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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血痕】 (完结)(姐弟1V1 BE),3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9920 ℃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已经发生的事情,难道会因为没描述的不同而改变么?

  罢了。在他的故事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恶毒女二,一个在夏末的春梦中尽情交欢的泄欲对象;等他梦醒了,可以一个人面对真实世界了,还是会找到与自己携手一生的爱人,与她组建和谐美满的家庭,把之前的一切统统忘掉。醒来之后,梦里的一切他都不会关心了。那些有过一夜之欢的女人,连名字都只配出现在故事的注脚里,再也不值得他为之耗费心力。

  我们都明白,醒来后梦中的世界就会坍塌;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把梦中的人救出来。

  「可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再想以后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现在要紧的是让弟弟插进我的身体,因为身下泛滥而出的爱液早就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烧灼着我的灵魂——性欲已经转化成了物理疼痛。我必须被填满,不管是什么。我狠狠地抱住弟弟的身子,两只手臂同时发力,让他的头离我更近了一些;然后,趁着他在我的颈间磨蹭的时候,我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上去。

  「姐……」他的声音在颤抖。

  「用手扶好,对准它,用你的肉棒对准我的……肉穴。不许说你找不到位置!」

  玩笑归玩笑,我在上面时对准穴口并不难。就算床边一面镜子也没有,我也可以想象两人一起找插入位置的滑稽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对了,上次他居然还想和我肛交来着,真是看过两副希腊瓶画就敢冒充历史课代表。如果这是他的夙愿,那我自然会满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间最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后庭,把他的肛门插到外翻,然后把流出的污血统统抹到他那双编指谎言的嘴唇上。

  「嗯!」喉间的抗议,被我压制回去了。

  弟弟插进来了,流畅地一杆到底。这次没有了那层碍事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不是很痛。

  某种程度上,我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暴行感到异常兴奋——他玷污了我的完整,也解除了我身上长久以来的束缚,让我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顾虑;什么贞洁处女、什么三好学生,都装进密不通风的铁箱子里烤火去吧!

  从今以后,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怎么用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是我最亲爱的弟弟,也别妄想可以独占我——我是说,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姐,我爱你。」

  这个没用的男人,从我上床开始忸怩作态了将近十五分钟,终于说了一句还算入耳的话。

  「知道了。那,你要如何表示……你的爱意呢?」

  顶到最里面了。弟弟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做,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失望过。

  伴随着弟弟的奸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阴道深处传来,在我的身体内部持续燃烧,正如在寂静的夜空下绽放的一团艳火。这种触电似的感觉,完全不同于玩弄阴唇或抠弄阴蒂的快乐,而是一种对全身的刺激。我爱死他的龟头了,凭借现在的性交姿势刚好可以戳到花径最里面;不仅占据了我的花心,连整个腹腔都跟着一起颤抖。快乐是如此的短暂,随着弟弟龟头的离去,花芯上的软肉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巨大的空虚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无法抗拒的快感,让我暂时忘却了与弟弟的仇恨,以及他的种种不堪。

  「插我、专心插我!今天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我以夸张的角度将头向后仰着,身体保持着弓形姿态,好让他的每次抽插都能顶到那片秘境。不需要什么技巧,龟头的粗暴顶撞就能让我感到满足,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

  弟弟的腰腹力量还不错,我对抽插的幅度和频率感到满意,阴道内壁传来的快感是不会说谎的。虽然,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样的,但我确信我弟弟不会是最差劲的那一个。

  至于他……他在床上又会如何呢?会不会因为做的太多,已经根本硬不起来了?我忘情地骑着弟弟的身子,脑海里却想象着和另一个男人亲吻的场面。要是那个男人没被学校开除的话,真想和他做一次呢。或许,上次要不是弟弟搅局,我们已经在空教室里做过了。

  可是,能与喜欢的人分享初次体验,实在是一种奢求。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女生像我一样,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夺取了第一次。失去了对爱情的天真幻想,旧世界便不复存在。我们失去翅膀,然后被男人的精液击落,无声坠落到性欲横流的大地上。

  算了吧,芸芸说得对,一个渣男,根本不值得我多浪费一秒。此刻,我决定专注于身下。

  「弟弟……再用力点。你可以的。」

  听到我的挑逗,他的阴茎明显变硬不少,似乎连半径都变大了;这件罪恶的凶器在我的阴道中挺立着,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我的身体,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大量的淫水从我们交合的位置溢出,伴随着剧烈的抽插,溅到彼此地小腹上,这是我从未想象过的画面。

