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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池纠葛(上):绞刑架上的麦田,8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8890 ℃

不知奔走了多久,眼看着太阳已经恢复了之前的耀眼,浊心终于是远离了那个混乱的小镇,来到了一处路边的破旧茅屋中。他将手中的赤蒂靠在墙角,脱下了身上被鲜血浸湿的外衣,随即将少女的身体轻轻的放在了角落里那张破旧的茅草床上。

阳光从茅屋顶上的破洞中照耀进来,星星点点的洒在潮湿的地面上。浊心终于是可以松下一口气,活动着自己酸胀的肩膀,思索着该如何委婉而又不失逼格的向这位被自己救下的妹子介绍自己。毕竟一路上那双肥美的大腿他可没少偷偷揩油,而破旧的遮不住啥的红色布裙下的春光也没有少在浊心面前晃悠。所幸一路上风笛似乎是晕过去了,并没有发出什么抗议的响动。

“那个……风笛小姐……我是罗德岛……那个……”

浊心突然腼腆起来,毕竟他在和活人打交道上一概没有什么经验。他背对着风笛支支吾吾的,完全没有意识到风笛手脚上依旧被铁链捆着。耐心等待了好一会儿,站在一旁的浊心迟迟没有等到风笛的响应。于是他回过头去,想确认一下风笛的状态。

当怀着羞愧的手接触风笛肌肤的那一刻,一股冰凉顺延着指尖,闪电般的传到了浊心的心中。风笛微微合着眼,舌头依旧没有缩回口腔里,可是胸膛却不再起伏,体温也冰凉刺骨。而浊心先前光顾着跑路,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肩上扛着的这个姑娘逐渐消散温度的身体。

霎时间,浊心的计划完全被粉碎了。本来他只是想带着这个可怜的同事一同回到岛上,顺带在那个博士手里敲个一笔。可是没想到自己舍身救下的人,早已是一具尸体。悲凉在浊心的内心反涌,他靠在了床边,头低垂了下来。

“又是……谁都没能救到吗……我真是个……废物……”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浊心还是在内心深处祈祷着风笛依旧存活着。他晃了晃头,半跪在风笛的床前,执着的想要将这位瓦伊凡少女从“假死休克”中唤醒。

“风笛?风笛?醒醒,求你了,醒醒吧……”

浊心拍了拍风笛的脸颊,可是少女似乎并没有想要“醒来”的意愿。他的视线下移,风笛洁白的脖颈上依旧套着那死亡的绳索,这让浊心很不舒服。扯下那特质材料的绳索,一道触目惊心的紫红色瘀痕出现在眼前。他顾不上这么多,捏住风笛的鼻子,低下头,用自己温热的嘴唇包住了风笛大张的嘴巴。混杂着些许血腥的热气从浊心的喉咙中被吹到风笛冰凉的口腔里,连带着没有起伏的胸口鼓胀起来。连续几次后,浊心又将手伸向风笛的双乳之间,快速的按压起来。茅草床被一通动静搞得几乎散架,可还是承受住了这个瓦伊凡姑娘的体重。

这一通下来,风笛的舌头从口腔里慢慢滑落出来,军绿色的制服也脱落了几颗扣子,隐约露出洁白的内衣,橙色修长的头发也散乱在茅草中。浊心将手指紧贴在少女颈动脉的位置,浊心静静的等待了许久,最后在一片深潭的死寂中,只能无奈接受了少女生命消散这一现实。

看着眼前风笛这样混乱的容貌,浊心内心涌起一股同情。他扒拉开了风笛的眼皮,蓝紫色的瞳孔没有了往昔的欢快,死气沉沉的扩散成一片,眼角的血丝密密麻麻的几乎将眼白全部占据。往上翻的眼睛让浊心看着很不是滋味,默默的将它们回到了原位并且合上了眼皮。冰凉的小舌头仄歪在嘴角,他小心翼翼的捏起湿软的舌尖,放回了风笛的嘴中,然后温柔的将大张的口腔合拢。此时的风笛,没有了先前痛苦的表情,而是安安静静的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

