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恶劣的蝎子娘,战斗!还有性爱!,2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1070 ℃

从兽变为人,是如此美丽,可她终归只是兽,无论外表多么光鲜。

佣兵也后腿一步,重心下沉,双手搭剑,摆出正握的架势。平凡地面对这滔天的杀意。

(有些……失望呢。)

没有任何改变……

她那美丽的灰瞳中充斥着对他的敌意……不,他们素不相识,那不是对他,而是对人,对人类这一种群的明确憎恶。从交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断散发出强烈的杀意,哪怕压榨时都未曾停歇。

(希望奇迹能让人有所改变……)

蓝尔消失了,化作一道残影。

叮!

佣兵毫无征兆地横过剑,挡住刺向他的尾针。他看不清她移动的过程,但她撑地的姿势暴露了方向,让佣兵得以招架住这肉眼无法捕捉的冲击。

(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

她狂笑着,在贴身的距离弯下腰来,使出凌厉的爪击。

(要想做出改变……终归还是要靠……)

佣兵用力将剑下压,迎上她纤细的肢体。

(暴力!)

碰!

剑身传来数倍于之前的力量!几乎要将手腕震麻。蓝尔扭腰挺身,脚趾蹬地,遵循战斗的本能,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剑身上推送。

他飞了出去,被体重远小于他的女性单手、连人带剑地击飞到高空。

一边压制胸腹间的汹涌,一边寻找地上蓝尔的身影——她不见了。

阴影从他脸上遮下……

他抬起头,看到高高跃起的蓝尔。

她喜悦地、奔放地、热情地笑着,把两手握紧、抬到身后,像弓弦一样绷紧腰部,凸显出白嫩的乳房和优美的小腹。

她在快乐,为这份暴力,为他狼狈的身影。

然后……

碰!

砸了下来。

宛如炮击的轰鸣,佣兵被击向远处的巨岩。

轰!

陨石落地般激荡的振动,扬起漫天的沙尘。

……

啊……

唔。

大脑在,嗡鸣,还是……耳朵?我聋了吗?

好黑,好晕。

眼神模糊,看不清……这是天空吗?

恶心,想吐。

为什么地面在转?不要再转了,我,我好晕。

唔。

这里是……

是地面?还是天空?

我呢?

我在哪里?

啊啊啊!

疼。

好疼,这是我的手吗……

我的手断掉了?

我现在又是什么姿势?

吵……

好吵。

疼,呜呜。

好黑。

(这个感觉……好熟悉啊。)

睁开眼睛。

我还在战斗。

我还没有输!

眼皮无比沉重,几乎随时都能沉沉睡去。

他勉强吊起一口气,小口喘息着。

(我,还活着。)

佣兵躺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天空。

(这样啊……)

他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内脏在哀嚎,关节在颤抖,体力所剩无几。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大剑像拐杖一样支撑着他。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倒下。

(我还活着。)

眼睛看不清……但他知道,她就在这个方向,就在前方。

蓝尔在挥手散开烟尘,扭动白皙的酮体缓缓走近。

“切,刚刚是我的最大出力,依旧没能杀掉你呢。”

她说着,就嗜虐地笑了起来。

“那就再来吧,再试试挣扎给我看!你又能坚持多久呢?五秒?十秒?三十秒?还是一分钟?”

她摆出单手撑地的姿势,准备着下一次的冲锋。

“无论多久都没有意义,因为你今天一定会……”

“三十秒……”

“什么?!”蓝尔微微皱眉,停下了动作。

“我说……”明明浑身是伤,佣兵却仍将剑抗在肩上,承受着大剑的重量。

“……三十秒,解决掉你。”

“就凭你这样的身体?”

蓝尔取消了攻击的态势,站起身体,就这么抱着肩膀,眯着眼睛看着他。

……

没有回答。

“看来是认真的呢。”

她弯腰,将一只手架在前面,这是蓝尔还是魔兽形态时防御的起手。面对心中涌起的强烈的不安,她本能地摆出这个姿势。

(我……在畏惧什么。)

她不理解。

明明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明明力量正不断高涨,这样的她,竟然会如此警惕一个人类,警惕一个站都站不稳,随时都可能倒下的重伤员。

他慢慢地走近,明明伤势很重,却仍紧紧握住剑柄。

“竟然向我走过来了吗?不是逃离,而是选择主动进攻吗?”

