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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三部艳阳高照】1-51(完结),56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9040 ℃

  把烟屁弹向旮旯,溅起火花的瞬间,屋内立时闪亮起来,真是迅雷不及掩耳,随后轰地一声,书香脑浆子差点没崩出来……

  篱笆围子、大青砖、土坯房、所见之人都是粗布蓝褂,连多年不见的犁车都摆在了墙后身。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八十年代初就随着内啥啥啥的解散消失在历史长河,当然,个别的地方或许还有,但已经少之又少了。穿房过脊如履平地,不知不觉就到了村东头,徐疯子正家门口说着什么,也穿了身粗布蓝褂,依稀也能看到不远处的破庙,不过顶子已经给挑了。

  这正寻顾,一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女人便打书香眼前走了过去。哒哒哒地,穿着打扮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似乎还有说有笑,只一会儿功夫便拐过墙角,打他眼前消失不见。

  把地头的是一拉溜的红砖房子,进深不小,院子也挺长的,光甬道就两条。门是木门,说不清是用枣树还是榆树或者是别的什么树打出来的,东西两侧各自都上着锁。奇怪的是,西侧甬道上并排停着两辆马车,车上啥都没有,也没看见人,可能是刚卸完货,去打幺歇了。正房里也没有人,乌了巴突的,感觉应该是堆着些柳条编制的筐或者是篮子,还有说不清是桐油还是什么油浸泡而成的杵子,也没准是棒槌,笔直戳在石臼里。

  八音盒吧嗒吧嗒响着,就这么看了会儿,竟然还听到了音乐声。is this thereal life ……说不清八音盒为啥能放音乐,跟打录音机里放出来的调儿一样,嘈杂震撼,还变来变去,但不难听,但如果第一次听,一般人绝受不了。没记错的话,头二年打二哥那就听过它,至于说名字,书香只知道它是外国人唱的,还鸡巴挺有名呢,但肯定不是加州旅店。「骚屁股……」书香正纳闷,耳边忽地传来一道男声,断断续续,与此相应,女人的哼吟声也响了起来,但也只是哼。「还真耐肏. 」男人说话铿锵有力,嗓音也洪亮,撞击起来更有力,咕叽咕叽地。「喔啊,爽,啊爽,嘶啊,爽死我了你。」寻着声音往前飞,虽说看不见脸长啥样,不过这回倒是见着人了——女人半赤裸平躺在桌子上,男人则赤膊抱着双腿,正站在桌前碓她。撞击时铛铛铛地,理论上讲应该是桌子和墙表碰撞产生出来的,嘎呦起来,女人的半扇屁股都抖起一层肉花,水纹似的,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小腿也在男人的臂弯里弹来弹去,甩个不停。

  试图证明眼前就是大爷大娘,书香举目凝神看了会儿。男人着树皮色工装裤,白色运动鞋,分明就是自己,但扬起右手捋头发的动作又不像。呱唧呱唧地,骑马似的,多半是因为男人撞击过于迅猛,女人禁受不住才终于开了口。她说「你轻点」,「这么生。」随后又噎起脖子喊了声「王八」。就声音而言,二人很像杨哥和陈云丽,但真要去肯定,入耳的话又不像二人所言。

  这时,男人回应,他说「鸡巴」,语调有些愤怒。「娘不比婶近?」倏地来了这么一句,随之又哈哈大笑起来,还搓了搓脑袋,随即,又抱起女人双腿,「看你往哪跑?」脸模模糊糊,说话也跟喝了酒一样,舌头打卷,「我要当他,当杨刚,当你男人。」女人也喊了一句。她说「来呀」,语调并非奶声奶气,她又说:「看把我儿馋的。」这话书香记忆犹新,质疑的是,眼下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是,为何言语上有所区别;不是,所作所为又和内天晚上如出一辙。

