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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夜一隅,2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850 ℃

虎七慢条斯理地耸动着腰,舌头也已经探到了福仔的前列腺,他毫不犹豫地猛烈进攻着,操得小黑狼直接“嗷嗷”叫起来,让柏露也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成他爹的鸡巴套子。“不、不…呃!!”福仔哪儿顶得住这么强烈的进攻,还没过几分钟鸡鸡就又抖着吐出几股白浆,他像失了魂儿一样的喘着气,目光却仍然盯着柏露匀速鼓胀着的小腹。

“看来是俺赢了啊。”慢慢抽回舌头,虎七看着被自己操成一个小洞的屁眼笑嘻嘻地说道,“服不服?小狗子?”

“妈的……算、算你赢……”福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道,屁股却仍然诚实地蹭着虎七的鼻子,看起来他还想再延续延续刚才的快感。

虎七得意地闷笑了几声,也不管下午还要继续去干活儿,总得来说先把儿子喂饱才比较要紧!

Part.4

“妈的,这是去哪儿鬼混了!”

福夯看着马上要消失的太阳,恼火地摇着尾巴,眼看都要吃晚饭了,福仔这个小白眼儿狼到现在都没回来!中午回来的时候桌上两个馒头没动他就觉得不对劲,下午锄完地回来还顺道问了几家熟人,结果都是没看到小黑狼的身影。

“不会跑到村南那边了吧……”黑狼微微眯起眼睛,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种可能,有时候他难得给福仔洗衣服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几根白色的毛发,他可不记得村子里这边有白狼或者白狐狸,多半是那群老虎堆里的那个小白猫…

“啪嚓!”

“妈的…!”

突兀的断裂声在福夯背后响起,他转过身,正看到从墙外跳进来却不小心踩断了根柴火的小黑狼。

“嚯,你还知道回来呢!”福夯冷笑道,“俺还以为你被狼叼了去!”

福仔白了福夯一眼,自顾自地走回屋内,只可惜他前脚还没踏进屋内,后颈已经被捏了起来。“你小子跑去哪儿了!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福夯咧着嘴,看着挣扎扭动着的小黑狼,“你也不闻闻你这一身什么味儿!”

“你们大人怎么老抓俺的脖子!”福仔不满地抗议道,“放俺下来!”

福夯的鼻子动了动,他已经闻出了个大概:即使已经冲洗过了,那明显的老虎骚味还是遮盖不住的。他另一只手捞起福仔的双腿,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小黑狼有些红肿的屁眼格外地醒目显眼。

“喂!别看俺的屁股!”福仔心虚又慌张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屁眼,黑狼却没再说什么,抱着他径直走回屋内。把福仔丢回床上,福夯埋头在柜子里来回翻了翻,找出了管估摸着没过期的消炎药,蹲在小黑狼腿间朝掌心吐了口唾沫。

“谁把你操了?”福夯问道,仔细地揉了揉福仔的屁眼,随即旋开盖子挤了点膏体。

“嘶…柏露他爹。”冰凉的触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让福仔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俺俩比赛谁先射来着,结果俺输了,他说输了就得给他操一顿。”他垂头丧气地说着,似乎只在乎自己的输赢。

“你傻啊你!人家说啥你就干啥?”福夯又气又笑地骂道,“说你没脑子还不信,一点儿心眼都不长!俺要操你的时候没见你这么主动过!”

“那咋整嘛!耍赖皮不成?”福仔白了福夯一眼,又不得不屈服于给自己屁眼按摩着的手指下,“现在知道老子是你爹了?”福夯摇了摇头,“柏露?那个白毛的小子?”

“嗯,他是俺小弟!”福仔骄傲地说道,“早上我还去找他撸管来着哩!”

“哦?你们关系这么好呢?”

“那不呢,俺听他说还没被他爹操过,还想着挺可怜的。不过中午他爹回来就把他操哩!”福仔没心没肺地抖搂着情报,“俺看他也挺爽的,嘿嘿。”

福夯没有再说话,由着小黑狼在旁边叭叭儿碎嘴,他现在可是窝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怎么说今晚也不能折腾福仔了,虎七那个混蛋……大黑狼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不讨回点儿公道可说不过去啊!

“不过柏露也是,每天都在家里的,之前我要是不找他玩儿都不出来。”感觉着屁眼稍微没那么疼了,福仔有些心疼地说道,“也可能是身子弱吧?”

