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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三部艳阳高照】1-51(完结),23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5500 ℃

  书香忍着没笑:「吃什么冰棍,内边一箱子汽水呢,又喝不完。」背着树荫凉待了会儿,见琴娘只是抿着壶里的白开水,蓝布小褂都溻身上了,就又把地上的汽水塞到她手里。「瞅你这汗出的,喝口凉的。」这功夫,焕章起身去买冰棍,赵伯起也抽完了一袋烟,左近没人他便按住了秀琴的手。「不喝就甭干活。」盯着琴娘胖乎乎的脸。

  秀琴左手握着汽水瓶,右手任由书香攥在掌心里,她看着他一脸严肃,抿嘴笑了起来:「琴娘还用你让?」心竟怦怦跳成了一团,那说不出的欢喜在随后让她把汽水又推了过去:「你先喝。」

  书香把汽水接在手里放在一旁,炙烤的日头前,琴娘脸上、脖颈处浸出的汗渍便在这个时候跳进眼里。遥想半年前的风流,几如身在梦中,若非当初错走一步,或许娘俩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故事。慨叹着,心里这番波动自不会当面讲出来,但这并不妨碍书香去看,去说:「娘俩一起喝。」手便伸过去,颤颤巍巍地摸上她胸前的扣子。

  秀琴拿眼斜睨着书香,笑着,麻溜地自解起衣服,很快,白底红点样式的背心便敞露出来——胸前那对肥挺挺的奶子也就在宣敞中暴露在书香的面前。「好久都没给琴娘唆啦了。」她用手臂托起肥奶,像是忘却了不远处还有个割麦子的爷们,「解解馋吧,给琴娘嘬几口。」说着便撩开了背心。

  看着琴娘汗腻腻的小腹叠出来的肉,看着她撩起背心耸凸出来的奶子和奶头,书香的鸡巴登时挺成了棍儿,从卡巴裆里支棱起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仅有的一次野外媾和还是在两个多月前——那是他和陈云丽在买完球衣返乡回来时弄的,时隔这么久,再次面对诱惑时,小伙子哪受得了这个。猛灌一口汽水,书香是一手搂着琴娘的脖颈,另一只手便寻着热乎气搭到她奶子上。马秀琴心领神会,把眼一闭,只觉得嘴唇被书香舔开了,继而一股清凉就流进了嘴里。「一半天就完事了,到时,到时。」吞咽下甜水,脸便不期然红了起来,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亦或者两者皆有,在看向书香时竟也跟着颤抖起来,「琴娘豁出去了。」在书香的盯视下,她解开裤子,向他证明着,「一个礼拜了也,不也快干净了。」卫生巾上印着少许斑斑点点,而白虎屄正挺耸其内,「喏,琴娘这骚屄越来越肥,到时洗干净就能给儿裹了。」那小腹上层层叠叠的软肉白白嫩嫩,很容易便让人想起她身下水嫩的肉腔,想到沉浸其中的层层叠叠,尤其是在抽插时被包裹吮吸的滋味,简直欲仙欲死不知有多舒服……

  收工时已近六点,太阳仍旧足得没法,马不停蹄杨刚开着车带着灵秀和书香又去了趟旧河,熟悉了自家打麦的地界儿自后,再返回家时,饭菜已经妥妥地准备出来,摆放在桌子上。活干完了,也该歇歇了,再说明儿就是老爷子生日,兄弟也打学校回来了,放松之后免不了要再喝点酒这酒,于是乎,那经由鹿鞭浸泡的老酒便又给杨刚端到桌子上。「再好好歇几天,等麦子打出来心就彻底踏实了。」

  一个礼拜没见着爹,换做别人早就扑上去搂住爹的脖子问长问短了,然而书香却大屁股一迫坐在里屋没动地界儿,甚至连招呼都跟他自行免了。他隔着窗子冷冷地看着院里的人,心说话,活完事擎着俩爪子回来了,是人么还?正心里不忿在那暗骂,陈云丽忽地一闪,从堂屋走了进来:「怎不去洗洗?」

