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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经赖朝】踏虎尾的男人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5120 ℃

“九郎大人身上有种能吸引人的光。”

源赖朝不止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他的弟弟,就连政子也这么说过——当然,在赞赏之余还带着警告的意味。北条时政的女儿不比武家男子逊色,她和赖朝一样注意到了这其中的隐患。现在的镰仓脆弱得像一座用砂砾堆砌的城堡,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样坚不可摧,不稳定的因素太多了——权倾朝野的平家,能征好战的木曾义仲,老谋深算的后白河法皇。九郎虽是对付他们的一件利器,但如果任由他的名望水涨船高,未来的镰仓恐怕将出现两个首领。

赖朝对来自妻子的谏言深以为然,也清楚她不只是就这一点告诫自己。在镰仓,只有最受赖朝信任的极少数人才知道他与九郎之间那层超越了君臣与兄弟的不同寻常的关系,北条政子就是其中之一。赖朝向政子坦白时政子并没有如他想象般那样勃然大怒,只是看着他冷笑:“我只听闻以前曾经有公卿利用男色巩固自己的地位,没想到镰仓公也有这样的兴致,应该说果然是在京城出生长大的人吗?看来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呀。”赖朝没有反驳,他对政子的默许感到庆幸,即使这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一种强势的自信——如果北条家愿意,他们可以随时更换镰仓的主人。

事实上,从第一次见到九郎的那天起,赖朝就不可避免地被他身上的光芒所吸引,当然,自诩以理为重的镰仓公在多年以后才意识到这一点。他承认九郎的耀眼之处,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和自己同为源氏后裔,武艺高强,初上战场就大显身手立下赫赫战功,还继承了母亲常盘御前的美貌,有一张秀丽如女人的脸,这脸若是长在一般人身上或许会给人以阴柔之感,长在九郎身上却显得英气十足。而且他举手投足间常带有一种京城公子特有的贵族气概,在一群粗犷的坂东武者中格外引人注目。

就是这样的九郎,曾在夜晚的黄濑川热忱地唤他“哥哥”,乌黑明亮的双眸里倒映着军帐内摇曳的烛火。他自称源九郎义经,是赖朝同父异母的弟弟,听闻兄长起兵后就从奥州快马加鞭赶来,希望能为兄长效力,共同讨伐平家,为亡父义朝报仇雪恨。确认了眼前这个有些莽撞的年轻人正是源氏族谱上的“九郎”后,坐在首领位置上的赖朝终于露出了笑容:“原来是九郎,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不用那么拘谨,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曾无数次在梦中见到兄长大人……”源九郎义经声泪俱下,他已经元服过了,此刻却哭得像个小孩。

“我也很想念你啊,九郎。”赖朝紧紧握住义经的双手,一滴清泪从他的眼角流出,心中暗暗感叹这位素昧谋面的弟弟竟是一名如此重情之人。他拉住义经的胳膊,压低了声音恳切地问他:“九郎,你可否愿意为我效力?”

听到这句话的义经肉眼可见地变得欣喜起来。他后退几步向赖朝单膝下跪,带着泛红的眼圈郑重起誓:“镰仓公赏识九郎的这份恩情,九郎会以命相报。”

这样义经便成了他麾下的家臣,但和其他的家臣又不太一样。对于别的家臣,赖朝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追随自己的,金钱,土地,权利,名分,赖朝总能向他们许诺他们应得的报酬。共同的利益成为联系赖朝与众多武士之间的纽带,他们聚集在赖朝身边,使他得以在兵败石桥山后于短时间内东山再起。但义经不同,刚到镰仓的义经既没有金钱也没有领地,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赖朝要求去牵赏赐给工匠的马,但他从不主动向赖朝讨要奖赏,也不向旁人抱怨自己受到的冷遇,只说自己能帮上哥哥的忙就心满意足了。他手下那群郎党中除了奥州的佐藤兄弟外都是些不入眼的僧兵、山贼之流,却无一不对义经忠心耿耿,连不少赖朝的家臣见过义经后都对他赞不绝口。这样的义经在镰仓是个让赖朝捉摸不透的异类,赖朝不理解他对兄弟亲情近乎狂热的渴求,在他看来,人情是虚无缥缈的,如果只需要情义就能束缚住人,那么父亲也不会因家臣背叛而死。他忍不住思索,九郎究竟想要什么呢?他看起来对功名利禄无欲无求,那要靠什么才能牵制住他?这个深得人心的年轻人会成为镰仓政权从内部分崩离析的契机吗?他是否真的只是为了响应源氏血脉的呼唤而来,亦或是怀揣着不可告人的野心?赖朝逐渐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坐立不安,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他。

