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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折光,1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5270 ℃

玛嘉烈勉强挣开了惺忪的睡眼,从屋顶透射下来的光斑晃得她脑发涨,她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觉得太阳如此刺眼——更讽刺的是,在三年前的她还恰好是那个封号为“耀”的竞技骑士。看样子已经接近10点了,她苦笑着站起身,这几天在这牢房里倒是休息得很充足,没有军务缠身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虽然简易的地铺并不太舒服就是了。。。金发的天马拍打捋顺了几下头发和尾鬃,莱塔尼亚人介于她的职位和家族没有过多为难她,但也肯定不会提供什么酒店级优待,几天没有打理的毛发早已没了什么光泽,尾巴也是乱糟糟的甩做了一团,自己再不照顾一下,怕不是就成了“灰色”天马了,想到着她一边整理着睡乱的头发一边顺势半跪到椅子上,借助墙壁做着关节拉伸,虽然现在的环境属实不容乐观,而且部下也被分开关押,自己丝毫得不到信息,但灵活的身体无论什么时候还是派的上用处的。

“玛嘉烈阁下。”牢房的铁门缓缓拉开,夹着灰尘的光线中背立着一位瘦高的青年卡普里尼,黑金相间的长袍遮住了来客大部分的身形,唯独留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闪着刺人的光辉,玛嘉烈知道那其实是他的法杖,一层金属涂漆掩盖了其中高纯度源石。

“我记得两个小时后才是午饭时间。”骑士头也不回的继续着自己的锻炼,史卡夫特.伽俐,莱塔尼亚边境驻军中战地术士的新星,一向被认为是女皇之声的预备人选,一手控制磁力的源石技艺让临光吃足了苦头,但自己也险些殒命于天马的骑枪冲锋下,如果不是第十三骑士团的倒戈,恐怕此刻术士和骑士说话的位置就要掉个个了。

“玛嘉烈阁下可是对我们的饮食供给有什么不满嘛?” 伽俐嘴角露出了令人不悦的笑容,“还请谅解边境部队补给有限难以能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够了,如果阁下此行只是为了羞辱我的话,大可不必。”玛嘉烈叹了口气,大步走到来客面前,虽然比瘦高的术士矮上一头,但天马的气势丝毫不让人觉得她此刻是对方的俘虏,“依靠利欲熏心的蛀虫战胜对方,哪怕是巫王在世也会觉得羞耻吧。”

“首先这是战争,不是你以前玩的过家家骑士竞技,没人会在乎你赢的手段”术士将对方按着坐到了椅子上,贴近了对方的脸颊小声说道,“还是说现在的大骑士领已经腐朽到连征战骑士的支出都缩减到一部分士兵觉得有自谋生路必要的程度了?”

玛嘉烈厌恶地扭了扭头,“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把戏,莱塔尼亚人,那些空头支票还没被送到王座前就会被女皇之声们扔到垃圾堆里,那种程度的承诺一丁点兑现的可能也不存在。”

“我不得不承认您是位明智的骑士。” 伽俐轻咳了一声,“与那些贪婪的蠢货不同,您是真正适合在我们的土地上发挥才能的人,只要您愿意,所有高塔为您开放,女皇陛下甚至可能愿意特地组建一支以您的名字命名的骑兵团。。。”

还未等说完,玛嘉烈的手扶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打断了术士的劝诱。 “如果骑枪还在手边,我会把你整个捅到对面的砖墙上。”她的瞳孔放大,金色的瞳仁证明这天马的血在身体里沸腾。“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咳咳,不愧是耀骑士。” 伽俐眯起眼睛后退了几步,“你的光芒太耀眼了,跟三年前夺冠那一刻别无二致。”他挥手招呼着后面的士兵,示意他们将俘虏带出牢房。“既然玛嘉烈阁下不喜欢在下,那就长话短说,感到幸运吧,骑士,你被人“买”下了。”

“什么意思?”天马没有做多余的反抗,顺从地跟从这对方走出了大门,“你们部队居然可以把战俘直接当做商品出售?就不怕被高塔里的那些家伙砍了脑袋?”

