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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烟云 之 崇祯二年】 (全),2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1870 ℃

  「那是朝鲜没有想到,我们会进攻保持中立的他们,朝鲜以为我们同时和蒙古与明朝开战,那里还能抽出手攻打他们朝鲜呢?朝鲜是受到了我们的奇袭,不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征服朝鲜的。」皇太极道。

  「我似乎又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大战正在前方等待着八旗兵的到来。」莽古尔泰道。

  「在冰天雪地里生存的我们,最习惯寒冷,现在是五月,等天寒地冻了就是我们进攻最好的时机。」皇太极道。

  皇太极说完话,调转马头,骑马奔向盛京的方向,二百骑兵队快速改变队形又以雁形阵护在皇太极的左右两翼。但是这次不同但是,左右两翼是朝前而不是朝后了。

  莽古尔泰骑马跟在皇太极身后最近的位置,眼睛盯着皇太极在马上的背影,两眼闪出仇视的目光。心里想着,我是五子他是八子,为什么不是我继承汗位,是皇太极抢了我的汗位。

  而皇太极早对莽古尔泰有所提防,只是因为后金现在不能内乱,而且莽古尔泰又是一员猛将,在年底的对明冒险决战,还需要用到他啊。

  「后金这个国家,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我只能冒险一搏了,父皇啊。」皇太极骑在战马上,仰首望天。

  只见天上,阴云密布黑云压顶,虽是五月,但是冷风不停的向自己刮来,皇太极心想难道进攻会失败吗?失败了的话,我还能回到盛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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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石柱。

  一双玉手把手中的弓拉满,箭头的方向斜着瞄准二十米以外的一个铁环,那个铁环有一根长长的把手,把手插入草地之中。

  悬着的弓瞄准目标,但是久久没有把箭射击出去,而且拉满弓的玉手偶有颤抖,似乎拉弓的女人正在出神想着些什么。

  秦良玉站在小溪边的一头,那条小溪很浅,能够看见鱼儿成群结队的在溪里游动,宽达十几米左右,而那根带把手的铁环就插在小溪对岸的草地上面。

  铁环不是一根,而是四根,下面的地上四周是中指般高的绿草,一阵阵微风吹来,于是小草便在风中摇来晃去。

  秦良玉身穿红色的袍服,因为是习武之人,所以袍服的裙摆左右两边有很长的开衩,里面是紫色的宽筒裤,裤子的底端用布条捆紧在脚腕处,脚上穿的是一双平底的黑色布鞋。

  秦良玉终于把手上的箭射击出去,箭风扬起了她脸边的如云黑发,那只射出的箭在空中极速的划过,如同闪电一般以弧线的角度,斜着从第一个铁环正中穿过,铁环纹丝未动。

  「马千乘……」秦良玉只说了这个名字,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话音未落,第二次箭再次射出,箭风又扬起了秦良玉脸边长及腰部的细长发丝,箭准确无误的斜着从第二个铁环正中穿过,这时秦良玉脸边扬起的发丝还未落下而飘在空中。

  「秦邦屏……」秦良玉只说了这个名字,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良玉的红色袍服,在腰间用布条捆住,那腰肢很细,不想她这个年龄的女人该有的身材,更不像一个习武之人该有的细腰。

  秦良玉的声音很轻柔温婉,也不像很多习武之人那般是一副破铜嗓子,而且尾音绵长,有些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妇的声音。

  第三支箭再次在秦良玉手中的弓里射击出去,箭风又把秦良玉脸边的秀发扬了起来,这次秀发在空中遇微风而折返抚在秦良玉的脸上,如同黑色的面纱一般只露出了一双斜长充满英气的凤眸。

  第三支箭脱离秦良玉的玉手,穿过小溪的上空,又是准确无误的从第三个铁环的正中斜着射穿过去,然后插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刚好沐浴在草地上的温暖阳光中。

  今日的阳光很温暖,不是烫的那种,而是如同温水般照耀在四川石柱这片天地间。

  「秦邦翰……」秦良玉只说了这个名字,言有尽意无尽。

  秦良玉的声音就像是在轻轻的呼喊,语调轻柔,就像呼喊的对方就站在小溪的对岸,在静静的看着自己一样。

  秦良玉从身边草地上的箭筒里拿出第四支箭,垂下的弓在搭箭的同时缓缓优美的抬起,秦良玉的酥胸微微起伏,纤细的腰肢也由弯曲到伸直,箭发出一声「嗖」的声音射击了出去,这次瞄准的时间比前三次短。

