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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襲,2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810 ℃

等到錆兔終於摸黑抵達宅邸時,義勇早已就寢,還不忘鋪好屬於錆兔的被褥,這是他們共有的習慣——只要其中一人回到宅邸過夜時就會這麼做。他才剛結束徹夜三天的任務,本以為來得及在義勇生日當天趕回去,沒想到回程沒多久就碰見一位迷路的老婦人,錆兔自然無法撒手不管,順道還斬了幾隻弱鬼。直到遠方寺廟傳來三更的鐘聲,錆兔才終於處理完莫名奇妙增加的工作,得以返家。

房內漆黑一片,只有些許月色與兩人相伴。天氣雖寒涼卻是夜裡無雲,清冷的銀色月光灑落在義勇側睡的背上,他望著那一襲過肩的墨色長髮隨意散落於被褥之上。義勇將自己裹得只露出半截頭部,埋在其中的呼吸聲平穩且規律,細微的聲響在夜裡格外明顯,錆兔呆呆地站在那裡聽了好一會兒。義勇事後一定會怪他怎麼沒叫自己起床,但每次晚歸見到義勇睡得如此深沉,實在於心不忍。換下制服的錆兔簡單盥洗後,本想趁記憶深刻時完成任務的紀錄,卻難抵徹夜未眠的體力不支,錆兔寫沒幾個字便趴在矮桌前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見周圍持續出現細小的噪音,又好似有重物壓在自己身上,錆兔才抵禦著睡意睜開雙眼。睡前為了書寫而點的煤燈忘了熄滅,為昏暗的室內勉強增加了些微弱的光線。理當在一旁熟睡的義勇正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好低著頭,背著光,錆兔看不清他的臉,於是語帶狐疑地喊了義勇的名字,對方卻像是完全沒聽見一樣,繼續用某種發出悉悉簌簌的東西綁他。

等等——綁?剛睡醒的腦袋昏昏沉沉,他慢了好幾拍才察覺身上的異狀,首先是全身充斥著不自然的緊繃感,紅色繩結和六角的形狀接續,扎扎實實地佈滿了全身,雙手也被牢牢地綁在身後,行動被拘禁卻沒有一絲疼痛。錆兔試著使勁掙脫手腕上的紅繩,反而有越來越緊的跡象。明明是在書桌前睡著的,醒來時卻被拉到了牆邊盤腿而坐,雖有義勇的體重壓著,倒還在勉強可以活動的狀態。

「醒了?」義勇終於注意到他,悶著一張臉湊過來。

「在做什麼?」

「把你綁起來⋯」

「我是問你為什麼綁我?」

「因為錆兔力氣比我大,不綁起來一定會逃跑的。」

「我不逃,先解開這個,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談一談?」

「不行,我是壽星,錆兔要乖乖聽我的。」

沒有交集的對話無法順利得到解答,義勇突然開始傻笑,同時親了自己一口,迎面而來的濃厚酒氣熏得錆兔喘不過氣。

「⋯⋯唔、酒味好重,義勇,你喝醉了嗎?」

「我才沒醉!還有錆兔不要一直亂動!」

義勇罕見地大聲嚷嚷,因為攝取過量酒精而讓他的頭腦一團混亂,加上錆兔一直不願意乖乖配合讓他感到異常煩躁,他不耐地嘖舌。

「義勇、⋯你在生我的氣嗎?」

「錆兔很對大家都溫柔,就算自己受傷或是三天沒睡覺,看到需要幫助的人也絕對不會置之不理, 我為什麼要這麼對這麼可靠的錆兔生氣?」

「那⋯」知道對方指責他晚歸的事,錆兔一時無言以對。

「但那和我綁你是兩回事。」義勇冷冷地說,一邊還把手上的繩索拉得更緊。

嗯,看樣子不是普通的生氣。

朝夕相處這麼多年,錆兔自認還是懂他的。義勇的個性相較於從前確實有不少轉變,自幼的拗脾氣卻仍是如出一轍,有心事悶著不說是他的壞毛病。

義勇又來親他,錆兔自然沒有什麼好拒絕的,不僅是安撫懷有怨念的戀人,也算是聊慰自己這幾天的勞碌奔波。自從他和義勇雙雙受命成為水柱,聚少離多成了家常便飯。隨著階級越來越高,任務也更為艱難,日以繼夜,晝伏夜出地重複一場又一場數也數不盡戰鬥——拔刀、斬鬼、再拔刀、再斬鬼。對於自己選擇的道路,錆兔毫無怨言。而在這樣的動盪不安裡,能有那麼一個讓人掛心,成為自己絕不能輕易放棄的存在,或許還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這麼一想,被義勇綁起來好像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義勇看錆兔安分下來倒也沒去綁剩餘的部分,直接將剩下的繩端在錆兔身後繫成一段長長的繩結。他試圖扒去錆兔身上的衣物,被使力拉扯的暗色布料皺巴巴的卡在繩結之間的縫隙中,本來就鍛鍊得精壯的身材因此展露無遺。

