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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18(完結)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6760 ℃

竈門炭治郎站起身的同時,煉獄杏壽郎閉上了眼,將拿著槍伸出的手放了下來,他傾聽著腳步聲,決定讓他摯愛的少年最後的身影,是停留在面前,而不是紀錄到那個轉過身拉開拉門頭也不回離去的模樣。

「如果不希望瑠火……的事再發生一次,勸你還是早點讓那孩子離開。」

父親的忠告深深地烙印在煉獄杏壽郎的心坎上,對於這個「選擇」他也暗自思考了許久,打從第一次牽起那個少年的手,每一次離開支離破碎的身體躺臥的寢室、床鋪時,他總是在心底慢慢的計畫著放手的時候;煉獄杏壽郎計畫著各種玩樂行程的同時,他想拉近他的竈門少年一點,想與他有關係上的改變,希望這個在紛飛雪中快消失一般的孩子能夠堅強茁壯,希望他笑著並且快樂,漸漸地這些計畫從原本的施予變成某種自我滿足,而在滿足中他卻也不斷地提醒自己,每一個行程,每一個牽繫起手踏出的每一步,也可能隨時就是最後一次。

他們的身分身處險境,喪命與存亡本就在一瞬之間,每一次彼此命危之時,彷彿都是在提醒著他,煉獄杏壽郎該適時放手的響鐘。終於,在刀鋒刺入這一段淵源開展之人的軀體時,響徹在天井內的哀號跟那象徵結束的轟然巨響,同時也是這場父親與孩子家家酒已經結束的鈴聲。

竈門炭治郎唯一的威脅已經不存在,如今已經不再需要仰賴過去那樣極端的方式尋求庇護——

煉獄杏壽郎傾聽著炭治郎踏足在榻榻米上的餘音,想把那個總是不疾不徐的聲音記得清楚,往後他都會記得,並且想像那是他的少年試著悄聲接近自己床榻邊時發出的聲響。

——

並沒有預料中那個緊接在後的拉門滑動聲,腳步聲持續了一小段便停住;猛然地一個擁抱襲上,煉獄杏壽郎驚愕得睜開了眼。

「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才要我選擇,為什麼都這樣了還要一個人承擔呢……」

炭治郎的聲線帶著哽咽,但字句卻說得清晰,他用擁抱跟埋怨回應了這個選擇、這個信仰的答案。炭治郎緊擁著煉獄杏壽郎頸子的手發著抖,他們彼此相貼的胸膛,一個因為劇烈的呼吸顫抖著,一方的心臟則是大大地跳個不停。

煉獄杏壽郎大概不曾真正明白,他以為的那個深陷深淵中的少年,早在那個幾乎消失的身影被自己重新描繪時,就注定踏足上這個無可回首的世界。他一貫的憐愛,輕忽了少年的覺悟。

「對不起。」這次是為這份輕視道歉。寬厚的手掌放下槍,搓揉上炭治郎的腦袋,他讓那張佈滿淚痕的臉深埋上自己的肩頸,像過往、最初那樣,承擔著個孩子的悲傷,而現在他承接著來自於炭治郎的憐惜。

母親的亡故給他與父親留下太過洪大並且沉重的啟示,以至於忽略了命運本身自有個自在傳遞的寓意。

原本的選擇題儼然變成一場神聖的認定儀式,遠比在花窗與百花簇擁的十字架下道盡海誓山盟還要來得深切。一年半載的光陰之下,之於竈門炭治郎而言並不短暫,對於煉獄杏壽郎來說只是若大使命的一環,但在往後餘生裡,他們將比肩而型,共同將過分深刻的經歷與情感,刻畫在彼此靈魂的遊歷中。

炭治郎這回是一下就哭夠了,他不得不承認煉獄杏壽郎的問話讓他有幾分不悅,一半是源自於對自己覺悟的輕忽,另一半是一而再再而三獨自承攬的心態讓人擔憂,他小小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從今以後,那雙金橙色的眸子,將會重新記錄與記憶下竈門炭治郎不同的色彩。

少年的手摸索著,他必須接過、收回那把槍,作為這個問題與宣示的回答。炭治郎扭動著身子,在試著重新撐起身子時,手卻率先觸碰到了另一個東西,藏在布料下,碩大隱約泛起硬度的——另一把槍。

