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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篇 噩梦之城,1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9230 ℃

叶雅告诉他,原来那晚她被林慕蓉抓到后,幸亏沈承志将军的人马及时赶到,从林慕蓉手中救下了自己,在得知他乘坐的客机被改道乌有城后,又星夜兼程从北京抽调反恐特警,在乌有城机场以恐怖分子劫机的名义包围了客机,这才从乌有城救出了他,此中种种惊险,犹如火中取栗,听得阿邦连呼走运,想不到自己晕迷之际竟完成了一段从地狱到天堂的华丽脱险。

叶雅将削好的苹果递到阿邦手中,关心的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不要担心,这里是北京军区医院,很安全,丁春秋还不敢到京城来撒野。”

“这次可多亏你那个什么沈承志将军啊,有机会真想当面谢谢他。”阿邦啃了口苹果,发觉自己很饿,“哦对了,我想给家里和女友打个电话。”

叶雅笑了下:“你呀就放心吧,这个我们早通知到了。这里可是军区内部医院,电话号码是保密的,别说你是,我都不能随便往地方拨电话。”

阿邦想想也是,反正自己这点小伤不用呆几天,到时候出院后再说不迟,何况有这么个军装美人陪着自己过几天也很不错的嘛。他色色的瞄了眼叶雅,她依然穿着那身笔挺的西服式墨绿军装,长裤下的两条大腿正叠放着坐在床边,露出一只裹着肉色丝袜的脚踝来,令他不禁在想:咝~~这双丝袜到底是短丝袜呢,还是长丝袜捏?是筒袜呢,还是裤袜哩?这时候叶雅好像发现了他的目光,立刻把腿放了下来,阿邦就只能看到一小截丝袜脚背了,她还顺带着把制服袖子也拉了拉直,生怕阿邦的毒眼会钻进袖口溜到里头去了似的。她正了下卷檐帽,忽然把脸凑过来问道:“喂死浑头,还记得你从陈璇那拿回的失重机U盘吗?”

“当然记得啊。”

“那,现在U盘呢?”

“不在我身上?”

“你的随身衣物和挎肩包里我们都找过了,没有。”

“呃……”阿邦愣在了那,“咦……那U盘在哪儿呢?咦……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啊…哎呀呀…”

他努力回想飞机上的一幕,可他确确实实对自己吞下U盘的一幕毫无印象,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自然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傻呆呆地躺在床上发愣。叶雅观察着他脸上的细微表情,确定他不像是在故意装傻,也只好悻悻的将身子收了回去。

这时候,外头套间里坐着的那位女护士站起身,袅袅进了病房,阿邦才看清这位刚才一直背对自己坐着的白衣天使,她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和自己差不多年龄,俏脸上那对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正带着一丝异彩看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高干医院的缘故,她身上的护士服虽然和普通医院一样都是白色,但裁剪的却十分合体修身,把女人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部都包束出来了,连衣裙式的护士服刚及到大腿膝盖,一双裹着长筒白丝袜的圆润美腿也露在外面,和那双同样白色的坡跟软底鞋一起诱惑着阿邦的眼球,虽不是军警制服,倒也有另一番制服诱惑。看到阿邦正打量自己,女护士落落大方的用北京话介绍起了自己:“阿邦先生您好,我是军区医院特护科的护士王欣怡,现在也是您的特别私人护士,在您住院期间,我将负责您一切的生活起居,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如果您对我的服务不满意,可以随时要求调换。”

阿邦一听这话顿时啧啧不已,心想这高干医院就是不一样啊,要在外头,不光护士制服拖拖拉拉、松松垮垮根本不能看,那黄脸更是拉得跟鞋拔子似的,别把病人训斥一顿算好了,哪有这等会所式的服务质量啊。

她很熟练地给阿邦换上一瓶新的点滴后,就退出了病房,继续坐在了外头套间内。阿邦看那对小屁股在白裙子里面一扭一扭的,被子底下便开始建起一座小火山了,于是扭头又想拉着叶雅再调戏几句,结果手刚一搭上她的袖子,她就飞一般缩了回去,站起来对他说:“阿邦,你刚刚醒来,U盘的事你慢慢回忆不急,先把身子调理好。晚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安排去?”

