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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15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3180 ℃

「嗚……」

看著滿桌的美食,炭治郎還是不禁發出讚嘆,大概是為了結合在地的特色以及多元文化的融合,菜系也是充滿了多元性,除了大龍蝦拼盤、生魚片以及握壽司組和外,還有一鍋熬煮得香濃的白雞湯、麻婆豆腐、鳳梨蝦球,另外也有著最近流行起來的烤鴨拼盤、甚至還有烤鴨握壽司,當然更是少不了中華炒飯、燒賣、肉包子、粽子……

然後按炭治郎對於煉獄杏壽郎食量的理解,等等他若覺得好吃的菜色可能還會再上一輪,也可能早早就準備好第二輪特色菜。

「炭治郎不趕快吃的話,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

伸手就近夾了一顆鳳梨蝦球,炸得酥脆的外皮配著裏頭酥軟鮮甜的蝦肉,實在是相當可口的料理,炭治郎一面咀嚼著,一邊思考也許這種輕巧便於食用的料理,往後也可以納入便當菜色中。

遊艇已經緩緩地駛離了港口,漫遊在寬闊的水面上,兩側城市的光點所構成的夜景相當炫麗,一桌美食好景與佳人,讓人想將時間凝結於此刻。

離開了陸地,彷彿也離開了那些鬥爭與喧囂,他們成了隔岸觀火的人一般,看著城市的燈火下,那些大家心知肚明的明爭暗鬥;這是相當奇異的感受,明明僅僅是抽離了那個空間,但卻像是突然也從這一切紛擾抽離了一樣。

——

「我還不能喝酒……」炭治郎對著煉獄杏壽郎遞過來的酒杯撇頭說道。

這句話自然是把煉獄給逗笑了,這個已經在床笫上與自己相知相合無數次,並且雖然是在迫不得已的狀況使然,甚至最終拾起槍枝的孩子,都到了這種時節居然還會在意這種事。

煉獄杏壽郎將酒杯內的調酒一飲而盡,隨後湊上了倚靠在床鋪上的身子,搬過了那張還發散著沐浴後熱氣與微紅的臉蛋,覆上了柔軟的唇瓣,將那些在自己口腔中的酒精灌入了炭治郎的口腔中。

「嗯——」

早就知道煉獄杏壽郎搞了這麼大的排場,最後還是這個目的,炭治郎順從地側過身子,伸手環抱住那個寬厚的肩膀,回應著那個帶著酒精氣味的吻,灼熱的液體帶著腥嗆的苦味,緊接著是一陣灼熱燒灼過喉嚨與胸膛。

這種東西怎麼會好喝呢?炭治郎實在不明白,非常不明白。不過縱使有再多的不明白,炭治郎還是溫順的迎接那個重壓而上的壯碩身軀,本來就只是鬆散披掛在身上的浴袍,隨著灼熱的吻與愛撫被剝下,唇舌夾帶著些微酒精氣息,畫過那些紅痕幾乎未曾淡去、削減的身軀,又在那上頭添上了新的色彩。

金色的秀髮在埋首時覆蓋住了男人貪婪吸咬著少年乳珠的姿態,只能從劇烈起伏的胸口猜測吸咬得有多麼激烈,細碎的呻吟迴盪在床艙的臥室內,與外頭那個在岸邊五光十色的世界透過船艙的觀景窗相隔。

炭治郎覺得自己彷彿是置身於水族箱內,在這個世界裡,自有一套生存的規則,也許打從深深墜落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無法歸去,真實世界不如童話,只要帶著神祕的寶箱就能返回原本的世界,只要永遠不把寶箱開啟,就不會接收到良辰時光已去的事實。就如同如今已不是轉身回到學校,就能夠忽視殺身之禍已臨近腳跟的事實。

看著外頭的世界,距離自己好遠,但熱切的吻,抵在自己腿間的灼熱男根卻很近,近在眼前的渴求,竈門炭治郎完全無法忽視,他張著嘴,回應那熱切的吻,大張著腿接受了那昂揚的巨物,在硬物深深頂插時傳來了些微的刺痛,在來是被摩擦而起的灼熱感,他突然明白了,明白為何有人會沉溺於酒精中迷醉自我。

