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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胎都市-人造魔境 第二十章 攻守互換(下),4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4420 ℃

「好啊,那我就在這裡把你們兩個全都擊倒,再問出我要的情報!」

「太魯莽了……」

對神守清華來說,這一次沒有退讓的餘地……或者該說讓神守清華退讓的籌碼還不夠多。

「喝!」

一陣大喝下神守清華便又再次踏出了步伐,失去修女帽保護的黑髮在行動的同時在空中飄揚。

再踏破柏油路的足甲下高大的鋼鐵巨人與巨大的黃金浪潮同時襲來。

「不,戰鬥結束了家主大人。」

神守理子愛用的背包突然從附近的大樓落下,從中迸湧出了絕對容納不下的大量符紙立刻阻擋了雙方的視野。

也許霍恩海姆的所操作的黃金相互抵銷。

漫天飛舞的白紙與黃金海浪在一陣窸唦作響後相互碰撞抵銷了彼此的衝撞,原本亮白的白紙沾染上部分的黃金,如同襯衫一般被染髒。

「理子子子子!」

在清華的一陣大吼中還是被白紙強行衝離了戰場,而嬌小的家臣則代替還無法冷靜思考的神守家主站在了霍恩海姆與鋼鐵巨人的對面。

在嬌小的家臣旁邊還站了一位霍恩海姆絕對想不到的人。他的好友——枯枝。

「雖然很感謝你趕來看我被退魔師逼到絕境的樣子,但能否跟我解釋一下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日本女兒嗎?」

霍恩海姆雖然沒有改變過往常對老友常用的有些尖銳的玩笑話,但語氣中卻凸顯了一道警覺……或者該說不信任。

「抱歉……好友,我也想盡量保持以往的態度不偏頗哪一方,但我真的無法拒絕這樣的可能性。」

那個戒指在她們手中,只要答應她們進行一次會談,她們就願意把戒指歸還回來。

「怎麼可能……你說那個我好不容易做好的戒指現在就在這座城市中,而且還是在退魔師手裡?這是什麼天大的玩笑啊!」

面對枯枝突然的話語,霍恩海姆開始變得暴躁不安,甚至不時像是要扯下頭髮一樣用力地抓著自己的頭髮。

「該死……該死……該死……你確定那是真的戒指嗎?」

「我親眼見到過,絕對是真品。」

「天啊……」

霍恩海姆像是洩氣的皮球一樣一邊大聲地吐氣一邊嘟囊著。

「我知道,我知道了啦!我會答應先跟荊棘修女進行對話的!」

霍恩海姆一邊抱怨一邊用鋁杖不滿的敲著柏油路。

「非常感謝,德魔尼的首領。我保障只要你們在三天內與我約定談判的時間,在那之前我會讓家主大人不要再對你們進行任何主動攻擊的。」

「妳的家主不打算參加嗎?」

面對神守理子的回應,霍恩海姆反問道。

「家主大人如果參加這種會議反而會更麻煩。」

說著理子便撿起了背包,在小小的手指指揮下讓四周的符紙又回到了背包中。最後撿起了清華掉在現場的修女帽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留下的三個男人沉默的相互對視了數秒,最後還是由霍恩海姆打破了寂靜。

