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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三部艳阳高照】1-51(完结),2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3720 ℃

  惶惶之中,马秀琴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许加刚把套子摘了,扔到了自己的身前。「渍渍渍……」就在她惊恐之余,身后便接二连三地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这大屁股!」笑声止歇,屁股就给掰开了,还没等马秀琴错开身子躲避,那令她头皮发乍的声音伴随着一根粗糙的舌头便凑了过来:「浓稠细滑。」屄被扒开,她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麻痒的感觉就从阴部扩散出来,屁股也于本能之下绷紧收缩起来。

  吸溜吸溜的声音如哺乳类动物汲水时所发出来的,密集而迅速不说,还间歇着夹杂一股只有电视剧里才有的和尚念经超度的声音。马秀琴脸如血红,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扬起了上半身——挺耸的奶头在椅背上磨来磨去,连奶子看起来都比此时胀硕了两分。「嗯啊~你别嘬了。」她翕合着双眸气喘吁吁,隐约可见的是,小腹处已经微微颤抖起来。

  「让我戴这幺蛾子玩意也是你打的如意算盘吧?」一通猛嘬之后,马秀琴下体咸涩的味道便给许加刚吃了个够。舔着嘴头,见她酸软无力已经进入状态,他起身捋着湿滑的鸡巴凑到她的屁股后面,似乎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就又换了个口气:「我对你不好吗,还跟我耍心眼?」扒开马秀琴的屁股把坚挺的鸡巴缓缓插了进去。

  「我没有……」

  「没有?」龟头分开马秀琴肥厚的阴唇,进到温暖湿滑的窝里来回拉锯起来,「你别再骗自己啦!」

  稍回缓了些许力气,马秀琴又开始不停摇晃起脑袋来,她倒想拒绝,想再斥责几声,可此时却惶乱得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秀琴,我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许加刚把鸡巴缓缓插到马秀琴的体内深处,又缓缓地拔出来,改变着方式做起了循环动作,「舒服吧,叫给我听,也不枉咱们好过一场了。」

  「我没有。」

  ……

  「老杨还生气呢?」丁孝昆递给柴灵秀一根烟。柴灵秀点着火,抽了一口。「我看我得单另请请他了」「说了跟你没关系。」柴灵秀笑了笑。「我知道他对我有偏见……内天喝得有点多,也怨我。」

  「妈,还不睡觉?」书香从屋子里探出脑袋,看到柴灵秀和丁孝昆凑在一处时,脸蛋子立时嘟噜下来。就算信任也架不住那唾沫,人言可畏,何况……

  「香儿,玩得还行吗?」丁孝昆朝着杨书香招了招手。杨书香端起肩膀:「还行吧。」戳在那没动地界儿。他盯着丁孝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每次和妈去梦庄,总觉得有谁在背后盯着自己,这感觉虽说不明白,但他有意识,行人那过往打照面时的笑跟眼前这二大爷笑得是一模一样。

  「明儿去爬山好不好?」妈还没言语呢这二大爷倒挺健谈。「好啊。」书香答得极为爽快。心说话,你一个人玩蛋去吧。跟你爬?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回家逗会儿狗呢。打定了主意,到时真要是给定了路线,他不介意来个瞎搅和一场了。

  丁孝昆走后,柴灵秀就仰起脸来,凝视起半空的夜星。书香也沉思般地打量起她,其时满天星斗,却没一颗是自己熟悉的,他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然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了,走到妈妈身后边时,想叫又没叫,就把衣服给她披在了肩上:「跟我回去睡吧。」是困了吗?是兴奋吗?真不知心里想的都是啥,直到她笑出来,这颗晃荡的心方如三角坑前、爬山虎架下躺下来时。而此时此刻,什么蚊蝇满天,都被古都旧里的那股沧桑所淹没,进了屋,蹲在床下给她把鞋脱了,都无法阻止心里的那股冲动:「我虽然读书在梦庄,沟头堡毕竟是家乡,春来茶馆毫无印象,」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书香仰止,刹那间脱口而出,词儿却变了:「儿永远也忘不了娘。」怔怔地,时间凝固。河山如画,X 大门前半句话:「我叫柴灵秀,我是杨书香的……提笼架鸟夜无忧,一派溪山千古秀,但使飞将在西山,X 大门前抬起头:」我叫杨书香,她叫柴灵秀。「亲了一口,撩杆子就跑下去了。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杨书香,你给我站住。「