「錆兔真的好帥⋯⋯」

像是欣賞自己的傑作,義勇毫不掩飾的目光始終在錆兔身上來回掃視。錆兔的上半身被紅繩綑綁,幾經鍛鍊的肌肉在繩索勒緊之下顯得更加明顯;凌亂的浴衣早已失去原本遮蔽的功能,布料下若隱若現的雄性線條張狂。比起懲罰的作用,更像某些時候的調情。被過於赤裸的目光直直盯著,再怎麼遲鈍,錆兔這時也總算明白義勇為何綁他。同是男人,被看光光也沒什麼大不了,更何況對方還是他的戀人。只是現下剛好與兩人平時的角色互換,錆兔感到某種不可言說的彆扭,他再次偷偷試著掙脫,然而綁在手腕上的繩索越是使力掙扎便纏得越緊,只剩言語可以逞強的錆兔忍不住開口。

「你打算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盯著我看到天亮嗎?」

「⋯⋯怎麼可能。」

看得入迷的義勇大夢初醒,他半跪在錆兔身前,從肩膀、胸膛和腹部,由上而下一一舔舐錆兔身上每個因任務造成的傷疤,最終來到了胯間。錆兔頗具份量的男性特徵被左右繞過的兩條紅繩勒得十分明顯,義勇刻意避開重點部位,在大腿根部兩側打了結,他拉著繩結輕輕一彈,擦過鼠蹊部時又輕輕撫上,來回摩挲,久未抒發的性器經不起挑逗,不久便將六尺褌高高撐起。

「錆兔的錆兔也已經這麼有精神了呢。」

義勇隔著布料輕輕握住翹起的部位,趴臥在他的腿間,張口含住形狀明顯且已染上深色痕跡的頂端。

「呃、⋯⋯義勇?你不用做這種事⋯哈、」

「錆兔不用忍耐也可以喔,我也想聽你的聲音。」

錆兔壓抑不住喘息,連同呼吸跟著變得急促起來。他的動搖反而鼓舞了義勇,義勇將白色的布料拉開,裏頭高聳的陰莖便毫無防備地彈了出來。接著手掌輕輕托起根部,沿著兩側沈甸甸的囊球慢慢往上舔舐,同時小心翼翼地不讓牙齒刮到脆弱的柱身,連頂端因興奮不斷淌出的液體也舔得乾乾淨淨。

「哼嗯⋯⋯很久沒有見面了⋯、嗯⋯⋯我很想念錆兔⋯」

「哈、⋯唔⋯⋯義勇、不要邊含邊講話⋯⋯」

到底是從哪裡學到這些東西的啊。錆兔不得不徹底放棄掙扎,這種情況下他是字義上的束手無策,不如就當作是義勇給他的驚喜,好好享受吧——反正他們的確也很久沒有肌膚之親了,說不期待是騙人的,況且光是想像義勇清醒後會如何反應其實也蠻有趣的。

「嘶——義、義勇!」

「誰叫錆兔不專心。」

他居然咬了他一口,雖然力道不大,但對於敏感且脆弱的器官而言已是不小的刺激。義勇淡淡瞟了錆兔一眼,隨即又討好似地用舌尖輕舐顫動的莖身,口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作響的水漬聲和錆兔濃烈的雄性氣味充斥在鼻腔與嘴裡,令他感到莫名興奮,頭腦熱熱脹脹的,下身跟著躁動不已。總在性事裡作為承受的一方,但富岡義勇畢竟是個男人,心上人因為自己而感到舒服這件事,讓他充滿成就感,同時也滿足了內心某處的征服欲。隨著嘴裡的柱身一顛一顛地漲大,他知道錆兔快射了,無視來自上方的口頭勸阻,義勇將自身垂落在眉間的髮絲撥至耳後,有些使力地吸吮著圓潤的冠部,進而將錆兔含得更深,義勇平時很少這麼做,但他現在打從心底想讓對方更加舒服。而後如性交般前後來回擺動自身頭部,被服侍的錆兔忍不住以小幅度的挺腰作為回應,熬夜的疲憊感加上超乎預期的刺激,沒過多久便在義勇溫暖的喉間釋放。