“哈,那看来那小子真得好好补补。”福夯站起来拍了拍手,“俺还说今天你得洗澡了,一身毛儿臭烘烘的……”

“俺和柏露洗过了!他爹搓澡可真用力啊,搓得俺胸口都疼。”福仔吐槽道,“下次还是带着柏露来俺这里玩儿吧!不跟那个笨猫混了!”

Part.5

“柏露?你咋来了?”虎七擦着头上的汗,惊愕地看着垅边的白虎,他连忙拔起锄头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这大热天的跑出来干啥,也不怕一会儿晒晕咯!”

“爹,你午饭没拿啦。”柏露摇了摇头,炎炎夏日的暑气倒没那么严重,老虎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儿和热气反倒是让他想后退,“你早上走太急了,我去灶台那边看了眼。”

“嘿,俺这记性,得亏你还跑一趟!”虎七兴高采烈地搂过白虎在脑门上亲了好几口,又使劲儿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爹还说今天给你把饭做好了自己热热,俺就不回去了!行了,那你也快回去吧!记得走树荫下面啊!”

跟阿爹告别完,柏露听着背后几个庄稼汉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皮,也无非是自己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云云。他以前也给虎七送过几次饭,但自从有一次差点儿中暑晕倒后,他爹就不怎么让他出门了,不过今天天气倒不是那么热,柏露摇着尾巴,他还没去过福仔…

“嚯,这不是虎七家的种吗?”

戏谑的声音激得柏露的尾巴都竖了起来,他仓皇地转过身,人高马大的黑狼正朝他走过来,“今天怎么有闲心出来转悠了?”

“呃、呃,您好?”柏露有些手足无措,他好久没见过陌生人了。

“哈哈,别那么紧张!俺是福仔他爹,昨天你福哥受你爹照顾了啊!”福夯自我介绍完又嘿嘿笑道。

白虎的小脑瓜并没有反应过来福夯要说什么,只是黑狼的语气让他有些不安,他慢慢地往后退,似乎在寻找一个时机逃离这场对话。

“俺家狗崽子打扰你那么多回真不好意思,今儿不如去俺家坐坐?”福夯大步走向前“真诚”地邀请到,“咋样?去不去?”

柏露咽了咽口水,他的眼神流过害怕与犹豫,似乎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听信福夯的话。

“我其实都听说了。”看着白虎一脸的犹豫,黑狼忽地笑起来,他玩味地看着柏露,伸手按住他肩蹲下来,“你被你爹操过很多次吧?阿白。”他压低了声音凑在白虎耳边问道。

热气让柏露的脸“咻”得一下变得通红,除开他们家,几乎没人知道他这个乳名,他咬着嘴心虚地别过头,却仍能感受到黑狼炽热的目光,“别害羞嘛!我也操过我家小崽子很多次~唉,每次操的时候还要咬老子,弄得跟他妈打架似的。”黑狼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无可奈何似的叹着气,“你肯定不会咬你爹的,对吧?”

“那、那个,我还得回、回…”

“别着急啊,再多陪我聊聊呗?”黑狼说着站起来,拉着白虎在一边坐下来,一把抱着他放到自己腿上,他也不管柏露的挣扎,自顾自地往下说着:“你看你这身细皮嫩肉的,虎七那家伙也下得去屌!小身板操两下就要坏了吧?啧啧……一身虎骚味儿,你爹不会撒你身上吧?”

福夯一手摸着柏露的肚子,一手伸进白虎的嘴里搅起他的舌头。柏露比福仔瘦一些,但是肚子上的肉摸着倒是更软和,舌头也滑溜溜的。黑狼凑过去来回嗅着柏露的气味,除了掩盖不住的虎七的气味,倒也有那么点儿福仔的味道,“好歹没把老子的脸丢干净……”他碎碎念着,张嘴咬上了柏露的脖子。

福夯的舌头比虎七要光滑不少,牙齿也锋利得多,他的犬齿毫不含糊地顶着白虎的脖颈慢慢用力,确保牙尖能刺破皮肤而不更深。缩在福夯怀里的柏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刺痛逼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瞧你这样,俺又不会吃了你!”看着瑟瑟发抖的小白虎,福夯这才松口笑道,“去俺那里转转吧?嗯?”他像是走流程一样问着,拉了拉自己汗津津的马褂,轻轻一推带着他放进自己的衣服里。把马褂塞进裤子里,黑狼一手托着白虎一边慢慢站起来,另一手伸进衣服里搔动起柏露的肚子,时不时地钻进裤子里挑逗几下他的小鸡鸡,他轻轻上下颠了颠,确保柏露不会掉出去后,径直往家走去。福夯浓厚的气息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柏露,让他几近没回过神来。