  ……

  「没有?穿成这样儿还说没有?都湿了还装?」

  「你无耻……」马秀琴跪在折叠椅上,手被绑着、屁股撅着,被逼得这样儿了对方还不依不饶:「还要我怎样?」自己这副模样简直太羞耻太淫荡了。

  「我就要看你骚出来的样儿。」许加刚缓缓加速,抱着马秀琴胸前那对大咂儿又揉又搓,贴紧大屁股转着圈肏:「把对你男人,对你儿子,对杨书香的那种好用在我身上。」琴娘浑身上下都是宝,光是摸她这对大咂儿就够玩几个月的,何况还是在穿着超级丝袜一边玩奶子一边肏她的情况下,「我就要你骚给我看。」猛地挺起鸡巴插在肉屄里,鼓足了屁股和腰上的劲,啪叽得掷地有声,而每一次又都是全力以赴地用龟帽刮扯开阴道,犁地一样划进她紧窄的白虎屄——贴足实腔道,一寸寸滑到苍穹深处的窝里。

  轻重缓和,变换节奏后的二三十下撞击,就算是石女也架不住许加刚双管齐下的这番性挑逗,很快马秀琴就哼吟起来。许加刚也顺理成章地听到她嘴里泄出来的温柔和骚劲,「啊~啊,嗯~啊……」声音虽小,却无疑加速了他征服她的欲念,「琴娘啊,呃啊~,我要干你一宿。」

  「不~啊,你说话不算……」酒精加速着血液流淌,那躲闪的声音在撞击面前变得苍白无力却又富余弹性,契合着电视机里健美操「天天跟我做」的节奏,丰腴的肉体紧随其后上下跳跃起来,高低起伏的腔音恍恍惚惚,却又分明带着一股母性十足的味儿:「啊嗯~啊,哦嗯~」

  「我老叔跟杨刚,呃,是生死兄弟。」

  「啊~嗯,啊~啊……」

  「我小吗?呃,你说我小吗?呃~呃。」

  「啊~哦,哦~嗯……」

  「真肥,呃,呃啊,看我肏不死你,呃啊……」

  「啊~啊啊~啊,嗯啊~哦……」

  仄平的呻吟起起落落,像风一样飘忽不定,在这静夜暖意十足地吹拂起来。五月的麦田在收割前还需一场灌溉,再拔拔再润润,田苗的麦粒便会愈加成熟愈加饱满,色泽也会更加趋向于喜人的金黄之色——它们摇曳着沉甸甸的身子,正等待着。而每每这个时候,老农们的脸上便会笑得特别开心,他们会架好潜水泵,有水没水都会不遗余力地给田苗来上最后一浇。

  其时许加刚的脸上也已经冒出了亮光。他直起身子来,双手搭在马秀琴的袜腰上,他低头看向这个正被自己肏的呻吟不止的女人,看着自己油亮亮的鸡巴进出时泛出油亮亮的光泽,同样笑得特别开心:「琴娘你爽不爽?」尽管他听到了马秀琴温柔迭起的呻吟,仍旧在反复地问着她,他不但要把她那美妙的呻吟保留下来,而且还要把她的人截留下来:「我,我要给你,呃~快乐啊。」高潮来临前,开始边肏边拍打起她的屁股,肉浪滚滚之下,他旺盛的性欲也攀升到了极点:「琴娘你夹得真紧,我要死啦。」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健美教练的脸上也浸出一层油亮的牛奶色,像她颀长的双腿。她伸展着包裹得粽子一样的身体,做着跳跃动作,」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从里到外透着股热流?来,我们继续,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啪叽下,马秀琴倏地扬起了脖子,散乱的头发在摆动中露出了圆乎脸的一角,脸蛋牛奶般透亮,白里透红。饱满胸口上的奶头凸起,呈玫红色的桑葚颠颤得行如月下的猫眼,那呜咽的呻吟在撞击中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啊~」她大张着嘴巴,双手紧紧抓在折叠椅的靠背沿儿上。就要结束了吗,就要解脱了吗,再不用忍耐了吧:「啊~来啦~啊……」过着电的下身通体舒泰,暖流肆意横生,屁股就稍稍抬高了些许,连叫声都变得说不出的温柔怡人,「啊~嗯,满,啊,射出来吧。」在一个不愿面对,无比憎恶的人的面前,她矛盾着来了高潮,「啊~你不得好死啊,啊~。」昏沉沉地咒骂出这句颇为突兀的话,便痉挛着身体翻起了白眼。

