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kos Baelz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在睡衣派對後，疲倦的她本來是想好好睡上一覺的。

只是此時感覺臉頰像是被火燒一般滾燙，Baelz看向側躺在床上，一手托著臉頰撐起上身的IRyS。

那頭暗紅色長髮順著手臂滑落，即便穿著寬鬆睡衣仍能隱約看見腰身的起伏曲線，Baelz蹣跚向前，像是想要甩掉臉上的羞紅一般搖著頭，IRyS曖昧的眼神不停在Baelz身上打轉，她爬上床拘謹的躺在一邊，兩人之間間隔著剛才IRyS丟在床上的Monopoly。

「我…我準備好了。」

Baelz沒想到聲音會顫抖成這樣，她想怪罪於冬天讓她冷到說不好話，耳邊響起了IRyS的笑聲，感覺到被嘲笑的Baelz瞪了她一眼。

「妳…！妳笑…！」

不看還好，只見眼前的IRyS笑得瞇起了眼，一藍ㄧ紫的眼眸在那縫隙中透出寶石般的光芒，笑開的嘴裡露出兩顆小小虎牙，Baelz完全忘記自己想說什麼，整個腦袋迴響著IRyS的笑聲，笑容佔據了她每一個思緒，本來已經跳得夠快的心臟如今像是要爆炸一般。

氣急敗壞的怒吼聲停了下來，IRyS帶著疑惑看向Baelz，那對水藍色帶著火紅的雙眸正直直盯著她，映射出彼此身影，沈默降臨在兩人之間。

IRyS伸出手，撫摸Baelz紅透的臉頰，她的指尖在這種天氣下略顯冰冷，碰觸到時讓Baelz不禁瑟縮了一下。指尖摩挲了幾下下巴後，滑落在黑色項圈的皮帶上，並且用指尖勾了勾皮帶的開口處。

「不是…要玩Monopoly嗎？」

「我只是覺得妳好像有點熱。」

接著覆上頸項的是IRyS的雙手，只聽見皮革尖刺和金屬帶釦的碰撞聲，被取下來的項圈隨意地放在床頭櫃上，IRyS的手指又開始作亂，撫摸喉頭吞咽口水的起伏，順著Baelz細削的鎖骨來回，冰涼指尖碰觸滾燙肌膚引起些許雞皮疙瘩，但明明就是如此冰冷的觸感，Bealz卻覺得她所畫過的每個地方都開始灼燒，最後手指停在了Bealz白色T恤邊緣，指尖輕輕勾著領口。

「Bae…。」

Baelz抬起頭，臉頰被另一隻手托住，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Baelz甚至能感覺到IRyS呼出的溫熱氣息落在自己的嘴唇上，她閉上眼，等待接下來的一切。

「…。」

「…？」

預期的吻沒有落下來，而且冰涼的手也離開了胸口，Baelz張開眼，只看見IRyS正摀著嘴偷笑著。

「哈哈，不是準備好要玩Monopoly嗎？」

IRyS敲了幾下Monopoly的盒子，發出叩叩的聲響。

「還是…可愛的Bae以為我會對妳做什麼呢？」

手指點了一下Baelz的嘴唇，故意用著曖昧的聲線說著，IRyS連掩飾都不掩飾了，直接笑出了聲。

原本IRyS還在猜測Baelz會有怎麼樣的反應，不服輸的她總是會在這種時候回嘴，然後兩人就會開始鬥嘴，但偶爾有機會看到她害羞的神情，支支吾吾連話都說不完全，所有的解釋都像是欲蓋彌彰，無論是哪一種反應IRyS都覺得很可愛，只是此時的Baelz卻完全出乎IRyS的意料，她低著頭，不發一語。

「Bae？」

「Monopoly是吧？好啊我來陪你玩。」

不滿的情緒在心裡醞釀爆發，Baelz感到煩躁，她將那盒Monopoly丟下了床，裡頭的紙鈔和小道具散落一地。

「欸！那要29.99美元耶！」

「等晚一點…不，早上我再跟妳Share那29.99美元。」

『早上？』

還在思考這句話的IRyS突然感覺到身上有些重量，等注意到時Baelz已經跨坐到腰上了，Bealz笑著，露出上下排的尖牙，就像每次惡作劇時露出的表情一樣。

“Game Start, IRyS.”

