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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画师》乙棘(中国語)前編,7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6180 ℃

“这是在画我吗?”乙骨忧太看着狗卷棘在画纸上画的是他今天骑马的回营的模样,小画师铺的纸比平时随手草稿的册子大不少,而且在烛光下画得很认真。为了不让头发上的水珠弄湿画布,他还早早用毛巾擦干头搭在脖子上,看来是想画了这张好好收藏起来,“这样看着自己好害羞哦。”

想待在好久不见的小哑巴身边,但是看他仔仔细细勾勒自己,又觉得害羞,干脆乙骨忧太起身去给他铺床了。其实也就是他睡得简单的塌上,把自己的枕头被褥挪过去一点,给小哑巴重新拿了套干净的床用,让他睡在自己旁边。

睡在自己旁边……

等等、也就是说,他们要一起睡觉……!?

“忧太,里香长大了和忧太结婚,就会和忧太睡在同一张床上,然后呀……”后面的他记不清女孩说过什么了,可是和男人一起打地铺他去年也在这边和其他士兵一起干过,但一想到是这小画师就浑身不对劲。

他看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情五味杂陈。

“怎么?有舍不得的人?”

和五条悟赶路的时候,被中途停下来第一次歇息的老师问到的乙骨忧太,愣住了。

“老师怎么知道……?”

“自己学生在想什么都猜不出来的话,我这个老师也白当了。祈本家小姐的心结,算是过去了吗?”

“我也不知道……”乙骨忧太手上拿着水筒,脑子里浮现出了同游之日的小哑巴的模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

“嚯……‘他’呢……”五条悟玩味地看着自己的大弟子。

“老师,我觉得我不是天生就喜欢男人。只是遇到他之后,我变得想靠近他,也不想离开他……我这样、很奇怪吗?”

林间松涛声回荡。

“并不哦。”

没有等到“是挺奇怪的”的回答,乙骨忧太拿着手里的水壶,有些震愣地抬起头看像五条悟。

“你喜欢不就行了。小孩子想这么复杂干什么。”

“可是……”他又低下头看自己一直没取下来过的戒指。

“走了,还要赶路。”五条悟看似不想等他犹豫思考,率先跨上马背,又转头跟他说了一句,“记住,重要的是忧太你自己的选择。”

“啊、是!”

乙骨忧太一有空就会倒回来咀嚼恩师的话语,现在也不例外。

他是喜欢狗卷棘的,他在出发塞外之前就已经意识到这个事实了,所以拒绝了接下来的所有相亲,让老佣人把说媒的画像也都拿了回来,在状元府书房里收着。

他又何尝不想再见一面这个改变他生活的人儿,只是没想到,这人儿一声不吭居然追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了。

甚至,就在今天的视线交汇之后,他确定了对方心中的答案同他一样。

悉索。

结束了作画的狗卷棘轻轻坐到他身边,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看得到他刚才的所有回想,然后前来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的。

不知道是谁先按捺不住凑上前去,两个人很快嘴唇贴嘴唇,一并吻倒在了床榻上。

啊……距离上一次品尝他的唇舌,隔了多久了……睫毛,好长……

乙骨忧太被狗卷棘压在了下面。这样看上去像是这话少的人儿思念要更厚重一些,但是谁拉谁倒已然不重要,两个人都是彼此彼此。所以当他按下着撑在床上看着他的狗卷棘的后颈继续索要一个深吻的时候,狗卷棘对他的这幅模样莞尔一笑,听话地趴到他的胸口,一只手按着乙骨忧太的前发,探出自己有纹样的舌面,俯下了身子。

狗卷棘接吻如他哑巴人设一样也很安静,喉间也不做响,喘气也不震动声带。乙骨忧太闭上眼只有耳边啧啧的水声,于是他试图去用另外的触觉感受身上的小哑巴。

他把手从狗卷棘穿着的单衣里伸进去,抚摸到光滑的肌肤,和紧致的线条。身上的人儿稍微瑟缩了一下却没再躲避,这是一种默许。

“会冷吗?”

小哑巴摇头。

“我可以脱掉吗?”

小哑巴点头。

“怎么不说你的那些鱼和菜了?哈哈。”

“木鱼花!”