如同這種夾帶著疼痛感的性愛,縱使疼痛,他卻也仍一次又一次地深陷在擁抱中,被緊緊包夾著,被深深地侵犯著,然後在狂亂的擺晃中忘記所有。

「嗯……啊,杏壽郎先生……」

整個人的下身被操弄得痠麻,炭治郎幾乎能感覺到在猛力的抽送下,粉穴與巨物的交合處,黏稠的液體正緩慢滲出,沾黏上那些根部的叢毛,也順著股縫滴流上原本乾淨整潔的床鋪。

炭治郎的膝蓋隨著腿被緩緩地推抬起輕壓在胸口上,含咬著巨物的粉穴就這樣完整地袒露在煉獄杏壽郎灼熱的視線內,原本密穴的皺摺被撐開,潤滑液混合著剛才注入的泌液滲出,炭治郎帶著傷疤的腹部上,沾著在剛剛的刺激下射出的濁白,在他腿間稍有頹軟的男根,已經在新一輪的刺激下,有再次勃發的趨勢。

「多看著我一點吧,現在起,一隻眼睛是用來記錄你的模樣,另一隻眼睛是記憶你的模樣。」

煉獄杏壽郎白日說過的話猛然閃過腦海,炭治郎亂糟糟的腦子,胡亂地思考著,所以這副模樣也被記錄下來了嗎?抬起臀部,吸咬著肉柱的模樣。被記憶起來的,又是怎樣的竈門炭治郎?

「杏壽郎先生……」

沒有任何男人能抵禦珍愛的伴侶用著這麼樣泫然欲泣的表情呼喚自己的模樣。煉獄杏壽郎鬆開了壓制住炭治郎腿部的手,在炭治郎的腰下襯了一顆抱枕,伏身將被自己操弄得顫抖不止的身軀擁入懷中,並且一邊搓揉著透紅還沾著些許淚水的臉問道。

「這又是怎麼了呢?」

煉獄杏壽郎的額頭輕輕與炭治郎相抵,那雙赤橙的眼與紅褐色的眸子直直地對視著。炭治郎像往常那樣沉默,但在最後似乎終於放棄了矜持,放棄了與那個對於自己的執著抗衡。

「杏壽郎先生看到的,是什麼呢?」

好像讀懂了少年的情思,又好像不大能摸得透,這年紀的孩子可是格外敏感,又該怎麼知道,在那個經歷過那麼多腥風血雨後仍澄澈的眸子,想看見的是怎樣的答案?

「真是的呢——這麼可愛的問題,可該怎麼回答才好。」

炭治郎默不作聲,但是卻稍稍地皺起了眉,小嘴都快嘟起來似的。

「現在看到……快要生氣起來的小臉蛋,怎麼還是沒吃胖的小肚子。」

一邊說著,煉獄杏壽郎還順手搓揉了一下事實上已經比前陣子長回了一點肉的腰際。

「我還看到,大眼睛裡有著我自己,我喜歡這樣的風景。」

說著說著煉獄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怎麼可能有辦法回答呢?竈門炭治郎扣掉過度的善良跟優柔寡斷這點,其餘裡裡外外都是說不完的優點與可愛,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想將這一切都私藏。

他決定用自己的行動來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煉獄杏壽郎再次伏下身,將那個身子徹底壟罩住。

灼熱的吻點上了額頭那道傷疤,然後唇舌在眉心打轉著,彷彿這樣就能讓緊鎖的眉頭鬆懈些,他舔上那個覆蓋著大眼的眼皮子,再來是問出了俏皮問題的小嘴,那個在發出呻吟時震動的頸子,然後他咬上了肩膀,如同貓科動物交配時那樣,輕咬住伴侶的肩頸。

他是如此貪婪,那個早就被他吸吮得發紅的乳珠都已經脹起,但他仍欲罷不能,不只要吸含搓揉個徹底,還要在原本應該白淨的胸口,重新印上無數個自己的標記,覆蓋在剛剛烙上的,重疊在過去落下的。

溫熱的唇舌輕舔過腹部,然後在那個淡淡地疤痕上打轉著,好像真想把「煉獄杏壽郎」的名諱注入其上,最後是鼠蹊部,還有長著新生軟毛的小巧男根,他睜著眼,將那個抬起頭看著自己的透紅臉蛋收入進自己的左眼,寫入自己的記憶中。

