引起了恐慌,而只有在这个时候,自出生就被定为柴薪的小王子洛斯里克,才得以重新进入所有人的视野。

当艾玛祭司推开洛斯里克寝宫的时候,洛斯里克还坐在床上收放自如的施用着奇迹魔法,而结晶枪出现的瞬间也让艾玛尽收眼底,她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养子’,刚想开口夸赞他的成功,却又被前面的悲伤淹没。

“艾玛祭司?有什么事吗?”

“孩子.....有些事情,你有权利知道。”

洛斯里克看着艾玛脸上那难以掩盖的难受,便意识到有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出现了,但就算是这样,尚不自知的他还是选择担心兄长的情况。

“难道哥哥出征遇到意外了?!”

“不,只是......”

“他没事便好。那又是?”

“孩子,初火将熄,你......将被重新推到舞台上。”

这样的消息在刚刚学成魔法奇迹的洛斯里克看来无异于晴天霹雳,他突然觉得自己担心兄长的安危是那么的可笑,花精力去学习魔法是那么的荒谬,为什么呢?在一切都在往正轨上行进的时候,初火才将熄呢?为什么不在最开始的时候黯淡,直接把无知的他推进火焰里。

艾玛不好多说什么,上前心疼的摸了摸洛斯里克的脸颊后便失措的转身离去,留洛斯里克一人呆在寝宫里的床铺上失神。而这时的他没法劝自己去重新面对,自己从出生就是柴薪的事实,他本该知道的,却因为对生活的渴望而努力,而奋斗,到后来忘记了这个事实。

“呵呵...或许,只有贪恋生活的我才会愚笨到忘记自己真正的身份吧。”

两行清泪从洛斯里克的脸颊旁滑落,滴在他紧紧攥住的手背上。

“我该怎么做....明明只是想好好的活着,为什么会这样。”

身下受魔法奇迹的赐福而回转的双腿在洛斯里克面前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少年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撕碎,独属于他的那片微光,自此熄灭。

自然的,初火将熄的讯息像瘟疫那般自王城向四周扩散,尤其是在与恶魔王子决战之后胜利归来的王城征讨队伍里。当信使将这个消息带到军营里时,洛里安还在观察着自己执掌的大剑,恶魔之火紧密的缠绕在剑身,却没能让其中的神圣力量削弱半分。

“这是,混沌和神圣的融合?”

“洛里安殿下,有个消息......”

传令兵是洛里安的亲信,面对洛里安时十分奇怪的陷入了犹豫的状态,看得洛里安不得不跟着严肃起来,自砍下恶魔王子的头颅后,心底就有股不安一直侵扰着他,但身边无事发生却又让他不得不觉得这是幻觉。

“有什么事情,很严重吗?”

“殿下...事情的确很严重,但也和您...的弟弟有关。”

提起洛斯里克,洛里安瞬间就没法自制,他快步压进,居高临下看着同样被吓了一跳的手下面前,瞳孔里流露出致命的危险。

“洛斯里克怎么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面对洛里安那样带着不容置疑的‘询问’,传令兵说出了王城里传出的讯息,也就是初火将熄,洛斯里克即将作为柴薪去完成传火的使命,洛里安愣是没想通病弱的弟弟是怎么被那群老贵族推上初火舞台。

有些事情不找到人亲口询问是没法得出答案的,洛里安没有心情再等待队伍集结而行军返程,他嘱托亲信相关的事宜就动身先行赶回王城,在洛斯里克遭遇可能出现的不测之前,赶到他的身边将事情弄清楚。

最近,往返于洛斯里克寝宫的人越来越多,相对于前数十年的无人问津,可谓是相当的天差地别,在洛斯里克的眼中也无异于对他这凄凉人生的否定罢了。

“王子殿下,传火事宜不容犹豫,还请您快些给出答复。”

一个肥头大耳的贵族站在床前,献媚的看着跪坐在床上的洛斯里克如此说道

“答复?你们做的决定还需要我同意吗?如此这般询问我的意见,未免有些浪费口舌。”

“哈哈哈,殿下知道便好,知道便好,那在下先行告退了。”

洛斯里克低着头,双眼都失去了色彩,他想要放弃思考的能力,因为脑袋只要一想事情,关于柴薪的东西都会疯狂的挤占进他的大脑。寝宫外还有很多骑士,在洛斯里克看来有点大材小用,以前不受人保护的自己,现在却因为传火而备受关注。

“可悲啊.....命运啊.....”

洛里安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赶回了王城,王公贵族得知了洛里安平安归来后,转眼就把洛斯里克的事情放到了脑后,洛斯里克自然能感觉到洛里安的气息出现在了王城里,更何况,门外盔甲晃动碰撞的声音又近到远。

“都去看望哥哥了吧,哎.....”