「枯枝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處理。」

現在他該去搞清楚到底讓軍師失控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了。

§

德魔尼開始作戰後三小時。

當伊琳娜回到地毯鋪成的地面時,那身薄紗般的內衣已經變得凌亂垂在腰身上,胸前的兩團媚肉沒有遮擋的呈現在眾人眼前。

「喂喂!可別跟我說前戲做完你們就軟了喔?」在巴魯伯的挖苦中完全沒有一絲同情。

他們直到剛剛其實都還有些害怕,伊琳娜是否會張開無法理解的魔法陣施與難以抵擋的術式炸飛自己。

但是看著因為掙扎已經沉重到猶如綁了鉛塊一般的手臂,少女只能喘著氣勉強遮住乳頭的狀況下,終於所有人都確定眼前的肥肉絕對不會反抗了。

伊琳娜才剛坐起的身體再次被推倒在地上,四肢被輕易的控制住。

沒有了金錢的誘因也滿足了如同頑童的惡意後,剩下的就只有滿足本能對於性事的滿足了。

粗糙的手指翻開了沒有大腿保護的肉瓣,把少女身體的內部展現在眾人面前。

「好香啊,這女人的味道不只有檸檬的味道,還有股非常好聞的味道。」

「軍師每晚都是這樣品嘗這樣的女人嗎?真是讓人羨慕啊。」

「那就讓我們看看,這女人的小穴是什麼味道吧。」

就算四周都是男人的汗臭,在如此近的距離所感受到的卻還是能聞到誘人的甜味,這讓男人們就算到了這時也不忘了自以為的用言語消遣著。

手指觸碰了幾下乾燥的內壁,敏感部位被碰觸讓伊琳娜不自覺的用力。

「雖然很乾燥但這不是興奮的停不下來嗎?」

一邊享受著少女的反應,第一根肉棒對準了敞開的小穴。

「嗚嗯嗯嗯嗯……」

伊琳娜彷彿想要保護自己一般緊縮著小穴,但乾燥脆弱的內壁馬上就帶來了撕扯般的疼痛。

隨著肉棒不停的深入伊琳娜陷發出了數秒無法呼吸的呻吟,終於意識到正在性事的身體才開始緩慢的分泌著能緩解甚至給予快感的體液。

「嗚嗚嗚嗚嗚……好痛……」

不同於之前靠著藏在豐滿身體下的肌肉對抗著,敏感的黏膜面對侵犯所造成的粗魯疼痛已經讓身體出現輕微著掙扎。

「……這個小穴也太乾了,幫我多揉揉這妓女的胸部讓她興奮一點。」

「難道不是你的技術太差了嗎?」

「煩死了!」

「嗚……」

在一陣互相鬥嘴中也沒忘了更加深入的探索伊琳娜身體的秘密。

搶到位置的人各自根據自己的興趣分別滿足著自己。

從剛剛就不停晃動的胸部先被最先盯上,躺在地上的狀況下兩塊媚肉雖然因為重力躺倒顯得有些平平無奇,可是一但抓在手裡便會像是水球一般順從著施力在給予了柔軟觸感外還有玩弄的反饋感。

同時每當有意或是無意摩擦到乳頭時,少女都會敏感地扭動著身體,更是加劇了玩弄的快感。

粗魯的抓住淡色的長髮牽動著頭皮,強行讓伊琳娜的後腦被壓制在地毯上無法轉動。

一頭沒有綁住的淡色長髮,就像被切落的天使羽毛一般鋪灑在四周。雖然有些讓人憐惜不捨的撥弄幾下也會注意不要踩到。

但不管是作為妝點的工具還是女性努力打理作為休養的一環,現在都成為強迫的工具只要緊緊抓住就能控制住伊琳娜的腦袋。

在數天濕暖適中的房間中滋養而出的嘴唇,就算沒有唇膏的保護與遮瑕下,不但沒有乾燥脫皮還散發著令人難以抵抗的色澤。

但對於牙齒的存在還是讓人有些忌憚,只敢將已經充血的肉棒在上面輕點幾下。

充血赤紅的肉棒小心的觸碰,因為興奮而流出的前列腺液比擁有者想像的還要黏稠,在少女溫熱的吐息下不經意地塗抹中沾濕了嘴唇。

「這裡好熱啊。」

而相比起想要卻有所顧慮的雙脣,佔據伊琳娜頭髮兩側的毒梟發現了意料外的刺激,看著伊琳娜發紅的雙臉不經發出感嘆的感想。

從嘴唇拖出一條黏絲的肉棒不經意間觸碰到像畫了腮紅的臉頰,那裏因為心理的因素或是物理的拍打變得相當通紅。

當把同樣充血的龜頭觸碰在伊琳娜的側臉時,那觸感比想像中的還要舒服很多。

雖然若是太用力會觸碰到藏在底下的牙齒導致有些掃興,但依然是一個過去從未體驗過的玩法。

「喂,你打算在她臉上化妝嗎?這樣她不就更像是妓女了嗎?」

另外一邊的人發現了同夥的嘗試後也抱著調戲的心情,碰了碰伊琳娜另一邊同樣發熱但柔軟的臉頰,但馬上也被這觸感給征服陷入沉默,然後也默默效仿了同樣的動作。

「嗚……還不壞。」

被兩邊夾擊的少女忍不住讓眼睛半閉半張,儘管是難受的表現但在眾人眼中卻像是誘惑媚人般的朦朧。

那朦朧的起因來自於正在伊琳娜小穴進行侵犯,兩邊都還像是進行攻防一般艱難的進行性交,侵犯的毒梟沒有足夠技巧只能用著蠻力嘗試但都無法成功深入,少女雖然不是毫無經驗但也不是來自正常的人類。