“啊啊,按照常理来说的确是不行。。。”术士背过身子,熟练的用源石技艺控制着一旁士兵手里的拘束器具,那些手枷和镣铐如同有了生命般的攀爬上了骑士的身体,固定了各处关节,仅仅留下勉强可以行走的余地,“但是这次的金主。。。有点特别,她的出价足够买下一个小型的移动城邦。” 伽俐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仿佛是在谈及去超市抢购一袋临期的面包干。

“那么是哪位高塔之主缺少术法实验的原材料了?还是说沃伦姆德的拍卖会上新增了人口买卖档口?”玛嘉烈笑了笑,她这几天一直只能从屋顶的缝隙里看到太阳,好不容易能出去一次居然让她心情舒畅不少。

“都不是,阁下,愿意出价买走你的确实是位大人物不假,就算在女皇的座前也算是个炽手可热的红人。可并非是哪位高塔的领主抑或拍卖场的管家,进一步说,应该是你的“熟人。”术士望着天马的背影,淡淡地说道,“永别了,耀骑士。”

“非常适合您,玛嘉烈阁下。”镜子旁的女仆恭敬的俯身将天马脚边的裙褶拍打整齐,又转身掏出一条漂亮的玫红色缎带作为束腰轻轻地系在了她的身体上,灵巧地在身后打成了个十字花状的节。

玛嘉烈无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打扮,“谢谢。”哪怕是以前参加大骑士领的酒会自己也未曾穿过如此繁杂的礼服,倒不如说之前因为中落的家道,自己和玛利娅都是来回翻找这叔叔家的旧衣柜,临时搭配出一套还看得过去的行头。如今这身层层叠叠的布料反而拘束得她不大自在,再加上脚下一双算不上宽松的舞鞋,“我宁愿要回那身镣铐,起码只是沉重些。”天马暗暗想到。

“那就请您移步客厅吧,我家主人想必已经在等待了。”身后管家清脆的嗓音传音,等到临光回头时,黑发尖耳的女子已经摆出了标准的“邀请”姿势,轻捻着裙角的手臂和腰胯成了直直的60度夹角,是十分古老而标准的莱塔尼亚礼仪。玛嘉烈微微颔首,跟从着对方走出了房门。

古堡的走廊幽暗狭长,借着稀疏的烛火玛嘉烈勉强可以看清两旁墙壁,从那上面悬挂着的一眼望不到头的肖像画猜测,这座居所的主人想必是一位家脉绵长的贵族,不过更令骑士在意的是身前引路的那位女管家,从自己刚被押送进这座城堡时,她便一刻不离地在身边接待,入口的茶水抢先一步品尝,更换的衣物也是亲手指挥女仆搭配,更要命的是,她几乎知道自己所有喜好——除了这身拘谨的衣服外,点心的口味,座椅的高度,连更衣室的布局都那么令人舒适,这令玛嘉烈心中不免一阵恐慌。

“恕我冒昧,请问该如何称呼您。。。管家小姐?”

“卢菲娜,玛嘉烈阁下。”对方别过头,鳞片紧致的黑色长尾扫过地面发出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走廊格外清晰。

“卢菲娜小姐看样子在这里的时间很久了?”

“从上上代家主在下就开始在这工作了。要知道管理这么大的城堡并非易事,光是女仆就有几十人,负责这么一大家子的衣食住行可不是什么新人能负责来的。”卢菲娜淡淡地回应着对方的疑问,随后一伸手把将骑士金发之上的灰尘弹掉。“是在下的服侍有什么不周嘛?”

“没有,非常感谢您的照顾,甚至有些。。。受宠若惊。”玛嘉烈巧妙地扭转着话题,“不过我很少听说像您这样久居莱塔尼亚的裴迪亚,想必您早年也曾到访过不少其他国家。。。”

“比如卡西米尔?”管家的纺锤形瞳孔闪着翠绿的荧光,种族标志的眼睑本能地滑动了一下,随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玛嘉烈阁下是不是认为在下对您的习惯熟悉得有些过分?”