他悲叹着,伸手轻轻抚摸自己的淡金色长发,面容上全是遗憾,或许自己死后,世人会以薪王的身份来重新认知自己,那自己是否会得到尊重和爱戴呢?是否还会像儿时一样,受人歧视,受人欺凌,洛里安会怎么样,像历代王朝一样正常娶妻生子,培养子嗣成为下一代王朝的国王,而最终,就算是薪王的自己,也会被遗忘吧。

“明明,不该多想,却总有说不尽的遗憾呐....”

洛斯里克想过反抗,忤逆世间一切规则,将自己化为定夺一切的王,所有律法被定格在瞬间,停滞不前,无法周转,唯有自己能体会到事物流动。但谈及王座,却又不得不考虑到洛里安,如果他想要篡位,就必须要刺杀洛里安,但这样,这样的事情。

“对不起,我做不到。”

是啊,杀掉一直在努力爱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兄长,他洛斯里克怎么能做到呢?悲哀的事情始终会到来,洛斯里克命令自己的思绪不要考虑太多,留念的东西越多,到最后被初火燃烧的时候就会有越多补不完的遗憾。

但他忍不住,总是忍不住的去想洛里安,为什么呢....如果洛里安知道自己不久后会死去,会不会难过,自己说过在这世上的亲人只剩下洛里安一人,洛里安会当真吗?会不会阻止自己继续化作柴薪?如果不会的话,那洛里安又是一种怎么样的情绪来这样做的呢?

“洛里安.....哥哥,你可真是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存在啊。”

洛里安面对这些虚假笑面的贵族时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去奉承,他感受到了自己与洛斯里克之间的连续在逐渐淡化,就像快要断开一样,这让他有点怅然若失,他至今无法想象洛斯里克那样残破的身躯还被拿去作为柴薪,更何况还要面对前代薪王的化身。

太多不解萦绕在她的大脑,最后驱使他快步离开了现场,往洛斯里克寝宫走去,途中遇到了艾玛祭司,身为洛斯里克自幼的乳母,洛里安对她抱有非常大的敬意,两人寒暄几句后结伴前往寝宫,途中开始探讨关于初火的问题。

“艾玛祭司,初火熄灭后会发生什么。”

艾玛顿了一顿,洛里安看不真切她兜帽下的脸

“我的王子,这个问题,白教的司祭们比我更适合解答你的疑惑。”

她佝偻的背影一步步向前行进,烛火摇曳,老妇人的影子被拉长成一片模糊的暗影,洛里安第一次对这个老人产生了陌生的感觉,一种隐秘的,无形的丝线那般的情绪缠绕在他的脑海里。

“洛斯里克是诸王的选择,他为民之万福而生……”

艾玛彻底背过了身去,枯瘦的手指缓缓捧下了斩首骑士像前水盆

“这不是命运,这是我们……也是他的选择。”

洛里安思索片刻,进而再次开口提问

“艾玛祭司,你想象中的熄灭是什么?”

“或许粮食的生长不再继续,时间的概念趋于禁止,恐慌,饥饿,瘟疫。”

“这.....那为什么是洛斯里克,非他不可吗?”

停下脚步

“洛里安殿下,我知道你们两兄弟的情感很好,但你的身体素质优渥,人民威望也很高,是洛斯里克王朝钦定的国王,但洛斯里克殿下不一样,他先天残疾,被迫背负着廉价的王子身份活到现在。”

她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道出了洛里安始料未及的实情。

“那孩子在王城里没有事情可做,便在大书库里学习魔法,有幸被原罪学者安迪尔教授执教,但我们发现,殿下查阅魔法师的时候连涂蜡都不需要,直接翻阅了半个多月都没出现癔症,这是如何强大的灵魂,才能直接折服来自魔法书的诅咒。”

“洛斯里克的天赋很高,这点我始终坚信。”

“但洛里安殿下,您可知道,洛斯里克的强大灵魂在先前是我们没有发现的,如果不是他在大书库里自由的查阅魔法书和施用魔法与奇迹共同存在的结晶枪。我们会始终觉得,您才是最终被推上初始火炉接受燃烧的柴薪,最终洛斯里克王朝会失去一个国王,剩洛斯里克殿下一人来见证王朝衰败落幕。”

洛里安被艾玛口中告知的事情给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不解和愤怒疯狂缠绕着他。其实洛里安并不意外自己在之前会是贵族无奈决定的柴薪,因为自己能力很强,这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于洛斯里克为了充实生活而学习魔法,最后被贵族发现了自己强大的天赋和灵魂,最后被那些油腻污浊的人兴高采烈的推进火炉。

“难道,在那群人的眼里,我和洛斯里克的生命就是这样易于被操控?用虚伪的奉承来欺骗我们为这个王朝卖血卖力?最后需要柴薪的时候,想要谁去死就把谁推上去?如此这般的行径,让我对这样一个光鲜亮丽的王朝,感到很失望。”

“洛里安殿下...”

