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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14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9270 ℃

扣……

扣……

扣……

水琴窟規律、清脆的敲擊聲,伴隨著潺潺的水流聲,在偌大並且古色古香的和式院落迴盪著,池塘中豔麗的鯉魚搖擺著身姿,姿態優雅地優游在池中,乍看像是幅美麗和諧的風景畫,幾許飼料落入了池面,湧上的魚群激起的水花將倒映在上頭面貌斯文的男性身影給隱沒。

「主公大人。」

「他們到了嗎?」

面貌清秀、嗓音柔和到令人迷醉的男性轉過身,看向身著著黑留袖的銀髮女性柔聲問著,同時將手中的魚飼料遞給了在一旁與該位女性十分相像的兩位女孩。

和室內的五個人正襟危坐,在當今的當家產屋敷耀哉進入室內後紛紛行了禮。在坐的分別為中野與周遭地區的管理者岩組的悲鳴嶼行鳴,以及管理澀谷一代的百年幫派,風組現任的首領不死川實彌,管轄池袋尤其北口地區重鎮的水組富岡義勇,代替負傷療養中的煉獄杏壽郎前來的炎組前代首領煉獄槇壽郎,最後是左手仍纏著繃帶,並且同樣在這起攻擊事件中失去左眼的音組首領宇髓天元。

管理著整個東京地下世界的五位首領收到了指令秘密前來產屋敷邸。

「諸位特意前來辛苦了,尤其是天元,很抱歉在這種時節上,實在無法親自探視,還要勞煩你過來一趟。」

「不,主公大人先前的關心,在下已經確實收到了,萬分感謝。」

「槇壽郎,現下令郎的傷勢復原得還順利嗎?」

「傷勢目前已無大礙,犬兒不才還承蒙主公費心了。」

煉獄槇壽郎連忙行禮告知。

產屋敷一族世代都深根於國家高層的機要,除了直屬的親族、兒女、堂表兄妹衍伸出的裙帶關係外,數百年來也因此累積出了深厚的政商交際,而為了均衡這些檯面上的交際利弊,檯面下自然也培養出了與地方幫派案中互利也互相拉拔的關係。

「首先吾為這次的事件造成的傷害以及損失感到遺憾,長期以來輕忽鬼舞辻的手腕以及私利之心是吾等的過錯。」

產屋敷耀哉說起鬼舞辻無慘,一改剛才溫和的神態,轉而面色凝重;這次的電車攻擊行動,衍伸出的管理弊病、群眾猜忌官商勾結、內部內鬼的滲透等等,無一不動搖了原先產屋敷一族所凝聚的派系。

