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武小道...”

96

这里是哪里...

武道一袭白衣坐在地上，周围景色都看不清，被一片浓雾笼罩。

一个年长的與自己相象的男人走过来，脸上带着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你是谁，怎么跟我一样。”武道诧异眼前的自己。

“我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你唷。”

武道听不太懂，不过只知道一件事，他们都死了。

初中生的武道好奇问道，“你怎么死的。”

“我想拯救一个人，结果我与他一起坠楼死掉了。你呢？”

“我也是为了救一个人而死了，但是那个人有活下来。”

原来不管哪个平行世界，我们都做一样的事情。

初中的武道发现身体逐渐透明，年长武道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还没死，你还有机会活下去。”

初中生武道待在这里好久，不知道怎么从这里离开，又要怎么活下去。

『武小道！/学弟！/搭档！/武道！/小道！/武道哥哥！』

是幻听吗？

初中生的武道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可是声音却非常清楚。

年长的武道推了下初中生的武道，“快去，大家都在等你，英雄可不能让大家等太久。”

『武小道，我爱你。』

这个声音是！！！！！

Mikey一如往常坐在椅子上，发呆看向昏迷的武道。

Draken把千冬带来的花放进花瓶里。

千冬帮武道按摩右手，昏迷许久的人，需要做肌肉按摩。

场地按摩武道的左手。

三谷帮武道准备干净的住院服。

一虎纪录武道身体状况，还是和往常一样。

Smiley与Angry在旁边看，大家像现在这样安静各做各的事情，已经维持了一个月。

大家都正常生活，但是再也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乾与可可走进病房，刚刚找医生询问状况。

武道醒来了日子，无法预测，可能明天也有可能十年，或许是永远不会醒。

“这个医生到底行不行！”一虎忍不住在病房吼起来。

“一虎，你不要吵到武小道。”Mikey深信武道只是睡着，只是还没睡饱。

千冬感觉到武道的手指有反应，“搭档是不是动了！”

众人放下手边的事情紧盯武道的手指。

食指微微动了。

“快叫医生！”Draken喊着，乾立马出去找医生。

医生得知昏迷一个月的人终于醒了，马不停蹄赶去。

武道睁开眼。

第一反应是，怎么这么多人。

眼球转动。

怎么一个个都精神不好，好似好久没睡，眼下的乌青可怕的吓人。

医生说只要好好复健治疗就能没事。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三谷等人略带鼻音。

武道睡太久，记忆混乱，只记得救了一个人中枪。

一个月都没有进水。

武道喉咙干涸，“水...”

Mikey含住一口水，双唇附上武道的嘴，慢慢渡水。

武道的脑袋瓜还没恢复过来，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吞咽饮下Mikey嘴里的水。

大家对此都没有多言，武道醒来的事情胜过一切事情。

“我想起身...”

武道想知道关东决战之后的事情。

Draken说给武道听。

天竺四天王选择留下处理，是因为武道的话让他们找到心中的自己。

稀咲放弃逃跑，他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人，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崩溃的事情。

半间要带着稀咲走，他拒绝，武道希望他能够回到正途，现在回头了，能不能求到英雄的原谅。

他们都必须在少年院待一年。

鹤蝶也活下来了。

“伊佐那呢？”

决战结束后，伊佐那跟真一郎说过话之后就失蹤了。

“我想见他，能否找到他。”

在场没有人同意武道，乾与可可更是安静的可怕。

“好...”Mikey同意。

“谢谢你，Mikey。”

Mikey收紧放在武道腰间的双手，“但是你得答应我，以后不准再做危险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大家都是被武道救赎。

真一郎得知武道清醒，店也不顾了，骑车只顾着赶去医院。

武道坐在病床上，完全不敢乱动。

他们围病床一圈，趴睡着了。

可可与乾则是在旁边的沙发睡着了。

武道感叹，真是的，回家睡不是更好。

门突然碰一声，所有男人瞬间醒来，杀气腾腾看着进来的人。

“武道！”

“真一郎。”

真一郎身上工作服都没换下。

大家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八戒、柚叶、阿呸、艾玛、日向、山本、拓也、铃木...

武道身体定住，“阿敦呢...”