一之谷之战后,义经回到镰仓,不久后就得到了赖朝的召见。为了表示兄弟关系的亲密,赖朝特意让义经坐在自己身边。角落里的小厮送上酒和小菜后就离开了,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房间里,赖朝询问了他作战方面的细节和京城那边的近况,义经一一对答如流。

九郎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打仗奇才呀!赖朝听完义经的报告后对他在战场上的才能惊叹不已,心中的忧虑也随之扩散。他先前就从其他武将那边听闻后白河法皇相当赏识义经,义经的话使他更加确信了这一点。绝对不能让义经投靠法皇,赖朝想。

“干得好啊,九郎。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慰藉的。”赖朝微笑着褒奖他作为源氏大将的功绩。义经腼腆地低下头,他悄悄盯着赖朝宽大的袖口下露出的手指,白皙的脸庞泛着健康的红晕。

“兄长大人,九郎有个不情之请。”

“不用有所顾虑,此次胜利九郎功不可没,有什么请求就尽管说吧。”

“其实,我早已对兄长……”

狭小逼仄的室内,义经谨慎地抱住哥哥的身体,将柔软的嘴唇轻轻贴上他的眼角。见赖朝没有抵抗,他便把怀中的身躯抱得更紧些,然后大着胆子把头埋进赖朝的颈窝里,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令他在战争中积攒的疲惫消减了不少。

然而他的哥哥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九郎,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赖朝冷冰冰的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扎在义经的心上。

义经连忙放开赖朝的身体。“万分抱歉——是九郎僭越了,都怪九郎一时冲动,还望镰仓公严惩。”他匍匐在地板上向赖朝请罪,却听见一阵轻笑。

“抬起头,九郎,我并非要责罚你。”赖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在义经愈发惊讶的眼神中,赖朝握住了他的左手,指腹轻轻磨蹭他的手腕。“一直以来我都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但内心深处,我和你一样向往亲人间的情谊。”他伏在义经的肩膀上用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我也非常渴望九郎啊。”

“哥哥……”义经情不自禁地拔高了声音,“那么今晚,可否……”

看着义经那双流露出期待之情的眼睛,赖朝点了点头。

义经离开后,赖朝把安达盛长叫到跟前,告诉他刚刚在屋内发生的事,并命令他不要声张。

“我担心九郎会趁此机会暗杀我。”赖朝说。父亲的死使他的性格多疑到了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那么您希望在下做什么呢?”安达盛长从赖朝还是一名流放者时就一直跟随着他,对赖朝的心思十分了解,从不说多余的话,赖朝也对他十分信任。

“我需要你藏在屏风后面,如果事态不对,就帮我制服九郎,但不要杀了他。”赖朝将视线投向远方。

“遵命。”安达盛长低头。当镰仓公的弟弟可真不走运啊!他偷偷为义经感到可惜。

那天夜晚,义经来到赖朝的房间,进门时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的赖朝正如约坐在那里,身后摆着一扇看不清花纹的屏风。“九郎。”他听到赖朝轻声叫他。昏暗的烛光下,义经觉得赖朝的脸看上去有些僵硬,好似戴了一张面具。哥哥或许是在紧张吧,他想。

一片黑暗中,义经舔舐着赖朝的丰满的嘴唇和整齐的齿列,企图侵入他的口腔。这个吻不如白天时的那次轻柔,但也远说不上是包含情欲的热烈的吻,更像是带着些许家人间亲昵的意味。赖朝平日里便是一名喜爱风流之人,此时只觉得义经的举动有些天真。就由我这名兄长来引导你吧,年长者的余欲使赖朝在心里暗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义经突然停止了亲吻,转而双手托起他的脖颈,然后埋头轻轻啃咬起那片相对细腻的皮肤。赖朝觉得自己被迫仰起的下巴有些发酸,义经缠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更是令他忍不住战栗。这个刚从战场前线回来的年轻人不知用这双手射出多少箭矢,又不知用这双手挥舞过多少次太刀,如今这双节骨分明的手正卡在他的命脉上,这让赖朝本能地感到恐惧。他想呵斥义经让他停下,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个粘稠的、意义不明的音节。义经似乎认为这断断续续的呻吟是赖朝动情的表现,还用热乎乎的舌头掠过赖朝上下滚动的喉结,又激得他一阵颤抖。自己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要发生了吗?在一片混乱的思绪中,赖朝试图悄悄将手伸向枕头底下,那里藏了一把小巧的短刀,只要他把刀刃对准义经,屏风后的安达盛长闻声赶来,那么就能……

“哥哥,这是什么?”

