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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之沛然(修改版)(1-4完) - 2,1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710 ℃

            第四章:年猪游街与公房

  这天晚上,我好好的做了一次家庭主妇、乖女儿和好妻子。

  我烧了一大桌子菜。把身边有的蔬菜,自己会做的菜全都做了遍。

  看着那村里特有的大炤,我想,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做饭了吧。下次面对炤台的恐怕就是我的肉块了。

  这顿饭吃的并不开心。大家好歹的动了动筷子。吃到最后,菜肴仍旧剩了一桌子。

  老公和父亲都闷闷不乐的。

  我逗他们「干嘛都哭丧着脸?是我的菜做的不够好吃吗?」

  他们还是不说话。我干脆把他们一起扑倒在火炕上。

  「我可是今年的年猪,你们要给我终身难忘的一晚。知道吗?这是你们的责任。」

  说着,我一下子扒开他们俩人的裤子,他们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我的衣服也滑落在地,亮出我曼妙的身姿。

  父亲也顺势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儿说的对,年猪就是用来草的。今晚一定要尽兴,不然对不起然儿的付出。」

  说着一挺腰肉棒直捣花心。我闷哼一声,爬到老公身上,老公看着我,把肉棒塞到我的嘴里,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操弄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老公,父亲还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睡觉,外面的锣鼓声就渐渐的传了过来。

  不一会家门外已经有点人声鼎沸的意思了。

  村长在外边砸门。

  开门啦,接年猪的花车来啦。

  我父亲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刚把门打开,吹喇叭敲鼓的人就滴滴答答的进了院子。

  一群群的小孩在外边跑来跑去。还有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村长大步流星的走进屋,「沛然呐,准备好了吗?跟你爸告个别,该走了。」

  「我还要化妆,村长,您让大家在门口等一会。」

  哎哟,化什么妆啊,脖子上带个大红花,再扎根长头绳,有个喜庆样子就可以了。

  大红花?红头绳?我翻了个白眼。「年猪不是要游村的吗?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也出风头不是?村长叔~您就让大家等会呗。」

  「好好好,听你的」村长哟不过我。「那你快点啊。」

  于是我坐在屋里认认真真的打扮自己。

  外边的喇叭大鼓也停了。大家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晒太阳。

  我爸烧了热水,给大家暖身子。

  我先给自己敷了面膜。把头洗干净。

  又拿出化妆盒。在做主持人那会,这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想想已经成为年猪的我,还真是两世为人,不不不,这一世似乎是猪呢。

  我擦了奶砖的防晒,用手指肚轻轻向后擦,感觉润润的似乎又找回当年做主持人的状态了。而后打了资生堂的钻石光感隔离,用遮暇掩住一些色斑,擦上阿玛尼的红气垫粉底,然后用阿玛尼的新肌焕颜定妆喷雾。

  然后涂眉,打了香奈儿的眼影。鼻尖上涂了高光。微微上了腮红,腮红用的是迪奥的人鱼肌。最后左选右选,还是选了迪奥999的经典款口红。其他的不是太浓烈就是太寡淡还是这款最好。

  看着美美的自己,瞬间觉得心情都好了好多。给镜子里的自己一个飞吻作为奖励。衣服来说,要不要穿Jk呢?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子和发福的身姿,还是算了吧。

  之前做主持人的衣服也带来了,可是腰似乎太紧了,有点穿不下。毕竟之前的我才不到90斤,现在已经直逼120了。最后还是选择了黑色的蓬蓬纱裙,这是定制款的,里面有12层纱,层次感非常强,搭配上面亮亮的彩片,非常凸显质感,搭白色圆领小毛衣,在配一个米色的贝雷帽,穿一双小羊皮靴。