「⋯唔嗯⋯錆兔的、好濃⋯⋯」

「呼⋯⋯哈⋯、這下子你總該放開我了吧⋯⋯」

「不行。」義勇舔去嘴邊來不及嚥下的濁白液體,看起來格外色情。

「錆兔明明還這麼硬。」

「唔!⋯義勇、」

「交給我就行了。」

被綁起來的錆兔無事可做,只能眼睜睜看著義勇抓著自己依舊半勃的要害套弄,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過沒多久就恢復原本的挺立。連脫衣服的時間都嫌浪費似的,義勇只是拉鬆了繫在浴衣上的腰帶,毫不猶豫跨坐在錆兔的上方,掀起衣角就這樣坐了下去。裏頭又濕又熱,沒受到多少阻礙就進到了義勇的身體裡,讓錆兔忍不住猜測早在自己回來前義勇就事先預謀好了,也不難解釋為什麼他今晚這副游刃有餘的模樣。柔軟的內壁緊緊纏上他,久違的美好觸感讓錆兔恍神了好一陣子,直到聽見義勇怯怯的呼喊聲才讓他回過神來。

身體相繫之處明明炙熱無比,義勇卻是僵直著身體一動也不動。

「嗚⋯錆兔⋯怎、怎麼辦⋯⋯」

「怎麽了?」

「⋯⋯我⋯⋯動不了、唔、⋯腿軟了⋯⋯」

「你不是說全交給你嗎?」

錆兔又好氣又好笑,剛剛信誓旦旦說大話的人是義勇,現在卻表現得一副受人欺負的樣子。義勇支支吾吾地說自己沒控制好力道,一不小心坐得太深,讓他整個人頓時失了力氣,動彈不得。解釋的同時雖然語帶哽咽,當事人卻是時不時擺腰磨蹭兩人結合的地方,顯然單單只是進入並不能讓義勇饜足,而這一點錆兔也是一樣,畢竟他們真的好長一段時間沒做了。

義勇試圖獨力從錆兔身上離開,他抓著對方寬闊的臂膀想要爬起,但突然湧上的脫力感使得他重心不穩,不小心跌了回去。陸續幾次都這樣,只能讓體內的東西移動了一小段,又因無力撐住自身體重再度坐下,反而讓錆兔的性器進到更深處,義勇口中斷斷續續的哀鳴與呻吟無異,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錆兔突然覺得義勇此時反反覆覆的動作正猶如他主動坐在自己身上自慰一樣煽情。

「錆、錆兔⋯!我都那麼努力了你還幫倒忙、嗚嗯、⋯」義勇挺起腰努力想再次將錆兔的性器退出,卻發現體內的東西反而脹得更大,卡在窄道中更加窒礙難行。

「抱歉、但義勇的行為實在太色了。」此時的義勇情色和可愛兼備,兩者的反差令錆兔啞然失笑。

「還不是錆兔害的⋯⋯唔、還是拔不出來怎麼辦。」

「不然你解開我的手?」

「嗚⋯⋯不行⋯。」

錆兔好說歹說,耐著性子哄了戀人好一會,義勇才願意替自己解開雙手的束縛。義勇自暴自棄式地靠在對方肩膀上稍作休息,錆兔輕拍著他的背安撫,經過剛才的折騰,義勇原先緊繃的身體也已放鬆不少,被進入的不適感也逐漸緩和。等到義勇發現不對勁時為時已晚,眼下錆兔非但沒有將性器退出,還不動聲色地揉捏起自己的雙臀,連帶牽動體內的被壓迫感,熟悉歡愉的身體哪經得起這種挑逗,錆兔輕而易舉便動搖了義勇殘存不多的猶豫與掙扎。

「不如先這樣做一次吧。」

「⋯⋯等等、啊⋯錆兔⋯⋯別揉、⋯嗯啊、」

「等不了。」

義勇剛剛不是讓我等了很久了嗎。他在他耳邊輕聲低語,義勇的口中仍舊吐露抗拒,但卻不斷把身體貼向錆兔的方向示好。錆兔吻住對方湊上前且微張的紅潤唇瓣,義勇十分乖順地接受了。像是想要補償連日的寂寞一般,兩人的舌尖與下身聯繫之處熱切地糾纏在一起,難分難捨。

