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這天是雪花跟我約定的日子。

是什麼約定?我才不會忘記，還記得雪花畢業旅行的時候，說讓我畢業後抽空5天的時間，她要帶我去屬於我們兩人的"畢業旅行"。

來到機場，原本以為就這樣要去登機，但是雪花卻說:「等一等，還有人要來。」

「欸，不是只有我們兩人嗎?」我疑惑的問。

雪花說還有一人要來，該不會是沫沫吧?

很快，來了一個帥帥的小男生，我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這孩子扭扭捏捏的，看起來很害羞地樣子。

雪花說:「這是女生歐，只不過是我要求打扮成這樣子，因為我怕爸爸被她誘惑。」

那孩子躲到雪花身後，貌似害怕著我。

雪花說:「快點跟我的老公打招呼，別害羞了，我老公非常溫柔的。」

「誰是妳老公，臭小鬼，欸......那個，妳好，我是雪花的爸爸，叫我小嵐就可以了，那妳的名字是?」

那孩子稍微站了出來，低下頭說:「初次見面，大叔，我是雪花的同班同學，我叫做"承諾"，叫我小諾就可以了。」

「大叔......」我嘴裡唸著，最後蜷縮在角落，抱著膝蓋，把頭埋了起來。

雪花踢了一下小諾的屁股:「爸爸才二十多歲而已，不要叫他大叔，這樣會傷害他脆弱的心靈的。」

小諾想了想，接著說:「伯父。」

我抬起頭來，望向雪花，只見雪花笑的東倒西歪，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我對小諾說:「可以把我叫年輕一點嗎?」

小諾回答:「那可以叫你哥哥嗎?」

「當然好，至少比伯父或大叔還要好了。」我稍微內心平衡了一些，至少這傢伙還願意叫我哥哥。

之後，我們三人搭上了飛機，準備飛往目的地，在飛機上，雪花有些緊張的看著面前的椅背，看的方像是嘔吐袋的位置。

「飛機準備起飛了，請將.......」機長透過對講機說。

一旁的空姐也在提醒我們將安全帶系好。

飛機很快起飛了，強大的作用力讓我被推在椅子上，這並不是我第一次坐飛機，但是起飛時的感覺，我不管來幾百次都沒辦法習慣。

接著衝破了雲霄，暢遊在山頂之上，窗外的場景是藍天白雲，不過都被踩在底下。

「爸爸，快看快看。」雪花興奮的叫著。

我笑著說:「好的，我的小公主。」

窗外一片祥和，就如天堂般的美麗，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雲，寒月說不定就住在這種地方呢。

我拆開水果糖的袋子，拿出一顆放到嘴裡，接著摸著雪花的頭說:「雪花都不會暈飛機呢，這點跟妳媽媽完全不一樣呢，要不要吃糖。」

才剛說完，雪花似乎就開始暈了，看到她露出了與寒月要嘔吐前一樣表情，我馬上把嘔吐袋遞給了她，她也馬上將腦袋塞到嘔吐袋裡面。

「哈哈，才剛說完而已，別急，嘔吐袋還有很多，還有不要看窗外，會更想吐的，假如真的很難受，可以看著爸爸歐，腦袋只要想著爸爸就行了。」我摸著雪花的背說道。

雪花吐完後，我拿衛生紙幫她擦了擦嘴，她眼睛冒著淚花的樣子，跟寒月像極了。

這時，坐在我們前排的人，在聽見我跟雪花說話後好奇的把頭轉了過來，我一看，對方是個長相甜美的女性，年齡似乎與我相仿。

「你哄女兒的方式也太棒了吧，假如我是你的女兒，我肯定會馬上愛上你了。」那女性笑著說。

我回答:「哈哈，那真是過獎了。」

一旁的雪花看我與其他女性說話，似乎吃醋了，她兩隻手拍在我的臉頰上，將我的臉轉過來，面對她。

「那爸爸也同樣只要想著雪花我就可以了，爸爸只能看著我歐。」雪花有些不悅的說道。

說著，她兩臉頰又鼓了起來，我連忙又拿了個新的嘔吐袋給她，讓她在袋子裡面一個人享受。

而我轉過頭，另一邊的是小諾，而小諾看起來很平靜的坐在座位上，跟另一邊雪花完全不一樣。

我問:「小諾，妳不會暈機歐?」

小諾沒有回應，我在她眼前揮了揮手，而小諾睜著眼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雕塑一樣。