  「不得好死?用屄夹死我吧,琴娘~」如马秀琴所说,许加刚真就不得好死了一般。他抖动的身体倏地停下了动作,瞪大双眼狰狞地看着身下不停扭动的胴体,如垂死之人:「我也要让你欲仙欲死。」猛地一挺腰杆,啪的一声传来。又一挺,又啪的一声传来。在马秀琴硕肥的屁股如果冻般震颤的同时,跟着她一起哼唧起来,「嘬出来了琴娘,啊呀,屄把怂都给嘬出来啦,啊~哦哦。」鸡巴被肉穴里三层外三层紧紧钳裹住,龟头在一股股吸力之下几乎要被那蠕动不止的肉窝融化掉,「裹得真紧啊琴娘~」嘴巴半张,死前又连续数下冲撞,最终碓在马秀琴穿着丝袜的大屁股上,哆嗦着将体内的精液系数都射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秀琴呜地一声清醒过来,她正想斥责许加刚拔出去,再给自己松开绑绳,可下体一空,她就瘫倒下去。屁股坐在折叠椅上,有那么一忽的功夫感觉还有点凉,滑溜溜的:「啊,这回你满意了?」奶子颠来跳去不停喘息着,等待着他来兑现承诺。

  「抬起来。」屁股被打了一巴掌,马秀琴下意识又挪着身体跪在了折叠椅上。只听咔嚓几声,她回头扫了一眼。「你!你!」陡见许加刚手里拿着的玩意时,她瞪大了眼睛,酒劲儿歘地一下涌灌到脑子里,身子一软再次瘫软下去:「你畜生。」肉穴里汩汩流淌出来的精液滴淌在红色折叠椅上,一坨坨乳白色的粘稠物竟如此清晰。

  「在胡同里的内晚虽然时间上仓促了点,但,但真的很刺激啊。」回味着一周以前的那次美妙结合,许加刚脸上并非只有兴奋,确切说其表情有些错综复杂了:「不用点手段你会老实?呵呵,再说我也没违背约定。」怕马秀琴听不懂,还特意解释一番,「这晚就是最后一次,甭管搞三回还是搞五回,都是最后一次。」他给马秀琴松着手里的扣绳,「再说你也没给我穿杨刚媳妇儿腿上的那条丝袜……」

  闻听此说,马秀琴大骇。许加刚晃悠着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精装相册,当着她的面翻开了:「喏。」

  赤裸裸的相片面前,马秀琴呆若木鸡。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语了好半晌才说了句疼。膝盖在硬皮折叠椅上硌了那么久,连丝袜似乎都漾起褶儿来,以至于踩着高跟鞋戳在地上有些挪不动步。许加刚两眼放光,似是百米冲刺已提前得了冠军。他把相册合上扔到了柜子上,上前搂住了马秀琴的腰:「谁也没琴娘好。」边说边褪去上衣,当肉体再次触碰时,马秀琴这才惊觉,他又硬了。「很正常。」许加刚指着自己的鸡巴,「它在给你敬礼。」不可避免,搂住了肉弹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马秀琴没再骂,或许是忘记了该怎么骂,也没有逃,这样的夜晚沉浸在一片静寂中,本就是休息时间,她无路可走。木然地看着许加刚把水打来,还朝着自己努了努嘴。「洗洗屁股。」他说,「我再给你舔舔。」她发觉他的脸很红,红得令她想到自己的脸,由里到外难以估计的热和胀,就喘息着说了句「水」,嗓子干哑几乎都快喷出火来——让她有种置身在火焰山的感觉,然而喉咙过水、电视机关上之后,一切又都变得浮躁起来。弥漫着酒气的房间,当汲水声再度响起来时,马秀琴岔开了双腿,但她想把袜子脱了,无奈说出口的却是「关灯」二字。「那岂不就看不到这么美的镜头了?」从一个孩子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像是宣判你不合格——必须返工重做,窒息的空气下,简直令人窒息,那种危机四伏的感觉无处不在,偏偏让人心跳得难以抑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伏趴在马秀琴身上的许加刚双手撑在她的腋窝之下,两膝盖并立撑住下半身、分开她的双腿,贴紧她身子颠起屁股。「把胶卷给~」马秀琴总想再狠一次,然而事实证明,昙花终归一现,「~给我。」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不是调情也成了调情。

