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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残忍削去四肢做成肉玩具的女人们】(1-5),1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7080 ℃

 作者:繁星满天

 2022/3/19发表于sis001

 字数:15412

              (一)张雪莹

  旧小区楼房的隔音效果一向都不太好,幼小的我躺在床上,常常能听见楼上夫妻性爱时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和张姨的淫荡的浪叫。

  每当我第二天下楼,总能看到性感火辣的张姨挎着篮子去买菜,喧闹的菜场,张雪莹在素衣的人群中格外出挑:她总是喜欢穿着勉强能够盖住屁股的紫色连衣短裙,脸上打着粉,画着眼线,用着最惹火的色系的口红,衣服的胸前夸张地开着口,两坨乳肉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修长光洁的双腿上总是套着光滑的肉色丝袜,脚上踏着自带绑带的高跟凉鞋,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肉丝小脚若隐若现。一米七十多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的美女毫无顾忌地展示着自己30多岁的完美身材曲线,穿行于无比喧闹的菜场之中。

  菜场的那些男人,都有意无意般地偷偷瞟几眼那充满肉感的肉丝美腿,幻想着把这个骚气的女人摁在石桌旁狠狠地肏,口中发出享受的呻吟。然后用自己白浊的精液填满这个女人流水的骚穴。

  「那个叫张雪莹女人,为什么总是要穿成这样呢?」我总是听到楼下的妇女们在议论,她们团团围在麻将桌旁,其中一个老妇女的老花镜耷拉在褶皱的鼻梁,抽了抽鼻子。

  「好像和她那个变态老公有关系,夫妻俩都是年轻人,玩得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开多了。」

  「……」

  「碰!」

  「哎呀。」

  其中一个妇女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有条不紊地说:「玩儿得确实开,哎呀我和你们说……那个女的也不是一般的骚,上次我在楼下看到她……哟,她那裤子,穿和没穿没什么区别,蹲在草丛里,往下泄着水,还能听到『嗡嗡』的响声。」

  「响声,那是什么?」

  「情趣玩具啊,这个骚货靠这种东西获得快感,该说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了。」其中一个妇女露出了要呕吐的表情。「她的屁股上好像还被烙铁烙过,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字。」

  「真的假的?」

  「真的,话说回来,这个女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她老公脱不了干系。」

  「对,刚刚说过了,那个变态。」又有人摸了一张牌。

  「雪莹年轻时还是个青春可爱的姑娘,自从嫁给他……噢,真的不想回想起那个男人的脸,那个肾虚的样子,脸黄的像粪便一样……」又是一张牌被摊向绿色的麻将桌。

  「哎,这种男人谁摊上谁倒霉,别人家的事就不要多管了,反正那个荡妇已经没救了。」

  众人重归沉默,直至一个人兴奋地将自己的牌一摊。

  「赢了!」

  「害,你这家伙,竟然趁我们不注意,真是狡猾啊。」赢的人笑脸盈盈,收着递来的皱巴巴的钞票。

  麻将被打乱,在桌上重新搓拢,准备着下一盘的开始。

  张雪莹结束了劳累的工作,回到了那个她称作「家」的地方。她涨红了脸,呻吟着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又有一滩淫水顺着她的腿间流下。胯下,三根巨大的震动棒疯狂地工作着,她的裤裆已经湿成一片,黑色短裙勉强盖住肥嫩的臀部,才使她的秘密免于泄露,肉色的吊带丝袜已经湿透了,能闻到阵阵的尿液和淫水混合的酸臭味。

  开门,玄关,张雪莹脱下了浸满汗液的高跟鞋,仔细一看,高跟鞋内部竟然有着极细的密密麻麻的金属针,张雪莹的肉丝小脚踩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

  心领神会般,张雪莹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只留下肉色丝袜和胯下嗡嗡作响的震动棒,她的屁股上,赫然印着「肉奴隶」三个焦黑的大字,细菌感染让她臀部的美肉烂的不成样子。丝丝淫水顺着她的美腿留下,滴在地上和鲜血混成奇怪的颜色。