“够了.....我去看一下洛斯里克,艾玛祭司,请给我们一些空间。”

“......好,我会的。”

洛里安推开了洛斯里克的寝宫,一眼看见了跪坐在床上正在施用着结晶枪魔法的洛斯里克,紫金色的枪尖正在重塑中变得尖锐,在最后变成一杆锋利的长枪,而枪尖则正对着施法者的胸膛,洛斯里克。

“洛斯里克!你在做什么?!”

看见那枪尖悬浮在洛斯里克的胸前,洛里安疾步跑上去伸手就抓住了结晶枪身,魔法的冲击震得他往后一退,但须臾片刻后马上站稳身体,拽得结晶枪硬是脱离了洛斯里克的掌控,被洛里安反手插在了地上。

而失去掌控的结晶枪在插入地面后也随之破裂,结晶块掉在地上洒了一地,洛斯里克还未能反应过来,呆滞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盛怒的兄长,他突然有些难过,但兜帽掩盖了他的面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感受洛里安的保护了,死亡的丧钟早早开始倒数。

“欢迎回来,哥哥,许久不见。”

“你刚刚再做的事情,想和我解释吗?”

洛斯里克把头侧向一边,不去面对洛里安的目光,但后者明显不愿意看到前者这样,洛里安握了握手,掌间的结晶碎片刺进了手里,鲜血从上面渗透出来。

“或许先包扎一下会更好些,哥哥。”

“洛斯里克!你在自暴自弃些什么!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我是你的亲人!不是那群卖弄人心的杂碎。”

“啊....高高在上的您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很高兴。”

“........”

洛里安被隐晦不明的言语给刺得无法反驳,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打算就此放弃,哪怕动用身为一个武者的粗鲁,也在所不惜。他倾身压上床,扣着洛斯里克的下巴就将他按倒在床上,被摁倒的小王子反应不急,麻木的神情里露出些许失措,但片刻后恢复了正常。

“怎么?哥哥想要吗?”

“?!洛斯里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哥.哥.”

洛斯里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按在洛里安宽厚坚实的胸膛上。他顶着洛里安的手,强行仰头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细语着,说出前阵子所发生的某件事情里的真想。

“那天晚上,不是梦,哥哥,你如何对待了我?还记得吗?”

洛里安浑身僵硬,继而又听到洛斯里克得逞似的笑音

“你说,你喜欢我,是吗?洛里安殿下?”

再后来洛斯里克说了什么,洛里安已经听不进去,他选择无视掉这些能勾起他心底罪孽的事情,进而打断了洛斯里克几近呢喃的言语,开口问他。

“洛斯里克,够了,我对发生这样的事情感到很遗憾,但同时也有些愤怒,我不希望身为我唯一亲人的你会选择欺骗我,何况是欲望这样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初火,而不是和我计较儿女情长。”

“自然,我这幅残破的身躯还能做出什么反抗呢?任凭那群老迂腐将我绑起再而投入火炉,这样的事情还需要我来描述吗?”

“你就这样,坦然的去接受别人来操控你的生命吗?洛斯里克,我不理解,你从小到大都被别人欺压一头,难道连反抗的心都没曾有过吗?”

洛里安越说越急,想要着急表达什么似的,最后还扣住洛斯里克的肩膀摇晃起来。洛斯里克本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只是听到洛里安这样的话语不像只是哀其不幸,还多出一种期望对方能明白某些要点的渴望。

“洛里安?你希望我去死吗?”

“不,洛斯里克,我不希望你是被别人操控着命运去死,我希望你能遵循你的本意,谈及无悔的自愿,而非被动的就此消散。告诉我,洛斯里克,你想要成为柴薪吗?”

“我的回答对于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洛斯里克,我会坚定的站在你的后面,恶魔王子已经被斩杀,我回来了。”

“哥哥....我,不想.....”

偌大的寝宫里,两人的声音被淹没消散,洛斯里克和洛里安表露着心底的想法,他说他想要反抗这个世界,这个濒临崩溃的世界。洛里安无言,他说过自己会支持他,那这样的立场就绝不会改变,哪怕之前的他不会这样做。

洛斯里克王朝的天空突然变得异常灰暗,民众们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能发觉很多镇守在城池内外的王城骑士一批一批的朝王宫走去,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了吗?很多人觉得,不过是新的柴薪受命仪式,平民被拒之于门外的事情又有何必要关注呢?