蓝尔挑眉,毫不迟疑地向他走去。

(既然畏惧,那就去面对,面对自己的恐惧,然后再亲手击碎它!)

越来越近……

越来……

她放下举起的手,忽地射出了蝎尾。

碰!

是他更快,他用剑格掉了这发近距离的射击,然后抬高剑尖,没有任何的掩饰,就这么……

斩了下去!

蓝尔单手上抬,准备用身体硬抗,并用另一只手反击。她的力量远超往昔,区区一人高的大剑……

碰!

(什么!)

手腕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巨力。

一只手根本……

蓝尔挺直的脊椎被打弯,双膝下压,几乎要跪在地上。

挡不住!

腰部不得已弯曲、下沉,她只能通过降低重心,延长受力的方式来承受这发打击,而她预备的攻势,也被这发意料之外的爆发砸断了。她睁开眼,捕捉到挥剑留下的残影,弧线通直,不偏不倚,是一发无比普通的直斩。

(又来了。)

男人收剑,再度下砸,毫无美学,只是执拗地挥砍。

碰!

第二击!

蓝尔高举双手防御,绷紧肌肉硬抗下这巨大的冲击,力通过身体分散到大地,身体再度下沉。

她勉强防住了……

(不可能。这一击的力道……)

比第一击更沉重!

第三击紧接而至,是毫无道理的横向大挥砍!

碰!

她用力移动发麻的手,在无知觉中堪堪挡下这发攻击,整个身体都被这巨力带动,向一侧倒去。

第四击!

他用力带回沉重的大剑,回旋!上挑!

碰!

蓝尔勉强下压双手,却还是被挑飞,整个人都飞到了空中,失去了支撑,双脚离地。

第五击!

是斩向空中,避无可避的致命斩击。

轰!

山崩地裂!

……

连确认的必要都没有,他收起剑,跪倒在地。

五次,五连击。

和第一次的攻防如出一辙。

结果并不相同,

这次,

是他的胜利。

蓝尔,被砸落了。

……

烟幕散去

……蓝尔凄惨地躺在地上,腹部的伤口陶瓷般绽开,露出了内脏和肌肉,血不停地流出,染红了地面。

……

她躺在地上,瞳孔游离着。

过于震惊,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输了?)

身体已经动不了了,逐渐清晰的疼痛从各处肌肉传来。

(这样啊,我输掉了。)

用力,用力。

无论她怎么感受,

却连一点力气也感受不到了。

(是进阶消耗了太多力气么……)

为了在战斗中突破,她付出了太多,可是,最后还是输掉了。输给了那个,破绽百出的、瘦小的人类。

(前几次的斩击都是幌子么……)

迷蒙中,她想。

在最后一刻,她用骨尾缠绕住上身,然而……什么都没有防住。

(从一开始,他就在瞄准我的下身。)

她的肉体虽然因为进阶而抛弃了厚重的昆虫甲壳,但也拥有远超钢铁的硬度。从之前单手硬抗剑刃时就被他发现了吧——刀剑,并不能伤到她。

但是……她毕竟才刚刚诞生,下身还很脆弱。

(可是……连这……也被他猜到了。)

他砍中了她的腰腹。

(双腿没有知觉……)

蓝尔试着动了动腿,随即冒出冷汗,咬紧了牙关。

(可恶,是断掉了吗。)

……

踏,踏。

佣兵走近了。

蓝尔拼命撑起身子——她不想被人俯视。

一起身,就感觉天旋地转,胸腹间涌上的灼热引发剧烈的咳嗽,随后她停下来,大口地喘息着。哪怕是这样,她也依旧强撑着站了起来,可站到一半,剧痛和深深的无力感就让她使不上力,膝盖一弯,又跪了下来。

“咳……咳咳……”

她死死地闭上嘴巴,把涌上来的恶臭和血沫吞咽下去。强撑着用手支撑住地面,死死地盯着他。

“我……”

视野模糊……

“我还没……”

她难看地倒下,倒在他的面前。

她连维持体面的力气……都没有了。

佣兵走上前,透过她巨大的创口,看到了她的内脏。陶瓷般开裂的皮肤,塑料材质的肺泡一开一合,长条的心脏缠绕在脊椎上,缓慢地鼓动着,器官异质到令人难以接受。哪怕如此接近人类,内在却仍是节肢动物。

立场反转,刚刚强势的魔物如今趴伏在地,而身负重伤的佣兵拿着剑,站在她面前。

……

“看样子你快死了。”

他说。

“你……还在等什么?”