群眾總是自以為看見了真相並且思考真相,但事實上一意孤行或是將正義看作是單一層面的存在,往往在不知不覺間成為私利於獨斷者的幫兇。

「從『玄』那邊獲知的情報,背後滲透進去的是名為『半天狗』的組織是吧?」

「是的,甚至不排除近期關於竈門的情報洩漏也是那邊的人馬。」

悲鳴嶼回答道,在旁的不死川實彌則是不免露出了異樣的神色。現場陷入了一片沉思,情報永遠都是各種權謀鬥爭中最關乎勝負的存在,現場仍一片沉默,悲鳴嶼行冥又緊接著說道。

「不過這樣追查下來,發現那次暗中入侵電車系統的恐怕另有其人。」

「嗯……」

產屋敷耀哉輕嘆了口氣,他們都輕忽了無慘為了在下次的選舉中奪權,無視無辜民眾的狠度。

「就怕不單單只是情報系統的疏漏,說不定我們當中也有人早就叛變了。」

不死川實彌說著,銳利的眼神淡淡地飄向了富岡義勇一眼。

「這種事情防不慎防,但吾等始終相信『九柱』的忠心以及信仰。」

看出了此時不死川對於富岡的嫌隙,產屋敷又恢復了一慣溫柔的語調緩頰著。

「鬼舞辻無慘有所動作,當然吾等也不會坐以待斃……請她進來吧。」

隨著產屋敷的指令,和式的拉門緩緩地敞開,在昏暗走廊浮現的,是一位面貌清秀,看上去顯得溫柔婉約的女性。

***

炭治郎穿著飯店的浴袍呆坐在飯店大面窗戶旁的桌椅前,桌面上的熱粥還有用蒸籠裝著的蟹黃燒賣、小籠湯包還冒著白煙,大面的窗子面著的是一整片橫濱港口的景致,藍天璀璨,港灣壯麗,都市的繁華還有在畫面一角的紅磚房屋,各個都訴說著過去這個大型商港曾經的繁榮,還有延續至今的繁華與充滿異國色彩歷史故事的痕跡。

當然誰都不會想到在這樣繁華並且距離大量觀光客聚集的地方——橫濱中華街。繽紛又熱鬧充滿異國色彩的華麗外表下,竟然藏著龐大的軍火庫。整個地下世界大半的槍枝還有武器改造幾乎都源自於此,除了槍械、子彈的進出口交易,迎合科技的監控、人臉或指紋辨識系統的開發也是,煉獄杏壽郎也是為此前來,既然右眼勢必要安裝義眼,在目前電子義眼的成熟度還在發展的狀況下,決定來此尋求協助。

「說不定眼睛還能加裝錄影功能,這樣就可以把炭治郎的一切都錄影下來了。」

煉獄杏壽郎指著那隻還在調整中的義眼看著自己笑著說。炭治郎則是嚥了嚥口水,老想著要是在床鋪上的舉動若真的給錄下了,那還真是不太妙。

他們一面重新採購武器,煉獄杏壽郎甚至幫炭治郎重新量身定做了一把輕巧又便於攜帶,還在上頭繡上了火炎紋樣的槍枝。當然除了處理正事外,當然也不忘在周遭的景點觀光,或是就近採點網路上介紹的人氣小吃,日與夜的生活呈現了偌大的反差,但總體來說還算是相當愜意。

不過幾日前似乎在街頭爆發的警匪追逐戰,又再次提醒了他們實質上仍身處危險狀態的事實。

尤其在後續才從煉獄杏壽郎口中得知,新聞所謂的警匪追逐戰,其實是他們安排在警界的臥底,已經確切掌握一直以來向無慘透漏情報的埋伏者的行蹤,才利用這次展開回擊。

這個答案倒是讓炭治郎捏了把冷汗,因為事發當日他可是剛好趁著閒暇之餘,與在槍械改造場認識的新朋友小鐵行經周遭,據說是鄰近華人年節時分的關係,整個街上更是洋溢著張燈結綵的喧騰氛圍,兩人一同吃著包子串聊得正是起勁,原本按著自告奮勇做為地陪的小鐵計畫的路線,穿過了一條小巷後再轉個彎,會有一間禮品店,再來還有獨特的廟宇可以參觀,但兩人卻在要轉入小巷前被一位「警察」攔截了下來。

說是警察,卻帶著刀疤,帽子遮蓋住了獨特的莫西干頭,炭治郎是覺得有幾分異樣,但由於身上攜帶著槍械,外加也不想給在自己周遭的保鑣們添麻煩,於是便拉著小鐵往別處去,好在才轉過頭,就看到正在包子店的人龍中排隊的甘露寺蜜璃向兩人招手,這也才化解了這趟行程中微妙的插曲。

如果將這一連串的事件都串連在一塊,那幾乎可以想得到,恐怕若不是「警方」攔住了自己的去路,恐怕自己以及煉獄杏壽郎的行蹤與動向又會被掌握,更甚至自己「又會」再次被捲入重大的社會案件中。

煉獄杏壽郎早早就離開了房間,這幾天的夜晚也是幾乎沒被放過,似乎像要是補足一個多月減少的性愛頻率一般,搞得分明是來此修養並改良、重新採購槍枝,卻像是過去放長假渡假時沒日沒夜的性愛假期一樣,炭治郎揉了揉有些酸澀感的腰際嘆了口氣。該說多少因為白日甚至到晚間,煉獄杏壽郎還是忙於處理此行的正事,至少並不是沒日沒夜的歡愛來度過這幾日,不然實在可惜了此地的觀光還有美食。

