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那里，那里很敏感！”

看着妹妹闭上了眼睛，口中又漏出娇喘，哥哥回过神来。心愿已了却，追逐的残像变成了现实。他忍不住，开始上手把玩妹妹的尾鳍。尾鳍是海豚式向两边延展的样式，有结实但轻质的骨骼支撑着鳍片的形状，那夹杂在其中的柔软鳍片则是有着硅胶的厚实感，摸上去又有着庞大的生命力，在哥哥的手中弹跳摩擦。

“唔。。。唔啊，哥哥，我的尾鳍，那里，那里不行，要去。。。呜啊啊啊啊啊！”看到娇喘连连的妹妹不停扭动鱼尾，哥哥胯下的巨龙再次忍不住开山而出，掀开妹妹的睡裙，果不其然，那三角部位早就湿得淋漓尽致。充血的阴唇外翻、穴口一呼一吸，挤出不断流淌的蜜汁，肉香再一次在房间中蒸腾而上，哥哥的肉棒哪里忍得住这般诱惑。。。一个猛龙出海，肉棒与小穴就完成了连接，冲天的娇喘与男性的嘶吼回荡在房间中，妹妹和哥哥的喘息频率都越来越高。

“妹妹，妹妹啊！妹妹！我爱你，我爱你啊！”

哥哥一边嘶吼出脑中压抑多年的欲望，一边扶住妹妹的腰肢，开始尽情在那温暖而有摩擦力的洞穴冲抽插撞击。“哥哥，哥哥！我也是，我也。。。我也爱你啊啊啊啊！”妹妹差点融化在哥哥深情表白的幸福感中，身心都已经瘫软成一团任凭哥哥狂暴抽插的烂泥。。。意识变成了可有可无的空白，却突然被尖锐的窒息感给拉回到了房间。

“呼。。。姆！呼。。。呼啊！”

妹妹的嘴大张着，随着哥哥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狂暴的肉棒甚至顶起了她的小腹，鱼尾也跟着一起运动，随即带来越来越甚的氧气需求。鳃部分泌出越来越多的黏液，努力招揽更多氧气进来，然而妹妹缺失的肺部功能却没办法被这么轻易弥补，于此同时，哥哥的巨龙在自己的腔内再次膨胀，很快，滚烫的岩浆就要随着哥哥的爱意一起爆发。。。窒息感放大了所有的其他感觉，异物感，舒爽感，性器被摩擦的快感，螺旋突击而上，贯穿妹妹全部的精神与鱼化后的身体。。。很快，决堤的蜜汁冲破小穴的界限，妹妹听到了自己的尖叫，之后的她就失去了意识。

在床上，在哥哥的怀抱中，她变成了一条被淦到昏迷的青色人鱼。

时光飞逝。很快，街道两侧的绿色就被秋风扫荡，残留的枯黄堆满了环卫工人身旁的垃圾桶。

邮件中传来了父母在海外定居的消息，别墅正式易主。画家还是一如既往，每天早起，给妹妹做早餐，然后抱着妹妹四处跑腿。他在画室中加装了一个浴缸，方便妹妹泡水的同时自己看好她。

画家画了很多种、很多种妹妹样子，再也不用藏着掩着，妹妹带着青色的鱼尾，在他的画笔下坦然睡躺在向日葵花丛中，或是在星空下闭上眼睛，亦或是穿着前卫的时装，坐在轮椅上被推到T台的正中央。

“你看，没事的。”画家第一次推着妹妹出门的时候，妹妹还有些小紧张，放在改装轮椅踏板上的尾鳍不停地拍打。但是，小区门口偶遇的老奶奶对他们表达了平平无奇的问候，顺便还对这对兄妹表示了祝福的时候，妹妹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只不过，作为一条人鱼，妹妹出远门必须要借助哥哥的“小装置”保持鳃部的湿润。她的日常，大部分时间开始在浴缸中度过。妹妹十分享受把身体浸润在水中，清澈的水流钻进自己的鱼肉、湿润自己的鱼肉，让皮肤变得更加嫩滑，氧气通过成熟的鳃，为妹妹带来维持生命的气体。

“啊，鱼儿真是离不开水啊~”成为了妹妹经常说的话。只是，有时她又有别的想法。

“啧啧，妹妹啊，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又出来了？”

