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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3710 ℃

熙來攘往的街道,一個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步跟人們擦身而過,納汀總是從這些陌生人的身上拿到一些她想要的東西。

納汀對於她從小被訓練出來的扒竊技術感到自豪,她很快逃離到一處暗巷,偷來的錢包就拿走現金扔到一邊,順來的手機馬上查看有沒有設置密碼鎖,有的破解後重置,如果是指紋鎖即時扔掉,把重置好的兩台手機拿到手機店賣,今天的收穫不錯,因為偷回來的手機是最新型號,幾千元就此到手。她拿著這些現金,到菜市場買今天的晚飯,回到一所破舊的公寓,孩子們圍著納汀團團轉,納汀把自己的食指放在嘴前,孩子們安靜了,納汀高舉手中的袋子,說:「今天吃火鍋。」

孩子們高呼『萬歲!』後也很懂事的各自準備今天晚上的火鍋,納汀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看見一個女人背對著她,坐在床邊。

「我不是叫妳不要再偷了嗎。」聲音跟納汀本人不能說相似,簡直是一樣,只是這道聲音相比起來,多了一份沉穩。

「妳要我正正經經的找份工作,妳覺得可以養外面那群猴子嗎?」

「就說過了,我會資助妳們。」

「用不上妳這麼好心。」

「妳是我,我是妳,我只想妳和孩子們好。」另一位淺藍眼的雷納汀轉身看著納汀,納汀看著這個雷納汀倍感不爽。

「由妳殺死媽媽那一刻起我就只會覺得妳是個人渣。」

「是啊。」雷納汀帶著可悲的微笑說著,納汀看著更加不滿,她拿起口袋中的折疊刀,往雷納汀頭上投向,折疊刀在雷納汀的右臉上劃過,流出一行鮮血,雷納汀聳肩問:「滿意了嗎?」

「如果擲中頭部我會更加滿意。」

「那到時候就沒有人清理案發現場了喔。」雷納汀苦笑回應。

「好笑嗎?」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維持天真的妳,真好。」雷納汀拿起她手上的銅色陀錶,說:「我依舊每個月會把錢放到書桌的左邊抽屜,掰囉。」

雷納汀按了陀錶上的按鈕一下,回到觀望號,眾人看見雷納汀臉上的傷紛紛上前慰問,雷納汀沒有回應,只是走到自己的房間,藥劑師坐在書桌前喝著熱綠茶看著書,她跟雷納汀對望一眼,雷納汀下意識轉身離開,身體卻被藥劑師停住。

「過來。」

「我說沒事。」雷納汀的語氣盡是不耐煩,這句似乎觸碰了藥劑師的情緒,藥劑師對著雷納汀伸出兩指指向雷納汀雙膝,雙指往下,雷納汀被強制跪在地上。

藥劑師上前用雙手捧著雷納汀的臉,輕抹雷納汀臉上的鮮血,問:「沒有把話說清楚嗎?」

「多事。」

「我不明白為何妳們人類總愛把說話講的不清不楚,這樣妳就不用受傷。看,傷成這樣。」即使雷納汀對藥劑師惡言相向,藥劑師還是沒有跟雷納汀起衝突,用著平和的語氣跟她對話。

「我只是想守住她最後那一點的幻想。」

藥劑師雙手微微發光,然後雷納汀臉上的傷自動痊癒,不留一點疤痕。

「好,我尊重妳。」藥劑師把雷納汀扶起,情緒平伏點的雷納汀問:「找我有事?」

「沒事,我今天休息,找妳而已。」

「是啊。」

「妳現在有空嗎?」

「怎麼了?」

「......」

「納汀,有任務。」門外的深藍男子對納汀說,納汀聽後轉身離開,把藥劑師留在房間內,藥劑師對於這樣的日常已經見慣不怪,她繼續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那本書。

在這個時空沒有被抓的竹中真樹,先說明,為了分辨他和在觀望號的竹中,他在此被稱為真樹,在那天被突襲後,他手腳被綁住,嘴巴被封上膠帶,身上東西和他連同被人塞到汽車後備箱裡,其實他沒有昏迷,只是裝而已,慶幸那群人的手法不是很專業,不是把他的雙手往身後反綁而是簡單地用膠帶前綁,雙腳也是。

這是一個好機會,他小心翼翼,用手把嘴巴上的膠帶撕掉,再把雙腳的膠帶撕掉,過程發出輕微聲響,但由於抓住他的二人組在閒話家常,根本沒有留意這細微的聲音,最後是雙手,他故意留著,直到他聽見車子停下來了,有人打開後備箱了,他看準時機,伸出雙腳對其男人一蹬,男人被踢倒在地。

真樹迅速從後備箱出來,雙手高舉後用力往下後方拉,鬆開掙脫,男人掏出手槍,真樹一腳把手槍踢開,手槍走槍擦火,嚇了男人一跳。真樹看看四周,這裡是深山位置,大平日也沒有人會有空走到這裡來,他們到底想帶真樹去哪裡?