把手指湊近她的鼻前，測試後還有呼吸，看來是睜著眼暈了過去。

其實，關於這一次雪花為我籌辦的旅行我毫無頭緒，只知道目的地是離島，對於接下來的行程都是驚喜。

經過幾小時的旅途，已經能從窗戶看見陸地了，機長透夠對講機告訴我們這次的航空旅程準備結束，飛機也隨後降落。

我扶著兩個小女孩出艙，在機場的等候座上讓兩人先坐著休息，直到兩人回過神，才繼續我們的"畢業旅行"。

三人漫步在充滿文化氣息的街道上，兩旁的店家賣的東西與我們原本住的地方都有明顯的差異，各種為了滿足觀光客的產品，價格也明顯抬高了許多。

(這種地方還真的與我格格不入呢。)

我臉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雪花見此，自信滿滿地對我說:「嘻嘻，我有做足了功課，絕對會讓爸爸玩得很開心的，咳咳，爸爸聽好，因為這裡是離島，而且地形的緣故使得農業並不發達，

養殖業因此成為了本島的主要產業，並且將古代的軍事基地改裝成了餐廳，兩者結合，使得遊客滔滔不絕的到來。」

我問:「那雪花帶我來，是因為雪花喜歡古代的軍事基地嗎?還是喜歡這裡曾經戰爭過的歷史?」

雪花回答:「我對歷史沒有什麼興趣，因為那和現在的我無關，過去的總統有沒有砍倒櫻桃樹，有沒有掰斷神明的手掌，都不影響我跟爸爸的幸福，真正能影響我們兩人幸福的是......」

「雪花......」我感到有些欣慰，感覺自己的孩子長大了，想必雪花她帶我來這個離島，想必是有更深的涵義。

雪花忽然流出了口水，目光投向一旁店家說:「是"鰻魚飯"，比較能影響，嘿嘿。」

我嘆了口氣。

(有時候，給予自己孩子太大的期望，失望也會越大。)

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我低下頭問小諾說:「雪花好像想要吃午餐，妳意下如何?」

「很乾淨。」小諾舉起手來，露出自己的腋下。

「欸?」我驚訝的感嘆著。

......

三人才剛進到餐廳裡，就能聞到非常多香味混雜在一起的香味，就只是稍微靠近其他客人的座位，香氣就如萬馬衝入腦門。

這樣的香味，就連我也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不過我沒有吃過鰻魚飯，害怕自己會踩雷......好啦，實話是我覺得鰻魚跟蛇一樣，所以有點怕。

「不如，我們先點一份，大家分著吃要不要阿?這樣不好吃的話也沒關係，不會浪費錢跟食物。」我建議著。

雪花當然不樂意了，馬上反駁的說:「絕對不可以那樣，鰻魚一定很好吃的，人家要一個人吃整份的。」

說著雪花就自己找了位置坐下，我與小諾兩人也只好跟著雪花的任性的坐到她位置的對面。

而我們的桌上自己就有放著菜單，且沒有服務生上前為我們講解料理的特色，桌上只有一個小鈴鐺，看來按下去的話，服務生就會幫我們點餐了。

我才剛開始翻開菜單，雪花就已經看好自己想吃的料理，連續按了三下的鈴鐺，服務生很快就過來了，她指著幾樣料理，服務生就點頭回答:「收到您的點單了，餐點很快就會為您送來了。」

小諾悄悄地問我說:「雪花那樣不會吃太多嗎?看她好像點了四個菜了。」

我回答:「在我看來，雪花已經很克制了，那妳呢，小諾，想吃什麼呢，因為是雪花強行拉著妳來的，所以今天就由我請客吧，盡量點沒關係，別看我這樣，我還算蠻有錢的。」

當然，小諾也只是客氣的點了點頭，可能是顧及我的面子，她沒有拒絕。

我也重新翻開菜單，審視這小離島的餐廳料理。

果然很多的海產料理，甚至連龍蝦都有，螃蟹等等都俱全，不過我果然還是想吃鰻魚飯，雖然我非常害怕這種像是蛇一樣的生物，不過看到周圍的人狼吞虎嚥的樣子，我不禁吞了很多口水下肚。

"真的有這麼好吃嗎?"

