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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缸。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5000 ℃

赤木离开的第一百天。

开司打了个哈欠,遮着眼睛假寐,半晌才不情不愿起了床。他倒了杯水,握在掌里漫不经心啜饮,目光转了一圈落在桌上,那里有个很眼熟的烟灰缸,他微微一愣,思索片刻,终于记起这是赤木的东西。

他为什么没处理掉这个烟灰缸?

刚睡醒的脑子尚不清明,开司放下杯子,转而拎起烟灰缸——露出底下桌面两块烧痕,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开司怔怔看着桌上抹不掉的痕迹,终于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扔掉烟灰缸。

那是在他们刚同居的时候——这么说也不对,但除了这个词开司找不到别的界定词——有一次赤木打麻将久久不归,开司怀揣着一种微妙的忐忑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他想着那只白色的大猫,没注意自己抽得太久,以至于室内可见度都在下降。直到赤木打开门进来,闻到呛人烟味,眉毛一挑,若无其事道:“ただいま。”

这句显得格外居家的话没能浇灭开司怒火,他浸在不安中等待良久,始作俑者靠在门边抱着手臂冷眼旁观,说出的话不咸不淡。半晦不明的灯光下一双盯紧赤木的眼里尽是血丝,白发男人却显出了点兴趣,反手关上门,一步步靠近他。

“我说,你未免也……”

一只手搭上开司头顶,力度不重揉了两下,像晚归的主人敷衍哄了一下焦躁的小狗。

黑发男人一下子就闭了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半躬身的白发男人。赤木的姿态仍旧带着说不清的睥睨,以至于放在他头上的手更似心血来潮,连带出口的话语都有种戏剧性:“要做吗?”

开司舌头一下子打了结:“什、什么——”

赤木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他一抬手,夹住开司唇间正吸的烟,慢条斯理抽了出来,调个弯儿,自己咬住了烟嘴。赌博的没几个不会吸烟,赤木尤甚;加之他身上气势很容易把“看他吸烟”这件事变成一种享受,开司眼睁睁看着那双淡色的唇合拢在自己含过的地方,继而由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取下,唇缝若有若无张开一点,赤木不遮不避看着他,很明显的笑了一下。

头晕目眩。

赤木理所当然掌控一切,他把那支烟随手摁在桌子上,毫不在意那把桌面烧出了一个近圆形的焦痕,整个人跟着滑下去,半跪在开司面前。他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很迅速,拉开男人裤链并将尚且没有勃起的性器掏出来,停顿观察片刻,张嘴含住了龟头。

经历这一切的开司反应慢了不止半拍,直到龟头进入身前人过于温暖的喉唇中,才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向后一靠——赤木含的不紧,于是那东西从他嘴中抽了出去,他舔了舔唇,自下而上抬眸看了开司一眼。

“躲什么。”他说。

明明是开司的鸡巴,作为主人却只能束手束脚看着另一个人把它吞进嘴里,用柔软唇肉磨蹭茎身,舌尖灵活舔舐龟头细缝。赤木神色很淡,看不出喜恶,但嘴上动作格外尽职尽责,指尖挑起隐藏在下方的双囊,斜着眼看向开司,慢条斯理吐出半勃肉棒,继续往下含住阴囊,任由肉棒轻微拍在他脸上。

没有人受得了这个——而且他开司又不是什么、呃……什么高尚的人物……他喜欢的人现在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

满意听到耳边呼吸声重了,赤木享受着掌控感,吐出完全硬挺的性器直起身子。开司漆黑眼眸一眨不眨看着他,希望他喜欢这根丑陋的性器,但赤木只是偏开头笑了两声,接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可真是……开司屏住呼吸,面上情绪渐渐热切,恨不得保存下这一刻。次序解开的纽扣,逐渐散乱的衣襟,半遮半掩着裸露的身体,以及落在耳畔轻轻的摩挲声。及至脱裤子时赤木在说什么开司已经听不见了,只能看着他一弯腰,膝盖屈了又直,就从裤筒里抽出双长腿。

赤木没有错过这家伙的蠢样,虽然一向看不上这善良的蠢货,但傻成这样的确是第一次。想到这里他有些愉悦,大发慈悲的微笑起来,施恩一般命令:“去拿润滑。”

