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

鳳凰明王盤腿坐定在沙發上，面對周暉的叫喚充耳不聞、不動如山。他的輪廓還殘留少年人的稚嫩，從側面看過去，長長的眼睫垂下，帶著禁慾肅穆的味道。

可想死他了。

「媳婦兒……」

周暉又叫了一聲，眼巴巴看著楚河手上的PS5無線控制器，默默吞下流出的淚。

周暉非常不甘心。

為著他媳婦某天在晚餐上輕輕一句：「你總是打Candy Crash」，周暉如臨大敵，當成要緊的暗示，他立刻出動了全體一組組員明裡暗裡搜索北京內各遊戲店鋪庫存的最新遊戲主機，中轉倉庫都給他掀翻了，最後還是靠著吳老二從日本攔截一批走私貨，浩浩蕩蕩獻寶似地在某個情人節晚上單膝跪下獻給他重生歸來的鳳凰殿下。

但如今老婆要遊戲，不要他了。

周暉按下火氣，努力堆出乖順討好的笑臉，蹭蹭蹭地來到楚河身邊：「在打什麼？」

楚河秀給他看：最後生還者2。

周暉如遭雷擊，隨後是大慟，大毛遭天譴他都沒這麼悲——比老婆沈迷遊戲更慘烈的就是，老婆沈迷糟心的遊戲。

楚河渾然不覺，繼續盯著8K螢幕：「據說很有教育意義，媒體講的。」

周暉看到艾比一個迴旋踢將上代女主逼到牆角，捂住眼睛不想再看，他耍賴般撲到楚河身上，「親愛的，我們做點別的吧。」

楚河皺了一下眉頭——原因不是周暉不合時宜的求歡，而是手滑害他操縱的人物多被揍了兩下。

周暉乾脆枕在他胸前，不依不撓地蹭了蹭，很有吃豆腐的味道；楚河的下巴抵在他頭頂，兩手還是不肯放開遊戲手把。過一會兒，楚河才淡淡地說：「——還太小了吧。」

鳳凰這具身體年齡至多堪比十三、四歲的青少年，還是他過去半年來拼命追回時間才有的成果。驟然成長讓他的身體顯得有些單薄，光滑柔嫩的肌膚和尚未長開的骨架顯示介於兒童和成人的青澀，讓周暉的喉結咕嘟一動。

他應該理所當然、毫無顧慮擁有對鳳凰身體的主權，任何時候扒了他事後也不會被見怪；可是面對這看似稚嫩的身體——周暉難得破天荒感到一絲猶豫，接著可恥的發現，硬了。

周暉的內心天人交戰，或者說，天魔交戰。他的手不規矩地在楚河身上摸來摸去，像是飲鴆止渴的大尾巴狼。那是他老婆——不、不身體還是未成年——哪有什麼，他們過去什麼沒做過——

就在遊戲即將進行到高峰，周暉終於暴起，一把將鳳凰推倒在沙發上，俯下身就要親。

鳳凰驚呼一聲，起身要爭奪遊戲手把，卻被周暉扯斷電源，控制器嗖的一聲飛出窗外。

「別玩了，」周暉沙啞道，「我很想你。」

這句話像是個魔咒，引得鳳凰全身戰慄，他扭過頭想注視箍在他身後的高大男人，卻被面朝下按在地毯上，少年人的掙扎完全無用，周暉貼著他的身體，來回嗅聞他的香氣。這具身體實在太小了，成年男子輕易就能覆蓋住。

「周暉……」鳳凰遲疑道。

「已經一年多了，算上等待破殼，我等了你兩年也不止。」周暉撫著他的長髮道。

鳳凰的黑髮帶著柔光散開在地，尾端有令人懷念的微捲，但他白皙俊美的臉埋在黑暗中，那是不易察覺的、撇下枕邊人奔赴死亡的愧歉。

像是明白他的心裡所想，周暉柔聲說，「永遠也別對我愧疚，我的明王殿下。」

然後他在鳳凰的後頸拍了一張符。

隨後的劇烈變化讓周暉死死按住鳳凰的手腳，只留一點空隙讓他可以仰起身體喘息。

「這是什麼——」全身不甚明顯地起了一些變化，不是疼，但一些腫脹感以及內臟仿佛錯位的拉扯讓他幾乎止不住乾嘔。

「性轉符，我在張順身上試驗過了。」周暉面無表情，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

過去鳳凰的化身選擇人類男性僅是因為模仿出生時第一眼見到的釋迦；重生後雖然帶著上世的記憶，但釋迦的影響力大減，化身要變化相對更加容易，更別說鳳凰現在只是一隻很迷你的小小鳥……

