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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尘醉记——女侠挽歌,6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1000 ℃

官差却命令道:“杨春悦,你把上衣脱了。朱员外,你细细看清楚这妓女是否醉红尘。若有差错,后果你明白。”

“大人,我虽是妓女,可我亦有尊严。让我在大庭广众宽衣解带,这成何体统……”

“下三滥的婊子也配讲什么尊严?你不脱,我让人将你扒个干干净净,将你当着众人的面轮奸三四遍,看你到时候是人,还是畜生。”

“大人,不要。大人,春悦姑娘不好意思罢了,我来替她便是。”

老鸨走到梦颜面前,向梦颜使了个眼色。尽管梦颜千百个不愿意,还是没做反抗,任凭老鸨解去了她的衣衫,将肚兜退到腰际。寒冷的风雨落在梦颜赤裸的肌肤上,凝脂般的肌肤太过单薄,根本挡不住丝毫寒意。寒意如刺一般扎入梦颜的骨髓,同样刺入梦颜身体里的还有众人的目光。所有人都用目光奸淫着梦颜的肉体,仿佛她身上一块一块的肉被他们贪婪的吞入口中。梦颜仍用双手紧紧挡住自己的阳根,好在肚兜堆叠在她腰间,完美遮掩了阳根。然而,梦颜终难以忍受刺骨的寒意和目光的锐利,射得一肚兜都是精液。

“啊……”

梦颜面色绯红,悄悄喘着粗气。朱员外面色古怪的走在她跟前,用手检查梦颜的一对美乳和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甚至将手指插进了梦颜的肚脐眼里来回掏了半天,惹得梦颜又无法自持猛射了几回。

梦颜摇头,道:“朱员外,肚脐眼不可以。”

朱员外道:“果然是梦颜,肚脐眼如此敏感。”

“当然,啊……当然是我……”梦颜紧紧抓着自己的肚兜,那肚兜里已被精液沾满,黏糊糊一大片。

验明正身完,朱员外向官差禀报:“大人,这确实是春悦姑娘。”

官差将信将疑的向梦颜望了一眼,道:“将这两人押走盘问,鸳鸯楼中的其余一干人等留在鸳鸯楼,在杨春悦验明正身前,不准离开。”

梦颜和老鸨面面相觑,但好歹也算撑过了前半劫。于是,老鸨替梦颜穿好衣裳,准备上路。但梦颜的肚兜里都是精液,一下子就贴在了她身前,极为难受。

梦颜面色绯红,道:“大人,天寒地冻。若要远行,我想换身衣服。”

“拖拖延延,谁知你有何意图,不准!给她们上铐带走!”

见梦颜和老鸨被押走,史昭然心中难免担心起来。但此时此刻,史昭然最担心的另有其人。时间已过去许久,云琪至今未归,恐怕凶多吉少,如今再赶去竹月桥多半于事无补。史昭然心中反而有种强烈的直觉,云琪会在木屋等他。这直觉就像一种夫妻间的心灵感应,或是一种朝夕相伴的默契。若仔细分析,鸳鸯楼已被官兵重重包围,云琪不可能贸然闯进,更可能的便是回到先前居住的木屋。于是,史昭然越发觉得云琪应当会和自己有相同的直觉、默契,或叫做心灵感应。

“这位差大哥,我只是来享受风月的,不是鸳鸯楼的人。麻烦行个方便。”史昭然给官差看了看华山派的令牌,又塞了一锭银子。

官差一见是华山派的人,赶紧收了银子,客气道:“哟,是华山派大侠。那些事儿大家都懂,我不为难你,走吧,走吧。”

史昭然决心暂且离开鸳鸯楼,朝木屋方向奔去。

十二 云消然

啊……搞砸了……

云琪坐倒在木屋门前,身体虚弱不堪。从城外田里“借”来的斗笠和蓑衣沾满了污泥和雨水。竹月桥到木屋有十余里,云琪拖着一身伤,跌跌撞撞的徒步走回,终惊叹自己竟没死在半道。好在路旁田地里有随意摆放的斗笠和蓑衣,她才能混过城门的盘查。