  看着娘娘身上还穿着下地干活的内套衣裳,书香咦道:「这半天干啥了,你咋没洗?」

  云丽抿嘴轻笑道:「着啥急啊,吃完饭再说呗。」

  这当口,书香看到李萍擦抹着头发打窗前走过来,他若有所思正惦着说点啥,就听门外奶奶开口说了句「坐吧都,还愣着干啥?」紧接着大爷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等我爸洗完了一堆儿吃。」像是摆龙门阵,你一言我一语的,等真正落座时,差不多都小七点了。

  「三儿今个儿表现够棒!」拍着书香肩膀,杨刚也给他倒了一杯白酒。「大做主让你喝的。」看着众人杯里都满上了,他把酒杯端了起来:「明儿就爸生日了,都端起来,提前祝他生日快乐,干了。」

  「老大老大,」叫着号,杨廷松把手一扬:「别这么大口,太多了,再说晌午到现在不都连上了。」

  「三杯都不到,晌午头那叫喝吗。」杨刚先是看向父亲,而后又朝众人比划起手里的这杯酒:「满打满算不才三两吗,喝完就睡觉,不误明个儿给爸过生日。」这两天他把所有业务都推了,逢年过节除外,一年到头也就大秋麦秋这两天能勉强聚聚,恰逢又赶上老爹生日临近,麦子也割完了,这日子口不喝啥时喝?「要不两口,你们随意,我说小伟你别愣神,抄起来啊。」

  灵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也端起了酒杯:「妈你还不表个态,不放话这酒还怎么喝。」这一撺掇,李萍拱了拱杨廷松:「麦子不也割完了吗,整点就整点呗。」老伴儿都吐口了,杨廷松也就不勉强了:「都随意,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大人喝酒书香不掺和,坐那剥着煮花生,自顾自小口抿着,就是这红赤血线的酒喝到肚子里有股子闹不登的味,半杯下去就有点上头了。「今儿呀,跟你爷你奶都甭回去,睡大着。」杨刚搂着杨书香的肩膀,目光却看向柴灵秀,「你们两口子该回去回去,记得明儿早点过来就行,累一天了别的啥都甭管。」

  书香偷眼斜楞起眼扫着,妈脸上白里透红,她说「那就这么定了」,也不拦着,这啥态度?搞的书香直撇嘴,心说凭啥让别人占了我窝?端起酒杯一仰脖,一口就把杯里的酒闷到肚子里。「呵,真他~辣啊。」

  「吃香的喝辣的,不辣叫酒吗?」杨刚胡撸起书香的脑袋,撺掇道:「再来点,越喝越舒坦。」「谁怕谁,」上来就给杯里满上了。「喝完准还不误干活呢。」「瞅瞅,谁说的小伙子白吃十年干饭?」云丽照着书香脑袋也胡撸了一把,「能喝就能干,还不少干呢,不也是个小爷们了吗!」把手里的酒杯往书香面前一推,咯吱吱地笑了起来,「儿子给满上,完事才你妈呢。」

  书香擎起身子,晕乎乎地把两个酒杯依次给斟慢了,落座之后依旧是剥着煮花生和毛豆,像是突然想起啥,猛地一拍大腿:「我内两条狗还没喂呢,不行,吃完饭我得回去。」

  「一顿半顿饿不坏,再说你妈你爸不都回介吗。」不等云丽继续,书香就卜楞起脑袋:「他们哪知道吃多少。」其实他心里也没谱,扫了一眼斜对过的杨伟,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腻歪感,也不管别人说啥了都,一个人在那又嘟哝起来:「焕章还说找我来呢,他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行,我得紧吃了。」主意已定就舔开了腮帮子,这要是不回去,这心都踏实不到肚子里。他紧吃慢吃,完事就跑去了浴间,再回到桌前正赶上云丽茅厕,打后面尾随到外面,追到近前:「闹肚子是吗,这么急。」