  头发如果编辫子乡村气太重,马尾辫太单调,散发也不好。

  最后觉得还是麻烦一点,在头顶两侧用两股头发编了麻花辫,合到一起,其他头发散下来,麻花辫搭在披肩发上面。侧面和后面都卡上几个小碎花的发卡,再戴好羊绒贝雷帽。

  照照镜子简直仙的不行。

  这样穿下来,就算在中央电视台也是亮眼的存在了。

  我满意的转了个圈。可惜父亲家没有落地镜。只能将就着用化妆镜。

  村长已经急得在院子里转圈圈了。背着手来回渡步。

  「好了吗沛然?邻村的年猪都已经出来半天了。」他隔着窗户喊。

  当我出去的时候,有的吹鼓手已经开始睡觉了。

  大家看到我,瞬间都呆住了。旁边的人捅了捅正在打瞌睡的那个吹鼓手,「啊,嗯嗯,干嘛?」他揉了揉脸一眼看到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妈妈呀,这是,这是,我是不是看见了仙女?」

  这种亮相的效果我很满意。

  村长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今年的年猪,要好好的游街,邻村,邻村也要去!吹鼓手,给我卯足了劲的吹!」

  滴滴答答的喇叭大鼓声一下子炸开了锅。鞭炮噼噼啪啪的响个没完。

  几个人跑来掺着我的手,把我扶上花车。

  我站在花车上,手扶着前面的朱红油漆的栏杆,一朵大红花挂在栏杆上,两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保护着我,有一匹马拉着。吹鼓手们围着马车,滴滴答答的行进。

  队伍最后,有人不停的放炮。

  小孩子围着马车跑来跑去,大喊着「仙女猪仙女猪,仙女是年猪。」

  不一会就出了村子,乡间的土路上,另一队花车也滴滴答答的走来。那是其他村子的年猪游街。

  那花车上的年猪明显是个村妇,大概不到30岁的样子,身材结实,应该是个干农活的好手。可是却要边上的两个男人架着,她浑身发软,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两个男人,原来他们俩是负责架着我的。还好,我站的还算正常,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感谢卫生棉条没让我出丑。

  我的花车周围,村民越聚越多,邻村的也都跑来了,一下子邻村花车周围变得冷冷清清,我这边人声鼎沸,花车越走越慢,拉花车的大马不安的打着响鼻。我成了最好看的西洋景。吹鼓手到后来也不吹了,干脆当起了保安队。手拉手的把花车围起来,一点点的向前蹭。

  人群中各种各样的讨论。

  「这是年猪吗?不会是请来的电影演员吧?」

  「这不是前些年那个女老师的女儿吗?」

  「哎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沛然小娃子吗?」

  「对对对,这么一说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居然好看成这样。」

  「这娃子简直像个天仙,我可舍不得吃她。」

  「这个年猪我看一眼都觉得没白活。」

  「你们别看年猪这样子好看,我跟你说,切碎了都一个样。」

  还有人在远处窃窃私语,悄悄的品头论足的。

  更有甚者,已经掏出下面的黑乎乎的东西对着我打手枪了。

  不过我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清新,自然,优雅,好像在主持比赛一样。

  我要把最好的样子留在大家心里。

  忽然在乱哄哄的人群中,一个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你是那个英雄联盟赛事主持人吗?」转而这声音又被人群淹没。

  我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左右的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到处都是人头,他们都热切的看着我,有的是惊叹,有的是贪婪。但我想找的那个人却没有。

  花车就这样一步一挨的走了一天。

  路上又碰到了其他两个村子的年猪。

  也是吹吹打打。

  但是她们车子周围冷冷清清,大多数人都跑到我这边来了。

  另外两个花车上都是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意犹未尽的村民一直跟到公房门口。我回头,父亲,老公,他们都远远的望着我。我闭上眼,转回头,眼睛里又湿润起来。这次分别,再见面便是永别的日子了。

  公房是个两进院子,出乎意料的比普通人家还要高级些。

  门头上仍旧是挂着红花,没有一点创意。

  不过门上贴着福字左右还有对联,看这对联墨迹未干,应该是刚刚贴好的。

  上联是:猪到山乡处处喜下联是:肉进农家院院香横批是:年猪送福我长叹一声。

  从今晚开始,我再也不是沛然了。

  门口摆个大方桌子,一群村民跑过去围着桌子,应该是登记什么。

  然后就有人吵吵嚷嚷开。

  「什么,她不是年猪吗?为什么今天不去臊?」那几个人指着我嚷嚷。

  「她去臊有人管,至少今天不公开去。你去另外几个一样的。」

  那几个人又嚷嚷开。

  大家护着我,快步的进了屋子。

  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却掩盖不了破旧。受潮的房顶好像唱戏的脸谱露出怪异的笑容。