「嗚嗯——是這把槍也可以的呢——」

炭治郎停下了要撐起身的動作,原本帶著淚痕的臉,現在紅暈更甚,他轉頭與那雙橙色的眸子對視著;如果真的要追溯這一串因果之源的開端,那真要說起來,實質上該接下的確實是這把「槍」。炭治郎扶著煉獄杏壽郎的肩膀,坐臥回寬厚結實的懷抱中,這就是答案,在寬厚的手掌搓揉上他的腰際,感受在性愛上百戰千回仍不減青澀的身軀呼吸時的起伏,而熱切的吻,取代了那些攏長虛浮的誓詞。

在輕薄的和服被掀起,臀瓣接著被搬開,粗長的槍被這副軀體確實承接時,在肉體的起伏下,在男人身後的那幅字畫,「心を燃やせ」幾個剛毅的大字也在紅褐色的眸子上頭晃動著;兩兩相貼的胸口確實灼熱得猶如一團心炎在燒灼,心——確實是在燃燒著。

***

「嗯——啊!會壞……」

「哪裡壞了?床?還是這裡?」

煉獄杏壽郎笑問著,在溫熱甬道內的性器又頂插了幾下。

陽光從大面的窗戶,透過湖水綠色的遮光窗簾縫隙,闖入了囤釀了一夜腥羶的房內,落了一地的毛巾、衛生紙……並不是陌生的光景;大床仍發出喀茲喀茲的響聲,煉獄杏壽郎總抱怨這年頭老買不到好床,竈門炭治郎則是覺得按伴侶這樣年過四十依舊強勢並且精力旺盛的性愛模式,他人還挺得住,但床可不好說。

寬厚的手掌扣著的腰際,在十年間多長了些肉也結實不少,當然按煉獄杏壽郎的標準,還是總有些那麼不滿意,老覺得現在那些下屬讓炭治郎攬下的事實在太多,吃得再多也一下就忙得瘦了,對此炭治郎辯駁過無數次,自己記憶中的父親跟照片中的祖父、曾祖父,到了成年也就差不多是這樣的體態,完全就是遺傳學的問題!

針對這個胖瘦問題,仍享受著自己的性器被暖穴包夾快感的煉獄杏壽郎決定暫時不再多想,他彎身吻上覆蓋著以「天照大神」為設計核心的刺青;升起的太陽,宛若母親般慈祥卻不失莊重的女性顏面,這套精緻的圖畫,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擬定跟設計。而真正讓炭治郎用上這片刺青時,已經是他大學畢業的時候,作為諾言、也算是真正從身為學生身分的社會責任中「畢業」給予的禮物。

肉柱進出下的粉穴發紅,在抽送下收縮的姿態猶如貪婪吞吐著硬物的小嘴。

「嗯,啊!夠了真的——怎麼還是這麼大……」

在硬物猛然離開粉穴的瞬間,沾上了過多蜜液的根毛,牽起了些許黏膩的淫汁,再來是那個彷彿意猶未盡而開合收縮著的穴口,大量的濁白隨即泌出,順著股縫、大腿內側滴流上絲綢質感的床鋪。

「好像真的過火了些,抱歉忘了你今天還要出門。」煉獄杏壽郎自炭治郎的身後將對方攬抱進自己的懷中,一邊吻著透著汗液的臉蛋,手則是摩娑在額頭那塊被刺青覆蓋的疤痕上。炭治郎是輕嘆了口氣,腦子裡清晰的記得煉獄杏壽郎今天的行程其實比自己的還早,若不是如此,恐怕自己還會被壓在床鋪上再折騰至少一小時。

「好了——先讓我起來吧,等等我想先做個早餐,杏壽郎先生想吃什麼呢?」

炭治郎側過身,回過手圈住了煉獄杏壽郎的半顆腦袋,讓自己的手沒入那一頭豐厚依舊的金髮內問著。

「如果你是頓早餐我已經在吃了。」煉獄杏壽郎舔咬著早就被自己玩弄得發紅的耳際邊回答。

「我是問認真的。」炭治郎倒是皺起了眉頭,當然他對於對方這樣調戲言詞早已司空見慣,如果心神同口腹一樣需要飽足,那這種在常人耳裡都要泛起雞皮疙瘩的對話無疑就是精神的食糧了。