  我们做了将近二十分钟,虽然不能说每一下都命中花蕊,大体上还是让我很舒服的。弟的手环着我的腰,努力地削减大幅抽插带来的振动。到后来,弟弟逐渐放开了,开始抬起他的上身,一边用阴茎插着我的下体,一边用嘴吸吮我的乳头,甚至敢于用牙齿轻轻啃咬。而我则趁机抱着他的头,像爱抚小狗一样揉着他的头。恍惚之间,我又记起小时候带他玩游戏的画面。那时的他一点也不聪明,只要带他打联机,每次都会一败涂地。可我从没有嫌弃过他,反而会帮他擦去因为游戏失败而流出的屈辱泪水,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男人是不能随便哭的。

  ——我啊,终究还是他的姐姐。带着痴笑,我的身体飞了起来,是弟弟将我送入了太空之中。

  「姐……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突然,弟弟不再吸胸,而是用头紧紧地贴住我的胸口,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频率。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自顾自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去。然后,我在教学视频里看过无数次的场面出现了:涨成紫色的龟头,在空气中愤怒地抽动着,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射向天空。我对此毫无准备,直到好几股黏液粘住了我的小腹,一直流到我的腿间,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经历了八九次喷发之后,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弟弟仿佛被子弹打中了胸膛,就这么无声地倒了下去,闭着眼睛躺在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我,在被他服务了数百次抽插之后,也愿意给他一点点温柔的抚慰。我轻轻地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身体的右侧,用有些酸涩的手臂把他拥入怀中,就像小时候一样。

  喘息方定,弟弟的嘴唇轻轻张开,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我用食指封住了他即将到来的表白。

  「你刚才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以后我想做的时候,你要配合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别想干涉我的私生活。只有做爱这一件事,我愿意和你分享,并不代表你与我有某种浪漫关系——明白了?」

  弟弟的脸仿佛被冻结了,直到我说完,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我站起身,把他留在自己的精液堆里默不作声。这股刺鼻的味道,让我一刻也呆不下去——突然我觉得很恶心,应该去洗个澡。

  「姐姐!我、我不想这样!」

  再一次地,弟弟从背后环抱住了我的腰,趴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哭出了声。

  「姐,我爱你,是想认真地和你过一辈子,和你一起老去。不是为了……和你毫无感情地做爱。」弟弟哽咽着,廉价的泪水夺眶而出,把我脑后的头发都打湿了,「我知道我犯下的罪行,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只是害怕,怕我不能让你意识到我是男人——你可以依靠我,你可以放心地爱我!

  真无聊。我试着挣脱,想要把这个恼人的噪声源扔得远远的,可是他抱地好紧。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丝毫不想去哄他,只恨自己没有进化出一套厚厚的耳茧。他真的要把我烦死了。

  「放开。」

  「我不放。只有现在——只有你我赤裸相对时,我才敢向你表白我的内心。」弟弟勉强止住了抽泣,他的声音更加喑哑了,「我想让你的明白,我爱的并非是你的躯体。求你……相信我。」

  谁能告诉我,男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到底相不相信自己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我的腿间还夹着弟弟的精液,沿着大腿一点点滴到我的脚面上,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讨厌极了。

  「看时间,爸妈要回来了。你要不想我被赶出家门,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小孩子的世界大抵如此简单,千百句感人至深的表白,都不如一句轻描淡写的威胁有效。沉默之中,我感到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极为不甘地松开了。真好,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纠缠。

  我把沾满精液与爱液的内裤挂在手腕,踩着有些变形的运动鞋,哼唱着往日连听到都会脸红的小黄调,朝着浴室走去。除了弟弟这一通莫名其妙的废话,我对他还是很满意的。这次做爱的感觉非常奇妙,到现在为止,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痛感;而高潮后的余韵让我觉得异常舒畅,就像是全身的关节都被翻新了一样。

  或者说,我感觉自己又可以控制身体的姿态了。

  在令人愉快的声音中,温热的水流冲去了我身上的污秽。在水雾之中,我对着镜子翩然起舞,久违的感觉再度回到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看到了舞台上的自己,沐浴在耀眼的白光中。

  我只是一时分不清,那到底是另一个只属于我的世界,还是那个被打碎的梦?