  「把项圈戴上。」那个男人用无可抗拒地语气低声说。

  张雪莹的迟疑换来的是胯下更加强烈的震动,一瞬间,一阵强烈的电流贯穿了她的全身,尿液喷射而出,电流刮擦着她体内的每一处肌肉,张雪莹娇艳的躯体瞬间达到了一次高潮。

  颤抖着,张雪莹在自己的脖子上戴上了项圈,并扣上了一把大大的铜锁。

  「乳夹,夹上。」

  「这个……不要……」张雪莹潮红着脸,低着头,低声哀求着。

  「你想死吗?我叫你夹上。」

  张雪莹害怕地发起了抖,她知道,如果不照做,这个男人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

  她拿起乳夹,夹在了那对豪乳的粉嫩乳头上。

  「口枷,戴上。」

  「还有眼罩……」

  张雪莹把一件又一件可怕的性虐用具穿戴到自己身上,像个下贱的痴女一样。现在的她,穿着性感的肉色丝袜,赤裸着身体,戴着眼罩,口枷将她的小嘴强行撑开,香津源源不断地滴落在那对被电的发紫的巨大奶子上,双臂被紧紧并拢在身后,用一个红色拘束套外加好几根皮带牢牢固定,,震动棒照常工作着,又有十几个跳蛋的导线从她流水的小穴里引出,遥控器满满地插在丝袜口,工作着,闪烁着红色的光。

  大腿,膝盖,脚腕都被戴上了间距只有五厘米的镣铐锁死。就连连接镣铐的锁链也挂着锁。

  项圈耻辱地套在张雪莹的脖子上,一根绳子与项圈相连,绳子的一段握在那个男人的手中。「呜嗯……!」感受到脖子处受到的紧紧的拉力,全身被紧紧束缚的张雪莹只能艰难而缓慢地挪动着绳子,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爬到那个男人身前。

  「这样的你,很可爱啊~ 」男人俯身凑到张雪莹耳边,对她说。

  张雪莹的呻吟让他控制不住插爆面前这个女人的欲望,脱下裤子露出自己早已膨胀无比的肉棒,对着张雪莹被强制撑开的嘴巴直直进入,张雪莹的嘴巴无法活动,只能用她柔软的舌头试做抵抗。

  感受着柔软舌头的舔舐,男人更加兴奋了,肉棒愈加深入,张雪莹立即感到了一阵深喉的窒息感,她开始干呕,挺进的肉棒又强制将她干呕的声音化为了微弱的呻吟。

  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搅动起来,摩梭着她面颊肉的内壁,张雪莹什么都做不了,她全身被牢牢捆住,只能被动地接受面前对象对她的「奖赏」。

  「扑哧扑哧」一大股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丝不剩地射入了她的口腔,她呜咽着,乞求着,让男人快点把肉棒从她的嘴里移开,好吐出那些白色液体。

  「咽下去。」

  张雪莹呻吟着开始吞咽,嘴巴大大张开,让吞咽动作变得更加困难,她大口喘息着,吞咽着,两行屈辱的眼泪从眼罩边流了下来。

  等到最后一丝精液被吞下,男人才将她的肉棒从张雪莹的口中撤出。继而用两指夹起了手边烟灰缸旁那支未燃尽的烟。他抬起脚,踩住张雪莹的头,将这个女人当成搁脚的垫子,狠狠地踩在了脚下,是不是转动自己的脚跟,让脚下的张雪莹吃痛地呜咽起来。

  抽了几口烟,男人像是失去了耐心般地,将烟头用力摁在了脚下张雪莹的洁白的肩膀上,强烈的灼烧感炙痛着张雪莹的肌肤,配合着下体的刺激,张雪莹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操,臭婊子,都叫你别动了!」男人飞起一脚,将张雪莹咕咚咕咚踢飞到了墙脚,张雪莹的头撞在了电视柜上,汩汩的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流进了她的嘴里。