眼看四下无人,云琪无力的丢掉斗笠,敞开蓑衣,抚摸自己查看自己的伤势。匕首深深的插在了云琪的肚脐眼正中,虽然止住了大出血,可步行十余里,这匕首便在她肚脐眼中颠簸了十余里。她的肠子被划断了数截,丹田亦被刺了数十下。她心想自己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而眼下无人能救自己,恐怕自己不剩几个时辰了。

相公,你在哪里……好想再见你一面……

风寒雨冷,云琪敞开的前襟却已无力拉上,只能裸露着自己的肚皮和胸部,仍风雨肆意侵袭。她的八块腹肌早已不堪痛楚而崩溃,但线条仍分明。

不知哪儿来了几条野狗,围着云琪排成一圈。它们就等着云琪断气,好一饱口福了。

云琪心中愤恨:这些该死的畜生!我这一身精心锻炼的好肉,是为了研习武艺,为了行侠仗义的。没想到最终会沦落到被野狗啃食……

“哪条畜生能吃得了我娘子!”

一道纵横八方的剑气袭来,包围云琪的野狗被一齐斩成两截,霎时狗肉横飞。

“啊……”凝望不远处逐渐清晰的人影,云琪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史昭然见云琪瘫倒在地的模样,又喜又悲。喜是自己的直觉对了,云琪还留了一口气,悲是云琪现在只剩了一口气。他来到云琪跟前,将赤裸前身的云琪抱进自己怀里。

“啊……”云琪只是张嘴,唾沫横流,却说不出话。

“谁将你的下巴扯脱臼了?”史昭然将云琪的下巴一推,使之归复原位,“好了。苦了你了,娘子。”

云琪喃喃:“对不起……相公……我搞成这样了……”

史昭然搭了把云琪的脉相,说:“没事,快把丹药服下,你会没事的。”

云琪吞下丹药,丹田中沁入一阵清凉之风,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痛楚刚缓解,不安、愧疚、委屈、悲愤便一同涌上了心头。她倚靠着史昭然的肩膀,嚎啕大哭:“相公……呜……相公……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遭玷污了……我,我不干净了……”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史昭然抚摸云琪的腹肌,以缓解她的痛楚,又说,“我们一起,什么都能跨过去。”

“相公,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即使服过华山秘药,恐怕我也难撑过明天清晨。相公,我不舍得,可我……”

“你不会死的,我传真气给你,给你找大夫,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活下去。你若死了,我又怎能独活?”

“那你们就一同见阎王吧!”

同刺耳的咒骂声一同传来的还有疾疾的脚步声。史昭然立马执剑向声响来源处,准备力敌。

云琪紧绷腹肌,欲站起身,道:“相公,我与你一起……”

史昭然忙制止:“别说话了,你这样怎么能打斗?好好待在我身后,让我安心。”

远处来的是一黑衣人。云琪认出了那是密卫之一,连忙提醒:“那是打伤和玷污我的人之一。相公,你小心,他们有十二人,各个武功高强。”

史昭然额头冒着冷汗,若十二名高手一同围上,恐怕自己和云琪都得交代在此地。可从气场看来,这只来了一人。

“放心,他们应该分头搜索了,这儿只有一人。”

“既然如此,你不必顾忌我,迎战便是。”

“那你一定小心。”史昭然放下云琪,谨慎面对密卫。

此时,那密卫笑道:“没想到这一回大功会轮到我身上,可当真是天助我也。”

云琪倒吸了一口冷气,史昭然也不敢放松警惕。随着密卫步步紧逼,史昭然的剑握得越来越紧了。

“喝啊!”