“看来这种小事都瞒不过您的聪慧。”骑士点了点头,既然对方看穿了也就没必要多余的掩饰。

“阁下完全不必多心。”卢菲娜叹了口气,“这件事在下完全可以实情托出,您的喜好和生活习惯都是主人特别交代照顾的,我们这些下人不过是按吩咐行事而已。”

“那您家的主人。。。”玛嘉烈的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自己之前以为,对方所谓的熟人,不过是战场上照面的领主或幕后控局的术士,买下自己的目的八成是想要将这位难缠的老对手挫骨扬灰以便羞辱泄愤,但如今来看,这座城堡的主人倒像是位熟识自己脾气的老友,此刻正摆着酒席等待着一次愉快的促膝长谈。。。

“等会阁下见到了自会知道的。” 女管家回身继续引着骑士向长廊尽头走去,小皮鞋与瓷砖地面发出的足音十分清脆,居然莫名有着音乐的节奏。“顺带一提,我家主人为了把阁下请到这来可是多方走动了不少时日,希望阁下不要辜负了这一片心意。”带着令骑士满心疑惑的话语,裴迪亚的蛇尾扭动着消失了在了阴影中。

“真没想到会在以这种形式见到您,德罗斯特女士。。。”玛嘉烈此刻只能露出略显尴尬的礼貌微笑,此刻面前的实木长椅上端坐着一位优雅的埃拉菲亚,她的手中正捧着一本印花封面的线装诗集,淡金色的眼眸微微垂下,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头上一对桂冠般硕大美丽的长角,如果是陌生的访客说不定会误认为她是古堡传说的精灵或女仙,但对于耀骑士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友人。从前在竞技场上曾与玛嘉烈一较高下的烛骑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此刻的德罗斯特家现任家主,也正是之前用重金将她从牢狱中赎出的神秘人物。

“我也是,玛嘉烈阁下,”薇薇安娜点头回礼,此刻的她早已不着从前的骑士铠甲,而是一身黛色的礼服,看样子已经对宾客的到来做好了准备。“看样子您的姿容憔悴了不少。”

“托您的福,这几天在下休息得很好。”玛嘉烈顺从着对方的意思,在对面的椅子上落了座。“只是请谅解我的疑惑,您是如何参与到这。。。”

“不要小看我家族的力量,玛嘉烈阁下。”薇薇安娜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如果德罗斯特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暴发户,那我就没必要被送到卡西米尔,也就没有机会见到您这样值得让我挂念终生的高洁骑士。”

“请不要这样说,我早已不是那个封号为耀的竞技骑士了。“玛嘉烈害羞的笑了笑,“不过自从上次您离开卡西米尔去继承家业后,我们确实有些时日没能像这样聊天了。”

“是啊,不知阁下的技艺是否这些年来精进了些许?听说和你在宴会上共舞的姑娘们可让抱怨着脚背遭了重。”女主人起身伸手,身边的管家识趣地熄灭了多余的灯光,昏暗的客厅只留四脚的烛火摇曳,在附近的瓷砖墙壁上骑士和女主人的身形清晰可见。

“承蒙垂爱。”玛嘉烈接过了对方的纤细手掌,两人携手缓步走向了宽阔的客厅中央,三年前二人在大竞技场的法术对决一度被人称为舞蹈般的艺术,而如今的客厅上,身份和立场完全改变的两人即将上演一场真正的华尔兹。

“养母大人近来可好?”薇薇安娜首先打破了双方沉默的舞步。

“我出征前拜访过大宗师,前端时间她因风寒住进了银松疗养院,现在想必已无大恙。”

“听闻您的妹妹,姑母前段时间一共去了罗德岛深造。”

“嗯,那里有许多资历丰富的工程人员,比卡西米尔更加适合玛利娅为自己选的道路。姑母她放心不下小妹,也坚持跟去了。”

“那玛恩纳大人。。。”

“叔父依旧没有回来。”玛嘉烈逐渐看出了对方的意图,但即便如此她也决定正面回答这些问题。

“恕我失礼,请向我说实话,玛嘉烈阁下,现在的您是否觉得疲劳?”薇薇安娜的瞳孔闪烁着温存的光芒,仿佛已经看穿了对方轻松外表之下已经绷紧到极致的心弦。“临光家族现在全靠阁下一人支撑,而且作为罗德岛的联络员还要兼顾日益严重感染者待遇问题。这样的您还要介入这场战争嘛?”