在車上副駕位置上的女人目睹了一切,她從容地拿出手機,說著一口流利英式英語的說:「老鷹二號企圖逃走,現在鎮壓。」

女人慢條斯理地下車,對著男人就是怒斥:「裝什麼啊!動手!」

被看穿把戲的男人收起驚恐的樣子,右手變出無數黑色觸手伸向真樹,真樹雖說是對超能力無效化,但只限念力系,凡是有人用念力操縱物品扔向真樹身上,那些物品總會在真樹身前直接輕落在地。而且在他的認知中,念力也無法用在自己身上,這就是真樹的無效化超能力。

男人的觸手把真樹全身纏住,女人雙手放後,哼著小曲悠哉悠哉地走到真樹面前,微笑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要反抗呢?」

「你們,殺了我的家人,你們,不是我的家人。」真樹言畢,男人把他纏的更緊,真樹那痛苦的表情在告訴著他難以呼吸。

「沒辦法啊,誰叫他們不同意將你交給我們。不過你也殺了我們的哥哥啊七,那就平手吧。」長著亞洲東方人面孔,有著一雙大眼睛,外貌比起真樹年輕不少的女人無奈回應,接著她留意真樹的表情馬上對男人說:「嘿!十二!輕手點!」

「他會逃走。」男人說的英文有著明顯的美式口音,但女人一個怒瞪讓他不得不把觸手的力度減少。

「這才像話嘛,我們是一家人,將來要好好相處。」

「你!們!不!是!」真樹用力喊出這些話語,女人聽後眉角上揚,笑著搖頭嘆息,她伸出尾指指向真樹的左肩,一道紫色電流在女人的尾指發出,打中真樹的左肩,真樹就此觸電,但奇怪的是,男人十二的觸手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當女人收起尾指時,她歪著頭看著口吐白沫的真樹,帶著蔑視的眼神說:「這只是我會的一項。如果你繼續不接受我們,我會繼續使用不同的方式,讓你接受我們。我啊,最喜歡跟家人交流了。」

「十六,上空。」十二看著上空多了一台直昇機,女人十六拿起真樹留在後備箱的物品,說:「走吧。」

到達直昇機的下降點,直昇機機師看著被觸手纏著的真樹,他笑著用英語說:「他比起老鷹一號更難搞。」

「要不是你們這些智障把人力都放在老鷹一號,我們用得著死了啊七嗎?垃圾。」十六聽後感到十分不滿,她揪起機師的衣領,用詞粗鄙。

「冷靜點,要是我死了,沒人會送你們回總部喔。」

「十二會開。」十六把手放在機師的肩膀上,說:「現在給我滾下去,是你們間接害死啊七哥哥,我很不爽你。」

「看來妳都不把我當成是一回事啊,十六。」直昇機的副駕位坐著一個男人用英語說。

十六跟十二看著這摘下頭盔的男人,十六收起她那失禮態度回應:「(Father)父親。」

「回去吧。」神秘男子未能看清其貌,十六和十二就這樣連同竹中一同坐上直昇機,回到他們的總部,直昇機的機側除了印有米國國旗外,機身尾端一個不顯眼的位置還印有一隻眼睛的圖案。

現在的費歐娜正在聲廣市某所破舊的公寓某個單位中,一個雙膝跪在地上,頭髮被費歐娜單手用力拉扯住,被毆打到已無還擊之力的男人,費歐娜另一手看看著腕上的手環投射出來的映像,確認對方是她找的人後,說:「利德賢,是吧?」

這個利德賢沒有穿戴耳釘,左眉也沒有刀疤,留著微燙的深棕色短髮,這個利德賢,就是被深藍人抓的德賢的另一個自己。他瞪著費歐娜,一開始心想該不會他是卧底一事被黑幫發現要把自己滅口了,但是看見費歐娜手上的高科技裝置,他馬上把這個疑心消除。