鳳凰的震驚顯然直接壓過了其他更值得吐嘈的疑問。「你以前說過你不喜歡女人——」

「那是因為你前世的化身是男人，」周暉理直氣壯道，「如果你是女的，我就喜歡。」

他鬆開他的手腳，翻過來在面容上吧唧一口，「只喜歡你一個。」

鳳凰的衣服被扯開，全身赤裸地暴露出完好的肉體。按照慣例，周暉只會把他一個人剝得精光，自己卻僅露出性器好宣示他的主權。這是自涅槃以來他們第一次交合。碩大的性器在兩腿間蘸了蘸，然後果斷進入——青澀的緊緻甬道令周暉舒爽無比，當然，在他下面的鳳凰疼得弓起背，溺水般地抱緊周暉，然後再一次迎接他的侵入。

女人十三四歲的身體應該是可以接受性交的程度，周暉如此主張。比起後庭被撕裂，女體應較不會給鳳凰帶來傷害，所以無法再等個四、五年的周暉選擇強行將鳳凰轉變。然而他忘了古代少女的婚姻對象通常也不超過十七八歲，根本不能適配他發育良好——照鳳凰說法是有些太好的性器。

暴起的陽具粗魯地撕裂小穴中帶有禁慾與守貞意義的那層薄膜，隨著猛烈的貫入飛濺出點點血跡。鳳凰的兩腿掛在他肩上，因為疼痛和異樣的刺激不停發著抖，身體卻又被一下下果斷地碾過；初嚐人事的那處很快便紅腫了，可憐兮兮地承接巨根暴力的鞭笞、蹂躪。

周暉不確定如何愛撫開拓他老婆這具新身體，他可是費了好大工夫才忍住不往鳳凰的後穴扎去。可是看到鳳凰隱忍疼痛的模樣，周暉懷疑自己做了錯誤的決定。

簡直和不周山初夜那回太像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拉開鳳凰纖細的雙腿，殘忍的陽具反覆搗弄柔軟的內裡，似乎志要把他幹出水來。

明明應該要柔聲勸慰的，他卻忍不住想進一步欺負他；周暉捧著鳳凰的頭低聲道：「你看到了嗎？這具身體的第一次，就是被你老公我這樣肏的。」

他有些炫耀般地抽出碩大的陰莖，只留半個頭卡在穴壁，在鳳凰顫巍巍地注視下，以得勝者的姿態悍然貫入到最裡邊。

「啊——」鳳凰仰著頭，發出長長的呻吟。他的內裡緊絞著周暉，明明已經柔順地裹著他、私密處被破開到極限，那東西還不知饜足地持續深入，兇狠而反覆地鑿穿他。

周暉突然心有靈犀，捏住鳳凰初發育微微隆起的胸脯，並且吸吮了起來。身下恐怖的撻伐持續進行，但鳳凰的呻吟已經被他攪的破碎，眼角眉梢除了痛苦也帶了點難耐的意味。

「是這裡嗎？你喜歡被幹這裡嗎？嗯？」

周暉探索鳳凰的敏感點，這具身體多了過去從來沒有的柔軟和彈性，密集的撞擊聲從他們交合處傳來，無所不處的吸引和包裹讓他覺得自己可以沉溺在他的身體裡一整天。

周暉撥開他汗濕的長髮，給予深深的一吻。鳳凰眨著水霧的眼睛茫然回視他，周暉能從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不是不周山英俊但陌生的魔物，而鳳凰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明王。

