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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想快速奔向你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1420 ℃

我多想快速奔向你

☞平德,校霸×女老师

☞德川性转,BG

☞异地恋zw

随着高考分数的公布,德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别看平等院平时十足的街溜子,脑子还挺管用,考了个不错的成绩。欣慰之余,一直信奉“努力至上”的德川还有点恨得牙根痒痒。

最后平等院填报了隔壁市的一所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以后,德川请他吃了顿饭庆祝。

自从平等院毕业以后,德川心里那种和自己学生乱搞的背德感也减轻了一些,她在努力地说服自己把平等院当作一个小自己6岁的弟弟看。

在餐厅里,平等院对德川的这些想法嗤之以鼻,不爽地叉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嘀咕道:“你就不能把我当男朋友看?”

仔细想想,他们的进展速度很快,好像是一连串的意外,可是一切又是水到渠成。德川似乎没经历过把平等院从当作“学生”到当成“恋人”的态度转变,她只是单纯地看他顺眼想跟他多呆着而已。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吃饭?”刚从高中生转变为大学牲的平等院一举一动都诠释着何为叛逆。虽然他原本就挺叛逆的,不过之前一直有条链子拴着他,现在那条链子没了,对德川说话也越来越没大没小。

“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像我妈。”

德川佯装生气地打了他一下:“就会贫!刚刚还说我为什么不把你当男朋友,现在就说我像你妈了。”

“我考这么好,就没点奖励?”平等院懒洋洋地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长地瞧着德川。

德川跟他出来约会时不像在学校那样整天穿一身运动装,土里土气的,今天可能是心情好的缘故,还特意穿了条裙子,看起来有女人味儿了许多。打量到老师比往常更加隆起的胸/部,平等院不禁色眯眯地咂了咂嘴。

虽然他知道那是垫的。

但是为了他愿意垫胸垫,说明心里在乎他啊,他照样美滋滋的。

“这一桌子菜不是奖励吗?”话是这么说,德川抬头撞上平等院向她投来的目光时,一瞬间就明白了平等院说的“奖励”指什么。

这小登徒子。

德川不自然地往上扯了一下领口,她承认她今天出门前确实打扮过,不过被这么赤裸裸的色狼目光盯着还是有点臊得慌。

“不行,你今晚得回去,你不能在外面过夜。”她不自然地拒绝道。

“老师家里哪能算外面呢?”平等院从善如流。

不知道为什么,德川感觉“老师”这个字眼经过平等院那张嘴吐出来,总有股子调情的味道。她忍不住又想起之前平等院还在她手底下做学生时,在床上对她说的那些胡话,顿时涨红了脸:“我说了你现在不要再叫我老师了……”

“那叫什么?老婆吗?”平等院脑子转得很快,耍嘴皮子德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你也得叫我老公。”

然而德川淡定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慈爱道:“乖,叫姐姐。”

德川已经记不清那晚平等院有没有得手了,反正如果那天没有得手,第二天也会得手的。自己筑起的防线对于平等院来讲形同虚设,与其说那是防线还不如说是欢迎来邦的礼仪兵。

整个暑假他们就像其他高考完放纵的小情侣一样呆在一起,牵手,拥抱,亲吻,还有……做爱。

平等院对家里一直说他在外面跟同学网吧包夜。在平等院父母的认知里,自己儿子高考完这一个暑假是浪的飞起,三五天的不着家。问起同事家里同一届的学生,发现大家都这样,就懒得管了,还不用伺候闲人,乐得清净。

实际上平等院在德川家里过得十分充实。

是真的充实,不管前一天折腾到多晚,德川都能早上7点雷打不动地起来,做完早饭再把平等院拖起来。一颗自由心都快飞到月亮之上的平等院坐在桌边,一边喝着老师兼姐姐兼爱人磨的豆浆,一边在心里吐槽你特娘的是真自律啊!

甚至还给他找了本六级词汇让他没事就翻翻。

隔三差五的平等院就能听到一些老妈子发言:“别听你们班主任说上了大学就轻松了,一切才刚刚开始!你要趁着高考完这段时间巩固词汇,别上了大学浑都忘了!”