家里确实是有的。开司绞尽脑汁小心翼翼锲而不舍终于换来赤木暂住的一点头,入住当天就颠颠去买了这东西,做贼一般藏在床头底下——可他真的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赤木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开司战战兢兢取过来双手奉上,赤木意义不明看了一眼,像是对真的有这么个东西感到惊讶,然后接过了。他让开司去床上等,并禁止他萎靡,自己钻进了卫生间——不过赤木确实是想多了,开司怎么可能软,他对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有所了解,随便一点动静都能刺激得他胡思乱想,譬如断续的水流声、黏腻微弱的咕啾声、以及赤木闷在喉间细小的喘息。又以最后那个效果最好,开司听一次鸡巴跳一下,等待被抻得愈发难捱,但有之前空落落的焦虑作比,现在的忍耐甚至泛起一丝甜来。

赤木终于出来了,他脸色有点红,不太明显,但躺上床拉近距离时开司看得清清楚楚。大狗情不自禁傻笑起来,换来男人一记斜瞥,连忙收敛神色,意意思思凑过去把鸡巴蹭他手上。

“我一直没软。”开司说,很无辜的垂下眼看赤木大腿,“那个……”

赤木大方张开腿,饱满臀瓣间缝隙幽深,他引着开司自己来摸——这是赤木的性器,这是赤木的会阴,这是赤木的臀肉,这是赤木的……

那个湿漉漉软绵绵还会吸人的小洞真的是赤木的屁眼吗?

开司很明显愣住了,呆呆的戳了戳。指腹传来的触感柔嫩湿软,稍稍用力就能陷进去一个指节,触摸到紧致温暖的肠肉。就算知道赤木肯定在自己扩张,没想到扩张得居然这么好!

“快点。”白发男人不轻不重踹了他一脚,“还是说你连插进来都不会。”

开司咽了口唾沫,带赤木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屁股愈发翘高。他担心赤木不喜欢这个体位,但事实上男人主动摆出了这个姿势,还回过头催他。开司只好简单摸了两把细腻臀肉,再握住茎身在穴口磨蹭几次,沉下腰一点点往里面挤。

太爽了……就像个层层叠叠的肉套子,最外面的括约肌颤抖着收缩又被粗大肉棒狠狠挤开,内里肉壁相对软糯很多,乖顺由着鸡巴不断往里操,把紧窄小洞撑成男人鸡巴的样子。开司情不自禁喟叹一声,察觉穴口紧得厉害,又往外拔了一点,哄骗屁眼放松些,接着继续操进更深处。

赤木在沙哑呻吟,尾音轻微上扬,钩子一样。他没躲,只是愈发翘起屁股,方便开司再进来些,再深一点,让他最隐秘幽深的地方充满鸡巴的味道。虽然确实有点疼,但对赤木来说这点痛只会刺激性欲愈发高涨,身前自己的性器都半勃起来,便伸了只手下去随意套弄,注意力全放在后穴。

开司忍耐片刻,放慢速度在穴里轻轻顶弄,拐弯抹角寻找那个腺点。赤木只是趴着不出声,直到愚蠢的大狗几次三番路过却毫无所觉,终于忍无可忍张口命令:“再往里面一点,左边。”

开司眼睛一亮,终于开始有意识的顶那一点。他的动作收到甜美反馈,赤木的身体很快适应了操弄,缩了又松的穴吸力十足,榨精的妖精一般,缠裹着鸡巴往里面操。即使赤木抿着唇垂头不语,他的身子也在无声向身后人传达一个讯息——

我很舒服,好爽,操我那里,再用力一点。

这实在是无法抗拒的勾引,开司俯身笼在赤木身上,扣住一把窄腰,真如公狗一般发了狠操他。赤木脸上忍耐神色更重,喘息渐渐变成压抑低哑的呻吟,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开始主动扭腰,圆润臀部晃动着迎上男人胯部拍击,今天之前还小得要命的屁眼撑得又圆又大,贪婪吞吐鸡巴,交合处溅出来点点白色浊液,尽数沾在床上。

“赤木、赤木……”开司咬着他耳朵,喃喃低语,“……しげる。”

赤木瞳孔一缩,身后穴跟着猛然一夹,逼出开司一声低喘。但黑发男人目光沉沉,只是收紧扣住他腰肢的手,沉默着拔出,又狠狠一操——

分毫不差命中红心,肉穴疯了一样咬他,赤木很小的呜咽一声,开司却不再抽出,维持姿势不断撞击腺点。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鼠蹊窜上大脑,赤木发出今晚最大的声响,他控制不住呻吟着,手上飞快套弄两下,射了自己一掌心。