密卫先发制人,一道剑气气势如虹。史昭然马上挥袖化力,挡下剑气。密卫未料到史昭然武功不俗,加紧了攻势。

史昭然与密卫以剑气相抗,一时剑气交错,野草泥地被划出数道一尺来深的沟壑,断木屑与杂草扬漫天。可惜,密卫内力比史昭然高出许多。几招来回过后,史昭然遭了死死压制,最终无力还手,光化解剑气就已经自顾不暇了。

忽而,云琪被溅了一脸血。她定睛一看,史昭然的双腿被剑气斩出了一大条口子,使他原本被衡四海砍出的伤口又坏了许多。武学之道,力由地升。史昭然腿受重伤,无法发力,更不得躲闪,只能吃哑巴亏。密卫见势,上前接近作战。史昭然挥剑掀起土墙遮掩,却被密卫一剑穿破。

利剑穿过史昭然胸口,血溅当场。

“呃……”史昭然无力支撑,坐倒在地。

“莫伤我相公!”云琪卯足全身力气,扑向密卫。

史昭然阻止不及,只得大喊:“娘子,别上!”

可云琪不是临阵脱逃之辈,她咬牙拔出肚脐眼里的匕首,见鲜血飞溅数步之外,靠紧绷腹肌才勉强止住出血。密卫只顾提防史昭然还击。云琪趁密卫不备,匕首暗暗一刺,插进了他肩上。密卫大叫一声,回身一掌打在云琪双峰之间,将她按进了地里。

“呜……”

云琪肋骨尽断,肺被刺穿,吸不进吐不出一口气,痛苦难耐。见云琪命不久矣,密卫意图先收拾史昭然。正当密卫要斩断史昭然一双手臂时,云琪又是一扑,死死咬紧密卫大腿,将密卫拖住。

“松口!”

密卫一剑刺下,深深扎入了云琪的腹肌之中。拔剑时,云琪腹中鲜血喷溅,淌得汇成了一滩血泊。痛苦不仅没让云琪松口,反倒让她咬得更紧了。她就如条红了眼的野狗一般,不咬断密卫的腿便不松口。

“松口!松口!松口!”

密卫一剑又一剑刺下,云琪的腹肌与胸口被刺得千疮百孔,血流如注。云琪动作渐弱,双腿不再扑腾。

“娘子!”史昭然靠单腿立起,大吼,“放开我娘子!”

言毕,史昭然猛挥数道剑气,密卫只得亦以剑气相抗。被逼急的密卫不停甩腿,意欲甩掉云琪。但云琪实在咬得紧,浑身都是血还似膏药般粘着密卫的腿。

“这臭婊子自寻死路,等收拾了她,我就擒你归案!婊子,给我死!死!”

密卫不断猛刺云琪的脖颈,云琪不由得抽搐不止,脖颈切口鲜血淋漓,口中鲜血亦如涌泉。不知第几剑刺下后,云琪逐渐没了动静,没了气息,眼神也暗淡了。她的脖颈如狗啃一般稀烂,只剩一根颈椎连着。

“死啊!”

“不!”

密卫又是一剑,刺断了云琪的颈椎。可即使如此,云琪依旧死咬住密卫的大腿,始终未曾松口。密卫不顾留在腿上的人头,冲向史昭然。与此同时,史昭然见云琪如此惨烈,不禁眼泪直流,气血翻涌,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受死!”

“喝啊啊啊啊!……”

剑影交错,血染八尺。

“云琪,没事了……”

史昭然长叹一口气,左臂随之落地。一同被切开的还有他的左侧胸口,森森白骨裸露在外,满地鲜血。在他身后,密卫人头落地。

史昭然拖着染血的脚步,将云琪的人头从密卫腿上解下,又抱起云琪的躯干,想将云琪的尸首拼整。忽然,他幡然醒悟,身首异处的人必死无疑,云琪怎么可能还有命?

云琪死了。

“娘子……阿琪……阿琪……”

史昭然失声痛哭,师弟几乎都死了,云琪亦惨死自己怀中,究竟是为何?为前朝皇子,还是为如今天子的江山?所有人皆被卷入了漩涡之中,就像御道上的微尘一般,风雨飘摇,无力自持。

“哈哈哈哈!什么该死的江山,任你们勾心斗角吧!”

