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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時光IF - 某個被遺忘的週目,1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8840 ℃

“唔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網代慎平掙扎著從自己的床上猛然坐起。

就在幾秒前,慎平才剛剛體會了一次頭顱被手槍子彈貫穿的感覺,而開槍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妹妹……不……那真的是澪嗎?

慎平慢慢地抬起頭,細細思考著回憶中的細節,這一切太離奇了,若非自己親身經歷……不,就連親身經歷了這一切的自己,都仍覺得難以置信。

“俯瞰自己……”

慎平每當感到迷茫困惑時,都會對自己這樣說道,讓自己平靜下來。沒錯,這一切的確光怪陸離,但起碼有一件事,慎平現在是清晰無比的明白的。

這一次,他必須提前回到島上,弄清楚小潮真正的死因。

……

“菱形院長,那我們就先把小潮放……厄,留在這裡了……”

菱形醫院是日都島上唯一的醫療機構,菱形一家也在島上傳承多年,世世代代管理著島民的健康問題,還有一些,嗯,不怎麼討喜的事務。

島上的警務站只有凸村哲這一名刑警,因此當發生命案時,遺體的檢視和處置,自然也都是交由菱形醫院來辦理的。這地方總歸是陰森森的,並不討喜。被請來幫忙搬運遺體的漁夫在得到院長菱形青銅的默認後,便倉皇逃離而去了。

“那個,菱形院長,這種事麻煩您,真是不好意思了,哈哈……”

凸村哲雖然是刑警,但並不是個什麼嚴肅認真的傢伙。他已經習慣於嘻嘻哈哈,和沉穩的院長零星青銅形成鮮明的對比。

“多可憐啊,小潮這孩子明明還在最好的年紀,竟然遇到這種事……”凸村哲其實也不喜歡陰森冰冷的太平間,菱形青銅的沉默寡言更是讓他感到難受。

菱形青銅並沒有理會一旁凸村的呱噪。這個略微有些蒼老的中年男子非常細緻地穿戴起醫生的手術裝備,將房門口小舟潮的遺體抱起,平放在冰冷的不銹鋼驗屍臺上。

那一瞬間是非常特別的,就連大大咧咧的凸村刑警也感受到了那種異樣的氣氛。小舟潮僅僅是在數小時前去世的,她是一個富有活力的孩子。當凸村哲趕到現場時,他的第一感觀是,小潮不過是睡著了而已,甚至直到剛才,菱形院長將那具輕飄飄的身軀抱在懷中時,他也仍是這樣感覺的。

可就在小舟潮躺在驗屍床上的瞬間,一切似乎都不一樣了。在慘白的多光源手術燈的照射下,小舟潮臉上方才還遺留的半分血色瞬間消隱無蹤,肌膚滲透著令人不寒而慄的蒼灰,全無半點生機。原本她那健康而富有朝氣的淡小麥色膚色此刻被光補效應映照的青白,呈現劇烈的病態感。

凸村不由得停止了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對生死的認知僅僅在一瞬之間就完成了切換,這毫無徵兆的隨意感讓凸村十分的不適。他默默倒吸了口氣,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

但作為驗屍官的菱形青銅則展現出了完全不同的狀態,他全然沒有受到半點的影響,而是非常專注地掃視著面前那蒼白的少女遺軀。玻璃鏡片後的眼球輕微轉動著,反射著淡淡的光。

“死者小舟潮,女性,17歲。屍體於2016年7月21日13時27分於日都島海灘確認。”菱形青銅的聲音平淡至極,描述精准,一字不差,仿佛一個無情的機器人。他一邊冷靜地敘述著,一邊抬起小舟潮的腿,動作有些吃力,似乎已經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屍僵。而潮的雙足也呈現出了與之匹配的狀態,本應小巧可愛的顆顆腳趾現在卻以非常異樣的狀態緊繃著關節向內緊扣,足弓也猙獰的彎曲起來,即便是處在靜態,也能讓人感受到痛苦掙扎時慘烈。

