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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嗤笑白枯骨,6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7250 ℃

(六)

岸尾真司向來沒有優於他人的長處,但是從殺人經驗上來說,他是勝於大部分守法的公民。

雖然駭人地殺害了三名年輕活潑的男高中生,可是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做法,都是把人約出來後帶到家裡,在茶水中放藥或趁人不為意時用噴霧放倒對方,之後的事情便變得簡單明瞭,他想要將對方綑綁起來折磨,抑或是享受鮮活的肉體也好,都是唾手可得的事情。

然而他沒有想過這次居然會吃上這麽大苦頭,臉上被熱水燙過的皮膚傳來皮肉融化般的痛楚,單是暴露在空氣中已經帶來持續的劇痛,更不用提到伸手觸碰受傷的地方去確定燙傷的面積。

因此,岸尾真司懷著一腔恨意,禁不住提腳踢了幻太郎一下,失去意識的偵探毫無反應,連一聲吃痛的悶哼也沒有,可見岸尾真司手中的噴霧效果到底有多可怕。

可惡!他絕對不會輕易讓這個婊子簡單地死去的!

如此想著的兇狠犯人準備扯開幻太郎穿著的詰襟服,打算先把累積起來的獸慾發洩到他身上。

這時的月光分外清澈明亮,透過敞開的窗戶向屋內灑上一地銀白的光紗,彷彿在月光下發生的一切都能夠獲得淨化,就連同違背人理道德的罪惡也是一樣。但是月光能夠靜謐地映照著這場罪惡發生並不代表目睹的人可以視而不見,一對鞋子踩在窗框上,沒有半點闖進別人家中必須要從正門走入的想法,敏捷地出現在窗戶前的身影擋住了月光的照入,令屋內回歸光線不足的陰霾中。

“大叔,我不是提醒過你殺得太過頻密,應該收手一陣子才對的嗎?”

聽過的聲音喚起了在千葉海岸吃沙的倒楣記憶,岸尾真司想要回頭一看究竟,結果不速之客的反應比他還要快,趁著他背對窗戶便起腳踢到後背上,有技巧地利用自己整個人的體重將男人一腳踢到牆角上,手中的瓶裝噴霧隨著這強悍的一踢跌落到地上,骨碌碌地滾到青年腳邊,被他拾起。

流蘇的髮飾被月光描著金邊,成功從窗戶入屋的青年戴著黑色的口罩,雖然厚實的布料掩住了他精悍的臉容,僅露出一雙目光銳利的眼眸,可是憑著他稍長的深藍頭髮以及獨特的骰子髮飾,岸尾真司立刻認出他是在千葉海岸上讓自己吃虧的年輕人,“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想要立刻站起身來,可是被有栖川帝統踢中的偏是脆弱的尾龍骨位置,彷彿被人用大型針筒抽取骨髓似的,吃了這一踢的他無法順利地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只能像嬰兒那樣蜷縮一團,咬牙忍受背骨上不安的麻痺感。

帝統沒有回答他,他將瓶裝噴霧拿到手中,無視岸尾真司的問題單方面地發問,“三氯甲烷?剛才你就是用這瓶東西弄暈他的嗎?”不期待岸尾真司會聽話地回應他,帝統直接把噴口對準男人的臉部,奢侈地將裡面的特殊氣味噴出,“雖然之前有說過大叔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我現在心情不好,所以為了讓我的心情好起來,你還是死去吧。”

雖然嘴上說著需要岸尾真司為了平復他不爽的心情而去死,可是帝統不能像他以前的做法那樣為所欲為,看著男人由憋氣屏息到終於忍不住呼吸,繼而迅速昏倒的過程,青年當下判斷這名連環虐殺犯已經不成威脅,立刻轉至查看幻太郎的狀況。

調亮客廳的燈光,昏黃的色調將房內的任何事物都覆上一種懷舊的復古感,而穿著一身黑色詰襟服、緊閉雙眼的幻太郎宛如大正年代用珍貴油墨印刷在宣傳海報上的學生模特,他雙唇血色盡失,柔和的五官被虛幻的燈光蓋上淡淡暗影,整個人像生人偶般處於靜態,第一眼看上去會驚恐地以為他已成屍體,但當帝統觸上幻太郎的臉頰時仍能感受到底下的溫熱軟綿。

