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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打工巫子的勞動(十二),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8310 ℃

話一出口,意識趕上了本能,銀時突然清醒過來,他急忙按下停車鈕,好讓司機將車停下,所幸再行不遠,公車便漸漸緩下,待車停妥後,銀時便抓起雙肩背包沿著通道往駕駛座的方向走去。

「小哥家住附近嗎,這是最後一班車啦。」老司機指了指外面孤零零的站牌,此處正巧在大片田地的正中央,除了幾間廢棄的農舍外,幾百公尺內幾乎沒有民家,「沒問題的,有人會來接我。」向司機先生道過謝後,銀時步下了公車,在確認過乘客沒打算再次上車後,司機伯伯向他擺了擺手,將公車照原定路線駛離。

銀時看向左右,此處果然特別荒涼,除了零星幾盞路燈之外,在一片黑夜中竟無其他燈火,他雙手插腰,對著正走近那人道,「這下你可得把送我回去了,不然這裡應該連計程車都沒得叫吧。」「我會帶你回去的地方,只有神社一處而已。」與戀人已半天不見,土方本想再近些,但擔心會被拒絕,所以他只是原地站著,「你怎麼來了,而且你也離車太近了,萬一有人發現怎麼辦?」看見土方特地趕來,銀時有點開心,但他卻不想表現得像是只有自己還在乎似的。

「下午神樂他們來了,說是怕我們下雨天悶得無聊,就送了些漫畫和雜誌上來。」土方臉色複雜,銀時卻忍不住想笑,他們八成只是隨便找個藉口來看看吧,但銀時偏故作冷淡,「然後呢?」「然後被他們知道了我們還沒和好,就…。」土方有些無奈的抓了抓頭,「被罵了一頓。」

「噗哈哈哈哈。」銀時這下可一點也忍不住,光是想像少女大聲斥責神明大人的模樣,他就笑得連眼淚都擠了出來,自己真該坐在現場第一排觀看的,「別笑了。」土方面子有些掛不住,但銀時撲在土方胸前,笑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直到兩三分鐘後,他才能好好說話。

「所以神明大人就被趕出門了?」銀時重新站好,他邊擦眼淚邊開口道,「那倒不是,我看天色已晚,便想來接你,正巧見你在回程的車上,我便追了上來。」土方的話裡依舊有著平時的溫柔,銀時抬頭看他,想不透為什麼他們還在吵架,到底是哪個部分出錯,才會讓他們冷戰數日,到現在才能好好交談啊。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次的問題明顯在土方身上,銀時已經不想等他準備好再談,明天就是現在,土方最好現在就給我說清楚,「…你知道松平老爹女兒的事了吧。」土方左思右想,好不容易才開了口,「嗯,松平老爹說了很多。」銀時點點頭道,「所以你如果生氣的話,我可以理解。」土方接下來說的話讓銀時摸不著頭腦,「等一下,明明就是你…。」「雖然我當初馬上就拒絕了,但是…。」「等等,你到底…。」「你先讓我說完,但是我真的…。」

「你才先聽我說!」銀時有些不耐煩,直接打斷土方的自說自話,「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是去了松平老爹那邊,但是他一直在說女兒交男友不理他的事情啊?」銀時皺著眉頭問,果然有哪裡出錯了,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兩人的話就沒辦法兜在一起,像是缺了角的齒輪,滾動時總有些卡頓的感覺「你沒聽說其他的事?總悟也沒加油添醋多說什麼?」土方總算察覺到了問題,「沒有啊?」銀時搖搖頭,馬上給出了答案。

銀時當然沒放過這個破綻,他笑著一臉的燦爛開口問,「所以,你本來以為他們會跟我說什麼?」這大概就是自掘墳墓吧,土方看著笑容可掬的戀人時,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事已至此,看來也無從隱瞞了,土方只得老實的全盤說出。

「松平老爹女兒曾經喜歡你這件事,你不知該怎麼說明,怕多說多錯,我卻因為你不說話而生氣,所以你想等我氣消再解釋清楚,最後就變成我們正在冷戰?」銀時大聲復述對方說明的內容,「就是如此。」土方點點頭,卻引發了更大的咆嘯,「我要怎麼為了我不知道的事生氣啊,你就不能先問問我嗎!而且就算真的知道,你又不是瞞著我跟她往來,我為什麼要生氣啊!」銀時一邊揮拳一邊怒吼,這幾天鎮上的暴雨,還有兩人之間的爭執到底都是為了什麼啊!