  隔壁开始有女人的哭声,好像是邻村的年猪。我们居然都放到了一起。

  过一会,开始有男人的声音了,吼叫着撕扯着。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叫骂声,混成一团。

  我靠在墙角里,抱着自己,昏黄的烛光映着我,隔壁女人的呻吟在我耳窝里兜圈子,这里恍如人间地狱。

  新年,人类的幸福日子也是猪的死期。而我,是猪了。

  村长来了,开门声打破了宁静。

  他带着一些点心和水。

  我一天没吃没喝,没什么饥饿感,但是嗓子冒烟。我喝了好几杯水。终于也有了点胃口。又吃了两块点心。白皮点心,又干又硬。合着水吞下,好像在吃续命丸。

  村长坐在旁边「吃慢点,别噎着。」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笑着说「沛然啊,跟你说个事,是好事啊。你走了大运,一会咱们的县长会来接你去他家。你可要伺候好了。县长啊应该挺喜欢你的,你要是伺候好了,县长肯定高兴,对咱们都有好处。比伺候这些又脏又臭的村民可是强的多了。」

  我把点心咽到肚子里,头也不抬的说:「县长?不去。我是猪了,在这等着宰就好了,去他家干嘛。」

  村长有点急:「县长可是个吃女人的老手了。阅女无数,人家家里有特级厨师,伺候你是绰绰有余的。总之一会县长的车就过来,接你去他家。」

  「村民们挺可爱的,说话又好听,这的屠夫也挺好,我从小就认识,我就是为了村子来的,县长哪边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村长被噎的半天说不上话。「沛然!你别不识抬举!」

  「我来了才是抬举你们。包括那个县长,都受我抬举。」

  「沛然!」他一拍桌子指着我。

  「怎么?有问题么?」我反问。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行行好,反正到谁那不也是一刀的事嘛,县长高兴了大家都受益,要不以后还怎么杀年猪过年。」

  「村长叔,你别装可怜了。年猪不杀更好。祸害了多少姑娘你心里没点数?反正县长那边我没兴趣。」

  村长气的脸色发白「你你你……」你了半天愣没说出话。「好好好」又说了三个好,一拍桌子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只留下隔壁哼哼唧唧的女人呻吟与男人说笑声。

  从第二天开始,我这里就开始车水马龙起来。村民排着队来草我。

  先来的,是之前在城里就草过我的那些人,有村长和他的亲戚,魏老七,壮户一家子,等等,算起来有十几个人。

  呼央央的站了一屋子。

  这些村民早就上过我了,大家熟络得很。

  「沛然,衣服都脱了吧。自己脱。」村长的妹夫说。

  我只好当着这满屋子男人,开始脱衣服。

  猴急的几个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沛然这肚子里的娃子是谁的呢?」魏老七好奇的问。

  「魏老七,大概就是你的,你家婆娘都生了6个了,属你枪法好。」说话的是村保安队长。他的大手拼命揉我的乳房。乳头上的伤口又被弄的裂开了。

  「那可没准,按时间算,那会草的最多的是大壮子他们。」魏老七边说边脱裤子,又粗又大的阴茎直接就插进来。

  「你还会算日子呢?你不是只会草婆娘么。」60多的胡爷爷一边把阴茎塞我嘴里一边搭话。

  「嘿,怎么不会算,我那些个娃子,生之前哪个不得算算是哪天怀上的?」

  胡爷爷那阴茎软趴趴的,在我嘴里也不见啥起色,弄的胡爷爷直摇头。「老了,老了。」他一边说一边把那软趴趴的鸡巴在我嘴里逛荡。

  最后无奈的说「就这样吧。沛然娃子,让我撒泡尿。」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冲到我嘴里,又腥又涩,我被魏老七干的正有情欲,那尿液也美味了不少。我尽力的吞咽。老人的尿格外的骚臭。冲的我满鼻子满嘴都是尿骚味。

