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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族間的交往與婚配，經歷了世代的抗爭與衝突，在現今雖立場仍各有所持，但已經相對變得開放寬容。

儘管如此，有群聚的地方就有其文化與社會風氣之形成，再平等的環境，也會隱隱以社經地位和種族歷史，衍生出一些固有不易撼動的階級意識。

萬物演生離不開弱肉強食，除了依附文明的利益權力，世界依然崇尚強者，絕對意義上的強者。

比如這頭純血的天空龍。

Rainpuff家，尤其是Pomu這支血脈，雖然已經是進入機構高層的背景，即便如此，若不是年少時曾與她共度階級融合後相對平等的學生時期，很難說森之精靈是否有機會接觸到眾說紛紜的神秘貴族。

不過，她不在乎，那頭龍也不在乎。

就像現在從臥室陽台上傳來叩聲，精靈拉開窗簾，在夜風呼嘯的高樓外，天空龍笑著在玻璃另一側向她揮手，她趕緊扭開鎖開了窗讓她進屋。

偶爾的踰矩並不是什麼大事，但對象是她就容易顯得出格，「妳該走大門的，像條守序善良的龍。」太陽龍披著月光而來，也像天生如此般溫柔近人。「我在樓下準備了吃的。」掩飾不了提前見她的憂喜參半，精靈試圖從她臉上讀出點什麼。

「那不是會遇到管理員嗎？」關上窗，替她順開被夜風拂亂的燦爛金髮，盈著月輝柔映一圈光環，「這樣全世界都會知道我回來了。」脫下覆著薄露的外套掛在手上，天空龍先一步走出房間，精靈也加緊跟了上去。

落在她身後，對元素本就敏感的森之精靈分明從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於往常的波動，但天空龍似乎對任何事都能調適得很好，或者說，隱藏得很好。她扶著餐桌椅背轉過身時，Pomu微抬起視線對上她揶揄眼神。「妳準備好外送了？」

「這叫善用文明力量，好嗎？」

她的天空龍露出兩顆虎牙，「雞肉三明治很好。」迅速落座拆開包裝紙袋。

見她像真的餓了，醬沾到嘴邊也只顧著嚼，Pomu坐到四邊桌的另一側在桌面撐著手臂，等她吃了半份後實在沒能忍住，「妳還沒告訴我怎麼了。」關於在通訊裡沒得到答案的問題。

聞言，Elira塞得鼓鼓的嘴停了下，恢復咀嚼後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嗯...」嚥下之後仍在斟酌，手慢悠悠剝開餘下的包裝，「覺得不太妙，只好先回來了。」事態緊急，發了訊息跟她說會來找她，卻沒時間細細解釋，就算是現在，她也不認為自己有餘裕去說清楚即將到來的事。

「發生什麼事了？對方想害妳？」

被人擔心的一方反而笑了起來，「是也不是，」吃得髒髒的嘴故意湊近精靈，「對方想要我。」被精靈抽過紙擦了一圈。

「...？」總感覺不是什麼讓人很想聽下去的話題。

「有人想得到妳女朋友。」

「我他媽把他家抄了」

仰著身子大笑，「別去了，沒讓他得逞。」伸展開四肢又跨了條腿到氣得捶桌的精靈腿上，「就是...過一會需要妳幫幫我。」Elira偏過頭，耳朵靠著肩垂眼向她望去。

"I'll do everything for you."

"I know."

沒吃完的三明治用包裝紙裹起來，從冰箱裡拿了瓶水一口氣喝完，抹抹嘴邊捏掉空瓶，她瞥了眼亦步亦趨的精靈，像深怕有人衝進來搶走她的女朋友似地將她緊緊看住，Elira點點她耳尖，又拎了瓶水迴身上樓。

覆蓋了略硬皮質的肉翼掃過精靈手腕，她翻過手背，指尖讓其掃過，走在前方的人突然挺直了背，爾後嘆了口氣垂下肩。

她沒有被瀏海覆蓋住的那隻眼裡被精靈讀出嗔意，跟上前方腳步加快的人，在追逐著踏入房門前，先被轉過身的人用翅膀一把攏進懷裡鎖住。

「...抱歉，藥效差不多起了。」

精靈抬起頭，見她抿起發澀的唇在齒間蹂躪，總覺得哪兒不對勁，「藥...？！他們給妳下藥？！！」

「還是一樣老套。」

話說著已經有些不穩，天空龍將臉蹭在精靈色澤飽滿的髮絲間，深吸了口氣，又將她輕輕推開。

「別進浴室，我去沖水，幫我拿件睡衣好嗎？」

她倚在門框邊拉著門，Pomu抓住門把試圖推開，兩人無聲地僵持了起來。

"Elira"