柏露紧张地缩在福夯的衣服里,这边的村路是他从来没走过的地方,陌生的景色让他有些害怕,虎七跟他说平时不要来这边。

“福夯?你搁这儿干啥呢?你这抱着的啥…这不是虎七家的娃儿吗?”路上的熟人招呼着福夯,好奇地看着他怀里怯生生的柏露,“你这是怀上了?哈哈哈哈。”

“你他妈的在那儿碎嘴!”福夯笑骂道,“我带七哥的崽去我家陪福仔玩儿会!这小子路上磕着绊了一下,给他擦点儿药不行?”

“行行行,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对方咂了咂嘴,“那我先走了啊!晚上别忘了出来喝酒!”

“知道知道。”福夯不耐烦地敷衍道,他明显感受到了柏露的鸡鸡跳动了几下,“咋的,害羞了?”他笑着说道,“有啥子的嘛!老大不小的了!”

柏露的脸埋得更深了,他只听得黑狼“嘿嘿”笑了两声,红晕直爬到他的耳尖,尾巴也不自觉地卷上他的手臂。他现在只盼着福夯能早点儿到家,见到福仔的话,多多少少也可以让他放松一点。

另一边,待在家里的福仔实在是坐立难安,早上福夯只告诉他会把柏露带过来就没了踪影,他那时候半梦半醒地打了个哈欠,吃过早饭后出门也不是,在家待着也不是。“啧,他不会真的去…”

“福仔!你在不在?”

说曹操曹操到!福仔连忙跳下炕赶了出去,正看着福夯衣兜里抱着柏露进院。

“柏露?你咋来了?”福仔有些惊异地看着白虎,又转头看向大黑狼:“你把他带过来的?”

“没大没小的!你就不能学学阿白吗?”福夯没好气地白了小黑狼一眼,“阿白都知道客客气气地跟我说话!”

“你少欺负柏露!”小黑狼一把打开大黑狼的爪子,拽着白虎拉到自己怀里,重心不稳地踉跄退后了几步,“俺爹没欺负你吧?你…爹!”福仔担心地打量着白虎,只不过他脖子上的红点实在是太过显眼,他立刻转头怒吼道。

“啧,跟你的小媳妇似的……”福夯撇了撇嘴,“虎七可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了啊,俺还不能从阿白身上拿回来点儿了?”

“俺的朋友你少管!”福仔毫不退让,“柏露,你要是想回去了就和俺说,你别管俺…”

“喂,老子好不容易才把他带过来的!”福夯不爽地说道,“而且说了是来陪你的,这么不待见人家?”

福仔的尾巴泄气地垂了下来,也只好拉着柏露走回睡房,福夯则紧随其后。还不等二人上炕,大黑狼先一步把房门锁上了。

“你们那天都干啥了?给俺讲讲呗。”福夯猴急地搬过一把凳子坐在床边,“阿白啊,听说福仔还尿你身上了?”

“啊、啊嗯……”白虎有些难堪地应和道,但他还是难掩心中的疑问:“福、福叔为什么知道我叫阿白?”

“哎呀,这声叔叫得可真好听。”大黑狼咂了咂嘴,“俺和你爹都是老交情了!这么看,福仔能过去找到你也算是种缘分吧!哈哈哈哈哈哈。”

“你跟那个笨老虎认识?怪不得…哎哟!”

“要不我还是把阿白收成干儿子吧,省得你给俺添堵。”福夯结结实实弹了小黑狼一指头,“俺还说教你和阿白玩儿点别的呢!”

“玩儿啥?柏露都给俺舔过了。”福仔捂着脑门儿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不想操柏露吗?”福夯循循善诱到,“你昨儿不都看过虎七操过柏露了?虽然你的鸡鸡没他的那么大,但肯定也够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挠了挠柏露的下巴,“阿白也不介意吧?”

操柏露?听着福夯这么一说,福仔的鸡鸡不自觉地就支棱了起来,他慢吞吞地转过头,小白虎却也是低头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小黑狼咽了咽口水,悄没声儿地一点一点蹭过去。他的手试探性地摸过去,在碰到白虎的指尖的时候二人又同时弹开,独留下逐渐升高的温度。

“出息。”福夯在心里默默念着,伸手挑开了柏露的扣子。

“你干啥!”

