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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A-SOUL 武侠堕落(嘉然篇)【一】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6660 ℃

吕梁山中。

五、六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站成一列,几乎很难从麻木的眼神中找到焦点。油脂和灰尘混合而成的硬鳞爬满了她们血管虬曲的植物似的肢体。可以想见,如果不是胸口如同破面粉袋般耷拉到水肿肚皮上的乳房,似乎很难找到证据来证明这些矿奴的性别。

「宋帮办,这就是最后几个了。」

矿上管事的老兵一瘸一拐地走上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矿上的情形您也知道,精壮的汉子来这里也活不过三年,何况您说的什么四尺五寸的娇小女子。年轻汉子总得有点屄操才能过活,三天两头就要光顾光顾这几个老婊子,白天拉货晚上挨操,能活到现在也算是福分不浅了。」

他面前的男人姓宋。戴着佛郎机人的礼帽,身上却是陈朝文人习惯的长跑,有点混搭的滑稽。

「老都头客气,帮办的差事我已经辞了,这次来也不过是帮衬一下工部局的测绘队而已。」宋微微扭过头,似乎是女矿奴空荡荡的瞳仁和下体干涸的精斑让他有点难以直视,「不过在华亭府也有些说得上话的同窗好友。都头这腿脚不便,亦无好友亲朋,难免出现意外,待在这苦寒之地非长远之策。若是愿另谋高就,我也能代为说项一二。」

老兵很快便意识到宋文绉绉的话语并不全是对自己前途的关心。自己的未来完全被拿捏在对方手中。

「谢宋大人提携,谢宋大人提携。小人这就再去各矿区排查,一定找到宋大人要的女人。」

皱缩的身躯在带着激动的颤抖跪在了地上,他把怨毒藏得很好。

没人知道宋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考虑辞去了工部局帮办的职务。

二十年前佛郎机人的大船叩门而入,军队势如破竹一路直取神都洛阳。陈朝风雨飘摇,仓惶西逃的睿帝大笔一挥,沿海的几处村庄便成了洋人说了算的通商口岸。有些人背井离乡,有些人却有几分机灵,学作一口洋泾浜的佛郎机话,混进了洋衙门,总好过和祖辈一样作脚不沾地的疍民。

依村里老人的见解,宋家约摸是沾了几分邪祟魔障。几十年前宋的父亲,老宋,还是一个精壮的年轻人,作了亲王司马逸的侍从,前途可期。结果最后回到乡里的却是一个重伤瘫痪的佝偻中年,嘴里始终念叨着没人听得懂的呓语。

宋没有向任何人解释。内向和礼貌往往象征着某种自傲,而他向来如此。他明白父亲的话只有自己懂得,而那其中约摸确实存在着某种魔障,似乎命中注定是自己应该继承的目标。

在生命的最后几年,父亲除了反复地念诵着那个名为“然”的女人外,唯一表达的渴望就是喝奶。但宋反复地尝试过,从本地的黄牛水牛,再到佛郎机的进口洋奶,甚至是重金请来了愿意服侍神志不清的糟老头子的奶妈。然而结果都只是一阵干呕。

洋兵破了洛阳城后大肆劫掠,皇帝陈睿一路逃亡关中,他的义子司马逸却作为吸引注意力的弃子,带着辎重珠宝北渡黄河,前往晋中的茫茫大山。不好说佛郎机人到底是中了计,还是不想彻底灭亡陈朝,总之事情确实按照计划进行了。司马逸被追上,财富和妃嫔被尽数掳掠。

没有任何证据,但宋笃定这就是那个令父亲魂牵梦绕的“然”的最后线索。在收拾了父亲骨殖后的一年,他踏上了前往晋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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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嘉然会想,也许自己前半生为了握剑而付出的努力,正是为了现在游刃有余地握住男人的鸡巴。

胯下的年轻汉子憋红了脸拼命地耸动着下身,鸡巴里涌动着燥热的血液,像公牛一样左突右冲,潮湿外翻的肥厚阴唇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接下攻击,甚至没有打断脑袋里的神游天外。

每一次抽插,代表着矿奴身份巨大的铁环便拽着左边奶房狠狠地坠下,将黢黑的奶头拉伸倒一个夸张的长度。这曾经是难以忍受的疼痛,现在也仍是痛,只是习惯了。

右边奶头没有这么触目惊心,尽管长年无休止的交合和生育让黑色的乳晕爬满了半个乳房,但小巧精致的铜环代表的更多是对金丝雀的束缚,而非赤裸裸的刑罚。以奶头为中心,细密的朱砂和天青石砂镶嵌在皮肤里,图案是由皇家最好的画师所汇,再由御前工匠用刀子和钻头一点点地剜开皮肉,仔细地填充颜色。当这最得圣宠的妓妾沉醉在交合中时,血管便会浸润这纹身,在洁白如脂的乳房上显现出一朵娇艳的牡丹,粉嫩的奶头就是那点睛的花蕊。