Bealz低下身，一反平常的尖銳聲線，她用著低沈成熟的聲音在IRyS耳邊落下字句，最後一個音節呼出的溫熱氣息同時打在IRyS那敏感的耳廓上，這下讓IRyS直接失去思考能力，Bealz吻上IRyS，從嘴角開始一點一點輕輕吸吮著，唇瓣像是在描繪嘴唇的形狀一般摩挲。

不管是笑著時勾起的弧度，或是難過時稍稍噘起的唇珠，總是透著淡淡粉色的嘴唇，還是那柔嫩的觸感，微熱的溫度。

Baelz多想要這些都是屬於自己的。

只是Baelz突然想起了萬聖節的連動直播，IRyS和Kronii的那個吻，就算是開玩笑也好，即便是3D模型也罷，她感覺到自己內心有股酸意在擴散。

說到底Baelz並不是人類，對那些模糊的情感無法精準定義，在遇到IRyS之前她甚至懷疑過自己，IRyS是怎麼想的她不清楚，但對Baelz來說，兩個人吵著外人看起來無聊的小架，每天開心的聊天，關心著彼此，有默契的回到同一個家，從互相搶著棉被到最後變成抱在一起睡，一起準備早餐然後詛咒IRyS對軟爛麥片的愛好，Baelz甚至覺得只要IRyS能對著她露出笑臉那就夠了。

原本以為那些就夠了。

只是膨脹的情感在喧囂著，模糊不清的距離都讓Baelz第一次有種窒息的感覺，就像有一雙手一般，掐著她的脖子不斷縮緊，想要佔有她的一切、想要她只對著自己笑，然而她和IRyS之間的關係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那些打鬧時許下玩笑般的承諾到底有多大份量？用玩笑包裹起來的真心還需要隱瞞多久？

「Bae…」

IRyS看著眼前的Baelz停止了動作，她開口喚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只是從思緒中回神的Baelz完全不想讓IRyS有任何「時間」去思考除了她以外的事物，她加重唇瓣碾壓的力道。

——至少「現在」IRyS是屬於她的。

「IRyS…那我要先走了喔…」

「…什麼？」

Baelz將手放在IRyS的緞面長版睡衣上，隔著衣料在IRyS明顯的肋骨上一節一節緩緩移動，然後停留在胸部下緣。

她再次吻上IRyS，如同剛才的吻一般摩挲著唇瓣，在那綿長細緻的吻中，小舌趁著IRyS換氣時竄入，雖然這不是兩個人第一次接吻了，只是用上舌頭兩人都還是十分生澀。

舌頭碰觸到的那一瞬間，Baelz感覺到IRyS身體在顫抖，她先是用輕柔的力道纏上IRyS的舌頭，然後輕點一下、兩下，像是貓在抓老鼠般展開一場追逐，舌尖互相頂弄、纏繞，滑過虎牙感受刮搔在舌面上頭的微微刺痛感，偶爾抽出給予如星點般的啄吻，然而每次進入增加的力道讓吻逐漸變得濃重，處於被動情勢的IRyS只能收緊嘴唇，不斷吸吮進來的舌頭。

Baelz強硬的將腳卡進IRyS的腿間，貪婪汲取IRyS肺裡的氧氣，她感到呼吸困難，試圖張嘴從兩人接吻的空隙間喘息，但這一張嘴，只是讓Baelz的舌頭更加深入，IRyS無法理解，她明明對肺活量很有自信的，明明兩人對於接吻的經驗值都只有對方而已，但是此時此刻她卻只能任憑Baelz索取。