以如此生疏的動作以人類得體液根本無法化解過程中的疼痛,讓伊琳娜的眼睛總是透漏著一絲眼淚。

但少女的忍耐沒有讓身旁的男人察覺,反倒是過程中有些混亂的呼吸被誤會成對於被侵犯的渴望。

「多麼淫蕩的表情,荊棘修女與魔物求歡的時候原來都是用這種表情。」

看著一滴淚水終於被擠出眼眶,更觸動了征服女人的慾望。就像享受性事一般兩邊的肉棒也開始不顧激烈與否開始追求刺激,用肉棒撫過享受就像害羞而發燙的兩邊臉頰。

「嗚嗚嗚嗚嗚……不要……」

下半身的疼痛慢慢可以被接受,但依然讓少女排斥。已經接近全裸的身體開始慢慢進入狀況,比同年齡少女多過太多的見識讓過少的恐懼降低了身體的過激反應。

在盡可能鎮定控制的情緒下身體的各處運作正常,讓少女的身體就像是助興一般分泌出了可以潤滑的體液,這樣反而更能保護侵犯過程中對於肉體不必要的傷害。

「終於開始舒服起來了,果然這個妓女只要聞到肉棒就開始興奮了。」

「別在慢吞吞了快點換下一個人。」

「煩死了,她的嘴巴不是還空著嗎!」

儘管實際上根本沒有位置,但這句話還是在氣勢上爭取了機會。

在順暢的抽插中第一發精液就釋放在了小穴之中,被什麼東西注入的感覺也讓被侵犯的伊琳娜感到一股被充滿的難受感。

以可見速度癱軟的肉棒被拔出後,另一根充血的替代品立刻填補了上去,再次被撐開並讓已經濕潤的小穴再次捅開充實,並換來了一陣悅耳的呻吟。

「嗚!比想像中還要緊,簡直就像在吸食自己一樣。」

有了前一位的開通伊琳娜的小穴不再能抵抗侵犯,在豐滿肉瓣的包護下立刻插入到了深處。

一下子就被撐開的刺激雖然並不疼痛但還是很強烈,也激起了少女腰身的動作。但馬上就被抓住頭髮與雙臂控制回了地毯上。

沒有了過於乾燥所造成的阻礙,讓後續者能更簡單的從伊琳娜身上獲得快感。但當不用專心於如何打開女人身體的開關後自然被其他地方吸引。

「哈啊!」

「胸部很大很軟呢。」

胸前的兩塊媚肉被狠狠的揉捏了一翻,讓伊琳娜的反應變得更大了。

恰到好處的呻吟與抖動,但又不是真正的反抗非常好的激起了施虐欲。本來只是想試試看看會有什麼反應的粗魯嘗試,變成用來獲得樂趣的手段。

感受著在手中變形的形狀不時像是要溢出般的擠出指縫,與覆蓋著每一絲接觸皮膚的體溫與皮膚柔軟的觸感更是讓人想要更加的玩弄。

「喂喂,妳的腿越張越開了,已經爽到連假裝矜持都做不到了嗎?」

白皙的大腿不像樣的張開,就像小穴一樣在被侵犯的過程中是不可能闔上的。只能在嘲笑中像青蛙般的掙扎。

對少女來說不可能習慣的單方面侵犯卻是來自同樣是人類的欺凌。

他們享受的已經不單單只是釋放獸慾的快感,更有控制美麗少女的征服感。

「嗚……嗚……嗚……嗚……嗚……」

性交過程越來越順利,只要遵循著本能就能進行著有節奏的抽插,隨之而起的放蕩聲響與呻吟相互共鳴。

好難受……

這種痛苦並不像極端的極刑會讓已經失去體力的人還能發出尖叫,可是過程中還是會不停地消耗體力,直到只剩下祈禱趕快結束的意志。

就像進行強行軍的新人鍛鍊,在教官的怒吼與前輩的嘲笑下只能不停的前行沉重的步伐。

但對於充分鍛練過的身體,恐怕永遠無法進入這樣的狀態吧……

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使用著自己的身體,本來應該抵抗侵犯的小穴在越來越多複雜的體液下已經只剩下開合的功能。