她难看地躺在地上,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澈。

“不动手么...”

她嗤笑着,想翻身盖住伤口,想了想,却还是放弃了。

“...哈...是想看着我…慢慢死去吗?真是恶劣的人啊。”

声音越来越小……

佣兵就站在蓝尔身前,蹲下来,压住她的伤口。

“暴乱的元凶,到底是谁?”

她闷哼一声,却还是维持着嘲弄般的微笑。

“拷问吗?没用的…我是自由的,谁也无法逼迫我……”

佣兵没有说话。

……

如果放任蓝尔继续活下去,她以后肯定会杀害更多的人类。而站在人类种族的立场上,杀掉她毫无负担。没人会关心她仇恨的缘由,重要的是她犯下的罪孽。

可是……

他一只手压着蓝尔出血的创口,另一只手解下自己胸口处的绷带。

“喂,你……干什么!”

蓝尔想反抗,但她此时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折腾,佣兵用力绷紧绷带,痛得她难以发声,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你在怜悯我吗!!你在……宽恕我吗!!”

她凶狠地嘶吼,不顾身体疼痛地挣扎,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不要动啊……又出血了。”

佣兵无视了她的怒火,顺势让她依靠在旁边的岩石上。

“你有什么理由……又为了什么救我?我对你抱着真挚的杀意…你本应该憎恨我,折磨我,欣赏我狼狈的姿态……”

蓝尔俯视着正低头调整绷带的男人,眼神冰冷,却燃烧着怒火。

“因为你……太像人了。”

他说。

蓝尔愣住了。

佣兵一边包扎,又一边诉说:

“我从小就与猛兽厮杀,对生死之事经历得很多。活下来,死掉,也就是这么回事。也从来没有在乎过战斗的理由,因为朋友们在战斗,所以我也在战斗。为了村子里的大家,杀死野兽,没什么难的。”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虽然二次使用的绷带乱成一团麻花,但至少不流血了。

“然而来到这里,看到了与人类如此接近的你们,我迷茫了。”

他开始检查她腿部的伤势。

“我见过的魔族,说着和人类相同的语言,拥有相似的容貌,会哭,会笑。诚实一点,感性一点。不过说到底,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们与人类根本上有什么区别。”

他捏了捏她的大腿,蓝尔皱了皱眉,却忍了下来,没有叫出声。

“不过你和我见过的所有魔族都不同,你憎恨着人类,毫不收敛杀意。如果我刚才没能发动火场的话,肯定会被你杀掉。”

“那你为什么还……”

蓝尔不理解。

“因为我没有杀过人。”

佣兵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养成了你对人类的憎恶,还有那……扭曲的性格。”

“哼。”

蓝尔嗤笑了一声。

“我对你们斗争的缘由几乎一无所知。所以我没资格去评判你的对错,更没资格审判你。”

(只是过客罢了。)

他抓准时机,接上了她的腿骨。

她闷哼一声,接着冷淡地说:

“你太天真了。就算你放过我,下次见面,我仍会是你的敌人。”

“是吗?”

没有理会她的逞强,他将受伤的手放到他面前。

“来喝,我的血液营养丰富哦。”

蓝尔没有张嘴。

“你的施舍……我不会接受。”

“不及时回复魔力的话,伤口会难以恢复……有可能留疤哦?没有关系吗?”

魔族可以通过摄取他人的魔力进行升级或者恢复,但她如此地固执,让佣兵有些不解。

(对人类的憎恨居然比生存更重要么……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蓝尔没有说话,面色苍白,却仍执拗地闭上嘴。

(真是不像一个女人…不过,治疗到这里应该也没有大碍了吧。)

看着她逐渐平缓的呼吸,佣兵确认就这样放着她大概也不会就此死去。

不过,不喂的话,无法行动的她也可能因此饿死在这里,毕竟是人烟稀少的沙漠。

那么,选择吧。

1.强硬地喂食。(蓝尔好感down)

2.不再逼迫,完成治疗。(蓝尔好感up)

……

1.