沐浴過後的炭治郎穿著浴袍在廚房煎起了玉子燒,歲月跟歷練帶走了這張臉部份的稚氣,但是卻添上了相對應的嫵媚,煉獄杏壽郎抓著那些被兩人弄得一塌糊糊的被單送去洗衣間時,看著那個發散著清香,一面烹飪著的身影停下了腳步張望著,發現對方似乎正在通話狀態。這種時候會與炭治郎通話的最有可能是竈門禰豆子,想著就不打擾兄妹倆的寒暄,煉獄杏壽郎笑著繼續自己的工作。

他們格外享受這種猶如尋常同居愛侶一般的生活,自個兒準備餐食,分配家務,會偷偷去超商買了自己喜歡的食材放入冰箱算是無聲的點菜,只有偶爾實在忙不過來,才會請老家信任的傭人過來協助,也只有他們知曉,這樣平凡生活仍存在另一個面向。

鬼舞辻無慘這樣的威脅雖然已經不存在,但是人心的惡與自私就像是日落月升一般,是周而復始,是相對應且必然的存在。平板上的新聞大大地播報著政要為了勾結下的商業私利,無視與他國的貿易不平等之下,造成經濟破敗、民眾生存艱困的現象……

如同當年我妻善逸所言,這種事情世人一下就淡忘,比如那天在私人餐廳的騷亂,相比晴空塔下的槍擊事件根本微不足道,兩件事情基本都被隔天轟動社會的弊案以及畏罪自殺給掩蓋過。那個遭受到破壞的商場也就在這樣輿論飛舞的一個月中,修復了被破壞的大門、那些陳列貨架,在整個商場都整頓完後,彷彿那一夜的爭鬥只是一場電影,在片尾曲結束、影廳的照明亮起時,大家散場,彷彿一切未曾發生。

在那之後的他們,在各自的傷況逐漸復原後也重回了校園,禰豆子則是真正的展開了高中生活,為此當時蟲組的女孩子們,還興高采烈地為她開了一場慶祝會。

俗話說有所失也必然有得,意外讓人失去得太多,卻也重新鞏固了更深刻的牽絆,那一年的萬聖節格外有趣,嘴平伊之助扮演的狼人得到了大家的讚賞,聖誕節也是相當熱鬧,為了迎接新年,他們一同相約在神社碰了面,在祝福的鐘響下道別過去一年的穢氣,用初詣迎接嶄新的一年,也是重生的開端。

禰豆子獲得獎助學金前往法國學習烘焙的那年,原本被焚毀的街區終於在一切程序跟審查落定後拆除,成為了社會住宅的預定地,完工後也會提供給當時在此流離失所的居民回歸安身、居住。由於特別請來了知名的建築師參與設計,還打出了與地景結合的智慧綠建築等口號,成為宣傳新時代居住革命的指標,整個建案在財經與藝文界也為人津津樂道一時;想當然爾這個計畫的幕後推手,當然是早不了產屋敷一族作為當中的推力。

十年來每個人各自找到了新的定位,已經瓦解並且崩離的東西,最後仍會在牽絆與努力下重新組織起嶄新的世界。

***

被夜幕以及雨勢覆蓋的港口,瞰照燈的燈光從堆疊的貨櫃後方竄出,照射在雨點上,締造出有些詭譎的色彩。

成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們,跟隨在那個帶著耳飾的身影之後,在漆黑夜幕的襯托下,頗有君臨天下的氣勢。

「都找到了嗎?」

帶著耳飾的青年出聲詢問著,目光投向停在一旁後車廂與車門都大開著的黑色轎車,敞開的後車廂內,放著數個皮箱,而皮箱內則是一包一包白色的粉末。

「這是他親口承認的部分。」

出聲的是另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青年,槍桿還指了指被壓制在地的男性,該名男性穿著龐克風格的背心,留著一頭長髮,乍看大都會當作是原宿出身,喜歡奇裝異服的年輕人。