  镜子中的舞者默不作声。她没有给我答案。

                第三章

  烛光摇曳,晚风渐息。面前的高脚杯中,尚存着最后一点赤霞珠,只是我已无意去品尝了。

  凭借着一点醉意,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姐姐的房间门前,犹豫着抬起手,却又轻轻放下。我最爱的女人——应该说,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此刻正躲在这间门后面,一边嗅着我换下来的脏衬衣,一边用手指进出自己汁水泛滥的肉穴,着魔似地低声呼唤我的名字;只要我鼓起勇气,像破开她的处女膜一样破开这扇薄如素纸的房门,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与她翻云覆雨。

  可我不敢。在漆黑的房门前纠结良久,我终于确定了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懦夫,不敢为了幸福承担哪怕一点点风险。挫败感搅拌着胃里的残酒,最后在脑海里千万人的嘲笑声中转化为剧烈的头痛,让我无法站立。蹲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朝着自己的额头狠锤了几拳,可这种微弱的打击感与颅内的剧痛相去甚远,根本无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有时候我会怀念曾经的自己,虽然不免愚蠢,但是足够勇敢。

  今晚一共开了三瓶红酒,爸爸已然喝的神志不清,妈妈的情况稍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二十周年是决不能敷衍的。在这个神圣的日子里,我和姐姐被允许喝一点点红酒;然而,这份从父母权威的缝隙中溜出来的自由,没有让姐姐喜形于色,倒是让平日备受宠爱的我进退失据,不慎把自己灌醉了。

  三小时前,一家人团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桌上的摆放着爸妈精心烹制菜肴,还有姐姐亲手烘培的三层抹茶蛋糕。至于我,对这顿晚宴的贡献是非物质的:餐桌后方的吧台上,安放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市重点高中实验班的公费生,在我们这种修高铁都要绕着走的小城市,已经算是莫大的荣耀了。爸爸今天格外高兴,指着我说以后我一定要拿到甄家历代的最高学历,然后做出一番超越祖辈的大事业。可我在意的并不是父母的面子,而是可以和姐姐一起上课的机会。自去年六月起,我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和她一起通勤了;每天清晨目送她的倩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我就会感到一阵揪心,生怕从此会再也见不到她。

  每次分别后,我都无法遏制自己的胡思乱想:在姐姐周围,一定会有许多男生——俊朗的、健硕的、花言巧语的男生,把生性温柔的姐姐当作猎物,不但觊觎她的美貌而且贪图她的肉体。而姐姐究竟会选择怎样的人作为爱侣,然后怎样宣泄自己的欲望……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想到这些,我就觉得盘中的海陆珍馐索然无味,不住地用红酒压制内心的苦闷。姐姐坐在我的正对面,穿着素净的白色高腰睡裙,领口绣着的两只金丝雀正是她自己的作品。红酒瓶见底,在父母手拉手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一直用目光试探姐姐,可她似乎专注于吃东西和听故事,不时配合父母发出爽朗的笑声,留下一两句「这件事我记得」、「爸爸真可爱」之类的良好反馈。

  「小锐,你客观地评价一下,今晚那道菜最好吃?」爸爸沉醉地笑着,脸上的纹都摊开了。

  「抹茶蛋糕。」我明知道他想听的是自己烤的羊排,但还是答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有原则,不愧是我儿子,和我年轻时一样正直。」一家之主不以为意,笑得更开心了。

  「怎么,和我过了二十年,倒把你过得心口不一了?」闻言,家里的女主人开始展现酒品了。

  在全家人的欢笑声中,姐姐的声音似乎缺席了。

  自我记事起,爸爸似乎一直忙于工作,很少亲自下厨;一年之中,唯有在纪念日和妈妈的生日可以吃到他做的菜。不过,爸爸的拿手菜大多重油、重盐、重味精,近来开始研究养生的妈妈对此颇有微词,一度悻悻地表示他平时少做饭并非坏事。

  「欸,当初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你可没有嫌弃过我做的菜啊。」

  「得了吧,你第一次给我做饭的时候,我怀上小怡都两个月了。」

  历史在这里出现了分歧,当事人各执一词,我和姐姐无权偏袒任何一方——我们都不记得。最后,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爸爸被妈妈歪歪扭扭地搀回卧室,只留下我和姐姐收拾餐桌。姐姐喝的并不多,嘴里哼着月光水岸的变奏,自顾自地洗碗刷盘子,把我晾在桌前不知所措。看着她的背影,我好想冲上去揽住她的纤腰,掀开她的睡裙、或者干脆把碍事的布料统统撕碎,然后把我身下滚烫的阳具刺入她的身体,用我能想象的最大力量搅动她的情欲,把她送上去。