“你现在没有选择权,给我乖乖喝药。”

“喂,你……”

蓝尔欲言又止,佣兵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发现自己的下半身高高立起,顽强地从裤子的缝隙里探出头来。

“看到我这么难看的样子……居然还能勃起,真有你的啊……”

蓝尔皱眉看了一眼兴奋的生殖器。

“额”

(战斗结束就松懈了下来…有些兴奋了么。)

佣兵尴尬地遮住双腿之间的隆起,又示威似地挥舞了两下拳头。

“别打岔,如果你不喝的话。我就用它喂你。”

“哼。”

蓝尔挑了挑眉,挑衅似地张开嘴。

“我会咬掉的,要试试吗?”

恼怒于她的固执,佣兵也毫不露怯地盯着她。

“过些时候连这里都会被阳光照到,而你这副样子,哼。想必会被活活晒死吧。”

她无畏地仰头看着他:

“废物,别自我安慰了,这副怜悯的嘴脸真叫人恶心。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过看你这样,连杀只鸡也会良心不安吧,小鬼!”

“你在试图激怒我?你会后悔的。”

佣兵有些生气了。

“会怎么样?打烂我这张讨厌的脸?还是砸断我的骨头?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你不会听到你想听的声音的,一声也不会。”

佣兵忍耐住怒火,他知道,蓝尔是在挑衅。

她在寻死——为了那可笑的憎恨。

(为什么要互相伤害,为什么要互相憎恨,明明有着沟通的方法……)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能了解到。

这时,他的余光看到了,看到了她初生的下身,那处光滑肥美,严丝合缝的白鲍。

“唔。”

“……”

面对他失礼的目光,蓝尔既没有遮掩,也没有害羞。

……

“我可以……”

他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地说:

“强奸你?”

蓝尔无所谓地吊起眼角:

“就这?”

就算知道她是个性格恶劣的女人,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生气。

他闷闷地压上蓝尔的身体,却还是小心地动作,避免压伤她。

受伤的魔族往往会为了捕食分泌更多的液体。佣兵轻轻地一顶,就顶开紧密的玉贝,随即是顺畅地滑入。顺畅到,仿佛不是他在侵犯,而是被膣主动吞下一般。

虽然初入比较轻松,但内里并没有多少滑液,火热、但是干涩。佣兵清楚地看到了蓝尔微小的皱眉。

(肯定很疼吧……)

“怎么不动了,小鬼,是软掉了吗?!”

额头的血管在隐隐跳动。

(这个女人……超恶劣的。)

他赌气似地挺腰,忍住下体的干涩来伤害她。

挤压,缠绕。

她的阴道太紧,润滑又不全面,过了一开始紧致贴合的舒爽后,再抽插几下,就能感受到微微的挫痛感。

“这么用力地动,是想戳穿我吗?”

她叫嚣着,显得游刃有余。

“只有这样吗?小鬼,这么瘦弱的鸡鸡,连挠痒痒都做不到吧。”

(可恶,一直小鬼小鬼地叫。)

更用力地挺了一次腰,让动作盖过她的声音。

想发怒,却看到了蓝尔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佣兵愣住了。

虽然蓝尔一声不支,放松了身体,但手指和脚趾却不知不觉间蜷缩起来,腰间的绷带微微渗出血水——她正无声地忍耐着苦痛。

他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就这样愣愣地盯着她。

蓝尔的身子已经从石头上滑下来一半,腰别扭地弯着,也没有说什么,冷冷地抬头回看他。

(让伤者保持这种姿势真是…不称职。)

他曾给猫敷过两年的膏药,也勉强算是半个医生。

“来做点前戏吧,你也很痛不是吗?”

“让你更爽一点是吗?”

蓝尔皱眉。

(这样一点也不爽啊……)

他无奈地想。

(总归是要做点什么……)

佣兵瞄到她柔软的唇——因为褪皮,长期在沙漠生活的干燥皮肤现在粉嫩又光滑,亮得出水,让他看得入迷。

“真是恶心……你的眼神。”

蓝尔的嗓音沙哑,声音不高,那嘲讽在此时居然显得有些软弱——她已经很虚弱了,勉强做爱更是雪上加霜。

(要尽快了。)

“我能……亲亲你吗?”

佣兵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好,试探地询问。

“你在询问我吗?”