史昭然撕下袍子,沾上自己的鲜血,用最后的力气写下血书,系在鸽子腿上,将之放飞了。

“好了……阿琪,此地是你最喜欢的,我们死在此地也不错……我们……可以一起逍遥了……”

十三 梦散也

穿过十里御道,刺骨的风寒将梦颜肚兜里的精液结成了冰,肌肤与布料由此紧贴在了一起。旁人甚至能清楚分辨梦颜胸前的各种线条,包括丰满的胸脯、激凸的乳头和深凹的肚脐眼,以及八块饱满的腹肌,仿佛她赤身裸体一般。她受尽刺激,迟迟不泄,一直硬邦邦的杵在肚脐眼前,只得以双手遮挡。

显阳殿内,灯火通明,百千只蜡烛将大堂照得有如白昼。梦颜和老鸨犹在奇怪,自己怎会被带到皇宫大殿内,而非牢狱或官府中,却见一人坐在殿上,身后放射出数尺耀光。

“陛下,鸳鸯楼老鸨欧氏和妓女杨春悦带到——”

“陛下?这是……皇上?”老鸨吓得一下就跪在地上了,“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求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草民有罪。陛下说什么,草民就做什么,只求陛下饶草民一命。”

“啊……”梦颜愣了愣,马上跪了下来,“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向陛下请安。”

“很好。”皇帝点点头,“平身。”

梦颜与老鸨慌张起身,一旁内侍官便走到了他们面前,问:“这位民妇可当真是春悦姑娘?”

“小女子正是春悦。”

内侍官问:“听官差说,方才已有位朱姓员外指认过你,确有此事?”

梦颜微微颔首,道:“确有此事。”

内侍官眼神毒辣的上下打量了梦颜一番,道:“那春悦姑娘,你可否告知为何一直用手捂着小腹?”

梦颜一惊,她心想自己一定是遮掩过甚,引人嫌疑了。可她射得满手都是精液,若双手一摊开,那脸丢得还不如惨死当场。她扭捏半天,只道:“今日,我姐妹惨死,因而感伤风寒,身体不适,隐痛难忍,还请陛下勿见怪。”

“放肆!我要你摊手,便是陛下要你摊手。你摊手一时,难道就会病发身亡吗?”

“这……”梦颜不由得浑身颤抖。

老鸨见梦颜迟疑再三,不停使眼色。而梦颜只能暗暗摇头,让老鸨别多言语。只见内侍官不多辩论,走到梦颜面前,一手扯下她的薄纱衣衫。再一手便准备扯下她的肚兜了。可内侍官这一扯,却没扯下来,便问:“怎么回事?”

“啊!……”梦颜被扯疼了,不由得发出娇吟,又故作求饶,“请大人轻些。定是我紧张出汗,而外头风寒雨冻,风雨混着我的汗水,将肚兜冻在身上了。”

“哼,外头如此寒冷,你还能出汗?”

“小女子自幼汗水颇盛,再加上外界刺激,以及被误认而引起的紧张,所以身上汗水多了些。”

“来人,用温水清洗杨春悦,将她肚兜脱下。”

梦颜咬紧嘴唇,心想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拖到自己找到解围的法子,便能退身于这麻烦中。可梦颜将眼下的情形想得太过简单了,无论皇帝还是内侍官,都未作过放走梦颜的打算,他们心里认定这个“春悦”有蹊跷。

内侍官的部下端来的并非温水,而是彻骨的冷水,只比冰水暖两三分。他们朝梦颜头顶劈头盖脸的浇下冷水,使梦颜不停打激灵。然而,这盆水稀释了些许精液,她的肚兜也就粘得不那么紧了。内侍官将梦颜晾了一会儿,便扯起她的肚兜来。

梦颜几乎快绝望了,哭丧着求饶道:“等一下,大人,这不可啊……”

“在我看来,未尝不可。”内侍官立马扯下了梦颜的肚兜,梦颜的一对豪乳如白兔般蹦出,在众人面前晃悠不止。

眼看着自己的阳根要露出,梦颜狠狠的压弯阳根,这让她痛苦无比,但又无可奈何。

内侍官一摸肚兜,问:“你这肚兜里头怎会如此粘腻?”