“知道啦,不逗你了,嘿嘿。”乙骨忧太正准备伸手,小哑巴直接把左右开合的里衣一把从头顶摘下,平坦有漂亮肌肉曲线的肚腹略微有些起伏,在室内早就没有遮掩的口唇暴露着他的特别纹样。在白金色的柔软发丝离开衣物摩擦的拉扯而落回的时候,他跨坐在了乙骨忧太的下腹上。就像故意的一般,他瞄着乙骨忧太的神色,把自己的臀部落坐在了那一处……

很好,有反应的。身为男人,狗卷棘自然知道这意味什么,于是他多了些自信,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坐着在乙骨忧太起反应的下面磨蹭了几下。

“唔……狗卷小师傅……”乙骨忧太皱起眉头,那里受到这样的刺激他还是第一次,但他这个满分处男自然也能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好巧不巧,他突然想起了捡到的那本、他们缘分的春画册。

“忧——太。”狗卷棘回想着学习过的知识直奔主题,他往下让一点,解开乙骨忧太的裤子,把那个有些隐私的东西掏了出来。

唔,虽然看起来像是没有完全硬,但是、好大。

狗卷棘试着撸了两把,让那个魔物慢慢站了起来。乙骨忧太也撑起上身看着他,心里同样有些期待,又很紧张。

第一次被人碰……他自己都很少有这样的需求,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里香的去世,那方面也受到了影响。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这个哑巴画师便是能唤起他的人。

只见狗卷棘埋下头,把嘴凑到乙骨忧太立起来的前端。

“哇啊啊啊啊——!”

狗卷棘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这个抱着他肩头在这种时候把他一把推开的男人,他嘴唇才刚碰到前端的皮肤,就被唰地拉开了。

“那里怎么可以舔!?很脏的!!!快、快,我拿水给你漱口!”

“忧太!”狗卷棘抱着从床上跳起来的乙骨忧太的腰,把他又给拽回来。真是的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解风情!这小哑巴把比他大只不少的武状元摔回床上,瞪视着一脸懵的大人,比划背后搓澡的姿势,指着还翘得老高的小状元。

“高菜?”

“诶?……洗澡的时候肯定要洗那里啊……!”

“海带。”那不就得了。

“洗、洗了也脏啊!”乙骨忧太羞红了脸,不自觉提高了一点音调。

“忧太,”狗卷棘指指自己,一只手手指和拇指圈了一个圈,另一只手的食指穿进这个圈里,就这样把白皙的双手怼到乙骨忧太眼睛前面,“生筋子?”

不想和我做吗?

乙骨忧太脸唰地就红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手势。那些士兵有的大着胆子问过他要不要一起去“消解消解”的,就是用的这种手势来暗示。

呜呜,狗卷小师傅,江湖中人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狗卷棘看着他眼神躲闪的模样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白去找星绮罗罗学习了。这很明显,面前他喜欢的人,从生活习惯和刚才的反应来看,应该就是坊间说的“洁癖”。狗卷棘经常画的那些画会接触到的人,也给他好像接吻之后就该安抚性器然后做爱的感觉。他忽略了平常百姓很少接触他这样的世界,比如面前的乙骨忧太。

但是他很珍惜和乙骨忧太的感情,所以他觉得他们之间没有性也完全没问题。他本也不是好色之人,只是今天看来,自己面对乙骨忧太或许情感有些压抑不住罢了。

就在他准备起身去熄灭蜡烛,直接回床上睡觉的时候,手被乙骨忧太拉住了。

“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狗卷小师傅、舒服……?”