千堂敦还处于昏迷中。

97

武道拆下身上心电电极贴片与针头，穿着住院服偷偷溜出医院，脚步蹒跚找到千堂敦的家人，问了医院的位置。

身上没有带钱搭公车，选择徒步去。

小学六年级父母事故后，就开始封闭自己，是千堂敦与大家陪着自己走出来，也因为这样才认识东卍的大家。

昏迷睡了一个月，体力没有恢复，他坚持要过去，哪怕是用爬的。

可可与乾来病房探望，发现病床上空无一人，惊动东卍所有人。

Mikey也不上课，离开学校找人，Draken也派其他人去找。

路上的人都看向穿着住院服跑到街上的人，并且下意识离远远的，他脸色越发苍白，长时间走动还是对身体造成了负担。

伊佐那出现武道身后，将人抱起，“我抱你去。”

武道无声任由伊佐那抱着，唇瓣微颤，委屈排山倒海而来，不止让自己成为床伴，还成了天竺耻笑唾沫的人，泪水一颗颗掉落。

伊佐那查到帮艾玛挡下死劫的人名字，猜到武道会来这里寻人。

武道身上的住院服太招眼，伊佐那脱下外套让他穿上，避开别人的耳目。

一头红髮的男孩躺在病床上，还未清醒过来，

武道坐在病床边，看见头上刺眼的纱布，就差那么一点，就会一辈子不醒，幸好躲开致命伤。

“阿敦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唷！快点起来看看我...呜...”温热泪水浸湿脸庞，庆幸重要的人还活着，却也自责着自己。

在天竺的日子充满不安，稀咲告知千堂敦的死讯，世界好象崩塌了，武道曾想若是自己的决定造成别人死亡，也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了。

伊佐那站在武道旁边，“对不起...武小道...”

步伐急促响起，穿着学校制服的男生应声推开门闯入，双眸隐含紧张，呼吸急促，“武小道...”

武道低声说道，“你们让我在这里待一下。”

他想坐在这陪着千堂敦。

二人在病房外，关东之战后就没有见过面。

“大家都在等你，不回家看看吗?”Mikey声音平平。

伊佐那无法忘却自己曾经要杀艾玛的人，如何成为家人。

“武小道拚了命保护你，是希望你能回来，我也希望老哥能回来，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Mikey歪头看向伊佐那，神色如常。

武道又被带回医院，然而不知道东卍因他而在外引起一阵骚动。

Mikey抱着武道走回医院，后面还有伊佐那跟着，两人距离没有太远，一路走回病房。

护士第一件事生气责骂武道的行为，没有医生的允许是不能擅自离开医院。

武道不停向护士道歉。

手背再次输液扎针，他疼着眉毛抽了一下。

护士离开前还是很生气。

“以后，不准再乱跑了。”Mikey牵起武道瘦弱的手腕。

“我知道了。”

伊佐那搂抱住武道，引起Mikey不满，还是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抢人。

“伊佐那你放开！武小道是我的东西。”

“武小道也是我的家人。”

武道抬手抚摩两个幼稚男人的脸，“太好了，你们终于和好。”一句话平淡带过发生过的种种。

两个男人伸手一起环抱武道，垂头靠在他的肩上，幸福满足的闭上眼，“谢谢你，武小道。”

98

东卍坐上东京第一不良暴走族，Mikey对下一步还没有打算，而是专心陪着武道直到康复出院。

武道的手还没有力气，剥橘子都费劲。

Mikey拿过武道手里的橘子，徒手剥给他吃，这动作若是被其他人看见，足以成为奇闻轶事。

武道想起自己加入天竺背叛了东卍，歉意说道，“Mikey...对不起...”

“这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错。”Mikey伸手将武道拥入怀，手指伸入发丝，“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我相信你。”两人深情对望，双唇轻轻吻上，意犹未尽再次深入亲吻，吸吮唇瓣，无法抑制的喜欢着。

指尖轻轻在Mikey的脸上游走，武道亲昵趴在他的身上，二人躺在病床上，享受暖暖阳光洒落进病房。

“所以伊佐那可以回到佐野家的意思吗？”武道得知真一郎要将伊佐那收养进佐野家，喜不自胜，这是伊佐那的愿望。

大手搭在武道的腰上，Mikey淡淡嗯了声，眼前的可人儿心里惦记别人，忘记身上的伤口。

“太好了，这样就不会有其他人误入歧途了...”

武道的后脑勺忽然被往下压，与Mikey唇瓣碰在一起。

“武小道，你只想着别人吗？”隐含不满语气。

“我当然还想着你...但是我相信Mikey，你是个让大家放心依赖的总长。”调皮地吐出舌头，学起可可的性子。

还生气的Mikey一下烟消云散，安静抱着身上耍小聪明的人儿。

两个男孩互相依偎着在病床上睡觉。

医生巡每一间病房，轮到武道时，意味深长警惕他好好照顾身体，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在子弹下活下来。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两边都是重要的人。

伊佐那带上艾玛手作的便当探病，但是脸上略显紧张。

武道打开便当盒，看到两个形状迥异的饭团，一个是正常三角形，另外一个是奇特椭圆的。

他一猜便知道是谁做的，脸上没止住笑意，偷偷瞄了站在旁边的男人，可能当天竺总长都没有这一天来的紧张了。

浅浅尝了卖相不好的饭团，咀嚼几口吞下，安静的雰围压着伊佐那快要憋不住。

“那个...好不好吃...”