“看你看得都快憋死咯。”福夯笑嘻嘻地缩回手躲开福仔,“人家阿白都默许了你还搁那儿杵着,瞧你那呆样儿。”

福仔恶狠狠地瞪了福夯一眼,随后又温吞地解开柏露的扣子。除开早些时候福夯留在他脖子上的红印,身上也还留有些淤痕,看样子中午被虎七操了一顿,晚上也没少被折腾。小黑狼拉过小白虎的衣服放在一边,慢慢凑过去蹭着他的鼻子,随后又亲上他的嘴,福夯看着二人耳鬓厮磨,他寻思着当时和虎七也没这么温柔吧?

“唔、唔!”

似乎是等不下去了,福夯两手拉下两个小崽子的裤子,一边握着福仔的鸡鸡上下撸动揉搓着,另一手则撑开柏露的屁股前后揉蹭着他的屁眼。“福仔啊,俺之前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些东西。”福夯看着浑身发抖的福仔笑道,“你要是喜欢人家就用点儿力啊!”

“俺、俺用不着你说!”虽然腿已经舒服得抬了起来,福仔还是逞强地反击到,他不甘示弱地伸手也握住柏露的鸡鸡抚摸着,一边舔着他的下巴咬着脖子,随后又拱着鼻子顶进他的腋下。比起虎七,白虎难能可贵地很爱干净,除了些许汗味只剩下淡淡的皂香味。瘙痒感让柏露忍不住想笑,而鸡鸡和屁眼同时传来的快感让他只能呻吟。

“这才差不多有个样子…”福夯耸了耸肩,随即俯身趴在柏露的腿间舔起他的屁眼,他的舌头熟稔地卷成筒状,前端灵活地蹭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大量口水慢慢分泌浸润皮毛,慢慢插进了白虎的肉穴。他松开舌头,随后又来回抽插起来。

“福、福叔!呃!”柏露慌忙地按上大黑狼的头,昨天他爹似乎也是这么舔的福仔。他仰过头,双腿盘上福夯的脖子,由着黑狼父子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唔……差不多了。”福夯慢慢抽回舌头,看着已经被润滑得差不多了的白虎屁眼,“狗崽子,该你了。”他站起来舔了舔手指,一股狗骚味儿。

事已至此,福仔也没多含糊,他抬起柏露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握着自己的鸡鸡顶了过去。有些尖的狗鸡巴一点一点蹭着白虎的屁眼,慢慢开始用力深入,柏露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朋友的鸡鸡逐渐进入自己体内。

“慢慢来,对,就这样…”

福夯看着福仔的鸡鸡一点一点插进柏露的屁眼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热…”第一次体会被包裹的感觉,福仔长出了一口气,腰已经不自觉地前后摇动起来,他的阴茎结还卡在白虎的屁眼外面,随着一下一下撞击而留下些红印,福夯还想着要不再帮个忙,只看着福仔猛地一用力,连带着阴茎结一并捅进了柏露的屁眼里。

“福、福仔!”

柏露失声哭了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快要裂开了。他抽泣着想要推开身后的小黑狼,而对方还沉浸在全部插入的快感,福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蹲了下来看着二人的交合处,伸出舌头缓缓舔舐起来。淡淡的腥甜味道弥漫在大黑狼嘴里,他不得不克制自己更原始的冲动,耐心地帮二人吮吸起来。

“你还说俺呢,现在不也没多温柔吗?”福夯摇了摇头,心里感叹着柏露被虎七那种粗度的鸡巴摧残过还能这么紧,“阿白感觉好点儿了不?”

白虎颤抖着点了点头,他慢慢地舒了口气,夹紧了的后穴也慢慢放松下来。福仔试探性地前后动了动,看着柏露已经没有那么紧张后,这才慢慢恢复了之前抽插的频率。他的狼根一下一下顶撞过柏露的前列腺,阴茎结卡在穴口也防止他会滑落出去。福仔耷拉着舌头,不知餍足地“啪啪”撞击着柏露的屁股,俯身又咬住他的尾巴。他现在进一步理解他爹操他是什么感受了,鸡鸡被这么温暖紧实的包裹着,简直比舔起来还要爽!

“福、福仔!”小白虎随着小黑狼的节奏一并摇动着,湿热的触感也来回刺激着他屁眼周围的软肉,他看着福夯埋头在他们的胯间,多冲刺激下终于爆发了出来,鸡鸡很快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甚至溅射到了大黑狼身上。

“这就射了?阿白,这可不行啊。”抹了一把白虎鸡鸡上的精液,福夯摇了摇头,“俺家的还没…”

“唔、唔嗯!”