舌頭交纏的接吻聲混雜著悶哼聲從唇瓣間溢出，吻的時間很長，直到IRyS輕推Baelz的肩膀，Baelz才甘願放過她，嘴唇因為激烈的吻而微微紅腫，沾染著唾液讓唇瓣閃閃發光，分離的舌勾出一條誘惑的銀絲，不敵重力滴落在IRyS的下巴上。

「哈…哈…Bae…」

IRyS張大嘴喘息著，接吻讓她感到有些暈眩，Baelz轉而輕吻IRyS，在等待著IRyS恢復的同時，整理著她額前散亂的瀏海，手指順著暗紅色髮絲將其梳開。

「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拿手…？」

IRyS輕捏Baelz的臉頰當作小小的抗議，只見Baelz將手指覆上她的手，用臉頰摩挲並在掌心留下一個輕吻，同時勾起一抹笑容。

「嗯…？」

問句得到了一個語焉不詳的呢喃聲，從呢喃聲滿溢而出寵溺卻讓IRyS心跳不已，Baelz微微瞇起眼，IRyS一直很喜歡Baelz的眼瞳，沈靜的天藍色像是一池平靜的湖水，同時底下紅中帶黃又像是火焰正在燃燒，接觸到眼神的瞬間，IRyS覺得全身像是被點燃一樣，又同時像溺水一般浸染在那雙瞳眸裡，平常總愛戲謔Baelz是隻老鼠，位處食物鏈的最底層，然而卻忘記她身為議會的議長、混沌，那些Baelz眼中的赤裸慾望、眷戀、柔情、愛意，全數毫無保留向IRyS襲去，化為熱流匯集在下腹。

「看來，妳要暫停一回合呢…」

Baelz看著IRyS，IRyS的臉蛋因為缺氧而有些紅潤，恍惚的神情讓Baelz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她舔去滴落在IRyS下巴上的唾液，舌頭順著頸項，滑落至鎖骨處，在肌膚上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

「啊…嗯…Bae…。」

在鎖骨舐舔的麻癢感讓IRyS不禁呻吟出聲，擁有兩對耳朵的Baelz完整捕捉到那細微呻吟聲，化為更濃重的鼻息噴灑在IRyS胸前。

「要開始買地了喔。」

「好痛！」

Baelz張嘴，然後咬下，瞬間疼痛的感覺讓IRyS從恍惚中回到現實，Baelz並沒有咬得太大力，但仍然在IRyS領口位置留下一個明顯的橢圓形齒印，她用舌尖勾劃著齒印的形狀，並且在上頭落下輕吻。

「抱歉…IRyS。」

只是一個齒痕無法滿足Baelz，她道歉完後立刻轉移陣地，在鎖骨下側再次留下另一個齒印，不安份雙手覆上胸前的渾圓，即便隔著衣料，Baelz仍能感受到上頭的果實已經堅挺起來，拇指從上方用稍大的力道向一側滑過，衣料的粗糙摩挲過敏感尖端讓IRyS的呻吟聲變得更加甜膩，這樣幾個來回後，已經可以用肉眼看到挺立的乳尖正在主張著存在。

「看來，房子已經蓋起來了呢。」

——係咧公鯊小？

只是IRyS沒有時間思考到底是公鯊小還是母鯊大，抑或是她那來自亞特蘭提斯的鯊魚朋友到底是小還是大這種問題，在胸口作亂的Baelz啃咬的位置不斷向下，手指將睡衣的鈕扣一顆一顆挑開，緞面睡衣向著兩側滑落，被前開式火紅色蕾絲內衣包裹起來的雪白暴露在她面前，深邃的溝壑展露無遺。