诸如此类,滔滔不绝,打啵都堵不上德川那张念叨的嘴。

以至于他在外面“野”了一暑假,大学里的开学考试和12月的英语四级还考得挺好,他亲爹娘都觉得神奇,只道是大家都烂,共同退步。

“也不全凭运气,主要是美色诱惑。”平等院凤凰在心里如是说。

那一个多月里他跟德川可没闲着。往往是德川应付完大大小小的会议,还得应付小男朋友旺盛的情欲。

照平等院的话说,按照他们那没日没夜的搞法,不戴套的话,估计孩子都怀了。即便是戴了套,德川也总是小心翼翼地记生理期,迟了两天就紧张得不行,要去买验孕棒。

毕竟他们做的一些事情在她眼里非常放浪,客厅、卧室、浴室甚至厨房,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温床。

德川以往还是有底线的,觉得这种事情就应该天黑了在床上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是平等院开学前的那段时间,出于一种临别的不舍,她几乎什么都随着平等院,连叫床都不再藏着掖着,因而时常担心房子的隔音问题。

夏天也足够方便,德川一般都穿睡裙。往往她在家里站得好好的,平等院突然就从后面扒了她内裤,然后下一秒那个东西就贴到了穴边,她想拒绝都没机会,不多一会儿就被平等院按在哪处干得站都站不稳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平等院开学。

他从家里收拾完东西,提前了两个小时出门拐去德川家。一进门就对她上下其手,把她压在墙上胡乱亲吻一通,细密地胡茬刺激着德川的皮肤,舌头在口腔里不断搅拌,分开的时候拖出细长的银丝,而即将别离的悲伤使得她格外敏感,居然还没等平等院进来就已经高潮了。

仓促又过瘾地解决完之后,平等院拉着行李箱向她告别,德川双腿还在打颤,扶着墙让他快滚。

然后慢慢挪去阳台,看见年轻人刚好从小区大门走出去,又在心里骂道:“小没良心的,都不知道回头看我一眼。”

起初的几天还好,平等院安顿完宿舍,军训前放了三天假,开开会遛遛弯,还给德川打视频电话。被开学培训折磨得上火的德川还在电话里吼他:“你烦不烦,我对男生宿舍长什么样没兴趣!”但晚上闲下来还是给他回电话,平等院一宿舍都知道他谈了个超漂亮的女朋友。

后面两人渐渐忙起来,往往等到平等院下晚自习,才能打个视频两个人看上一眼,而那个时候德川还在准备教案,常常聊不了几句平等院就要去洗澡了。

等到德川躺上床已是深夜,白天还好,平等院给她发消息她都是抽空回复,可是一到晚上或者周末,世界静下来,寂寞和思念就会偷偷从心里跑出来,折磨着她的神经。

以前她喜欢怀里抱个熊睡,倒不是多喜欢毛绒玩具,只是恰好那个熊抱着很舒服。后来平等院隔三差五地往她这儿跑,还赖着不走,她也就没有了抱着熊睡的习惯,改成抱平等院了——毕竟自家小男友那一身腱子肉挺香的,仔细闻还有自己身体乳的味道。

可是如今躺在床上,身边再也没有那股肉包子似蒸腾的热源,早上起来也不用担心胡茬会来扎她的嘴,德川打心底里觉得有些没劲。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想给平等院打个电话,哪怕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就算那张狗嘴里吐不出人话,隔着遥远的电波也比这空荡的房间含情脉脉。

可是聊天记录显示他们上一次通话是在两小时前,想到平等院第二天还要上课,她不能打扰他,德川还是默默地按灭了手机,然后仰面瞪大了眼睛看天花板,等待困意来袭。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是迷迷糊糊的,直到锅里的两个蛋煎到黏在一起,才想起来现在就自己一个人了,用不着煎两个蛋了。

想到这里她没心情做早饭了,关了电磁炉把蛋盛出来放进冰箱里,下楼去给自己买了个包子。

以前也是自己一个人过,照样过得好好的,可是现下却不习惯了。

晚上她从衣柜里找出平等院在她家里穿的睡衣,虽然已经洗过了,但好像上面还能闻到一点他留下的气味。德川把头埋进去猛吸了一口,只是洗衣液的香味,不过也足够安心。就这样抱着那件睡衣睡了几天,德川以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是到了晚上,更令她窒息的事情发生了。

她感觉她的下体特别的空虚,那里原本应该被一根粗壮的肉棒填满,如今却只能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小口盲目地在空气中一开一合,得不到任何的抚慰。

她一边想念着平等院肉棒的味道,一边下体汨汨地往外流着水,沾湿了内裤,那里已经是自己可以明显感知到的湿润。如果平等院在的话,只要借着体液和安全套的润滑,就可以顺畅地顶进去,将洞穴填得严严实实,再稍微抽插两下,德川就爽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会在他身下发出令人羞耻的娇喘。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平等院的频繁造访已经快要将她变成一个荡妇。她为自己的身体居然有这样的反应感到羞愧。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以前都很正常,为什么短短两个月里她的身体会变成这样?