  「秦民屏……」秦良玉只说了这个名字,言有尽意无穷。

  被箭风扬起的脸边长长发丝鼓扬在空中,展现出了秦良玉的十分秀气的瓜子脸,眉若远山、凤眸传神,被发丝抚在上面的挺直瑶鼻秀中含有英气,鼻尖很尖,圆润的下巴充满光泽。

  明神宗万历二年(1574年)出生的秦良玉,今年已经有五十五岁了,时光已经从万历过度到了崇祯二年了。但是秦良玉因为天生丽质和常年习武,气质和身材还如三十许人般美丽无方。

  如果不是动刀动枪的时候充满杀气,平时的秦良玉宛如一个温婉柔和的少妇,不管是对待亲人还是乡亲们,都是细声和气的。但是如果涉及到国家大事和民族存亡的时候,会发现秦良玉就会转变成另一个陌生的人,那一双平时柔和温婉的斜飞凤眸这时就会四射出精光。

  「姑母」秦翼明来到秦良玉不远处的草地。

  秦翼明是秦良玉的哥哥秦邦屏的儿子,也是秦良玉的侄子,秦良玉的兄长秦邦屏,官授都司佥书,泰昌元年(1621)已经在浑河战役中为国捐躯战死。秦良玉的另一个哥哥秦邦翰也于浑河战役中战死。不光如此,秦良玉的丈夫马千乘早于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被内监邱乘云诬陷病死狱中。秦良玉还有一个弟弟秦民屏,官授副总兵,天启四年(1624)平定「奢安之乱」中亦为国战死。

  秦良玉刚才射出的四支箭就分别代表秦良玉已经逝去的这四个亲人,所以秦良玉喊他们名字的时候,喊得那么轻柔又带着伤感,因为秦良玉太想自己的亲人了。但是秦良玉的父亲秦葵从小到大就教导儿女们,习武练兵,精忠报国的思想理念,所以一家人认为报效国家、为国捐躯是在所不辞的事情。秦良玉在丈夫马千乘病死牢里以后,朝廷觉得他并无大罪,所以仍保留了他家石砫宣抚史(俗称土司)的世袭职位。而这时马家的继承人马祥麟年龄尚幼,朝延鉴于秦良玉作战有功,文武兼长,所以授命她继任了丈夫的官职。

  「你怎么来呢,你今天练武了吗?看兵书了吗?」秦良玉温婉的说。

  秦良玉收起弓和箭,然后背在背上,转身走向秦翼明,看着哥哥留下的这个孩子,秦良玉在温和的阳光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整齐洁白的贝齿又展现在秦翼明的眼中了。

  「练了,看了,侄子天天专研这样事情呢,要不以后怎么和姑母一起上战场为国效力啊。」秦翼明笑道。

  秦翼明今年也有三十五岁了,比秦良玉小二十岁,但是秦良玉和秦翼明站在一起,反而秦良玉看着比秦翼明还小五六岁呢。

  「家里饭菜已经煮好了,亲人们和白杆兵们都在等着你呢,不是叫我来寻你来了吗?」秦翼明笑道。

  「姑母知道……」秦良玉抬起秀气的瓜子脸,仰望着天上的万里白云朵朵,真是一片好风光啊。

  「秦翼明你知道现在的国家大事吗?」秦良玉问道。

  「知道的,如今陕西和中原因为天灾四处爆发农民起义,搞乱大明了。」秦翼明道。

  「还有呢……?」秦良玉柔和的说。

  「辽东反贼蠢蠢欲动,他们不会等待,应该在找机会和大明决战了。」秦翼明道。

  「姑母已经散尽家财,招募和训练我们四川的白杆兵,只要朝廷宣召,我们随时就出发保国,保皇上保大明。大明现在国库亏空,大明的子民要拿出样子,尽忠报国才是。」秦良玉沉静的说。

  「姑母,我们的白杆兵现在一共有多少兵力了?」秦翼明道。

  「姑母力薄,我们的白杆兵有八千人,但是我们的白杆兵可以以一当十,在浑河战役就已经证明了我们白杆兵尽忠报国的誓死决心,那一次我的两个哥哥也是你的父亲,也为国战死了。」秦良玉悲伤的说。

