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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兔子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3350 ℃

「回來。」

沒有人能夠在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看到弗栗多趴在床上搖晃著巨大的尾巴的時候保持冷靜。

⋯⋯就連迦爾納大概也不能。

如果能感覺到惡意的話他大約也會很容易知道她在這裡,但沒有惡意的話大約就另當別論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轉身走開,结果却只是被从后面叫住。

「吾與其他龍種聚會以後來這裡休息,她們說你們應當對此司空見慣,不需要逃跑吧?」

「我無所謂,但這不見得是什麼好主意,」迦爾納說,「這樣闖進Master的房間的話,那些不速之客不會放過你的。」

「咿嘻嘻,被因陀羅奪去盔甲的人啊,你還會不知道吾是為了什麼到這裡來嗎?」邪龍的尾巴在他眼前繼續晃動著,彷彿對他伸出手一般,「要對付敵人,首先做的當然是尋找盟友。」

「我並不怨恨天帝因陀羅,和般度之子的恩怨早在大戰的時候就結束了,」迦爾納說,「現在我也不把阿周那當做什麼敵人。」

「你的弟弟可不這麼想,」弗栗多說,「吾將因陀羅當作好友,他卻用詭計背叛吾。你和你的好友難敵王遵守戰爭的規則,卻被骯髒的手段殺死——無論你怨恨因陀羅與否,吾的憤怒也是正當的。」

「我不否認這一點,不過我對你的計畫沒有興趣,也不打算與你成為盟友,」迦爾納說,「而且,對你來說報復也說不上是什麼困難的事吧?我當然想勸告你不要給Master帶來困擾,但你大可以就這樣闖進阿周那的房間大鬧一場。如果你們鬧得太過分,到時候只要由Master和其他人阻止你們,就自然皆大歡喜了。」

邪龍停頓了一下,對他笑著露出尖利的牙齒。

「這真是讓人意外,無論是我還是其他龍種對你的印象都要更簡單一些,」弗栗多說,「但想必你也知道因陀羅配不上這種讓人心情痛快的報復,只是幾次戰鬥便結束,實在是便宜了他。」

「我不打算協助你,所以你還是去別的地方尋找盟友吧,」迦爾納說,「既然你可以和龍種聚會,為什麼不找他們呢?」

「——那如果說,吾並非來結盟,而是來請求幫助呢?」弗栗多尾巴上的鱗片在輕輕掃過他的臉頰,「羅陀之子啊,你應當還記得吾是婆羅多子孫的祖輩,自己的誓言,和因陀羅為什麼會失去天帝之位。」

「想必你也明白我們把吠陀忘得一乾二淨,就連阿周那這樣的人也不記得它了,」迦爾納說,「車夫之子可不見得從那些典籍教誨裡得了什麼好處。」

「嘻嘻,也許他只是想要看你這個車夫之子出醜。畢竟因陀羅他們最喜歡損人不利己,」弗栗多打了個哈欠,「你說過自己不會拒絕婆羅門的要求,你可以答應假裝成婆羅門的因陀羅,自然可以答應吾。之前你也問吾要什麼禮物,而現在吾就來向你索要那份禮物。」

弗栗多把一張紙條丟到了他面前。

「吾要的禮物,就是你寫上名字,把它送到因陀羅之子那裡。」

⋯⋯那張便條上只有預約時間,只是普通的打印收據一樣的東西。

「這可不是很好,我不會寫上去,但會送過去的。不過,這麼一來,我和你結盟與否又有什麼區別呢?」迦爾納說,「就算你用我的名義去做卑鄙的事我也不會在意,所以你自己寫上去,直接找個沒人的時候把它送過去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不寫就算了。至於這是為什麼,那當然是因為吾喜歡你就算知道這是無理的要求也不會拒絕這一點,」弗栗多說,「正是因為你很簡單,所以才難以理解,你的弟弟想必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你當作眼中釘。」

「⋯⋯我倒是希望他在聖杯戰爭裡找個更好的對手,」迦爾納說,「無論作為家庭成員還是同為Servant,我都覺得他應該交一些別的朋友,最好是人類朋友。」

「那就是可惡的因果啊,羅泰耶,」弗栗多說,「若是你想得出這一點,便能明白吾以這種姿態現身的意義了。你幫助長輩,吾當然不會虧待你,就用因陀羅之子的慘叫給你作為報酬如何?」