梦颜虚弱的回答:“是……是汗水……”

“汗水怎么有如此腥臭异味?把手松开,让我一看究竟!”

“不成!”

梦颜步步后退,却被背后的侍卫拦住了退路。内侍官一脚踩住梦颜的纱裙,将之狠狠撕扯下。梦颜忙两腿夹紧,弯下腰,双手紧捂小腹。

“好一具诱人的躯体。不过,恐怕你最后藏的那一点点玄机也该见见世面了。”

梦颜不断摇头,直唤:“没有,没有!”

“来人,将杨春悦双手拉开!”

两侍卫欲拉开梦颜双臂,然梦颜马上使出轻功,一跃而起,飞离二人。二人既是皇宫侍卫,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况且梦颜弯着腰,双手捂档,双腿夹紧,绝不是一副好的逃跑姿态,倏忽间,其中一侍卫已赶到梦颜身后,以刀柄猛击梦颜后庭。

“呀!卑鄙!……”

梦颜猛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两侍卫趁机将梦颜翻正,踩住她的脸和双脚,将她的手硬生生拉开。只见一根硕大的阳根忽然弹起,直立在众人面前。两侍卫被吓怔住了,一回神,赶忙松开梦颜,悻悻躲避。

内侍官颤抖的手指梦颜,问:“你……你是什么鬼东西?”

“大人!”老鸨赶忙跪下,“草民不知情,草民不知情啊!”

梦颜心中只剩绝望,满手精液就算了,阳根还在抽搐不止,不断射精。如此情形全都叫人看见了,梦颜想不出还有能更甚于此的侮辱。然而,梦颜不知这与后事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侮辱。

内侍官惊讶道:“这……陛下,这想必是个……阴阳人!欧氏,杨春悦是个阴阳人?”

老鸨忙摇头:“不,不,草民对此一概不知。”

“杨春悦又怎会功夫?”

“草民……亦不知。”

皇帝开口,对内侍官说:“你需严加审问,从她们口中探知实情。”

“嗻。来人,将老鸨欧氏的衣服也扒了!”

内侍官拍拍手,侍卫将老鸨死死压住,扒光了她的衣物。老鸨虽年过半百,可没想到身材却好似少女般凹凸有致,如凝脂般的肌肤之下红晕通透。江湖有传闻,鸳鸯楼老鸨至今仍有接客,看似不假。

梦颜与老鸨一同被吊在显阳殿长梁之下,双手紧缚,腋窝外露,腋毛展露无遗,极为羞耻,引人难堪。侍卫上来便先用鞭子猛抽梦颜和老鸨,梦颜乃习武之身,吃下这些鞭打不算什么,但老鸨就不同了,肉体凡胎的她被抽的嗷嗷直叫唤。可老鸨似乎当真一无所知,即使被轮番鞭打,也只是白挨打。

几轮鞭打完,内侍官才问:“尔等有何要交代的?”

“我说,我说……”老鸨无力的抬起头,随意编了个借口,“真正的春悦姑娘,在醉红尘被捕那一夜便失踪了……我怕影响生意,所以找了这位梦颜姑娘假扮春悦姑娘。只是梦颜姑娘从未接过客,我也还未来得及检查她的身体,所以……我当真不知道梦颜姑娘竟是阴阳人。”

梦颜迎合道:“是……我只是来接替春悦姑娘的,可我是男儿身,不敢接客,又怕陛下怪责,所以不敢说实情……请陛下饶我贱命。”

内侍官问:“那你功夫从何而来?”

“我一阴阳之身行走江湖,难免遭遇事端,只得在武馆习技傍身罢了。”

“你们说的似乎有些理,但是……”内侍官摇头,道,“不是陛下想听的实话。”

老鸨忙说:“这就是实话,这就是实话!”