蓝尔无聊似地侧过头。

“无所谓,我已经没法反抗了。你做什么都不用征得我的同意。”

“随便你。”

佣兵看着冷漠的蓝尔,紧张地把脸贴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凑近一看,蓝尔的眼睛就会显得很大。对视的压力也就随之而来。

(终于知道为什么书里接吻…都要闭眼睛了。)

太……紧张。

他的手在抖,嘴唇也在抖。

他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移开视线,保持着开始的姿势看着她的眼睛。

蓝尔冷漠地看着他,瞳孔的颜色,是泛白的灰,完整地映照他紧张的姿态。

但是……

没有退缩。

他一点一点地贴近,顶着那沉重的压力——蓝尔的沉默,比起讥讽更让人不安。

鼓起勇气,去靠近,去亲吻。

(只是前戏而已。)

他这么对自己说。

慢慢地

贴上,

亲吻。

如此简单。

他撑起脸,小口地喘气。仅仅是嘴唇相贴,就几乎要让他紧张到窒息。

一时间寂静无声。

蓝尔面色不变,沉默了一会儿,神游天外,又好像想说些什么。

(肯定又要叫我小鬼了吧……)

他想,毕竟自己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

“好逊。”

她说。

“唔,我就知道…”

他苦闷地把头埋在她胸里。

(这种前戏怎么可能有用啊啊啊!)

佣兵在内心深处哀嚎,却在要拔出时偶然动了动下体,惊奇地发觉腔里润滑了不少。

(她也发情了么。)

“少自做多情了。”

“啊?我说出来了吗!”

佣兵忐忑不安地抱着她。

“你想的东西都快写到脸上了。”

她别过头:

“快点动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没有再说什么,她闭上眼睛催促着。

(可恶…这个女人)

他不爽地想着。

却还是抱着怀中脆弱的女人,小心地动了起来。

渐渐地,他的所有不满都随风而去,消失不见了。

大脑放空,意识模糊。

(她的身体…好舒服。)

火热的甬道紧致地纠缠,润湿后的膣肉紧密又黏滑地贴紧肉棒,顺从地跟随腰部的动作,挤着,撸着,软绵绵地咬着头部,吸引他进到更深处。

他在这美妙的收紧中加速地挺动,抽插,在极致的享受中飘飘欲仙。

蓝尔虚弱地抵着他的胸膛承受着冲刺,看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雄性,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我,终究……”

……

……

……

“喂。”

倚靠在巨石旁,蓝尔叫住了正要离去的佣兵。

他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望着她。

“西方,巴佩琉姆在西方。”

佣兵愣住了。

“巴佩琉姆!”

那是西方童话里生食幼童的怪物,也是如今的魔族第二将军。

“害怕了吗?”

蓝尔又露出讥讽的笑。

“哼哼。”

佣兵掐腰,突然神气起来。

“是敌人就好办了”他打了个响指“我会消灭所有的阴谋,来制止这场冲突。”

“你做不到的,无论是打败她,还是拯救这里。”

蓝尔淡淡地说,意外地没有嘲讽,似是在陈述事实。

“你无能为力。”

“不,我能做到。”

他张开手,像是要怀抱这片土地:

“让我来做给你看吧,斩断这一团乱麻,让沙漠恢复和平。”

蓝尔盯着他自信的表情,愣了一会儿,又无言地低下头。

“对了。”佣兵摸了摸下巴,打破了这片宁静。

“为什么改变了态度?”他想不通。“是我的魅力让你对人类改观了吗?”

“下次……”

蓝尔没有理会洋洋得意的男人,将头埋在阴影里,自顾自地说话。

“下次见面,我会杀掉你……”

佣兵放下手,抱膀看着她。他看到蓝尔打下的眉毛,看到了她眼里蕴含着的执着。

“我不会因为你的救治而对你心存感激,我是野兽,是蝎子,是要吃人的。”

“这样啊。”

他淡淡地回应,眼里有些落寞,但很快就打起精神,指了指自己:

“那对人类改观了吗?因为我。”

“不,更讨厌了,因为你。”

她扶住受创的腹部:

“你的所作所为只让我感觉可笑,愚蠢,愚不可及...”

“这样啊...”