“我不敢对您说谎,德罗斯特女士。”金色的天马笑了笑,“确实各种复杂的身份已经让我颇有些心力交瘁,但无论如何,临光家族是世代的卡西米尔家族,我也是一个卡西米尔人。自从裂颅峡谷的源石矿脉被发掘以来,所有人都知道两国之间的边境争端只会愈演愈烈。临光家族的祖辈就曾作为征战骑士为了卡西米尔而战,今日亦然。”骑士稍作停顿,“我想知道,今天您是作为什么身份来和我交谈的呢?是我的旧友薇薇安娜,还是莱塔尼亚的德罗斯特家主?”

“为什么不能都是呢?阁下可曾见过世间只有一面的树叶?”此刻客厅中央的两人宛若雕塑般静止,彼此之间仿佛有了一道无形的的障壁。“我只是想提供一种选择,一种双赢的选择。”

“还请您明示。”

“自从继承家主的位置以来,我一直都是在这远离市中心的古堡中独居,身边也只有卢菲娜和这些女仆负责打理庄园。”薇薇安娜闭上眼眸,细声说道,“之前在大骑士领,耀骑士的风采就曾让无数少女为之倾倒,今日在这里恰好有这样的良机,所以我想,玛嘉烈阁下可否愿意留下来陪伴我左右,有您这样的优秀的骑士在身侧,想来也是此生无憾的一件幸事。”

“。。。”

“作为交换,我愿意出面斡旋,争取阁下骑士团的成员能够得到优待和交换保释的机会。”城堡的女主人贴近了骑士的脸颊,呼出的气息仿佛让,玛嘉烈耳边一痒。“这样如何?”

“恕在下拒绝。”

“难道您所谓的骑士荣誉比部下的切身利益更为重要?”

“不,您知道临光家的家训,对于依靠这种交易获得的所谓双赢。。。实在让我难以苟同。”骑士的眼神变得格外坚定,哪怕对方是自己旧日的好友,曾经可以促膝长谈的知心人。“您如果感到失望的话,可以以在下无礼为由取消这次赎买。”

“了解了,不愧是你啊,耀骑士阁下。。。”薇薇安娜轻叹了口气,手指捋过对方顺滑的金色马尾长辫,“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对决如何,如果阁下能一如三年前在大竞技场一般胜我三分,我便不再提及此事。”

“如果我输了呢?”

“那还请阁下信守约定。”薇薇安娜淡淡吐出这样一句话,个中含义便留给对方品味。

“我可没有把握在法术上胜过如今的你。”

“单凭法术你在三年前也没有胜算。”女主人指尖微微滑动,四周的角落的阴影无声息的扩散蔓延,凝结成成型,最终如同流动的液体般在她的脚边盘旋,炫耀着主人的纯熟的技艺。“但你打断了我的剑。”

“如今在下不敢对您兵刃相向。”

“放心,您没有拿起武器的必要。”薇薇安娜转身走出大门,示意女管家跟从一旁的骑士,“这更像是一种考验,我想看看,您的意志是否有自己所认为的那么果决,坚不可摧、”

“这是什么意思?”

“不必多问了,玛嘉烈阁下。”女管家拍了拍骑士的肩膀,“您的房间在右面。”

“当明早的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时,我还会在这里等待阁下。”薇薇安娜的轻柔的嗓音从走廊中传来。“今晚好好休息吧,我的耀骑士,愿阁下的光芒在黑暗中愈加璀璨夺目。”

薇薇安娜信步走进客厅之时,金色的库兰塔早已在窗边等候多时,甚至自顾自的做起了肌肉拉伸,今天的二人早已换下繁杂的礼服,薇薇安娜仅仅身着一件舒适的睡裙,而玛嘉烈则是更甚,如同古代米诺斯雕塑一般的健美肉体上除了轻薄的背心与运动短裤外别无他物,如果往常如此暴露级别的照片若是在大骑士领流出,恐怕要在狂热的粉丝中炒出堪比庄园的天价,讽刺的是如今这种盛景只能归属于古堡美丽的女主人独自享用。