  这一下,后面的王师傅不开心了,「我说老胡,你那尿这么骚气,都尿沛然嘴里了,我们还怎么用?我这还想亲两下呢!」

  王师傅是村长的老舅,也是村里的司机。整个村子就那一辆吉普车,可是金贵。王师傅当个宝贝,一般人看都不让看一眼。有的人想用个车也得烟酒茶的给王师傅供着。所以王师傅可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这胡爷爷也是赔着笑脸说,「一样用嘿嘿,一样用。你看沛然不是都喝下去了嘛。沛然,你舔舔嘴,把嘴角的尿擦擦,别影响了王师傅用。啊,听见没。」

  我赶紧砸吧砸吧嘴,把嘴角也擦了擦,吞了好几口唾沫。

  这时村长儿子大喜子跑来,提着大黑吊就插到我嘴里。真是怕啥来啥。

  如果给阴茎分个口交难度等级,大喜子这种绝对是难度Max。他那个大龟头和村长的一样样,这让我相信了遗传基因,就连几把也能遗传。只是他的阴茎还长,比村长的长。他还特别野蛮,特别喜欢往我的嗓子眼里塞。我每次都被弄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能把头天吃的饭都吐出来。这次恐怕我又不能善终了。

  他一边在我嘴里抽插一边说,「王叔叔,你还亲啥啊,沛然这脑袋,我爸说给我留着。等分完肉,就把脑袋拎我家去。回头王叔叔去我家,给你随便亲。」

  「那能一样吗?现在是活的,好看。割下来的脑袋,肌肉僵硬,走形,那还能这么好看吗?」

  「只要在斩首的时候保持微笑就好了。死了以后肌肉也是按照微笑的样子变僵。」我插了句嘴,不过说的有点含糊不清。因为大喜子正在插我嘴。

  不过大家还是都听懂了。

  「那你能保持微笑吗?」大喜子问。

  我想了想,还真不敢保证。

  「我尽量。」我说。

  大喜子用手一边在我脸颊上啪啪的拍一边说,「小沛然就是乖巧。那你说说,你这脑袋怎么吃法好呢?」

  「要不……酱着吃?」我问。

  大喜子抓着我的头发,把这个大龟头拼命的往我嗓子眼里塞。呛的我一口气憋在肺里出不来,太阳穴突突的跳,头都快晕厥了。「你这脑袋这么好看,我才不酱,我把你脑袋直接扔锅里煮。」

  我被插的七荤八素,差点失去意识。然后大喜子把阴茎拔出来,噗噗噗的射了我一脸。

  大喜子用手刮了我鼻翼上的精液,抹到我嘴里。他的手指咸味很重,因为不爱洗手。不过村民们都不太喜欢洗手我也习惯了。精液的味道比尿液好吃100倍。喝完尿再吃精,高下立辨,那味道简直让我齿颊生香了。

  魏老七也射了。

  我用手扣出精液,也塞到嘴里。

  他晃着粘哒哒的几把走过来,照例,我把他含到嘴里,吸食干净。

  魏老七摸着我的头反而有点不舍:「唉,可惜了,那么好看又听话的娃子,过两天开刀。」

  我抬着头看着魏老七。他行七,上面有六个姐姐,所以大家都叫他魏老七。他也是40多岁的人了。有一种庄稼汉的精壮感。黑俊俊的脸庞,已经遍布了皱纹。山里人显老。40岁的人看起来到好像快60的一样。

  「魏叔,那您这两天就多草草我吧。」

  「我这两天没事就过来草你。保证让你死之前都舒舒服服的。」

  我点点头。

  「沛然这两天,别的没有,挨草肯定少不了。魏老七,你想多草怕是得排队。」说话的是大壮子。壮户家里仨儿子,大壮子,二壮子,老壮子。大壮子年龄和魏老七相仿,这会掰开我的腿,我的女儿秘境早已变成了旅游景区,大壮子闯进来,我居然连羞耻感都淡了许多。享受着他的耕耘,听着大家对我身体的品头论足,我悄悄的又高潮了。