  「给,给,给你男人,把它,把它穿上。」书香就这么冷眼旁观看着自己在那说话,说的挺急,撞得也是咣当当的,「结婚时,给那么多人看……」话没说完女人便打断了男人,能感觉出她很兴奋,她说:「想当我男人……来呀……」给女人这么一搞,男人连哼了好几嗓子。「硬不硬?硬不硬啊?」书香看他气喘吁吁,连哼带喊,「骚货,穿成这样儿,今儿我还就当你男人了。」嗷嗷嗷地,这一通吭哧似乎在印证自己真的就是女人丈夫,其结果就是女人也呜咽起来。她说「好儿子」,跟白条鱼似的上下乱抖,胸前的奶头都胀成了紫葡萄,于是男人更加兴奋,「儿在这儿,儿就在这儿呢,娘,嘶呃,娘啊娘。」哆哆嗦嗦地,声音跟刚打水里捞出来似的,「真骚,嘶呃,这灰色裤袜,喔啊,娘啊——娘,穿你腿上太肉欲了。」呱唧呱唧地,在女人「好宝儿」中,他抱起女人的屁股就碓,噗嗤噗嗤地,一气又是二三百下。

  耳边除了喘还是喘,而且还刷刷地,似是而非中书香眼前就升起一团水雾。「夹的这么紧,喔啊,都给你捋透了。」给猛地插了这么一句后,书香眼前立时又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他盯着男人,盯着那埋首在女人嫩褐色穴腔内的黑粗鸡巴,按理说时间也不短了,而男人也只是汗流浃背,「我,他肏你前儿,怎称呼你?」这话不都内天跟娘娘搞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果不其然,娇喘一声后,女人说:「叫娘娘……」

  「叫娘娘?」男人说起话来反倒怪声怪调,也不见喘了,转而说话又变得瓮声瓮气,「叫你装,还装不装?」啪啪地又连碓了几十下,随后女人的说话声也变得古怪起来。「畜生。」她说,竟还叫了声「哥」。

  「叫啥?」被男人一再质问,女人言语又变得冰冷起来,「要做就做,不做就走!」或许正因为过于冷淡,男人竟哭了起来,声泪俱下,还边哭边叫「娘」,把书香都给搞懵了,然而下一秒男人又低吼起来,「怎叫你男人的就怎叫我!」发难之际他说你馋死我了,捋着女人双腿又掐又揉,简直饥不择食,然而自始至终女人都没表态,即便男人把女人其中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女人仍旧无动于衷,「搭我脖子上来。」

  呼呼地,书香耳边又响起了蝉鸣蛙躁声。黑黢黢的蝌蚪在摇着尾巴,岸边芦苇丛生,恍惚躺着青蛙,在晒着白肚皮。正看着,潮湿的泥里便钻出一条碗口粗的长虫,通体乌黑,木橛子般立起身子。冰箱里的蛇肉寡淡无味,眼下这条倒是挺新鲜,身上渗着粘液,抹了油似的。「这你妈要是让我逮着,够炒两盘了。」然而不等书香动作,下一秒竟又回到了老房子——狭小逼仄,也就半米宽,于是他眼前又看到了黑屁股。还有,撞击中来回抖动的两条大长腿。

  稍稍一愣,就看男人强行分开女人双腿。他两手一撑,按在了女人内膝上。这回女人倒是动了——她撑起上身要去阻止,男人伸手一推女人肩头,女人就又躺了下来,随后男人笑着把目光转向女人裆部。过于突然或者说过于羞臊,女人便再度挣扎而起,不过没等她扬起身子并拢双腿,男人又是一推。