“早安,玛嘉烈阁下。”

“早安。”

“阁下一向守时。”

“对于您这样高贵的女士,我不敢因睡眠误了约定。”玛嘉烈走到对方面前,“请介绍一下吧,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薇薇安娜没有回答对方,只是微笑着伸出了手,一如昨天邀她共舞一般,骑士见状摇了摇头,只得跟着女主人走出了会客厅,两人在寂静的走廊中一前一后,如同配合默契的舞伴,在薇薇安娜的源石技艺引导下缓步行向目的地。

“阁下还有反悔的余地。”两人最终在一扇雕刻精美的红木大门前停住了脚,上面铜制的门匾上印着玛嘉烈不认识的古莱塔尼亚文字,从上面堆积的蛛网和灰尘来看似乎是很久没有启用过了。“进入这个房间,我就要以德罗斯特家主的身份和阁下讲话了。”

“可您知道临光家的家训是“不畏苦暗”。”金色的天马笑了笑,伸手推开了大门。

和玛嘉烈预想中的不同,室内的布置与门外的陈旧大相径庭,虽然面积不大,但各种物品的摆设似乎是刚刚被人打理过,令她格外在意的是,无论是墙壁的橱柜,面前的种种器具,都显示了这间屋子的真实用途。

“主人,玛嘉烈阁下,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卢菲娜从一旁的阴影中转出,看来这位女管家一早就已经开始尽职尽责地做着本职工作。

薇薇安娜点了点头,走到了一旁的壁橱前,纤细的手指缓缓划过悬挂的皮制长鞭,上面每间隔数厘米就镶嵌了一块锋利的刃片,在外力作用下发出风铃般的脆响令人毛骨悚然。

“不用这么惊讶,城堡有一间用于处置犯人的地牢不是很正常嘛。不过从我继任家主以来也是第一次用就是了。”薇薇安娜走到了她美丽的囚徒面前,撩起了对方额前碎金般的卷发,“希望今天耀骑士阁下的辉光不会让我失望。您希望从什么开始呢?”

玛嘉烈今生从未感到如此难堪,倒不是对于即将到来刑罚的畏惧——历经战场的她对于疼痛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当被命令着趴在半人高高台上,短裤被一旁的女仆轻轻扯下到脚踝处时,一阵浓烈的羞耻感攀上了耀骑士的心头。

“玛嘉烈阁下的身体。。。真是美丽。”映入薇薇安娜眼帘的是对方完全不着衣物的下半身,年轻天马的青春活力一丝不差的展现在这具肉体上,两条修长的玉腿由于高台的关系挺得笔直,堪称配比完美的肌腱让小腿内侧呈现了出漂亮的弧形,双足为了踮脚站起只能勉强用前掌接地,跟腱与足跟的连接处泛起了道道褶皱,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因为乖乖撅起而挺得浑圆的两瓣臀峰,主人日常的锻炼使得它们显得结实而挺翘,而适当的脂肪含量塑造了近乎完美的曲线感。配合上天马本就细腻的肤质,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去揉捏一把。

“根据德罗斯特家的惯例,第一项我会责打您的。。。臀部,”女管家看着眼前躲在扭动尾鬃下的软肉,笑了笑,伸手抓住对方的整根尾巴,用一根皮制束带捆扎了几圈后吊在了屋顶的滑轮上,让两瓣翘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失礼了,玛嘉烈阁下。”卢菲娜带着手套的掌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小臂长的厚木板,透过侧面可以看到里面为了增加重量添加了金属夹层,表面还打出了为了方便挥动的穿孔。木板边缘轻轻在骑士的光滑的臀肉表面滑动着,似乎在向观赏的女主人展示着这对尤物的娇嫩。