不，他們早就不一樣了。

渡過了在彼此面前卑微謹慎小心、渡過了家庭破裂四散、渡過了不甘心的死別和迎接他的重生……

周暉一個機靈將鳳凰拉起來，性器在他體內肆意碾磨，讓他發出難耐的哭叫，隨後被他惡狠狠地征服——鳳凰懸掛在他身上，性器以最大深度突入他。周暉托著他的雙臀，稍微抬起他的身體，然後掐著他的腰下沉，逼他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吃進去。很快幾下，鳳凰就受不了，那東西簡直硬燙的可怕，他嗚噎著，撫著自己的小腹，像是害怕周暉把他頂穿。

照過去，他總是喜歡說些羞辱他的話，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回周暉詞窮了。除了肏弄他的速度一樣狠辣，剩下他只是問這裡爽不爽、他的老公有沒有很棒。

鳳凰似乎知道這一夜將會很漫長，他的身體隨著周暉的動作逐漸癱軟，意識也開始迷離。也不知道周暉抱著他又幹了幾百下，他的雙腿之間終於泛了一些黏滑。

周暉似乎就在等這一刻，大發慈悲放慢速度，讓兩人之間相連的黏膩越來越多。鳳凰以為周暉要讓他體驗一次女性特有的高潮，卻不料周暉忽然抽出，驟然的空虛讓鳳凰感到乾渴，還來不及併攏雙腿，就被周暉壓到沙發前跪好，那腦人熨燙的陽具重新從後頭插入。

「慢點——」鳳凰的呻吟帶了一絲他自己沒有察覺的春意和渴求。周暉面帶微笑，頂著老婆的敏感點。由於有了潤滑，抽插的速度飛快，含著性器的私穴來不及閉攏就又被侵入，攪得鳳凰雙腿間一踏糊塗，泌出的春水流下大腿——然後，已經很粗壯的性器就在他的穴中徑直擴大。

察覺到周暉想做什麼的鳳凰驟然慘叫：「周暉，不要！」

「要的。」周暉緩慢地控制魔化，抽出的深紅肉柱逐漸化為黑色。本來好不容易適應的內裡再度被魔獸的律動撐裂，隨著鳳凰的慘叫在周暉眼下勉力吞下外來的侵入，然後被悽慘地破開。

鳳凰低泣著，可實在太疼了，疼到他想不顧一切逃離，但又深知此刻他的躲避只會讓周暉更加暴虐。

周暉愛他，但也要求此刻對他完全的順服。他一邊哭著，顫抖地伏下身，讓身體打開到最大，方便周暉自由地撻伐他。

這真的是十分有震撼力的場面，半魔獸化的男人壓制著軟綿嬌小的女體，有嬰兒手臂粗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貫穿、索求，有如沒有盡頭的刑求折磨，鳳凰哭叫到嘶啞，只能換來幾個吻和愛撫，以及更深刻的埋入。

周暉享受他的痛苦，一如享受他的身體。

鳳凰全身濕透，哭出來的、汗濕的、雙腿間的碾磨和分泌，和著一絲絲的鮮血，以初夜來說是如此的可憐和可怖。周暉似乎也知道他到極限了，戀戀不捨地輕柔抽插（以魔獸標準而言）百餘下，隨後性器生出倒刺勾住他的陰穴頸部。

過去他們就是這麼玩的，長達幾分鐘的射精能讓鳳凰接下來幾天內身體深處都帶著他的東西，徹底侵犯佔有這個人——

然而他實在高估重生後的鳳凰的忍受程度。輔以小幅度抽插的射精開始沒幾秒，鳳凰似乎被他滾燙的精液刺激到，渾身劇烈掙扎、抽搐，這無疑犯了周暉的大忌，讓周暉不得不壓著他的頭和四肢，逼他的內宮飲下他釋放的濃液。

然而鳳凰的周身越來越亮，周暉才暗道一句不好，鳳凰天生的神力硬是掙脫了強加給他的形體。鳳凰收回了化身，重新變回一隻火紅色的小鳥，此時激烈噴射而出的濃精正好染了牠一身。

「啾？」小鳥哆哆嗦嗦蜷在沙發上，可憐兮兮地和周暉對看。

（TBC?）有人可能會寫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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