  浓烈的血腥味。

  张雪莹知道,丈夫又酗酒了,平日里的他,虽然也很变态与残忍,但都不似今日那么狂躁,此刻的他像一只发怒的,恨不得撕碎她的野兽,血丝密布的眼睛,厚重的喘息声。

  他喝多了,比平日里喝的更多。

  「不,我从刚进门就该发觉的!」张雪莹绝望地想。但后悔也已经没有用了,她遵从了所爱的那个男人的指示,将自己拘束了起来,柔弱的她,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餐桌上堆叠的酒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这些空酒瓶,正一个又一个地砸在她的头上,然后碎裂,血流了一地。

  张雪莹听到痛苦的哀嚎,这是她自己的。发疯般的丈夫摸索着她肉丝美腿上的跳蛋遥控器,狞笑着,一一将其开到了最大挡,胯下的震动棒也开始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高强度的运作。乳夹放出足以致命的电流,她感到敏感的身体正在脱离她的控制,性感的身躯不停痉挛着,高潮带来的,是下体的一泄千丈,被牢牢绑住的雪白乳房,乳头止不住的痒。

  「呜!!!!!」

  一道雪白的乳汁喷出,地上扭动着的,躲避着丈夫啤酒瓶的她,是如此的美丽。

  「死啊,你怎么不死啊快给我死啊!!!!!」神志不清的丈夫,抄起啤酒瓶,一瓶又一瓶,无比用力地砸在她的头上。

  「啊啊啊。」痛苦的惨叫,眼泪,与对暴虐的忍受。张雪莹的视线逐渐模糊。

  张雪莹多希望能够回到从前,回到她刚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再与他骑一次摩托,在酒桌旁端起脑袋,仔细端详她爱的男人潇洒抽烟的样子。

  就算丈夫有些奇怪的嗜好也无所谓了,因为她爱他。

  当丈夫将她牢牢捆绑并侵犯她时,她忍受,配合地发出浪叫,尽管她并不喜欢这样。

  当丈夫要求她成那样子出门,并在草丛里脱裤子自慰时,她也没有拒绝。

  当丈夫将烧红的烙铁贴近她雪白的臀部时,尽管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她最终接受了丈夫在她身上留下的永久印记的要求,在自己屁股上印下了「肉奴隶」的标签,这让她再也不敢在洗澡的时候照镜子。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接受了,各种羞辱,重口味的凌辱虐待,她都接受了。

  因为张雪莹爱她的丈夫。为了这个男人,她愿意将自己的身体倾数奉上。

  张雪莹躺在鲜血中,意识有点模糊。

  早该发现的,丈夫的彻夜未归,和家里电脑的浏览记录。

  在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丈夫提着一台笨重的机械朝她走来。

  「那是什么?」

  张雪莹感到身上的拘束被系数解下,镣铐,项圈,口枷,跳蛋,单手套,拘束皮带。

  拔出震动棒时,伴随着一大股淫水和尿液倾泻而出。

  「看来今天也玩累了吗。」张雪莹闭上眼睛,尝试活动僵硬的口腔,口水止不住地从她还闭不拢的小口中丝丝流下。

  「结束了吗」张雪莹如此想。庆幸丈夫理智的恢复。

  刚才的刺激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娇躯像一根木头一样横在淫水,尿液和血液混杂的地面颤抖着。

  她希望他能把自己抱到浴室,帮她洗澡,清洗,亲吻她的伤口,然后他会向自己道歉,为自己过去的一切过分的施虐行为道歉。

  「我们到底有多久没坐下,人对人对一次话呢?

  张雪莹如此渴望丈夫能够扭转扭曲的性爱观,真正地爱她,疼她。而不是对待她想对条母狗一样加之以言语的羞辱和物理的虐待。

  恍惚中,躺在地上的张雪莹看到丈夫缓缓走近了她。

  刺耳的机械运转的尖鸣,那台电锯发出了如同恶魔般的低语。

  张雪莹的瞳孔骤然收缩,丈夫脸上狰狞的笑容,比之前的更加可怕。

  「不不,你想干嘛,你要做什么!!!!不!!!!」运作着的电锯缓缓靠近她,张雪莹想要闪躲,但刚才的高潮与挣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刃进入肩膀的肌肤。