「你要是真的會吃醋的話,也許我還比較安心。」土方的自言自語銀時聽得分明,他有些哭笑不得,「下次至少先把話說清楚啦…。」銀時沒好氣的搥了一下土方的胸口,「知道了。」這次是自己理虧,土方只得認份聽訓,「…這樣的話,現在知道之後,真的開始有點吃醋的這種事,我也會儘量說出來的啦…。」銀時拉著土方的衣袖一角,將話說得越小聲,他低下頭不想讓土方看見自己的表情,但土方卻緊追不捨,所以銀時乾脆用手把戀人的臉推到其他方向去。

「有點冷了,我們回去吧。」這裡什麼遮蔽物都沒有,出門時仍是大雨,銀時便穿得比較簡便,現在晚風冷冽的吹在身上,讓他忍不住摩擦著發冷的手臂,「回去吧。」土方早就在等著他這麼說,他牽著銀時的手,另一隻手則掛在了對方的腰上,一點一點的,他們收緊了雙手能圍起的範圍,最終與彼此緊緊相擁,體溫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有些陌生,所以在將這個片刻又持續了好一會後,他們才捨得飛上天空,往神社的方向回去。

很快的,銀時便已能看見熟悉的景色,自空中望去,小鎮燈光零落,只有住宅區和公共設施還亮著燈,烏雲既已散去,雨便已經停了,土方和銀時沒有說話,只是停留在空中,靜靜地鳥瞰此片景色,燈光雖不比都市燦爛,但只要想起這是他們生活之處,下方小小的方盒中住的全是平日會遇到的鎮民,銀時便覺得比起號稱幾百萬的夜景,這裡並不會遜色到哪裡去。

降落在神社之後,土方本想向對方討論點事情,但銀時卻突然要土方等著,接著便一溜煙的跑掉了,土方不知道戀人在打算些什麼,只好在自己房裡等著,過沒多久,銀時就抱著長箱子進到房內,上頭繫著紅繩,盒上還有著看過的印記。

「松平老爹送我的,但裡面的東西應該是給你的吧。」雖然總悟那傢伙裝神秘地要自己去問土方,但吵架時土方因心煩開始抽起菸,所以銀時就已經知道了答案,只是當時正在氣頭上,就把禮物箱先塞進了衣櫃,現在既已言歸於好,銀時便重新拿了出來,反正自己要此物也是沒用,只能拿來吹肥皂泡泡而已。

土方打開被塞進手中的箱子,抽開細繩、打開盒蓋後,裡頭躺著一隻細長的深色煙管,菸鍋和菸嘴是用金屬製成的,筆直的煙管則是上好的淨木,整體除了佈滿細膩的雕刻,還有著深邃的光澤,土方曾在松平老爹那看過幾次,但據說老爹非常喜歡這項寶物,所以土方就沒想過去要,沒想到現在居然會落在自己手上,緣份真是不可思議,土方小心拿在手上細細把玩著。

銀時好奇的湊過來觀看,就算他完全不懂菸具,從花樣、質感和土方愛不釋手的模樣,就能知道這真的是個好東西,「這要怎麼用啊?」土方聽見銀時發問,便從矮櫃中拿出珍藏的菸草,他抓起菸絲放進菸鍋中點燃,菸草冒出些許白煙,土方將嘴湊上,白色的煙霧便順著菸桿被送進嘴裡。