  女人虽说倒在桌上,不过书香却真就没听到什么应有的倒地声,男人弯下身子倒是被他看到了,脑袋扎进女人裤裆也被他看到了。随着一阵急促的吸溜声,奶声奶气终于从女人喉咙里滚落出来。「不行……」她说,似被揉起的琴弦,还仰起了脖子,「别,别。」不过很快白腿便夹在男人的脑袋上,翅膀似的呼扇起来。自然而然,展翅呼扇的同时,露出了里面蠕动着的小平头——他嘴里哈哈着,应该是哈哈着,扭肩不说,还晃了晃屁股,既好笑又滑稽——扬起来的两只大手一推,女人双腿又触须般缓缓展开,伸到半空。「肥,真肥。」充斥耳畔的就是男人这肆无忌惮的笑声,女人双腿则随着笑声缓缓下落,顺势搭在男人肩上,最后又延伸至其脊背上。「都成河了。」

  书香往前窜了窜,男人忽地扭过脸来,喊了声「三儿」。书香「哎」了一声,搓脖颈子时便咧嘴叫了声「大」。然而一个打晃儿,渍咂音儿再起,喝粥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女人则泥一样四仰八叉躺在那,来回扭动,当男人直起身后,女人兀自在抖,双腿已垂到桌子下面,应该说是耷拉在桌角下,似流水,所以小腹部位看起来极为凸耸,屁股也极有弹性,包括两条浑圆健美的长腿。

  书香这边正不知该怎么说,男人已经站在女人身前,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边看还边舔起嘴角,应该是笑了。他伸出左手时,书香眉头一皱,他捞起女人左腿时,书香又瞪大了眼珠子——镌刻在心的是内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清晨,他忘不了,内些个动作也永生难忘,而此刻似乎又重演起来。不过当书香凑到近前试图看清女人长什么样时,不管怎变换角度转换位置,眼前却始终一片模糊。

  音乐仍旧在响,竟成了祝寿曲中的一首——《小芳》。说不上又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打破沉寂。他笑着说:「爽吧。」手推车似的又捞起女人的另一条腿,「这大长腿,可让我逮着了。」笑声,窸窸窣窣声,没听清女人说什么,男人却一直在喋喋不休,「婶儿近还是娘近?」瓮声瓮气重复着之前所言,还接连叫了两声「云丽」。这回倒是不出所料,女人果然按书香想的那样喊了几声「三儿」,于是书香眼前的「三儿」就又开始啪叽起来。「你叫他啥?杨哥还是刚哥?」给男人追问,女人便叫起「哥」来,接二连三,高跟鞋便是在叫声中被男人脱下来的,而那蜷动的脚趾也在晃动中被男人含进嘴里的。

  吧嗒声不绝于缕,女人的呜咽声也变得空洞缥缈,如泣如诉。时而近,时而远,时而又上下颠簸,奶子自然也来回颠簸,落水的皮球似的。「这裤袜真他妈骚。」松开嘴的第一句话,男人随即正了正身子,黑乎乎的,晃动而起的屁股碓得也比之前更猛了,「你说儿这鸡巴咋样?」就那声音而言,几如被掐住了脖子,啪啪中,他说:「给劲吗?舒坦吗?过瘾吗?」六七月的天,骤然阴沉下来。

  「三儿,三儿,三儿。」就称呼而言,应该是娘娘,但语调却不是奶声奶气,一时间分辨不出到底是谁,于是书香就喊了声「娘」,紧跟着又叫了声「妈」,像是在追索,然而与记忆略有不同的是,女人没有予以回应,但如出一辙,男人就这么喊了一遍,而且还加了些别的,「知谁在肏你吗云,云丽?」声音抖得跟坐拖拉机上似的,极不舒服。

  「哥,哥啊……」这个声音或者说这种感觉像是在重演内晚书香站在镜子前的镜头。「嘶啊,告诉我,喔,哦啊,谁在肏你?」很奇怪,对此男人似乎很感兴趣,也乐此不疲,「说,说出来更舒服。」说的时候,他几乎趴在女人身上,还捧起了女人的脸。是不是云丽根本看不清,也有待考证,但女人说:「哥……三儿……刚……」很急,但又时断时续,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像哭,末了,又拉长声音喊了一声「哥」。