小穴為了保護身體才出現如此的反應,可是卻還是緊緊收縮著貼合上了每一根肉棒。

她從未在如此的短時間內在身體內部感受過如此繁雜的體驗,不同的形狀,硬度、大小與充血的血管都在用各自的方式,默默的把痕跡刻在了身體的記憶中。

低緩持續疼痛中伊琳娜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另一種方式在記錄著這些不堪的事實。

「喂!我已經看膩這個婊子的胸部了,換個姿勢吧!」

「說什麼看膩了,你只是想看她的屁股吧?」

「殺了你喔!」

講著彷彿暴發戶般奢侈的話語,在一陣翻騰中伊琳娜被單方面的擺弄,變得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般趴伏在地上。

「給我把腰身壓下去,然後把屁股翹起來!」

伊琳娜下意識想要保護自己因而讓腰身拱起,但這姿勢就算在床事中也是相當難看馬上被打了一下屁股,好調教成正確的姿勢。

當腰身挺直除了凹陷的背溝隨之出現,圓潤的屁股也不可避免的翹了起來。

大面積的白皙再次激起了肉慾,不同於大腿的豐滿背部的線條是另一種美。

「呀!」

隨著一根手指撫過背部的皮膚,少女叫出了可愛的驚嚇聲並且臉頰又是一陣通紅。

「搞什麼,原來妓女修女身體這麼敏感啊!」

不顧因為一時的刺激眼神盯著地板亂飆的伊琳娜,嘲笑著剛剛的失態並準備下一輪的侵犯。

「嗚嗯嗯嗯嗯!」

當肉棒再次插入時,被激起羞恥感的伊琳娜發出了與剛剛完全不一樣的聲音,配合著四肢的動作就像真的咿嗚叫著撒嬌的母狗。

雖然這樣的交和動作對於人類來說有些難看,但或許是最省力的姿勢。肉棒在少女體內抽插的頻率明顯變快了。

小穴已經混雜了數人的體液與精液,在不停的運動中被不停攪動與挖出但又不停地補充。

同時新穎的刺激也激發了新的玩法,急於滿足的人雖然只會自顧自的挖著伊琳娜的腰身強行灌入每一滴從自己下體流出的體液。

但也有人抓著兩塊豐碩翹起的豐臀盡可能向外搬開,讓自己的肉棒能夠趁底的插到小穴的深處。

隨著一輪又一輪的男人享受完少女的身體,伊琳娜的手臂與腰身也越來越乏力。

從只用手掌撐起到使用手臂趴伏在地上,這樣的動作也帶動腰身的下沉。這讓下半身的肌肉繃緊從而更緊的包覆住更加肆無忌憚的肉棒。

「呼……哈……嗚……嗚……」

到底被多少男人給侵犯了?現場並沒有人的大腦對此有刻意的記憶。

但是失去神采的但依然通紅的臉頰說明這場性事沒那麼容易中斷,就算在發洩完後只要看著那吸引人的肉體並回想起剛剛短暫但是激烈的交和,很快就又會讓下半身因為充血而挺直了起來。

若是任由現場的人不停的玩弄,恐怕直到太陽落下都不會玩膩吧?

但在巴魯伯這場刻意辦起的狂歡下,這場輪姦的戲曲還是迎來了結束並迎來下一個即將到來的章節。

「哼……來了嗎?」

隨著一道又一道負責看哨的人傳來消息,他知道軍師已經到來開始進行入侵城堡的行動了。

雖然這注定了能玩弄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但卻絕對不是一個壞消息。

可讓我發現你的弱點了,黃皮狗?