  「不!!!!!!」刀刃离肩膀尚有一寸的时候,一行眼泪就顺着张雪莹的面颊留了下来。

  意料之中的,超越死亡的剧痛,皮肤,肌肉,骨头……电锯毫不留情地切割而下,混杂着张雪莹凄厉的惨叫和人肉、血液搅合飞溅的「咕嘟」声。

  粗糙而残忍的切割,血肉和骨屑溅在了地上,墙上,和面前这个恶魔的脸上。

  希望的破灭就在瞬间,生不如死的痛苦也伴随而来。

  张雪莹感到右臂的剧痛,随后是一阵空荡荡的脱离感。

  她知道,她的右臂已经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了。

  张雪莹连惨叫都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尖细的呜咽在喉咙中,绝望的眼泪模糊着了双眼。

  自己终究还是被自己的丈夫施以极刑。

  紧接着是右臂,和双腿,每一次锯割,都伴随着鲜血,惨叫,和丈夫的狞笑声。

  锯左腿的时候,阴唇不小心被割掉一块,流着血,血红的阴道内壁完全裸露,丝丝冷风刮来,传来一阵又一阵要命的瘙痒感。

  男人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面前的这个东西,自己曾经的妻子,已经被他切除了四肢,变成了肉玩具,肢体端还在不停地流着血,已然昏迷了过去。

  地上七七八八横躺着的,是脱离了躯体的修长美腿与手臂,腿上沾着血,还穿着令人兴奋的肉色丝袜。男人拿起了一条沾着鲜血的,曾经属于他妻子的腿,坚硬的牙齿一口咬了进去,隔着丝袜咬下了大腿的一大块肉来。

  他品尝着,感受着血腥味和尿骚味交杂的口感。

  也许这才叫幸福,两性间平等的缠绵并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感想,对于性感而美丽的女人,他的脑袋里总是只有一个想法:虐待。将她像个物品一样踩在脚下,让她感受世界上所有的不人道,。匍匐着,扭动着发出淫靡的声音,如此,才足以让他产生生理反应。

  他和她相遇的那一天,是几年前的一个夏日,她戴着宽大的草帽,柔顺的秀发披在双肩,穿着白色的过膝长裙,脚上踏着露趾的白色凉鞋。

  海边的嬉戏,张雪莹的小脚踩在柔软的沙子上,海水骚动着她的可爱的脚踝。

  他爱上她了,他幻想着切去这个如同天使般的女孩的四肢,把她做成肉玩具的样子。

  「我不能那么想。」那一刻,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他必须坚定,他必须忍受,按耐住躁动的心,「爱的高潮应该是神圣的交合,而不是可怕的虐待。」

  他反复在心里强调着这句话。

  相遇,熟识,相爱,和两人的第一次。

  每天晚上,张雪莹都会悉数将衣物褪去,将完美无瑕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

  那是张雪莹最为自信的事物——她完美的相貌与身材:高高挺立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和那块黑色的神秘的处女地。

  张雪莹竭力想让他感到性的满足,她将美腿缠绕在他的身上,湿润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全身迎合地扭动着。那个完美的女孩,此刻正可爱而努力地,想得到他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感觉。」张雪莹竭力不表露自己伤心失望的情绪,坐在床上低声说。

  星火一闪,他点起一支烟,一脸抱歉地看着美丽的她:「对不起啊雪莹,仅仅是这样,没有任何感觉。」

  「那,我该怎么做……我可以给你口,我的后面也可以!!只要……」女孩的声音在颤抖。

  「真的吗?」男人试探性地问。

  张雪莹咬着嘴唇,微微地点了点头。

  人啊,是一种永远也不知满足的奇妙动物,那一天晚上,张雪莹戴上了项圈,穿上了有着密密麻麻锁头的拘束衣,戴上了强制口交的衔口环,当她色气地跪在他脚边时,张雪莹见证了巨物的第一次苏醒,神圣的阴茎充血地挺立在她眼前,他将她按在床上,下体抽送着。将浓稠地精液射入她的子宫。

  毫无疑问,不对等的性关系让他感到满足。他强迫这个女孩做出一些她自己无法接受的淫荡举动:穿着绳衣,嘴里塞着红色的塞口球外出;在公园强制露出;穿上人形犬套装,被无助地牵着穿行于夜间的滨海公园,享受着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惊险与刺激。