「真、真的就只有這些了,到底要說幾次才相信!」青年憤恨的閉上了嘴,咬起牙根作響的聲音讓在旁屬於「日組」的成員感到有些頭疼,若不是敬重首領悲天憫人的個性,實在很想用子彈直接讓眼下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之人的惡徒閉嘴。

炭治郎眉頭皺起,這數一兩年以來,不斷傳出年輕女性遭受到欺騙從事非法性交易工作,而為求封口以及限制行動,甚至加以用裸照、毒品控制,當然這樣的手法是已經長年存在地下世界,不過如今因為通訊方式的發達,原本僅在那個世界流竄的藥物跟欺瞞手段,已經滲透進入高中以下的學校,更多無辜跟涉世未深的少年少女就這樣在人生尚未萌芽時陷入了泥沼。

沼田三兄弟善用這些科技以及少年少女懵懂又叛逆或者無知的心理進行誘騙,遭受欺騙從事非法工作甚至欠債的無辜受害者高達數十更甚至有百人。警方對此苦於掌握不到實質能定罪的人證、物證,於是他們所在做的,就是將這些足以定罪的物件頂出水面,終究只有夜行生物明白夜行生物的把戲,也才能將這些惡徒真正擒拿。

轟——

引擎發動的巨大聲響響起,一台二十七噸的貨車亮起了遠光燈,刺眼的光線畫破了夜雨交織的雨幕。貨車緩緩地穿過肅穆佇立的黑衣人群旁,最後停妥在一群人身旁,上頭跳下了他們日組的成員,用鐵鍬槌打了幾下堆放在上頭由木箱封裝著的貨櫃,更多分裝完成的白色粉末,從木箱破碎的的一角顯露。

「怎……」

看著原本應該由自己的兄弟駕駛的貨車已經被掌控,原本還有幾分氣焰的沼田兄弟中的長兄顯得有些驚慌。

就在此時幾台黑色的轎車也接連抵達,逐漸滂沱的雨勢中,一個高壯並且撐著傘的身影浮現,轎車的燈光照射在他身後,彷彿打他整個人都度了金光,而那些在他身後閃爍著的車燈,在雨勢之下折射出猶如熊熊烈火一般的氣勢。

「真是的,這天氣還可真是說變就變,早上還是大晴天的吧。」

煉獄杏壽郎說著,緩步來到了炭治郎的身後,用傘還有自己大半個身軀,替已經幾乎濕了全身的人擋去囂張的雨滴。

同時另外兩個面貌相像的男性,也被由煉獄杏壽郎率領的人手扣著押送至此,這下三兄弟以及證據也就全數都集中了。

「我替你送來了最後的東西。」

煉獄杏壽郎一邊脫下了自己的大衣,一面彎身在伴侶的耳畔低語著,彷彿真的只是單純給愛侶送上把傘跟缺少的工作資料,然後再來個溫馨接送的貼心丈夫。

「接下來交給他們就行了吧?」

「嗚姆,再來警方那邊還有的忙呢。」

警車的鳴笛聲鄰近,已經到了雨勢阻撓都無從掩蓋的距離。

在確保長久以來禍害多人的惡徒已經無法脫逃後,兩方的人馬都各自上了轎車準備撤離,再來就不是需要他們干涉的事了,無論是惡徒的緝拿,還是首領們在這樣的狀態下仍不減情話綿綿的場景。

炭治郎總是在確保部下們都安然以後才會撤離,煉獄杏壽郎也就這麼樣子的陪對方等著、看著。這夜的雨讓他想起十幾年前的雨季,那個無助地奔跑向滂沱大雨中少年的背影。

在眼看大多數的成員都乘上了車,只剩下少數作為看守跟兩人保鑣的成員還在待命的狀態後,煉獄杏壽郎將那個披上自己大衣的身子又往自己的胸懷攬進了一些。

「不冷了嗎?」

低沉渾厚的聲線在掛著耳飾的耳畔響起。

「不會了。」

原本還沉著的臉露出了笑靨堅定地回應著。

心所燃燒之方,就是立命之所殉道之處,不再寒冷也無徬徨——

《全篇完》

番外及人設附錄等內容僅收入於實體書及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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