「別進來」臉上還掛著笑，聲音已經沙啞，「求妳了。」精靈保持著抵抗的弓步後滑，門早已被龍穩穩闔上。

Pomu破門而入的樣子像做過很多次似的，衝到上鎖的浴室門前朝裡頭大喊，卻只聽到淋下的水聲。她在浴室門口拍了很久的門、聽了很久的水聲、喊了很久的名字，甚至喉嚨乾得把Elira拿上來卻掉在房間地板的水喝了半瓶，也還沒有等到解開的鎖。

捶得有點累了，Pomu瞇起眼退了兩步，再不發一語。許久的沉默之後，她聽見裡頭低聲的嗚咽，終於忍不住大罵。

"Elira Pendora you stupid dragon open the fucking door RIGHT NOW!!!!!"

那顆濕漉漉的藍色腦袋得以從門縫間窺見的瞬間，Pomu終於意識到自己方才感受到的不對勁是怎麼回事，她仰著頭，背靠著門闔上時，也被覆蓋在Elira修長的身影下。

這個人，肉眼可見的長高了？

「...他們給妳下生長藥？」

將精靈隔在房門外，還弄倒了行李箱卡在門口，Elira捨不得做絕，只鎖上了浴室的門，在冷水底下試圖消化體內躁亂的反應。

即使理智上拒絕，留有餘地仍是在給自己一絲被追逐的希望。

冷水在浴缸裡蓄起，開到最大的花灑大面積地落下，像雨一樣，將門外的聲音模糊。在水裡一件一件將衣物褪去，火在體內燒灼，她側過身蜷成一團，異常大的左手勾著浴缸裡的扶欄，雙腿間夾著發顫的右手。

擔心她知道了將要發生的事會害怕，卻又在這種時候只想到她的公寓待著，明明清楚回家更能得到妥善的照顧，可就算只隔著一道不敢打開的門也好，想離她的精靈近一點，在滿是她香氣的空間裡試圖安慰自己，結果只是越弄越糟。

異於水流的微溫滑過掌心，每每已經起身要跨出浴缸，打開門從她的精靈身上尋找安慰，看見自己關節處異於尋常肌膚漸變的顏色，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再多沖會涼水。可她的聲音突然就消失了，Elira直盯著門，糟糕的身體狀態使她難以分析環境，甚至注意不到身周總環繞著元素的精靈，其實就在門後兩步的位置。

她跪在水下，身子不時抽搐著，因為遲遲得不到滿足的需求和被拋下的錯覺，驕傲的天空龍終是不甘心地委屈了起來。

「再不開門我要拆門了！！」

睜開那對異色瞳，就算是挨罵，也足以讓她放棄堅持，攀著爬出浴缸才直起身去開了門。難得從不一樣的高度俯視她，才發現這個鑽進門縫的精靈，確實從腦袋瓜頂就生得精緻。

她仰視自己的角度恰到好處地納入一線光，精靈眼中的純色紅鑽是最珍稀的寶藏，帶著關切和憂慮，還有許多困惑。

天空龍沒有留問答時間給她，左手從臀上攬住她往自己靠，低下頭用唇封住她還想提問的小嘴。她太過緊繃，不停將懷裡的精靈往自己身上按，似要揉進體內解那躁狂的渴，精靈摟住她後頸時，腳已經踮得有些不穩，"Elira..."精靈低低喘著，「我腿好痠...」