说到吃,这可正中了他的下怀,反正现在应该是公款吃喝,不吃白不吃呐,于是不解思索就报出:“啊这个,我要全聚德的烤鸭,东来顺的涮羊肉,哦对了,还有京酱肉丝、软炸里脊、冰糖肘子、冰镇皮冻。还有还有,还有芥末鸡丝、辣鲜露酥虾球, <http://www.baidu.com/link?url=omRLGJqjJ4zBBpC8yDF8xDhgsDedBkxsCG2BcIsRMBqwN5ExHDx7wcsbQnShpyCJPlH2>喂、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炸酱面啊……哎…”没等他报完,叶雅就已经逃出病房了,这要再让他报下去,非得搬来一座酒店不可。

叶雅一出病房,就厌恶地长出一口气,跟这个又好色又贪吃的难缠鬼呆一秒钟都是极度煎熬。她从兜里掏出一枚很精致的订婚戒指,重新戴在了自己左手中指上,心情才舒畅了许多,接着,她并没有去厨房安排伙食,而是直奔了顶楼,也是这座医院的行政楼层。

在顶楼,她叩响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喊了一声“报告”,过了会儿,里头才迟迟传出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进来。”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一位身着笔挺军装短裙和锃亮黑长靴的女军官,正背对着门站在办公室窗口,看肩章军衔似乎要比叶雅高出不少。女军官听到叶雅进来也没有转过身子,而是继续看窗外,开口问:“他醒了没有?”

“报告林上校,他醒了。”

女军官听到后似乎兴奋了一下,赶紧把身子转了过来,那深眼高鼻的漂亮脸庞不是别人,正是丁春秋的上校参谋林慕蓉。

林慕蓉急切问道:“那他说出U盘在哪了?”

“没有。”叶雅摇摇头,“据医生说,他的头部受过创伤,可能会有一些短暂性的部分失忆,98%的病人在三个月内就会完全恢复,剩下的2%在六个月内也会自己慢慢恢复。”

“太慢了。”林慕蓉有些失望,“有没有办法可以加快恢复记忆?”

“据医生说,一般常用的方法是让他接触以前熟悉的人和熟悉的物,这对病人恢复记忆很有好处,还有种方法是…”说到这,叶雅停顿了一下,接着语调明显轻了许多:“就是通过让病人产生高度…高度性奋感来刺激脑部神经和细胞,有可能会一次性恢复。”说完,她白皙的脸上已经有些泛红了。

林慕蓉沉思着踱了几步,又坐到沙发椅上,嘴里像是自言自语地念叨:“现在不可能让他和外界有任何接触,也不可能慢慢等他,夜长梦多…”说着说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叶雅美丽的脸蛋上:“嗯…看来我们得试一下第二种方法了。邓凌雯,今天晚上由你负责跟他上床,一定要保证他有足够的性奋感来恢复记忆。”

这个被叫做邓凌雯的女军官登时十分吃惊地愣了一下:“啊?我?”

林慕蓉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对这位邓凌雯,她是非常了解的,两年前正是自己从军校中一眼看中并提拔她进了乌有城,平心而论,丁春秋虽然为人阴险,但乌有城在他野心勃勃的治理下也确实是一处能者脱颖而出的地方,短短两年,才24岁的邓凌雯就已经是上尉军衔,比同期毕业的军校校友要快出不少,而她现在的未婚夫也是林慕蓉撮合的,是一位又高又帅同样很有前途的年轻指挥官,两人从军校开始就是互相爱慕的一对,去年水到渠成刚刚订了婚,再过十来天就是结婚的好日子了,这位保守的姑娘曾私底下对自己说起,她曾与未婚夫相许诺言要在完婚的那晚再将自己坚守24年的处女身完完整整交给丈夫,因此林慕蓉心里也很清楚,这样一件任务对邓凌雯来说确实极难以接受,不过跟失重机U盘的下落相比,别人的这点代价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此时,只见她板着脸说道:“邓上尉,你长得跟叶雅几乎一模一样,只有你才是最适合完成这次任务的人选,换做陌生人跟他上床,恐怕会引起怀疑,也可能会达不到足够的性奋感。”

“可是上校您知道我的情况…”

“你不用再说了,这是你的任务,也是命令。”林慕蓉摆手打住了她的话,开始语气生硬的命令道。

邓凌雯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眶边儿上也都有些微微泛红了,尽管她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军令如山,作为军人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条件反射似的答道:“是…上校,邓凌雯坚决完成任务!”