「用這個抽菸的話會有差嗎?」銀時好奇的問,從外表看來,光是端起煙管就很有架勢,「味道會比較好,你試看看?」土方見他如此感興趣,便將菸桿遞過去,但他還來不及說明,銀時便抵在菸嘴上吸了一大口,被白煙給嗆得直咳嗽,「第一次的話小口一點比較好。」土方急忙幫著拍背,「那你…早點…說啊。」銀時又咳了幾聲,這才覺得舒服了點,「對了,你本來想說什麼吧,在我們回這裡時。」銀時放棄用來吸煙,他一邊把玩煙管,一邊問道,銀時察覺到土方欲言又止,但當下他急著去取禮物,所以留待現在才問。

「如果,我說想舉辦神嫁儀式,你怎麼想?」土方的話讓銀時停下了轉動煙管的動作,「那會有什麼影響嗎,我會變得有神通力,或是能在天上飛嗎?」「雖然我們之間的感應和庇護會增強,但對你來說,不會有太大的改變。」土方認真回答道,「那為什麼突然…?」銀時有些好奇,雖然這件事曾在研究室聽過一次,但他當時並沒有與自己聯想在一起,現在再次聽到,他還是覺得不像是現實中會發生的事。

土方握住銀時空著的手,深吸了口氣才接著說,「因為對我來說,你不只是個普通的巫子,我想讓所有神明都知道這點。」土方將理由說得冠冕堂皇,卻沒能打動眼前的人,銀時安靜地看著土方,像是能望進他的心裡,受不了那個眼神,土方這才將真心話給緩緩道出,「…人類的時間相較神明,雖說短暫,卻也不是轉瞬即逝,就算只是一個儀式,只要能做的事我都想去做。」這是他們的初次口角,但只是這種程度的爭吵,就足以讓土方心神大亂,明知天候因此大亂,土方也難以自制,就算只是名份上的束縛也好,就算只是口頭的承諾也罷,只要能稱得上是牽絆的事物,就算是枷鎖,土方也要一層一層的套在銀時身上,因為他絕對不能失去這個人啊。

「你一開始這麼說不就好了嗎。」真是笨拙的神明大人啊,銀時端起煙管,小心的吸了一口,與剛才完全不同的味道充滿了鼻腔,比起剛剛粗暴的刺激,煙霧裡更多了悠長的尾韻,「已將心相許,與君身長伴,你願與我共為連理嗎?」土方並不介意以世俗的方式表達,畢竟這份心意亦不能算是脫俗,只要這份心意沒有半分虛偽,只要對方能夠理解就好,土方在銀時的手背上落下親吻,等待他的回應。

銀時沒有開口,只是將臉湊近,他的鼻尖與土方的輕碰,像是在誘惑著戀人再近一些,土方接受邀約正要一口吻下,銀時卻雙唇微張,將一陣白煙吹上土方的臉,土方一時反應不及,被彌漫了滿面,只得用手去搧。

「可以喔。」眼見惡作劇得逞,銀時笑得相當得意,「雖然就算沒有儀式,我們也不會有所改變吧。」如果土方是如此希望的話,稍微配合一下也不是不行啦,誰讓自己早就沒打算將此處巫子的位置讓予他人了呢,「說的也是呢。」土方意外發現,銀時呼出煙霧時微張的嘴,還有端起煙管時,彎起嘴角輕笑的模樣,都格外的惹人遐想,「還要抽嗎?」「不了,又不是甜的。」又苦又辣的,銀時實在沒有興趣,他伸手將煙管還了回去。

「那就先放旁邊吧,免得燙著了。」土方看都沒看,便將煙管擱在一旁桌上,這次他將唇精準落在戀人嘴邊,銀時還沒反應過來,便將雙手交疊在對方頸後,此處的毛髮有些刺刺的,但用指腹撫過又相當柔軟,「會燙著什麼?」銀時在自己的鎖骨被輕輕啃咬才想到要問,但他正忙著抓起土方的手,在小指落下咬痕,那麼,就姑且當做燙著的是心吧。