  就这样弄了一上午才算完。我期间高潮了三次,在我嘴里撒尿的胡爷爷。我还是帮他舔出来了。那半软不硬的几把,意外的射了很多,倒是让我猝不及防。其他人至少也得两次。我尝了每个人精液的味道。魏老七艹了我四次,最过分的是,在最后干我的时候,居然在射精前在我阴道里撒了泡尿。我感觉尿液已经涌入子宫了。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流尿。我肚子里的宝宝怕是泡到尿里了。然后他按着我的头把精液射到我嘴里,又让我把他腿上的尿液舔干净。最后他做到床上,也是累的不行。我趴到他腿上,清理了他的阴茎,他抚摸着我的身体和乳房说「沛然最近胖了不少,肚子大了,奶子也肥了,这大腿肉,少说厚了一指头。嗯,越来越像个肉猪了。」

  「叔,这猪可以出栏了吗?」我趴在他腿上,调皮的问。

  「哈,可以了可以了。」

  随后又捏着我脸颊说「嘴巴子上肉都厚了好多。等大喜子把沛然娃子的头煮了,我一定尝尝你这嘴巴子上的肉。哦对,还有你舌头肉的味道,那么会舔的舌头,煮熟了肯定好吃。」

  说着他把手指伸到我嘴里,把我的舌头拉出来,玩弄。我随着他的动作舔他的手指。把他的手上弄的都是唾沫。

  「我这两天不知道要伺候多少人,喝多少尿。到时候怕是舌头都臭了。你们就不爱吃了。」

  「怎么会,你看你这肛门,肠子,都是拉屎的地方,屠宰那天就拿刀这样剜下来」他说着就把手指头扣进我肛门里,弄的我直哼哼。「对,就这一段,屎味最重,油也大,拿刀剖开,洗干净了,拿佐料腌上半天,然后炒着吃,照样好吃。」

  我点点头,听起来就挺好吃的。「您可真会做饭。」我由衷的说。

  魏老七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可惜你吃不到我手艺了。你的肉,我一定好好做,香香的。也不辜负了这一身美肉。」

  我点点头,「那舌头就更没问题了。」

  对啊,他捏着我舌头说「就这么掏出来,泡水里把血污泡掉洗洗,再煮就可以。炒菜吃也行。」

  「我不想让大喜子拿白水煮我了,我想让您做。您手艺好,肯定比他弄的好吃。」

  「嗨,肯定不是大喜子做啊。你这脑袋那么金贵,怎么可能给他这么糟蹋。应该是村长做。村长手艺还是不错的的。」

  「那好吧。」我撅着嘴。「反正到时候我也啥都不知道了。你们做好吃点就行了,我也管不了了。」

  这时,门口的人催了。下一波村民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在外边嚷嚷。

  「魏老七,你快出来啊倒是。」

  「你在里边磨蹭啥?差不多得了,别赖在床上不走。」

  「你那几把是不是总找不上地方?」

  「魏老七,该不会是年猪把你吃了吧?哈哈哈哈」

  外面笑成一团,各种污言碎语也是层出不穷。

  魏叔叔只好起来,提上裤子,「希望叔叔我还能排上队再草你一回。你这两天,可要保重啊。身体不方便,小心点,别被弄流产,大出血是要出人命的。」

  我点着头忽然又有点想哭。

  他打开门「吵什么嘞,这不是出来了。」

  后面的人也不磨叽了。

  涌进来好几个。

  他们看着我赤条条的身体,像是一群饿狼围着梅花鹿。然后,扑到我身上,抬起我的两条腿。

  我就这样接待了一波又一波,我就像个妓女。不不不我比妓女可差的多了。

  妓女收钱,我是免费的。妓女累了就休息。我是加班加点,完全没有自由。妓女是一个一个的接待。我是一群一群的接待。妓女只和客人做爱。我这边的客人,会往我嘴里撒尿,会撕我乳头,会用鞋底子抽我脸,还会用指甲刮我的阴道。

