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凌晨四点的璃月吗？

——某位不知名清洁工

“起来。”刻晴站在笼子外面，抱双手抱胸。

“嗯？刻......刻晴大人？”荧仿佛从噩梦中惊醒。

看来昨天用力过猛了，这家伙还留着心理阴影。

“起来。你现在是仆人了。今天起来打扫卫生。”刻晴命令道，打开锁。

“唔——真的？”荧不太敢相信。

“真的。出来。否则今天就会跟昨天一样。”刻晴皱了皱眉头，打开笼子的门。

荧不知道，今天清晨刻晴忙活了多少事——

“呼。”驻足不卜庐门口，刻晴眺望璃月港的清晨，“又要给那个家伙买药。真浪费时间。”

“刻晴小姐有什么需求吗？”白术早早把店开上了，“七七小朋友一大早就去采药了，这些都是今天新鲜到货的药材。”

“红花一两，莺牌香剂一盒，加上清心提取物半两，另外要抗生素一盒。”

“这些总务司没有存货吗？”白术仍然一副捉摸不透的样子，“刻晴小姐买这些来干什么？”

“无需多问。”刻晴显然不想和白术过多交谈，免得自己动私刑的事暴露，“只管拿药，我有急事。另外，下午送一批消毒药剂至总务司，前者货款现付，后者到付。”

“好的。”白术也无意过多纠缠，回到柜台后面抓好药，从货柜里面翻出几盒药剂，细细清点了许久，然后顺手用袋子包好。又从柜台底下翻出一张契约，“刻晴小姐，请签字。我好让总务司验货。”

刻晴掏出一个随身章，盖上“玉衡星商业契约专用章”，递给白术，掏出一张借记支票以及3587摩拉。

“感谢。”刻晴转身离开。

“欢迎您下次光临不卜庐！”门口店员看刻晴走出店面，连忙喊道。

......

......

“您不能这样动私刑......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甘雨站在笼子前面，对刻晴说。

“我知道了。昨天是我的问题。我不该那么过火。”

“您这样对《璃月审讯法》可是一种冒犯。我为您请了烟绯律师，她已经在门厅等候了，随时为您提供法律顾问。”

“让她进来。”

烟绯跟往常装束一样，还是背着大堆的法典，走了进来。

“烟绯律师，您看——”

“稍等，我进行验伤。”

烟绯隔着笼子细细检查，将绷带拆开一角，然后检查肩膀，以及最后——私处。

“刻晴小姐，她的伤势不轻。皮肤多处挫伤，存在皮下小规模出血，还有失血，等等。生殖器官......您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无需多言。提供你的建议即可。”

“我的建议是，您私下治疗她，尽量不要把事情泄露出去。这件事传出去，可能成为外交事件，毕竟我们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是哪国人。另外，根据《璃月审讯法》第三十五条第二款‘不得对犯罪嫌疑人进行逼供、诱供、和伪造供词’，您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但是这样一来，您的声誉会受到很大影响，璃月法律和契约的权威就会荡然无存，一定会成为一次舆论危机。所以，您最好把事情压下去，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您、甘雨小姐和我，以及她。”

“依你的办。”刻晴坐到书桌前，掏出一张支票，写下支票“10万，璃月银行”。顺便从山一样的文件中拿出一份，“璃月青墟浦修复计划同意书”盖上印章“玉衡特许”，批文“加急”。

“可以了。这是本次咨询的费用。谢谢您的建议。”

烟绯拿过支票，离开了玉衡宅邸。

“向工程部拨款1000万摩拉，修复青墟浦，将城内的舆论焦点转移到城外。即使事情泄露，只要舆论声音小，不会成气候。等事情处理好了，消息也不会泄露。”

“是。刻晴小姐。”甘雨转身去忙别的事情了。

——

回到开头。话说荧悠悠转醒，刻晴早已在外等候。

“说说吧，为什么要潜入这里？”

“刻晴大人......”

“叫我刻晴小姐。”

“刻晴......大人。”荧不敢改口，生怕又是一次钓鱼。

“你再嘴硬？让你叫刻晴小姐！”刻晴脸色一板。

“刻晴......大人。”荧还是不敢改口。

刻晴取下鞭子，“你改不改口？”

“刻晴......大人。”

“你——你好大胆子！”刻晴差点就想一鞭子抽上去，“算了，出来，我给你涂药。”

“？”荧不太相信眼前的少女。昨天的虐待还历历在目。

“给我出来！”

“刻晴大人，我这就出来。”荧忐忑不安地爬出笼子。身上的伤口撕裂般的痛，看样子是没有及时换药，似乎将要感染了。

“趴在床上。”

“是，刻晴大人。”

刻晴从荧身后爬上床，开始拆绷带，“躺平！别动！别叫！”

“是，刻晴大人。”

刻晴开始拆绷带。有些绷带已经黏在皮肤上面，沾满血渍和痂，刻晴用发簪一点一点将这些东西从荧的皮肤上面切割下来，终于，荧又一次赤身裸体地躺在刻晴面前。

荧趴在床上，一言不发，生怕那句话甚至哪个声音触怒身后的紫发少女，一刀下来结果了她。

“啧。真麻烦。我还没想到有一天要给一个女生换药。”刻晴跪在荧大字形平躺的两腿中间，给荧换药。

“刻晴小姐！白术先生寄过来一份药，说是可以治疗许多受伤情况。”甘雨从门厅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份不卜庐的专用袋子。

“什么？！他知道了？”

“不是，他早上看您买了那些药材，一看您就不太专业，于是自己弄了一份送过来。是到付，给了五万摩拉。”

“好。等等，五万摩拉？”