内侍官故作未闻,拍了拍手。侍卫上前,为梦颜与老鸨松绑,转而一个扣住梦颜,一个押住老鸨。继而,内侍官拿出一套带刺铁具,与梦颜的阳根一般大,形似一把收缩的铁伞伞骨,只是伞尖呈弧形,伞架上带刺,伞柄上则无刺,呈连珠状。内侍官把玩着这道器物,介绍道:“此物名为角头伞,专给男女合欢时刑讯所用。若你们再不老实交代,可以尝尝这角头伞的滋味。”

老鸨直叫唤:“不要啊……草民什么都说了,还能说什么实话啊!”

内侍官摇摇头,唤一旁侍卫。那侍卫拿过角头伞,又一把抓住梦颜硬邦邦的阳根。梦颜忙挣扎不已,大喊:“放手,你意欲何为?不必如此,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啊……”

侍卫徒手拨开梦颜的马眼,将粗大的铁珠所连成的伞柄一节一节硬塞进梦颜的马眼中。梦颜痛苦不堪的扭动腰肢,大阳根随之来回甩动。侍卫赶忙一把抓紧梦颜的阳根,将之死死捏住。

梦颜疼得大呼小叫:“住手啊!……好疼!……不要这样!……啊!……”

尽管梦颜疼得欲仙欲死,可尿路一被堵住,便丝毫精液都射不出了。这让她更为痛苦,欲求死却不得。待侍卫安装好伞架后,梦颜的阳根就像根狼牙棒似的,颇为骇人。老鸨似是明白这刑罚要如何执行了,不禁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一侍卫按住老鸨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地,又将她双腿岔开,把又黑又老的阴唇对向梦颜。梦颜万分不情愿,她从未用阳根深入过哪个女人体内,更何况现在戴上了角头伞,这般做爱就是杀人。可侍卫的刀已经架在了梦颜和老鸨的脖子上,她们不做也得做。

内侍官挥手制止侍卫,又问:“既然你们说犯妇醉红尘与你们无关,那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个清楚。若你们能老实交代,我想可以让你们少受些苦难。”

老鸨不停求饶:“大人,您就说罢,草民据实交代,只求饶命。”

“那真的杨春悦来鸳鸯楼多久了?”

“七年了,七年前来的。”

“她来的时候可是一人?”

“不,和她一同来的还有她妹妹杨春雪。”

“你再记记,可还有他人?”

“草民这不记得还有谁了啊。”

内侍官提醒:“可有一婴儿?”

“哦!有,有,只是那婴儿营养不良又体弱多病,来的时候便已面黄肌瘦,没多久就死了。那么多年了,若不是大人提醒,草民早忘了还有那么一茬。”

内侍官狐疑道:“可当真?”

老鸨一个劲点头:“当真,千真万确!我不敢期满大人,不敢欺瞒陛下。”

“好。那这一位……”内侍官缓缓走到梦颜跟前,“可是梦颜……‘姑娘’?”

“是。”

“你姓什么?”

“小姓孙。”

“哦?你姓孙?”

“正是,不敢隐瞒。”

“可我觉得你不姓孙。来人,端血水。”

内侍官一拍手,一碗水就被端到了梦颜面前。这碗水中有一点殷红,似是一滴鲜血。内侍官用匕首轻轻刮开梦颜的指尖,将一滴血挤入碗中。众目睽睽之下,两滴血似相拥的恋人,溶在了一起。

“我看,你应当姓南宫!”

梦颜忙摇头,辩解道:“啊!不是,小女不知道什么南宫不南宫的……小女确实信孙,小女当真姓孙!”

“这碗里的,本是天牢所藏之犯妇醉红尘之血。那犯妇醉红尘,便是七年前销声匿迹的逃犯苏千桃。苏千桃与其夫君南宫义育有一子,我看正是你。你们长相如此相似,又有滴血认亲相证,铁证如山,你还敢抵赖?”