浊心看着这张安详的面庞,脑海中却是罗德岛上风笛身边无时不在的欢声笑语。无论是愣头愣脑的小骑警,还是温柔体贴的仪仗兵,她都能有说有笑的拉着她们从走廊上跑过。一有空,就在甲板上那小片农田里鼓捣土豆,最后穿着脏兮兮的劳作服看着远处开心的笑着。就连那个总是板着脸的陈警官,也总是看着她的胡闹露出一丝理解的微笑。可就在今天,这个阳光可爱的姑娘,陪伴她的不再是好友和肥沃的农田,而是冰凉的绳索和孤零零的绞刑架。浊心抚摸着她手脚上冰冷的铁链,心中不是滋味。

他温柔的抚摸着风笛的长发,橙色的头发间伸出一对紫黑色的角,让人不由得联想瓦伊凡在生育方面的种种传闻。尽管之前已经评鉴过琴柳的玉体了,但是当另一位瓦伊凡少女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滋味。

浊心的视线晃晃悠悠,最后停留在了风笛破破烂烂的制服上面。浅棕色的披肩,军绿色的上衣和深红色的格子短裙,再配上那一头鲜艳的橙色头发,是往日罗德岛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而当下发色并无改变,可是风笛的外衣早就已经破破烂烂。从烧焦的破洞和撕开的豁口中,他得以看见风笛光洁的肌肤。经受住那么多的的攻击,甚至在白玉般的身躯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迹,这不禁让浊心感叹万千,一边恶作剧般的将手指伸进去轻轻的抚摸略显娇嫩的皮肤。

尽管衣服已经破了不少大洞,披肩下摆边缘也烧焦了,但是纽扣依旧坚守着它们的位置。浊心用激动的手指逐个解开之后,被白色胸罩紧紧裹住的胸部跳脱了出来。如白雪一样的弹性布料上沾染了些许血液,也有一些撕裂出来的破洞,但是真的让浊心在意的是那两小突点周围深色的湿痕。

“应该只是汗吧……应该……”

浊心咽了口口水,自言自语道,他自己心里清楚,不是哺乳期的少女不可能会有泌乳这种有违生理的情况。可嘴上这么说着,浊心还是将鼻子凑了过去,仔细嗅着少女圆润完美的乳房。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飘进鼻腔,让他最后一丝理智摇摇欲坠。浊心迟疑了一下,轻轻咬住了内衣下的乳头。舌头舔舐着弹性布料下硬硬的小凸起,微微的吮吸带来短暂的真空感,让舌尖对于触觉的感知更加敏锐。口水浸湿了沾染汗液与血液的胸罩,再通过吸吮再度回到口腔中,带来一丝咸津津的诱人滋味。

重复的吮吸动作最终还是让嘴巴酸涩起来,浊心停下了下来,抬起了头,看着那一圈扩散的湿渍发愣。要是这个开朗的姑娘还活着的话,可能早就红着脸用瓦伊凡天生的蛮力将自己的脑袋推开,捂着胸气喘吁吁了吧。但是眼下风笛依旧半闭着眼睛,还有一丝残温的胸膛上不知道是生命最后的余火还是浊心传染的欲火。浊心再度低下头,张大嘴巴,咬住了整个乳房。软乎乎的嫩肉在牙齿的挤压下变形,就如同一块巨大的果冻一样,充斥着整个口腔。牙齿轻轻剐蹭着胸罩,而舌尖很快又找到了那个小巧的乳头,绕着弯挑逗着逐渐发硬的小豆粒。不知道玩了多久,浊心才不舍的松口,拖着一丝晶亮的唾液意犹未尽的看着眼前这具毫无生气的玉体。

“什么嘛,原来不是乳汁啊……”