熊熊回顧起過去假期那種一連數日荒唐淫亂的日子,炭治郎又無自覺地紅起了臉,飛快地將那些中式點心吃了個精光,又大口大口地把奶茶喝了個空,這才冷靜了一些。

嗶——咯。

隨著電子鎖的聲音響起,門把的轉動聲之後,煉獄杏壽郎的身影出現並且快步逼近,然後炭治郎整個人一如往常地被擁入那寬厚的懷抱中,被大力搓揉著腦袋,說著千篇一率關心的話,比如「早餐還合胃口嗎?」、「吃得足夠飽嗎?」、「可還想上哪去走走?」……似乎在經歷一連串的事件後,本來就對自己十分保護的煉獄杏壽郎,現在似乎更是趨近於有些神經質,當然寵溺的程度也是成正比,讓炭治郎不經覺得,他當時要是真的包養的是沒大分寸、予取予求的孩子,恐怕整個炎組還不被吃空才怪。

當然他所不知道的即是,正是自己一直以來的過度分寸才更惹人憐愛。

「這邊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今天就把握時間出去走走吧。」

煉獄杏壽郎搓揉著那張還殘留著些許睡意的臉蛋,輕吻著還帶著早餐餘香的唇,陶醉地品嘗他最至高的美食。

鄰海的風相當大,吹得人說話的聲音都顯得模糊,不過天氣正好,蔚藍的天與海成一線,與紅磚倉庫相映成一幅如畫的美景,讓人不禁搖想百年前此處繁榮盛世下的風景。周遭滿是前來觀光的遊客,也有揹著不遠處泡麵博物館DIY活動戰利品的孩子們,洋溢著歡愉閒適氣氛的觀光勝地,讓人難以想像前幾日發生在中華街商圈的事件,代表著足以動搖整個日本政界的政治角力正在被一步步推向高峰。

兩人十指緊扣地在外頭的觀景區閒晃著,炭治郎時不時看著美景與頗具意義的歷史建築,但又會偷偷看向那隻做得維妙維肖的義眼,除了瞳孔的轉動自然程度與倖存的眼睛有所差異外,若是在直視的狀態下,外人大概看不出太大差異。

「怎麼了?」

「不,不沒……」

在煉獄杏壽郎的輕喚下,炭治郎隨即紅了臉正想撇過頭,但那人的吻更快,飛快地貼上了紅著的臉頰啄了一下。

「多看著我一點吧,現在起,一隻眼睛是用來記錄你的模樣,另一隻眼睛是記憶你的模樣。」

臉不紅又氣不喘得說著極度肉麻的話,恐怕只有煉獄杏壽郎這個人做得到了吧?炭治郎暗自思考著,這下子臉頰的灼熱感,一下子也燒上了耳際。煉獄杏壽郎這不提醒,炭治郎都要忘了這個人現在是真的將攝像記錄功能安裝到了義眼裡。

「下次也帶竈門小姐一同來逛逛吧,感覺她們應該會挺喜歡製作泡麵這種活動。」

雖然相比初遇時,那個紅褐色眸子留存的悲傷與沉痛已經淡去許多,尤其隨著禰豆子的甦醒,炭治郎也顯得振奮不少,只是偶爾在看到與弟妹年齡相仿的孩子們嬉鬧的場景時,那樣悲傷又孤寂的神情仍會流洩。

傷痛是必然留存的,但他所能做的,是同理,是陪伴,並堅信他的少年就算帶著痛與悲傷,也能夠更加堅強。

「去裡面看看吧,聽說裡面也有些吃的跟不錯的小店。」

煉獄杏壽郎,收緊了緊扣著的掌心,用另一手指著紅磚倉庫的入口說著。

「咦!」

兩人在閒逛了一陣後,正在紅磚倉庫內商場美食街的座位區享用著點心,咬著可樂餅的炭治郎驚呼了一聲,使得可麗餅險些掉上了桌面,煉獄杏壽郎反應極快地將可樂餅接過,自己順勢也吃了起來。