如果那頭黃皮狗對於這裡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那才是這次行動的失敗。

「喂!時候到了,所有人跟著我,別忘了帶上這兩個人。」

帶著已經被徹底玩弄過無數輪的伊琳娜,在巴魯伯號令下跟著巡邏隊的小夥子被拖著前往了地面。

本來就失去肩帶支撐的內衣在被拖行的過程遺落在了走廊的地面,但已經沒有人會在意了。

勞累的身體雖然並非虛弱還能夠抵抗,但能限制住少女行動的人質被巧妙的安排在身後數公尺的地方。

還處於敞開狀態的小穴不停的低落著精液,把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地板給弄髒。

「哈哈,髒死了。」

「難怪軍師要把玩具關在地下,如果讓她亂跑不都把房子都弄髒了嗎?」

「……」

在足以讓受侵犯的女性感受到更加難受的話語,在走廊中還是毫無顧忌地響著。

但這反而為伊琳娜提供了掩護,這些人還是錯估了退魔師有多麼強壯。

在走廊上伊琳娜快速的記憶下在過去軟禁幾天下沒有機會到達的場所,她的大腦並沒有放棄思考,儘管不休息就無法修補身體但依然保留有足以行動的體力與意志。

其中一道足以稱為好消息的感應傳入伊琳娜的體內,在足夠近的距離下她最重要的武器「聖鞭」彷彿呼應一般告知了她的存在。

沒有人發現伊琳娜的眼神徹底改變了……

在走過了一道又一道的走廊後,終於見到好幾天沒有看到的太陽。雖然不足以改變什麼,但這終於有讓伊琳娜搞清楚附近地形的機會了。

「嗚!」

而就在即將到達最後一道門口前,巴魯伯回頭並抓住了伊琳娜的頭髮在她的耳邊說道:「給我聽好了,你很在乎那個小傢伙對吧?」

「……」

「我給你一個拯救他的機會不過必須一命換一命,至於要用誰的命來換就要由妳自己判斷了。」

「……」

「可別判斷錯誤了,如果沒有選出正確的答案死的人就是他了。」

聽完毫無邏輯的密語,少女被巴魯伯粗魯的推開後就繼續被人拖了出去。

就像炫耀抓到的獵物一般托拽著的伊林娜被丟在綠化的草皮上後,並被巴魯伯最信任的兩個手下踩在地上。

這也是伊琳娜第一次來到這個建築物外,但卻感到非常的困惑。

做為一名修女最先想到的並不是城堡,反而是一些久遠但是莊嚴的教堂。

並非坐落在村子附近只用磚牆圍住的小型教堂,而是如同帝國巔峰時打造給統治者所統治與居住的建築。

雖然外圍的圍牆與鐵絲網有著不一樣的風格,甚至就像對立一樣與城堡互相對照,但無法改變這依然是豪華到足以稱做地標的存在。

「「「!」」」

而就在城牆的外邊衝突已經開始了,在一陣爆炸後被塑膠炸藥炸開的鐵門脫離了地上的滑軌倒在了地上。

在煙霧中隨著數道引擎的轟鳴聲,悍馬車做為第一波突擊力量與掩護橫在了草皮上。

「維持草皮可是很麻煩的,還是說對於中國狗來說草皮就只是用來玩耍的地方呢?」

「……」

在巴魯伯在諷刺的同時,絕不可接受的存在終於來到了他面前。

若要對巴魯伯問道:「比較討厭美國人還是中國人?」應該只會得到一樣討厭的答案。

但是若是改問:「比較討厭鄧冰藍還是羅伯特?」那答案恐怕只有一個可能。

相較起專注於戰鬥甚至有意識的避開參與德魔尼的決策層的鋼鐵巨人,軍師做為智囊出謀劃策的同時甚至更加深入,不僅在決策上有絕對的權力甚至已經管理了德魔尼相當一部分的力量。

這自然讓本來就相當反感的巴魯伯無視無刻都無法不注意到這個中國人的存在。

不滿與憤怒早就累積下來了甚至也爆發過,而現在很有可能又要再次衝突。

「我們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巴魯伯?」

踏著步伐走過草皮並站在由大理石鋪成的走道上,軍師對著固守在城堡門口的巴魯伯喊話。

如果只是幹部之間在會議上的衝突,屬下也只要像是看父母吵架的小孩一般保持沉默就好了。

可是這次雙方的手下其實都很困惑,就算知道軍師與中區幹部不和已久,但像如今如此一觸即發的狀況也是第一次,更慘烈的是大部分的人對於衝突的目的與導火索都一無所知。

雙方畢竟都是德魔尼,不可能立刻拔槍相向,儘管知道一但擦槍走火接下來的場面不可能會多好看,這導致雙方的人員都圍繞著不安的氛圍。

「閉嘴,黃皮狗!這裡是我的地盤!」

這座遺產本來就是歸屬於我的!擅自拿去當作用來配種的屋子的狗,難道還想命令我做什麼嗎?