梦颜却继续矢口否认:“小女只是普通农家孩子,小女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普通农家孩子能有你这般纤纤玉指?你这手上茧子位置,一看便是练剑留下的。”

梦颜不再说话,只是不停摇头否认。她的腰肢乱颤,阳根随之晃动不已,她想射却被堵在阳根底部,其痛苦难言之极。

“来人,让她们继续。”

“继续什么,不要啊!”老鸨大呼,“是这阴阳人不老实交待,要责罚就责罚她,与草民何干?求求陛下饶命,求求大人饶命!”

“陛下想听的是实话,你的话还不够实。在欢乐的时候,你自己想想什么才是实话吧。”

梦颜心想自己大劫难逃,索性不松口,忍一忍死了算了,便一同大呼:“放过小女,小女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梦颜多言无益,刀子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好汉不吃眼前亏,梦颜只得抱起了老鸨的一双大白腿。狼牙棒与老鸨的黑鲍只隔一纸。老鸨惊恐的望着梦颜那带刺的狼牙棒,大呼救命。侍卫以长棍抵住老鸨的脖颈与肚脐眼,令她无法左右扭动。可老鸨实在害怕,不停推搡身上的棍子,欲爬离梦颜。

“不老实便上铁钉。”

内侍官一声令下,侍卫取出锤与钉,将粗长的铁钉抵住了老鸨的肚脐眼。

“住手,草民不乱动便是。不必如此……”

“铛——”

铁锤一砸下去,打得铁钉火花四溅。与此同时,铁钉穿透了老鸨的肚脐眼,飙出一道血柱。

“啊!……”老鸨叫喊得歇斯底里,似杀猪一般。

“铛——铛——铛——”

一锤一锤下去,将老鸨死死的钉在地上。老鸨疼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泼了盆冷水才保持清醒。

“你要是再乱动,我将你胳膊抬起,钉穿你两腋窝,再钉穿你锁骨。”

“呜……”老鸨紧捂肚脐眼,直喊,“不敢了,草民绝不敢了……”

见老鸨受如此折磨,梦颜也不禁感到胆寒。她吞了口唾沫,重新抱起老鸨的一双紧致的大白腿,将狼牙棒抵了上去。老鸨的阴唇被铁刺扎的鲜血淋漓,她恐惧得浑身打颤,连嘴唇都在发抖,两条腹肌更是紧绷得现出了原形。她向梦颜摇着头,求梦颜不要插入。

“对不住了!”

梦颜向老鸨熟成的美肉里一挺,老鸨马上卷起身子,痛苦的嗷嗷大叫。霎时,老鸨那黑鲍被划出一道道血沟,鲜血止不住的外淌。梦颜又是一拔,狼牙棒上的铁刺将老鸨黑缝里头一层嫩肉挖了出来。

“呀啊啊啊!……”

老鸨疯了似的尖叫,可苦难却犹未停止。而梦颜的龟头亦因摩擦而有了快感,不由得越发兴奋,脸颊微醺。于是,梦颜又是狠狠往老鸨的下体一挺,血溅了她一肚皮。

“呀啊啊啊!……”

老鸨再次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浑身抽搐,两眼翻白。可内侍官没打算让梦颜停止,梦颜只得抽出又再次插入。

几个来回后,老鸨的黑鲍被划得血肉模糊,大块大块的嫩肉翻出了内腔。期间,老鸨被泼了好几回冷水,冻的满脸都是冰碴子,这才没昏死过去。

“草民活不成了……”老鸨颤抖着喃喃,“草民两眼发黑,怕是要死了……求求陛下救救草民……”

皇帝挥挥手,发话:“传御医,给这老妇看看,她还不能死。”

御医早已等候,一传便到,搭了搭老鸨的脉,道:“回陛下,这老妇年事已高,受伤不轻,恐怕得服点丹药缓一缓,无他大碍。”

皇帝摆摆手:“行了,给这老妇人服完药,就将她吊回去吧。记得给她脚下放盆火烤一烤。”

内侍官问:“那这醉红尘之子该如何处置?”