真可惜。焦黄的皮肤,膨大的黑色乳晕,因为频繁生育而爆开的膨胀纹毁了艺术品。嘉然还残存一些在当深闺小姐时艺术造诣。如果再往前倒退十年,她一定会对自己身体遭受的一切有一些更情绪化的看法。

「臭婊子发什么愣,手动起来!」

矿工班头一巴掌狠狠的将嘉然拉回了现实,厚实的老茧在她唯一能看出几分年轻时风韵的脸上挫出红印,鼻血顺着下巴滴下。

「然婊子错了,哥哥教训的对,然婊子这就伺候哥哥的鸡巴。」

年轻汉子没能成功反击屄对他的轻视,躺在草席上喘着气,白浆一股股顺着不成比例的巨大阴唇涌出。嘉然顺势起身,跪坐在打她的班头面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鸡巴,左手托着鼓胀的阴囊轻轻揉搓,右手指甲则顺着肛门滑动。她的手长满了和别的矿奴一样的老茧,手指虽然灵巧纤长,但终究不如柔软潮湿的口舌更能平息愤怒。

「老婊子烂屄松松垮垮,贱嘴倒是挺会嗦。」

骂骂咧咧的班头一阵颤抖,抓着女人干枯的栗色长发往后扯。女人的喉咙里传出模糊的呜咽,舌头却配合着喉咙灵巧地打着转儿。很快半稀的精液灌满了喉咙,兴意阑珊的班头拔出软下来的鸡巴,从另一个方向又是一巴掌,将嘉然的咳嗽声止在了半截。

「别他妈和这些雏儿腻歪个没完,昨天二班摔死了两个,屄擦擦干净把剩下的矿拉出来。」班头提着裤子,重重地摔上了门。

在吕梁山里十年如一日的矿奴生活已经让嘉然完全了解了怎么对付不同的男人。原来在当女侠的时候她就擅长这个。老矿工们这辈子也谈不上有什么指望了,稍有不顺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但鸡巴泄的快,好打发。她是这个矿上唯一还有点女人样子的奴隶,年轻汉子们欲望都写在了脸上,温言软语两句态度便好上不少。

「然姐,我还能干,我要操烂你的屄」

年轻矿工支起身子,犹想为刚刚的挫败而雪耻,胯下的鸡巴果然又肿得如同钢棍,笔直地冲向茅草屋顶。他伸出手去想学班头一样扯女人的头发,半截却犹豫了,手停在空中,黑脸一阵发红。

嘉然被年轻汉子稀有的温柔逗乐了,对他招了招手。

「来,小冷,姐姐乐意让你操,躺过来喝点姐姐的奶,有力气操烂姐姐的屄。」

「千人骑的烂婊子,谁是你弟弟!」小冷嘴上犹自不饶人,似乎丝毫不记得刚刚就是自己叫的“然姐”,脑袋却诚实地躺在了嘉然腿上。他面朝嘉然的耻丘,浓郁的海腥味儿扑面而来。他暗自啐了一口,真是个烂裤裆,鸡巴却越发硬挺。

「对,姐姐是婊子,姐姐是吕梁矿上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裤裆,婊子姐姐的屄痒了。」嘉然熟练地随口附和,一边晃荡着乳房。铁环吊着严重变形的乳房在小冷脸上晃荡,带着淡淡奶腥味儿的人乳从嘉然黢黑的奶头和乳晕周边凸起的奶眼里涓涓流出,汇聚在奶尖儿上,一滴滴落进年轻汉子的唇舌之间。

矿上只有死,男女矿奴们一视同仁地在深邃黑暗的矿道里血肉模糊,在草庐里泛着蜡黄。只有嘉然奶头上的乳滴和她永远能够受孕的肚子能够带来生。

冷叼着嘉然抚育了无数小杂种的奶头,他被嘉然轻柔抚弄着的下体依然膨胀欲裂,但意识渐渐模糊,好像他不是睡在肮脏的草席边,枕在一个烂婊子的屄旁,享受对方熟练的撸鸡巴,而是在温暖蓬松的棉被里,从未谋面的母亲温柔的用洁白柔软的乳房喂养他。鸡蛋大的凶恶鬼头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丝毫没有变稀的精液喷涌在了嘉然的脸上,奶子上,沉重的颈枷上。她的手却没有停,依旧带着微笑温柔地抚弄着渐渐失去怒火的肉茎和空荡荡的阴囊,轻柔地动作如同指尖的老茧不复存在。

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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