“很好,你可以闭上眼睛把他当做你的未婚夫,这件事我会替你保密的。”林慕蓉很满意她的回答,于是将话题一转,强调道:“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北京,绝对不能有半点纰漏瑕疵,这小子别看平时色迷迷的,其实是个又奸又鬼的滑头,一定要多加派几个学过北京话的护士,还有,叫人再多弄些假雪过来准备夜里堆到路面上,要给他造成一副北京夜里下过大雪的景象。”

“是…”

邓凌雯心情沉重的退出办公室,她努力控制着情绪将门轻轻合上后,就立刻飞奔到女洗手间将自己独自关在里头,终于对着镜子痛哭了出来……

话说阿邦在目送走了‘叶雅’后,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东看看西看看觉得很是无聊,电视里北京台播来播去尽是些雷人的青春剧,想跟王欣怡调戏几句,可惜得到的也不过是些礼貌而模式化的回答,根本不像日本小电影里那么有意思,可把他憋坏了。他爬下床,拿张椅子把自己坐在窗边上往外看,外面是一排排整齐的白桦林,刚好遮住了远眺的视线,估计医院是坐落在了一处幽静的城市边缘,倒也符合高干医院的设计,初冬的‘北京’已是银装素裹,树梢、路边和草地上都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像是天地间换上了一副新装,让久在南方没见过几次雪景的阿邦看得入迷。

直到了晚上7点,那顿迟来的晚饭才送入病房,居然全部都是他所点的饭菜,没落下一样,连全聚德的logo都还印在包装上,真是难为林慕蓉一帮人绞尽脑汁直接从北京给他空运过来了。阿邦自然想不到这一层,昏迷这几天光靠营养液输着,肚子里早空得跟三光过后似的,没一点油水,面对满桌美味敞开肚皮就是一阵扫荡,将这顿昂贵的晚饭吃得干干净净。待这顿免费大餐吃完,他倚在躺椅上,撑着个胀肚皮,悠哉地哼起了小调调,俨然都有种小首长的感觉,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诶我说外面那小王啊,你也进来坐嘛,老在那硬凳子上坐着对身体也不好的嘛,这个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嘛。”

王欣怡嘻嘻一笑,回道:“我坐这儿是值班呢,要是擅离了岗位被护士长看到,可要一顿处罚了,这儿的规定可严格了。”这时候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似乎是她的男友打来的,只见她连忙接起来,捂着手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干啥子哦,你好瓜呵…”接下来的声音就更加轻的像蚊子,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阿邦看着这个小护士手忙脚乱的样子,觉得很好笑,这一边是院规森严不能在工作时间干别的,一边是自家男友的爱心电话,看来最后还是法不外乎人情嘛。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她刚说的那几句很流利的话明显不是北京口音,这倒很有意思啊,之前在调戏时好像她明明说自己是北京本地人,这四川话怎么也说那么溜?不过他并没有想太多,兴许人家男朋友是个四川人,两人之间用男方的家乡话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他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了,堂堂天子脚下高干医院,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再来害自己。

王欣怡很快结束了通话,这时邓凌雯从门外进来了,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王欣怡,后者便听命退出了病房,还把门带上了,诺大的病房内就只剩下了阿邦与邓凌雯二人。

邓凌雯的脸上似乎刚涂了些遮盖霜,将泪痕都掩饰掉了,有些俏皮的嘴唇上也抹着淡淡的口红,显得又比平时多了份性感诱人,那对饱含秋水的单眼皮美目阿邦自然早已熟悉,不过此时眉毛、眼线经那么精细的一画再添上睫毛膏的效果,眼睛居然就在视觉上神奇的变大了许多,让人不得不感叹化妆品的威力。很显然,她是给自己化上了淡妆,而且是很细致入微的淡妆,让人看着很舒服很自然,不会有强涂硬抹的‘假面感’。她把目光落到躺椅上的阿邦,让自己挤出笑容:“怎么,饭菜还吃得惯么?”