他的弟弟终于放开了他的脖子,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使赖朝更加如坐针毡。也许是由于先前无意识的挣扎,那把本应藏在枕头下的短刀不知何时从缝隙中滑落出来,现在正被握在义经手中仔细端详,那副白净柔和的面孔只被烛光照亮了半边,剩下半边隐匿在阴影之中,竟也显得阴晴不定。或许九郎已经发现了我的意图。赖朝不动声色地盯着手握短刀的义经,年少时流离失所的经历迫使他早早学会了如何用冷静的外表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哥哥一定是为了防身才会在枕头底下藏短刀的吧。”在赖朝的注视下,义经缓缓将短刀放在他和赖朝都能碰到的位置。“虽然哥哥从来不曾向九郎透露过,但九郎明白,哥哥为了镰仓,一定每天都在忐忑中度过。”他将赖朝推倒在榻榻米上,清澈的双眸即使在暗处也十分明亮,让赖朝有些心虚,“然而九郎以为仅凭这把短刀并不足以保护您……哥哥,请把九郎当成您的刀吧,若有人想要加害于您,九郎一定会在这之前斩下那人的头颅。所以无论如何,能不能再信任九郎一点……”

脱去了上衣的义经开始着手解开赖朝的腰带,他那张俊美的脸和锻炼得精瘦干练的肉体让赖朝自惭形秽,义经对待他身体时近乎恭敬的姿态更是让他羞赧得恨不得钻到榻榻米底下。怀着嫉妒或是艳羡的心理,他伸手去抚摸义经形状优美的肌肉曲线,其中蕴含的生命力令他心中一阵悸动,与此同时,他近乎悲哀地意识到这个由父亲侧室所生的弟弟和身为源氏正统继承人的自己相比是如此年轻漂亮,又是如此富有活力。在义经细致的抚慰下,赖朝已经先射了一次,他闭上双眼,不愿细想那些污秽的体液被义经抹在了什么地方。“我一定会让您舒服的。”义经安抚性地亲吻赖朝冒着细汗的额头,同时扶着自己的性器小心地进入他的身体。赖朝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发出一阵压抑的叹息,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义经一点点撑开,弟弟的东西比他想象中要难以接纳。义经同样不太好受,他面色潮红,纤长浓密的睫毛低低地垂下,看起来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声线原本就比较高,而且叫得比赖朝还响,仿佛他才是被插入的一方。看着义经磨磨蹭蹭的样子,赖朝想起安达盛长还在屏风背后,心里只觉得烦躁,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作出不悦的表情了,只是压低了声音小声催促他:“九郎……你直接进来吧……别叫得像个处女一样——”

他那一向表现得很听话的弟弟也确实这么做了。“失礼了。”义经终于不再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那样小心翼翼了,他掐住赖朝微微弓起的腰部,将硬挺的阴茎一点点埋入他的体内,然后缓慢地抽送起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划过赖朝腿间重新挺立的性器。

“哥哥里面吸得好紧啊……能和哥哥如此紧密地结合,我好高兴……”义经如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赖朝没想到义经能顶着一张端正的脸说出这样下流的话语,他看着弟弟湿漉漉的大眼睛想解释些什么,一开口却是变了调的呻吟。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精力十分旺盛,赖朝很快就被义经顶得高潮连连,双眼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颜色,一股冷汗顺着他的脊背淌下,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逐渐淹没了他的理智。为了不再发出奇怪的声音,赖朝偏过头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被义经制止了。“如果哥哥觉得很痛就咬我吧。”他拨开赖朝的手,拇指抚上他湿润的嘴唇。赖朝哪里会在义经身体上留下痕迹,他疲惫地摇摇头,伸出双臂抱紧了义经的后背低低地喘息着,小心不让自己的指甲嵌进对方的肉里,惊讶地感受到义经的东西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同为男人的赖朝再清楚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试图推开身上的义经,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义经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这倒是不辱源氏战神之名。

“九郎,你……别在里面……”赖朝艰难地开口,义经陡然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烫得他哆嗦了一下。

“对不起,哥哥,我……”

显然此时的义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把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的赖朝按回在榻榻米上,挺起腰在他体内用力抽送了几下,最终在赖朝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射在了赖朝的身体里。

情热的气氛渐渐散去,退出赖朝身体的义经在他身边躺下,从背后揽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指尖穿过他披散的长发。如果他们是一对寻常的男女,这一场景可以称得上情意绵绵,然而赖朝此刻只觉得毛骨悚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所忌惮的到底是什么——黄濑川之夜也有真情流露,灯下的秘语并非全是谎言,纵然他一再提醒自己九郎不过是自己的一名家臣,也无法对流淌在血液里的呼唤视而不见。

必须要斩断这段感情!在义经看不见的地方,赖朝的眼神已悄然发生了变化。

然而即使赖朝拥有曾砍下妖怪手臂的髭切太刀,也无法用它立马了断人的情感。那场背德的情事便是他们日后不正常关系的开端——至少在赖朝眼中如此。其实在那之前,心思细密的赖朝就已经注意到了一些端倪,他曾有意和义经有过一些肢体上的接触,但从来都是浅尝辄止。“父亲大人,请原谅我和九郎吧!”白天赖朝在空闲之余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念妙法莲华经,晚上和义经在密室里行众道之事。某天夜里,跨坐在义经身上的赖朝突然发问:“九郎,义高最近如何?”