  ……就像上次一样。

  家里的灯源全部熄灭,室内的各个角落,都摆放插有白色蜡烛的空红酒瓶,散发着暧昧的火光。随着烛光一起燃烧的还有旧日的回忆,在我们搬家之前,90年代修建的老小区经常停电,蜡烛配空瓶几乎是每家每户的必备之物。大概是怕黑的缘故,一停电我就会哭闹;好在姐姐会及时出现,让我陪她玩捉迷藏的游戏,然后每次都躲在大衣柜里。

  忽明忽灭的烛光中,我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走入未知的境地,耳畔只剩下那年姐姐的童声。

  「弟弟真聪明,又捉到我了!」姐姐笑着把手伸向我,示意我拉她出来,「现在换你了,快藏起来!我数到十就来捉你,一,二……」

  「三。」

  姐姐数到三,美好的梦境骤然消逝,我坐了起来,意识到我刚才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房间里的蜡烛已经熄灭,月光透过阳台飘进我的卧室,这份清冷的光辉格外让人安心。酒劲消散,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可是内心的燥热却愈发强烈,我用手捏了捏下体,它硬的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通体散发着灼热的邪念。睡衣早已不翼而飞,此刻的我赤身裸体地沐浴着月华。

  我愈发觉得欲火难耐,正准备用左手快速解决时,另一只手突然压住了胀得发紫的龟头。温热的掌心微微有些潮湿,干旱日久的马眼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立刻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沿着龟头下方的系带无声滴落,垂下一条淫靡的透明丝线。

  此刻包裹着阴茎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触感,不会有错的。

  「姐——」

  「嘘。」姐姐以食指封住我的嘴唇,「爸喝醉了,妈却还醒着,我们千万不要惊动她。」

  「好。」我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嗓门,「我还以为你睡了。」

  「怎么可能呢。你在我门前走来走去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今晚没法睡了。」

  姐姐干脆利落的回答让我无比惭愧,所幸小头比大头更有尊严,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姿态。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睡?我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过了。」

  「呸,你还是和我一起醒来吧。」姐姐轻蔑地笑着,像只小猫一样爬了上来,轻轻压住我的身子,「徐志摩的确是个流氓,一起醒来是为了晨勃——你们男人刚醒来时硬的像块花岗岩。」

  「不是,姐,你到底从哪学到这些奇怪的东西的……」

  「小学弟,就算你是实验班的,岁数也还小呢;可学姐我呢,已经是大人了哦。」

  姐姐压在我的身上,轻浮地做出切烟的手势,轻启芳唇,在暧昧的空气中吐出一个虚拟烟圈。我愣愣地看着姐姐这副沾染风尘的媚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涩。这还没结束,坏女人的表征不仅仅是仪态,还有一整套标准动作——姐姐以夸张的角度扭动着腰肢,并拢双腿,将玲珑有致的脚掌置于我的阳具之上,脚趾灵巧地卡住了我的冠状沟。还没有等我开口,她便不由分说地磨起来了。好在我的单人床结构稳定,没有发出令人尴尬的响动。

  「姐你轻一点,刚才我差点就、就……」

  「就怎么样?这就射了?」姐姐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语气有些不满,「这一年的时间,你在干什么?就这点耐力和韧性,简直还不如初中生,我对你很失望。」

  「不是这个问题,」我拼命地摇着头,「我对这个姿势不太习惯,或者说,我不适合足交。」

  「不要骗自己,你一直都喜欢我的脚。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我以为你以为我知道。」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此时此刻,我的枕头下压着她的灰色棉袜,已经珍藏了一个月。

  「是谁说的来着,Maso都是初级恋物癖,看来我的弟弟就是个完美的样本。」

  「不是恋物,我只是恋慕你的身体。」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把被多次弄脏的棉袜逃出来,「袜子本身并不让我兴奋,只是因为你穿过,它便被赋予了神圣性,可以作为,呃……」

  「施法材料。」姐姐冷笑着接过棉袜,放在鼻前轻嗅了一下,「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操我?」