這個人,比起他要調查的黑幫還要危險。

突然一發子彈在費歐娜身上擦過,費歐娜凝視子彈發出的方向,她把利德賢甩到一邊,走到陽台,一個跳躍,消失在利德賢眼前。

「謝了老天爺......」利德賢癱軟在地上,正要拿起手機時,眼前又出現一個人。

「嗨。」一位淺藍眼睛的黑人男子杜克對著這位利德賢打招呼。

「見鬼了......」利德賢無意識說,杜克知道他被嚇傻了,忍不住大笑說:「我理解你的感受,好了,事不宜遲,快帶上貴重物品,我帶你離開。」

利德賢對杜克有所防範,杜克明白他的憂慮,杜克明言:「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我,但我的同伴撐不了多久,所以請你馬上收拾好東西,不然等待你的就只有死亡。」

利德賢在半信半疑下提起一個大背包,撿起一本日記,U盤,手機,筆記本電腦還有他的警察身份證明文件,說:「搞定了。」

杜克牽上利德賢的手,拿出褲袋中的銅色陀錶,按了一下,他們出現在伊一漪的家中。

「你們,都把我的家當成是秘密基地是吧。」和巫幽以及年綸護衛正坐在沙發看著電視的伊一漪看見這兩男士憑空出現,不滿地說。

「杜克!」巫幽也很吃驚為何杜克能來到伊一漪家,莫非杜克也趁大家沒在伊一漪家時來過伊一漪家?

『先不說這個問題,現在德賢有危險,翼人們,在抓捕另一個我們。德賢為了救另一個自己,引開了那個翼人。』杜克把這番話傳到眼前四位女子心裡,她們看著這個另一位利德賢,護衛先是站起來,年綸也跟著起來,護衛向杜克傳心問:『德賢在哪?』

『外島區北環街5號一帶。』

護衛聞後拉上年綸的手馬上用傳送器離開,現在搞不清情況的利德賢雙眼發直地看著眾人,巫幽好奇地看著利德賢的臉說:「喔,啊漪妳看,他留著這韓式髮型滿帥的。」

此時的伊一漪已經沒心情去看這位利德賢的顏值,因為她最擔心的事真的在發生了,既然連翼人也出動抓世界末日時被抓的人類了,這肯定新預言書已在各勢力間流傳了。

淳于游,希望她沒事。

年綸和護衛分頭行事,很快護衛找到德賢在一處大型地下停車場正被費歐娜扭斷右手,護衛掏出機械風迷你手槍,對著費歐娜頭部一槍,射出的激光砲費歐娜把身體往後傾,躲過一擊。

費歐娜緩緩把頭扭向護衛方向,費歐娜一個深呼吸,一眨眼,護衛腹部受到重擊,被打飛至一輛汽車前方,其衝擊力使汽車前蓋嚴重凹陷。

「不要礙事,藍眼人。」費歐娜那雙冰冷的視線正看著被她壓制於左手下的護衛。

剛好搜索到附近的年綸也趕到現場,年綸單手往眼前的紅色跑車作出撥掌動作,紅色跑車擲向費歐娜身上,費歐娜的右手沒有閒著,三道直線殘影,將紅色跑車分為三截。費歐娜手執一把三叉戟,直直指向年綸。

護衛趁其分心時從腰間拔出一把小激光刀,往費歐娜左手一抹後再一腳把費歐娜踢開。費歐娜左手中了一刀,鮮血直流,她的左手臂微微發出白光,傷口正慢慢自動癒合,面無表情的看著護衛。

年綸趕到德賢身邊,看見德賢的陀錶已被踩碎,護衛大喊年綸:「先帶他走!」

年綸點頭後扶著德賢用陀錶先行回去,費歐娜看著現在只剩下護衛,她用三叉戟輕敲一下地面,在費歐娜身前出現一道水柱把護衛撃飛,還沒讓護衛反應還過來,護衛全身已被水包圍,形成一個巨大泡沫,飄到費歐娜面前,費歐娜拿起三叉戟一個蓄力,刺向護衛左胸口,泡沫裡染成鮮紅色,費歐娜再用左手一個響指,泡沫爆破,護衛倒卧在地。

費歐娜撿起被她本人踩破的爛陀錶,然後消失於護衛的視線內。

「哈......」尚有微弱呼吸的護衛捏了自己耳朵的耳環,維持倒卧姿態回到觀望號。

當護衛回到觀望號時,大家二話不說馬上為護衛進行急救,幸好護衛意志堅強才能撿回小命。

同時在觀望號另一處,雷納汀在自己的房間監視著另一位淳于游的一舉一動,多虧她自己腦筋動的很快,她用小型隱形無人機跟蹤著淳于游,如此一來,她能足不出戶也能隨時監視,此外為了能達到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監視的效果,她拉著觀望號最沒有戰鬥力的書蟲和最閒的泰雅輪班監視,真是物盡其用。

不過泰雅真的是太閒,連續監視了兩天的泰雅竟然自動請纓說她不介意為雷納汀替代這次的任務,雷納汀看見她如此熱誠,也把任務暫時扔給她做,自己有空便看一下,現在就是雷納汀循例查看時候。

沒有畫面?奇怪,才安裝了兩天,是故障嗎?