义高是木曾义仲的儿子,木曾义仲将他作为人质送来后一直以赖朝女儿大姬的未婚夫这一身份待在镰仓。现在木曾义仲已经身首异处,赖朝担心义高可能会有异动。

义经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义高少爷和大姬小姐玩得很好,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偶尔比较安静。”

“如此便好,一旦发现义高有任何可疑的举动,马上向我报告,明白吗?”

“是,哥哥。”

“你看起来还有话想说。”赖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点,“说出来,九郎,让我听听你的疑虑。”

义经沉默了一会儿,说:“假如义高少爷……做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您会如何处置他?”

“如果他有反叛之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当然,我也不愿看到这种事发生。”从赖朝厚而优美的嘴唇中吐出的话语只让义经感到寒心。

“可义高少爷尚且年幼,会心怀不满也是人之常情。想想六波罗公对您的宽容吧,您能否给予义高少爷相同的慈悲呢?”

“九郎,你难道不明白吗?当年清盛公听从了比企尼的请求,没有处决我而是把我流放到伊豆,却因此埋下了隐患。就算我对义高施以宽容之心,却毕竟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是不会原谅我、感激我的。如今平家已经岌岌可危,正是因为我不能重蹈清盛公的覆辙,我才更加不能——”

“您别说了,哥哥,别说这些话了……”义经有些粗暴地堵住赖朝的嘴。今夜才刚刚开始,他的哥哥在这种场合总是对他格外纵容。

义高逃跑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赖朝的耳朵里。为了替义高求情,义经曾多次请求见赖朝一面,却被赖朝拒之门外。

“真的不能放义高一条生路吗?请您至少为了大姬考虑一下吧!”政子也罕见地向赖朝哀求,然而赖朝的态度相当坚决。“斩首。”赖朝面无表情地合上手中的纸扇,平静地下达了简短而残酷的命令。义高是在大姬的帮助下逃跑的,如果按照规矩,大姬是否也应接受惩罚呢?当然,镰仓上下没有一个人胆敢对赖朝提出这样的疑问。

义高被斩首后,赖朝叫来义经,单独和他谈话。

“九郎,你以为我是毫无痛苦地下令处死义高的吗?”月色下的赖朝看起来憔悴而苍白,“我对他抱有很高的期待,结果他却想逃跑,这难道不是对我的背叛吗?”

“哥哥……”

“答应我,九郎,答应我你不会背叛我!”赖朝突然用力握住义经的双手,就如他们初次见面那样,但即使是不谙世事如义经也能感受到其中微妙的不同。

“请您冷静一点……我怎么会背叛您呢?您是我同为源氏后裔的哥哥呀。”

“不,这必须和血缘无关——平家就是因为过于依赖血缘关系才会逐渐没落的。我要建立的并非是源氏之国,而是属于武士的国度,是服从我的人的国度。九郎,假使你我之间并无亲情,你还会像现在这样追随我、服从我吗?”

义经无言地看着赖朝,他向来不擅长说谎。

知晓义高的死讯后,大姬因悲伤过度一直卧病在床,已经连续几日没有进食,再这样下去恐怕将危及性命。得知此事的赖朝匆忙赶到大姬身边,看到了躺在榻榻米中央面无血色的大姬和在一旁掩面哭泣的政子。

“大姬!”赖朝心痛地呼唤女儿的名字。听到父亲的声音,大姬缓缓睁开了双眼,艰难地蠕动着干燥的嘴唇,似乎在说些什么。赖朝急忙俯身聆听,努力从大姬虚弱的声音中辨别她的话语。

“义高……义高少爷……我也要来找您了……”

震惊不已的赖朝为了安抚魂不守舍的大姬,下令在镰仓府建造了供养义高的佛塔,还召集僧侣举办了追善仪式。后来政子在私下同她的父亲北条时政说:“看到镰仓公为了大姬焦虑不已的样子,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其实镰仓公和常人一样喜凭感情行事,却为了隐藏了心中的情故意戴起理这张面具,而且这面具不止一张,而是两张、三种重叠着……呵呵,如此看来,他可真是一名胆小之人啊!”

“不能让镰仓公解开这层束缚。”北条时政思忖着摸了摸唇边的胡须,他和许多人一样,早已听说了深受赖朝信赖的大将梶原景时与义经不和的传闻。

数日后,赖朝下达了让义经出任京都守护使的命令。义经出发后,他从远处眺望义经一行人离开镰仓的方向,心中一阵忐忑,好似正踏过虎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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