  「不正给着?」支撑身体有些耗费体力,许加刚就改为胳膊肘撑地,这样一来,全身几乎都贴在了马秀琴绵软富有弹性的身体上,简直游鱼入江更得施展,而且亲吻起来更方便、观察起来也更细微:「真热乎。」说的时候不清不楚,也不知是真热乎还是真肉乎,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反正他倒是畅快了,却苦了躺在下面的马秀琴。「嗯啊~起开,啊~嗯。」两节白嫩嫩的胳膊对折成弯,推了几下非但没能阻止事态的严重,连其硕大的奶子都搭了进去,给压得圆了扁扁了又圆,来回变换形状。

  「我太喜欢你啦。」许加刚倒是起来了——只是扬起上半身,倏地又压下去搂住了马秀琴的脖子,对着她又亲又啃:「还一宿呢,长着哩。」相互推拒时身体旋转,由上位变成了下位。马秀琴倒想挣脱出许加刚的怀抱,苦于肩膀被反扣着,弓起腰来扭动身体,挣扎中呈半跪之姿跨坐在他的肚子上。

  许加刚抱着马秀琴的身体不断抽插着,当位置转换之后,更是欣喜若狂——使劲朝上顶去,体味着琴娘用女上式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今晚我要跟你尝遍各种姿势。」肏在持续说在前,臊得马秀琴赶紧趴下身子,把脸藏了起来,这样一来,不亚于主动投怀送抱,可想而知,当大手掰开她肥厚的臀肉,当那根鸡巴划过丝袜在肉屄里穿梭的结果——「呃~啊,呃~啊,这么快就到了?」

  「啊嗯~嗯,嗯,~嗯啊。」斜阳下暮归的牛儿拖长了身子,在婆娑的麦田里又被分割成无数短促倏急的碎影。炊烟袅娜,步子凌乱,几近无声的一段时间过后,啪啪声骤然响彻起来,光影重叠二马交错,水花也在交接处飞溅着滴淌下来,蔓延在一抹色泽润亮之中。

  「舒服吗?」抱着琴娘肥腴的身子,许加刚喘息着问了一句。耐肏的女人此时已变得温婉顺从,再不复之前的抗拒和推诿了,他就喜欢征服这样的女人,喜欢她们身上的味道,而琴娘恰恰就是内个可以满足他内心探索欲望的人——母性气息十足,他又有啥理由去排斥去拒绝这份来之不易的爱呢。

  马秀琴头发披散,既没说舒服也没说不舒服,只是趴在他的身上一颠一颠的。「你感觉不到吗?」许加刚那张悬浮着汗水并且单调僵硬到几乎白得透亮的脸终于在一番埋头苦干之下露出了一丝狡黠,「你感觉到了!」这是在痉挛抽搐后,他首次觉察出琴娘对他的回应。马秀琴却仍没有回应。

  翻身推倒琴娘,许加刚再度压了上去:「我也希望你能快乐。」他说完这句话,帽儿未脱就把鸡巴戳在了马秀琴的屄口上,嘴里叫着琴娘,在看到马秀琴脸上露出的娇羞之色时,嘿的一声,果断而生猛地把命根子送进她的体内。看着琴娘皱紧眉头,直吸冷气,他一动不动直勾勾地打量起来:「七十二条教义里头有个四大舒服。穿大鞋、放响屁、坐牛车、肏肥屄,说得真好。」一边说,一边拨弄马秀琴的阴蒂,缓慢拔出来时,摩擦几下又生猛地揣进去,几个来回下来,水儿越来越多,琴娘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而且体内那蠕动的节奏也彻底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你弄死我吧……」马秀琴的双手死抓着炕单儿,脸上滞留着夕阳西下的残红。她双眼迷蒙——几分幽怨几分缠绵,皱紧的鼻头在翕动时浸出汗珠,如泣如诉又带着一丝欢愉后的哀婉,无可奈何地哼吟着:「啊~肏死我得了,啊~」然而事实证明,高潮余韵下的抽搐在挑逗过程中始终持续波动着,因此她觉得这太可耻了,不然自己怎会在他眼前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淫叫?