「你都說到誓言了,自然也知道我渴望的從來並非回報。」

「真的嗎?那真的不是因為你想要的東西沒有誰能給你?」邪龍漂浮著離開了他的房間,「吾還會再來,下次見。」

*

「——哈?所以你真的把它送了過去?」馬嘶挑起了眉頭。

「那畢竟是長輩的請求,我當然會答應。畢竟弗栗多沒有說不可以寫別的東西,我就在後面寫了陷阱。只要阿周那不去赴約,就不會掉進堰界了吧?如果我可以幫上忙就好了。」迦爾納說。

「那就寫在前面。」

「我覺得在別人的東西上亂塗亂畫不太禮貌,本來想另外寫紙條告訴他的,但這樣只會更容易丟失⋯⋯」

「迦爾納先生的缺點就是說不清楚,所以我覺得他會搞砸的,」被伽內什附身的靈子黑客說,「倒不如說,因為送禮物的時候他會特別高興,只是寫了陷阱的話對方說不定會以為是在有陷阱的場地比賽⋯⋯」

「他平時不是也很謹慎嗎?」迦爾納說,「我是對他相當放心喔。」

「所以你平時對他沒有那麼放心嗎?」

「這個狀態的迦爾納不就是這樣嗎!因為覺得有趣刺激的事情要發生了,總想迎接它,一興奮就變得隨便起來!」馬嘶大笑著說,「喝完了下午茶我們去打一架吧!」

「沒問題,」迦爾納說,「只有一點讓我在意,弗栗多與我說了些因果之類的話,又說如果我可以想明白的話就能知道她為什麼以這種姿態出現,但我沒有明白。」

「該不會和大戰之後的事情有關吧?但是我在那之後就和他們斷絕了來往,他們長命百歲橫屍街頭也跟我沒有關係,那時候的事情都是些記憶而不是記錄,亂七八糟!」

「畢竟作為境界記錄帶的Servant對不記在自己這裡的事可沒有辦法,所以我也不知道這種事,」伽內什一邊吃著炸糖球一邊說,「地球白紙化到底什麼時候才結束嘛,這種事只要去Wiki一下就能明白。現在只能上類似Servant SNS的東西,麻煩死了,我們在月球上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互聯網快點恢復啦—— 」

*

弗栗多是傳說中的巨蛇,曾是天帝因陀羅的好友,最後被因陀羅用計謀殺死,卻也讓天帝也因為殺死婆羅門,而失去天帝之位。

伐樓那,阿耆尼和蘇摩曾在吠陀裡稱他父親,自然也是婆羅多子孫的長輩。

雖說現在以女性的外表被召喚,但對於天神,以及與天神為敵的阿修羅而言,外表終究也只是外表而已,並沒有特別的意義。

⋯⋯但也不是沒有例外。

「說得不錯,因陀羅之子。現在知道為什麼你會掉進陷阱了嗎?」弗栗多說,「吾以為你的兄長會暗中幫助你,但現在看來他說著不會與吾結盟也不把你當作敵人,辦事卻還是相當可靠。」

「⋯⋯他在那張紙的後面寫上了陷阱,就是這個意思嗎。」

「那他真是試圖救你於水火!但他不知道的事還是太多了,這只能怪你自己,」弗栗多笑著說,「所以,你明白吾為什麼會以這種姿態出現了吧?」

——阿周那當然明白。他沒有拒絕那迦公主優樓比,違背與妻子的約定;因為拒絕了廣延天女的求愛吃盡苦頭;後來更曾因為殺死祖父毗濕摩被恆河女神詛咒,被巴努瓦亨殺死⋯⋯女人,蛇,祖母,通通只會給他帶來不幸,而現在的弗栗多甚至有手下留情,只是把他關進狹窄的堰界中。如果是普通的聖杯戰爭,他現在肯定是九死一生了。因陀羅的血可以讓他打敗弗栗多,但女人——尤其是祖母輩的女人來到這裡,絕不是什麼好消息。