“嗯……”

乙骨忧太搓着岔开双腿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的狗卷棘的阴茎,深情的吻着他的唇,和他交换唾液,然后把自己那根也拿在一并放在手里,一起撸动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小哑巴喉间震动的声音了。

这是舒服吧。毕竟小哑巴平时不吭不气的,刚才终于发出一点声音。乙骨忧太也没想到两个人的隐私部位放在一起撸动竟然让人如此心跳加速。

小哑巴跟他比划撸的动作的时候,乙骨忧太的下面还不由自主弹动了一下,仿佛主动替他答应邀约。

现在手上开始变滑,也分不清是谁的清液溢了出来,前端贴在一起皮肤的摩擦,让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忧太。”

狗卷棘手往后撑,纤细的上半身的锁骨凹陷出漂亮的沟塘,一些薄薄的汗水反射着烛光,那双眸子眼里带着一丝丝迷离。他歪着头轻启微唇,舔着刚才被乙骨忧太啃吻过还红红的嘴唇,一只手拿起来覆上乙骨忧太正在加快撸动的大手,稍微有一些凉意的指尖轻轻滑动在那只筋腱分明的手背上。

他用这样的方式无声地告诉乙骨忧太:他有感觉了。

乙骨忧太很聪明,加快攻击了几下狗卷棘的前端和覆皮相连的地方,死死盯着狗卷棘开始眯上的双眼,把身上的人儿先带到那股冲击而来的高潮去了。

但是他在狗卷棘的阴茎第一下抽动的时候,出于不想勉强喜欢的人的过虑心情,便没有再继续撸动。狗卷棘一下失去会更加爽快的刺激,下体着急的情绪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胯再在乙骨忧太手里送了几下。分了几次轻轻吐露精液的前端在乙骨忧太握起来的手心里含羞现身。乙骨忧太看着那小眼之中射出的体液打在自己的手掌上,最后的一点还没能射出一点距离而是溢出来直接流到那根交代了的柱身上的时候,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单手托着狗卷棘的屁股把他从身上放下之后,起身想要去找可以擦手的物什。狗卷棘没让他去,拉着他,把他手上的那些自己体内出来的白色浊液一把糊过抹在自己手上,然后撑在床边,在他自己下面开始疲软的时候,给站着的乙骨忧太继续润滑撸动那根还翘得老高的阴茎。

“狗卷小师傅……可以、不必这么做的……”狗卷棘的手法比他自己熟练得多,就着这特别的气味扩散开来敲打他的嗅觉,视觉上并着那根东西正对着他喜欢的人的脸,乙骨忧太也很快接续着刚才,被狗卷棘撸出了感觉。

“忧、太,一个人,木鱼花。”

噗叽。

几乎没有性的需求的“丧妻鳏夫”武状元,人生中第一在自己以外的人面前交代出最隐私的体液,还居然就这么毫无退路地尽数打在他喜欢的人脸上,因为浓稠而缓慢淌下的乳色异味浊液,在小哑巴秀丽的脸颊上,像是泼上的颜料,糊得并不均匀。

对处男来说太刺激了吧。在乙骨忧太慌慌张张背过身去找擦拭用的东西的时候,狗卷棘悄悄用手指蘸了一点脸上的液体放在舌尖。

又咸又涩……唔……

但是令人心跳加速到眩晕啊。

18.魔神

翌日,狗卷棘先在乙骨忧太的怀里醒来。

他头顶着乙骨忧太的下巴,面对的就是隔着一个胸腔就能听到有力心跳声的距离。

昨晚稍微放纵了那一下之后,其实两个人都很累了,不一会儿就相拥而眠了。

很稀奇,他在乙骨忧太颈口悄悄蹭蹭,发现这人没有反应,便偷笑着抱紧了身边的他。狗卷棘知道乙骨忧太是历来睡不好的,现在抱着他,能感受到那呼吸无比均匀。

他也不想起来。

悄悄看一眼他的睡脸……

可能是磨蹭着往上钻的动静还是有点大,在狗卷棘静静端详喜欢的人的睡脸时,乙骨忧太轻启一眼缝,又迷迷糊糊笑着把他抱在怀里,继续酣睡。

算了,依他吧。狗卷棘也干脆就缩了缩。

这种驻扎营地的生活和狗卷棘想象有些不一样,所以他东跑跑西跑跑很是稀奇。五条悟也故意没有派给乙骨忧太任何任务,应该也是考虑到让他们两个人多呆一会儿吧。

没两天,全营都知道来了个没有任何架子喜欢遮着半张脸的哑巴小画师住在武状元大人的帐子里。尽管他“不会说话”,因为温柔俏皮好相处,也很快也被大家混了脸熟。

或许是那天碰巧守门看到他书箱内容的士兵传出的消息,某天开始陆续有悄悄塞钱找他画点艳女消遣用的将士,生意还挺不错。

这一场僵持拉得比想象中的久,谁都没有没有轻举妄动,驻扎营地里的气氛说紧张也紧张,若说不紧张。自然也是,所有人都知道有五条悟在不可能输,只是时间问题。

狗卷棘也开始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从他哈着白气裹着棉衣到达这里,到现在他喜欢写生的小山坡山花烂漫,在他每日的好心情里,时间流逝得悄无声息。