這是另一種麻煩……跟清華一樣,眼前的男人有著無法退讓的東西。

仇恨……尤其是這種不為了生存,而是「販毒集團」就是他的家的男人來說,這是不可能拋下的感情。

在美國監獄中直至老死都無法回到家園的骨灰,還有遭到中國軍隊擊殺面目全非的屍體。

從國家的角度來說或許只是對於毒梟打擊的行動,但對巴魯伯來說是親近家人的滅頂之災。

「如果你只是要回你的遺產,那現在就還給你沒問題。但這座城裡的人手依然對於霍恩海姆有幫助……」

軍師的喊話聲立刻被槍聲蓋過,草皮的青草味混入了一股刺鼻的煙硝味。

子彈並沒有貫穿任何人員,但是打飛的土壤跟砂石飛濺到了空中而彈孔留在了軍師的腳邊。

「閉嘴!不需要你這個外人教我該怎麼做,這本來就是我的財產!」

「……」

巴魯伯身旁的槍手強行打斷了軍師的節奏。

軍師並沒有立刻開口,而是藉由沉默與時間流逝讓兩方的對峙暫時趨緩。

沉默並沒有削減軍師的力量,不安反而開始在巴魯伯的陣中蔓延起來,細小雜亂的討論聲在城堡中蔓延。

這個衝突實在太危險了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會失控,難道真的要跟上個月才共享酒宴的朋友針鋒相對嗎?

「黃皮狗!看到這個婊子了吧!」

還留在草皮上全裸的伊林娜意識到了自己成為了話題的中心,身體便僵硬了起來。原本一直觀察四周的雙眼也因為停止移動的腦袋而受限。

「你到底用這個玩具自瀆了幾次?」

藉由口頭釋放累積下來的不滿,巴魯伯開始毫無顧忌的藉由好不容易發現的弱點奚落著軍師。

這個不死人的過去或許有很多謎團,但不管過去如何這就是他現在不該透露出來的祕密。

「反正只是一個玩具,就算弄壞了也沒關係吧?如果清洗一番還嫌棄骯髒的話,不是還有一個紫色的婊子可以抓嗎?」

被咬住尾巴的狐狸,難道不應該責怪不把尾巴藏好的自己嗎?

無論軍師擊退荊棘修女的手法花了多少心力終究還是露出了破綻,他從來不曾解釋過為何要監禁伊林娜……或許從來就不打算解釋吧。但越是解釋不清楚,往往越代表這就是問題的所在。

不過對於虎視已久的獵犬來說這就像找到了只剩下幼仔的獸窩一般,自然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你想要什麼,巴魯伯?」

「證明給我看你不是包庇這些婊子的叛徒!」

我已經打聽到了!這個婊子在你的刻意照顧下過著怎麼樣的生活,你讓我無法信任!

這群婊子早已經被我們擊敗人員四散,而你卻像是一個恭維的狗一般對著這個女人卑微的阿諛奉承!

我已經懷疑你很久了!你私底下其實在謀劃著什麼吧?

「我已經說過了,巴魯伯。我是由老大親自賦予管理權力的,你過度的質疑只會讓你身處險境。」

「又在轉移話題了黃皮狗,你在我眼裡真是越來越像是叛徒了!」

「我不可能在荊棘修女面前解釋我的行為,對於這些消息的保密是連老大都同意的,若是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知道的。」