這種想法不斷在我腦袋盤旋，最後恐懼心被好奇心戰勝。

按了兩下鈴鐺，服務生就來了。

「客人今天想要吃什麼餐點呢。」服務生客氣地詢問。

我回答:「就這個鰻魚飯吧。」

說完，我也問了旁邊的小諾說:「那妳呢，想吃什麼。」

小諾回答:「那跟爸爸的一樣就可以了。」

服務生帶著笑容點頭說:「收到您的點餐，很快就為您送來，請稍等歐。」說完就離開了。

我望著窗外的海景，在等待的同時，我有個疑問。

這四人座位，原本我應該跟雪花坐在一起，我卻不小心跟坐到了小諾的旁邊，把雪花丟在對面，雪花居然沒有抱怨?

而且小諾剛剛居然叫我做爸爸，雖然很多人也會叫我"雪花的爸爸"之類的說法，但是直接叫我爸爸的話，雪花肯定會生氣的。

但是雪花卻只是趴在桌子上，對我眨了眨眼，好像在看著愛人般的表情。

這些問題，難道......雪花不愛我了?想要把我送給小諾嗎?

餐點陸續送了上來，擺在我們桌上，黑色的大碗公裝著的是滿滿的鰻魚，在鰻魚之下還有跟與醬汁混在一起的米飯。

「好香阿，鰻魚飯的香味。」我評價著說道。

小諾也是微笑著附和說:「對阿，好香歐。」

我也高興地對對面的雪花說:「雪花呢，妳覺得如何。」

只見雪花的面前擺著炸雞塊、炸薯條、雞排、炸花枝丸子。

「雪花妳......」我忍著要爆發的情緒。

雪花卻奸笑起來，看來她知道，我不會在別人面前發火，就算要追究，也已經是回家後的事情，可能覺得到時候我就會忘記。

真是的，這一次，我會記下來的，等到畢業旅行結束她就會知道了。

我平靜下來說:「雪花不跟我們一起點鰻魚飯嗎?」

「因為我知道爸爸會點阿，而且，爸爸會分給我吃，對吧。」雪花說著，就拿起湯匙準備要從我的碗裡拿些什麼東西走。

我連忙用手護住我的碗:「妳想的美，才不給妳吃。」

雪花沒有被我折服，她選擇把湯匙轉向到小諾那裏。

「小諾，我要吃一口。」

小諾看了我一眼，之後也學著我的動作。

「不可以，誰叫雪花偷偷點了這麼多炸的來吃，妳看爸爸都生氣了吧。」小諾笑著說。

不過，驚訝的人卻是我。

「妳怎麼知道我不讓雪花吃炸的?」我疑惑的問著小諾。

小諾回答:「因為爸爸在雪花的午餐裡面從來都沒有準備過炸的東西，全都是些健康的料理，最重要的，料理裡面最棒的調味料，是滿滿的愛歐，我只是嘗了一次，

就知道雪花的爸爸有多愛她了。」

被這樣一說，我都臉紅起來了。

而雪花這時卻得寸進尺的說:「因為爸爸最愛我了，所以.......一口就好。」

這孩子真的是，明明是與小諾同年齡，但是小諾看起來就是比較成熟，這就是所謂的"人家的孩子比較乖"嗎?但是單論可愛的程度，我家孩子天下第一。

我嘆了口氣，臉上還是掛上了寵溺的笑容對雪花說:「誰叫我最愛妳這小猴子了，不只一口，幾口都隨妳吃沒關係。」

我將碗推到雪花面前，雪花驚喜的看著我，臉上掛著一萬分的微笑說:「謝謝爸爸，嘻嘻。」

當爸爸的，只要孩子能笑的這麼開心，我就值得了。

看著雪花吃，我肚子也餓了起來，原本期待的鰻魚飯大概也不會剩下了，看來只能重新點一份了。

不過呢，我旁邊的那孩子，她的視線似乎從來沒有從我臉上移開。

她這時搭話說:「爸爸，要不要吃我的，我吃不了太多。」小諾對我說道。

我轉過頭去，只見小諾用湯匙裝著一口的鰻魚飯，另外一隻手放在下面以防米飯掉落。

「嘴巴張開，阿。」小諾說著，就好像是母親餵食小孩一般。

我看了雪花，雪花當然有注意到這邊，不過她似乎裝作沒看見的把頭撇到一邊去。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有些擔心的側著臉看著雪花。