  「这就是男欢女爱,琴娘你看,你看,你在夹我!」

  男欢女爱?脸蛋在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仍旧一片滚烫。她回避着,她刻意去压制自己的情感,不想表露出来,可无论怎样抑制始终也没法避免面对面碰撞产生而来的那股子从心尖上涌窜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浑身乏力,脸就更红了。她喘息连连,又开始骂起了自己——如此不知羞耻,结果非但没能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反而越是羞耻越是趋向于迎合,快感来得就越猛烈——我在夹他,我在用屄夹他的鸡巴。「啊~啊~」叫声尖锐,划过夜空时马秀琴猛地就挺起身子。酥麻的骨盆被撞击得更加酥麻,过电似的上下乱窜,而这股游弋于血液和骨髓中的感觉很快就波及到奶子上,继而遍及全身,层层叠叠地掀起一股又一股的浪头,最终把她抛向了半空。

  「嗬啊~啊啊,嗬啊~啊啊……」

  「琴娘,琴娘啊……」

  轻飘飘地游走在半空之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琴娘,马秀琴便看了过去。她先是「嗯」了一声,而后皱紧了眉头,她不解自己为何会颠起屁股,然而自己确实在夹着他。他也在胡撸自己,先是大腿,而后又把手搭在了自己的奶子上——他把头探过来干啥?

  「琴娘,琴娘……」潮水涌来,漫过身子,又漫过了耳畔,「我,我想吃口咂儿,吃你的咂儿……」埋藏在记忆里那难以割舍的情怀被挖掘出来的一瞬间,脑海中紊乱的思绪——从沟头堡到陆家营再到沟头堡,再到陆家营——被分割成无数块细小的画面,一副又一副,始终存在的无不是那嘴角轻扬的模样……

  「琴娘咂儿真大……」

  「琴娘好吗?」

  「比我妈……一样好。」

  「那还怕不怕你妈?」

  「不怕……她跟你一样……也给摸咂儿。」

  …

  「琴娘你洗澡呢?」

  「哎,擦擦身子……香儿咋那样儿看琴娘?馋了?」

  「惦着摘两条黄瓜,这不,这不焕章还在外面等我逮长虫呢……琴娘咂儿真大,真软和。」

  …

  「咋了?心里憋屈?不能跟琴娘说说吗?」

  「琴娘,我,我想吃口咂儿,吃你的咂儿。」

  吃吧,谁叫你喊了我一声娘的:「琴娘现在没有奶水喂你了,你就干嘬两口吧!」

  「没有水儿我也想嘬嘬,想吃两口琴娘的咂儿。」

  …

  「要说也是哈,从香儿那边论的话,还真乱了辈儿了……咱这边有香儿,姥家那边有他,也不错。」

  「香儿比你儿子亲,我奶过他……香儿是我看着长大的!」

  ……

  「啊啊~啊,嗬啊~,琴娘现在,嗬啊,没有奶水喂你了,嗬啊~嗬啊嗬啊,你就干嘬,啊,两口吧……」马秀琴的心底漾着股甜蜜,欢叫着,迅速把自己挺硕胀肥的奶子送上前:「给琴娘嘬嘬吧,快胀死啦。」她迷离着双眼,看到香儿扬起了嘴角,还看到他张开了嘴巴。她一搂孩子的脑袋,娘俩就双双倒在了大炕上,仰躺着,仍旧把自己的双腿盘在香儿的腰上,用自己穿着丝袜的腿去蹭他的大腿和屁股,还有腰。她要让他感受到琴娘穿上丝袜时的味道,因为她知道孩子喜欢这个。

  「琴娘快死啦……」晃荡的奶子在嘴角摩挲几下之后就滑进了香儿的嘴里,这令她如痴如醉,发狂般扭动起身体——孩子嘴里在哼唧,她知道,孩子在呼唤琴娘,在说自己的咂儿大、软和;她还知道,孩子很快乐——他肏得真深,肏得真有劲,那硬邦邦的鸡巴都把他琴娘给肏软了——孩子喜欢自己这羞答答骚呼呼的样儿,他说过,喜欢琴娘身上的那股子味儿;他还说过,要琴娘穿上丝袜给他搞。「嗬啊~,好舒服……」叫喊着,马秀琴把前胸拱了起来。汩汩流淌的泉眼往外涌着蜜汁,她用自己粘稠的身体迎接着那根带给她快乐的大硬杵子,在欢快中紧紧缠抱住他的身体还有鸡巴,「嗬啊~嗬啊,可要了琴娘的亲命啦~」