  「凉啤酒闹的。」

  「感着冒还喝凉的?」

  「怎不住着?」

  「明儿我再来。」

  站在茅厕外头,他跟陈云丽搭咕着,哗哗流水声听得有些心猿意马,转念间又把心头的想法强压下来。「过些天再搬过来。」想起下午跟杨刚说的那番话,也不遮掩,直言不讳道:「到时候我就过来陪你。」夜色下,他看到黑影走出茅厕,上前一把抱住来人,也不管有没有人了,揽进怀里就是一通横胡撸。一缕小风吹过,树叶簌簌而响,直搓得云丽娇喘吁吁,身子都软了:「娘娘下面都给揉出水儿啦。」她靠在书香怀里,健美裤一撩,抓起他手就搁了进去。

  书香的手搭在上面,毛扎扎的丛林果然一片湿濡,有心疯狂一把,却也知道时机不够,咬了咬嘴唇,便再度强忍起心头欲火,硬把它压了下去。「等我搬过来,非得搞你一宿不可。」他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云丽掐了他一把:「还有尿呢,又没洗身子,不骚啊?」

  「骚,就喜欢你身上的骚味儿。」

  「要不,跟娘娘去你哥内屋,娘娘给你解解馋,反正啊,都喝酒了。」

  「咋穿白衬衣呢,里面都透肉了。」

  「就内一件脏的,可不……老实交代,有没有打娘娘的念头?」

  「大屁股跟光着似的……不摸了,再摸我真受不了了。」

  「臭小子,都把娘娘摸软了,还说风凉话。」

  内三口(灵秀一家)走后,院落一时清净下来。时间也不早了,李萍在言语一声之后就回了房,她上炕铺好被褥,隔着帘子朝外喊了一声:「他爸,你也睡吧。」

  杨刚提着睡衣打里屋走出来,笑道:「我妈这急脾气,不得我爸喝完这口茶吗。」替父亲答复着母亲。杨廷松把面前的茶杯端递到儿子手里,自言自语道:「别不信,常喝茶绝对有好处。」随即又给自己续了一杯。儿子喝茶这忽,他瞟了一眼东屋看着电视的陈云丽,小声问儿子:「吃药了吗?」杨刚点点头,于是杨廷松朝他摆摆手:「洗完早点歇着。」跟在儿子身后一起来到浴间,把尿桶拾在手里,意味深长地说:「又是感冒又是闹肚子,早知就不让云丽喝酒了。」

  「您静听小妹咧咧了。」当下也没二人,杨刚边脱衣服边跟父亲解释:「云丽内感冒就鼻子有点不通气儿,也没闹肚子。」

  不漏痕迹地扫了眼儿子的卡巴裆,这一刻,杨廷松的心里竟倏地一下来了感觉。这感觉令他很不安,既羞愧又惶恐——当爹的怎能观察儿子鸡巴的大小呢,不太无聊太荒唐了吗。话是这么讲,可同一时间心里又感到特别兴奋——老大这屌肯定没我长,也肯定没我的粗,不然云丽怎会半推半就任我随意采撷呢,肯定是这么个理儿!

  走到门口,杨廷松又回头朝里打量一眼,与此同时,他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巴。「你甭糊弄爸,爸又不瞎,」这么说着,声音便低沉下来:「云丽就是爱贪凉,你也不说劝劝,还都得让爸这当公公的开口?。」说完,心口窝里仍旧跟塞了百八十只耗子似的。黑暗中,他仰起脸来深深吸了口气,「焐被窝里发点汗不就好了,听见没?」一时间,心砰砰乱跳,竟害得他差点失态,没当场吼出声来——焐被窝里肏一次,肏出汗来就好了!

