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选长期合同，想不到上来就选了脱衣舞女！你是急着还钱还是本性淫荡？还有你觉得脱衣舞很容易，上台脱衣服就行吗？”

“你！我，我知道最适合我的是清洁工，可是那个工资很低，我不知道要还多久才还的清，而且，我还要上学，我没有办法天天来上班。我选脱衣舞确实是为了钱，能马上还你钱还不会影响上学，其他的临时工要陪客人喝酒，要陪笑，我很难马上适应那个角色，我怕我会做不好，跳脱衣舞，至少我不需要直接面对客人。我没有学过脱衣舞，我也知道脱衣舞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跳，但是我可以学，而且，而且，而且我这样的身材和脸蛋，应该可以满足做脱衣舞女的先决条件吧！”

“啪啪啪！”小哥鼓起了掌，“看不出来挺有自知之明的，我都忍不住肯定你了！好，会跳钢管舞吗？那个不用脱衣服”

“不会，所以我没有选。”

“好吧，其实脱衣舞女如果会跳钢管舞的话，在台上表演时间可以长一点，拿到的小费也会多一点。没关系，我看你长得漂亮，脑子又机灵，说不定真能很快学会，明晚节目单上就有脱衣舞表演，如果你跳的好的话，或许马上就能还钱，但是练习会很辛苦啊！”

“我，我愿意！那个明晚是指礼拜六还是礼拜日？”

“礼拜日，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就是能不能有衣服给我穿？我，我赚到钱可以还的！”柳荚蒾早就把程泳扔一边去了，这种突发事件是个意外，有意外就不用去按他的垃圾计划走，礼拜天晚上之后才能回去怎么了？他会先走怎么了？只要她有衣服穿，就可以回到学校，那栋小别墅可是指纹锁，她不怕！

“哦，好，放心，成了我们员工就是自己人，怎么会没有工作服呢！而且包吃包住！铁柱，带她去洗洗，换个衣服，领她先去305休息，明天叫徐青过来训练她。”

“是。”

之后还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例如要给夏娇娇做健康体检、要登记身份信息而夏娇娇并没有带身份证，当然柳荚蒾怎么会有夏娇娇的身份证呢，这也在某种程度上让夜店对柳荚蒾的控制更弱了一点，当然夜店总是有办法的。

折腾很久后总算睡上了觉，第二天柳荚蒾就在徐青的指导下进行训练，抛却了刚开始的一点点羞耻心后，柳荚蒾发现自己还是很有舞蹈的天赋的，徐青也非常认可这个临时徒弟。

言传身教了不少技巧给她。最后告诉吧台小哥金玉洲可以了，金玉洲表面做的是吧台小哥，但事实上他是夜店的三个负责人之一。而他的夜店本身又是一个连锁集团下属的子店，刚刚入驻金都，能力手腕都是有的，但还没有彻底打开金都市场，所以在白道上还需要低调一点。

到了演出那天，柳荚蒾身穿一袭无袖绑带吊脖黑色及膝长裙，腿上裹着透明黑丝渔网袜，脚蹬一双细跟高跟鞋，内里是一套维秘蕾丝内衣，在化妆师的帮助以及舞台灯光效果的照射下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她牢记徐青的话，跟随音乐摆弄起自己的身姿。

所谓脱衣舞，是一门艺术舞蹈，它并不是低俗的脱完衣服就算完的肢体动作，而是以挑动观众情欲、吸引他们目光、激发肾上腺激素从而引发高涨情绪，然后把手上的钞票大把大把的撒向舞者。诚然这项艺术本身会被诟病，它的成功与否便是收到金钱的多寡，而也因此被划定为淫秽表演。

舞者在舞蹈中用自然的动作按部就班的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并且要慢节奏的优雅的脱，一边跳舞一边脱，脱的时候还不能一下全脱，可能将脱未脱甚至脱掉很多有穿回去一点，总之个中诀窍有很多。

柳荚蒾在音乐中沉迷，舞台的灯光让她看不清观众的长相，她沉醉在个人的世界里，假想周围都是些NPC，不会认识她，当然她也有把握不会认识她。

最后当柳荚蒾脱掉最后一层遮羞布时，音乐也差不多正好停止，舞台灯光一下骤灭，柳荚蒾光着身子从舞台后的暗门走了出去，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浴袍裹在身上，来到了金总的办公室。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出色，突破了原本价值的预估值！”金总赞赏的看着柳荚蒾，递过来一张银行卡，“经过初期估算，你这台演出纯获利在三十万以上。去掉夜店的场地和设备抽成，以及你昨天的欠款，你还能留下将近十五万的收入。这卡里有二十万。我希望你今后有时间也能有机会继续和我们合作。”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对了，这儿有个东西给你看一下。”

金总拿出一个U盘，插上了台子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点了播放器会转过来给柳荚蒾看，“我想你可能会有兴趣。”

原来播放的是那天柳荚蒾在夜店里被摄像头拍到的过程，尤其是还原了柳荚蒾被迷倒后的真相，当然主要情节是柳荚蒾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人淫乐，但令柳荚蒾倍感愤怒的是扮演护花角色的周勋，在众流氓的怂恿下从角落里走出来，从半主动到主动的参与对柳荚蒾的奸淫，说了很多肮脏的话，用自己的鸡吧在柳荚蒾体内体外放肆的发泄液体！

“你为我们跳了一段舞，我们以后就有了香火情，本店可以给你报仇，让这些渣滓获得应有的惩罚。你可以付一些钱请我们帮忙，我们可以打折。”金总继续循循善诱。

“那几个流氓，把他们揍一顿，然后不要在南都出现，那个周勋，我要他被学校开除！”

“有点麻烦，其实前者问题不大，后者比较麻烦。你的二十万不一定够。不如我给你个建议，你其实就是要周勋在社会上混不下去，简单点我们替你把周勋的作案工具废了，他一样混不下去甚至害怕别人知道他下面出了问题，心理压力更大。怎么样？”

“好，就这样吧！听你的。”柳荚蒾把卡又交给金玉洲，但是金玉洲并没有接过去。

“我刚接到消息，因为你刚刚出色的表演，我们又卖出了一批酒！所以那批酒的利益足够支付为你做的两件事了，这卡你拿回去吧！”

柳荚蒾顿时吃惊了！她随便跳个脱衣舞就进账这么多！可她一年科研下来也没几个钱能零花，若不是她家族还比较大，背景比较厚，她自身起点比较高，她哪里住的起洋房？

如果她每礼拜跳一次舞的话，一年下来的收入早已超过她之前奋斗好几年的所得！如果多跳几次，她后半生不工作也够了，难怪说女人最大的本钱是自己！

金玉洲看着面前的夏娇娇，很满意她脸上的震惊，他以为夏娇娇小地方来的没见过很多钱所以很吃惊，然后他又给她看了另一段视频，是刚刚夏娇娇在台上的表演，接着再次说了一遍：我想和你长期合作。

柳荚蒾还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吗？不合作这段视频就可能在社会上流传了，工大夏娇娇的大名也会一炮走红。

不过这点她并不担心，她想了想给了一个QQ邮箱给他，然后说如果时间合适价格合适，我可以接受的。

于是皆大欢喜，柳荚蒾在夜店司机护送下，穿着一脱成名的那条黑色连衣裙到达了工大门口，当然她没穿渔网袜。

告别司机后，她穿过校园从另一个门出去，坐上一号线地铁往自己学校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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