柔軟又敏感的大腿內側一樣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紅色印子,金色的髮絲掃晃過腿部時,炭治郎甚至整個人酥麻到仰起了身,然後看著那個吻一路蔓延到膝蓋、小腿,煉獄杏壽郎捧著對方的小腿,像是在進行什麼神聖的儀式一般,唇齒輕碰,鼻尖輕畫,最後他來到了腳背,效忠著這份真切的感情在上頭又給了一吻,接著舔咬上因為搔癢而扭動的腳趾,以一個真切溫柔的微笑作為這個答案的句點。

初陽替遼闊的水面鍍了金,宣誓黎明的到來,而這場漫長又深切的宣誓並未結束,透過觀景窗穿透的金光,照上了那個凌亂不堪的床鋪,枕頭、保險套、用過的衛生紙、毛巾……佈滿大半張床,散落在周遭一地。

天色正好,水面平靜,可兩副交纏的軀體仍在床鋪上蕩漾不止;假若世界上真有相傳是一個靈魂分裂後才個別存在的靈魂伴侶,那麼汗水與蜜液是兩個分開的靈魂重新融合的黏著劑。

兩人纏綿依舊,額頭相抵著,直視著對方,在眼底刻畫上彼此的笑靨。

***

在整個橫濱中華街商圈的邊疆地帶,充斥著老舊的辦公大樓之處,一條巷弄停滿了警車,在一群目測年紀也就二十來歲,看上去就多半不務正業的人被銬上手銬帶出大樓後,一個有些駝背,看上去眼睛浮凸、雙頰凹陷的人在多重警力包夾下被帶上了警車。

時透無一郎坐在對面超商座位區不起眼的一角,默默地看著發生的一切,電腦上是一堆閃動的程式碼,在看著那個相貌怪異的人被帶上警車後,他又發了幾條電子郵件出去,這才哼著歌起身去關東煮區,夾了幾個燉煮蘿蔔去結帳。

這次不僅僅是找到了上次干預電車系統的幕後操作人,還順便找到了其人在幕後經營的線上詐騙組織。他已經迫不及待看到明天的新聞,標題大概會寫著多起網頁詐騙並涉及高利貸、暴力討債的組織破獲,並逮捕主嫌玉壺氏,這樣的新聞。

無一郎拿著蘿蔔跟可樂又回到了座位上,電腦上LINE的圖樣閃爍著。

那個玉壺就是上弦之伍的管理者——這樣的一句話浮線在對話框上。

「……」

無一郎輕皺了一下眉頭,手又火速地在鍵盤上動了起來。

轟——

突然一聲巨響,對面那棟剛剛才帶離了嫌犯的大樓五樓發出了劇烈的爆炸,玻璃碎塊甚至彈飛到了對街來,連原本安分在超商內的店員都好奇得在超商門口探頭探腦,街上開始聚集起了人群,原本零星就在拍攝警車的人潮更多了,只是通通變成在拍攝爆炸現場。

爆炸了

無一郎回復了對話窗格。另一頭的人很快地就傳來了回應。

恐怕是要毀滅更不得見光的證據

這件事這次勢必要跟主公大人商討

***

碰!

碰!碰!碰!

接連的幾槍,炭治郎都精準地打在靶心上,贏得了在身後看照著的竹內輕脆的掌聲。

炭治郎從起初連槍都拿不穩,扣下板機的速度也撐不上靈活,到現在已經可說從掏槍上膛到擊中靶心都相當俐落。實戰的部分則是借用了位於新木場的生存遊戲場地,期間煉獄杏壽郎甚至找來了甘露寺蜜璃前來培育炭治郎的實戰操作,當然這一邀約,連伊黑小芭內也一同前來參戰了,最後這場實戰訓練在這樣的成員組合下,學習效果更加顯著。

體能跟肌力訓練當然也不馬虎,在使用運動器材跟特定肌力的調整上,有著豐富經驗的岩組首領悲鳴嶼行冥及成員,也給予了相當的協助,據說當年不死川玄彌在準備警校考試的術科訓練時,也是經歷過了這樣一整套相當嚴苛的訓練。