她知道答案,但羞于启齿。

她也知道,她并不想让她的身体回到那种低欲状态,她只想平等院回到她的身边。

他们之间从来不是罗曼蒂克,他们的爱情最初始于性。她曾经以为她不搭理那些狂蜂浪蝶是因为她对情爱不感兴趣,其实只不过是没有遇上看对眼的人而已。哪怕平等院跟个乳臭未干的雄孔雀似的,在她面前晃着一屁股鸟毛开屏,她都心甘情愿地被他牢牢吸引。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她不知道平等院会不会也像这样想她。一方面她既不想让心爱的人承受和自己一样的相思之苦,另一方面又害怕对方不那么想念她,大学里到处都是年轻姑娘,他很快就会忘记她,去交往同龄的恋人,到最后困于这场不伦之恋的只有她自己。

想到这里德川就快要哭出来,连后背都出了冷汗。她只好去翻近期的聊天记录,希望互相分享的生活碎片能给她带来安慰。

太没用了,德川和也……

把头埋进枕头,眼角的泪在枕头上化开,德川在脑子里想象着平等院压着她亲吻她的样子,第一次紧紧夹住双腿进行了一场自慰。

平等院教过她各种各样的姿势,却唯独没教过她这个。

她只好遵循着本能,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想象着平等院与她肌肤相亲时的体温;手划到胸前,学着平等院的手法轻轻刺激着乳尖,再有规律地揉捏,可是无论如何不及那双厚实的手掌来得满足;下身越来越湿,小口不断收缩着吐出热气,她想稍作弥补,然而女性的手指太过纤细,远不及平等院带着薄茧的粗壮指节带来快感;小穴寂寞地含住手指,却犹嫌不足,最后她只能夹住双腿,身子模拟着被抽插的感觉慢慢律动,好不容易才获得了小小的快慰。

高潮余韵的德川瘫倒在床上,呼吸不稳。和之前与平等院做爱时相比,这并不算什么过大的冲击,甚至自己做的前戏都很潦草——平等院很喜欢探索她的身体,会用牙齿啃咬她的乳头,会在她的乳晕上画圈,会亲吻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甚至会含住她圆润的脚趾细细吮吸。德川喜欢这样亲昵的前戏,也喜欢酣畅淋漓的高潮。

眼下的一切,不过是稍有的慰藉罢了。

她对平等院竟是肉欲还是爱情,一时间她也答不上来。

在床上更淫乱的事情她也不是没做过,至少在遇见平等院之前,她无法想象自己会为任何一个人口交。

这个人啊……自己只是想到他,就已经能够获得快感了。

第二天一大早,德川给平等院发了条消息,说要抽时间和他打电话。

平等院一头雾水,他俩不是每天晚上都打电话么?什么事搞得郑重其事的……所以给对面发了句:“有事?”

德川:“嗯。”

搞得平等院有点心里发毛,趁着军训比较水,就溜去厕所给德川回了个电话。

好在德川上午没课,人还在家里,接了电话才发现是语音,遂问道:“你怎么打语音电话?”

“你想看看男厕所长什么样吗?”平等院边说边吹了声口哨,哨声悠长婉转地在隔间里转了好几圈,传进德川耳朵里。

“……”

“说吧,什么事?我军训偷溜出来的,过会儿还得回去。好了好了别唠叨我了,有事说事!”平等院最怕的就是德川吞吞吐吐,说话啰里啰嗦没个重点,就快要被她磨得失去耐性,没好气地催他。

然而德川还是欲言又止:“……你那边有其他人在吗?”

“现在没有啊,过会儿有没有就不知道了。”然后他就听见电话那头德川细如蚊蝇的声音:“我自慰了。”

这下给平等院整不会了。

他在思考是德川无聊极了想玩他,还是真把这当成个大事,非得跟他电话聊。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别生气……”

不是,等等——

“我为什么要生气?”平等院都被她逗笑了,这到底是什么奇人啊,自慰还得给对象打电话,要不要再写个报告望领导批准?

平等院在电话里尽情地嘲笑了她一番,原本还有点愧疚感的德川一瞬间恼羞成怒,她本觉得背着情人私自进行的性行为有些背德,没想到平等院知道了居然是这个反应,搞得好像自己很幼稚一样。

在这段感情里以“长者”自居的德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她立刻打断了平等院,质问他:“你平时也会自慰吗?”

平等院理直气壮地交代:“姐,我手淫经验都快有十年了。”

德川甚至还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点骄傲。

“……”

“放心吧我打飞机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滚。”

“想我了就直说嘛,等军训完了小爷我抽空回去给你洒洒水……”

电话彻底挂了,平等院看着他跟德川的聊天框发笑。

姐你怎么这么可爱呢,这简直就是在勾引我。

许久不见,他也甚是想念德川那具漂亮的身体,不知不觉下身都有点硬了,平等院决定在厕所里解决一下,顺便盘算着要不让德川下次自慰的时候拍给自己看看,只能拿几张照片靠脑补打飞机他也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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