銀時將土方上衣的釦子依序解開,到了最後便開始有些不耐煩,他用力拉扯,一次鬆開了兩、三個鈕扣,土方也沒閒著,像是已經練習很多次似的,順利將銀時的拉鍊褪到底部,整件外衣被披掛在手肘上,失去了遮蔽身體的功能,這似乎是第一次如此貼近的打量彼此,銀時好奇的拍了拍土方頗有線條的二頭肌,然後又摸了摸戀人厚實的胸膛。

「有來有往,你知道吧。」土方握住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從掌心一路親吻了上來,「說不知道的話,會發生什麼事?」銀時裝傻著問,但他看見土方埋怨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明知故問四個字在對方眼裡寫得格外清楚,「我知道、我知道。」銀時是賠禮似的在土方嘴邊輕吻,「…包括神明大人想做的事,我全都知道。」這句話則是耳邊說的,一字一句連同雙唇開闔的微響、連同話裡的煽情與挑逗,土方全都充份的感受到了。

像是被鼓舞似的,土方在戀人赤裸的腰間摸索,那件貼身的長褲仍礙事的保護著肌膚,但土方暫且不急著讓它滾開,他將銀時拉進自己懷裡,隔著布料感受著對方臀腿的形狀,雖說現在就是那種狀況,但銀時總覺得土方撫摸的方式相當色情,對方的體溫隔著長褲傳來,又熱又癢的,忍不住想將他推開。

一不做二不休,銀時乾脆將用手圈住自己的土方給推倒,土方突然被用力一推,便順勢倒在榻榻米上,「沒想到嗎?」銀時一屁股坐在土方腹部,他得意地笑著問,「說沒想到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土方學著銀時的語氣問,「那麼,大概就會發生很多事情呢。」銀時將自己礙事的上衣丟到旁邊,動手鬆開對方的褲頭,「我喜歡這個回答。」土方坐起身,與腿上的銀時拉近,「我也喜歡回答的人是你。」他不待銀時回應便用舌纏上,兩人赤裸著上半身擁吻,彼此總算都安靜了一會,只是也沒有了思考的閒暇。

「…怎麼了?」銀時將唇暫離,輕輕的喘著氣問,正在舌吻的對象突然身體一僵這點,就算現在氣氛正好,銀時也很難忽略不問,「…有人上了階梯。」土方的話語混合著嘆息,「我有和他們說要去接你,可能是來看情況的。」「太過貼心偶爾也是會困擾的,對吧。」想起那兩位親切的小鎮居民,銀時就止不住笑,「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別說土方的下體蓄勢待發,銀時也早已有了反應。

「只能把握時間了吧。」土方的手滑落至對方的腰間,他將拉鍊與褲釦除開,使得戀人的下身自衣物中掙脫出來,「你要…嗯…。」突地被握住了身體,銀時一時間竟無法言語,「至少先讓你輕鬆點。」那是握慣劍的手,粗粗啞啞地磨擦著最敏感的部份,銀時忍不住彎下身體,將自己靠在土方的心窩上,碰通碰通,在銀時的耳邊響著,他下意識用手去觸,沒抓實任何東西,卻得了滿手的體溫,興許是有些著急,興許是戀人的喘息讓土方更加興奮,他加快手上的速度,使得銀時腦髓都為之發麻,「等…,哈啊…,等一下…。」口水從嘴邊滑落,銀時卻無暇去擦,愉悅的感覺佔據了所有感官,身體輕輕一震,銀時難以思考,只是抓著土方的臂膀本能的喘氣。