「……！妳、妳平常會穿這種顏色的內衣嗎？」

「…不、不要問！」

IRyS害羞的用雙手遮著臉，出乎意料的反應讓Baelz笑了出來，只是這種時候她不想去戳破那人顯而易見的小心思然後引來爭執，Baelz將鼻尖埋入溝壑之中，IRyS身上的香味瞬間滿溢，紅色髮絲散落在那件顏色相似的內衣上，搔癢感讓IRyS下意識想躲，只是被Baelz困在床上的她只能小幅度的移動，扭動腰肢的動作在Baelz眼裡看起來更像是誘惑，Baelz用手抬起一側的雪白，她的手相比起來較小無法將其完全覆蓋，先是揉捏幾下柔軟，指尖挑弄那硬挺的果實。

即便這件內衣是自己的顏色，即便很適合IRyS，但是隔著蕾絲內衣的觸感讓Baelz感到有些不滿，她單手將胸前的排扣解開，被放開束縛的雙乳充滿彈性晃動著，粉嫩的乳尖嬌豔欲滴，Baelz感受到自己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

「IRyS…妳好可愛。」

「…閉嘴！」

「妳真的要我閉嘴嗎？」

雙眼向上看著IRyS從手臂隙縫中露出的眼睛，Baelz張開嘴，故意讓IRyS能夠看到她尖銳的牙齒和紅艷的舌頭，並且暗示性的將舌面停在乳尖的下側，輕輕的來回舐舔。

「妳…！」

「啊，不對，確實是要閉上嘴呢。」

「啊…」

Baelz閉上嘴，將乳尖含入嘴裡，尖牙刮搔過上下側，軟綿的舌覆蓋著頂端，濕潤觸感瞬間包覆而上，乳尖越發在Baelz嘴裡綻放，快感直接打碎了IRyS想要回嘴的言語，Baelz並沒有就此停下，食指和拇指搓揉上另一邊，IRyS試圖摀住嘴壓抑叫聲，然而同時竄上的電流讓她的努力都只是徒勞無功。

全身越來越燥熱，掙扎無果的IRyS雙手只能抱住在胸口作亂的紅色腦袋，將從唇瓣不斷溢出的甜膩呻吟聲盡數吐入眼前的毛絨大耳，而這些似乎只是讓Baelz更加肆無忌憚，胸前的攻勢越發猛烈，稍微粗暴的動作帶來細微的疼痛感。

Baelz是個溫柔的人，至少對IRyS是絕對的溫柔，即便她和IRyS總是打打鬧鬧，即便有時會用憤怒包裝害羞，但Baelz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IRyS的事情，她其實比誰都更加在乎、也比誰都捨不得IRyS受到任何一丁點傷害，就算相遇的時間不算長，但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IRyS比誰都還要清楚明白這一點。

所以像這樣被稍加強硬的壓在床上，溫柔中卻又帶點粗暴， 讓IRyS真切感受到Baelz在那些對她的珍惜下所壓抑不住的佔有慾，如此赤裸的渴求，在早已被點燃而躁動不已的身體上加入更多火種，疼痛感全數轉換為興奮的快感。

腦袋已經無法好好思考，IRyS輕吻上那對毛絨大耳的耳根處，感受到懷裡的人瞬間驚顫了一下，噴灑在胸口的鼻息越發紊亂，她伸出舌頭舐舔，唾液打濕耳根處的皮毛，得到Baelz壓抑不住的輕吟聲。

「真可、啊…愛…呢…Bae」

「閉…嘴…嗯…。」

像是報復IRyS所為一般，Baelz同樣晃動不已的尾巴纏繞上IRyS的脛骨肌，上頭覆蓋的細毛搔弄著潔白的小腿，並且隨著IRyS舐舔耳根的動作而逐漸向上，竄入被長版睡衣遮擋著的大腿，搔癢感從大腿內側蔓延開來，Baelz的膝蓋更是有意無意頂弄著雙腿之間。

IRyS也不服輸的嚙咬上耳根，只是在Baelz驚叫出聲後，對上的眼神讓IRyS立刻就後悔了，Baelz空出的一手挑開長版睡衣的下側鈕扣，手滑至細緻的腹部，指尖在肚臍周圍打轉，並且輕輕按壓下腹，另一手則離開乳尖，勾畫IRyS弓起的腰肢曲線，刮搔尾骨。