「⋯義勇⋯⋯」

「⋯呼⋯⋯嗯⋯錆兔⋯」

不斷交換著氣息、呼喚並回應對方,原先淺淺且規律的抽動已經漸漸滿足不了錆兔,總覺得過於緩慢的步調還是稍嫌溫吞了些。

「錆、錆兔、⋯那裡、⋯⋯啊!不行!⋯啊啊啊、」

溫柔穩定的律動忽然失控,錆兔一下子撞進了深處,義勇原先的細細悶哼變了調,染上泣音的呻吟迴盪在偌大的房間裏。心上人沈淪在情慾之中的痴態看在饒是以自制力為傲的錆兔眼中也難以自持。他抓著戀人稍嫌單薄的腰際,一次又一次撞進對方體內,每當重重擦過某處時便換得義勇過分甜膩的吟喘。前方無人撫慰的性器高翹,直直抵在錆兔肌肉分明的腹肌上,前端的白濁無可抑止地汩汩流出。全身顫抖的義勇癱倒在錆兔身上,無盡的快感竄遍全身,跟著筋攣的腔肉絞緊入侵者,催促著對方出精。性事的節奏一下子被錆兔帶亂,讓義勇比平常更加疲憊。體內湧入一股熱流後錆兔退出了他的身體,想趁機爬回床褥的義勇反而被人從背後一把環住腹部,總是擾亂自己心智的悅耳低音在耳後響起。

「嗯?這是想去哪呢,義勇。」

「⋯錆兔⋯不行、我已經⋯⋯」

「男子漢要敢作敢當,這可是你起的頭。」

對於近乎無用的掙扎,錆兔選擇無視,雙手掌心不停在義勇的胸前及腹部四處遊走,引起了對方一陣顫慄。高潮過後的餘韻還殘留在義勇的身體裡,光是錆兔再度貼近的體溫便使得他無可奈何地失了力氣,被觸碰到的肌膚更是炙熱難耐,宛若有道無形之火連同所剩不多的理智一併燃燒殆盡。

被困在牆壁和錆兔之間的義勇無處可躲。像是要防範他逃跑,不但雙手手腕被用力抓住,腿部也被錆兔的腿根大大地分開,身後的性器更是挑釁般地頂著他的臀肉,再從股溝中間緩緩下滑帶至會陰處,刻意慢條斯理地頂弄下半身敏感的每一處。他背對著錆兔,好幾次以為他要進入了,錆兔卻只是淺淺地用頂端抵著入口作勢前後磨蹭,高潮過後的身體異常敏感,體內再度輕易被勾起的慾望無從獲得滿足,空虛感有如一條細蛇伏地蜿蜒,緩慢竄遍了全身。

「錆⋯錆兔⋯、別玩了、快點⋯⋯」

「義勇不是要我等等嗎?」

「⋯哈⋯⋯哈啊⋯嗚、不等了⋯快點⋯⋯」

「快點什麼?不說清楚我可不懂。」

「⋯⋯嗚⋯、大騙子⋯⋯」

耳廓被錆兔輕咬著,帶著情慾熱度的吐息灑落耳邊,惹得義勇止不住顫抖。像是在催促自己的回答,背後原先摹擬性交的舉動跟著停了下來,一向明白錆兔非得在這個時候逼迫自己誠實面對身體的欲求,並以此為樂。尊嚴在此時顯得毫無意義,終究不得不屈服的義勇主動翹高了雙臀,往後擦上錆兔那害人沈淪的罪魁禍首。

「⋯唔嗯⋯⋯想、想要⋯錆兔進來⋯、狠狠地、在我的最深處⋯⋯」

「乖孩子。」

幾乎是半啜泣地說著這話的義勇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威風,但他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腰間被用力抓著,男人的陰莖毫無阻礙送進了他的身體裡。才剛做過的窄穴很是柔軟,輕易就再次將錆兔全數吞入。如願以償的義勇整個人伏在牆上,緊閉著雙眼拉長喉音發出了舒服的嗚咽,剛才感受到的空虛全被錆兔填滿。錆兔舔舐他因前傾露出的頸後,拉開義勇隨性披在身上的浴衣,在赤裸的肌膚上留下點點粉色的痕跡,另一隻手則伸向前方,握住了義勇已經淌著體液的陰莖上下擼動。

「哈啊⋯同時、不行⋯啊、錆兔、⋯太深了⋯嗚⋯啊啊啊⋯」

肉體持續撞擊的聲音夾雜著曖昧水聲,雙眼盈滿淚水的義勇不斷哀求著,然而錆兔絲毫不打算放過他,挺進的力道一次比一次來得劇烈,剛才射在義勇體內的東西成了現成的潤滑,每次退出插入的同時被帶了出來,隨即被填了回去,白濁因重複打樁的動作起了泡。背對的姿勢讓義勇只能被迫將注意力集中在身後,錆兔無止境的索求和持續疊加的快感讓他疲憊不堪,不斷被進出的下半身早已感到麻木,義勇在思緒渙散之前十分後悔自己為何無事硬要招惹對方。被突進到最深處的同時,更大規模的高潮夾雜著痛覺而來,伴隨著眼前一閃的白光失去了意識,義勇倒下的瞬間被身後的戀人一把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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