“死者屍僵呈現上行次序,足部僵硬程度明顯較高。綜合死亡時間及本地溫度,屍僵出現速度相對較快,疑似死者生前經過相對激烈的運動。“菱形青銅在嘗試彎曲過小舟潮的腿部之後,將潮的雙腿分開擺放,將她的外陰暴露出來。隨即轉而開始檢查起她的手臂。同那她僵硬的腿和腳比起來,潮的手臂要柔軟放鬆的多,手指似乎仍然保持著靈活度,隨著菱形院長的擺動而輕微搖晃。

“那個……您說激烈運動是指?“凸村哲總感覺菱形青銅的措辭十分恐怖,不由得開口問了一句。

“掙扎。“菱形青銅言簡意賅,拋出的詞彙卻更讓凸村哲打了個寒戰。

負責驗屍的菱形青銅並沒有受到凸村的干擾,在完成了對四肢的檢查後,菱形青銅將注意力放在了小舟潮的頭部。他湊近跟前,輕輕撥開潮緊閉的雙眼。那雙漂亮的淡藍色瞳孔已經完全散開,清澈透明的眼已經開始變得渾濁,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隨後菱形青銅又輕輕捏住小舟潮的下顎,輕輕下拉。小舟潮的頸部和顎部並沒有出現屍僵,因此潮的口很容易便被張開。菱形青銅並沒有使用鉗子,而是直接將手指探入了潮的口腔中,捏住舌尖將舌頭輕輕拽了出來。

“瞳孔散開,晶狀體輕度渾濁,下眼瞼毛細血管擴張,瞼結膜瘀點性出血。口腔尚能打開,舌未發現僵硬,舌苔呈現青色。”

凸村凝視著小潮遺體表情的變化,那吐著舌頭,雙眼迷茫的樣子有種很難形容的異樣感,不光有著死亡給人的恐懼,更摻和著一些帶著遺憾的傷感,令人不忍直視。

小舟潮的父親小舟亞倫長著非常顯眼的西方白人樣貌,而這份異國的風情也被小舟潮很好的繼承了下來。與妹妹澪不同,潮的金髮和藍瞳令她在人群中非常的耀眼奪目。生為島民的她,自然也是深諳水性,不少熟識潮的人都讚譽她就如同童話中的美人魚一樣。

只是現如今,美如人魚的潮,卻不幸死於水面之下,令這份悲痛中又糅雜著些許諷刺。她的金髮濕噠噠地在那蒼白的身體下散開,失去了往日蓬鬆與柔順。而那充滿著痛苦與異樣的奇怪表情,更是讓人對那不幸的屍體充滿了畏懼。

就在凸村還沉浸在那可怖又可憐的表情時,菱形青銅就突然拿起了剪刀,俐落地劃開了小舟潮身上的泳衣。

“這……“凸村哲雖然是個頗為風流猥瑣的傢伙,但他突然看到菱形院長對屍體行此不敬之舉,也多少覺得有些尷尬。但話到了嘴邊就被他咽了回去,因為他發現,他本以為自己熟識的孩子,竟然如此的……有料?

或許是因為緊身泳衣的緣故,再加上年級相對較小,凸村哲一直只覺得潮的身材很是窈窕,但從沒想過她的胸酥竟會如此的豐滿。那兩枚雪白的乳房,此刻正軟軟地向潮的身體兩側攤開,想必生前的彈性和質感一定很趁手吧……喪失了血色的黯淡乳暈,卻拱衛著相當挺拔的小小乳頭,此番場景映在凸村的眼中,引的他一陣躁動。他只能悄悄吞了口口水,在心底不斷重複“這可是你從小看大的孩子的遺體啊”之類的話語來壓制那不合時宜的欲望。

不過很快,菱形院長的舉動就徹底讓凸村打消了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只見他雙手分別安在潮的胸口和腹部,然後將全身的重量逐漸下壓,壓迫著潮的胸腔和腹腔。溺死的潮的肺部寄存著不少海水,由於胸腔受到壓迫,這些水裹挾著氣管和鼻腔中的泥沙和出血,從潮的口鼻中流淌而出,蔓延過她蒼白的面頰,還產生了不少淡粉色的血泡沫。