  男人在纠正,他说:「儿,是儿在肏你,是刚哥在肏你。」说时迟那时快,他迅速拔出鸡巴,多半动作过于猛烈——波的一声,确实。而且手上也有动作,又啪地一声,在女人的哼吟下,把鸡巴上的避孕套给扯了下来。「连内裤都不穿。」他嘿嘿着,劈开女人双腿便伸手掏进裆里,随之,女人的身子便蛇一样扭动起来。「裤袜上都是骚水……白虎?」说不清是先看到白虎才撂下的话,还是颠倒着个儿来的,反正男人分开双腿就把鸡巴碓了过去,噗嗤一声,又紧贴住女人的身子,「喔啊,整根,都给吞进去了,啊哦,夹得真紧啊,呃啊,看我怎办你的。」阴阳怪气,说笑不笑但感觉又像是在笑,而且好像是隔着丝袜在肏女人,即便而后女人说「饶了我吧」央求,男人也没停下来,「避孕套,嘶啊,我都给扯了,还不是要尝尝肉味儿。」咕叽咕叽中,女人声音也开始摇曳,夹杂在咯吱吱咣当当中,忽上忽下四处飘飞几不成形。「肉可真嫩,啊,真嫩真滑溜,喔啊,好紧啊。」男人一直在说,边推还边看女人的脸,「娘啊,你舒不舒服?嘶啊,娘,娘啊娘,你活儿真好。」

  「别射进来,」女人分明在躲闪,连声音都变成了辍饮,「求你了我。」她还在央求,诡谲的是,很快又恢复成了奶声奶气,「给我,老公给我。」叫到后来,干脆成了求欢时的一种本能。

  「又耐肏又风骚,还这么喜欢穿丝袜。」男人就是在求欢,越说越下流,而且彼此间看起来就是在交错调情,你来我往,「套上。」「又干啥?」女人仰起身子,男人嘿嘿两声,手里竟变出一条肉色连裤袜来,「上身也穿。」冲女人脑袋而去。女人气力应该是用尽了,理所当然,袜子便套在她头上,而后顺理成章又给罩在身上,「馋死我了,来,来,被窝里说。」男人盯着女人上半身看了会儿,「肏」了一声,拥起女人的身子就推。不知是不是因为木已成舟,女人声音忽地就变小了,若有若无:「咋还钻被窝。」给她一说,男人立马笑了起来。「不光钻被窝,我还钻你呢。」说钻就钻,压住女人身子时,还擒起女人双手。女人也惊呼起来,气喘吁吁,不过声音仍旧不大,「轻点,你轻点。」然而男人并未轻点,然而落在书香眼里也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被窝,但丝袜却实打实地套在了女人胸前——背心似的又薄又透。经裤袜这么一裹,俩奶子活脱脱就是包好的俩肉粽子,再细看,整个人也成了肉粽子。「真他妈性感肉欲。」男人嘴里很荤,和女人一比,黑白泾渭分明,遗憾的是,看不清脸。「我,他平时,都,都叫你啥?叫云丽还是叫妹?」他趴在女人身上,脸对着脸,其嘴里所说的云丽却面目全非,也看不清脸,「不说是吗?!」听口气有些老羞成怒,而且还扬起手来照着女人屁股打了过去,啪啪啪啪。

  女人在哼叫,白皙的侧胯瞬间便印上了血印子,触目惊心。「叫娘娘。」蠕动中,她嗲声嗲气,分明情动且在主动迎合男人,「叫,叫孩儿他妈。」叠在一起的身体一直在晃,男人收了手,嘀咕了一声「孩儿他妈」,意犹未尽,也加了一句:「那你还不叫我——孩儿他爸。」这回女人没叫,非但没叫,言语还冷了下来,「还不拔出来?!」