  「姑母,你别说了,我听到好难过的,我先回家了。」秦翼明哭腔道。

  「秦翼明……是姑母不好,不该提起这件事情。」秦良玉语带哭腔的说。

  「没事,姑母我先回家吃饭了,你也快点回来。」秦翼明道。

  「姑母就跟在你后面,姑母也有些饿了。」秦良玉道。

  阳光下,秦良玉跟在秦翼明的身后不远处,两人行在小溪边的石子路上,有些左右摇晃的行走着,亲人们已经做好了饭菜,还有八千白杆兵四川子弟等待着秦良玉在饭后展开对他们的严格训练。

  秦良玉的背影十分美丽,这时那长长的万千秀发在肩部的位置绑成了马尾辫,发结的上部自然垂散着散开,发结的下部随着行走着不断摇摆的腰身而在腰间飘舞着,阳光照耀着两个人的背影,不远处的寨子家家的门门窗窗里飘出炊烟,现在正是午饭的时间到了。

  秦良玉看着秦翼明壮实的背影,和矫捷的步子,爽朗诚实的性格,心里很为哥哥高兴,又为秦家留下了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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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柱,练兵场。

  一根白杆枪插在草地上,长达三米,红色的枪樱随风飘扬在空中。长杆是用结实的白木制成,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硬的铁环,打仗的时候,上面的钩可砍可拉,下面的铁环可以当做锤击武器。遇骑兵的时候,由于白杆枪长达三米,骑兵往往还没有靠近就给白杆枪上面的钩枪拉下马来了,于是很克制骑兵。

  四川地形大多数为山地,于是当年秦良玉为丈夫马千乘训练了这支白杆枪营,在需要的时候,几十杆长矛与钩环连在一起,就可以顺利越山攀墙,悬崖峭壁也能快速上下。于是秦良玉家族的白杆兵营在四川久负盛名,并且一门忠烈为国捐躯多人,甚得乡亲们和大明所有子民的敬重。

  一匹棕色的战马出现在练兵场的入口,练兵场内的八千白杆兵立刻左右分开让出一条道来,战马慢慢的行入这条过道。八千白杆兵们排列得整整齐齐,过道的两旁各分出四千白杆兵。他们在战马经过的时候,原地小跑三下,然后用威武有力的姿势分两段动作整齐的半跪于战马前,头低着,一手锤地,另一手握紧自己的白杆枪。

  「参见……石砫宣慰使……」八千白杆兵齐声道,然后才抬起头来看着马上的主帅。

  秦良玉骑着战马行在过道上,缓辔而来,头上绑着马尾辫,长长的发丝在纤细的腰肢旁扫动着。秦良玉身上穿着红色的布面甲,紫色的宽筒裤,黑色的靴子,一手握住马缰绳,一手按着马鞭压在马鞍上。

  秦良玉一边骑着战马,一边从容的向左右两边的白杆兵点头致敬,脸上的一副严肃的神情。

  棕色的战马十分高大强壮,马鬃在随风飘扬,还不时嘶叫两声,漆亮般的毛色下,战马的肌肉随着行走而此起彼伏,驮着秦良玉慢慢在八千白杆兵分出的中间过道上驶过。

  这时,秦良玉抬头看见不远处土坡上面插着的那杆三米长的白杆枪,枪樱竟在随风飘扬着,并沐浴在阳光之中,拖出长长的枪影于地上。

  秦良玉拉紧马缰绳,两条修长的脚一夹,催动身下的战马向自己的白杆枪跑去,斜飞的凤眸中射出坚毅的精光,像看到亲人一样看着自己的那杆白杆枪。

  战马没几下就跑到了插在地上的白杆枪的位置,秦良玉驾驶战马围着白杆枪绕了半圈以后,伸出玉手握住白杆枪的中部,然后把白杆枪抽离草地并举在空中。

  这时,八千白杆兵分成了八个方块,鳞次栉比的分成前后两排,一排有四个兵阵,两排就是八个兵阵,每一个兵阵是一千白杆兵。

  八个白杆兵兵阵慢慢聚拢彼此靠近,然后小跑着移到秦良玉的战马前五步远,接着立定。八千杆白杆枪整整齐齐的竖在空中,被白杆兵死死的握在手上,枪樱在风中飘扬不停。

  不远处的山坡上,战鼓开始响起来,鼓声时缓时急连绵不断,振奋着人心,正是侄子秦翼明充满斗志的在敲鼓,他的脸上是一片坚定不移的目光。

  秦良玉骑在战马上,用眼神扫看着八千白杆兵,他们眼里个个都展现出尽忠报国的斗志和精神。那每个白杆兵脸上都沾了泥土,那每个白杆兵身上的布面甲上面都有战斗过的痕迹,那每个白杆兵手中握着的三米长白杆枪是为了保卫皇上、保卫大明而存在的。