結果除了掀起的上衣露出一截腰腹,發現一塊被踢到的烏黑瘀痕外,他其他地方都沒有受傷,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如果將殺人行為比作談戀愛的話,恐怕帝統感受著的是想慢慢培養感情的對象被突然冒出的來歷不明傢伙所糾纏,並差點讓對方得手了的鬱悶難受。萬幸的是,在一切變成無法挽回的糟糕情況前,他及時趕上阻止了,意外地獲得了名為鬆一口氣的刺激感。

可是在見到那塊烏黑瘀傷的時候,帝統明顯生氣了,情不自禁地抬腳狠踢男人一下,在收到亂數寫著「幻太郎在做有趣的事~」為標題的通知短訊前,他沒有想到幻太郎會親自犯險做餌,只為釣上犯人。

之前帝統在千葉海岸看著岸尾真司的是事不關己、冷漠的眼神,而現在他再次投以對方身上的,是凝視屍體的、平靜無瀾的眼神。

從岸尾真司卷起衣袖的手臂上發現一排密麻的針孔痕跡,帝統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殺人方法,他戴上橡膠手套在屋內搜索了一回,結果在浴室的垃圾桶內發現使用過的注射針筒,推測到岸尾真司會將毒品藏匿在浴室,青年再仔細地尋找,成功在鏡子後的藥品櫃發現多種違法毒品。

其中憑著直覺,他取出了一瓶名為「白日夢」、用於皮下靜脈注射的藥劑,放在小型玻璃容器中的綠色溶液跟幻太郎的眼睛一樣顏色,照在燈光下看起來危險不詳,根據上面的標籤說明,每次只能注射40mg。

不過對於目標是想殺人的帝統來說,這個參考數據完全是形同虛設,他小心拾起那個被棄置在垃圾桶內的即棄針筒,再次重複使用,一口氣把小瓶內的藥劑全部抽起,只留下少許作後期警方調查所用。

帶著這支載滿溶液的針筒,帝統返回客廳,將岸尾真司的手臂抬起,往皮膚上面浮起藍色的靜脈位置注入毒品,如果針筒上的刻度是正確的話,他注射的劑量完全超過每次建議標準的50倍…是絕對會致命的劑量。

嘴裡哼著輕快的曲調,帝統一口氣將針筒注空後把它丟棄,雖然哼著歌的他看上去心情不錯,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怒意隨著岸尾真司的死亡而消失。

真正造成幻太郎陷入絕境的,是他對真相著魔了一般的執意。

青年心中的憤怒…該怎麼形容才好,好像小孩子打算用慢慢儲蓄下來的零用錢買下自己心儀已久的玩具,結果當走進玩具店卻發現玩具已經被其他人搶先買走,且對方跟踏實地儲蓄的自己不同,只是狡猾地靠撒嬌耍賴來央求父母付錢,那種早已認定歸自己所有的東西被他人搶走的不屑和憤怒…

該怎樣做才能讓幻太郎明白那些潛伏在他身邊的危機,從而克制一下衝動的行為?

看著岸尾真司即使在昏迷狀態也依然扭曲成猙獰表情的臉容,帝統放置他不管,任由全數注入血管的毒品侵蝕他的身體。

一半出至於想對幻太郎惡作劇借此教訓他的念頭,一半是無可避免地對任人宰割的他產生了欲念,帝統脫下手套扶起幻太郎,讓他靠牆坐著,然後伸手捏了捏偵探的臉頰。

若是平常他敢這樣做的話,肯定會被以各種刻薄的方式加倍奉還,明明他的臉摸上去手感挺軟的,只是好奇摸摸又不會丟一塊肉,青年不明白為何他會抗拒與他人的親近…

帝統知道幻太郎對自己抱有好感,不然他為何願意讓自己的債款一拖再拖,也願意寬容自己各種耍賴的要求…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始終停留在原地,看似變得更友好更親近,可是認真一想便會發現這是曇花一現的錯覺。

帝統認為自己應該沒有露出馬腳才對…

一邊思考偵探對自己的想法,帝統一邊把自己平常想但不敢做的失禮舉動在幻太郎身上實現。

像仔細地把玩一件做工精細、能被稱作工藝品的人偶,當捏臉行為讓他滿足時,他會轉至細聞對方的栗髮,驗證一下自己在不經意間聞到的線香氣味到底是不是真實,然後在滿足了他的疑問後又改為觀察細膩通透的皮膚,用指尖輕按然後感受肌膚回彈的細節。