“再问问清楚,若再问不出什么,就将她在这儿吊一晚上,给她点时间理理头绪。毕竟人一紧张,这事儿就记不清楚。”

“嗻——”内侍官又说,“这天色已晚,陛下不如回去歇息,交给老奴便是。”

“也罢,那余下的,朕便交于你了。记住,人命关天,切莫伤及性命。”

“嗻——”

皇帝走至内侍官身边,又轻语道:“记住了,老妇可留,那阴阳人不可留。做的干净些,别招人议论。”

皇帝走后,内侍官依照其吩咐,将老鸨吊起,又在其脚下放一大火盆以烤其肉,便置之不理了。梦颜见内侍官转身望向她,马上退却了几步,欲择机逃走。可梦颜下体积攒的精液着实多余,丹田之气难以上提下施。更何况身拖如此巨大的狼牙棒,对于飞檐走壁是个大累赘。侍卫推了一把梦颜,梦颜便跪在了内侍官面前。她的狼牙棒向上一甩,无数铁刺扎进了她的小腹皮肉里,将阳根牢牢固定在了小腹上。

“呀!……”

梦颜疼得直叫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伤越疼,阳根反而越兴奋,一股脑的精液全堵在了根底,甚至连尿水也涨满了。

“啊……糟了……”梦颜喃喃自语,两腿不由得酥软,再起不能。她只好用手指揉着自己的肚脐眼,以缓解憋尿憋精的疼痛。

“上烟刑。”

内侍官一声令下,四名侍卫立马扣住梦颜的双手双脚。梦颜惊吓不已,疯狂乱颤,可却无力挣脱。她越挣扎,越惊恐,越痛苦,阳根却似与之作对一般越兴奋,精液已经充满了她的小腹,几近炸裂。又一侍卫手持拇指粗的一柱长烟,向梦颜的肚脐眼猛刺,只听“滋——”的烤肉声响起,梦颜两眼翻白。

“啊啊啊啊!……不要……放过小女……”

梦颜痛苦不堪,侍卫却一把捏住了她一对豪乳。侍卫手中的铁剪刀寒光毕露,咔擦两声,便将梦颜的两颗粉樱桃剪去了。

“呃啊啊啊啊!……”

梦颜扯破喉咙尖叫,连血泡都喊出了嗓子。侍卫揪着梦颜双峰之上两个肉洞,拿一柱烟插进肉孔里。转瞬间,梦颜的肉洞滋溜溜的冒着响声,奶香味四溢。受尽苦难的梦颜已无法收回外吐的舌头,两眼翻得涨满了血丝。

“不要啊……放过小女……小女做牛做马……发过小女……”

内侍官心中早有些数脉,眼看这梦颜和醉红尘如此相像,便问:“那就告诉我,你是不是醉红尘,亦是苏千桃之子?”

梦颜一惊,没想到内侍官所了解之事已然颇多,再加上身受苦难,内心终究崩溃了,直言:“是,小女不敢再瞒了,小女正是苏千桃之子……”

内侍官又问:“那你可否知道苏千桃当初带走过一个婴儿?”

“我见过……不过后来父母亲带着婴儿离去了……我就再也没见过了……这次来京城,我正是为了寻找我母亲的……”

“当真不知那婴儿下落?”

“不知,真不知……”

“呵,没用的东西。”内侍官朝侍卫摆摆手,“继续,看看她还留什么底没有。”

梦颜不停摇头,忙大喊:“没有了……我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真的没有保留了!……”

可侍卫已从火炉中掏出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缓缓逼近梦颜。梦颜惊慌到失声,将自己嘴唇都咬破了。铁棒点在了角头伞尖端,那角头伞导热极好,瞬间里里外外都红得通透。梦颜的阳根被炽铁灼烧,比千万毒蚁啃食更甚。她疼得浑身乱颤,彻彻底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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