  「训练开始……」秦良玉娇声嚇道。

  秦良玉握紧白杆枪,用优美俊逸的动作跃下马来,长长的马尾辫在身后甩到了空中,一下马,立刻就被十几个白杆兵包围住了。

  十几支白杆枪用包围的态势,向秦良玉刺来,秦良玉两眼爆射精光,抿紧红唇,手中的白杆枪用力的往一边弧线用力一扫,白杆枪相碰,顿时就扫倒了八个白杆兵,他们倒在了地上。

  秦良玉快速的转身面对剩余的白杆兵和他们手中三米长的白杆枪,只见十支白杆枪把枪头聚拢在一起,接着朝秦良玉快速的刺过来。

  秦良玉用双手握紧自己的白杆枪,扎稳马步,身体前倾,然后用自己枪头上面的钩枪用力的顶架住对方合在一起的白杆枪众多枪头。接着秦良玉快速的把自己白杆枪的尾部铁环部分用力的斜插入泥地里,接着腾空而起,由自己的白杆枪的杆体一路用交叉步压走到对方聚拢一起的枪头上面。秦良玉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站在枪头上面快速的一个优美矫健的前滚翻,最后用一双修长的玉脚朝下狠狠的一踢再一压对面聚拢在一起的枪头,立刻握着白杆枪的十个白杆兵顿时跌倒在泥地上面。

  「再来……」秦良玉看见倒地的众多白杆兵们,捡起自己的白杆枪,然后分腿扎紧马步,一手抬握白杆枪的中部,另一手五指并拢挥扬在身后,有如天神下凡一般。

  「你们还是不是男……人……」秦良玉提气用力嚇道。

  秦良玉手中的白杆枪的枪头在空中颤抖着,却是在不断汇聚力量,一扫一划又是几个白杆兵被掀倒于地上。

  「咿……呀……」秦良玉跳到旁边的一块大石上,然后从高高的位置一跃而下,手中的白杆枪的枪头和枪樱于空中居高临下被舞成了残影。

  枪头所到之处,白杆兵纷纷并不是跌倒就是被抛飞,秦良玉抿紧红唇,酥胸快速起伏,被布条捆紧的细腰和小腹把斗气收得紧实,不让力道丢失一分。

  「咿……呀……嚇……呀……」秦良玉一手稳握白杆枪中部,以做支点,然后另一手把白杆枪快速前后抽动,接着运用杆体把枪头左扫右挥加点刺,重新围上来的层层白杆兵们又是败得一塌糊涂。

  一个时辰过去了。

  石砫宣慰使秦良玉的那支三米长的白杆枪,又插在了练兵场高坡上的草地上,枪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枪樱在逐渐加强的阵风中,迎风飘荡,忽而转左又忽而转右,一直飘舞在空中,印入八千白杆兵和秦良玉那一双斜飞的凤眸里,那双凤眸里已经湿润了。

  为了皇上,为了大明,秦良玉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哪怕大明的白杆兵营全部战死,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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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乾清宫。

  女人的白皙玉手十分修长,在无名指和小指上套着黄金制的护甲套,拇指、食指、中指上面也留着长长的指甲,上面涂着闪闪发光的红色蔻丹。

  女人的手腕上,套着的是白玉手镯,上面晶莹剔透的色泽显得华贵异常,珠光宝气光滑流转。

  女人的玉手慢慢打开手中卷起的奏疏,于是奏疏上面的字就随着展开的过程,一字字出现在奏疏的纸上。

  上面是蓟辽督师袁崇焕的字,字里行间工工整整,每一个字的大小相当,字体清晰容易辨认。其中有一段写道:「若顺天等处,则听督抚为政,臣不敢越俎而议者也。」

  「皇上,袁崇焕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呀?」周皇后道。

  周皇后坐在崇祯帝的大腿上,肩膀靠在崇祯帝的臂弯里,修长玉手上拿着袁崇焕的奏疏,细细的给崇祯帝念着。

  只见周皇后身穿着明黄色的凤袍,那凤袍有着长长的云肩,披散着中分的漆黑长长秀发,那发丝长及臀部,在凤袍与崇祯帝胸前堆集着。一阵阵美妙的发香和体香不断向崇祯帝的身心袭来,让崇祯帝心意舒畅无比。