“好吃!好吃!明天照这样再来一份就行了。”想起那顿饭,阿邦到现在还能流出口水,不过更让他口水不止的,是眼前的‘叶雅’。她依旧是那身陆军女军官的制服,头发盘在脑后,女式卷檐军帽,墨绿色的西服式外套与长裤,浅绿色制式衬衫上系着一根黑色领带,一对饱满的玉峰尽管被包裹在层层衣物之内,但依然在制服前部凸出一道美妙的弧形轮廓,脚下跟先前相比,换上了一双专门用来出席仪式的制式高跟鞋,擦得也是油光锃亮,露出一截肉色丝袜脚背,在一身严肃的军装下透出一抹女军人的性感。她165cm的标准身高,加上丰厚的营养条件和多项体育运动训练,使得军装穿在身上十分恰如其分。

不过她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阿邦石化。只见她搭了一下暖气管,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话:“啊~屋里好热呀~”没等阿邦回过神来,她已将军装外套脱了下来,尽管她很想做出一个挑逗性的动作让脱下的外套挂在指尖上,但一不小心却给掉在了地上,被她尴尬的赶紧捡起来。

“什么情况???”阿邦吓得把身子一缩。

她又很不自然的在那开始解领带:“没什么啊,就是热啊…哎呀!”,她忘了先把帽子摘下,结果当领带从自己脑袋上取出时把卷檐帽打到了地上,只好再次尴尬的捡起来,看得出她很紧张,紧张的连脱衣服的顺序都忘了。

经过这么两次尴尬的失败,邓凌雯的脸涨得就像块烧红的铁皮,火辣辣的连自己都能感觉到了。可阿邦仍是一脸被雷到的样子,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挑逗的动作可做了,干脆直切主题吧,但她又羞于表现自己,于是伸手把灯给关了。黑暗中,阿邦还来不及想明白她到底要干嘛,就觉得大腿上一沉,一团香喷喷、肉垫垫的女人身体已坐在了自己腿上,语气有些硬朗的对自己说:“快,抱住我。”

“啊?抱、抱住你?嘿嘿…这个…嘿嘿…”

“别傻笑,快抱住我,否则我吃了你。”

话到这份上,是个男人都该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尽管阿邦对叶雅的身体有着某种程度的憧憬,但毕竟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对其他女人也仅限于YY而已,撑死不过抚一下摸一把卡卡油,若要动起真格来他还真做不下手,于是惊诧之下赶紧想要推开邓凌雯,可手心刚一触到她后背的胸罩系带上,一股电流似的美妙感觉迅速从手臂传导到大脑,这一推便什么力气也没有了,反倒情不自禁的搭在了她背上,紧接着,由于两人贴的很近,她身上的香水味可以毫无阻挡的直入鼻内,吸到体内便像是吞下了一团熊熊欲火,浑身不禁发起烫来。这种香水,他在丁婷身上闻到过,是一种能引发男人情欲的龙涎香,但也没像今晚这样有催情的效果,每一股香味都像一根羽毛,不断煽撩着自己的心绪。其实邓凌雯与阿邦两人都不知道,林慕蓉早就料到她缺乏色诱技能,于是事先在阿邦的饭菜中掺入了强化催情药,此时正是药性发作时,哪怕一根女人的头发都能让他迷倒。

阿邦觉得视线迷离,下身已有了显著的勃起,极其兴奋中的大脑开始脱离自己的意识,在那控制起自己的手脚来了:他一把将并不轻的邓凌雯横抱了起来,紧紧贴在胸前,女性的体温愈加助燃起欲火,药效在全身扩散,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将邓凌雯扔在床上,而邓凌雯也显然是被他忽然发作的性情吓到,落在床上尖叫了一声,但她的声音在此时阿邦听来简直是细若蚊子叫,反倒更激起侵犯的欲望,飞快地就脱去了自己全身衣裤,赤裸着身子就扑在了床上,像头饿狼一样去抓床上的那只小白兔。