           第二十二章入虎穴老骥再伏枥

  夜风缓缓,簌簌尘泥的土腥味中夹杂着一股股麦香后的熟味席卷而来,呼呼地,夜深人静后,偌大的院子多少显得有些冷清。云丽披散着头发打浴间走出来,漆黑之下,借着卧室方向泄出来的内点亮光蹑起手脚回到屋里,见丈夫倚墙正在抽烟,上前靠了过去:「咋还没躺?」说不好为什么,这阵子总感觉身困体乏无精打采,这也就罢了,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似乎体重也随着胃口的增大呈正比往上窜,都130 斤了,再胖可就成猪了。

  杨刚嘬了两口,笑咪咪地把烟一丢,开始打量起云丽:「不等你呢吗。」给他这眼神上下扫视,云丽伸手便勾住杨刚的脖子:「最近我是不是又长肉了?」「顶多算是丰满。」被杨刚这么一说,云丽支问道:「那你说明儿我穿啥好,旗袍还是裙子?」睡裙内婀娜的身段若隐若现,酥胸高耸正颤颤巍巍贴在丈夫的胳膊上,身下饱满的三角区域一片乌黑,些许露珠在两条颀长双腿的摆动下,把睡裙都给打湿了,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相互错动,浴后的美人更显风情万种了。

  杨刚看着她脸上显现出来的慵懒媚态,看着身前睡裙下丰润的身子,顺势把她搂进怀里。「穿哪件?」像是在思考,转瞬便又把目光投送过去:「这么棒的身子穿啥不行,啊,穿啥不都没挑吗。」说出此话时,他略显倦意的脸上已然闪出光彩。云丽面上含春,伸手捶了他一下,继而把手探到杨刚胯前:「穿透肉的。」吐气如兰,身子越发绵软,脑袋一靠贴近杨刚耳朵,细语道:「明儿呀,我还不穿内裤了呢。」脸蛋上红霞熏染,在杨刚恢复成浪若星辰般的双眸注视下,云丽拱了拱了他,越发显得情欲勃发,兴致高涨:「搞一次。」

  似心有灵犀,云丽在倾诉求欢二字时杨刚已然把手攀附到她胸前,他大手托起其中一只奶子,隔着衣服给她揉搓起来。还别说,滑滑的睡裙贴合在肉上,咂儿本身就挺翘,摸起来就更有手感了。他或揉或捏或用掌心摩挲乳头,只几下功夫就轻而易举拿下了云丽。

  云丽俏脸本就微醺,给揉捏得更是嘴里轻哼不停:「胀着呢,快给我嘬口。」奶头上麻酥酥的感觉令她情动,翕合着双眸,连声音都变得无比慵懒柔酥,「啊,舒服,屄里都痒痒了。」

  杨刚没言语,顺势往云丽怀里一扎,隔着衣服含住奶头便轻唆起来,手也在这个时候摩挲着探进了裙里,轻车熟路摸到了屄上。入手处一片湿滑,黏腻的水渍顺着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没多会儿就感觉到来自于这具火热身子上的颤抖。在声声入耳的哼吟中,杨刚松开嘴抬起头,媳妇儿媚眼如丝正巴巴地看着自己,他身子一晃,蹲在了她的胯前,双手抱住两条玉柱上下爱抚一番,随后把睡裙一撩,脑袋便扎了进去。

  云丽扬起脖子,细葱般的双手朝下一按,搂住杨刚脑袋时人也便轻「嘶」了一声。她喘息着,甩动起自己这两条皙白的双腿,不知不觉竟搭在杨刚的肩膀上,在他口舌起伏中,深一口浅一口地呼吸着,把双手朝后一撑,身子渐渐扬了起来。这么舔了一气,杨刚探出脑袋:「湿透了都。」脸上带笑,给她把睡裙往上撩。云丽嘴上「嗯」着,配合起杨刚渐渐直起身子。「这会儿我倍儿想要。」声音微颤,似是喘息不畅,胸脯上下挺抖着,直至睡裙从自己身上撩脱下来。