接著對小諾張開口，她就將湯匙放到我的嘴裡，用嘴唇將湯匙裡的鰻魚都吃到嘴裡去。

「好吃嗎?」小諾歪著頭問。

我的口中充滿了鰻魚的靈魂，醬汁與魚肉的完美結合在口腔內演奏著交響曲，在搭配上晶瑩剔透，熟度與彈度恰到好處的米飯，我差點連舌頭都吞了下去。

「很好吃呢，第一次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我回答。

我看了一眼小諾的碗裡，剛剛那一湯匙，似乎挖走了很多的鰻魚肉，接近四分之一都給了我，而米飯卻還剩下那麼多。

雖然一開始覺得小諾這人肯定是個小皮蛋，雖然自己說起來很無恥，但是我外表跟普通大學生看起來無異，非常年輕還被找碴叫成"大叔"，所以對她的第一映像很不好。

但是才相處不到幾小時，我就對這孩子改觀了，難怪雪花會選擇這孩子來一起跟我們出來玩，因為這孩子太討人喜歡了，與整天色色且更加調皮的雪花相比贏了許多。

我不禁地在心中嘆了口氣，不過她依舊是我最愛的女兒，這點是永遠不會變的，就算她犯下殺了人這種如此滔天大罪，我都會相信她是無罪的，就是這麼傻的溺愛她。

「要再來一口嗎?」小諾問。

我只是微微搖頭說:「妳吃吧，明明說好要請客的，卻把妳的東西都吃完，我這樣會沒辦法原諒自己的，嘿嘿。」

小諾對我微微笑，接著就用那湯匙勺起一口，放到嘴裡裡面品嘗。

不過，我卻有點害羞起來，因為那湯匙，我剛剛才吃過的說，沒想到被她毫無害羞的"間接接吻"的吃了下去。

而這一切，雪花都看在眼裡。

吃完鰻魚飯後，接著雪花又帶我們到其他餐廳，品嘗生魚料理，肚子餓的我，在那大吃了一頓，雪花雖然在剛剛的餐館就先吃了很多東西，不過雪花在這裡還是吃得比我多，

我非常疑惑，雪花她這麼小的身板，食物到底都進到哪裡去了，到底這麼多的養分是跑去了哪裡，雪花的身高並沒有比人家高，

雖然身材是有那麼一點稍微肉肉的，不過卻是很健康的樣子。

不過想一想，可能養分都用在頭腦了吧，雪花最近也開始在學習如何投資，她能不能像她媽媽一樣呢，我還蠻期待的。

下午的時段，我們又去了養殖魚池的農場參觀，還有參觀了"醫生魚"博物館，聽說把手、腳放到充滿這種"醫生魚"的魚池內，小魚們就會吃掉多餘的死皮，使皮膚變好。

時間已經接近晚上，外邊的天色漸漸暗了，雪花看了一下手機，接著拉住我的手說:「爸爸，飯店我也訂好了，我們就先回飯店休息吧，晚餐就飯店裡面點就行了。」

我打算這一次完全按照雪花的計畫走，看看雪花是否真的能讓我體驗到畢業旅行的感覺，到目前為止還不錯，我還蠻開心的。

來到飯店Check In，我代替雪花把證件拿了出來，畢竟雪花是未成年人，這些事情還是需要我的成年人身分。

雪花用手指轉著鑰匙房卡，拉著行李來到了我們的房間，將房卡插到插槽中，房間的燈就亮了。

她們兩人人不約而同地跳上了床去，趴在床上說:「好舒服阿。」

我連忙阻止的說:「唉呦，妳們身上很髒的，別跳到床上去阿，先去洗澡吧，反正接下來也不會出去外面玩了，晚餐就等等一起點餐吧?」

雪花與小諾兩人人手拉著手走去了浴室，而我就坐在椅子上，把電視打開來看。

雪花從門裡探出頭來說:「不要偷窺歐。」

「妳這傢伙，等畢業旅行結束後，回家妳就知道好看了。」我威脅著說道。

雪花卻故意扮成弱女子的說:「呀，不要阿，人家要被爸爸給壞壞了。」

「我......欸，對了，妳會脫胸罩了歐，還是妳叫同學幫妳脫了?」我問。