  书香正要冲过去,这时,女人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想当我男人?」咯咯咯地,她一笑男人也笑,竟还撒起娇来,「想,咋不想,早也想晚也想,做梦都想……好云丽好娘娘,不都跟我行房了吗……说,肏屄时他叫你啥?」无休止地撒娇,且无休止地吭哧。女人回应挺快,奶声奶气:「叫婶儿啊。」下一秒,男人真就叫了声「婶儿」。「孩儿他妈,你可真骚,」牛犊子一样哼哧起来,熟悉又陌生,匪夷所思,「婶,呃,婶啊,这鸡巴称你胃口吗?」撞击起来,地动山摇。

  女人连声回应:「称,称,硬死了。」穿梭在屁股当间儿的鸡巴长条茄子似的,又黑又亮又硬,龟头也和小号松花蛋差不太多,夸张戏剧而且惊悚,「那,那你还不叫?!」女人给催促起来,说「叫啥」,双臂揽住男人脖子,喁喁细语泣不成声,双腿也盘在男人的屁股蛋上,「别,别,求你了。」都这样了,反观男人,却还不依不饶地:「这骚水流的,还不是都给我尝遍了。」嘿呦嘿呦,砸夯似的直上直下,齐根没入之后,屁股开始扭来扭去。女人也扭,入水的皮球弹来弹去,书香一度怀疑,这么干下去会不会炸了?

  男人起伏着,鸡巴拔出大部分后又开始周而复始:「洞房也入了,嘶啊,来,再把高跟穿上就齐活了。」女人呜呜呜地四处躲闪,男人单手抓住脚踝就给女人把鞋套在了脚上,「包好了不就是给男人吃的吗,呃啊,油儿还真多。」男人居高临下,不但盛气凌人,还边看边说边笑,待他欺身往下一压,女人推了推,没推开,瞬间又给男人分开双腿,「呃啊,肏你太有快感了,啊,还不叫,咋不叫?!」

  「哥,啊,哥……」女人颈起脖子轻吟,推着男人,「拔出来,别射里头。」似是不堪重负,蠕动中她被挤得肉花四溢,浑身上下闪耀着层层亮光。「怕怀上?啊婶儿,呃啊,呃啊,是怕怀上吗?」大开大合间,男人气喘如牛,又说了遍「谁在肏你」。女人「昂」地一声,体若筛糠,之后随着每次起落,随着阳具整进整出,小腿不受控制地弹来甩去,男人每次也都便秘似的「呃」出声音。他时而挺胸抬头仰向半空,时而又老牛耕地耷拉脑袋,「穿着裤袜给我肏,喔啊,喔啊,真会疼人,真会疼人。」反反复复,女人也只剩喘了,男人于此又开始冲刺起来,「该,该把种,种给你——嘶啊,又开始咬我。」咬没咬书香不知道,但女人这时已经无力挣扎,男人则疯了似的压在她身上。冲击之下,他狂叫着「婶儿」,紧搂着女人脖子,屁股在共振,呱唧呱唧地,股间交接的地方也在不停往外溅着水渍,「云丽,呃啊,真骚,夹得好爽。」「哥,哥昂——」女人噎起脖子时,身上一片粉红,「昂哥……」她在倒气,以至于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被挤出来的。「来了来了,哥来了。」男人也在倒气,随之还把脑袋扎向女人胸口,猪似的拱了起来,「娘奶真大,真大,一百四十迈的水儿,足,真足。」演戏似的,女人一侧凸耸的奶头真就往外渗起乳汁,「娘可真是尤物,死你身上也值了。」

  夸张到如此地步,更夸张的是,女人竟还搂起男人脑袋,哺乳般揽在胸前。看着这一幕,看到女人模糊不清的脸上舒展出一抹愉悦时,书香攥紧的拳头松开了,与此同时,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鸡巴。