  杨刚笑着起身去关房门,这功夫云丽已把高跟鞋换在脚上。她倚在柜子前,颀长的双腿先是叠放着,而后很快又抬起一只脚来曲起膝盖。回身之际,看到云丽含情脉脉舔起嘴角时的样子,杨刚身子明显一顿,这种细微上的动作令他很有感觉,继而伸手开始脱解自己的睡衣扣子。按理说他俩也都老夫老妻了,不应该这样,不过情感一事谁又说得清楚道得明白,且二人确实也有些时日没搞了,不能说小别胜新婚,起码在情欲被激发出来各自心里都有种迫不及待感,尤其云丽此时精赤着身体摆出来的这个撩人姿势,想必就算是吃斋念佛的僧人恐怕多半也招架不住吧。

  像未婚男女偷尝过一次禁果那般,二人搂在一处先是一阵嘴对嘴——唇口相接齿舌缠绕。加剧的喘息中,云丽胡乱地给杨刚把睡衣扒了下来,不等他褪去睡裤,又推着杨刚来到炕前,扥住裤腰往下一使劲,杨刚胯前的风景便在云丽蹲伏下的身子面前裸露出来。看着云丽,杨刚顺势往后一坐,睡裤便在双腿一伸一收之间从身上脱了下来,随后整个人也便如同云丽一样,精赤起来。

  分开杨刚双腿,云丽把他裤裆里的鸟儿攥在手里,撩了一眼过后,捋开杨刚的鸡巴便含在了嘴里。给那湿滑的热嘴一裹,如同融进火炉之中,经由舌头一绕龟头是又酸又麻,于是杨刚下意识「哦」了一声,在缩起脊背的同时又鼓秋起屁股往前一送,力度和幅度可能有些大吧,也可能动作太过突然了,云丽就「呕」地一声吐出鸡巴,用手捂住了嘴。见此,杨刚忙伸出手来,顺着她柔滑的脊背抚了几抚。「甭唆啦了,上炕来吧。」边说边托抱起云丽的腰,想把她捞起来。「洗澡时爸还问来,说焐点汗就好了。」

  云丽则笑着抬起头来,朝杨刚吐了吐舌头:「有点骚。」人朝前一扑趴到胯前,重新捏起他湿漉漉的鸡巴,「搞完汗就出来,就没事儿就好了。」杨刚「嗯」了一声,拢起云丽脸上乃至盘在脑后的秀发:「三儿说……」未等说完,云丽就做了个「嘘」的动作,很快,她又横起玉指朝右示意着指了下。杨刚会意,立时拍起脑勺做了个口型,以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说搬过来。」

  云丽朝他抛了个媚眼:「跟我说了都,」似是回忆,笑着擎起双臂架在杨刚的大腿上,捏起他的鸡巴边捋边说,「看得出来,也放开手脚了……去茅厕内会儿,差点就跟我搞呢……你不知道,内双手在我身上游走,这身子骨就跟蚂蚁爬的似的,当时都起性了……」

  此时万籁静寂,听媳妇儿在那描画细节,杨刚稍加联想便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副令他心潮澎湃且无比激动的画面,犹如置身梦里,他低头看向云丽,看着她脸上漾起的含春媚态。「既然起性,那,那当时怎没……」才刚开口,又猛地意识到当时可能存在的风险,不禁替云丽捏了把汗,但转瞬又为自己这过于紧张和敏感的行为摇了摇头。亲侄子跟亲娘娘腻乎一下怎了,亲才腻乎呢,就算给人发现了又能咋地,难道说亲情还容质疑?以此为由,心里顿时又踏实起来,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牵扯出来的话头就像肚里的馋虫,在激起内心欲望的同时,又令杨刚忍不住追问起来:「后,后来呢?」全神贯注起来,仿佛生怕漏掉某处细节。

  「这几天不他爷后身儿内谁回来了吗,要不就住下了。」看着手心里渐渐挺硬的阳具,云丽卜楞着上下套弄起来,「说好了也,到时还不是随你……」把那阳具含在嘴里,摆弄起脑袋开始吮吸。