“很好吃，不过这个手法似乎没有掌控好力道，不过还是很谢谢你，伊佐那哥哥。”

伊佐那脸上露出红晕，态度故作高傲，“既然知道了，你还不快赶紧好起来...”

“我会的。”武道开心还没多久，下秒伊佐那的脸近在咫尺，看到他不满的挤弄眉毛，“武小道，别想戏弄哥哥。”双唇柔软碰触，温柔的吻让武道刹那间愣出神。

99.

与武道住在同间医院的鹤蝶，无事时就会到武道的病房走动，时刻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念叨着药吃了没，伤口还疼不。

武道听到耳朵都快长茧。

“小鹤别担心，医生都说我没事了。”

武道想走出去散步，鹤蝶就特别紧张，还想着要不要推轮椅，不得不放下出去的念头了。

“小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你的事情。”

武道拉开窗帘，回头看着坐在沙发的鹤蝶，“嗯?什么事。”

“说你是大英雄，独自带领东卍四十人挑战天竺，最后不止拯救了东卍总长的哥哥，还让他们和好。”鹤蝶会心一笑，他没有拜托错的人，武道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是个英雄。

武道得意笑道，“真的把我说得这么厉害吗？哈哈哈！其实这就是我的实力！”

他们二人之间仿佛又回到小学二年级，那样快乐。

鹤蝶态度转变，认真的说道，“小道，以后别再做危险的事情。”

当时濒临死亡的武道，让所有人陷入一片混乱，更别说有人差点陷入深渊。

“我知道了...”武道坐在沙发上，两人的手互相叠在一起。

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合起眼眸浅浅吻上，蜻蜓点水般碰触，象是第一次谈恋爱的情侣，青涩腼腆。

阳光明媚好天气，医院外楼下的花园，花圃盛开五颜六色的花，武道想去看，主要是想出去透透气，病房快要闷出病。

鹤蝶去做身体健康检查了，其他人也要去上课，伊佐那与真一郎正在处理法律收养。

武道能自由出门了。

还没来得及握上门把，有人先敲响门。

武道吓的身体抖了下。

门被推开。

如樱花美丽的粉色长髮映入眼帘，还有特征的黑色口罩。

“三途君...”

“你要去哪。”

武道尴尬哈哈几声带过，“没有...”

三途打量武道推着输液架，没忘记他中弹地方。

在天竺里，武道不放弃要改变伊佐那，拯救一个被黑暗笼罩的男人，没有人看好他，所有人都要他放弃。

武道在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以身替伊佐那挡下子弹，完全没有想过，若是死了怎么办。

枪响之后，三途什么都还未看清，就发现武道倒在地上，满地鲜红的血液，心出现一丝未有过的慌乱。

而现在，那个人正安然无恙坐在他的旁边，拿起水果，笑容可掬问道，“我们一起吃吧！”

真是生命顽强地臭虫。

见人没有接下苹果，轮到武道很紧张，他不知道怎么与三途说话。

武道的身体在害怕，害怕三途生气。

“活得真像臭虫。”三途捧着武道的脸蛋强迫直视，原本该害怕的人，反而被迷住了，“你的眼睛好漂亮...”

有着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武道未曾仔细欣赏过，三途如果笑起来，一定很美。

三途觉得武道是住院住傻了。

“臭虫就以臭虫样子活着。”

臭虫?

武道想着，应该是可以当作视作是关心的意思。

温柔的男人，果然一直都在。

三途的口罩被拉开，武道在他嘴角偷亲一口。

100

买一束花是千冬每日都会做的事情，武道一开始还有些盛情难却，人已经醒了就不需要花，但是他没有停下，每日都买花。

花插进花瓶里，武道虽然无法去花园看花，但还有千冬可以让他天天看。

“谢谢你千冬，每天都让我看到这么好看的花。”

千冬并没有这句道谢而开心，反而更加愤怒。

“这有什么好高兴，我不准你再做危险的事，你若想看花，我可以带你去。”

大家都没少因为武道挡子弹的事情又气又害怕。

武道仰起头抚摸千冬的脸，轻轻吻上唇瓣，“好，你要带我去看最美的花。”

千冬含眸回应吻，手抱紧怀裏的人，发誓以后，谁也不能再让他涉入危险。

在医院休养的日子，武道脑海里回荡都是稀咲的话，Mikey无声默许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