  崇祯帝坐在乾清宫暖阁里的长方形宽大龙椅上,一手搂住周皇后那软绵绵暖融融的蛇腰,一手不时隔着周皇后大腿上的凤袍,抚摸着周皇后修长的大腿。崇祯帝的眼睛不时在奏疏和周皇后打扮精美的脸上看着。

  周皇后体质薄弱,长相骨感、五官立体、楚楚可怜,是江苏苏州人,和田贵妃都是江苏地方人士,同是江南苗条美人。不同的是田贵妃是江苏扬州人,周皇后是江苏苏州人。周皇后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年幼时就操持家务,有恭俭之德,父亲周奎原在前门大街闹市,以看相算命谋生。而田贵妃的父亲在扬州任千总,是官宦富贵人家,从小就聪明绝伦,爱好广泛,学习琴棋书画并样样精通,长相高贵,充满艺术气质。

  崇祯帝的目光盯在奏疏上面,脸上有些不悦,再转眼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周皇后,她那面带骨感的脸正对着自己露齿微笑,洁白整齐的贝齿在红唇的后面发出光泽,红唇上面是挺直秀气的瑶鼻,再往上就是一对柔顺的秀眉和凤眸。那一对凤眸温柔的看着崇祯帝,活像要滴出水来似的,从小吃过苦的周皇后知道现在的所有来之不易,所以更是花尽心意要笼络迷住崇祯帝的身心。而周皇后最大的情敌就是田贵妃,她没有田贵妃那么有才,也没有田贵妃那么天生长相高贵,琴棋书画音乐舞蹈上的造诣更是低田贵妃一些。

  崇祯帝的眼光舍不得的从周皇后的脸上又转到奏疏上面,脑中又细细思考袁崇焕的意思。

  「袁崇焕的意思是,如果他管不了顺天等处,他就不会多管闲事。」崇祯帝道。

  「皇上,他的意思是说自己的权利小,除了关外,希望皇上把关内的兵也让他管吗?」周皇后问道。

  「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袁崇焕他担心那些地方的安危会出现漏洞。」崇祯帝道。

  「难道督师是担心,后金的皇太极会从那里突击吗?」周皇后问道。

  「关外我交给他蓟辽督师袁崇焕,关内我交给蓟辽总督刘策,不能让一个人获取所有兵权,那样对皇帝就不利了。」崇祯帝道。

  「皇上,为什么呀?都让袁崇焕一个人管,那不是更好的可以防备后金偷袭吗?」周皇后道。

  「我的皇后啊,你不知道赵匡胤的故事吗?臣子权大就会有非分之想,朕可不想做后周恭帝柴宗训啊。」崇祯帝语重心长道。

  「我看袁崇焕不是那样的人,他是忠臣。」周皇后道。

  「身上写着忠臣二字,心里就是忠臣了吗?魏忠贤是忠臣吗?这些臣子自我登基以来,我看没有几个靠得住的,所以朕要时时提防他们鞭策他们,朕中兴大明的事不能让他们弄黄了。」崇祯帝道。

  周皇后坐在崇祯帝大腿上,臀部慢慢磨弄,再用两只玉手搂住崇祯帝的脖子,把自己香喷喷的骨感小瓜子脸贴在崇祯帝的额头和脸侧面。

  「嗯……嗯……」周皇后拖着长音媚笑着说。

  「皇后,你是怎么啦?那里不舒服?」崇祯帝疑问道。

  「皇上……你……你那宝贝老顶在奴家臀下……奴家……难过……」周皇后搂紧崇祯帝的脖子,把凤袍下的酥胸也半贴到崇祯帝身上来了。不经意间,周皇后微微张开殷桃红唇,对着崇祯帝的脸上轻轻呼出充满温香的喘息,那喘息里带给崇祯帝炙热的味道。