  「我想……让你穿着棉袜,我是说,只穿棉袜。」说出来后,我觉得舒服多了。

  姐姐笑了笑,缓缓站直身子,整个人直立在我的床上,双脚紧贴着我的两肋。我躺在床上,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像看待巨人一样仰望着姐姐。很难描述女人为男人宽衣解带时的神态,若说全然没有羞涩,恐怕有些失真了;可是在我面前的姐姐,已然是一朵全然绽放的玫瑰,浑身的尖刺都在触痛着我的淫欲,在睡裙被解开的瞬间我嗅到了她身上浓郁的花香。

  「看好了——依你的请求,我要开始穿喽。」姐姐狡猾地笑着蹲坐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小腹上,开始抬起左脚,「被弟弟的精液洗过的棉袜,每根纤维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呢。」

  姐姐小巧的足尖首先纳入袜口,然后将褶皱一点点铺平,直到棉袜覆盖整个脚面,勾勒出完美的足弓曲线。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姐的脚,心中慨叹的确实今夜的月光如此清亮,非如此我不能欣赏到这副绝美的画面。在她穿袜子的过程中,我的阴茎和睾丸始终处于空载状态,没有任何物体碰触到敏感带;可是,在姐姐将棉袜提过脚踝的那一刻,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控制,尿道内部的压力陡然上升,一大股精液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喷向姐姐的后背。

  「欸!」

  姐姐没有想到,我会在无接触的情况下射精。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啊。你啊。今天算是让我失望透了。」

  我无言以对,加上射精之后恍惚地说不出话,我索性把头偏到一侧,试图用枕头掩护自己的失态。姐姐并不介意我射的到处都是,只是随意用手背抹了抹,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阴茎上——她伸手勾住了我的龟头,仅仅捏住射精后不断变小的茎身,试图组织它软化的趋势。

  「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极限了。」看得出来,姐姐非常不满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我要穿右脚的袜子了,你好好看着,最好快点给我硬起来。今天至少要把我操上去一次。」

  男人大概不会对同样的画面两次射精,但姐姐的灰色棉袜超越了它的色情意义,值得我为它一次又一次射精。怀揣着对姐姐的恋慕,我的肉棒如姐姐所愿,再次硬了起来,并且在袜口越过脚踝的瞬间达到了最硬的程度。骑在我身上的姐姐保持着M腿型,被棉袜包裹着的玉足开始攀上我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我的乳头。与此同时,她将双手置于身后,凭借着对位置的估计开始倒背着爱抚我的阴茎。无论是按摩冠状沟还是挑逗马眼,姐姐的动作幅度都堪称完美,既足够刺激又不会弄痛我,将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挤出我的身体。

  午夜的时间流动似乎会变慢,爱抚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的阴茎逐渐适应了姐姐的力道与频率,马眼不再流泪,茎身却坚硬如铁,足以插入姐姐的身体了。可姐姐大概想起了什么,并不着急与我交合,而是一把拽过之前被脱下的睡裙,从里面变出一只白色的纯棉内裤。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淫秽的想法,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根本不考虑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伪命题。姐姐的目光投向我,在我的眼中确认之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最亲爱的弟弟,把嘴张开,迎接自己应得的奖赏吧。

  姐姐的体香混着青春期少女的咸腥,瞬间便征服了我的口腔,继而侵略我的所有感官;与此同时,姐姐终于认可了我的硬度,她以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迅速将穴口撑到最大,然后缓缓坐下以容纳我的肉棒。插入的瞬间,她的双脚还在不住地摩擦着,因性爱而形成电流从不同的方向流入我的脊柱,我感到自己已经沦陷了。沉湎于姐姐的肉欲的我,连挺腰抽动这种最基本的动作也无法完成,全靠姐姐在我的身上骑自行车,用紧致的阴道肉壁夹着我的凶器,一上一下地摩擦。早在插入之间,姐姐的阴道已泛滥成灾;在几十次抽插之后,奔流而出的淫水像瀑布一样泄出,完全打湿了我们交合处周围的毛发,阴茎进出穴口而激发的水声,居然在午夜之中清晰可闻,几乎盖过了爸爸在隔壁打鼾的声音。

  「姐……你还觉得……满意么?」抽插的间隙,我用力按住了姐姐的腰,「顶到没有?