而另一邊,同樣受到壓迫的腹腔也排出一些液體,那是更為尷尬的,寄存在膀胱中的殘尿。淡黃色的液體從清純少女的陰部一股腦的失禁流出,這景象多少有些不堪入目。

以尷尬的姿態仰面平躺著的蒼白少女屍體,迷離地睜著渾濁的雙眼,舌頭翹出口腔,同時還從口鼻中流出帶著血沫的海水。而她本應最為隱私的外陰則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氣中,不加絲毫遮掩,從那柔嫩的陰道口更是難堪地靜靜流淌出殘留的尿液,這是何等不幸且尷尬的場面!凸村哲從來沒想過一個死人的體內竟然還能流這麼多的液體。淡淡的腥味在冰冷的室內彌漫著,令凸村甚至覺得有些想要作嘔。

“肺部有殘液積存並伴有泥沙,鼻腔有少量出血。膀胱殘尿約80毫升,積存量較高,基本判斷死者為溺水身亡。”

這種詭異的場面,似乎菱形院長已經司空見慣了。他拿出一張抹布,輕輕擦拭掉潮臉上的水漬,又將檯面上的尿液清理乾淨,順便也抽走了壓在潮身下的泳衣殘片。隨後,菱形院長非常嚴肅認真的,一點點將潮翹起的舌頭塞回口中,合上了那雙早已不會眨眼的雙目。

如今,小舟潮是完全以赤身裸體的姿態躺在二人面前。蒼白的燈光讓這具本應富有朝氣的胴體變得異樣而冰冷,恬靜而肅殺的遺容 完全讓人無法聯想起她生前時那活潑開朗的模樣。

“呐……菱形院長……我說那個……這……”凸村哲皺褶眉頭凝視著小舟潮可憐的遺體,極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他還是個年輕的刑警,日都島並不大,島上的日子也是安寧祥和,他還沒有習慣於這種突發的生離死別。

“這……真的是小潮嗎?那個……總是元氣滿滿的小潮?”

菱形青銅並沒有直接答話,而是逕自開始將小舟潮的屍體向下翻轉過去。經過這樣的一番折騰,小舟潮的上行性屍僵表現得非常明顯:在翻轉屍體時,潮的上身非常順從地配合著菱形院長的動作,雖然手臂自然地垂下,但並沒有給菱形青銅帶來什麼麻煩。雖然已經死去數小時,但小舟潮的腰肢仍保留著驚人的柔韌,隨著上半身的轉動,纖細的腰身逐漸扭轉,皮膚下的肌肉紋理清晰的展現出一條漂亮的人魚線。而自腰往下,從髖關節起,小周朝的屍體則展現出了明顯的僵硬感。並沒有翻轉上半身時的過度,兩條腿幾乎全程保持著平行的角度,徹底翻向下時,重重地摔在驗屍床上,發出咕咚一聲。

“凸村刑事……”在完成對小潮屍體的翻轉後,菱形青銅突然低沉地說道。

“您是日都島上唯一的刑事警官。島民生活的安寧和平,全都仰仗著您的活躍。”他的語氣不緊不慢,彰顯著一種歲月帶來的沉重,與凸村哲的輕佻形成極其鮮明的對比。

“因此,希望您能儘早地變得可靠起來。”

糟了……被罵了……凸村雖然輕浮,但也能明白島上德高望重的菱形院長此番話語的批評之意。他又看了一看筆挺地趴在面前的小舟潮,自覺地退到一邊,不再生事。

不過另一邊的菱形青銅並沒有過多的表態,而是掰開小舟潮遺體的肛門,將溫度計插入其中:“肛溫28攝氏度,符合大致推測死亡時間。”

小舟潮的脊椎以自然的曲線貫穿至頸部,撐起來那片平整的脊背。雖然散佈著星星點點暗紅色的屍斑,但並不影響那大片富有光澤的肌膚反射出粼粼螢光。

“凸村刑事。”菱形青銅突然再次呼喚起凸村哲來,神奇的是,雖然他的聲音仍然聽起來平靜,但卻奇妙地將剛剛那份嚴厲和冷漠隱藏了起來。

“可以幫我將潮的遺體再度翻轉嗎?”

