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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えむ類】嗨,茄子~!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100 ℃

姆类,我也不知道取什么标题就随便写了个,摆烂了家人,反正也只是看图说话,图是一个神发在all类群的,我一看到就拍腿大喊“我要写!!”

太好看了呃呃呃呃呃呃呃

————————

呼……

呼……

昏暗的房间里,自己的呼吸声,脖子上的铁链束缚着我,没有任何保护措施,金属长期摩擦皮肤让我脖子一圈已经严重溃烂,不过对她来说这样的我会更美。所以也从不给我上药,嗯,她觉得美的话那我也就满足了。

不过最近的话……我稍微抬头动了动,脖子生疼,连呼吸都感觉有些费劲。伸手稍微触碰了一下伤口,顿时尖锐的刺痛蔓延开来,我不禁呼吸一窒,紧接着就感觉到手指上黏腻的触感,比血液还要粘稠。轻轻问了下,指尖散发出一股恶臭,我很久没有照过镜子,所以也不清楚伤口的具体情况,但是这股味道毫无疑问就是流脓了,而且是烂得相当严重。

虽然要对不起她了,但我不得不和她提一下帮我清理伤口。如果一直放任不管的话,说不准就会危及到我的生命,何况我们有些特殊,在我们“亲昵”的时候她总是控制不好力道,让我下意识地用力挣扎,铁链和皮肤便会剧烈摩擦。

若真的危及到了生命,那就本末倒置了,我不希望看到她因为我的死而悲伤……也许她很快就会去寻找新的玩具,但无论如何,哪怕只有一瞬间,在她的脸颊上出现悲伤的情感,我都无法忍受。

啊啊……我的天使,她只适合笑容。

我躺在床上,铁床只要我轻轻一动就会吱呀吱呀响,更何况我现在有些心神不宁,没办法一直维持一个动作,想到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我便万分愧疚,尽管这其实是最基本的需求。

可每次亲昵的时候,她总是会笑着对我说真美,这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褒奖更值得高兴的事吗?好像以前是有的,但是也大同小异不是吗,只不过是大家的笑容变成了她一个人的笑容罢了,本质并没有改变。

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很久,绝大部分是在做心里建设,还有一小部分是内心隐隐期待,若真的惹她不悦的话,也许会得到更加痛苦的责罚。我知道这种想法很扭曲、不齿,但却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反正在这间地下室,伦理道德全部都被拒之门外,只要有她在,我什么也不会渴求了。

踏踏踏,门外传来了轻巧的脚步声,不用猜也知道是我的天使来了,听起来她心情很好,我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正好她进屋见我起身,嘿嘿一笑扑进了我怀里。

身材娇小的她依偎在我怀里,我用一只手就可以环抱住,这么看我们其实挺像一对正常的情侣,她拿脸在我胸口蹭啊蹭的,如果忽视她已经握住锁链的右手的话。

虽然这样小动物般的撒娇对我来说已经十分满足,可我了解她的脾气,这不过是鞭子前的糖果罢了。

果不其然,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住锁链,把我的脖子往后拽,力气大到我都无法呼吸,脖子上的伤口像刀割一般痛。我不受控制地倒在床上,连带着她也趴在我胸口倒了下去,看着我一头冷汗喘着气的样子,她咯咯笑起来。

“类君类君!你猜猜今天我们要玩什么?”

“哈……哈……”

无法回应,伤口实在是太疼了,可能都开始渗血,不过我的大脑还在运转。

她心情好的时候玩游戏,能让我联想到的都是些让人眼前发红的场景,上一次和她玩游戏,就被她生生挖去了右眼,我差点痛到休克。

随后她还把我的右眼切碎喂给我吃。虽然味道真的令人难以下咽,但我还是吃了下去,毕竟是她亲手喂给我的,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后来她为我安装上了义眼,这样远看只能看出我是异色瞳,肯定想不到有一只眼睛是假的。

见我一直没有反应,她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说

“姆姆,类君为什么不猜嘛,明明类君那——么聪明!”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锥子,捏住我的脸强迫我张开嘴,用锥子在牙齿上乱戳。一下一下十分用力,每一次戳动都感觉直接震动到了牙神经,这种直逼大脑的疼痛让我生理泪水忍不住往下掉。

我想摇头请求她先停下,这样我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她的准头还不是很好,有好几次直接戳到了牙肉和舌头,血液倒流进咽喉,我很担心自己会直接窒息。

她对我哭出来有些困惑,手里的锥子停了下来,不过并没有拿走,而是用它顶住我的嘴角让我强行“微笑”起来。

“为什么要哭呀?类君明明现在这么漂亮,笑容哦笑容!”