  总之,妓女的待遇可比我好了千百倍。

  之后来的也有好多熟人。

  比如小虎,狗子,山娃子还有盛子他们,都是和我一起上学的。

  我们那会,漫山遍野的跑,一起捉过泥鳅,玩过泥巴,一起爬树,抓过草蛇。

  他们比我大一两岁,我就是个小迷妹,天天跟在一群大哥哥后面跑来跑去。

  现在他们大多数也成家了,这次又一起过来,十几年没见大家格外的亲近。

  几个人感叹着女大十八变,我光溜溜的坐在床上被他们几双牛眼瞪的不好意思。

  几个人先是说了几句怀念过去的话,然后就开始讨论我的哪块肉更香。

  小虎忍不住,抬起我的双腿把自己的家伙插进来,他抱着我后背直接把我抬起来,我四肢离地,另外几个人也过来,前前后后的忙活。

  我给狗子口交,两手也抓着山娃子和盛子的几把。我被围在中间好像小电影女主角。

  小虎累了把我丢在床上,狗子让我跪趴着,用鞋底子抽我屁股。疼得我直求饶。

  然后他后入肛门,我呻吟着,又一次感受直肠被塞满,那是一种和拉屎差不多的感觉,不过更舒服一些。他两只手捏着我的奶子把狗爬式的我抱起来,山娃子跑到前面玩起来双飞。

  我偏着头给小虎口交,他是个庄稼汉,精壮黝黑,又长又大的阴茎一直塞到我的嗓子眼里面。我要窒息了,鼻涕眼泪横飞。他掐着我的脖子,我清晰的感觉到,阴茎在脖子里抽插。

  山娃子老婆刚生了小孩。他一边草我一边和我商量,想把我的子宫连孩子一起挖走给他婆娘补身子。

  我觉得没什么,反正到时候都要分出去的,给谁吃不是吃呢。

  小虎上次吃过一次年猪的手,对那味道念念不忘,他抓着我的手抚摸着,想把我的手也切走。

  狗子最喜欢女孩的屁股,他摸着我的屁股,爱不释手。他说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那么圆的屁股,到时候一定要一点,尝尝味道。

  盛子喜欢我的肚子,他说我肚子上肥瘦正好,包饺子吃特别棒。

  总之他们都有喜欢的部位,我也一一答应。但是我的肉怎么分我真有权利决定吗?

  盛子的女朋友是外村的,我答应他把我的化妆包送给他。那里面化妆品也值好几千块钱呢。

  最后几个人在我身上发泄了好几遍,我答应送他们一人一瓶茅台,再跟屠夫说说,都是老朋友了,回头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又来了好多同村的阿爷阿舅。

  他们一边感叹着我的漂亮,一边和我做爱。

  几个上了岁数的爷爷和胡爷爷一样,勃起困难。但到最后都被我的口舌服务拯救了。好像焕发了第二春,抱着我的腿再次逞了一把威风。

  一上午我就接待了好几十人。我的下面肿得像个小馒头,到下午我就坚持不住,晕过去了两次。村长只好制止了,让我先吃饭喝水休息。就这样,身体好一点就一波波的人进来。扛不住了就休息一下。一直扛了一个星期,我觉得有的村民已经来了三四轮,邻村的人也来了不少。

  终于村长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今天休息一夜,睡个好觉,明天是大年三十,你要准备好上路了。

  我精神恍惚的点点头。一个星期,在我这却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

  「村长,我的化妆包呢?我要漂漂亮亮的走。」

  「化妆包?啊那个啊!好像让我家婆娘拿走了。等着我给你要去。」

  我苦笑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晃动着几把的男人。形形色色的,就像逛菜市场。他们有的还算规矩,有的就污言碎语胡说八道。羞辱与谩骂仍然在我耳边环绕,各种臊年猪的手法也都尝了一遍,终于可以休息了。