  「来,母狗,就是这样,照一张相!~ 」张雪莹屈辱地M 字蹲在公园的草地上胯下的电动玩具加快了频率,她潮红着脸吐出自己粉嫩的舌头。

  按下相机的快门,他怜爱地抚摸着张雪莹的头。

  「乖狗狗乖狗狗,回家就给你最爱吃的大肉棒!」

  张雪莹每次看到这些虐待用具,都叹了一口气,却又不得不穿上它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

  想着自己老婆穿成这样外出,开着震动棒,夹着腿走在街上的淫荡样子,他就坐在沙发上自慰了起来,「把她做成肉玩具,怎么样呢?」他如是想到。

  「正好家里有锯木头用的电锯……先让她把自己捆绑起来给我口,再把她的四肢全部切掉……这一定很美!!!哈哈,要不就这么定了?」

  越是这样想,把张雪莹做成肉玩具的想法就越是无法抑制,他需要喝口酒冷静一下。

  「她一定会感到快乐的。我嘛,是她的老公,为老婆带来快乐是做老公的职责!」

  「……对吧,她那么爱我,脸在屁股上烙字这种事都能答应,被做成肉玩具也是心甘情愿的吧!」他极力说服自己。

  「不!」他压抑着这个想法,大口大口给自己灌着酒,自己欲望的膨胀,雪莹温柔的成全……种种因素侵蚀着他,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思想已经堕落到无法挽回。

  「就这么定了,管她同不同意,反正只是个肉奴隶而已……」他在心底敲定了这个主意,又是闷了一大口酒,以作「奖励」。

  他幻想着张雪莹被剥夺人权,做成肉玩具的样子,再一次射出了精液。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失去四肢的张雪莹正被套在她丈夫的腰间,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不断地被自己的变态丈夫用力侵犯着,尽管已经做了止血处理,但被切除四肢地端口仍在向外流血,痛苦之后是昏迷,昏迷之后是绝望。

  妻子变成肉玩具的事实让他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他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更用力地捅入肉玩具的小穴之中。「唔嗯!……」张雪莹迎来了她成为肉玩具后的第一次高潮,潮红着脸,翻起了白眼。深入后,是猛得抽出,带出淫水喷洒在地面上。

  张雪莹大口喘息着,后悔着,痛苦着。她后悔对丈夫膨胀的欲望不加以控制,后悔自己对丈夫的纵容。但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何况失去了四肢,她什么都做不了,彻底沦为了丈夫的私人飞机杯,一个想扔就扔的,没有任何权利可言的肉玩具。而她的余生都将如此度过。

  (二)」我「第一次勃起,是什么时候呢?

  那大概是我十二岁的时候,那天早上,那个叫张雪莹的年轻阿姨出门时娇媚的体态:性感修长的肉丝玉腿配上纤细的露趾高跟鞋。夜晚,我在被窝里第一次自慰。

  「想和张雪莹阿姨在一起……她的一举一动,我都想了解!!!」我产生了这么一个疯狂的想法。

  将摄像头安装在一根长棍子上,在窗边伸向楼上,也就是夫妻俩卧室的那个位置照了张相。随即赶紧收回棍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相机。

  「雪莹阿姨的卧室布景……」年幼的我幻想起张雪莹在卧室里解下衣服,褪下肉色吊带丝袜的样子,又禁不住勃起了。

  我将图片放大来看,渴望地搜寻着每一处细节。

  「?」

  床边有一个小笼子,上着锁,一个东西被皮带固定在小铁笼中,下面好像还塞着什么东西。

  放大看那是一个被削去了四肢的女人——那正是被做成肉玩具的张雪莹!

  我丢下相机,向后踉跄了几步,险些尖叫出声。

  雪莹阿姨怎么变成了这样!