最終,青年一點點越軌的行徑在手指撫上幻太郎唇面的一刻再也無法回頭,在沉睡狀態下微啟的嘴唇讓人想到相疊的花瓣,似要細語詩句般露出細微的縫隙,彷彿是命中注定一樣,帝統的手指不經意地壓著唇線探進了他的嘴裡,受到身體主人無意識的吸吮,“嗯…”

帝統被這一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指尖傳來了濕軟的觸感,那是幻太郎宛如豆腐般柔軟的舌頭,酣睡中的他對自己的反射動作毫無自覺,依然在囁嚅著什麼似的輕吮著帝統的指尖,到他略為狼狽地將手指扯離,拉出一截即斷的銀絲時,帝統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覺得唇上亮著一點潤光的幻太郎喚起了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性衝動。

好色…

他勃起了,不是因為殺人,不是因為賭博,也不是因為見到纖細的頸項從而激發殺意,僅是因為他仔細地觸碰幻太郎的嘴唇。

即使在慌慌張張下把手指抽離,曾經探進唇內被吮吸的觸感仍然存在,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帝統眼中的世界已經變得不一樣,不管是幻太郎現在露出的苦悶表情、他微微顫抖的睫毛、從唇隙露出一點粉色的舌頭、以最低限度露出的白晳皮膚…都染上了一種無辜又可恨的性暗示,他什麼也不知,什麼也不做,單是安靜地任他觀看輕撫,就足以動搖年輕人面對生命時無比冰冷的心。

結果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帝統已經拉開他為了預防噴霧而帶上的黑色口罩,像幼童模仿愛情電影場面的過家家扮演,將純情的嘴唇貼上幻太郎,調整讓二人輕吻起來會更舒服的角度。

這樣,相疊著的柔嫩花瓣由兩片增加到四片了。

在他這個難以抵受誘惑卻又擁有成年人的權限能夠為所欲為、盡情學壞的年紀,的確不能期待青年可以擁有不為所動的定力,畢竟若是他擁有的話,便不會犯下殺人的罪行並從中獲得歡愉。

擠壓的嘴唇傳來了相融的熱度,對方游絲般的呼吸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帝統嘗試探出他的舌尖,如同眼前突然擺滿佳餚要求牠盡情享用的野貓,既忍不住饞嘴,又心懷著警惕,怕是佳餚裡被下了劇毒,自己只要嘗一口,立刻會嗚呼著升天。

不過事實的確與之相差不遠,幻太郎的嘴裡跟他一看就覺得是體寒的外表不一樣,口腔黏膜的溫度意外地高,舌頭伸進去摸索時能感受到絲滑平復的觸感,跟犬齒長得尖尖的他不同,不會常常因為咬到自己而在嘴裡留傷。

“啾…嗯…”剛才那根擅自吸吮起來的舌頭也一樣,小小軟軟的,像一口能夠吞掉般,用舌頭將其卷纏起來攪拌會有種正在進食軟物的錯覺,乖巧得難以想像幻太郎那些能言善道、道出各種謊言把自己耍得團團轉的話是出自於這裡。

不…嚴格地來說,是聲帶才是發聲的器官吧…管它的…

感覺快要爆炸一樣,帝統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褲頭,一邊含著幻太郎的嘴唇吮取他的唾液,一邊伸手將動起怒然挺立的性器,迷離視線一直透過半閉的眼簾觀察著幻太郎臉上的微細變動。

跟純粹為了發洩屯積下來性慾而草草了事的自瀆不同,性器已經不會因為機械式的套弄就此滿足,帝統的呼吸愈發焦慮沉重,心裡難受得很,他帶著可憐的眼神看向了幻太郎,見到他放在膝上的雙手。

雖然同為男性的手,但是在黑色制服的襯托下這雙手白得瑩潤發亮,點綴在指頭上的粉甲如貝殼般形狀小巧,當帝統鬼使神差下拉過他的手搭在性器上的瞬間,明顯不同的感覺一刺一刺的鼓動著青年的心臟,這場完全無法盡興、甚至可被稱作畸形的自瀆在幻太郎的加入後已經不再是自瀆,而是變成了二人之間的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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