画家看着地上的水渍，连声叹气。那条水渍从浴室一路拖到走廊，间或还有些零星的蓝色鱼鳞散布在干涸的水渍上。果不其然，他找到了趴在一楼自己房间中的妹妹。防水材料的特殊睡衣被她随手扔在了一旁，妹妹现在全身赤裸，甚至不顾冰冷的天气，她那泛着青色的乳头暴露在哥哥的视野之中。

“唔，哥哥。。。”

妹妹也看到了哥哥。她放在自己鳃边的蹼与挑逗自己穴口的蹼不情不愿地移开。然后冲着哥哥拌了个脸蛋红红的鬼脸。

妹妹现在，并不把自己的手叫做手。随着魔衣的彻底溶解，妹妹认为自己的手变成了一张蹼，人鱼的蹼，并不具备所有的手的功能。哥哥让她好好待在浴缸中，但那一天所体验过的刺激感，总是让妹妹不断回想起来。自己的人鱼身体，敏感而欲望强大，但是哥哥身为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满足自己。在哥哥把自己留在浴缸中的时候，妹妹需要寻找一些派遣寂寞与空虚的办法，来压下这具人鱼身体旺盛的性欲火苗。

“呜咕。。。”

在哥哥做家务的时候，妹妹偷偷爬出了浴缸。晶莹的水珠顺着动人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妹妹把蹼撑在地板上，然后把尾鳍翘出缸外，利用鱼尾的力量翻出了浴缸。

“唔。。。疼！”身体摔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多少会有些疼痛，但是妹妹没有在意这些。鳃附近的水很快蒸发，还没过一分钟，坐在浴室地板上的妹妹就开始张大口呼吸。“呼，啊，呼，哈！”

不论妹妹的口腔与鼻腔向浴室索要多少氧气，都无法缓解因为缺氧而到来的窒息感与头痛，每当此时，妹妹的鳃也会分泌黏液然后大大张开以索求一点点维生的气体。

但是，这窒息感正是妹妹所寻求的东西。窒息感放大了妹妹身体的一切感觉，连乳头上的水汽蒸发或是鳍片摩擦瓷砖地板的缝隙都能带来一阵闪电劈向自己的小穴，妹妹拖着被窒息感放大数倍敏感程度的人鱼身体，开始主动趴在地上，让地板压扁她的乳房，让浴缸壁剐蹭她的鱼鳞，鼓动的穴丘感受到了地板的冰凉，妹妹抖了个激灵，鱼鳞都竖了起来。

但是，这冰凉，如果习惯的话。。。外面走廊里那些木头地板，摩擦力好像更大。。。

带着性欲回荡到有些晕乎乎的头脑，妹妹用两只蹼拖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向着浴室外爬去。果然，摩擦地板带来的冰凉感和瓷砖的触感，带给自己空虚的小穴舒爽的摩擦，毕竟这是来自外界的压力与触感。。。“地板，好爽，好爽啊，前方。。。前方是门槛。。。”青色的大鱼尾巴从金属的门槛上面滑过，摩擦到小穴的时候，妹妹的身体都被刺激到弹了起来，旋即，她像发现了新的快乐源泉一样，利用门槛那一点点凸起四面按压自己的小穴，汩汩淌出的蜜汁把门槛沾染地乱七八糟，甚至妹妹的体温都传染给了金属制的门槛。

“唔。。。好爽，好舒服。。。已经，已经停不下来了！”

越过门槛继续向前爬，这一次妹妹来到了木制的走廊地板上。鳃分泌的液体已经到了极限，逐渐干涸的鳃部再也接纳不了氧气，不论妹妹怎样张口呼吸，窒息感都像一层一层盖在妹妹身体上的厚被子，妹妹感觉自己的鱼尾都变得沉重了起来。。。但是，这窒息的感觉，这对氧气的极大渴望，甚至能让这具身体感受到风的抚摸，小穴中的蜜汁就像下雨天暴涨的池塘，那饥渴的汁液立刻就要突破张力，从自己发酵的情欲中脱出。。。

“呜啊，好舒服，还要。。。摩擦，呼，哈，舒服，哈，咕。。。好舒服！”妹妹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在地板上带出的水渍，翻过身来的她在哥哥的房间中拨开自己的鳃。充满黏液的鳃缝被妹妹的蹼翻开，敏感的鳃肉感受到了冰凉空气的刺激，立刻转换为胸腔剧烈的颤抖，拨弄鳃有着不亚于拨弄乳头的快感，仿佛鳃的内部有着隐藏的敏感点，被窒息一寸放大全部的神经感受。。。小穴的痉挛与收缩随着玩弄鳃到达顶点，妹妹的大脑闪烁起了电视机信号的雪花，喷泉在体内爆发，随即，她的身体瘫软在地上。