听得出来,他有些失落。

“后悔了么?对放过我这件事?现在后悔还不晚。”

他缓缓摇头。

转身,离去。

“那就这样吧,拜拜,蓝尔。”

蓝尔抱着膝盖,银亮的发丝垂下眼眸,她安静地注视他离去的背影:

“你会后悔的。”

———佣兵

LV70》LV69》LV70(战斗经验累计)

———蓝尔

LV67!》70

HP520

MP230

ATK710

DEF1950

词条:

仇视人类,固执的,坚强的,谨慎的,残忍的,易怒的,蛮横的,虐待狂。

性:?

体质:

蝎子

—薄装甲

—平衡

—毒尾

—*???

魔族

—魔性魅力lv1

—吸精体质lv2

技能:

魔法

—元素魔法(火)lv0

体术lv7

—格斗lv6

—反击lv7(+2)

第12章 暗流涌动

战斗结束后

中央城市乌德勒之外的远处,岩石的阴影下,一双眼睛记录了战斗的全过程。

“果然……是他呢。”

那人起身,掀起兜帽的一角。褐色的精灵耳和白色的长发露了出来——正是法拉。

她放下弓,扭了扭酸痛的手臂。

从刚刚开始,她就一直瞄准着佣兵的后背,寻找他放松警惕的时机。她不必知道他是如何复活的,既然他还活着,那他就必然会成为她道路上的阻碍。震惊于他的复活,但法拉还是压下混乱的心绪,拉开了弓,耐心地等待时机。

距离很远,两人的攻防又太过激烈,从来不曾在同一处地方停留过三秒—她没能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中间蓝尔的进阶让她动容。

最后两人的疗伤,更是意料之外的展开,佣兵背对她,伏在蓝尔身上冲刺着,毫无防备。只要一支廉价的木箭,他就会再次死去,回归沉眠。这点距离对精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绝不会射歪。

可是……

“被看到了呢。”

法拉捏着下巴,喃喃自语。

那时候……

本该娇喘着承欢的女人,那个沙漠的游荡者—蓝尔。无视身上正与她交配着的雄性,死死地盯着她,盯着远在六百米之外在阴影处隐蔽的法拉。

明明根本不可能看不到这个距离,明明以蝎子的眼神根本不可能发现她,但法拉就是知道,蓝尔盯着的是她,而不是箭尖的反光或者别的什么。

“真是可怕。”

‘敢出手就杀了你。’

蝎子的眼神里蕴含着明确的杀意。

即便她那时已经濒临死亡,法拉也毫不怀疑她有这个能力,蓝尔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是高等魔族了,今日的进阶更是让她的实力变得深不可测。

(不能出手。)

法拉的直觉告诉她,蓝尔还保留着什么。

于是她便试着在这个前提下思考:

(那个距离下,她该如何对我产生威胁…)

方法当然很多,但是在那两人的攻防战中蓝尔从来没有使用过远程的武器。

(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虚张声势么,或者说……)

(她隐瞒了什么能力,本想在最后对他使用,可不知为什么却改变了主意,反过来保护了他……)

法拉摇了摇头,这个想法太荒唐了。蓝尔——那只沙漠里桀骜不驯的掠夺者,从来没有放过敢于挑战她的人类。

(保护他,恐怕也只是担心我打扰她的疗伤吧,用情报换取生存的机会……不,按照那个佣兵的性格,更可能是他屈服于诱惑而选择主动奉献魔力。算了,怎么样都好,理由并不重要。)

她停止了思考。

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据报告边境有魔法师离开,中央城镇的守军在不知道哪里的援军帮助下夺回了城市,以及最重要的,本应死去的人,死而复生……

(至少最重要的目的达成了)

法拉看着攥在手里的水晶片,将其放进了腰袋。

那枚水晶是她趁乱从中央城镇取走的,叫做地脉之礼。可以在位置不变的情况下提供大量的魔力,因为无法携带,常用于结界和封印的设置,其制造工艺的繁琐,价值连城。

(……)

法拉看着远处离去的佣兵,捏了捏胸口。

她抽出腰间的一支箭,拉弓,上弦,瞄准逐渐远去的佣兵。

(按照你的本事,应该是可以躲开的吧。)

她默默地施法,在弓箭上旋起激烈的气旋,那是简易的附魔,无声,且快捷。

(不过运气好也许能重伤你,让你没办法去插手接下来的战斗。)

她盯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身影,微微调动着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还活着……)

法拉松开了弓弦。

(我居然感觉…)

“找到了。”

突然间!