「你知道的吧?吾喜愛人類因為想要克服障礙而痛苦的樣子,可是對因陀羅或者因陀羅的眷屬,吾也可以另有考量,」弗栗多說,「說到底,你拒絕廣延天女的前提,也是因為因陀羅讓她去找你求愛。讓你受盡屈辱再稱讚你品格高尚,可真是個好父親會做的事。」

「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很容易就可以找到從這裡出去的方法。但你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出去的話,廣延天女的詛咒就會生效一個月。它本可以直接生效一年,你應當感謝吾的仁慈,」弗栗多說,「相反,你留在這裡被吾折磨的話,詛咒當然就不會生效,之後也會讓你回去。你的兄長說你們的恩怨在大戰的時候結束了,吾不這樣認為,但也同意他說的不應讓那個弱小的人類難過困擾。怎麼樣,巨葦?」

——他可不願意想起這個名字。

這個世界的法則有時候就是難以理解:他不知道弗栗多怎麼做到的,但被燃盡宇宙的火焰燒死的迦摩會得到和宇宙一樣的性質,那他拒絕祖母的求愛可以讓廣延天女的詛咒生效也沒什麼稀奇。他當然懷疑對方在說謊,只想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也許他離開了也什麼都不會發生,或者他可以和以前那樣選擇讓它生效的時間,但是⋯⋯

⋯⋯但他只是難以忍受自己會在Master面前出醜。

哪怕這意味著要答應弗栗多的要求。

「⋯⋯看來你很重視那個人類啊,你以前也這麼有骨氣嗎?」弗栗多說,「想必你也察覺到了,雖說現在以這種矮小的生物的面貌出現,但吾作為神靈自然也知道許多有趣的事。無恥的因陀羅之子啊,你是不可能是償還父親的孽債的,但——」

——但嚐嚐味道也可以吧?

邪龍的信子伸進了他的耳朵,周圍突然一片黑暗,連聲音也消失了。

——這就是弗栗多的權能,在堰界中一切都會陷入靜止的狀態⋯⋯應該是這樣的,直到那濕滑柔軟,難以想像形體的東西纏上他的大腿,阿周那試圖掙扎,卻只是讓它前行得更快,然後擠進後穴,彷彿刺穿靈子構成的身體一樣長驅直入,然後就是性器上的孔洞也被那些東西堵住——比起疼痛他更擔心傷及靈核。他曾以為那是某種別的生物——但如果只是普通的低等生物的話,是不可能穿透Archer的對魔力的,所以⋯⋯

「隨便你怎麼想吧,說不定這一切都只是你的幻覺呢?」弗栗多說著,又出現在他面前,「本想把伐折羅也打進你的嘴裡,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但也許你有更有趣的用法。」她的手抓著他的牙關然迫使他張開了嘴,尾巴直接搗進阿周那的嘴裡——那並非如他想像一般從外面直接進入,卻更像是一進入他的嘴裡就從裡面直接堵住喉嚨。

「吾知道你想反抗,但就算咬到了也沒有用,吾雖有形體卻可以隨意變化,就算你咬斷了什麼也只會回到吾身上。而且,也只是為了讓你痛苦才讓你感知到這些事罷了,」弗栗多說,「比如這樣。」

女性外貌的邪龍的打了個響指,裙擺和兩腿之間,聳立著兩根帶著刺的陽具——那當然也是阿周那無法理解的景象了。他試圖掙扎,弗栗多的手卻掐著他的咬合關節直接把那裡捏到脫臼,然後那兩根陽具一起塞進了他的嘴裡。它們進入得很深,若是說輕易越過了喉嚨他也半點不驚訝。弗栗多在按著他的頭進出,搗進他的喉嚨,彷彿要從那裡刺穿他一樣。

雖說痛苦,但只要忍耐過去就可以了,阿周那想。靈子構成的身體只要有魔力就能復原(reset),就算在這裡受了傷,到了外面,只要有魔力供給,無論是受傷還是什麼都會恢復原狀——這一點確實讓他放心了一些。但⋯⋯