  杨刚点点头,双手扶持着抱住了云丽脑袋,他把眼一闭,人似打盹般在那轻轻晃悠起来:「到时穿透着点,对了,还有内丝袜。」

  含住鸡巴又唆啦会儿,云丽这才站起身子:「还说呢,都埋怨我了,说透肉了都。」鞋一脱,心照不宣地爬上炕,「其实也怨我,没考虑周全。」

  「下地干活包得多严实,要说透顶多也就上面看见了奶罩,腿也没露肉,应该不算啥吧。」寻着着,杨刚身子一转也爬上炕来,他鼓秋起身子边说边抱起被子,「真要说透,起码得把咂儿这两点露出来吧,是不是。」不过想起书香的性子又嘿嘿笑了起来:「虽说眼里不揉沙子,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知道心疼女人,会护食。」说话这当口,被褥也铺好了,他跪着凑到云丽身后,顺着锁骨往下一滑,大手便扣在了奶子上。云丽翕动起双眸,用脖颈磨着他的身子,二人这般肌肤相亲又挨了会儿,云丽便仰躺下来。「我再给你舔舔,」看着杨刚,眼神里尽是柔情。杨刚倒转身子,云丽单手握住丈夫半软不硬的鸡巴,给他捋开包皮之后,探出舌头一吮,吸在嘴里唆啦起来。杨刚则跪撅起屁股,顺着云丽仍旧充满弹性且柔滑细腻的小腹游走起来,他先是在其漩涡状的肚脐上舔了几圈,随后舌头一路向下卷曲,只在丰隆的阴皋上稍微停留片刻便寻着气息把脑袋探进了云丽茂密浓郁的黑森林里。

  下面这体毛又长了不少,杨刚看着云丽萋萋芳草间肥嫩且透着鲜褐色的肉穴,轻轻说了句「该刮了」,说完,大嘴一张,伸出舌头舔吸起来,这么刮扯几下云丽便有些喘息不畅,把鸡巴轻吐出来,她托起丈夫的蛋子一边揉捏,一边回应:「完事你给我刮。」往枕头上一仰,开始用手给杨刚捋,边捋边享受——沉浸于丈夫口舌舔吸侍弄的快感之中,好一会儿才调匀这口气,娇喘着问道:「那,那我穿什么色的丝袜?」她微微拥起柳腰,小腹朝上抵挺之时双腿死死缠住丈夫的脑袋。给这两条健美大腿一绞,杨刚深陷其内整张脸都贴在了云丽饱满的三角区内,哪还有余气腾出来回她的话,但好在情欲勃发,且两口子确实也有日子没这么搞了,所以他吮吸起来格外卖力。而开始时云丽尚且还能坚持,后来被杨刚扒开屄缝以饮酒般的方式猛嘬狂吸弄上几个来回之后,整个人就无骨长虫般瘫在炕上,到最后,这具丰满身体的主人面红似血微微抖落而起在那做起了痉挛,舒服得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杨刚也在喘息中缓缓拾起身子,看着媳妇儿穴唇上已经被自己舔硬了的阴豆,抬起屁股站了起来,说是站其实就是把身子转到了正面,他看到云丽瓜子脸上红潮密布,正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当下便把脑袋扎到了她怀里:「刚刚是不是很得劲,那我就再给你舔舔奶子。」闻听到妻子鼻息翕动,轻声哼喘,他仰头扫了眼,嘿笑声中便叼住了云丽胸前倒扣的锅锥,继而那丰润的奶头也在这个过程被他吸到了嘴里。

  云丽伸手搂住杨刚的脑袋,在奶头融进热嘴里时,她绷紧的身子再次向上仰了起来,同时双手十指轻轻插在他头发里来回揉搓着,而嘴里也一遍遍地唤起了只有自己能够称呼的「小白杨」,向丈夫抛洒着情意。「多长时间了,也没能让你再看看。」心里涌起的不止是一股淡淡的忧愁,同时还充斥着种种自责和羞愧,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男人。「要不,要不就再假凤虚凰扮演一次吧。」说着便托起了杨刚的脸,「你说越累吧就越想做,身子骨给虫咬了似的。」