  那时的我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样恶心骇人的景象。我走到厕所,呕吐了起来。

  我忏悔,我不该在那时因为性欲的驱动而产生好奇心,这成为了我一生挥之不去的一个阴影。我大病一场,身体也因此变得脆弱,梦里常常梦到失去四肢的张雪莹被那个残忍变态的男人随意侵犯蹂躏的场景。楼上的浪叫声仍然时常能听到,但一想到这声音来自于一个被残忍截肢的漂亮女人,我就一阵干呕。

  因为这件事情,我变得脆弱且敏感,总感觉有人想加害于我,我喜欢安静地独处,喜欢待在黑暗的角落,他人的喧闹总是让我感到无比烦躁。

  「吵闹的人怎么都不去死一死?」

  儿时的梦魇一直盘踞在我的心中,久久无法散去。

  高中毕业,我读了解剖医学,我内向的性格让我更愿意和死人打交道。

  医院,太平间,尸体进进又出出。掀开死者脸上的白布,验尸,记录,最初工作时,生活便是如此——单调而乏善可陈。

  我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一闲下来,我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张雪莹,想起曾经的那个我,我会因此心跳加速,然后莫名其妙地抽泣起来。

  每当掀开白布,发现死者是一个年轻且美艳的女人时,我的心都会猛得收紧,有欣喜,也有几分害怕。我不愿提起的,甚至不愿意去回想的过去会在那一刻和我打着招呼。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说是「性情不和」,其实估计是爸爸妈妈年龄差太大了,而且是妈妈吵着要先离婚的。可能那个时候妈妈比较年轻,不太懂事。拉扯了我几年才发现自己当年做的这个决定简直是大错特错。

  妈妈二十岁出头就生下我了,在我的印象中,尽管有些内向害羞,但妈妈的形象一直都是个年轻性感的女人,三十岁出头,仍喜欢穿短裙丝袜高跟鞋,总是极力打扮。配合精致的五官,火辣的身材,妈妈在人群中,总是最光鲜亮丽的那个。

  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小到大,妈妈对我来说更像一个陌生人。

  我想,妈妈对我是心怀愧疚的,她也会为年轻时的愚蠢自责,也会感到有点对不起我,随着我逐渐长大,她和我说话就愈发小心翼翼了起来。但是,对最亲爱的人持有不必要的礼节,往往会加深人与人之间的隔膜。

  妈妈不关心我真正的想法,十二岁的那件事情,让我害怕得想死,她反而畏手畏脚,寻思着要不要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面对自己的儿子,这个母亲选择了逃避,何等可耻!

  说实话,我是有点恨我妈妈的,她也不年轻了,却天天穿成这样子出去,不是沾花惹草还能是什么?我恨她,所以我想惩罚她,为她年轻时的过错。

  青绿的太平间,储尸柜泛出金属的光泽,我从口袋里掏出随身听,我最爱的] 开始在耳边播放……

  「噔噔咚~ 」开头便是小提琴联合的奏鸣。

  「多久没回家了呢……」我想起那个老小区。

  「有空的话,就回去一次吧,就当是玩玩儿……」我对自己说,嘴角勾勒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

               (三)林雯

  林雯披着白大褂,里面穿着黑色薄纱连衣短裙,裙子勉强盖过臀部,穿着油亮的黑色丝袜,翘起了富有肉感的美腿,右脚的高跟鞋耷拉在脚尖,露着黑丝小脚,时不时挑逗般地勾一勾我的裤子。

  她和我并排坐在公交车上,紧紧地搂着我的胳膊。

  「嗯……我精心打扮,为了你故意穿成这样,你就不会表示表示吗?」

  「喔,林医生,请不要每次穿成这样了,很容易让人想犯罪的,说不定接下来的展开就是几个壮汉把你把你肏地不省人事了。」我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饮料。

  「哎呀,居然能说出这样不得了的话呢,很有想象力呢。」

  「……而且我不太喜欢和你说话,你带给人的感觉……很讨厌。」

  「啊呀,居然被你嫌弃了,我还一直以为我这样的女人很讨喜来着……」林雯露出讶异的神情,弯曲的黑丝小脚摩挲着我的脚踝。

  「别装了,小可爱,让我看看你能忍耐多久吧~ 」她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说完还不忘在我耳边调皮地吹一口气。