時間過得飛快,整整半年的光陰飛梭而過,炭治郎幾乎已經完全投入到了白日進行武術跟知識的練習、學習,晚間則是照樣與煉獄杏壽郎相擁入眠的日子,當然這陣子的學校為了避免再次被盯上,炭治郎基本是暫時休學的狀態,由於上次的事故等等,雖然是被無端捲入而掩蓋過,但多半有煉獄甚至產屋敷介入的緣故,學校並沒有過問太多,而往後若要復學,可以選擇重讀或者參加考試以同等學歷的資格即可恢復。

禰豆子則是復原狀況良好之下,考量安全暫時先被安置在胡蝶忍準備的住所,與當時陪伴她的孩子們菜穗、千代、須美、葵以及香奈乎相處得非常愉快,也正在為接下來的復學考試準備著。

一切看似往回復和平又正向的方向發展,但事實上在這之中的所有人,卻也不難察覺,在接下來會有更大的風波正在醞釀。越是臨近選舉的日子,那些檯面上的人物,各個開始有意無意地宣傳著政績,或是大量出席公益活動,當然也免不了一些唇槍舌戰,反倒是地下世界顯得平靜異常,也許是這種時候無論是哪一方都更加謹慎起來,當然更有可能是暗中運作著陰謀,正在等待機會伺機而動。

「杏壽郎先生……」

「嗯?」

從來不會漏聽炭治郎的任何一句呼喚,原本打算起身離開床舖的煉獄杏壽郎,隨即回過身,蹲伏回戀人身邊,帶著溫柔的笑靨搓揉著還帶著幾許惺忪的睡顏,一切一如往常,也好似風平浪靜的平凡生活。

炭治郎沒有漏看或是從氣味中察覺,這些時日以來,有時候煉獄杏壽郎凝視著自己時所流洩的寂寞,他並不明白原因為何,只能暗自推估大概是近日越發緊繃的情勢所致。

那個兩人短暫像是同居一般的生活,並不算過去太久但卻很遙遠。竈門炭治郎逐漸認清到在煉獄杏壽郎負傷期間,其父親大發雷霆的原因,想起曾經有一回對著茂發了大火,別說茂直接被兄長不似平常的溫柔驚嚇到,在旁的花子與六太也跟著嚎啕大哭,但稍早之前,茂未注意交通燈號而險些被來車撞上的情況,確實是讓炭治郎給嚇壞了,當然事後是好好地說明了原因,並且也向弟妹為自己過於激動的言行道了歉,不過這件事總是在自己心裡也有了些疙瘩。

並不是每一種溫柔都是和顏悅色,也並不是每一種愛情,都是長相廝守才是完美。保全對方的性命卻不能觸碰他,若要相擁便會有相對應的代價,這樣的選擇題實在太過艱難。當年煉獄瑠火,前代炎組首領之妻、現任首領之母的亡故,實在給這個家烙下了巨大的陰影,但同時卻也是茁壯了煉獄杏壽郎這個堅強存在的要素。

尚若在這個爾虞我詐、弱肉強食的世界不夠堅強,必然會成為拖累另一人的存在,更別說是守護弱小——

一但想到到如今鬼舞辻無慘仍緊盯著自己還有禰豆子,一路上甚至罔顧周遭無辜人們的性命,利用層層關係施加傷害於他們兄妹倆,事已至此,若不挺身面對,恐怕難以有個明確的終局。

炭治郎橫躺在床榻上,看著在穿透進房內的光線下穿著上那件白色炎紋羽織的寬闊背影,霎那間又想起,怎麼自己已經那麼努力的鍛鍊了,那個寬闊、壯碩的背脊,在每個深夜擁抱時,卻還是那麼難以環抱得徹底。

即將離開寢室的煉獄杏壽郎,在看到自己的戀人紅著半張臉盯著自己瞧時,又忍不住輕笑出聲,天知道那個小腦袋瓜又轉出了什麼可愛的想法呢?他盡可能得記憶下戀人的一舉一動還有表情,壓抑下這種兩人親暱相處隨時都有可能告一段落的不安,將一切不明朗的可能獨自收進心底,默默地盤算著緊接而來,可能面臨戰役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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