她的眼神飄移，似乎作賊心虛的說:「不知道歐，呼!」她就把身子縮回浴室，緊接著把門關上。

「欸!真是的，這傢伙。」

不一會兒，門又打開了，不過只有一大堆的髒衣服丟了出來，緊接著又關上了。

我走上前，正考慮著要不要幫她們收拾，放著不管又覺得很煩，收拾的話......會不會攤上法律責任阿。

我對著浴室喊說:「需要我幫忙收拾一下衣服嗎?」

裡面的人異口同聲地說:「麻煩了。」

看來是得到許可了。

雖然是髒衣服，但是這樣子亂放的話，很快就會變皺，衣服的壽命也會減少。

十分鐘後，她們的衣服、褲子、內衣都被我摺疊好整齊的放在桌上。

接著一小時過後，奇怪的電視節目都已經看完了，裡面的人還沒洗完出來，我不禁有些擔心了。

我走到浴室前，敲了兩下門後問:「裡面的人還好嗎?」

只聽見了個小小的聲音，接著把門打開。

「爸爸......」

全身溼漉漉的雪花站在門前，我疑惑的問她:「洗好了嗎?」

「洗好了，不過.......內衣褲忘記拿進來了，我們不好意思叫爸爸幫忙拿，所以想等爸爸不注意在偷偷出來拿。」雪花無辜的說著。

「妳這傢伙，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跟我客氣阿，這點事情直接說就好了，不過確實，我一個大男人去翻女孩子的行李是非常無禮的事情，我就閉上眼，讓妳們自己來拿吧。」

說完，我就走到最旁邊的床旁坐了下去，背對她們看著窗戶外。

很快，我就聽見浴室的門被打開，兩位小女孩就朝著自己換洗的衣服走了過去。

在我身後，就是兩個女孩的胴體，十一、十二歲才剛剛要發育的身體，未經人事的模樣，我當然會.......才沒有，我什麼事情都不會做的，不管如何，就算死我也不會轉過去偷看。

「爸爸，快點!」忽然雪花大叫。

我連忙轉過頭去。

「怎麼了，雪花。」

只見雪花滑了一跤倒在地上，雙腿對我張開，露出她的私處。

不過我的是視線卻被小諾給吸引過去。

小諾的身高與雪花差不多，都是小孩子，但是她的雙乳卻成熟的像是大人一樣，而且乳頭顏色還是稍偏黑色的，不禁讓人聯想到奇怪的事情。

「雪花阿......妳就這麼希望爸爸被當作變態然後被警察抓走嗎?」我無奈地抱怨著。

幸好小諾只是遮住自己的私處沒有尖叫，可能年紀還小，被看了裸體也沒有怎麼樣，不然我也許就要死在這裡了。

雪花裸著身子走過來說:「都不關心你女兒有沒有摔痛痛，還反過來罵我，我要哭了歐!」

我抓著雪花的肩膀稍微推開她，我視角只能往天花板上看:「快去穿衣服，都是因為妳害我看到小諾的身體，假如爸爸被抓走了，妳就沒爸爸了。」

雪花卻壞心眼的說:「那我就可以換新的爸爸了。」

差點氣血攻心的我，還是選擇平靜下來，把要吐出的血全部吞回肚子裡面去。

「妳到底愛不愛妳爸爸阿，雪花。」我皺著眉頭問。

雪花把臉貼在我的肚子上磨蹭著說:「最愛了歐，這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就是我歐，我愛爸爸的程度，甚至能為了爸爸而死，而且是笑著赴死的歐。」

聽了這種話以後，不只我臉紅了，就連小諾看起來都覺得"這種話可以直接這樣說出來的嗎?"的樣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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