  「你来路不明啊,林医生。所以我对你怀有警戒之心。」

  「讨厌啦,我只是很喜欢你而已啦,上次帮了我那么大的忙,还救了我一命。」

  「哦,是你差点变成母畜的那次吧……喂,别这么看着我,谁想救你了?」

  「嘿嘿,死鸭子嘴硬」林雯笑着,把我搂得更紧了,丰满的胸部紧紧挤压这我的臂膊,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

  冰冷的林医生怎么会对我这种人感兴趣呢?这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我只是帮她了一个小忙而已。

  第一次和林雯相遇是在一个小巷,一群裸体的,下体粗大阴茎挺立的壮汉正团团围着她,林雯全身赤裸,只有腿上穿着性感的黑色长筒袜,两手正各握着一根肉棒,不停地套弄着,前后各夹着一个壮汉,朝着林雯的小嘴和后庭进攻着。

  「啊哈哈,好爽~ 」林雯翻着白眼。「扑哧!」男人们相继射精,白灼的精液射了林雯满身都是,下体也被肏得红肿不堪,向外泄着淫水。

  「妈的,肏这个婊子真爽。」

  「还是个痴女,有够变态的,大半夜穿成这样主动来求我们肏她。」

  「哈哈,今天也算捡到宝了,这种女人调教成肉便器最合适了,等会儿把她绑起来带回去,让兄弟们也都爽爽。」为首的壮汉大笑出声,迎来一阵叫好。

  听到自己要被调教成下贱的肉便器,林雯禁不住地尿了出来。

  「哈哈,这个女人单是听到就尿了,真是有够搞笑的!」一个男人踢了林雯一脚,林雯痛苦地在地上颤动着性感的身体。

  毫无预兆的,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额,先生们,打扰一下,可否放这位小姐走呢?」

  壮汉们愣住了,面面相觑——那是不属于他们团伙中任何一个人的声音。

  他们才注意到小巷的尽头,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个穿着医院制服的男青年。

  「敢来和我们说话,你也算是有胆量。」为首的壮汉露出残暴的笑容。他一脚踩在林雯的头上,肮脏的脚趾扒拉着林雯白嫩的脸蛋,林雯又呻吟了起来。

  「这女人是个痴女,是她自己找上门的,算是没救了……你也不用管她了……这样吧,要不你留个电话,等我们把她调教好了,打个电话让你也过来爽爽?……」

  「不,我要带她走。」我一面说着,一面将手背到身后,偷偷拉开了背包的拉链。

  男人们先是对视几眼,随后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小子,你想英雄救美,救的还是这么个东西?你以为你在小说里吗?哈哈哈哈,你脑子没坏吧???」

  「铺垫的情节就省了吧,你们可以朝我扑过来了,教训我一顿,或是被我教训?」

  壮汉们扑了过来,我迅速拔出了藏在背包里的麻醉枪。轻微的机械传动声后,为首的壮汉直直躺在了地上。

  其他人愣住了,呆在原地几秒后才意识到大哥倒了。

  「跑啊!」仓皇窜逃的,是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的肌肉男们。

  林雯躺在白浊的精液堆里,下体还流出细微的尿液。

  她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前。

  「喂,女人这样子可不行啊。」林雯记得,那个时候,那个男人是对自己这样说的。

  林雯感觉那个男人背起了她,全然不顾她身上满是黏黏糊糊的精液的肮脏,她能感受到那个男人肩膀的宽度和让她快要融化的体温。

  林雯用她仅存的力气,紧紧抱紧他的背。

  男人在对她说话,好像……

  「(他还很年轻呢,好像和我还是同一个医院的……)」

  「(啊呀,要是被他认出来,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我说啊,下次就不要做这种事了。刚才你的那个样子,是对最低贱的女人的惩罚,还不至于到此境地……真的,痴女什么的我是可以理解的啦。」我不知道背上的女人还听不听得到我说话,半自言自语般说着。

  「(呵,理解吗,还挺可爱的~ )」

  「但是对最不可饶恕的女人,施以极刑自然是必要的,但很显然你不是这种人——我能感觉到。寻求刺激的话找个男朋友不就行了,何必让自己处在那么危险的境地呢?」

  「(他在关心我吗)?」

  我背着她,半夜,街头一个人都没有,但我还是绕过了一些可能会有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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