  这一夜睡得不太好,隔壁的不知哪个村的年猪,哼哼唧唧的一直哭。

  我这一个梦接着一个梦。

  屠夫举着刀把我砍成两段,老公用刀子割我脖子,我游着游着泳忽然跑到锅里,沸水咕嘟咕嘟把我煮熟,我主持着节目,男主持人忽然把我的衣服撕开草我,健身房的器械忽然把我捆住,所有人跑过来割我的肉带走。光怪陆离的梦一个又一个。

  渐渐的窗户外面有了光。公鸡开始喔喔喔的啼叫。

  逐渐听到了门口的人声。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今天便是大年三十。

  又到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开开心心辞旧迎新的时刻。而我也迎来了自己的死期。

  这会如果我还在市里会怎么样呢?我肯定正在某个节目现场录节目。越是过年我这职业越忙碌。几个月前,湖南卫视的人找过我。只不过我现在失踪了。

  门口开始噼噼啪啪的放起了鞭炮。

  在我生活的城市里,早就不让放炮了,因为污染环境。这里却是稀松平常。

  我在公床上接待男人的时候,外边就总有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只是今天格外的多。

  我还在想穿什么衣服,村长就进来了。

  「年猪哪有穿衣服的?光着出去吧。反正村里的人也都见过了,一会开刀时候也方便。」

  我机械的点点头。脑子里却想,那我是挺着胸出去呢?还是用手捂着胸出去?我的乳头针还没拆线,村长过来,拿剪子拆线。我表示是不是叫赤脚医生来拆?

  村长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一会就开刀了,有那个必要吗?」

  我撅着嘴,讪讪的。

  不过赤脚医生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乳头膘肥体壮,软香可口,愈合的很好。

  我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乳房在沸水里翻滚的可爱模样了。

  大年三十,山里的温度也就十来度。我光着身子出来,冷风阵阵,冻的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外面都是村民,翘着脚抬着头往我这边看。还有爬到树上看我的。我用手捂着乳房,出也不是回也不是。

  其他几个年猪也被村民拖着出了公房。

  这时候有人喊了一嗓子,「年猪游街喽~」

  周围鞭炮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吹鼓手又开始吹吹打打起来。

  有人踹了我一脚,让我跪爬到地上,我的膝盖撞到地面,生疼。然后有人在我脖子上带了个大红花。又绑了个狗链子,用绳子拉着,我就踉踉跄跄的,在众目睽睽下,像母猪一样,爬到众人中间,大家穿着棉袄,有说有笑,议论纷纷。

  几个男人把我拦腰抱起,捏着我的乳房把我放到一个平板车上。

  这个和花车又不一样,这个平板车上是有绑绳孔位置的。我往车上一跪,就再也起不来了。两边的人早已把我的胳膊和腿在平板车上绑了个严实。然后我才发现,我跪趴的就是杀年猪用的门板。这上面纵横着刀斧印子,还有洗不净的陈年血污。天知道有多少姑娘在这案板上丧命。也许那个展家媳妇就是在这里被处理的。现在轮到我了。我拼命的喘气,我几乎看到了自己被砍掉脑袋的样子。脑袋里几乎当机了。就要死了吗?就要死了吗?我不停的问自己。我好害怕,要挨刀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一行人就这样推着我们几个年猪向屠宰台走去,刚走两步就有个老太太塞给车夫10块钱。车夫停下,老太太领来一个傻儿子,那个傻儿子流着鼻涕,脱了裤子,就把那东西塞到我的下体里。车停了,傻儿子拼命的耸动。我拼命的叫床。这种做爱的感觉,我从来没经历过。我只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这可真是讽刺,我在做主持人的时候有多少富二代追求我?为了和我交往,豪掷千金的大有人在。现在10块钱就能草一次。不一会傻儿子一抖一抖的射到我的身体里。

  车夫一挥鞭子。马车再一次向着屠宰台进发。几个小孩子围了过来,拍着手围着我转圈,唱着歌谣:仙女猪,仙女猪,仙女是年猪。

  把仙女扔到锅里煮,切开肚子数一数,你要肝来我切肚,最后剩个大屁股。

  这边的孩子还没走,又跑来一群孩子。

  狐狸精,狐狸精,妈妈说你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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