「可愛的人是誰啊？」

在腹部的手伸入睡衣底下，那個總是隱藏在紫紅色短裙下，若隱若現在白色長襪之間的部位，Baelz來回摩挲上大腿內側，保養得宜的肌膚手感嫩滑，拇指不斷按壓敏感的腿根。

IRyS感覺到整個腦袋已經糊成一團，曖昧的手法、過多的挑逗讓全身上下都在渴望著對方，只是那隻惱人的老鼠還在玩著。

「Bae…等、一下…」

IRyS推著Bealz肩膀，這樣的反應讓Baelz立刻停下所有的動作。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還是…討厭？」

「不是討厭…只是…」

「只是什麼？」

Bealz的臉過於接近，她們的鼻尖相互碰在一起，那些問句幾乎是貼在唇上問出。

「笨蛋Hako太郎！」

扯了一下尾巴，疼痛讓Baelz大叫出聲。

「好痛！喂！我才不是Hako太郎…」

Baelz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IRyS的眉頭輕輕蹙起，紫寶石與藍寶石雙眸覆蓋一層淚霧，小嘴因親吻而微微腫起，從唇瓣之間吐出的喘息聲被解讀為勾引，暗紅色的長髮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像是一朵綻放的花，長版睡衣的鈕扣已經全數被解開，胸部隨著呼吸起伏，上頭滿佈齒印與吻痕的肌膚呈現淡淡的粉色，修長雙腿不自覺摩挲著Baelz卡在之間的腿，留下一條曖昧的水痕。

太色了。

Baelz感到口乾舌燥，連吞嚥口水都如此困難。

「IRyS，抱歉，如果有不舒服還是會痛的話要跟我說…我會盡可能控制著我自己的。」

「Bae…妳可是混沌呢，為什麼需要控制呢…？」

「…妳會後悔挑釁我的，IRyS。」

IRyS雙手伸至Baelz頭上，將她那隨意綁起的雙馬尾解開，火紅色長髮隨之散落在臉頰兩側。

被髮絲遮掩的陰影籠罩在兩人臉上，IRyS嘴邊勾起笑容。

——try me？

「Bruh——」

Baelz摀著臉，最後一個音節輕抿嘴唇的動作讓她的理智之牆崩壞。

“Game over, IRyS.”

Baelz俯下身，吻上她的希望。

——誰還在乎什麼Monopoly。

×

「早安啊， Kronii、Mumei」

議會會場外，Baelz舉起手向迎面而來的Kronii和Mumei打了個招呼。

「Bae，早安。」

「哈——」

Baelz打了一個哈欠，疲倦的神態顯露在臉上。

「怎麼了？昨天晚上沒睡好？」

「沒事…只是有點睏而已，先進去吧。」

『嗶—』

手機的訊息提示音突然響起，Baelz從懷裡拿出手機，轉身向議場走去。

『別忘了過路費。』

是IRyS傳來的訊息，沒頭沒腦的訊息讓Baelz皺起眉頭。

「哇喔…Bae。」

Kronii的驚呼聲從身後傳來，當Baelz想要轉身時被Kronii一把拉住，下一個瞬間，身上被披上了Mumei的披風。

「Kronii？」

「感情好是沒關係…但晚上要好好休息啊。」

Kronii意有所指的比了比後頸的位置，和Mumei走過Baelz身旁。

「披風晚點再還我就可以了。」

Mumei回頭向Baelz比了一個讚。

Baelz摸上自己的後頸處，傳來齒印痕跡的觸感。

『I….IRyS!!!!!!!!!!!!!!!!!!!!!!!!!!』

Baelz羞紅了臉，在內心吶喊足以引發世間混沌的怒吼聲。

她，Hakos Baelz，混沌的化身，議會的議長。

——發誓今天晚上絕對要向那個罪魁禍首收取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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