「他們…在哪裡?」銀時回過神後喃喃問道,「還有十分鐘會到吧。」土方正要起身去拿桌上的衛生紙,就被銀時雙手按肩壓回了原地,「那我們還有點時間吧。」銀時將手伸進了土方早已被鬆開的褲頭裡,「你不介意褲子被弄髒吧,反正這裡是你的房間嘛。」他握住了戀人的昂立,以姆指指腹輕輕來回畫圈,像是在逗弄般的,時而停止、時而加重力道,土方隨著對方的動作發出哼聲,雪白的肩膀在眼前揮之不去,像是在邀請他一口咬下,所以土方就照做了。

感受到肩頭受襲,銀時卻沒有抗拒,他用空著的手時而刮搔,時而揉捏著對方的耳垂,本就忙碌的右手更是加強了刺激,明知道他哪裡都不會去,土方還是用力的抓緊銀時的腰,讓他哪裡都不能去,好聞的洗髮精香氣,以及像是灑落砂糖的體味,土方啃囓著銀時的肩頭,幾乎有了嘗起來滋味香甜的錯覺,若能將此人全身嘗過一遍就好了,念想至此,腹部痙攣引來一陣熱流,土方放開唇,在銀時白皙的肩上留下兩排漂亮的貝型齒痕。

「我得回去換套衣服才行。」在用桌上的衛生紙簡單的替彼此清理後,原先身上穿的衣服已經皺得難以復原,銀時起身便要離開房間,「你穿我的就行了吧。」土方從衣櫃裡找出兩套衣褲,打算讓兩人換上,「他們不會知道的。」土方見銀時有些猶豫,又接著補充道,「說的也是。」既然如此,銀時也懶得為了更衣,專程回到神社另一側的房間去了。

銀時很快便換妥衣服,雖然兩人身型差不多,衣服相當合身,但時而傳來的淡淡氣味,一再提醒著土方的存在感,在打理整齊後,銀時提議到廊上去走走,夜色似水,兩人便就著薄薄的月光,赤著腳沿著長廊漫步,他們最終停在可以看見鳥居的地方,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夜景,雨,總算是過去了。

「謝謝你的禮物。」銀時過了一下才想起,土方是為了那只看起來很有價值的煙管說的,「那八成是看在你的面子送的,所以你就拿去吧。」銀時笑著說,反正自己也用不著,「雖不比總悟喜歡蒐集稀珍之物,我多少也有點拿得出手的東西,不然你從中挑選一個吧,或是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我也可以找來。」土方多少有想送個貼身東西的私心在,所以沒在這點上退讓。

「什麼都可以?」銀時眼前一亮,「什麼都可以。」土方堅定的說,「那我想要新的洗衣機,不然我們可要跟桃太郎的奶奶一樣,到河邊去洗衣服啦。」雖然已經不下雨了,但洗衣機可是已經沒救了,重要的濯衣大事仍舊無法解決,「那明天我們去商店街挑一台吧。」土方笑了出來,居然不趁機索要佛缽玉枝,就連高貴的輝夜姬聽了都會大吃一驚吧,但就是這樣,自己的巫子才更加的可愛啊。

「小銀,你回來啦。」神樂率先穿過鳥居朝兩人奔來,新八見土方和銀時站在一起,氣氛和睦,便知道已無大事,「神樂,神社裡面不可以奔跑啦。」他放慢了腳步,向兩人揮手打著招呼,「果然還是該繼續下雨吧,這樣就不會常有人來打擾了。」土方在銀時耳邊輕聲道,「那衣服就永遠不會乾了,神明大人你就光屁股算了。」銀時白了他一眼,然後將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移開。

「我只是回去拿點東西而已啦。」銀時往神樂、新八的方向走去,土方卻不急著挪步,他看著銀時與他人笑著閒聊的模樣,就也跟著笑了起來,土方望向主殿旁碩大的花樹,此時樹梢已經長滿花苞,隨時都準備好要綻放,到那個時候,就與這個人一起賞花吧,神明大人轉念至此便邁步上前加入他們,不願讓人再多獨佔巫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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