等哥哥推门走进来的时候，金黄色的汁液顺着鱼鳞，一路流淌到地板上，在地板上绵延出一方小小的水洼。

“哎。。。”

哥哥叉腰叹气，却在妹妹从地上坐起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那是情欲与淫乱充斥着的美好肉体，是他魂牵梦萦的人鱼。而那青色的手蹼，再一次拨开玫瑰的花芯，配合着脸上美丽的笑容，邀请着哥哥的光临。

哥哥咽了一口口水，丢掉了手里的炒勺。

“咦。。。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妹妹在沙滩上坐起，再一次看到了朦胧而熟悉的月色。

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但是，这里是一切的起点。认出了这场景的妹妹，再一次感受到了梦境中的真实，她扭动鱼尾偏转身体，果然看到了不远处放大版缓缓旋转的海螺。

“小姑娘，我是来告别的。能量不多了，请听我解说。”

海螺上依然有蓝光，闪烁在最后一格没有消失的文字上方，已然十分微弱。“你一定好奇我是从哪里来的吧？其实，我们没有实体，我们是『信息』组成的高维生物。改变认知是我们独有的力量，从你们的角度来说，嘛，差不多也就是改变世界线吧。”

“海螺先生。。。”妹妹震惊，她拖着鱼尾往海螺的方向爬去，但是无论她多么用力，都无法靠近海螺半分。“海螺先生，谢谢你，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把我从普通的女孩子变成了哥哥的人鱼！我不会忘记你！”

“哈哈，小姑娘。跟你说实话吧，是你的哥哥做出了选择。”

“我哥哥？”

“对的。是你的哥哥在原本的世界和你之间，选择了你，所以你才获得了现在的幸福。”海螺缓缓旋转，“所以，你哥哥一直爱着你，只是苦于你们世界的道德与没有方式。我只不过是在他身后，缓缓推了他一把而已。”

“好长的时间啊。。。”海螺机械般的声音少见地带了一丝感情的味道，文字中散发的光芒也越来越黯淡，“我来到这颗星球的时候，这里根本没有文明的影子，于是我只能龟缩到螺壳里，被冲进大海之后，我最后的能量都用来保护这颗螺壳不被海浪打碎。在我好不容易积攒了能量冲出海面的时候，我看到星球已经改头换面。按照我们高维生物的判断，你们是能够冲出星系，去往太空漫游的正确文明，所以，我把自己交到了你手中。”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找不到螺壳的种类。”妹妹已经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原来文字才是『海螺先生』的本体，它附着的螺壳可能有几千万年、甚至几亿年的历史，也难怪现代生物图鉴上找不到它的记载。

“小姑娘，你让我看到了精彩的故事。我很满足。但是，就此别过了。”

海螺旋转了最后一圈，突然变小，像是穿过了一些不可见的空间，噗通一声掉到妹妹面前。“不要，海螺先生，不要走！”妹妹伸手却没能够到任何东西，高饱和度的蓝色文字已经从螺壳上面全部褪却。

妹妹的泪水流到这颗古老而普通的螺壳上，随即化成燃烧海洋的火焰。但是，当她睁眼的时候，却发现哥哥的手指正在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某种记忆，慢慢从自己的脑海中褪却了，像是指尖抓不住流动的细沙那般，只有手心中紧紧拽住的螺壳留给了自己一点记忆的残片。

“妹妹。。。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哥哥关切地问。

“没，没有，我没事。。。”妹妹用自己的蹼推开了哥哥的手掌，“哥哥，你记不记得，或者说你有没有梦见过。。。一片月色下的沙滩？在那片沙滩上，我变成了你的鱼。”

“月色下的沙滩？”

哥哥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神色，“没有啊，我没有做过那种梦。。。说什么变成了，你难道不是从出生开始就是我家的小鱼儿么？”

“哈哈。。。对啊，从出生开始。。。”

妹妹的眼眶中又溢出了泪水。拽紧的螺壳给手心带来了痛感，咦，奇怪，说起来，我为什么要拽着这枚海螺呢？

哥哥在面前，我应该开心啊。

妹妹撩拨了一下刘海，向哥哥做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压在被子底下的尾鳍缓缓摆动，流线型的身体敏感而快捷，青春而健康。

做一条鱼，可真幸福啊。

妹妹看到了哥哥眼中溢出的爱意，再次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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