福夯话音未落,福仔也跟着抽动起来,柏露因为高潮而猛然收紧的屁眼夹得他也射了出来。他的毛蛋蛋颤动着,精液渐渐灌进柏露的肉穴内,随着阴茎结的缩小“啵唧”一声滑落出来,二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些仓促地结束了第一次交合。

“唉……”福夯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许有些时候,他真的不能把话说太满。

Part.6

“爹……”柏露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伸手拉了拉虎七的胳膊,对方却不为所动地坐在炕头,“你别生气了嘛……”白虎央求道,趴在身子蹭了蹭老虎的爪子,几声咕哝才从老虎的喉咙里传出来。

“福夯没难为你吧?”虎七扭过头,他的眼里满是不甘和不爽,“你小子也真是!遇到狼不会跑啊!就这么傻愣愣地给人家带回去了!”

“福、福叔不是说带我去找福仔嘛……”柏露怯生生地辩解着,虎七这样子他更不敢抬头了。

“什福叔!你可没这种叔叔!俺也没这种兄弟!”虎七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还藏呢!俺都看到牙印儿了!那个混球咬得?”

“呃、呃唔…”

“他妈的……再被老子逮到非得给他牙都扯下来!”虎七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还有哪儿受伤了吗?让爹看看!”

柏露乖乖地撩起衣服,由着大老虎来回抚摸着他的胸膛。粗糙的指肚划过幺儿的乳头,总会带起几下不自觉的抖动和闷哼。虎七看着这具他几乎了如指掌的身体,慢慢凑过去,轻轻舔了舔柏露的胸口。

“以后…”

“嗯?怎么了爹?”

“没啥、算了,没啥没啥。”

虎七的喉头滚了滚,把剩下半截话重新吞进肚子里。他拉过柏露的手亲了一口,随即慢慢向上舔过去,如同给尚不能自理的幼虎梳理毛发一般。老虎的手指轻轻在白虎的胸膛徘徊着,轻轻挠着儿子的痒痒肉,如同他第一晚把柏露抱在怀里的时候。

“爹、爹!哈哈哈…我痒!”白虎止不住地笑出声来,他的尾巴胡乱摇动着,负隅顽抗似的缠上了老虎的手臂。虎七摇了摇头,完全放不下心来啊!

“疼不?福夯没为难你吧?”虎七又问了一遍,“屁眼疼不疼?流血了不?”

“还、还好……”柏露有些难为情地说道,“福叔没、没操我……我和福仔做的。”

那头小黑狼!虎七深深叹了口气,他现在越来越相信轮回报应之类一说得了,“那今晚还受得了不?”他问道,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伸进柏露的裤子里,“想让爹抱着你睡也可以。”

“可、可以……爹不用担心的。”柏露倒是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他扶着虎七的肩膀站起来,慢慢把裤子脱到一边,以方便虎七更好地给自己润滑。

“来嘛,阿爹(阿七)。”

虎七一瞬间有那么些恍惚,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埋进了白虎体内。柏露正坐在他的怀里,紧紧抓着他胸口的毛发,急促地喘息着来适应他的大小,他心疼地低头舔过幺儿鬓角的汗珠,伸手揉动着二人的交合处以来更好的放松。

老虎低头吻住白虎,这次他的舌头意外地温柔,只是挑了挑对方细嫩的虎舌,让口水随意地从嘴角流出来。虎七慢慢摇动着腰,这个姿势比以前操得还要更深,他的龟头顶开一层一层紧窄的软肉,直至整根都被柏露完全吞没进去,紧紧相嵌在一起。

“太深了?”虎七看着颤抖不止的柏露,语气不乏心疼,他今天似乎格外的小心翼翼。

“没、没事的爹…没事的。”柏露尽量平复着自己的语气,他勉勉强强挤出一个笑容,随后又被快感击溃,小白虎猛地收紧四肢,低声呻吟着射出几股精液。“幺儿?你这是…”虎七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精液,“你咋这就射了…”

“我、我也不知道……”柏露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搞得有些头晕目眩,只是他的鸡鸡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疲软下去,依旧精神地挺立在二人腹间。

虎七咂了咂嘴,鬼使神差地朝窗外瞥了一眼,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给柏露破处的时候,也是和今天一样的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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