“是的。他说这份药材啊，十分的珍贵，应该让玉衡星先用。他说他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行吧。替我谢过他。”刻晴接过药物，轻轻锁上了门。

荧还是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好了，小家伙。给你搽药了。”

刻晴按照白术给的说明书，一点一点帮荧把药搽上，然后缠好绷带。

“行了。起来吧。今天你还有工作要做。”

荧不敢拒绝，“是，刻晴大人。”

“今天，你把我的地板给我弄干净，懂了吗？”

“是，刻晴大人。”

“去吧。”

昨天荧喷射的液体还没有清扫，仆人们还在打扫门厅。这是刻晴定下的规矩，门面比里子重要。

“刻晴大人，抹布？”

刻晴冷笑一声，“没有。”

荧苦着脸，盯着地板，这个怎么扫？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地板给我打扫干净。不许用其他东西。”

“您的意思，让我舔干净？”

刻晴没有点头，闭着眼睛。

舔干净，这......

“如果中午吃饭之前我还是看不到你打扫干净的样子，下午我就好好让你知道什么叫打扫卫生。”

没办法。荧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地，开始用舌头舔地板上的污秽。

其实地板上并没有多少灰尘，主要是昨天荧自己产生的脏污。

“噫——呃。”荧顿时觉感到有些恶心，但是把后半句抱怨吞了下去。

刻晴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前看荧在地上爬来爬去，用舌头舔起地板上的脏污，然后吐到垃圾桶里。一来二去，荧的效率逐渐变高。

一个小时过去了。

“小家伙，搞快点。还有五分钟就十二点了。”

“是，刻晴大人。”荧不得不加快舔舐效率，很快，地板上光洁了许多。

“今天怎么还没来打扫......”刻晴思索着。

“报告刻晴大人，我打扫完成了。”

“不错。漱口，继续回床上躺着吧。”荧走进厕所里，开始漱口。

突然，门紧锁上了。

“？！”荧急忙去拉门，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上了。

“小家伙。把厕所给我舔干净。”刻晴戏谑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

“刻......晴大人，真的要舔厕所吗？”

“快点。不准用水洗。我要是听见水声，你给我等着。”

刻晴宅邸的厕所仍然十分考究。一个坐便器，旁边的木架上摆着香薰，地板上也没有什么脏东西，只是——坐便器上。

“舔干净。”刻晴在外面命令。

虽然没有什么“食物残渣”之类重口的东西，但是仍然还有些许尿液干掉的痕迹，不过在香薰的压制下，一点味道都没有。

下不了口啊。荧自言自语。

“在舔没有？舔不完今天别吃中午饭。”

“我舔！”

“怎么跟你刻晴大人说话的？”

“对不起，刻晴大人。”

没办法，把水开小一点吧。用手应该没有关系......？

荧悄悄打开水龙头，接出一点点水——

门开了。

“你胆儿挺大啊。”刻晴冷着脸，站在门口。

“不是，刻晴大人，我没有——”

“没有？手上的水怎么回事？”

“......”

“好。好！你胆敢违抗命令。给我出来！今天中午只准喝白开水！回床上躺着！”

荧挫败地回到床上，等待审判。

刻晴从后面走过去，不知在干什么，只听一声声衣服脱落的声音，“看在你受伤的前提下，我就不对你处刑了。不过呢，这个账还是要算。我看看，称呼刻晴大人少一次，违反命令一次，欺骗我一次，好。今天晚上再跟你算账。”

刻晴站上床，脚踩在荧的背上，命令道，“转过来。”

“是。刻晴大人。”荧转过身来，只见——

少女的胴体居高临下地展现在荧的眼前，差不多跟荧一般标志的身材，只是在飘逸的双马尾和凌厉气场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成熟和飒爽。

“刻晴大人，这是？”

“少废话。”刻晴将玉足一股脑塞进了荧的嘴巴。

“下次舔东西敢不敢用水洗？”

“唔唔唔——不敢不敢！”

“给我好好舔，反思一下你的行为。”

刻晴的玉足，形状优美，肉质绵软。荧身为见多识广的旅行者，也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的事情。舌头轻轻捻索摩挲着带着微微香嗅的脚趾，就像是在品尝佳肴一样。刻晴将玉足越挺越深，直到荧的嘴巴已经完全不能合上，才将玉足从荧的嘴里拔出来。

刻晴俯下身，乳房紧贴在荧的胸前，一点一点贴近荧的耳朵。

“刻晴大人，您要干什么？”

刻晴两条修长的腿夹住荧的腰部，两瓣柔软紧贴在荧的腹部，轻声耳语，“不舔厕所，也要好好品尝一下尿液的味道。”

刻晴收腹一跃，下体整个覆盖到荧的脸上，一股清澈的水流顷刻间喷涌而出，直接喷射到了荧的脸上。

“张嘴。”刻晴命令道。

荧乖乖张开嘴，清澈的尿液顺着口腔流入喉管。对于荧来说，这更像是一次沐浴而不是耻辱，毕竟，刻晴大人的尿液，可是求不来的呢。

刻晴的尿液见底。

“舔干净。”

荧伸出舌头，努力想碰到刻晴的阴蒂——

“刻晴大人，不好了！”

刻晴不顾荧还在胯下，重心一沉，借着荧的脸发力，翻身下床，大喊：“怎么了？”

“外面的主梁倒了！大家都在抢修，您快来看一下啊！”

“我这就过来。”

刻晴看向荧。

“晚上给我等着，小家伙。”

刻晴穿上衣服，带上了门，只留下荧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湿了一大片。

要换床单了。她不会又然我干什么别的事吧——希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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