  音乐停了,但女人的叫声却没停,持续多久说不清楚,男人又压在她身上,而她仿佛被捆绑起来。「来啦来啦,娘受不了了。」她说,双腿攀附在男人的黑屁股上,双手则瘫在桌棱子上,「不行啊。」「不行?今儿偏要吃粽子,偏要肏你。」呼喝起来,男人又仰起脑袋,顺势也捧住女人的脸。「啊,呃啊,还不是让我给配了,还不是跟我入了洞房。」他盯着的脸,笑的时候,手也穿过腋下锁在女人肩头,几乎一字一顿,「接着捋,接着,用屄给你男人捋。」而后扬起屁股,噗嗤一声,整根陷入女人屄里。「喔啊,可又给,又给,嘶啊,给儿捋开了。」哈哈地,笑声不绝于缕。

  「哥啊——」女人颈起脖子时,男人身子一侧,探出一只手来捋了捋女人的头发。「朝思暮想,其实哥早就想肏你了。」他嬉皮笑脸,又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儿,「来云丽,给儿,给你哥捋出来吧。」稍稍缓了会儿,就又抬起屁股。「馋了我半天,也该……」他笑着摆好姿势,像是搏击中的武林高手,上手一扬,擒住女人脚踝,「看我怎肏你!」

  女人没吱声,扭脸的同时蹬蹬腿。「床也上了,屄也肏了,裤袜不都没脱。」男人饿虎扑食,言词犀利且不无得意,「骚给我看,快骚给你男人看,」暴风骤雨席卷而来,再不客气,啪啪啪地,砸的也是振聋发聩。「还不骚,骚给刚哥看。」直线打了过去,女人就是在此长吟起来。「哥昂——」她脚趾如手指,晃了两晃便脱离男人双手,随之交错锁在男人腰上,抠抓起来。「娘娘,呃啊,儿来了,」突地,瓮声瓮气的男声就变成了齉鼻儿,类似鸭叫,盖住了女人的呼声。「外贸局的杨娘,嘶啊,不也给儿肏了。」调儿变来变去,极其不稳,「呃啊,呃啊,还装?高潮都给肏出来了。」断断续续地,还跟鸭子似的仰起脖子,「爽……爽……」低下头时,声音也随之沉了下来,「谁在肏你?妈,谁在肏你?」

  女人在抽泣,白肉也在抽泣。「三儿,三儿,娘不行了。」这回是奶声奶气,「给妈吧,把怂给妈吧。」

  「给谁?给谁啊云丽?」男人连碓带喊,呼扇起来,「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坠落间,噗嗤一声,他说:「给谁,这种给谁?」

  女人辍饮,如慕如怨:「给娘,给娘吧。」瞬间又连喊起爽来,双手也伸了出去搂在男孩的脖子上,「儿,儿啊,还不射……」「那你还不叫刚哥,不叫我?」男人很执着,叫着叫着忽地又改叫起「婶」来,女人却连连摇头。「不叫?湿成这样儿还装?」男人直起身子,狗熊似的揽起女人双腿,「嘶啊,跟你,呃啊,白日暄淫,啊,肏你太有快感了。」拔丝似的,藕断丝连,「还真是人前一面床上一面,呃啊,呃,活儿真好,叫得也骚。」

  「喔啊,嫩,婶娘真嫩,呃啊,腿上穿的丝袜也嫩。」捋起的大手也变成了灰蒙蒙的亮色。「难怪不穿内裤,不就是为今天,给入洞房准备的吗。」男人颠起屁股尖叫,起落间有如骑马。「嘶呃,呃,呃啊,裹得真爽啊云丽,太会疼,疼你刚哥了。」

  「呃啊,刚哥也要给你高潮,给你快感。」一时间只剩下男声,「好婶娘好云丽,呃,这身子真肉欲,呃,呃啊,怂来了。」戛然而止,连浓重的喘息都消失不见,然而下一秒,低沉浑厚的男声倏地又响了起来。他说「婶」,跟刚跑完百米似的,很快便又亮起公鸭嗓,趴在女人脸上说:「云丽,刚哥,刚,子,的,种,来,啦——。」剧烈抖晃中,女人的身形也显现出来。她在抖晃,浪里颠簸的孤舟,除此之外,她还说了句「来呀」,看不清脸。但书香眼前却闪现出一个硕大的屁股,刷刷地,还泄出几道清光,清光中,除了大屁股,也只看到女人模糊的背影。他大吼一声「妈」,猛地弹起身子,坐了起来。

