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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春日雪融,2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7650 ℃

認為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回想起這些,帝統眨動雙眼把目光再次放到幻太郎上,正好聽到了他認真地撒謊,“這樣真的可以嗎?帝統。如果在做愛前想著不快的事情累積負面情緒的話,之後會早泄的喲。”

“欸!怎麼辦?!”

“呵呵...是騙你的啊。帝統你在這個時候還是這麼單純,真令小生感到愉悅。”

無法把眼前笑說著的幻太郎跟幻覺中見到的他重疊起來,這時帝統忽然注意到,原本作家只是輕勾他的手指視作回應,但現在的他已經與自己十指相扣,無意間牽起手來。

(四)

如果不是出於個人趣味的話,在處於情事之際,若是身上仍然套著掩體的衣衫,一方面可以理解成在急不及待的心情下無暇顧及衣服,另一方面也能理解成給予自己可以隨時抽身而出的餘地。

就像演員依然穿著戲服,他便會繼續飾演著故事的角色,那怕沒有導演為他叫停。

只要仍然身披衣服的話,自己便不會成為坦露一切的野獸,而是能夠保留人性隨時回歸平常姿態的人類...

畢竟這是一個無法接受他人以全裸姿態隨便行走的社會,一旦退去身上能掩體的衣物,人的道德觀會令他們的活動範圍局限在目前身處的空間,當他們想要離開、逃走到另一個地方時,赤裸裸的羞恥感會成為礙事的因素,讓他們抱有猶豫及抗拒的心態。

“哈...咿...”

所以在幻太郎坐於帝統身上如波浪起伏般騎動,感受性器一次次滿滿地塞入自己的飽漲感時,注意到青年欲意脫下單衣的他突然提高了警覺,從快感接連沖擊腦袋而引致的恍惚中挽回幾分理智,嘗試撥開對方拉扯衣襟的手,“等等...帝統...你在做什麼?”

“幻太郎你不熱的嗎?衣服都已經濕淋淋了,脫掉會比較舒服...”企圖瓦解幻太郎武裝的青年正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好像想說服有著奇怪固執的作家,他撫上了幻太郎濕透的臉頰,猛然拉住他的手向上一頂,從一下子緊繃著的體內執拗地直搗弱點,干擾他勉強維持著的思考。

“嗚?!咿嗯...不...小生不喜歡這樣...不用脫了...”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的確有用,藏在體內的瘋狂開關被頂弄撞擊著,不管用什麼角度、深度去抽插,腹腔都會蕩漾著甜美濃厚的黏稠感,晦暗的愉悅成為了大腦的主導,幻太郎吃力地張嘴喘息,如缺氧般拼命換氣,眼眶泛起了情難自禁的淚水,他在倏然的沉默中痙攣著高潮,不甘心地流出享受其中的舒服證據。

“為什麼?遮遮掩掩真的舒服嗎?”帝統又再接著追問,看著幻太郎大開的衣襟滑落至手臂位置掛著,裸露出瑟縮潔白的雙肩,他知道距離目的達成只差最後一步。對帝統來說,他不知道這件薄薄的外衣在幻太郎眼中是隱喻地代表著什麼,但憑著最直接的直覺,他想要的僅是看清楚完完整整的幻太郎、與他肌膚相親著擁抱而已。

雙手撐在帝統的頭部兩側,與他四目對視,幻太郎一臉恍然忘我,如置身夢中那樣呢喃道,“因為...小生是波子汽水的氣泡...夏祭的煙火...在瓶子打開...在夜空綻放的瞬間...就會消失的...”

全盤坦露的一刻,即是消逝的開始。

“不,你不是...你不會消失的......”帝統認真地回以他肯定的答案,雖然是盲目的肯定,但氣勢上足以懾人,讓幻太郎露出迷惘的表情。

原因很簡單,不同會融於虛無的泡沫以及灼手即逝的煙火,幻太郎是實體的存在於自己眼前,帝統能夠捉得住他,感受他的溫度,只要不放開手,他就不會有機會離開。

皺巴巴的單衣從身上脫離,散落在地上,帝統亦在這個時候提起他的腳踝翻身,交換上下位置,搖曳的髮飾晃出宛如擲骰子的清脆細聲,一直保持著相連的交合處在身體轉身時磨擦著肉壁轉了一圈,起泡的液絲從嵌入位溢出,旋擠的特殊快感令雙腳停在半空顫抖。

“呼…去了…嗯哈…對…不起…小生…不會再說那種話的了…”

“哈…像你這樣任性的人…真的有在反省嗎?”

啊...逃不了...

人類的羞恥布、演員的戲服被脫下,久違一個月的、肉體赤裸相連的觸感沖散了虛有其表的羞恥感,終於作家也被青年同化為野獸,徹底地淪陷在原始的性悅中。

“呀啊…不要…剛剛射完…請不要這麽激烈…”來不及吞下的唾液從嘴邊流出,失焦的雙眼在清醒與失神間徘徊,高熱的體溫似要把性器融化,每一道皺褶被撫平頂開時的微表情讓人欲罷不能,到了這個時候即使帝統沒有慢慢來,而是快來快去地硬插進去也不會惹他生氣,反倒會受到熱切的招待。

“一臉不情願的舒服表情…幻太郎很喜歡被欺負這裡對吧?”

“咿…不…不要!”