邓凌雯本能将身子避了一下,但小小单人床根本容不得她逃到哪里去,两下就被阿邦逮到,被他从床边拉了回来。药性大发的他动作明显粗鲁了许多,抓扯中将邓凌雯的发夹也扯了下来,疼得她哇哇叫,不过这一头秀发披散下来,些许还遮在美目微闭、一脸疼痛样的脸上,就着屋外投入的月光,不禁让人顿生怜爱,阿邦等不及就把嘴巴凑了上去,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到处狂吻起来,继而大嘴一张,覆盖住她的小嘴,给她深情的一吻,然后慢慢的伸出舌头挑逗着她,和她的小舌互相追逐着,纠缠着,彼此的津液在他们的口腔中互相交换着,与此同时,他用自己的脚尖在她脚跟上轻轻一推,梆一声,她的一只高跟鞋就落在了地板上,终于露出一只完整的丝袜小脚来,她全身被阿邦压着,害羞的赶紧把脚往被子里钻。阿邦先由着她去,反正今儿个她终究是逃不了的,双手十指在底下开始一粒粒解开她的军衬衣纽扣……

沙,沙,沙,沙,她身上的军装被阿邦在热吻中件件脱去,就连胸罩、内裤和那双肉色连裤丝袜也被阿邦一一剥净,扔到地板上,一丝不挂的邓凌雯凹凸有致,曲线相当美,一身长期锻炼外加丰富营养塑就的肌肉均称而有致的覆盖在她挺拔的骨骼上,线条起伏柔和,充满着肉感弹性,而作为机关兵的她肌肤也像水晶般雪白剔透,这真是一个难得的尤物啊。阿邦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双手就在她光洁的肩头上抚摸起来,沿着优美的乳房轮廓一直摸到紧收的劲腰,和圆润挺翘 <http://www.8682.cc/page/2009-01-19/13190.shtml>的健臀,在厚实的臀尖上捏了一把后,他的手心又渐渐下移到她丰满健硕的大腿上,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将大腿鼓得满满的,几乎是她全身最‘肥’的部位了,紧致滑腻的肌肤让阿邦难以在上面捏住一块肉。

“阿邦……啊……不……”邓凌雯感受着一双陌生男人的手肆意抚摸侵袭她的全身,满脑子却都是自己未婚夫的模样,想挣脱但又不敢、不愿拒绝,毕竟这是自己的任务。渐渐地,她觉得全身都开始热起来了,好像有股火焰到处乱窜,在阿邦手下忍不住轻声呻吟,娇躯也小幅度的扭动,似乎想要籍此来减轻些什么,充满惊慌的眼神中开始带有一丝情欲,逐渐迷蒙起来,而阿邦来回揉抚着邓凌雯的胴体,听着她那有意压抑的呻吟声,觉得美妙极了。随着爱抚的升级,太多难以表述的感觉涌进邓凌雯发育成熟的身子里,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一对葡萄粒颤巍巍的完全弹挺而起,只觉得全身上下在阿邦的抚摸下没有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喘着粗气,软软的被阿邦压服在身下,任凭他自由的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

邓凌雯身体的扭动使他们的下体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她感觉一根粗长巨大的熟铁棍正在自己平时最羞涩、最私密的部位外摩擦着,不时又顶着,她心头一凛:天那,这可是连自己的未婚夫都不允许碰的地方啊!但那副熟铁棍彷彿是一根电热棒,将丝丝热量传到自己的体内,一股热流不由得就从下身那里溢了出来,这一下流淌就好像瓶中水被倒空了一般,花径深处就觉得空洞洞的,迫切想要有一个东西塞进去,去充实填补这种空洞感。就算邓凌雯心里再怎么排斥阿邦,但总归逃不过生理上的必然,她终于抛开羞涩,放开喉咙拉出一声优美的叫唤:“啊~~哦~~~”