  在上次交合的末尾,姐姐表示我可以达到宫颈口。我们都知道,要想让女性达到高潮,用龟头撞击宫颈处的A点是最为直接的方法;其次是采用后入式,一边攻击G点一边用手抠弄阴蒂;倘若二者皆不能做到,只好采用浅入姿势攻击U点,以尿意为武器诱导姐姐喷出更多的水。

  无论如何,以现在这个姿势我刚好可以刺激到A点,其他方案暂时不予考虑。

  「操我……就要到了……」姐姐忘情地呻吟着,将上下抽动改为前后抽动,「用力操我!」

  高潮前的临界期最为难熬,于是我将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开始了狂暴的蹂躏。用指甲掐乳头似乎过于暴力了,我更喜欢用手指在乳晕上画弧,然后再大力揉捏刺激乳核。

  「上去了……上去了……我、我上去了!」姐姐小声尖叫着,将大量的淫水到我的胸前。姐姐仿佛被抽干了气力,无声地躺倒在我身边,把身体像虾一样蜷缩起来,脚上的棉袜也被汗浸透。

  「姐。」喘息片刻,我取出了塞在口中的圣物,侧身从背后抱住姐姐,「我爱你。」

  「我知道。」

                第四章

  午夜漫长,只是沉醉于乱伦的爱侣还没有尽兴。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吸烟如是,性爱如是。我任性而懒惰地沉醉其中,享受着弟弟年轻的肉体,完全没有戒除的动力。间隙性悔过就像戒烟,都是扯淡。

  上一次和弟弟发生关系,还是在中考之前,而我差点被激情过后陡然生出的负罪感击垮,踉踉跄跄地考取一个公费名额,没能进入实验班。对此,父母表示大致满意,弟弟也没有立场嘲笑我。我不知道,在那之后的日子里他是否还会想念我的滋味;但我,已经忘不掉他的触感了。诚实地说,弟弟的阴茎带来的并非只有疼痛,我怀念被它直戳宫颈、带上高潮的感觉。我与弟弟的乱情,无疑是一场真实的春梦,只是每个场景都带着血腥。

  就这样,我陷入了矛盾之中:一方面渴求弟弟的身体,一方面又憎恶与他接近的感觉。我的身体告诉我需要男人,而我的理智则告诉我要远离弟弟。在中考结束的漫长暑假里,我没有和任何人一起出门旅游,天天宅在家里学习英语和烘培,用充实的日程表压制高涨的性欲。记忆里杀不死又忘不掉的弟弟,与我只有一墙之隔,我们却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段自慰。

  ——真讽刺啊,明明在隔壁就有一个绝佳的炮友,我非要出门去找一个能满足我的野男人。

  我本以为在升学之后会好过一些,至少可以结束与弟弟淫乱的关系,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爱。可是班上的男生实在是令人失望,对我表示好感的,要么长得一言难尽,要么就是不修边幅;好不容易有个清秀干净的篮球男,结果一开口就把我呛得无话可说,毫不顾忌女生感受。带着对恋爱的憧憬,我恍恍惚惚地上了一年课,突然有点绝望,身边的男人在我眼中纷纷褪色。

  今天的天气冷的要死,直到下午大课间,窗外还是看不到一丝阳光。我一点不想去打羽毛球,独自呆在教室里看书;看了不到十分钟,我就被刚和男友约会完的芸芸拉了过去,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下着五子棋——A4纸用中性笔画上棋盘,用铅笔画棋子,低成本地打发时间。

  「对了,我最近开始吃短效了。宝贝和我说过,他每次戴套都觉得不舒服,而且我也讨厌石蜡的味道。加上我最近熬夜,身上总是起痘,索性答应他了。学校后门那家药房……」

  芸芸大大咧咧地斜依着椅子,嘴里尽是些虎狼之辞,反正现在教室里就我们两个人。

  「你小点声,要是让老师听见了,你和你的宝贝都得退学。」

  我不爽地提醒着她,不要得意忘形而无视校纪。有爱情滋润的女人,走起路来都像在炫耀。

  「对了,怡怡,要不要我给你一盒?我看你最近挺焦虑的,上嘴唇都快要长胡子了……」

  这话把我惹恼了,因为最近身体状态很差,嘴唇周围突然长出了一点汗毛,让我苦恼不已。

  我气呼呼地在棋盘上画了一个棋子,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再说,今晚我就把班柯血淋淋的鬼魂塞进你的被窝里,让你生下一串戴王冠的!」

  「别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也是关心你的身体嘛……」

  芸芸大概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从椅子上下来,蹲在我面前,双手握拳贴在胸前,摆出一副犯了错的小狗求原谅的姿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吃不了都给我。」我心烦意乱地挥挥手,示意她坐回去。

  「我的怡怡,现在只差一个好男人从天而降,把你从烦恼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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