“开始吧。”骑士闭上了双眼。

“咻——啪!”没有多余的话语,木板夹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招呼到了左半边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在密闭的空间内格外清晰。板子轻轻收回,留在肌肤的上只有一道三寸长的红色血痕,烙印般的记录着主人的耻辱与痛苦。

“力道。。。合适吗?”管家一边请示着旁观的主人,回头观察骑士的反应,玛嘉烈此刻挨了一板也不好受,正垂着头发出浓重的呼吸声,很明显她低估了这位管家的臂力,稍微想下也能反应过来,在一座没有武装力量保护,主人又是一位传统术士的城堡里,管家肯定不是一个光负责打扫的角色。

“不要看轻玛嘉烈阁下,卢菲娜。”女主人此刻已经坐到了舒适的躺椅上,愉快地欣赏着这场“表演”,“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了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位耀骑士。”

管家微微颔首,板子高高抬过肩膀,之后以更大的力道又一次猛的落到另一处尚且完好的皮肉。

“呜。”

“接下来没有休息时间了。”淡淡的话语后,接踵而至是一串连续的重板,瘦弱的裴迪亚仿佛打了兴奋剂一般,挥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木板与皮肉的碰撞声逐渐汇成一首交响乐,她看似漫无目的的抽打其实是看准了对方每一寸没有染上红肿的皮肉,骑士咬紧了双唇,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前额流淌到了脸颊和下巴上。终于女管家的舞姿停顿而下,留给玛嘉烈的是一对整个儿泛起红肿和血色的臀瓣。

“第二轮。。。。”

女主人的一声示意后,管家收手立侍,留下骑士独自品尝着责臀的痛苦。“玛嘉烈阁下的挨打经验很不充足,看来就算征战骑士的训练也没教您怎么应对屁股板子,一味的绷紧肌肉只会让伤痛更严重。。。”

“够了。。。”玛嘉烈一边发出嘶嘶的呼吸声缓解剧痛,一边打断了对方。“继续吧。”

薇薇安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尊重您的选择。换用那个吧,卢菲娜。”

木质的外壳被取下,换上了与内胆相同材质的黄铜,整个板子的厚度小了一大半,但重量有增无减,在昏暗的烛火下,整个板体的边缘泛着渗人的寒光。管家又一次摆出了之前的架势,但这次对准的是整个屁股的正面而非一瓣。

“受不了的就叫出来,别把嘴咬坏了。”

“呀啊——”

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袭上了骑士的大脑,这一板的力道直接抽的两瓣臀肉整个泛起了波纹,在本就红肿的肌肤上又泛起一大道充血的硬块。

“接下来都是这个力度。”卢菲娜没有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用连串流水般的击打将对方的臀峰抽得左右乱颤,重重叠叠的板痕从玫红变为暗红,最后整个凸起透着血丝,无情的责打如同上一步一样,将骑士原本白皙的双臀再一次刷上了新的颜色。

“呼——呼——”玛嘉烈大口喘着气,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自己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痛,此刻她的整个臀峰完全肿胀起来,大滴大滴的汗水将皮肤染得透亮如同烤炉取出的面包一般大了一圈,稍微动一下就会感受到发硬的臀瓣间摩擦的刺痛感。她的双手无力的扶着桌沿,仿佛不这样做人就会瘫软下去。

“后悔吗?”薇薇安娜的柔和的声音仿佛一道刺穿黑暗的光,是她唯一解脱的希望。

“请原谅我,德罗斯特女士。。。。”

“知道了,我依旧尊敬您的选择,玛嘉烈阁下。”

“啪——”女管家拍了拍手边不堪入目的臀峰,“自己扳开,或者我来帮您。”

“什么。。。哎呦——”被屁股上的疼痛弄了又一激灵的骑士还没搞清楚情况就又挨了一巴掌。

“这是您自己的选择,不要让我说两遍。”玛嘉烈只得硬着头皮,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臀瓣,在碰到皮肤的一瞬间,入骨的疼痛直接向大脑发出了警告,本来就因为出汗而滑腻的屁股根本无法按住,她只得逼着自己硬生生抓住了自己发硬发胀的臀肉,强忍着将内侧的肿块向两边分开。骑士支撑已久的膝盖开始发软,如同通了电般抖动,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将整个人压在台子上双脚离地,才免于跪倒在地。