阿邦继续埋头挑逗,将熟铁棍在玉门外不停的来回刮动,几下功夫就把邓凌雯搞得像癫狂了一样,“啊……别,阿邦,求你……慢点…别这样…慢点…”她的哀求声越来越低,然而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尤其是花径中的热流更是如喷泉一样涌出,整个人渐渐已完全沉浸在的愉悦之中。阿邦看到时机成熟,将她的双腿张得大大的,露出湿润的花瓣和那一个紧闭的洞口,一些汁液正从那个洞口大量的往外流着,他半跪着用手扶住熟铁棍在关卡外试探性的摩擦了几下,让龙头充分吸收了她的汁液,变得油光润滑,而在它的摩擦下,玉门彷彿也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稍微张了张,比刚才大了一点儿。“阿邦,别……别进来…别…你…你还是轻点…轻点…一定要轻点…”邓凌雯心中纠结不堪,嘴里娇声呻吟着,说出的话都前后矛盾了。

阿邦可不管她乐意与否,端起熟铁棍低吼一声,虎腰一挺,熟铁棍迅速从微张的洞口顶了进去,借着猛烈的药效,这一下冲力比平时不知要强劲上多少倍,噗滋!只听一声好像裂帛般的轻微响,熟铁棍一下子就插到了她的花径最深处,以一种粗暴的方式开了她的处女苞。“啊~~~~~~~!”邓凌雯拼命的大叫起来,好像某个部位被撕裂了一样,前所未有的疼痛让她嘶声裂肺的哭喊起来,两条美腿一下子抬了起来有力的勾住阿邦的腰部。她浑身僵硬,柳眉微皱,一动也不敢动,鲜艳的血滴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朵朵美丽的小红花,两滴晶莹的泪水同时夺眶而出,不知是痛是爽,还是为这样一种失去而感到伤心。

阿邦试着轻轻的抽动几下,身下的邓凌雯立即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把淫性正当头的阿邦听得两眼喷火,扶住她的双腿,开始快速而又节奏的抽动起来。“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夹杂着满足和屈辱的呻吟声不断从邓凌雯的喉间传出,她抱住阿邦的双手不由得也加大了力度,不知是在迎合他还是在抗拒他,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主动的反应更强烈的激起了阿邦亢奋的情绪。他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熟铁棍,把邓凌雯的汁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她的花径深处带了出来,真没想到她的汁液是如此之多,弄得他们俩下半身都湿漉漉的,而下面的邓凌雯则捧着自己的滚烫的脸蛋,身子疯狂的挺动着,扭得像麻花一样,一点儿都不怕把腰扭断,她简直爽歪了,脑子里的未婚夫与阿邦有些傻傻分不清了。

邓凌雯娇红可人的脸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潮,在阿邦身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口中娇喘连连的说道:“呃~~~~轻一点~~~~~呃~~~~~哦~~~~~你插得……太深……喔喔~~~~啊~~~~轻些~~~~~”处于极乐中的邓凌雯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阿邦耳边不停回响,“呃~~~~~哦~~~~~你有…想起来…U盘吗…有吗~~~喔喔~~~~”

阿邦大肆征伐着身下的邓凌雯,正忙得不亦乐乎,哪有心思去想什么U盘,他抽出熟铁棍,将邓凌雯满是香汗的胴体在床上翻了过来,变成趴在床上,邓凌雯气喘吁吁的惊道:“啊你…你要干嘛…”“趴好,我要从后面来了。”阿邦说完便跪在她那翘挺的健臀后面,双手抚摸着臀上肥腻的细肉,熟铁棍一挺,自动的寻到了她的花径洞口,吱溜一声全根没入,邓凌雯又大叫起来,阿邦不由分说的就又疯狂的抽插起来,次次到底,啪啪啪啪啪啪,发出男女肉体碰撞的撩人声响。

“啊唔……嗯……唔……喔唔……嗯嗯……”随着一声声娇啼,邓凌雯的花心深处再次被阿邦的肉棍子反复顶戳,反复蹂躏,只看到棍身在她花径深洞中进进出出,迅疾无比。邓凌雯刚才就已无法自已,几乎到了强弩之末,这忽然换了全新的姿势和全新的体验,伴随着更加快速的频率,顿时插得她思维一片空白,大量汁液再次狂溢而出,第二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瞬间那种快感让她忘记了自己未婚妻的身份,只想索取、索取再索取,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所以她放浪的骚叫着,任由阿邦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任意驰骋,“啊……我、我……喔……不行了……我…”