雷納汀馬上傳送到淳于游在范北市的家,家裡沒有淳于游和她的丈夫,但是小型隱形無人機倒在一旁,還出現一名草綠髮女人———翼人四大侍衛之一沙利葉和泰雅在對峙。

「你們也對這些人類有興趣啊。」沙利葉微微抬頭看著這位身高有200cm的泰雅感到意外地說。

「是伊甸人啊。這是我的工作,希望妳不要妨礙我。」

「泰雅!」

「真是想不到你們也會跟這種藍眼人是同一夥。」沙利葉看見雷納汀的出現,用著平淡的語氣表達自己的不屑。

「我寄客於深藍聯邦之地,我的行為是報恩,同時也是宣揚慈愛光明的一個方式。」

沙利葉聽後勃然大怒,衝上前一手掐住泰雅的頸說:「我最討厭就是你們那張偽善的嘴臉!成天說宇宙裡的生命體們要互相幫助,宣揚愛與光明,就是你們當年不協助我們,我們星球才被毀滅!」

「那是因為......」被掐住頸的泰雅沒有表現不適,她若無其事地抓住沙利葉的手,將其拿開,說:「與至高者對抗,實屬自取滅亡。」

二人一言不合,即時消失在屋裡,幸好泰雅在事前把她的定位器分享給雷納汀的陀錶內,納汀撿起故障的小型隱形無人機後馬上去找泰雅。

「嗚......!」前往泰雅所處時,雷納汀被人擊倒在地,在雷納汀失去意識前,在她眼前有著一名長著八雙翅膀的黑影子在用力踩著她的背。

在范北市上空泰雅面對沙利葉猶如怒濤攻勢表現一派輕鬆,不管沙利葉怎樣射出光箭,只要泰雅輕輕一碰,都會化為光粒子,泰雅在半空中一步一步逼緊沙利葉,搭上沙利葉的肩膀,畫面變成某座大廈的天台,這個時候泰雅手上變出一把棕色手槍,射向沙利葉的左手腕上,沙利葉左手腕多了一個腕錶牢牢地套在沙利葉的手上。

沙利葉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禮物,她笑著說:「怎麼了?這就是妳想表現友好的方式嗎!」

「根據我的星球律法,不得對外使用暴力,因此......」泰雅對著棕色手槍輕聲一句:「一萬次掌上壓。」

然後沙利葉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做起掌上壓,她想反抗但身體根本不聽她使喚,當她看著她手腕上的手錶正顯示9996時泰雅對她露出一個微笑。

「我們會以非暴力方式來對抗想傷害我們的人。」泰雅頭也不回,返回尋找雷納汀。

留在原地被強行做著掌上壓的沙利葉一個冷笑回應:「反正目的達到了。」但沙利葉看著現在數字在9980時她無奈地嘆氣嘀咕:「唉!就當作是鍛鍊身體。」

泰雅趕回淳于游家時,剛好遇上淳于游家門前的鑰匙開門聲音,泰雅輕按自己衣服上鎖骨位置的紅色三角按鈕,泰雅瞬間變成隱形狀態。

只是淳于游和林泰踏進家門沒幾步,林泰已經對淳于游一個背後擒抱,把頭探在淳于游的頸裡,雙手在淳于游的身體上游移,泰雅依然保持態度從容,趁這兩個人在親熱時泰雅指著淳于游家好幾個上方角落位置,一經泰雅指向的地方,都會出現一個隱形監視器,客廳,睡房,浴室,陽台,廚房,大門外也不放過。