脫光的身體被肆意撫摸,突出的乳首在反覆按弄下柔軟地凹陷回彈,持續在撐開狀態的甬道被插入到深處時會厲害地蠕動,有種再也回不去的可怕感覺,更可怕的是這樣的隱憂會醞釀成戰慄的快樂,跟被逼到盡頭瀕臨崩潰的感覺類似。

“好啦…快點去吧…說了要做一整天…自然要做到高潮得不想高潮為止…”

“啊!不要…帝統…去了…”

抗拒是無謂的舉動,在壞心眼的頂磨下,折磨人的快感反而來得愈來愈猛烈,自己的內部已經變得黏黏糊糊、亂七八糟,無論帝統從什麼角度位置抽插,他都會輕易地觸及絕頂的邊界線。幻太郎對自己懷有這樣的認知,所以他知道如果一個鬆懈放任下去的話,他一定會被徹徹底底地攻陷...

接二連三沒有間斷的沖擊對大腦神經的負荷造成了負載,感覺到身體已經被掏空,精液像是潮吹的愛液般奢侈地濺出,再沒有能射的東西,幻太郎直接在下一次的高潮裡突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抱著一絲終於完結的心態陷入沉睡。

一旦坦露出真心的一角,鬆懈的自己終有一天會連僅餘一點的餘地也失去,就只能被任意掌控了。

不過帝統並沒有想著就此作罷,看著幻太郎丟下自己直接閉上雙眼昏過去,孤獨的憂傷感在心裡浮現,他凝視著作家那張融化般的雪顏,幻太郎的眼角哭得腫起來泛著一絲媚紅,嘴唇微啟輕輕呼吸著,同時端正的五官以恬靜平穩的表情沉睡,似乎在做著酣醉的夢一樣。

在你的夢裡出現的,到底會有誰呢?

想著念著,青年抱著氣若游絲的作家再次律動起來,吻上了他的雙唇吸吮,得償所願地獲得他想要的擁抱。緊密相連的身體似慰勞精神的安定劑,也像是年幼孩童在入睡時抱在懷中的玩偶,更讓他再次意識到分離是一件多麼難受痛苦的事。

現在只要帝統一閉上雙眼,幻太郎各種千姿百態都在他的眼前定格了一樣,赤裸的他扭動著纖美的身體,在自己身上跳著狂亂的舞蹈。穿著衣服的他安靜地伏案書寫文章,注意到自己視線的他抬起了頭微微一笑,凝望著自己,聆聽著自己。在音律的戰鬥中高聲唱著的他如虛幻飄蕩的幽靈,是神社赤燈籠下忽隱忽現的影子,也是一起並肩、可以把後背交給他保護的戰友。

“嗯咿...”被快感強制喚醒真是一件糟糕極了的事,幻太郎嗚咽著聲音幽幽醒來,陰沉無光的雙眸眼底暗淡,剛一張開嘴唇便被帝統的舌頭闖入,盡情亂攪一通,“啾啾...咕嗯...”

百般無奈下任由對方在自己嘴裡舔吃,激情下還被他輕咬了幾口,好像永不知道疲累的青年依然精神得很,在心滿意足不再嘴饞後還跟幻太郎打趣,“呼嗯...早安,幻太郎...”

“嗚...你到底...還要做多久?”

“還差一點就要射,好好地陪著我一起吧...”說著,帝統往幻太郎不快的臉上吻了幾下,雖然語氣帶著請求的意味,但是下身的動作倒是沒有半點慈悲,彷彿在炫耀他出色的體能般保持著高強度的抽送頻率,把緊窄的腹腔不膩煩地重覆擠開。

“嗚嗯...帝統...”明明已經沒有可以再激情釋放的東西,可是每次被性器頂磨到的前壁位置總會隨身體的搖擺動蕩著滿滿的酸漲感,同時乳首被用力吸吮著,佈滿濕亮的津液,另一邊則在手指的捏壓下鼓起,可憐地微顫著。雖然幻太郎混亂地發出尖細的悲嗚,但是與他的反應形成了對比,體內的腔道在乘勢追擊的重插下迅速收縮,緊緊咬住莖身不放,貪婪的吞食帶來強大的吸力,即使體內已被最大限度都插滿,再也盛不下,但也不願意放開對方。

腦內彷彿通電般流動著滋滋細聲,那是帝統再也熟悉不過的感覺,是他在賭桌將性命當作賭注,與死亡擦身而過時會有的刺激感,而當他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時,全根盡入後穴的性器猛烈地抽搐,連帶全身也一起抖動著,頓時相連著的結合處漏出了大量濃厚黏稠的白色體液,催動著幻太郎跟他一起到達絕頂,筋疲力盡的作家漲紅著臉勉強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水,在濕潤的空間裡散開了混濁的氣味。

當帝統從溫存中緩過來點了一根煙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清晨的魚肚白。

一片從外面飄入的櫻花花瓣落到他的鼻尖上,微癢的觸感令青年皺了皺鼻子,抬手把花瓣拿下。

光線暗淡的和室內沒有開燈,僅靠帝統指間的香煙和清晨的自然光作為光源勾勒事物的輪廓。他慢條斯理地呼出嘴裡的煙霧,望著灰濛濛的氣體上騰消散,而幻太郎正躺在他身旁熟睡,沒有再被他惡劣地打擾,潛意識想要握住什麼的手指微弱地動了動,在帝統伸手摸過去時獲得了他的回握,之後他們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渡過一分一秒的時間。

萬幸的是,即使冬日遠去,春天到訪,幻太郎現在依然在這裡,沒有如雪般融化消失。

儘管之後他們會一起迎來夏季,作家也不會成為波子汽水的氣泡和夏祭的煙火,他只會是他,帝統所知道的幻太郎。

(完)

本來只是一篇普通肉文,但是夾著劇情都是DRB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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