“这种丑态是什么意思?”作为警告女管家无情的巴掌抽在了远离伤痕的腿根位置,强迫骑士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但随之被掰开的臀峰再次闭合到了一块。“我说第三遍了,自己扳开,否则我来帮你。”

薇薇安娜静静地注视着不停粗重喘息的旧友,眼看着她咬着牙一点点将暗红色的臀肉硬生生推到两侧,露出尚且粉嫩的后庭地,金色的尾鬃在束缚下牵拉着肌肉,让整个菊穴呈现出收缩的状态,在色素的沉积下一圈紧致的暗色褶皱微微颤抖,等待着女主人的处置。“您知道莱塔尼亚的野外有一种叫“蛇牙”的植物嘛,相传它在头年的冬天将种子结出,经过一整年的生长再次开花传粉,这期间地下的部分常常被挖出用来调味和入药。”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暗黄色的根茎,被打磨成了规整的梭子形。“当然一些不法的兽贩也喜欢用它来让自己的驼兽看起来更有活力。”纤细的手指戳弄着天马最后一块完好的臀肉,用尖端微微没入那紧致的穴道中,在紧张之下骑士的菊门竟然不自觉地开始蠕动着吮吸对方的指尖。“您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吗?”

粘稠的汁液被一点点涂到褶皱的嫩肉上,受了刺激的菊穴开始更加激烈的收缩,薇薇安娜开始感受到温热的肠壁包裹着自己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如果您现在反悔的话,可以到此为止。”她望向自己昔日的友人,如今的囚徒,金色的高傲头颅此刻无力地低垂着,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放弃吧,我的身侧才是您正确的归宿。”

“。。。”

被削好的姜块随即代替手指侵入了骑士的后庭,随之而来的一阵猛烈的抽搐与挣扎,剧烈的刺激感灼烧着肠壁与肛周黏膜,一种被火焰舔舐的错觉促使着双腿像发疯似的踢动着,但随后便被女管家按住后紧紧束缚在了桌角,只留下屁股徒劳的上下弹跳,痉挛的括约肌不住想把外物挤出,无奈被倒错的形状卡住了肛口,只能徒劳地挤出大量汁液加重了刺激感。

“接下里是最后一道了。”卢菲娜手中的工具再次变成了细鞭,“请保持好姿势,玛嘉烈阁下。”

一道银光对准了玛嘉烈挣扎乱动的菊穴闪烁而过。

“呀啊——!!!!!!!!”

“咻——”

连续的抽打之下,原来粉嫩的穴口和臀缝也染上了血色,疼痛之下剧烈收缩的后庭换来的是更强的刺激。被完全固定的下半身早已不能动弹,忍耐已久的爆发惨叫声显示着它的主人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

“玛嘉烈阁下,现在能做出选择了吗?”薇薇安娜走到受刑的天马正面,捧起了对方泪眼婆娑的脸颊,用手绢帮她擦拭着流淌的泪与汗,细声在耳边哼唱着卡西米尔古代的骑士歌谣。而最后得到的只有无声的呜咽,德罗斯特的家主并不心急,淡金色的眼眸微微垂下,嘴唇如同情人般的一下下亲吻着对方的面颊,而此刻背后夹带风声的抽打一刻也不曾停止。鞭打声,哼唱声,低沉的抽泣,此刻在室内形成了一场颇有戏剧性的合奏。

“扶玛嘉烈阁下去休息吧。这次就到此为止。记得给她上药。”

卢菲娜挺听命后搀扶着早已昏昏沉沉的骑士一步步走出了刑罚室,薇薇安娜跟在后面,这个角度可以恰好看到那两团近乎变成暗紫色屁股的惨状。“主人,看样子低估耀骑士的人是你才对。”

“我是该赞美你的坚强,还是为你的固执感到悲哀呢,玛嘉烈?”古堡的女主人轻叹了一口气,一种复杂的情感涌上了心头,她的目光逐渐下移,最后落在对方不知何时甩脱了拖鞋的赤裸双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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