他和乙骨忧太的关系,也愈发亲密。

或许是因为他,也或许是因为乙骨忧太自己。乙骨忧太的梦魇已经很长时间没来找他,他的睡眠越来越舒适,精神甚至比刚和狗卷棘相遇那会儿更好了。

他们也会偶尔过招,甚至引来一些关系好的将士们打赌今天狗卷小师傅会不会被乙骨大人抓住。在狗卷棘要被拉着当擂主的时候,乙骨忧太都会敷衍着糊弄着礼貌混过去把狗卷棘带离蛮劲比试的场地,拉着狗卷棘的手对小哑巴偷偷笑着说:“我们悄悄溜走吧”。

五条悟某天心血来潮给狗卷棘搞来了一些狗卷家代代相传手作饭团的材料,狗卷棘亲手下厨,让乙骨忧太连续吃了好一段时间。这期间正好也让乙骨忧太对饭团语更加熟悉了。

他们在帐子里频率不高地会亲吻会相拥,没人的地方会牵手,有时候不用过多言语,只有眼神便足矣。还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也只是浅尝辄止。

从狗卷棘感觉乙骨忧太似乎对那方面的事情多少有些抵触的时候开始,便再也没主动提过。但他会在乙骨忧太非常鲜少地露出有需求的眼神时,主动邀约同他一起抚慰性器来确认彼此的欲望。

在乙骨忧太不继续向深处索求的现在,他觉得这样就够了。

终于,在一个还没拂晓的早晨,敌军率先按捺不住,开始有所行动。

“待在这里,等我回来。”乙骨忧太身上的铠甲刚啷作响,他恋恋不舍亲吻了狗卷棘的唇瓣,拿起武器走出了营帐。

他们打了七天七夜。

狗卷棘每每听到远处的号角和响鼓,都不自觉揪紧了心。

但是他和喜欢的人约好了,会在这里乖乖等他回来。

捏着那只深蓝色的手帕趴在桌上,手边还放着没画完的乙骨忧太,忽得听见营帐外有人边跑边喊“赢了!赢了!”的那一瞬间,狗卷棘慌慌张张起身往营门跑去。远远就看见乙骨忧太身上又是血污又是沙尘,灰头土脸的模样看着他的方向虚虚微笑招手。他忍住了飞奔的冲动,转身去给他取水烧水好让他快些得到休息。

“呐……狗卷小师傅。”

“?”狗卷棘给他换了擦洗身子的第三盆热水,转头看着埋着头、发尖还在滴水的乙骨忧太。

“你能跟我说说话吗?”

“……?”狗卷棘没立刻说话回应,但是他把铜盆放下,走过去捡开换下来的脏衣和带血的绷带后站在乙骨忧太的双膝之间,用毛巾再给他擦了擦头,捧起男人疲惫的脸,安安静静等着他倾吐。

乙骨忧太看着那双纯净无暇的双眼,他喜欢这双眸子,也能读懂眸子里询问他的意思。明明是想让小哑巴跟他说话,却自顾自地就在回答说:“我不知道……我觉得从战场上回来的我,现在的我,不太像我……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杀人,但是一想到他们会犯我重要的东西,若是放他们前压一厘,就在这个营帐里的狗卷小师傅就会危险一分。我不想让我重视的人有任何危险,这和我上一次守在这里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些一般人把他吹成魔神,和把五条悟捧到无敌一样的崇拜和憧憬,到底是花,还是刀。

就算再厉害,再魔神,也不可能身上不挂彩。就像刚才狗卷棘才给他换下了左肩临时止血绑的粗糙的布片,乙骨忧太裸露的上半身大大小小的伤疤无一不在述说,魔神是个真实的人的肉身。