「別在找藉口了,我只有一個要求!把這個婊子當成敵人一樣蹂躪!否則我就把這個婊子當作敵人現在處決!」

「……」

這句話讓軍師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脖子微微地扭動散發著隱藏住的情緒。

「還是你想說這些婊子是我們的朋友嗎?如果不是就證明給我看!」

巴魯伯的情緒似乎也已經到達了高點,在示意下讓手下把伊琳娜從草地拉了起來。

法杖與槍口對準了伊琳娜勢單力孤的少女背後,而巴魯伯也已經手上的手槍上了膛。但這個動作反而出賣了他。

儘管巴魯伯下意識響裝作只是自己作勢要隨著情緒胡亂開槍,但槍口卻不自覺地朝著倒在身旁的巡邏隊小伙子。

大概是想藉由伊琳娜之手殺死我吧……

而一直夾在兩人中間的伊琳娜儘管搞不清楚軍師跟巴魯伯的衝突,但也慢慢察覺到了剛剛那些話語的目的。

聖文盾——雖然所凝聚而產生的爆炸,並沒有了聖鞭那般如同天敵一般對於不死人肉身的破壞力,可是這畢竟是上帝的祝福。

如果在正確的位置,也就是軍師的核心位置連續施放的話,恐怕只要幾下就能讓軍師形神俱滅,永遠的安息吧。

「「……」」

在沉默中,軍師選擇小心地靠近眼前被無數人武器對準的少女。

全裸的伊林娜看著面前骯髒並且左臂嚴重變形的軍師,雙方都很狼狽同時也都被制約著。

在槍口下軍師想要保護伊林娜,而伊林娜則想要保護巡邏隊的成員。

伊林娜沒有什麼選擇,若從大局來看殺死軍師對於未來的行動無疑是有利。可是現在場面的主導者是那位瘋狗一般的巴魯伯。

而對軍師來說在槍口對著的狀態下,他也無法進行什麼大動作,同時軍師所帶領的戰鬥人員也距離太遠了,這個狀態下到底能做什麼呢?

「動手吧。」

像是催促一般軍師這麼對伊林娜說著。

「你確定嗎……鄧冰藍?」

終於等到了機會,在兩名火力手的監視下軍師回應伊林娜。

那並非南美國家常見的西班牙語,也不是不少人學習過的英文而是對南美大部分人都相當陌生的語言——義大利文。

「我會幫助妳保護妳想保護的人,但妳必須先保護妳自己。」

這句話如果被聽到肯定會毫不由於的出手打斷甚至開火吧。但對於不了解義大利文的人來說這只是一段意義不明的怪異發音罷了。

電光火石之間軍師配合著在場只有一個人聽懂的伊林娜做出了動作。

張開的聖文盾保護住了伊林娜赤裸的身軀,而軍師則做出了自己所能做出的行動取出了手槍。

軍師右手中的火器連續射擊的狀況下,就算距離超出了有效距離還是起到了牽制的作用。

本來不想對軍師開火的人員也不得不為了自保而做出了反擊。

砂石之身遭到了至少四把步槍的全自動射擊,被打成了詭異的形狀。甚至就連額骨都被掀翻已經完全看不出了原本的長相。

隨即一道巨響與閃光在軍師的胸口出現,用自己的身體吸引火力在自己身上同時當所有人都直視著自己時毫無保護的閃光與巨響直接壓制住了巴魯伯方的人。

「啊啊啊啊啊!該死!」

在閃光下巴魯伯與其手下痛苦的摀住眼睛,儘管是下午時分但這個距離還是足夠刺眼了。

而伊林娜雖然距離很近卻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聖文盾不單單是少女虔誠的體現甚至是神蹟的再現。

在不死人以自身的身體為犧牲的奇襲下,伊林娜雖然還是直視了強光並受到巨響震憾,卻在魔法盾的減弱下沒有造成生理上的傷害。

而軍師雖然還有意識感官卻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人類五感中的視覺、聽覺、嗅覺跟味覺都隨著被打碎的頭部而失去只剩下了皮膚的觸感。

在這種狀況下他剩下的身體只能緩緩的跪下後,像一顆石頭一般默默的佇立著。

此時的他是如此的脆弱,只要身後的伊林娜動了一下意念便可以在此時淨化掉軍師。

但是伊林娜並沒有這麼做,甚至接下來的做為很快就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測。

沒有了限制……不,甚至某種程度上是軍師的默許後伊林娜能做出許多超出一般人無法預料的行動。

伊林娜跑入巴魯伯的人群中推開了還無法從閃光彈造成的傷害回復的毒梟後,拉著與自己年齡差距不大的小伙子奔入了城堡中。

在腎上腺素的支援下深入了城堡的深處後,並炸開了一道鎖住的門把後伊林娜終於能回復到裝備全都回歸的狀態。

伊林娜輕易翻出她的聖鞭,並且很幸運的在過程中發現了她的退魔服。

在不顧還在流著混雜體液的下體,少女便穿上了因為許久沒有碰觸導致穿上後讓人難以習慣的緊身衣。

但她也因為這過度強烈的貼合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保護著重要臟器的腹部位置有一些不規則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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