可这句话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疯狂的尖叫起来,翘臀紧紧一缩,花径四壁也忽然一下子紧紧包锁住阿邦的熟铁棍,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热液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火辣辣的浇在熟铁棍上。紧随着,阿邦也低吼一声,熟铁棍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岩浆喷射在她花心深处,烫得她的花径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传递给她的花心,花心深处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颤动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啊~~~~~~~”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的邓凌雯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只觉全身骤然一阵无比的舒泰畅泻,欢快的激情一瞬间将自己淹没的无影无踪了……

房间里剧烈的喘息之声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一棕一白两具身体湿漉漉地平躺在床上。经过几度香艳蚀骨的激情后,邓凌雯有如鲜花盛放般瘫软在阿邦身旁,半瞇着一双媚眼,雪白玉体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还在轻微的颤抖,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只是眼神一直空洞而无意义的呆滞在那,像是在想些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想,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阿邦侧身搂住这位如花似玉的军中美女,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就这样与曾经恨之入骨的‘单眼皮八卦妹’春宵了一刻,更加神奇的是,她的身体又居然是那么的香甜可口、温软如棉,完全不似她平时表现出来的那般精明英武,这使得阿邦几疑身在梦中,若不是身边这大美人正温顺地缩在自己怀内,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呢。

这一泡重炮打出去,就好像一股邪气被逼出了体内似的,阿邦觉得浑身都舒畅无比,有那么一种狂奔几千米后的挥洒快感。他忽然发现,那段丢失的记忆此时居然能慢慢的回想起来了,越来越清晰,赶紧开口道:“叶雅,我想起来了!那晚我把U盘吞到了肚子里,这几天一直昏迷,东西估计还在我的胃里!”

“太棒了,阿邦!嗯~~~~啊!”邓凌雯欣喜若狂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香吻,因为这意味着这个人快可以去死了,自己也将马上脱离‘苦海’。

第二天,阿邦睡到九点多才起,床上已经没有邓凌雯了,也不知道是她走的匆忙,还是一时找不到,把那对发夹留在了阿邦的枕头底下,上面还留着她淡淡的清新发香,让人很是留恋。此时春药的药效已消退殆尽,看着这件女人的饰物,想起朱丽颖好像也有这么一副类似的发夹,忽然间,一阵强烈的负罪感占满了他的脑袋,赶紧将发夹放回到床头柜上,悔得直抽自己嘴巴:昨晚怎么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来!在遥远的杭州还有自己魂牵梦系的女友朱丽颖,以后叫自己如何面对她啊?!简直是色令智昏,糊涂之极!尽管之前自己也临幸过艳尸,但那毕竟只是对敌人尸体的一种惩罚与发泄,并不像昨晚那般注入感情,还有这个‘叶雅’满脑子鬼主意,天知道以后会不会缠着自己当小三呢?哦天哪,她一定会的,这个女人也是争强好胜的主,哪里肯当小三,还有她武功这么厉害又有枪,会不会杀了朱丽颖转正啊?又或者她逼宫不成,直接拿枪崩了我?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走到窗边想给自己先透透气,却发现原来这些窗户都是密封锁死的,根本打不开。看窗外,昨夜似乎是又刚刚下过一场雪,树梢与路上的积雪更多了,五个穿着棉袄军大衣的工人正有模有样的在楼下马路上清扫着,不时还在那互相聊几句。阿邦看了一会儿,就把窗帘拉好打算回去再整个回笼觉,但当他刚要转身回床的一霎那,忽然觉得看完刚才那五人总有些怪怪的异样感,于是不禁又站回到窗边看,这五人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工,不像是什么歹人,并没有什么蹊跷之处,那到底刚才是觉得哪里有异样感呢?他慢慢吐出一口气,看着自己呼出的热气在窗户上结成一圈水珠,他才猛然想起:对啊,那五人在这冰天雪地里开口说话时,怎么都不会呼出白腾腾的热气呢?莫非教我白天活见鬼了不成?想到这,他打了个冷战,蹦着钻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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