七天七夜,他太累了。更何况他现在,心头有了一块软肉,便有了脆弱的时候。

“对我来说,只要守住你在的地方,就足够了。”他对狗卷棘扯出一个笑容。

狗卷棘没说话,抱住了他的头,让他不要再说。

战争是残酷的,人类是贪婪。想要夺得更多,和想要守住当下,这两个要素在相互交锋的时候,就得看谁的觉悟更高了。

狗卷棘摸摸乙骨忧太被他擦洗得潮潮的头发,松开怀抱,手捋着乙骨忧太的前发,在他露出来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

“哈哈,谢谢你。”乙骨忧太看着一直沉默装哑巴的人儿,一脸温柔像要化开,“呐,这里也可以来一个吗?”

他点点自己有些干燥和裂痕的嘴唇。脸上脏脏的痕迹都被刚才小哑巴亲手给他擦干净了。

“忧太。”

狗卷棘轻轻呼唤着他。

乙骨忧太总是在想,是不是因为狗卷棘不到关键时候绝不开口,所以对言语的情感把握所谓登峰造极。为什么简单叫他的名字,就像好多情绪铺面冲向他,像要淹没他,像要捉住他,还像……

不是像,就是这个意思。

“闭眼。”

他无法抗拒这只精灵如魔咒一般的言语。

可是……不想用黑暗将我们隔绝,仅是一瞬也不愿……

但这是魔咒。

在如帷幕降下,如夜来昼离,乙骨忧太慢慢又不舍地阖上眼皮的同时,他面前的白金雀儿同初见降临时的慢放,离他越来越近……

一秒后,他想要的甜,主动送到了他的唇边。

狗卷棘站在乙骨忧太坐着的双腿间,他没有骑上去因为他知道乙骨忧太身上有伤。而乙骨忧太拉着他垂下的双手,仰着头,一下一下吮吸啄食低着头的小哑巴的嘴唇。

“狗卷小师傅……”他伸手去揽身前人的腰。小哑巴显得有点抗拒,怕碰到那些可怖的伤口,又在对方轻声的“没事”中,遂了他的意。

并没有吻得很激烈,但是吻的深情。是一种,过载感情的无声宣泄,和无视正负的包容承受。

狗卷棘稍微试探摸到乙骨忧太有了反应,决定之后有些祈求似的跪在他的腿间,扬起脸蛋:“别动,让我来。”

在乙骨忧太复杂的情绪中,他解开乙骨忧太的裤子,像第一次他们赤诚相待那样,但是这次已然没有任何阻挡,让不是很硬的阳物暴露在空气中。

乙骨忧太只在狗卷棘换水的时候简单地自己擦过一下,换了一条干净的裤子,所以并没有完全清洗的那个地方本就是男性气味浓厚。狗卷棘离得这么近,解开之后便是扑鼻。他已经习惯了在乙骨忧太的帐子里不戴任何掩面之物,于是鼻尖动了动,就张嘴含了上去。

那是原始的本能的占有性的味道,他现在在用口腔好好感受喜欢的男人的雄性特征。

狗卷棘把碍事的耳发撩在头侧,另一只手把住乙骨忧太的阴茎让其对准自己的口腔。他吮吸着毫不退缩开始慢慢直直指向他的肉柱,从头吃下去,吃到吃不进的地方,咽了口,逼迫自己打开喉头,再往下咽。他一点一点努力吞咽着,忍住下颌的酸痛和舌根的反呕,泪水被挤出,顺着漂亮的下睫毛周旋打转不舍低落。

他吃到了底部,鼻子里都是那下面有些硬戳戳的毛发和囊袋,还有更加扑鼻的气味,但他好兴奋,兴奋到知道自己的胯间也湿了。他有些亢奋,有些失控,也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想要抚慰那期待乙骨忧太的性器,还有,那个无人探寻的、已经期待了好久的乙骨忧太的,那个甬道。

他要让乙骨忧太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好喜欢乙骨忧太,喜欢到再不让他和自己融合,就要急的不知所措了。