⋯⋯但從下身的孔洞侵入他的那些東西也在折磨他。如果弗栗多把自己的陽具插進他的嘴裡是純粹的報復,那些難以名狀的東西顯然就只是羞辱的一部分:它們進入腸道以後就壓迫著深處——所謂的乙狀結腸的部分,旋轉著將他撐開,又從後面壓迫著已經被它們的同類塞滿的膀胱。他也曾經試圖說服自己這是幻覺,靈子組成的肉體應該並無什麼器官可言,就算有也只是擬態,然而那感覺卻是真實的。

「所謂的障礙,就是要有東西出來卻被擋住,才叫做障礙吧?」弗栗多說,「你不想在那個弱小的人類面前出醜,就是註定要在吾面前出醜的。所以,就算是難為情的事也沒關係喔?而且⋯⋯」

而且,這種事輪不到你來控制吧?

⋯⋯那些生物先是從他的尿道滑了出來,比起液體更像是某種粘稠卻又有相當程度的彈性的生物在蠕動著,不但堵住出口,也壓迫著窄道的末端卡在那裡的盡頭⋯⋯而它們甚至還在一點點變粗。尿意湧了上來,但阿周那也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是那些東西帶來的感覺罷了,但⋯⋯

但弗栗多彷彿還要折磨他一樣,用人類女性的手掌撫摸他的性器,愛撫著頂端和柱體,然後抓著塞在那裡的東西直接把它抽了出來。撕裂般的疼痛和得到解放的快樂交錯著——他甚至不知道那湧出來的液體到底是血還是別的什麼。

看來你喜歡這樣,吾也說得上是不虛此行了,弗栗多說,畢竟你們都是這樣吧?越過障礙就會獲得成就的意思,不就是只要丟棄羞恥心就可以得到快樂嗎?

⋯⋯膀胱和尿道以後就是腸道。那些之前在蠕動的東西完全停了下來,但它們似乎都沒有活動起來的意思,只是堵在那裡。

「你把裡面的弄出來,這一次的遊戲就差不多結束了,」弗栗多說,「就最後努力一下吧?」

那些於阿周那而言和之前塞在窄道裡的東西並無不同:不是蛋,不是生物,也不是什麼排泄物⋯⋯而只是作為障礙的概念——把權能用在這種事上當然也證明了她的邪惡⋯⋯相比之下,之前的羞辱甚至顯得仁慈。

有什麼東西正在從裡面滑出來。

⋯⋯如果剛剛的是尿道被異物入侵佔據以後將異物扯出來的痛苦,現在的感覺就只是和排泄一樣——阿周那甚至免不了痛恨起這種擬態的肉體。他喘著氣,腸道裡的異物帶來的痛苦超過了這種醜態所帶來的羞恥,他試圖用手把那種東西扯出來卻一動不動,只能把裡面的東西一點點擠出去。

「真是精彩的表演,差不多了,」弗栗多說,「排除障礙這種事對你們來說想必很愉快吧?你也知道,吾最喜歡看這種掙扎的樣子啦。」

弗栗多的手又抓住了他的性器,套弄著讓他又硬了起來⋯⋯但說到底也只是折磨罷了。那些塞在腸道裡的東西又蠕動了起來,壓迫著裡面令他只能任由對方擺佈⋯⋯把它們排泄出去明明已經耗盡他的力氣,他卻居然還能喊叫著射在弗栗多的手上。

「因陀羅之子啊,」邪龍說,「明明是那麼謹慎,卻會因為好勝心掉進愚蠢的陷阱;廣延天女的詛咒並非什麼可以讓你痛苦的東西,只是吾利用規則所做的惡作劇罷了,你卻因為想在那個弱小的人類維持無聊的假象而願意承受屈辱⋯⋯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阿周那也不知道在疼痛和意識模糊之間自己到底看到了誰的面容——是奪去他所愛女人的兄長,因為他的無能而哭泣的妻子,抑或是因他們弒親而憤怒的女神?

弗栗多托起他的下頜,用沾著濁液的手輕輕摩挲著阿周那的嘴唇,幾乎是充滿憐憫地説——

你克服諸多障礙,不惜一切成為英雄,卻永遠會被自己的軟弱懲罰⋯⋯一定是度過了光鮮亮麗,並且被諸多痛苦折磨的一生吧?

真是件有意思的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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