事实并非如此,小王子洛斯里克没有成为新的柴薪,他的身体诡异的恢复了正常,但更诡异的事情则是大王子洛里安突然开始消失不见,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令王宫内外的人都陷入了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氛。

但这也仅仅是在洛斯里克寝宫的外面才会蔓延的恐惧罢了,而此刻在偌大的寝宫里,洛斯里克正挂在洛里安的身上,随着洛里安双手托着他屁股的动作而来回耸动,被肠液包裹得滑腻的肉根不停的在洞开的肉洞里进出。

洛斯里克被操得止不住的叫喊起来,洛里安无言,粗喘着将热气喷出,洒到洛斯里克的后背上,失去力能的双足丝毫不影响他身材的魁梧,洛斯里克的衣袍草草挂在身上,遮挡着两人的结合处,他收紧着下身,压榨似的收紧起来,最后感受着热流的进入。

当洛里安恢复过来之后就直接抱起尚未穿戴整齐的洛斯里克,将他放倒在床上的压着腰翘起屁股来,洞开的粉嫩穴口溢出点点白浊,接着又被巨根大力的压下而挤回去,洛斯里克被顶得受不了,呻吟着让身上的兄长慢下来。

换来的结果自然是洛斯里克被扶着下巴侧过脸,然后被洛里安强硬的用唇舌吻住,身体恢复过来之后的洛斯里克依然没能在身体上胜过洛里安,而变成残疾的洛里安则只是失去声音和双腿,上身的魁梧依旧不减。

在第二次漫长的结合之后,洛里安最终在洛斯里克的身体里释放出来,第二次的灌入让洛斯里克的肚子膨胀起个明显的幅度,而洛里安则伸手不住的抚摸起洛斯里克的肚子,他抽出自己的性器,两人无言的看着那被体液浸泡得发紫的性器,最后洛斯里克打破了平静,他不顾自己泥泞的下身,将衣袍穿戴好之后走下床准备离开寝宫。

“哥哥,等我回来,不要着急。”

洛里安退回寝宫的阴暗处,盔甲套上身后重新进入平静的状态。扣在手里的长剑冒出黑焰,焦炭味满溢在寝宫,洛里安不会后悔这样做,洛斯里克的骑士不会是个错误的选择。

洛斯里克一如既往的坐在自己的床边,寝宫的门大敞着,裹挟着火星的风穿堂而入,却只能在金丝织就的布料上留下细小的烧灼痕迹,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一条长久以来潜藏在政治强权与耀眼火光之下的草石灰线,如今已经在洛斯里克的眼里成型。他沿着这条线向过往投去目光,初始的贤者隐藏在烛焰下的阴影里朝他致意,继而向未来窥视,却只目睹到了冰冷而幽深的大潮吞没了一切。

老实说洛斯里克并不畏惧自身的消亡,无论是在烈焰中化作飞灰还是扭曲成非人的粘稠模样,他都不甚在意。但即使是洛斯里克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思考中他发现了一种可能性,那是唯一的一条道路,一条既晦暗而艰难又一眼望不到头的道路,一条可供洛斯里克与洛里安相伴扶持的道路。

他漫长的思考开始了,贤者们的知识尽为他所用,上古时代的奥秘悉数展现在洛斯里克面前,那是无火,无薪,亦没有王的时代,连诸神的伟力都在那样温和的纪元里不值一提。

不过也没有时间可供洛斯里克进行他的研究了,墓地的钟声轰然作响,洛斯里克城的王子们很清楚,时代变革的潮头已经拍打过来了。

世人皆知,支撑起王权的是所谓的三大支柱,即贤者,祭司与骑士,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还有一群被称作黑手的猎人们,才是王家真正的利刃。当洛斯里克下定决心的时候,他发现一切似乎都变得简单了起来,虽然他从诞生起就几乎从未离开过寝宫,但当他思考的时候,整个洛斯里克城几乎都如同他的身躯一样清晰明了。

那要踏上一条无火的崭新道路时,最首当其冲需要解决的,便是信奉白教的祭司,这帮狂徒别说是向他们述说无火时代的实情,就连你祈祷时的音调不对,都会遭至不同程度的责罚,而祭司们的领袖,便是王子们的乳母,艾玛,这位老者看着洛斯里克长大,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他门前,而名义上直属于王子的禁军,在绝大部分时候都会听从于艾玛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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