  虚汗,粗喘,不止卡巴裆湿透了,眼里也潮乎乎的。雨仍在下,刷刷地,荒诞的是,无风净亮,月亮竟还挂在半空。书香抹了抹脑门上的汗,随之打身边寻来一根烟,点着火,大口吞吸起来。一旁鼾声四起,不大,打得却挺匀,睡姿就不提了。可能有个七八口,烟嘴都给指头夹软了,书香就又续了一根,但这次刚抽一半就扔了。正想爬下去找点水喝,昏天黑地,嘴一张便干呕起来。也不知吐了多久,雨仍就在下,哗哗地,似乎都蔓到了脚底下。书香喘着粗气,抹了抹脑门上的汗。他没敢开灯,他摸黑下了地,进堂屋寻来簸箕,凑到灶膛跟前掏起灰来。脑袋里昏沉沉,又胡乱搂了搂,正想起身,肩头忽地给人拍了一下。他晃了晃,簸箕也咣当一声摔在地上,看不清身侧是谁,但十多年的相处让他立时分辨出来,内是妈。「咋了?」妈问他,「怎不开灯?」他想说没事儿,然而张嘴却只是啊啊两声。

  「也嫌妈唠叨?是的话妈以后就再也不说你了。」流水潺潺,响在耳畔的声音亦如夜般沉寂,直击心灵。书香叫了声「妈」,腿一软,不由地就跪了下去。「儿对不住你。」心中悲拗,他垂下脑袋,泪也瞬间夺眶而出,「妈你打死我吧。」「妈都教你什么来?还跟妈说对不起?」淙淙流水掩入黑夜,蔓延开来,又飘向半空,「你是我儿子,是柴灵秀一把屎一把尿召应大的……」轻巧的声音不经意间拨乱琴弦,从天而降抽在书香脑袋上,「掖着藏着,你让妈怎么想?」内种声音他形容不透,尽管妈没劝说,也没责骂,却在心头一遍遍敲击着他。「妈你别哭。」跳出梦来,书香咬了咬牙,「妈,我跟琴娘……」没等把话讲完,妈就打断了他。「是不是吐了?你脑门怎这么烫?」稍纵即逝的勇气随着小手触摸,随着他给妈扶到凳子上坐下,烟消云散,「吃多了可能。」他闭着眼,又吐了口唾沫,寻着声音只知妈进了东屋,便又喃喃了几句,「妈我没事儿,缓缓就行了。」

  「把表夹上。」心弦浮动,水就端在了面前,「不是洗澡前儿激的?」声起声落,随着一阵轻微的擦擦声,妈又打东屋走了出来,随后,堂屋门打开了,咣当一声,不知什么被扔到了门外。「几点了妈?」书香喘着粗气,看了看,眼前一片模糊,「给我找条裤衩吧。」鸡巴上黏糊糊的,夸张而荒唐,罪恶感充斥心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沉寂中,他把裤衩脱了下来,他又擦了擦鸡巴头子,本来捏在手里,不想妈走过来一把就给夺了过去,「说你什么好,一天到晚净瞎闹。」塞进手里的除了裤衩,还有昨晚消失不见的背心,与此同时,体温计也给妈拔了出来,「还不穿上?」不过没等他穿上裤衩,内边就擦地响了一下。「瞎闹么。」火苗突突地,妈说:「半宿半夜的,不让人省心,夹好了给我。」体温计又给递到了回来,没多会儿,火苗又再次点亮,这回是点了根烟,他夹着胳膊,嗫嚅地叫了声「妈」,他说:「你去睡吧。」