他早已不满足,只是没有正面面对自己的欲望罢了。

忧太、忧太、忧太……

哑雀儿不出声,不代表他满心的情感传达不到。乙骨忧太看着在自己胯间紧皱眉头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努力往根部吃着粗大巨物的狗卷棘,本就从战场回来的他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下无意识地呼吸加快,有了一些不真实的眩晕。

这个可爱的人儿有多喜欢他……他明白,时时刻刻都清楚明白。那桌子上摊着画纸和画本里几页几页收着的,是他;那小书箱里背来的要给他的奇妙玩意,是为了他;在这个本是一个人起居寂寞无聊的帐子变得每日充满快乐幸福,还是因为他。

乙骨忧太左箭中箭的时候想的是小哑巴要是看到一定会心疼。他坐在隐蔽处摸到怀里小哑巴给的早被他洗变色的手帕,忍痛只撕破了自己的袖子包扎流血处。闭上眼分不清时间的休息的时候,小哑巴的脸也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想起两个人之间好像没有说过情与爱,尽管做过亲密之事。

既然如此,那就回去之后跟他好好告白吧。

“狗卷小师傅,我喜欢你。”

狗卷棘听到这句话,本来握着那硬物正在从嘴里浅出的他突然愣住,抬头呆呆地看着一脸笑得幸福的乙骨忧太。

这太狡猾了……居然在这种时候告白什么的……

不用说他也知道。

“忧太。”

“嗯?”乙骨忧太伸出左手想去摸狗卷棘的脸,但当他看到那枚戒指,突然有些有些抱歉想把手放下去。

狗卷棘手快,先把他的左手拉住。湿润的嘴唇嘬着他的指尖,也舔吻着一路含吃到指根。他灵巧的舌舔着那枚乙骨忧太不曾摘下的戒指,张开的手掌按在他巴掌大的小脸上,他从指缝间翻起漂亮的双眸,看着盯着看他的乙骨忧太,表情也很认真。

“忧太的,全部。”狗卷棘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敲碎了玻璃的屏障的金锤。

这也是你的一部分。

我喜欢忧太的全部。

“嗯……”乙骨忧太忽得如释重负一般笑了。小哑巴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介意过任何东西,他只是单纯地、直接地,在喜欢乙骨忧太这个人,包括他的选择,包括他的过去。

乙骨忧太突然觉得面对这样温柔又包容的、刚心意相通的恋人,自己现在就想做个坏人。他轻声哄着他喜欢的狗卷棘,说到:

“你能再吃深一点吗?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给你的。”

嘬吻着肉柱上可怖的青筋,狗卷棘吞吐得更加忘情。他努力张大嘴,去含吃那可怖的阳物,含到下嘴唇都贴吻到冲鼻囊袋的皮肤,吃到下面卷曲的毛发间都是他晶亮的唾液。他喉头已经适应不再反呕,只是每一次吞到底再拿出来,让他时不时被迫停滞的呼吸越发混乱起来。

就这样反复努力吃到底,听见乙骨忧太也开始变粗重的呼吸声中,狗卷棘单手托着的阴囊开始有一点上提迹象的时候,他加快了吞吐,很快乙骨忧太闷哼着射在他的喉中。

狗卷棘咽下那令人并没有令人很舒服的液体,舌根苦涩的气味一下在口腔里炸开,喉间感觉可能是因为摩擦稍微有点肿痛感但是并无大碍。他知道乙骨忧太并不是很喜欢自己那里的气味,于是给乙骨忧太舔弄干净后站起来,拒绝了乙骨忧太想把他拉近,也想帮他含食的邀约。

“今天,最后……木鱼花。”狗卷棘把乙骨忧太的手放下,忍住自己也勃起了的欲望,示意要去漱个口,让乙骨忧太先休息。

“啊……是吗……也没有那么着急啦……”听到狗卷棘说今天不做到最后,乙骨忧太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但他同时也在期待下一次好氛围的时刻。

狗卷棘只是单纯地想让刚从战场回来还带着伤的乙骨忧太休息,不用多说乙骨忧太也明白了。

他们的初夜,很重要,尤其对乙骨忧太来说,这是狗卷棘一直很在意的。这个满分处男应该春宫画册都不能看,所以只能靠自己,一定不能搞砸了。

于是,在相拥入眠之前,狗卷棘悄悄从书箱里摸出几包东西,藏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19.祝酒