「等......等!戴回那個!」被壓在沙發上的淳于游用著嬌嗔的聲線對著已經脫下褲子的林泰說。

「沒關係吧,就一次沒事的。」

「哪怕一次,都成問題!」

「好好好,待會我射在外面。」

「最好是這樣啦。」

「是的,老婆大人。」

「嗯。」

聽著這些話語的雙眼透著微微綠光的泰雅,雙手抱胸的看著交合中的二人,然後輕聲說:「反正這次肯定不會有孩子。」

雷納汀她人不在,看來是回去觀望號了,泰雅抱持這樣的想法,便回到觀望號。

「看來納汀又趁機出去玩了。」回來後,泰雅聽見藥劑師看著陀錶喃喃自語。

「她沒有回來嗎?明明剛才她跟我一起,不過我去引開翼人,就跟她分開行動了。」

「嗯,算了,她老是這樣,加上她今天心情不好,隨她吧。」泰雅留意到藥劑師的語氣伴著失落,於是問:「妳是不是又做了什麼東西給納汀了?」

藥劑師的臉一秒刷紅,泰雅看見藥劑師的表情秒懂她的心思,說:「妳應該也對納汀直白一點比較好喔,只要妳說那一句,她肯定馬上回來。」

「這很難說,她是個心思非常複雜的人。」

「沒聽說過嗎?地球人類三大欲求,食欲,睡欲,性欲。」

「在我而言她的物欲是最多的。」

「那就得學會主動挑逗。」泰雅若無其事地說出,藥劑師的臉紅問題又犯了,此外她的雙眼瞳孔都被嚇的微微震動了。

這個滿身都是謎團的外星人,到底會多少有的沒的知識?

「趁她還沒回來時候,就去學習一下吧。」泰雅先行回去自己的房間,藥劑師愣在原地,臉紅的也冒煙了。

「我,我,我只是想和她到地下城約會而已!」

伊一漪正用著嫌棄眼神看著在她面前大口大口吃著泡麵配午餐肉的利德賢,心想既然他另一個自己都有危險不如乾脆都帶回深藍人的基地就好,怎麼他們這些同化者都堅持要把他留在我的家裡白吃白喝,他在這裡的唯一貢獻就是洗自己的碗筷。

「啊漪,啊。」在伊一漪的右邊,巫幽正夾起一塊午餐肉餵到伊一漪的嘴邊。

伊一漪從她和巫幽之間慢慢舉起右手,把巫幽那熾熱的目光擋住,問利德賢:「利德賢,你的職業不是卧底嗎,可以這幾天來都不用跟上司匯報情況嗎。」

「只要每天像寫日記的記錄發生的事情,然後每個月把它交給上司便好。」利德賢吃著泡麵說:「再說我也莫名其妙地被一名大美女襲擊,那位救我的黑人大哥也跟我說先留在妳和妳女朋友的家,我也不敢隨便外出。天知道我一出去會不會又被襲擊。」

真是個懂事的帥哥,巫幽高興的在甜笑。可是伊一漪看著巫幽那厚顏無恥的表情就不太高興了,於是伊一漪馬上澄清:「巫幽是我的室友。」

利德賢抬頭看了看伊一漪,心想:『看來是個保守的人,再說她是這房子的主人,就順她意吧。』

能夠讀心的巫幽表現出『這帥哥真會觀人言色。』的眼神,伊一漪看後雖然不知道巫幽知道了利德賢在想什麼,不過看著巫幽這樣的表情伊一漪更加不滿意了。

先不要吐槽什麼,就問該問的事。

「你所說的大美女,樣子長成怎樣?」

「是金髮,外貌像希臘神話中的那種女神級別嗎?還是一頭綠長髮,瞇瞇眼的平胸美女?」巫幽也好奇對方是誰,但她最有印象就是這兩位,那位金髮美女翼人跟沙利葉。

「都不是,是東方美女,令一眼難忘那種。留著一把黑長髮,但穿著像是角色扮演戴盔甲的。」

東方美女?翼人平日的形象都是一群希臘神話走出來的外星人啊,不過想想也是,他們跟我們人類相似,有我們地球人的東方人種也不足為奇,不過這幾天來年綸和護衛還有德賢都沒有出現在大家眼前,取而代之的是杜克吩咐巫幽她好好看著伊一漪和這位利德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藥劑師在觀望號的停屍間內看著全身赤裸,身上有多處傷痕的雷納汀屍體,身旁的博士試著跟她對話:「要不要先回去休息?這件事我一個人也能處理。」

藥劑師沒有表情,也沒有回答,只是由平穩的呼吸聲慢慢地演變成急促,嘴角也隨之微微抽動,雙眼視線漸漸模糊,她哭了。

作為藥劑師的好友泰雅看見雷納汀的屍體,再看著藥劑師的反應,泰雅雙手輕放在藥劑師的頭上,說:「妳累了,先去睡。」藥劑師像是受到催眠一樣,她停止流淚,便聽著泰雅的指示離開。

「藥劑師她今天說,從昨天起,納汀的定位就沒有變過,然後叫搜索小隊去查,結果發現她被人棄屍在米國某處山谷裡。」

「我明白了。」泰雅帶著禮貌性微笑回應,而她的右手正慢慢縮成一個拳頭,博士感覺到泰雅平日柔和的氣場一反常態,說:「我們開始驗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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