「姆——炭治郎自己做的還比較好吃一點吧?」這是他對可樂餅的評價。

「我好驚訝……沒想到那個警察先生居然會是不死川先生的……兄弟嗎……」

「這樣聽起來讓人連想不到他們是兄弟,玄彌埋伏得很成功!」

「才不是因為這樣。」

對於上次那位攔截自己與小鐵去路的警察,炭治郎是相當印象深刻,不過會感到吃驚的原因是,實在很難想像不死川實彌那樣子人的親兄弟,居然會是臥底;該說因為總是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關於他在道上處事的狠勁也是聽千壽郎提起過,以及不死川一族幾乎是與煉獄一族一同,屬於百年前就存在的幫派組織,於是不同於千壽郎選擇留在家族輔佐兄長,而是整個人與家族切割的作法,實在想不透,唯一能猜測到的部分,大概就是可能是家族內鬥?

看著臉上寫滿疑問的炭治郎,煉獄杏壽郎幾乎完全猜得到小腦袋猜測的方向,於是主動開口繼續介紹道。

「實彌他跟煉獄家不同,他們家原本有不少弟妹。」

「欸?」

聽到這樣的情報,炭治郎的內心發散出了不祥的預感,也不禁想起了自己已故的珍貴親人。

「不過在不死川的前代家主亡故後,他就把那些弟妹都趕出了不死川家。」

「為什麼……」

明明親人都還健在又年幼的話,到底為什麼要如此冷酷?對於一夕間失去親人的炭治郎而言,如此的作法實在費解。

「不死川一族與煉獄一族的發跡其實有所不同。煉獄一族最初是地方的義士集結起來的團體,但不死川一族大多是由被社會離棄的穢多所構成。」

穢多的起源據說為古代從事屠宰、狩獵等殺生職業者的稱呼,基本上是在當時宗教信仰建構下產生的階級,在後來也有將逃亡的農民歸類於此的說法,時至今日,雖然早已廢除了這種帶著前強烈歧視的制度,但帶著穢多血統的姓氏仍被民間記錄著,除了住地受到排擠外,甚至連升學、就業都受到影響,是整個看似已經現代化的日本,實質存在卻又沒人願意承認的人權死角。

煉獄杏壽郎闡述自此,炭治郎幾乎能明白前因後果了,同樣身為長男,基本上多少能同理不死川實彌的心情;看似凶神惡煞又冷漠,但事實上是獨斷地想把家族的厄孽隻身攬下之外,也借用現在家族的勢力,去竄改了弟妹們的出身,從此與這個帶有汙穢血統的家族毫無關係,開始真正嶄新的人生。

「不過在當時有一個弟弟就不大聽話。」

看著炭治郎顯露出的靜默,煉獄杏壽郎多少能察覺,他一向過度有同理心的寶貝少年,這下又陷入了低落的情緒迴圈,他決定趕快將這個話題告一段落。

「無論實彌怎麼勸說甚至兩人大打出手,那個弟弟可不願意放兄長一個人面對,當時……正處於兩大家族失勢,連新宿區也失守的紛亂時期,旁邊的人勸說也有限呀,直到岩組的首領帶著剛成為當家的主公大人暗中給予安排並出面協調,事情至此實彌才終於妥協。」

「臥底嗎……」

「嗯。」

既可以協助組織,又可以獲得嶄新又乾淨的身分,確實是不錯的方案。

「其實呀——當初千壽郎也不是沒有考慮去當臥底的。」

「啊?」

「但因為煉獄家的家族特徵太明顯,所以就被直接否決了。」

這種結果還用說嗎?不對,應該說一開始就該想到了吧?怎麼還會有這種想法?