  「也就这会儿老实。」他扭脸看去,妈似乎笑了。她穿着短背心,就直坐于跟前的凳子上,单臂戳在腿上,跟多年前在西场搂抱他看星星时一样。「瞎看啥?说错你了还?」烟头忽地亮了起来。

  「妈我做梦了。」

  「闲心怎那么大?」由不由得都被泼了盆凉水,书香也从虚无空间被拉回到现实。可能是日有所思,也可能真是太闲了,然而不等他解释,妈又来了一句,「就这么喜欢做白日梦?」

  书香苦笑起来:「二大爷都跟你说……」「说什么呢你?!」给妈打断,书香立马改口,又提起了顾长风,「惦着说我顾哥。」「疑心病又来了是吗?!」绝对零度之下,半点回旋余地没有,「以后,我的事儿你少管!」突如其来,但是不是因为这个或者说是因为自身原因,体温表一拔,书香就跟被火烧屁股似的,夹起尾巴就窜了出去。他把门拽开,裤衩刚脱一半,屁股可能也就堪堪探出帘外,便噗地一声,流水似的喷了起来。雨打在屁股上挺爽,真的挺爽。就如此时,凉啤酒喝到肚子里也挺爽。「真以为是他们家的了。」嘴里念叨着,书香说吃完饭去来子那玩,「回头再操场小场地。」月初返校,操场上荒草遍地,一树的蝉鸣就不说了,打东门走出去便在一长串的噪音中听到了另外一股吱吱声。绿油油的草磨到大腿上了,脚下窸窸窣窣,刚巴碴两步便惊起一片蚂蚱。呼喝声中,书香抡起镰头也打,没多会儿,四下里不知是谁嚷了一嗓子,「快来看啊!三头蛇!」于是他去看,就看到了三头蛇——还立起身子,挺悠闲,虽说已经开始回避众人,却也并非落荒而逃。黑黝黝的身子胳膊腕子那么粗,仨脑袋均吐着信子,刷刷刷地,朝草丛深处游去,也在泥土上留下了一条若有若无的迹。书香撅屁股时,地上也留下一片若有若无的迹。然而妈就站在身前,然而身后的雨终于蔓延过来,被搅碎,被打破,又打两腿间流淌过去。

  不安并未因为怨气或者稀屎排解而消散,慢慢又汇聚起来,以至于书香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妈搂进怀里。彼时树影婆娑,此刻光影斑驳,粘稠的月色雨一样潮,就是在这怦然心动中,裹住了他,也裹住了他怀里的妈。「谁这么大还黏着人?」在被推开身子的一刹那,耳边恍惚撂了句「来呀」,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愤怒在这刻终于被他说出口来——「妈我害怕,我怕!」书香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又给妈打断了。「还小?」月光拂面,凝脂似的,妈看着他说,「咋还跟孩子似的?嗯?妈陪不了你一辈子。」咏叹声,身前也漾起一缕银灰色波纹,似雨,又如雨般注入心田。当小手附在脸上,当指香刮起眼角窝时,书香想笑,然而脑袋却谢了瓤儿的瓜似的,可能是噗嗤嗤,也可能是咣噔噔,他就又张开了嘴。后来妈说,「就是吃饱了撑的。」像条鱼,冒了个泡,又沉入到了水中。

  分不清耳畔听来的是「赏心悦事谁家院」还是「谁家子弟谁家院」,眼前也仍有些迷蒙。「叫四姑父来吧。」表嫂的声音响起,她说:「这么大雨。」这时,他身上已经给披上了雨衣,晃悠着,也清醒过来。说是清醒,脑瓜子发沉,两腿灌铅,屁眼子都似被火筷子出溜过一样。他苶呆呆看着,妈穿着一色红的雨衣雨裤,连脚下都换成了小红靴。「不用。」妈手一扬,又给自己脖子上罩了个什么东西,「把脑袋蒙住了。」其时满院狼藉,水都磨上了脚面,凉嗖嗖的,心里却暖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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