狗卷棘悄悄嘟着嘴,把有点不悦的脸深深藏在肩膀耸起的围脖里,虚着眼睛看着这些把酒而歌的人们。

因为他好不容易在今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却被告知营地里今晚要开胜利的祝酒宴。

还是在他好不容易找准乙骨忧太被叫出去不在帐子,他趁机偷偷把后面洗干净的时候,有士兵隔着帐帘布喊他,叫他一起出去:“狗卷小师傅!大家都准备好庆功的宴会了请快随我一同前去!”这样的话。因为他是哑巴人设,不想让别人多疑只好赶紧提起裤子跟着出去了。

这一场,赢得和五条悟预计的无多大差别,是恨恨打击了夷人的士气,也确认了夷人定是无视军师夏油杰的警告,朝他布下的天罗地网贸然妄进,所以落入圈套,至少需要一段时间做撤兵后的修整了。

对面谈崩了就是一个很好的兆头。夏油杰不会再和那些人合作,但这样的话也不好说是否又留下一个隐患,万一下一次犯边不再是这个方向,而是从其他的途径再来呢?

五条悟深知,自己一日不灭昔日挚友,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他们总是要继续迎来你死我活的局面。

因此,他们有了得以喘息的时间。士兵们豪迈挥手,气势威猛,高谈阔论着战场上的五条悟和乙骨忧太,是怎样的战神降临的勇武姿态。狗卷棘偷瞄着五条悟,那人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他的主位上看着喧闹的人们觥筹交错,嘴边一直挂着看不懂的微笑,他没有急也没有缓但是一直在细细饮酒,没有一点醉的迹象。后面可能是觉得索然无味,步子也不打颤地悄悄走掉了。

反而这边是不会拒绝的乙骨忧太一边给他挡酒,一边应付着四面八方的来敬。

酒过三巡加之情绪高涨,有些士兵开始胡言乱语。

“狗卷小师傅之前,给我画的艳女,我可喜欢了!”

“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嗝!”

大家围过去惊呼“喔——!”

“狗卷小师傅什么时候再给我也画一幅吧……”

“狗卷小师傅能在这个营地真是宝藏啊!”

“狗卷小师傅来了乙骨大人也比以前开心多了!”

“狗卷小师傅和乙骨大人交往一定很深厚吧,两个人看起来好有默契。比武也总是好厉害!”

“好像是狗卷小师傅先跟着将军大人习武的?看起来狗卷小师傅比乙骨大人年纪小,没想到是个小师兄呢!”

“可我记得乙骨大人比狗卷小师傅大诶。”

很快话题中心就这样从战神转移到狗卷棘身上,但其实为了不让狗卷棘在众人面前摘下围脖,倒来的酒全被乙骨忧太主动给他挡掉了。

“乙骨大人真的和狗卷小师傅感情好好哦。”

“乙骨大人和狗卷小师傅,嘿嘿,是那种关系吗?”

“喂白痴,你在问大人什么话呢!”

“可是现在真的有那种爱好也没关系嘛,而且乙骨大人和狗卷小师傅现在也没有在交往的对象不是吗?”

“狗卷小师傅刚来的时候嗝,行李里可是有好多乙骨大人的画像……那天我守门嗝、我是知道的!”

“……不会吧!?……狗卷小师傅也带着好多奇怪的画啊……啊、我们不是说乙骨大人奇怪!”

“诶,那乙骨大人和狗卷小师傅,嗝、谁是下面那个……嗝儿。”

“白痴,你喝多了吧,出去醒醒吧你!……抱歉啊乙骨大人,他就是那种特殊爱好来着、又喝多了……”

来的话语翻天覆地的变化着实是让二人应接不暇。乙骨忧太又老偷瞄他,让狗卷棘觉得就算不说,大家看武状元的神情,肯定都清楚了。

“那个,大家,嗯……慢点喝……”乙骨忧太的酒杯又被倒酒的壶嘴给把住。好在五条悟特意给他俩安排的是小小的杯盏,一口接一口也能控制好量。

狗卷棘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想起秤金次那句话。

“……清醒的时候搞不定也可以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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