  「哈哈,朕一直和你说袁崇焕,倒没有注意这事。」崇祯帝笑道。

  「嗯……嗯……」周皇后娇喘着,接着张开殷桃红唇轻咬崇祯帝的耳垂起来。

  「朕,前两天不是去你坤宁宫,喂饱了你的肚儿了吗?」崇祯帝笑道。

  「嗯……嗯……前两天……皇上的好东西……早就在肚儿里消化……光了……奴家……天天都要……」周皇后道。

  「呵呵,可是,朕还要批阅奏疏,处理国家大事,现在不是欢爱的时候,朕早上才被田贵妃纠缠喂饱了她的小肚子,现在朕需要两天的时间休养龙体。」崇祯帝道。

  「嗯……嗯……还休养什么啊……好宝贝好硬的呢……快让它回到奴家的肚儿里来……嗯……皇上就在……奴家的肚儿里……休养一下可好?」周皇后媚笑道。

  周皇后不待崇祯帝拒绝,也知道崇祯帝是喜欢自己的,她一把推倒崇祯帝在宽阔的长方形龙椅上,在崇祯帝错愕之中,周皇后已经掀起凤袍的下摆,快速压到崇祯帝身上,坐到了崇祯帝的胯间了。

  隔着淡黄色的丝绸祥云裤,周皇后的下体压在了崇祯帝胯间,一阵阵暖融融的快感立刻袭遍了崇祯帝的身心。周皇后再一边伏下身来,酥胸越离越近,一边慢慢的隔着淡黄色的丝绸祥云裤,用皇后娘娘尊贵的下体包住崇祯帝的龙根开始前后侍奉起来。

  周皇后再慢慢低下螓首,接着长及臀部的漆黑中分云发从脸两旁滑落下来,将两人的脸包了起来,只有细密的发丝缝隙间透入了外面的亮光。

  在有些漆黑的视野中,崇祯帝只见周皇后慢慢的张开了她的性感红唇,红唇边滑溜的伸出一红嫩嫩的细长玉舌,舌头非常细长,舌尖有如三角般的形状,上面沾满了散发迷情的雌性香味。

  下一刻,还没待崇祯帝细细观摩,周皇后那根红嫩嫩的细长玉舌,竟然快速的钻入了崇祯帝的嘴里。崇祯帝嘴里只感觉到,一根火烫的事物在自己的嘴里胡搅蛮缠起来,而且越发不可收拾,伸入越来越深了。

  「唔……唔……朕还要……批阅……奏疏的……不要……」崇祯帝含糊不清的喊道。

  周皇后修长白皙的玉手伸出宽大凤袍的云袖,然后优雅的钻入自己凤袍里面的胯间,一阵手忙脚乱的胡弄,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最后突然两个人的身体禁止不动了。

  「皇上……呀……啊……在……在奴家……肚儿……里面……批阅……奏疏吧……」周皇后的下体已经被崇祯帝的龙根击穿了。

  周皇后待到崇祯帝已深入自己的香艳肉体牢笼以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天下最尊贵的下体死死的裹住吸吮住崇祯帝的宝贝,肚子里面开始产生一阵阵反复涟漪般的蠕动含夹,逐渐把崇祯帝醉晕晕的往自己的身体深处吸引而来,不到龙根投降喷液的那一刻,不能让崇祯帝离开皇后娘娘那天底下最尊贵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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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二年,九月。