Mikey到底是怎样的人，他竟有点看不明白了。

稀咲的话影响着武道，无力感一下涌上。

两个人呼吸声打断武道沉思，Draken与三谷双手抱胸充满戒备，头靠在他左右肩膀睡着了，两个男人有着好看的睡颜，性感的薄唇，长长浓密的睫毛。

医生说还要住院几天观察，他们开始轮流陪伴武道。

武道喜欢东卍，深爱着每个人，由衷希望不要堕入黑暗。

还在输液的右手被Draken小心的握在手心。

腿上盖着小毯子，是三谷亲手做的。

是双龙给予的专宠。

苹果在Smiley手中被切成一块块好看的兔子，Angry虽然脸上带着生气，但是语气藏不住担忧，“快吃，不然身体好不了。”拿了苹果递到武道嘴边。

武道咬下一口，清脆的声音，苹果很甜。

“谢谢你们。”

“武道，你这么做太危险了。”Smiley虽然没有参与关东之战，但听到武道中枪的事情，霎那间，大脑无法运作，看到弟弟哭着出现，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武道当时没有想太多，只是希望能让所有人回头。

伊佐那纯粹渴望拥有家人目光，自己深刻明白那是什么样感觉。

“好好爱惜你自己生命，你也是有人在乎的，听到吗?！”Angry生气是真，心疼也是真，想不透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我听到了，飒也君。谢谢你，内保也君。”

他们对能加入东卍这件事，感到很幸运，因为能遇到花垣武道。

Smiley吻上武道的唇，心第一次为爱跳动。

Angry喜欢的事物，又跟哥哥撞在一起。

武道怔愣出神，“内保也君...”

他回头想问Angry，迎来又是一个温柔的吻，别于平常生气的印象。

平日的白天是学生上学时间，武道一个人待在病房无人照顾，无事可做，只能拿出日向的笔记簿看上课的笔记，她每个都写得很详尽，让他尽量能看懂。

有人推门进来。

真一郎与若狭来了，后面还有弁庆。

“你们怎么来了?”

武道穿住院服，旁边还有护士正在为他测量血压与脉搏。

等护士离开后，三人坐在武道的病床边。

“武道有哪里难受吗？”真一郎带来药汤，爷爷说喝这个能补气血。

若狭看着武道还是有些苍白，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到，握住埋针输液的手，低声道，“不会有以后了。”

“花垣你真是太冒险了。”弁庆未曾想到才见过一面的男孩，会做出替人挡子弹的事情，只因为要保护每个人回归正道。

“我没事了。”

真一郎揽过武道，双眸黯淡呢喃道，“都结束了...不要再冒险了...”

不要再当暴走族了。

医生巡视病房，轮到武道的病房时，慎重告知当时若是晚了一刻，就不会坐在这了。

听完后，武道摸着左胸口，若有所思，如果真的死了，他们会变成什么样。

一虎翘了课跑到医院，病房里只有武道一个人。

“一虎学长你来了。”

一虎穿着校服坐在武道床边，“身体好多了吗?”

“我好多了，很快就能出院。”

武道手边还看着日向送来的作业，一个早上过去，还是停滞在同一页，目光流出一抹复杂情绪。

一虎看了看武道，他曾看过这样的眼神。

一手扣住武道纤细的手腕，直勾勾盯着问道，“武道你要去哪了吗？”

武道神情一丝慌乱，“...没有。”

“哪里都不准去。”一虎严肃地警告武道。

医院单调无趣，除了睡觉就没有其他能做的事情，是Draken住院时曾说过，所以一虎带着游戏机来找武道，已经把最后关卡都破完了，但是他还输着液，细细一根针扎在手背。

一虎想到办法，“我玩给你看。”

武道坐在一虎怀里，看着一路过关斩将，困扰好几天的地方，也被他轻易破解了。

“一虎学长好厉害！”

听到武道的夸奖，一虎自负表示，“轻轻松松。”

这一套游戏花了一虎好几个日夜才破完，看到武道一直苦思许久不能破关，所以才想去玩这个游戏，破关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武道玩。

“一虎学长...”武道吃了早餐后的药，有些困意，靠在一虎的颈窝，嘴里喃喃他的名字。

一虎放下游戏机，抱住睡着的人儿。

场地与千冬放学来医院照顾武道，殊不知早已有人在病房与他玩了一整天。

“一虎你又没去上课了。”场地放下头发，收起眼镜，无奈地想劝一虎好好去上课，但是就是没用。

一虎无心在课业上，场地为了不让母亲难过所以才去上课，但是自己是没有家人想要理会。

武道也在旁边劝说，“学长你要去上学。”

若是别人，一虎左耳进右耳出，但是若是武道。

他撇开头，无声应允。

千冬带上鲜花帮花瓶换新的。

武道看到花朵鲜艳夺目，纯白病房里唯一的颜色。

“谢谢你，千冬。”

场地带来一个消息，“Mikey决定解散东卍了，不会再让你触及危险。”

武道怔怔地听完。

东卍就要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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