  杨刚心里一酸,忙道:「等爸生日完事,哥保证……」但未等他把话说完,云丽便先一步用手堵上了他嘴,她看着杨刚,摇了摇头:「都去县里工作了哪还能跟在工商局一样呢,行啦,我们不说从前,也不说以后,我们只说现在。」随即轻笑着点了一下丈夫的脑门,持起身子够到了杨刚的胯下,攥住了他的鸡巴:「不也硬了吗,自责啥呢?来吧,彻底放松一下,睡得也舒服。」多年的夫妻情感,云丽越是这样杨刚心里就越虚得慌,可以跟外人讲自己忙,但跟妻子,他张不开这嘴,尤其此时此刻,想到半个月都没行房这个事实,心灵深处的恐惧或者说不愿面对的东西便一点点滋生出来:「哥对不……」云丽手一扬,再次把食指贴在他嘴上:「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太过儿女情长?」笑着岔开双腿。杨刚便在云丽这引导下擎着身子缓缓压了下来,龟头刚一捣入,火热的潮润便也跟着迅速传递到他大脑中,他问了句「硬吗还」,绷直了腰板一点点往里深入,直到齐根插进云丽滚烫的热屄里,这才舒爽地长吐了口气:「还行吗?」

  云丽「嗯」了一声:「这要是不行就没行的了。」伸手搂住杨刚脖子,示意性拍了拍他的脊背。「一步裙咋样?」这缓缓扬起下巴的过程,又轻声问了一句:「配什么色的丝袜呢?」

  「哪个一步裙?。」

  「就上回去杏林园穿的内条。」

  「忒行了,灰色的肉色的丝袜不都能跟它搭配吗,对了,内天下午六子没缠着你吧。」

  「啥?啊,没,没,嗯啊,」云丽皱了下眉,皙白的脸上渐渐升起一层霞晕,在杨刚挺动鸡巴抽插这会儿,她时而轻咬嘴唇,时而又翕动起鼻翼,喘息道:「太困了当时,嗯,嗯,内天晚上你几点回来的?」

  「到家可能有两点吧,」忆起当时的情况,杨刚又笑问道:「内灰色丝袜洗了吧。」

  「灰色丝袜?啥灰色丝袜?」

  「走前儿你不穿条灰色连裤袜吗。」

  「哦,哦是,腿上不沾泥点子了吗,啊嘶,要不明儿我就穿肉色的吧。」

  「喔,真滑溜啊,哦啊,肉色的也不错。」

  「鞋呢,穿哪双,嘶啊,白色的还是,要不就穿小二结婚时的内双。」

  「嗯,再把内灰色丝袜穿上。」

  「咋这硬,啊嗯,要不就穿内旗袍,嘶啊,。」

  「行。」

  「啊嗯,新婚三天无大小,啊,云丽这身子可都被看遍了。」

  「喔啊,嘶,馋死他们,让他们看,给他们看,哦啊,看得见吃不到,喔啊,真刺激。」

  噼啪作响中,云丽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嗯啊,撩开旗袍,嗯,能看见你媳妇儿连裤袜里的屄。」抑扬顿挫,颀长健美的双腿也在肏动中开始呼扇起来,「啊哦,老少爷们看见,嗯啊,肯定要肏云丽,嗯啊,还不戴套……」

  杨刚双手交叉叠抱在云丽的背上,稳固二人运动中的身体后,抽插的速度变得持稳多了。「啊,啊,啊,不戴套,嚯呃,嚯呃,嚯哦,。除他谁都不许,嚯哦,我不让啊,啊,太刺激了……」每每三浅五浅一深,在咕叽中都会一竿子到底,将鸡巴头深埋在云丽的体内浸泡会儿,享受摩擦产生出来的热涨和箍套带来的无比快意。给这么一整,云丽点也晃悠起脑袋,还双手抱在他的胳膊上:「要,要是他爷,哦啊。」