  「琴娘,啊我,我要射你,」哪怕就算在云燕征服过这个女人,许加刚也未曾见过琴娘脸上露出如此温柔淫骚并存的一面。她夹得特别紧,喂奶时叫得特别骚,下面像是要吸干了自己的身体,幸亏这几天自己养精蓄锐,「射死你。」他仰起头来,一边低吼一边抱紧琴娘的身子,疯狂出溜起来,「出来了出来啦,啊呃,啊呃。」难捱的酷暑在电闪雷鸣的交错中,随着簌簌而起的风声终于降下甘露。就见马秀琴攒紧的身子一颤一颤地哆嗦个不停,而伏在她身上的人也在不停抽搐,这羊癫疯的状态直持续保持了半分来钟才渐渐消散,那过程好似雷阵雨,猛烈、倏急而又磅礴,瞬间把人都给淋透了。

  时间静止一般。听到哭声,马秀琴长吁了口气。她鼓秋着身子慢慢睁开眼,屋子里一片漆黑,就又哼了一声。哭声有如夜枭啼叫,又如梦魇袭来,令人不寒而栗。「你,你别哭了。」「那你知道我为啥要哭吗?你永远也猜不到!」虽停止了哭泣,但啜饮背后的事儿马秀琴一点兴趣也没有。她用胳膊撑起身体,在黑暗中摸索着,然而身前左右都摸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耳边喋喋不休,抱着膝盖她真的什么也不想听。「我爸死的早,死的时候我还没有马涛大呢。」录音机不知什么时候给关上的,乌漆嘛黑她看不清他的脸,也不明白他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东西。

  「我喜欢你!」

  喜欢我?身子一哆嗦,马秀琴抱紧了胳膊。四十岁的女人会被一个孩子喜欢?她凄然而笑。

  许加刚对自己能够铤而走险,敢于在防空洞里拿下马秀琴的事儿记忆尤深,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已经深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那个游走在可能随时被打死的午后,他借口回去拿东西和焕章等人分道扬镳,而后径自骑车去了陆家营的村后,找到了马秀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回避自己。这个明媚的午后,他注视着她,骤然间想起了老叔说得那句「胯下之辱」。「我喜欢你。」他对她说。马秀琴告诉他:「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临走时,许加刚回过头来又告诉她:「忘记我说的话了?」事实证明,随后历经了云燕和沟头堡这两个地方,半年来这胯下之辱已完全被胜利所取代,今夜无眠,他已经做足了准备,他要在这里跟马秀琴来个了结,来一个真正的了结。

  落泪后的唏嘘慨叹并未结束。许加刚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递了过去。初始马秀琴并不接,被碰了几下之后她把烟拿在了手里。她嘬了一口,尽管咳嗽得泪都掉下来,又尝试嘬了一大口。烟草中的苦能让她找回自我,同时也能麻痹她,而且她还想再喝口酒,把自己彻底灌醉了。「父亲死后母亲基本上就不怎么管我们了,有时候挨了欺负我都得忍着,你有过那种感受吗?你肯定没有。」

  「我大你那么多,还有什么没感受过?」委屈、耻辱,各种负面情绪刹那间从马秀琴的心口窝里涌了出来。她没有哭,她也没有大吵大叫,她只在嘬了一口烟后问他要酒。

  「第一次见你脸红时,我就告诉我自己,我找到了喜欢的人;第一次跟你在一起玩牌时,摸了你的脚丫,一宿觉我都没睡好;第一次跟你一起赶集,兴奋的我真想大声喊出来,告诉全世界……你没感觉吗?」

  马秀琴捂住耳朵。她不想听,她一口接一口嘬着香烟,哪怕呛得泪流满面。

  「我陪你喝!」酒拿过来时,屋子里已经点亮了一盏小灯,橘红色的光线照在许加刚的脸上,透着股幽灵般的狰狞和诡谲:「我想再来一次醉生梦死。」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根本就不像一个孩子的口吻。马秀琴看着他,续了根烟之后,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光着身子。

  「我始终都在身边留意着你。」火是对方给点的,令马秀琴不解的是,许加刚居然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而自己竟没有躲闪。入口的酒辛辣无比,恍惚着,她就看到许加刚端着盆子走了出去,再进来时,热水已经打好了,放到了炕边上。「洗洗屁股吧。」他说。她的脸滚烫滚烫,不得不把被子拉扯过来,挡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对方只是给另一个酒杯到了酒,随后又听到他说:「洗干净睡觉。」