束在背後的壓力鬆開，Pomu得以踏在地面，順著她的手臂，她握住解開手套的手，和她妹妹相似的類龍爪。

精靈纖細的手在她的手爪間，深怕一不注意便碰碎了，見她仍有遲疑，精靈反握住她，牽著她到水流下，強勁的冷水凍得精靈直蹦，下一刻便被放倒隔絕水流。

覆蓋在精靈臉上的陰影越來越寬，直到將她整個籠罩在片黑裡，她愣愣地看著，身子隨她伸展的肢體下滑避開。

天空龍的人身膨脹起來，趴伏在精靈身周的手腳就在她眼前緩緩產生變化，精靈抓住浴缸裡的橫杆，不知所措地張望著。

四肢與軀幹中間還能看見人體柔嫩的肌膚，關節和附近的皮膚則覆蓋上了冷硬的鱗殼，側頸至頷線與耳後映著螢螢幽藍，吻部拉長，獠牙也跟著露出更深的部分，腳爪也如獸足一般抽長腳板，粗而銳利的長甲在水中被光盪著。

她尋找著天空龍撐在浴缸邊緣的手，小小的手卻摸到一隻超越人掌的猙獰大爪，原就異於常人、解放出原樣的前爪鋒銳有力，精靈朝旁看了一眼， 視線下滑，循著肋骨蔓延而上裹覆住胸乳下緣的鱗片，反倒使被簇擁起的柔軟更顯嬌嫩。

鱗片沿肌肉紋理的線條零散地貼著皮膚，延展到下腹，平時纖細到彷彿無力的腿變得健壯，甚至有什麼從自己腰後纏上來捲住。從沒見過的尾巴從天空龍身後延伸而出，Pomu抓住貼在胸前的尾巴尖端時，身上的她尾巴抽搐發出嗡鳴，低下頭，那對刻著雙十字的眼輕易攫獲精靈神志。

該說不愧是龍族嗎？碾碎空氣的威壓喚醒生存本能裡的恐懼，純種的天空龍也就略略釋放出異於人形的原生姿態，那股與生俱來的氣勢和對元素的掌握，在如此接近的距離裡一再強調其血統的存在感。

她無比清楚自己所認識的Elira永遠不會主動傷害自己，但，這個帶著陌生氣息的龍人呢？

Pomu不敢看天空龍的臉，只能讓視線游移在她曾經熟悉的身體上，手被龍爪握住貼到臉上，她沿著鱗片、摸到肌膚、再變得凹凸不平，經過腹部，呼吸的起伏讓一切徬徨都變得真實。再向下......

"E-Elira...?"

不知不覺變高的水溫柔柔浸過精靈腰際，先被尾巴抬高出縫隙，龍爪才摟過背後，「我很抱歉，」天空龍知道她看見了什麼，懊惱的低語混入胸腔裡的迴響，盪在濕潤的空間裡被霧去威嚴，「我是想以後找一天跟妳說清楚的...」

精靈只看了一眼便抬起頭，此刻被她按到胸前互相貼著，瞬間印在腦裡的畫面仍揮之不去。

幽藍色的...翹起的......？

「但妳之前...」

交往至今也算在許多方面都相對和諧，她不是特別積極的類型，但不會拒絕自己的邀請、或要求，在那些潮熱的交纏間，她們彼此悅納、彼此撫慰，就像體徵如多數人普通的兩個女孩。

Hmmm......不記得有這部分來著。

「那都不是，Pomu」天空龍的聲音聽著有點委屈，「那都不是我的、我們龍族的性。」Pomu突然間強烈地意識到她和自己的不同，原來不只是那些被她退讓縱容不時被忽視的力量差別。

也是到了今天Pomu才明白，那些繪聲繪影對龍族的謠傳，不見得都是假的，像是龍族不論性別，都有普遍存在於雄性身上的生殖器官，僅僅差在雌性的龍還擁有多一項孕育的能力。

「妳......不要害怕。」

被她摁得緊緊的，想看也看不到，精靈環住她肩膀，摸摸她蜷起身子埋到自己肩上的腦袋，頭頂小小的翅膀似乎也略有成長。側過臉在她頷邊輕吻。雙腿被她從外側夾住，有什麼東西隨著熱水滑進腿間，"I'm so sorry..."雖然道著歉，卻悄悄開始擺動著來回進出。

「我知道了，妳先放開我...」

在精靈柔軟的腿肉間，天空龍漸漸有些沉迷，她又使了點力讓精靈雙腿夾得更緊，端頭探出縫隙和收回的溫差讓她欲罷不能，直到被精靈敲了腦袋罵了聲才不情不願地放開。

這似乎被分泌紊亂的天空龍解讀成拒絕，即便滿腦子都是霸佔眼前這精靈的想法，她也不敢再輕舉妄動。用翅膀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內，尾巴靈巧地鑽進她睡衣T-shirt間，掃過沒有裡衣的身子，換來她隔著布料將作亂的傢伙一把摁在裡面。

她低著頭，她也低著頭。

「妳隨時可以推開我。」天空龍嘴角隨著呼吸沁出煙，克制又綿長，「只要...摸摸她就好了。」但精靈沒有回覆，似乎沒怎麼認真在聽。

龍的那個居然是漸層色的......