锥子越来越用力,甚至刺进了肉里,我很想牵动脸上的肌肉笑起来,但事与愿违,对她来说我可能只是在嘴角抽搐吧。很明显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干脆一用力,从内侧用锥子穿过我的脸颊,锥子尖戳破了皮肉从脸上戳了出来,我的半边脸也被牵动着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确实很痛,事实上我的眼泪因为疼痛根本停不下来,但是她却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她右手拿着锥子扎着我的脸颊,左手手指也拉动我的嘴角,这下就是两边对称的微笑了。

她高兴地端详了几秒,便松开了手和锥子,原本戳穿皮肉的时候没有留多少血,但现在伤口暴露出来一下子开始流血。她歪头看了一会,从床上爬起来踏踏踏走出房间,没过多久就带来了她的贴身保镖“玩偶君”。

之所以叫玩偶君,因为对外这位保镖都会穿着巨大的玩偶服,不过这个地下室比较狭窄,所以他还是以正常的保镖形象出现在这里的。

“玩偶君,帮我把类君脸上的伤口治好吧!”她说完又思考了一下,接着道,“脖子上的也一样,等下我要拍双人照!诶嘿嘿~”

让我松口气的是不用我自己开口就可以得到治疗,至于她为什么突然想到要拍照,也没那么重要了,毕竟她脑子里是和我另一个类型的“天马行空”。

我虚脱般地躺在床上,每一次亲昵都会耗掉我大半的体力,眼前还是一闪一闪的。

保镖提着医药箱接近我,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看到他,这里明明是只属于我和她的空间,第三者的介入会打破平衡。但无可奈何,她似乎并不会治疗他人,我真的受了严重的伤时每次都是这位保镖替我治疗。

消毒,止血,贴胶布时的疼痛现在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蚊子叮的程度了,我甚至可以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不过眼皮阖上脑袋里也是嗡嗡作响,还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可能是贫血了也说不定,最近的确没什么胃口,慢性疼痛一直刺激我的神经,让我不自觉地抗拒进食。

“小姐,请允许我将神代先生的锁链解开。”

“好吧,钥匙给你,我去看看有什么东西适合当拍照背景!嘿嘿~”

她将钥匙随手一扔丢在床上,直接走出了地下室,这下就只剩我和保镖两个人了,无言的气氛一直持续,我不想看他的眼睛,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异物一样。此时我就迫切地希望她快点回来,这样起码我的视线就有落脚之处。

保镖解开我脖子上的铁环,看到伤口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似乎停了一些,也许是被严重的溃烂惊到了。

“……请忍住,接下来可能会比较痛。”

他以公式化的口吻这么告诉我,很快尖锐的刺痛就顺着脖子直达头顶,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我在心里默念这是必要的过程,身体却止不住发抖。他的动作其实非常干净利落,应该也希望快点结束治疗,一个又一个棉球擦去污物又被丢掉,脖子上的神经都开始麻痹了。

所幸伤口主要还是在前半部分,因为只有仰头的时候会摩擦到,后颈只是一些红印子。清除伤口的脓污后就可以摸消炎药包扎了,这次的严重程度估计以后这块地方都要留一个疤痕,我倒没有很介意,只要她不觉得难看就行。

“好了,神代先生请你把嘴张开,我为您处理一下嘴里的伤口。”

嘴里的伤刚刚我自己舔了舔,血已经差不多止住了,应该擦擦药就可以结束。只是我没想到,保镖这次破天荒地和我搭起话来。

“神代先生真的觉得这样就好吗?”

你是指什么呢?——我想这么反问他,奈何嘴里塞着棉花,舌头也被抵住,我无法出声。不过我当然不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只是不想面对这个问题罢了。

的确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二人独处的话,就可以让我忘却伦理道德,沉溺于欢欣之中,但忘记归忘记,我内心深处明白这种病态的关系是不正确的。任何有常识的人都清楚,除了她以外。

说到底从头到尾真正的疯子只有她一个人,我不过是在路边表演的时候遇到了她,被她天使般的笑容所吸引,与她的交往越来越亲密,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她编织的网牢牢困住。