  睡觉?睡得着吗?马秀琴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烟,也不知道自己又喝了多少口酒。她吐得一塌糊涂,仍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灌。胳膊像是被什么勾住了,她就使劲挣脱。「我跟你一块喝。」她迷醉地看着许加刚,入眼处,她看到他勾住了自己的手臂把酒放到了嘴边,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却被拍了拍肩头:「啥都别想。」

  都这样儿了还想啥呀?躺在炕上马秀琴不停地喘息着,脑袋又大又沉,被子被撩起来屁股就湿了,水声响起来时,她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橘红色的灯下,一个黑乎乎的玩意蹲在身下:「真肥。」她就踹了几脚:「寒碜死我了……」高跟鞋甩脱了出去。许加刚口干舌燥,嗅着味道他在她身上使劲扒着,扒着扒着他就找到了那眼可以给予他解渴的甘泉。

  肥嫩嫩的肉穴像坟包一样高高突耸,看着它,许加刚禁不住喉咙的吞咽,艰难的咽了口唾液。有头发谁当秃子?能吃到嘴谁还望梅止渴?「躺下别动,」按住琴娘的小肚子,他抚摸着她这处软滑的肉,很快,手就滑了下去,温柔地扒开她的屄,舔起了舌头,「我再给你舔舔吧!」半跪着,许加刚分开马秀琴的大腿把舌头搭在她的嫩肉上,舌头稍稍往里戳了戳,又滑又软,脸猛地贴了上去,开始一口一口吮吸起来。

  「谁(水)」哽咽着才刚喊出来,身子就被嘬得不停扭晃起来。她挺起小腹,试图阻止这一切,然而奶子因为胀耸都泛起了一层釉光——在灯下嘟噜起来抖动个不停。身体里又痒又麻,哪还有余劲呼喊。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子钻心般的感觉才稍稍停歇,马秀琴才得以长吐了口气,不停喘息着,也让她终于有机会可以放松一下,不再抽搐。

  「得穿上它。」许加刚转身把地上的红色高跟鞋捡在手里,翻身走回去,抓住马秀琴的脚:「错过一个礼拜,也不算太迟。」摩挲着那只隐隐透着丝肉光的小脚,放到鼻子上闻闻。琴娘的身上充斥着浓郁的肉味,简直越看越喜人,越闻就越有性欲,今晚他要在这儿——像在云燕那样在她身上彻底尝个遍。

  高跟鞋被套在丝滑的脚上时,马秀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不过双腿被劈开的一刹那她似乎又缓过气来,她撑起上半身不停晃动着,「我不欠你们……」气喘着,黑影就压了过来。「啊」阴道被完全塞满了,绷紧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绵软无力,马秀琴就又瘫倒在了炕上。她闭着眼,不停喘息着,须臾间强烈的电击让她晃动起身体,她感觉自己荡悠着又飞起来了:「啊咳咳咳~呜呜呜,嗯嗯嗯咳~」呱唧呱唧的声音越来越大,耳畔又开始有人呼唤起「琴娘」来:「呃呃,做我的女人。」继而又一遍遍喊起了「琴娘」。她嘴里喃喃了两声,猛地把那自己穿着连裤袜的大腿盘了过去。许加刚被夹得一愣,反而停下动作。他带着欣喜居高临下地看着欲拒还迎的琴娘。他把鸡巴往外拔了拔,索性抽出来,很快便又擒住了她的脚脖子。听琴娘嘴里呓语着什么,许加刚慢悠悠地劈开她腿,给她往上提了提丝袜,双手一掐卡在了她的腰,一脸满足:「连裤袜和高跟鞋都穿上了,交杯酒也喝了,」调整好身体,把鸡巴捋了捋,伏低身子贴了过去:「下一步该做什么?琴娘。」

  马秀琴的脸通红一片,胸口来回起伏,身子被硬物分开时,绷了绷屁股蛋儿。她看不清他的脸,像是回想起什么来,嘴里又喃喃起来。看着这个灌了不少酒且没劲儿反抗的女人竟然还有余力,许加刚嘿嘿两声:「嘶啊~,真肥啊。」朝前猛地一碓,「哦~琴娘啊~」在被其紧紧裹住阳根的瞬间,他叫了一声,也听到了她的呼喊声。「呃啊…呃啊…」那温柔的脸上不知怎地又落下泪来,翻来覆去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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