握著端詳，顏色由根部幽藍至端頭螢著色澤的湖水藍綠，隱約有如一節一節腹甲的分層，甚至稱得上漂亮。手腕略揚，根部也一清二楚，拇指劃過頂端，滲出的液體溜滑，正好夠她在上頭打轉。

投入於新發現的精靈後知後覺注意到野獸滾動的喉頭，才醒悟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直接赤裸，雖然尷尬笑著想裝作無事發生，但龍已經被觸怒，尾巴頂端在精靈圓潤的胸尖來回掃動，露出的獠牙湊近精靈面前。

「妳在幹什麼...？」Pomu合理懷疑藥效也會一步步引出龍靈魂裡屬於種族本性的那部分，「我不願意嚇到妳，但妳似乎挺樂在其中的？」她好兇......

「哈哈...也不是...挺、挺意外的就是...umm，觀察新事物？」

「噢，是嗎？」長長的舌頭從胸前舔到耳邊，「那可以開始下一個流程了嗎？」爪子勾住精靈褲頭向下扯開。

「感受新事物。」

龍人化的Elira直白得實在不像她，精靈在熱氣氤氳的浴室裡打了個冷顫，面對能輕易將自己翻過來掀過去的龍人毫無應對的頭緒。

"Elira...!!?"

她又將突出的性徵埋進精靈腿間，這次卻直接貼上格外柔嫩的底端，才發現原來她也已經潤澤欲滴。領悟到自己的擔心或許是多餘的，情緒由陰轉晴，被胡思亂想纏住的理智也漸漸隨之飄開。

並不光滑而是櫛次分層，比起平順的皮膚更加刺激敏感的蕊芯，精靈在她節奏紊亂的抽動間被蹭得渾身發軟，黏膩的不只身下，還有斷續哼著天空龍名字的低鳴。

一次比一次想要更多，"...little fairy......"帶著鼻音的呼喚像平時一樣，"Let me in......"說的話卻不是能輕易從這張嘴裡聽見的赤裸曖昧。

......wait Whaaaaat？

今天的腦子不夠用了，光是聽到她用她永遠如天空般溫柔、現在卻低沉下來的嗓音，說著一句比一句還直接的命令和請求，精靈低頭望去，她翹起的分身沾滿分不清誰的體液，此刻在兩人腹間的陰影裡滑動。

她扶在自己腰間的右手已成類龍爪，更不要說原本就難以化形的左手更是粗獷，剩下不容易傷害脆弱部位的只有自己的雙手，精靈在心裡哀嚎一聲，該怎麼做只剩一個顯而易見的答案。

真將頂端湊在潤澤處摩擦時，被她多次試圖挺入的擺動打亂，「唔...！」指尖沿著溝痕劃過，換得龍人渾身一抖。精靈張口含住她胸尖，舔弄著想把埋起來的果實逗出，兩指略撐開穴口，領著天空龍循徑而入。

還不適應的充漲感急躁填滿身下，精靈難受地想掙扎，被龍爪扣進懷裡，纏在軀體間的尾巴像蛇一樣，摩擦在細膩肌膚上的觸感緩和些許不適。她環過天空龍的腰，在一次次激起水聲的碰撞裡逐漸適應，粗喘伴著拍擊，精靈被步步累積的快感迷惑，手忍不住在她拱起的背後摸索。

"ah..."

像觸電般的打顫稍微喚醒精靈，她在天空藍懷裡仰起頭，指尖回到方才經過的地方，掠過翅膀根部中間的脊骨，換得天空龍繃緊了身子振翅獵獵。

"Don't......"