“哦……哦!好的!”凸村非常明白,這是菱形青銅在以他特殊的方法表示對自己的鼓勵。在厲聲批評後,緊接著尋求幫助又實際暗含著對凸村的信賴之意。這種年長者沉穩的教育方法非常巧妙,既不失威嚴,同時又巧妙地照顧了年輕人的感受。這一刻,菱形院長的形象瞬間便在凸村哲的眼中高大了起來。

凸村還是有些緊張,但在菱形青銅的鞭策之下,他鼓起勇氣上前去,輕輕幫助菱形院長扶住小舟潮的雙肩——那接觸並沒有凸村想像的冰冷,只是略略感到一絲涼意。而小潮的肌膚仍然殘留著些許水汽的濕潤,雖然色澤蒼白,但皮膚摸上去仍然光潔而細膩。這奇妙的觸感大大緩解了凸村對死亡的恐懼感。

“好,用力抬。”

隨著菱形青銅的指示,凸村很輕鬆地就配合著將小舟潮的屍體再度翻轉回正。他幾乎沒有感受到什麼重量,一方面恐怕是因為小舟潮的身體確實非常的輕盈,另一方面則估計是因為菱形青銅很細緻地分擔了大部分的體重。

凸村最後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小舟潮安詳的遺容,她的模樣並不猙獰,甚至只是有些過分的平靜。

但就在凸村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時,他發現了一些異樣。小舟潮的皮膚非常的光潔柔軟,但卻在她的頸部,凸村發現了幾條黯淡的紅色抓痕。這些痕跡平行由上至下,被一道更粗的橫向壓痕打斷。這東西凸村雖然是第一次接觸,但是他並不陌生,作為刑事員警,他在教科書上看到過許多次這玩意。

“這是……吉川線?!”他失聲叫道。

當人的咽喉被掐住時,被害者會掙扎著想要掰開卡住喉嚨的物體。求生本能被激發的人是無所顧及的,激烈的掙扎也會在自己的脖頸上留下抓痕,這就是吉川線。長久以來,吉川線一直被認為是鑒定掐頸兇殺的重要證據,當這東西出現在人體之上時,絕非什麼幾兆。

“菱……菱形院長!您快來看看這個!”凸村哲焦急地喊道:“是吉川線!難道小潮是死於兇殺!?”

但令凸村哲大惑不解的是,菱形青銅完全不為所動,他甚至連位置都沒移動一下,而是仍然低頭專注地檢查著小舟潮僵直的腳趾。

“菱形院長?!”凸村哲眼見菱形青銅完全不為所動,頓感十分疑惑。對了,發現遺體時,菱形窓也在現場的,難道是窓是兇手,而菱形院長打算包庇嗎?不對……菱形窓顯然實施了正確的急救,現場的目擊證詞也足以說明他的清白,那菱形院長的舉動……

雖然凸村哲平日裡吊兒郎當慣了,但當有東西真的觸碰到他緊張的神經時,他作為刑事員警的基本素質還是能夠體現的。短短幾秒,他的大腦已經開始飛速旋轉,思考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情況。

“凸村刑事。”菱形青銅慢條斯理地開口了,他仍然氣定神閑,大氣都不喘一口,專注地檢查著小舟潮的遺體。

“身為刑事警官,死記硬背教條是絕不可行的。”

“厄……您說什麼?”凸村哲大惑不解。

菱形青銅終於抬眼看了一眼屍體對面的凸村哲,那雙眼波瀾不驚,但卻像利劍一樣鋒利地削過凸村的靈魂,他的銳氣瞬間當然無存。

“吉川線只是部分兇殺案件的佐證。您應該在基於對事實的觀察和思考之上做出判斷。請您回想一下,小舟潮的死亡原因,遺體被發現時的情況是什麼?”菱形青銅並沒有做出任何說明解釋,而是通過提問的方法去引導著凸村思考。

“是……是在海中溺亡……”

“人在水面之下,急需空氣時,會做出怎樣的反應?”菱形青銅不緊不慢地追問著。

“會……厄……會……”

“會用手捂住嘴或脖頸,本能地防止自己吸入海水。”菱形青銅冷冷地描述著,仿佛這只是毫不起眼的一件小事:“那麼在極端條件下,溺水者會在身上留下什麼樣的痕跡?”