  守卫辽东的蓟辽督师袁崇焕,在九月得到探子密报,清兵准备长途跋涉攻打蒙古边境的关隘防线,袁崇焕大吃一惊,紧紧写了奏疏上报朝廷。

  在奏疏上这么写着:「九月己丑,袁崇焕以金兵欲西,先请驻宁远增戍关门,至是遣参将谢尚政等往备。顺天巡抚都御史王元雅曰:此虗警耳。遣其众归,师果不出。」

  袁崇焕随奏:「臣守宁远,寇被臣创,决不敢侵犯臣界。只有遵化一路守戍单弱,宜於彼处设一团练总兵。」遂以王威为请。兵部以王威新奉部劾,不肯即予,留难移时。」

  袁崇焕再奏:「盖崇焕自任复辽,殚精拮据;甫及期年,锦宁一带,壁垒改观。正拟器械马匹,稍有头绪,决计渡河,惟虑蓟门单弱,请宿重兵。已特疏言之,再疏催之。」

  锦州。

  袁崇焕站在锦州城上,瞭望盛京的方向,城上守备森严,兵卒林立,严阵以待。祖大寿和赵率教随着袁崇焕来锦州巡查,检查这里备战的情况,兵卒的士气,机械的数量。

  「辽东反贼这是要长途跋涉,从蒙古入犯我大明吗?」袁崇焕道。

  「探子的报告未必是实情,也许是做假象实要进攻我们。」祖大寿道。

  「假如皇太极真要从蒙古进兵,他也太冒险了,他不怕我们打他老家盛京吗?」赵率教道。

  「不管如何,我也急急上了几道奏疏给朝廷,让他们提防皇太极,增兵长城关隘,可是朝廷视我为虚警。」袁崇焕道。

  「督师,那现在该如何是好?」祖大寿焦急道。

  「是呀,怎么办,督师?」赵率教道。

  「现在大明只有随时备战,再上疏朝廷,这样才是两全之策。」袁崇焕道。

  袁崇焕接着带着祖大寿和赵率教直奔宁远巡查而去,待宁远也万无一失以后,三人又回山海关。这时天色已经是晚上了,三人才回到山海关,这几天人累的不行,祖大寿和赵率教倒下就呼呼大睡了。袁崇焕顶住疲倦,又来到自己的案子前,把烛台移近新的奏疏白卷旁,再伸手从笔架上端起一支毛笔,再次给朝廷上奏疏。

  袁崇焕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的不断上疏,朝廷可以对后金警觉起来。但是朝廷中总有一种声音,就是辽东有袁崇焕,后金不敢长途跋涉从蒙古突入,难道后金不怕明军趁机攻打盛京吗?话是没错,只有疯子才会不要老家而去长途跋涉入侵大明,但是后金真有这样的人吗?袁崇焕是知道的,现在后金出现大饥荒,他们不主动逼明军决战,最后也会被明军消灭,与其等死,皇太极会搏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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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二年,十月初二。

  后金出师。

  「崇祯增兵数十万四面攻打农民军,农民军势难顶住这轮攻势,如果农民军被崇祯消灭对我后金将极大的不利。况逢我后金恶遇大荒之年,今日出师,将是前未所有的一次进攻亦是决战,不成功则成仁。」皇太极道。

  「确保哪些农民军的存在,也是保我后金之生死存亡的事,如我们攻打关宁锦防线势必达不到牵制明军的效果,亦难成功。今决定,西进长途跋涉取道蒙古再南下,进攻长城蓟镇防区的龙井关和大安口、喜峰口等处,直逼明京师所在的京畿地区,寻机歼敌,这样一来可以牵制吸引大量明军回来保卫他们的京师,我后金再予以寻机决战。」皇太极道。

  「开始进军……」皇太极大喊道。

  后金这次攻明的决战,八旗兵分为东西二路,每路五万余人,一共十万大军倾巢而出,目标是先进攻龙井关和大安口等长城关隘。盛京所留驻军都是老弱病残不足万人的兵力,各地城上插满旗帜,以迷惑稳重保守的袁崇焕。如果袁崇焕得到后金进攻长城关隘的消息以后,发兵进攻盛京等地的话,后金将被消灭,于是皇太极这次是冒了最大的风险主动开战。

  皇太极骑着战马,立在高坡上,坡下如云的八旗兵开始缓缓移动,避开南部的关宁锦防线,西进长途跋涉取道蒙古,向导是投降后金的蒙古喀喇沁部骑兵。皇太极心事重重,知道这一次是九死一生的决战,稍有不顺后金即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四月初二,天气在后金和蒙古已经非常寒冷了,这样本来对于行军打仗是不利的,但是不利是相对的,对明军也不利,这样可减少明军的戒心和防备。而后金的八旗兵习惯了冰天雪地里的生活,身体素质大大强于明军。

  这次的开战,皇太极做了很多迷惑袁崇焕要攻打关宁锦防线的花招,包括故意在明军不远处行军调动,各处满插旗帜等等。这样一来,后金攻入长城以后,还能牵扯住关宁锦防线的大量兵力。而袁崇焕这个人谨慎甚微,就是得到八旗兵攻入京畿的消息,也不会把关宁锦防线的全部关宁军调回去守卫京畿,因为袁崇焕会害怕后金藏了重兵会攻打关宁锦防线,如果关宁锦防线丢了,他袁崇焕就成了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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