淡漠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身后响起。

(什么时候!?)

离弦的箭,在法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抓住了,从身前……不对,是从身后……不,不……

到底……

到底是……

法拉缓缓低头,看到了胸口破开的大洞。

一只手从中伸了出来,抓住了箭。

原来…

原来是…

从我的胸口…

(卡姆!)

她没有发声,但袭击者有所感应似的,迅速地把手拔了出去,就像插进来的时候一样,没有摩擦,毫无阻碍。像刀子一样锋利的水流从阴影中射向法拉的身后,射了个空。

水流在地上汇聚,然后逐渐粘稠,化作人形挡在法拉的身后,正是她的召唤物—卡姆。

法拉倒在了地上,胸口、背部的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她忍耐着超越常人想象的恶心与疼痛,催动着《超速再生》来修复脊椎。并试着挤出为数不多的魔力,透过与卡姆精神上的连接去‘看’对手……

可是……

法拉愕然。

她的身后早已空无一物……

不顾身体上的疼痛,法拉尽全力地扩散着宝贵的魔力,甚至停下了伤口的修复。

然而,在她视野所及,都再也无法找到那个陌生的波动。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卡姆也迷茫地环顾四周,不知道敌人去了哪里。

四周变得的很安静,除了自身的喘息,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危险无声地离去,然而法拉却仍旧没有从未知的恐惧中脱离。

(卡姆一直注视着她,为什么会,为什么会看不到。)

法拉紧紧地咬住牙关忍耐疼痛,她依然没有选择加速修复,而是继续维持着最大范围的警戒。背上脆弱的新生骨骼看上去恐怖又诡异,细密的红色肌肉纤维蛆虫般蠕动着。

(我的魔力极限是两百米,也就是说……)

冷汗滴了下来。

(她于卡姆的注视下,在一瞬间加速,就在这一瞬间,速度快到,快到卡姆没有反应过来,就脱离了两百米。)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根本无力与之抗衡。

法拉用力闭上了眼睛,她实在是无法忍耐疼痛,但也不敢去撤回,撤回那脆弱的领域。

(是警告么,警告他已经被你们所庇护…)

还是说…那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单纯地从这里路过。

(没有追击……甚至没有询问。)

袭击者可能并不是太在乎她。

(“找到了”又指的是什么…难道说,我泄露出的那点的风声……被她察觉到了么,明明是那么标准的无声法术。)

顺着风声,找到我,然后看到我毫无防备的后背,就试着偷袭了么。

(真是随意而为的暗杀,杀死也可以,就算杀不死也无所谓。)

那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没有计划,没有目的,只是单纯地想这么做,瞄准她全神贯注地射击—这一瞬间,从她的背后发动攻击,不仅重创了她,还阻止了她的行动。

法拉迷蒙地想着,再也支撑不住,魔力消散,头脑混沌,眼皮越来越沉。

(真是幸运啊……如果我没有得到超速再生,如果我没有带上卡姆,如果她再多停留一下,来确认我的死活……)

太多太多的巧合,让法拉活了下来。

(至少,做到这样就够了……)

卡姆,保护我。

史莱姆散开,化作罩子一样的水幕覆盖在她的身上。

(剩下的,就交给将军吧…)

法拉闭上了眼睛,将意识沉入黑暗。

……

————

比这更早一些的时候

沙漠的边境

“啊啊,跑掉了。”

谧莲大字躺在沙漠上,满脸的不开心。

抬头是飞翔的魔像……不,已经飞得很远远了,只留下一道难以辨认的霞光。

“一点也没有劲啊,和她打。本来挺期待能看到什么厉害的魔法,结果全都是教科书上讲烂的集束和放射,也就那一手幻术有点意思……”

“长官,我还是不理解,她不是我们的目标,为什么要拦住她。”长刘海的弓手—卡特琳不解地问,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她在给斯兰达处理伤口。对方的攻击并不致命,但是风元素切开的伤口血流不止,大大影响了两人的配合。

“现在算是休息时间,叫我谧莲妹妹就可以了哦。”

谧莲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卡特琳还在一脸纠结的时候,旁边的斯兰达就已经大大咧咧地凑了上来:

小说相关章节:魔物娘大陆大冒险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