“類似吉……吉川線……厄……您說的有道理……”菱形青銅巧妙地引導凸村自行得出他想要地結論,凸村哲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思維已經陷入了菱形院長的操縱。

“況且,已經窒息身亡,停止呼吸的人,又怎麼會將海水吸入肺部?”菱形青銅的表述嚴格來說並不絕對,水中窒息的情況非常複雜多變。但此刻他知道凸村的思維已經被他帶上了歧途,剩下的只需要順水推舟即可。

“啊……對啊!”凸村果真如同恍然大悟一樣,徹底打消了疑慮。

“凸村刑事,雖然作為刑警,擁有敏銳的直覺是好的。但請您明白,您的首要任務,是維護島上的平和秩序。”菱形青銅又低下了頭,開始書寫屍體標牌。他需要補上一些念頭,徹底封堵住凸村可能將疑點透露出去的可能性。

“毫無根據的謠言會在島上只會散播恐懼,如果您真的盡忠職守,您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零星清透輕輕將屍體標牌套在了小舟潮那僵硬的腳趾上,拿出一塊蓋布,開始從下之上,輕輕覆在潮的遺體之上。那是屍檢最終結束的信號。

“我衷心期待您能成為一位值得我們信賴的優秀警員,我們總會有需要您挺身而出維護正義的一天,或許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了……”

“菱形院長!”

突然一個男人慌張的叫喊聲打斷了青銅菱形意味深長的總結語。小舟亞倫的臉出現在了停屍間門口,充滿了詫異與驚慌。而他的次女,小舟澪更則是帶著一種茫然,默默跟隨在父親的身後。

“潮……潮她……?“小舟亞倫並沒能完整的問出這個問題。他對此感到恐懼,恐懼著別人告訴他那個他已經知曉的答案,恐懼著別人回答他那個甚至不敢完整問出口的問題。

“亞倫先生……請……請節哀……“

菱形青銅在背後輕輕推了一下凸村哲。他明白,菱形院長此舉意在告訴他,安撫死者的家屬,正是他這個警員應做的事情,因此他站了出去,結結巴巴地開了口。。

“我聽澪說,潮的脖子上發現了……小潮她……她是被人殺害的嗎?”小舟亞倫緊緊地抓住凸村的雙肩,劇烈的搖晃著。

“不……並不是這樣……吉川線也不能……就,人在水下溺……”凸村哲雖然站了出來,但他確實不知該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小舟亞倫激動的臉就在他的眼前,那份悲痛傳達的如此真實,凸村甚至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出溺斃這個詞。

他只能絕望地回過頭,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菱形院長。

“請節哀小舟先生,我理解您的悲痛。”菱形青銅明白眼下凸村是指望不上了,還是站了出來:“吉川線並不能直接說明問題。我們剛剛結束了檢驗,根據所有的情況,我們確信,這確實是一場不幸的意外。另外,如果您想現在多看看令嬡的話……請這邊來……”

凸村哲眼下是真的有些佩服菱形青銅了。他不僅僅沉穩,而且能巧妙地避開所有的敏感詞彙的同時將事情表述清楚。

菱形青銅將小舟亞倫引導至停屍台前,輕輕為他揭開了覆蓋著小潮的白布。她很平靜地躺著,但全無一絲生機。

“怎麼會這樣……”

小舟亞倫無力地幾乎要癱倒,而小舟澪看著臺上的姐姐,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是一場不幸的悲劇,我院的護士稍後會為令嬡做一些必要的處理。至少可以讓她整潔平靜地離開。”

菱形青銅上前攙扶起小舟亞倫,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凸村去照顧好澪。眼下,將這對父女帶離這塊傷心地才是更好的選擇。

“交給你了,根來護士。”離開停屍房前,菱形青銅對站在門前的護士低聲說。護士輕輕點點頭,仿佛一個木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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