  这一年半载的时间里,不知为何云丽总喜欢在房事里提及父亲,又见她此时全情投入,杨刚便也随之带入角色,半推半就配合起来:「那就,那就让爸尝。」尽管对此不太感冒,但动作上仍旧徐徐渐进,插了几个大循环之后知道该提速了,于是便加快了撞击速度,「让公爹尝尝,喔啊,儿媳妇这屄。」房事中为了增进感情增加情调,迁就本身并没有错,然而这相互迁就之下所造成的误会却如奔驰的列车给道闸引导错了方向:「咋样,喜不喜欢。」喘息中肏动的节奏不变,快感遍及全身,龟头渐渐酥麻起来。

  陷入局中的云丽本身困惑已久,经由杨刚冲刺中得来的答案在快感侵入心扉后,也恍惚觉得丈夫有那么点意思。「啊尝,现在就尝。」她急促喘息着,有些意乱情迷,双手也死死掐住了杨刚的胳膊:「使劲儿,啊,我男人让你肏的。」而此时杨刚正咬紧牙关做着最后冲刺,魅惑心神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身下又被一圈圈箍套上来,似乎在强弩之末中疏漏了一些什么:「那你爽不爽……」

  「啊爽,爽啊,爽死了。」

  「要来了我,啊,啊,好云丽。」

  「使劲儿,使劲儿啊,公,公爹你使劲肏我。」

  「云啊,云丽。」

  「使劲儿,啊,要。」

  杨刚趴在云丽这风骚媚骨的怀里,都还没怎么揉奶感觉自己就有些失控了。屄里是越来越热,他眼前变得也是越来越凌乱,匆忙中伸手想摸摸,也想缓一缓身下抽插的速度,然而在这无处不在的火热夹裹下,鸡巴头越憋越大越出溜就越麻。

  「使劲儿,嗯嗯,还要。」

  舌头抵在上牙膛上,想挣扎着最后再坚持几下,哪知云丽双腿竟在这个时候并拢起来,给这关门一夹,稍适放缓的动作硬生生又给提了起来,看着怀里媚态妖娆的人在那扭来扭去,没三五个呼吸杨刚就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公爹受不了了,出来啦。」猛地朝下挺了几下,身子一瘫,死死抵住云丽的身子开始剧烈喘息起来。「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公爹给你,啊别夹,啊,给你……」

  射最终是射完了,但缱绻在水乳交融世界里的二人却仍旧紧紧拥搂着各自的身体。云丽喘息着问道:「还记得去年八月底的事儿吗。」「怎不记得。」宴请众人的内次,杨刚记得自己后来喝得有点多。「怎了?」他问。

  云丽笑了笑:「那后来回杏林园的事儿呢?」

  「听你说是被你跟爸架进屋的。」

  看着丈夫带笑的脸上呈现出来的疲态,云丽给他擦了擦汗。「当时不知你有多兴奋呢。」这么说着,复又把脸扎进他怀里:「其实内会儿我也倍儿兴奋,快来事儿了嘛,就倍儿想要。」觉察到体内的阳具缩短最终滑落出去,云丽眨巴起眼来,从杨刚的怀里探了出来:「给我把毛刮了吧,就手再拿条干净的裤袜。」

  杨刚喘息着坐起身子,拿出纸巾简单清理一番二人身下的污垢,翻身下炕从柜橱里把剃刀拿出来,在云丽劈开双腿之后,借着润滑给她把体毛清理掉。丈夫懒得动了,云丽也伸了个懒腰:「不想再洗,可黏糊糊的不洗又不舒服。」

  杨刚点了根烟,见此云丽也没深撺掇,忙叨叨的这一天都不轻松,便朝他笑了笑:「那你先睡。」披套好睡裙起身从炕上下来,凑到门口先听了听动静,而后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出来。黑灯瞎火的也没开灯,就这么借着窗子透出来的亮光潜入到东头的浴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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