腰癱軟下來，龍倒下的同時帶著精靈一起，Pomu還來不及驚呼，被一下子埋到深處的飽漲撐得不住哼喘。猛地收緊的內裡夾得龍拋棄原則直接投降，一波暖流湧入精靈體內，毫無預警。

被鎖在龍懷裡，發痠的大腿內側夾不緊她，只能垂在她腰側像跪著一樣。精靈撐著她腹間，將整個手掌貼上去，隨著起身滑動到所能及的每一處，直起身緩緩將她吞得更深一些、也替自己找到合適的角度。

逆著光，天空龍眼裡的精靈閃閃發亮，耀眼的金髮為了不遮住視野抬手梳開，起伏的胸口與俯視視線帶來的冰冷錯覺，她可以罵我，龍有一瞬間這麼想著。

但其實那只是精靈在忍耐，隨重力向外溢出的黏稠正好為她盛綻的花蕊塗滿了蜜，徐徐擺起腰讓花瓣被鱗甲蹂躪，雙手撐直在她腰腹間，又因侵犯過來的快感無力地向前滑至她胸口。

被這頭龍撞得不上不下的時候居然是她先扣下扳機，總得把自己累積的份發洩了才能處理一些異種族間的深入交流與機會教育，俯下的角度並不好受，精靈試著再挺起身子，才發現身後有東西包圍著自己。

龍將翅膀包覆在她身後，讓精靈得以憑依，她握著自己肉翼的骨架時，於自己眼前舒展開漾起紅粉的白潤身子賞心悅目，龍將尾巴也纏上，沿著盈盈腰身盤旋圈繞，乍看是精靈在討好她，可彼此都清楚這是在放任精靈追求歡愉。

她好像很喜歡尾巴，Elira想著，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她將自己的尾巴按住，或捏或揉捉弄著自己的尾端。她知道這有用，此刻龍的尾巴尖沒有覆蓋鱗片，精靈手指輕捻著，在她的目光裡小嘴追趕著舌尖輕啜了一口。

這顯然狠狠刺激到敏感的受藥者，龍的低吼在水汽間振動，尾端掙扎著，精靈握得緊了，隨著她似抽打的甩動暗笑著追上，反倒被抽著了嘴角，發出短促的痛呼。熱辣的紅痕立刻浮上白嫩肌膚，生理淚水霎時盈眶，全身因痛覺緊繃的瞬間，連帶著所有神經放大感受。沒有停止擺動的腰不受控地用力蹭了幾下，精靈帶著哭腔的哼聲嬌脆，僵硬著顫抖過後，軟倒在龍健壯的身軀上。

人自我防禦的下意識行為是蜷曲身體，保護起脆弱的前方，而將這些部分貼緊可信任的人事物什，會帶給當事者莫大的安慰與安全感。Pomu覺得自己像任何攀著樹生活的動物一樣，懶懶地將自己貼在她身上，剛攀完頂峰的身子還在回味，但龍沒有留給她悠哉的餘裕。

再次於體內抽動起來的飽漲讓精靈又提起一口氣，龍搭在她身後的爪子足以掌握整個臀部，指爪將兩瓣分得更開一些，就著仰躺的姿勢把方才等待裡的忍耐釋放。

空間裡只迴盪了彼此的喘息和拍打的擊聲，熱氣和快感在精靈的意識和體內外燒灼，再這樣下去好像快熱昏過去了，可抬頭望過，她也在看著自己，毫無保留。

只能讓她把藥效都發洩完了，精靈有些無奈地想著，在顛簸間她低下頭，輕舔著一些與人體肌膚觸感不同的韌處，仔細感受過才知道，有些皮膚與鱗片類似的部分，柔軟卻瑣碎、白皙卻難咬。

難咬。

Elira在她舔著那些龍與人的交接處時就壓抑著動靜，等吻終於又回到胸尖，手臂圈緊她猛地就互換了上下。支撐著精靈的只剩下龍的手臂和不知疲倦盤上的尾巴，懸空的不安讓她向上摟緊了龍，腿也不得不纏住她腰間。

「妳...快點......」話被龍撞得斷斷續續，精靈將臉深埋在她胸前，在拍打聲裡頭暈目眩。

怎麼跟龍的性愛還成體力活了！

等精靈飄遠的神識回到當下，她正跨過龍腰間坐在腿上，使不上力，任她輕推著自己上下，一面還伸著長舌想舔醒自己，目光帶愁。

You fxcker...!!!