看著煉獄杏壽郎帶著有些惋惜、困擾的模樣說著這件事,炭治郎的內心浮現無數句的吐槽。

兩人在簡單的享用點心後,又在紅磚倉庫內的商場逛了一輪,還順手又買了一些伴手禮。後來煉獄杏壽郎又拉上了炭治郎在購物商場採購了一些入春的時裝,最後還打算前往著名景點之一的摩天輪上俯瞰整個橫濱的夕陽美景,如此一來可說是徹底地把觀光客行程都玩了一遍。

這一路上煉獄杏壽郎說起了很多故事,比如關於橫濱瑪莉的故事還有佔據了中華街伴手禮店,那個紅鞋女孩的傳說,以及關於曾經以橫濱地區為中心,幾乎是管理了大半個東京,那個傳說中的男人,繼國緣壹的故事——

***

「這個耳環我只知道是從祖父那邊傳下來的,只記得聽父親說是跟家裡來往的恩人留下的東西。」

「嗚姆——」

炭治郎摸著耳朵上的耳飾淡淡地說著,這件物品可說是代表著與父親牽絆的遺物,雖說是突兀了一些,但他還是總帶在身上,就跟弟妹送給他的吊飾一樣,他也慶幸都帶著這些物件,才讓這些帶著重要牽絆的物品免於灰飛煙滅於大火中。

隨著摩天輪緩緩地上升著,煉獄杏壽郎算是藉機開啟了話題,關於炭治郎打從相識之初即攜帶著的耳飾,過去只當作是辨識少年的特徵之一,後來隱約猜測應該是因為是家人的遺物才謹慎攜帶於是未曾過問,後來在父親的提醒下才多少有了些好奇。

「我只記得,好像是祖父那一輩的人,曾經幫助過的人留下來的,好像看對方在要過年時仍隻身一人的樣子,就把人請進門一起吃飯了。」

「真不像是一般人會做的事。」

「很常有人這麼說。」

確實很常有人評論竈門家的人就是好心過度,甚至到達了可說是沒有戒心的程度。

「所以好像因為這樣,在當時祖母跟父親差點遇難的時候,正是被對方搭救了,最後才將這付耳飾留下,作為家族締結牽絆的證明。」

「原來如此……」

「不過沒想到緣壹先生的過往也是這麼悲傷。」

想到緣壹先生的經歷,在當時資訊發達度未及如今的年代,珍愛的妻女遭逢高官駕車肇事而亡的橫禍,但卻在官官相護下無從得到正義的伸張,甚至在忙亂於這些事件當中,還被官方暗中做梗,奪去了工作,走投無路下在當時煉獄一族的接納與協助,才找到了安身立命之地,以及實踐自己信仰之所。

這種事若是發生在現代,恐怕放到SNS上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若加以思考的話,如今的人會對於網路上那種高齡駕駛在袒護下躲避了肇事刑責,甚至家裡有頭有臉的少年犯罪被壓下……等等的事件會格外憤怒,多半是恐怕有不少人的親屬在過去,也是遇上了這樣正義未能被伸張的事件,於是相對自由的網路平台,往往成為了宣洩的出口。

但網路就像是雙面刃,就像是無形的槍械,能夠攻擊,也能夠伸張正義,當然也能更藉由散布不實資訊,達到謀害他人的效果。當然槍械彈藥亦然如此,只是在通常法律的管制下,並非人人能持有而已。

當兩人下了摩天輪,才走上了幾步,炭治郎隨口說道。

「有點餓了。」

「真難得炭治郎會這麼說。」

對於寶貝的戀人向來過度壓抑自己感受這點,簡單的需求表達,就已經讓煉獄杏壽郎感到欣喜若狂,興高采烈地將人擁個滿懷。當然炭治郎是從頭到尾對於對方的激動相當摸不著頭緒。

當整個人被帶到港口,而不是飯店的餐廳或是其他餐館,而是一艘中型遊艇前時,炭治郎驚愕之餘似乎也馬上就明白了什麼。

「這裡的遊艇之旅也蠻有名的樣子,所以我包了一晚的賞景美食之旅。」

「咦——」少年的驚呼聲很快地就被海風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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