浊心吧咂了几下嘴巴,满是汗液的酸和血液的咸,并没有那种清甜的奶香味。风笛洁白的胸衣上,被浸湿的乳头周围和一圈牙印格外显眼,就像雪地上的脚印一样。他伸手想要将胸衣解下,却发现可怜的姑娘双手还反绑在身后,这让被冲昏的理智恢复了一丝愧疚。

浊心轻轻的将风笛往另一侧翻过去,软乎乎的身体依旧还是那么服帖,并没有半点尸僵的痕迹。他并不想这么早就做防腐等一系列措施,这种原汁原味的“战损”和身上的血与汗反而让浊心兴奋了起来。在背后用小刀撬开了手脚捆扎的铁链锁后,浊心并没有急着将这位瓦伊凡姑娘放平,而是将手伸进风笛军绿色上衣和格子短裙的缝隙当中。在罗德岛的日子里,乱逛的他总是能在冬天看见那个小小的骑警和这位姑娘举着自己冷冰冰的小手互相往对方衣物里面塞,撒下一片银铃般的笑声。但是这次,风笛破烂的短裙下的内裤湿漉漉的,贴合着冰冷的身躯,让浑身发热的浊心被突然冷不丁刺激了一下。

闻了闻手上残留的气味,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传入鼻腔,浊心皱了皱眉头,看样子这位姑娘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保持住自己的形象。他抓住短裙的边缘,连带着湿透的内裤往下狠狠一拉,两瓣白皙的臀肉赫然出现在眼前。纤细的腰身在臀部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肥美的臀肉在透进小屋中的阳光照耀下吹弹可破。浊心弹了一下风笛的屁股,在丰腴的脂肪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瓦伊凡擅长生育的原因……原来就在这里吗?”

浊心自言自语道,也不管那传来的淡淡的尿味。方才的刺激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此刻的浊心可没有直接咬住风笛屁股的冲动。他将风笛再度放正,也不去管那湿漉漉的内裤,而是转而握住了她那一双修长的腿。

厚实的黑色袜子在握在手里显得十分舒适,没有丝袜那种半透滑亮的视觉刺激,这种棉制的薄袜子却在保持着腿部肌肉触感的同时,带来了一种踏实的别样感觉。可能因为位置的缘故,袜子上的破洞比上衣和裙子明显少的多,但是依旧能看到那些健壮的腿部肌肉被破洞紧紧的箍住,触之依旧能感受到独属于那种年轻的娇嫩。

风笛的脚上只有一只鞋子,似乎在临死前的挣扎中不慎丢失了。浊心举起那只只有袜子的脚掌,贴在自己的脸上。淡淡的尿味血味和浓重的汗味传进鼻腔,但却并没有引起他的反感。要不是作为前医疗干员的职业素养竭尽全力的在脑海中敲打他的理智,浊心可能就会伸出舌头,将风笛的秀足顺延着微弯足弓全部舔舐一遍了。这种古怪而又独特的气味就像是麝香一样,在刺鼻之下却又有这让人心驰神往的迷人之处。比起少女的“体香”,这种“体臭”反而更容易勾起别人的淫欲。想到那些汗液划过光洁的肌肤,联想到看不到的隐秘之处分泌的液体,这让浊心全身颤抖起来。

陶醉于这种摄人心魄的味道,浊心的眼神迷离起来。高举着的双腿让短裙往下滑落了一截,露出若隐若现的内裤。在阴影的遮蔽下,似乎有白色的底端隐约在红黑格子的裙摆下微微探出头来。而那对肥美的大腿则紧紧并拢,脂肪被略微变形贴合在一起。失去血色的皮肤微微发白,但又不是湿透的内裤那种略显深色的白色,仔细检查还能发现细小的已经发紫的血管。浊心就这样抱着风笛高举起来的一对美足,任凭那冰凉的肌肤逐渐被自己炽热的胸膛传染上温度,陷入了自己幻想的桃色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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