已經不知道被推上頂峰多少次，精靈抵著她胸口試圖阻止她又振奮起來的動作，"Eli..."她是真的無法思考，也是真的憂心忡忡，"Will I have a baby?"

藥效引導她誠實面對不曾說出口的慾望，"I will let you."不是挺好的嗎？跟這個傻精靈一起養個孩子，或者幾個孩子。

"Shi...!!"

拚著小命撐起身子逃開填滿自己不知疲軟的鱗柱，精靈雙腿一軟跪在水裡，從腿間牽絲落下的黏稠螢著淡藍，滴答沒入水中的響聲令精靈頭皮發麻。

「轉過去...！」

龍還盯著這幅凌亂美景發愣，被精靈咬牙切齒推開腦袋，也顧不上那並非完全屬於人類的臉，「轉過去！」她聽話地背對過去，立刻感受到那片濕滑柔軟的潤澤處貼緊了自己尾巴根部。

精靈跨過她粗壯的尾巴根部跪坐上去，側著臉貼在龍背後，雙手握住她精神奕奕的小龍，自己卻疲懶地閉上眼。讓端頭在掌心打轉，圈繞著一節一節的柱身，龍的長嘆滲進水霧中，隨著加快的動作，腰臀也控制不住想向上頂。

她躁動的樣子像在盼著什麼，省去的視覺將敏銳分給其他感官，不只聽清龍細微的喉音和長短不一的吐息，連她不受控的尾巴摩擦自己累積的酥軟都變得清晰。精靈垂下的眼睫掛著飛濺來的水珠，眸光擦過狡黠，她轉過頭，張口貼近翅膀根部吸吮。

意料之外的劇烈反應是有些嚇著她，不過沒關係，雖然振開的翅膀颳起的風有點冷、昂首的龍鳴可能打擾到樓上樓下，但綿長的吻也換來一樣綿長的泉湧，或許這能降低不少熱潮的溫度。「別怕...」在她射的時候還持續刺激著眼口，盈滿整手黏膩的精靈終於露出憋不住的壞笑，向上提高了折騰她許久的小龍，將那些淡藍色的稠液抹在腿間中央的穴口，順著潤滑讓手指溜了進去。

幾乎是進去的瞬間，龍便跪起繃緊身子甚至再次繳械，"Pomu...no......"精靈纖細的手指傷不到內壁，但在緊緻的甬道裡依然存在感強烈，因為纖細靈巧，還更容易尋找到並不明顯的弱處。

"...do not......"普通的交配過程裡，由於龍的尺寸普遍不小，該是無法準確刺激到軟徑裡埋著的泉眼，但這是精靈的手，是小小精靈反制巨龍的史詩。

跟著跪起的精靈騎在龍尾巴上，手指還在她腿間前後搓弄，自己的腰也擺動著讓花蕊揉蹭細細鱗片。她求饒的台詞好少，想讓她說些一輩子都不想回憶起來的話，但這如野獸低吼又如啜泣的呼嚕聲，也已經值得精靈在兩人的回憶裡收藏很久很久。

「我也想讓妳懷上我的孩子。」

龍撐在牆上的爪子握成拳，一股腦射在牆上緩緩滑落的稠液也沾了點在精靈手上，她收回沒有在安撫龍的手，實在沒忍住好奇，湊到鼻子前嗅了下，又趁製造者不注意舔了一口。

唔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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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下滿室凌亂的殘局，Pomu讓龍在剩餘的破碎精神裡將彼此運回床上，沾床便昏睡過去的兩人交纏著，分不清壓到的是誰的翅膀，也管不了胸上蹭的是誰的手。

半夢半醒間，Pomu手隨下意識行動，觸及的起伏凹凸很是熟悉，她瞇著眼試著分辨，藥效終於代謝完畢，天空龍的臉變回能輕易看出情緒的人類模樣，但身高似乎還沒縮回正常比例。

她嘆了口氣，將自己往她懷裡塞，手臂被什麼纏上，為了自己明早能平安下床，精靈選擇引著它到自己腰間，而不是再次調皮地逗弄它。

「等妳醒來別想接著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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