他沙哑的骂:“……アホ。”

被骂的人却似被夸奖,开司又露出有些傻气的笑容,顺着不断颤抖吮吸的穴,打算射在里面。微凉精液灌入肠道,赤木皱了皱眉,刚想提醒他还要清理,开司就像怕他生气一般急急忙忙退了出去——退的太急还没射完,于是小半精液直接留在了臀瓣上。大狗盯着冒白液的屁眼又开始发愣,赤木气笑了,一脚踩在他脸上冷冷道:“滚。”

开司不可能滚,他观察着赤木的反应,慢慢挪过去抱住了他。大概是做完爱的倦懒,赤木倒也没挣扎,任由开司享受了一会儿才说:“我要清理——还有烟吗?”

“我去放水。”开司自告奋勇,又殷勤上供了烟盒。赤木不置一词,他还没到挨了次操就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但开司愿意他就乐得清闲,点只烟靠在卫生间门口,懒洋洋垂眼看他动作。

这个人对自己吸烟模样毫无自觉,对自己当下模样毫无自觉,对开司的自制力也毫无——反正看见顺着赤木大腿往下流的精液开司就要流鼻血,只好苦哈哈送走了这尊大神。

赤木懒得回乱糟糟的床上,就到了客厅。之前开司疯狂吸烟留下的味道仍在,他轻嗤一声,踱几步打开了窗,转头就见桌面上自己烧出来的痕迹。白发男人盯着那块烧痕片刻,正好开司来寻他,他便当着屋主的面在桌上掐了第二次烟。

开司如何大呼小叫他是不管的,但那天晚上被伺候着清理干净身体的赤木第二天醒来心情很不错,于是他大发慈悲,从麻将馆里顺了个烟灰缸,摆在客厅挡住那俩烧疤。

那是他们第一次做,滋味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好,让开司刻骨铭心,连带它们都成了“他的痕迹”。

他掀开烟灰缸,才发现自己对那段记忆避无可避。

“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你的束缚,你尽管离开就是。”

开司说这话的时候赤木正靠着床头抽烟,轻薄的唇一张,吐出口氤氲的白。他在这种虚幻而朦胧的烟雾中斜眼看他,被子遮不住的地方露出几枚粉色吻痕,看得开司面上一热,疑心自己是个睡了人就不负责的负心汉。

而赤木拯救了他:“为什么这么说?”

“呃、我……我是想,假如有一天,你对这种生活厌倦了……”黑发的大狗挠了挠头,“啊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总之就是……”

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你能不能,带我走?

最后一句话含在唇齿间,喉结滚动,终究还是没有出口。

开司一直都知道,赤木不是他抓得住的人,或者说「赤木茂」不是任何人能抓住的人。他带着一身傲慢冷眼旁观赌局,又信手拨弄麻将翻云覆雨。他精于算计,善于诱导,好像是个洞察人心的妖魔,不择手段达到目的。

赤木也许意识到了开司未尽之语,也许没意识到,他目光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落在开司身上毫无实感,像是眼睛累了需要个落点而他刚好合适。

开司张了张口,又泄气闭上了。约摸是因为彼此都没说过喜欢,所以当下关系显得格外尴尬,挽留或哀求都似毫无用处的软弱,配不上赤木一垂眸。

所以真的有一天醒来后发现自己孤身一人,也是早有所料,毫不惊讶。

他自回忆中转醒,抿唇看了桌子很久,终于慢慢把烟灰缸放到一边。

光遮这个没有用的。

赤木的眉眼,赤木的唇舌,赤木的身体……

赤木吸烟时无意翘起的指,赤木开门时钥匙拧动的节奏,赤木真心或假意的笑……

赤木的喜好,赤木的习惯,赤木的味道……

早已成了缚死他的,全部。

开司吐了口气,转身进厕所准备梳洗,忽然听到门被拍打的声音——佐原知道他被茂甩了,这几个月总隔三差五来看他。开司慢吞吞叼住牙刷,刚准备去开门,就听门锁咔嚓一响,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在他呆滞的目光里,门口站了个漫不经心的人。

他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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