刚开始被她“绑架”到这的时候我困惑过,不过并非愤怒,那时候的自己早已陷入了甜蜜的陷阱,只是一些垂死挣扎而已。她永远都像纯真的孩子一样,用最可爱的语气说出最毛骨悚然的语句。

我问她缘由,她说因为喜欢我,所以要和我在一起,我当然也喜欢她,但理智告诉我囚禁已经超出了底线。

我们交涉过,无论她用多么残忍的手段虐(姆)待我,可一旦看到她委屈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原谅她。等待我的便是她娇小的身体举起巨大的电锯想我一步步走过来。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意思,但在她眼里我困惑的态度就是想要离开她的征兆吧。

看到电锯的时候我真的慌了神,可能也是第一次向她求饶,不过她委屈着脸对我说:“姆!类君为什么要想这些事情啊?你想离开我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类君离开我!”

她举起电锯,眼泪哗哗往外掉,“我要和类君一直在一起嘛!”

随着巨大的声响,我的膝盖处被电锯一点点切断,我想就算地下室再密闭,我的尖叫声可能也传到了上面。我的手和脖子都被锁链固定在床头,剧烈挣扎被锁链限制,再加上不受控制的尖叫,我感觉大脑极度缺氧。

眼前发黑,巨痛和噪音在脑内横冲直撞,意识有过几秒的切断,但很快又被痛醒。胃里一阵翻滚,呕吐物全部喷到了床边,即使是意识模糊我也极力避免弄脏她。

一条腿被锯掉的时候,好像有人进屋阻止了他,应该是地下室的动静惊扰了上面吧,毕竟谁也不想闹出人命。我瘫在床上四肢还在抽搐,不能送我去医院,所以只能找医生来这里为我治疗,并支付他巨额的封口费。

我花了数月才恢复过来,伤口本身经过及时的治疗并没有危及生命,但剧烈的幻肢痛以及心理问题才是困扰我的元凶。直到现在我听到剧烈且持续的声响都会发病,这种时候她便会第一时间来安慰我,抱着我的身体,时而亲吻我的眼睑,以最温柔的方式对待我,无一例外。我紧紧抱住她,在她的怀里不停发抖,脑海内环绕着两种声音。

原谅她吧,我的感性这么告诉我。

你是疯了,我的理性这么斥责我。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怎么常听的词汇,但我曾经阅读故事的时候了解过,和现在我的状况再贴合不过了。我当然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解一切,可是————

“如果您希望,我可以协助您离开,并且说服小姐不再纠缠您。”

保镖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这次并不是公式化的语气,我隐约能听出一点关切。他已经松开了我的嘴,可能也在等待我的答复。

如何回答他呢?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想我本该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思考的时间太久了,我的理性渐渐回归大脑,阻止了我的发言。

哒哒哒,嗙

门被打开,她手里拿着一些装饰用的小物件和一套衣服,仔细一看她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

“诶嘿嘿,我把校服穿过来了,不过我们是女校所以没有男生的校服,所以我之前买了一套和我们校服很搭的男装,终于有机会给类君试试了!”

她招呼保镖替她腾出一个位置用来拍照,自己则来到床边把我扶起来,要帮我换衣服。褪去我身上的衬衫,暴露出来的是大大小小新旧伤痕,她像看到宝藏一样闪烁着眼睛,都是她的杰作,什么种类的伤痕都有。她笑咯咯地欣赏了一会,就高兴地替我换上了衣服,对现在的她来说拍照比欣赏更重要吧,她永远是这样喜好不定。

换好衣服后,她从身后又拿出一个崭新的锁链,说是送给我的礼物便带在我的脖子上。刚带完她二话不说起身用力拉扯,我整个人直接被她拉得摔倒在地上,她迫切想要我坐到布置好的椅子上,我只能像宠物一般被她牵着在地上匍匐。

她走到我面前,嘿咻一声把我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即使我现在没有得到足够的营养体重低于正常男性,但骨架摆在那里也不会轻到哪里去,所以她才会每次都用力过猛,因为真的力气很大。

调整好姿势,她伸手环绕住我,右手环过后脑抚摸我的义眼。

“嘿嘿嘿,类君真的好漂亮。”

“我最喜欢你了。”

“我们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哦!”

抬眼看到的是她痴迷的眼神,并没有对着镜头,我眼神一转看到摄像机背后的玩偶保镖,他一脸沉痛地看着我。

现在的我可能无法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了,我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垂眼不去看他的表情,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要拍了哦!”

“嗨,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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