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使与魔鬼

（1）恋足的萌芽

我的气焰被张雪璐的玉足踩在了脚下。她的脚掌踩实着的脸，时而翘起脚跟，时而翘起脚尖，时而轻轻地碾动，在她的脚下，我的脸便是被玩弄和羞辱的工具。可是我并没有权力在这样的羞辱下发动我的脾气和怒火。看着她得意而兴奋的笑容，我攥紧着卷头，却无奈得如同魔鬼脚下的一缕弱小的存在。

“不错，就要像这样乖。”张雪璐用嫩嫩的美脚勾起我的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哼，你终于成为我的奴隶了。接下里几天，我会好好宠你的。别太紧张。”

我的目光里那份对张雪璐的不信任似乎过于明显。好好宠我？这句话的潜台词应该就是好好虐待和羞辱我来尽兴吧。被张雪璐玩弄的这段日子，我已经基本了解了她的心性，她就是想抓准一切可以羞辱我的机会，给我希望，再让我绝望。

张雪璐用脚轻轻踢了踢我的侧脸：“别一副难看的苦瓜脸，怎么，委屈了？被我羞辱后难受了？”我愤恨地看着张雪璐，却没有说话，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哥的前途都只在张雪璐的一念之间。

张雪璐没有和计较下去，她收起玉足，掏出了那名贵的皇室药膏。直接对着我的脸上涂抹，还有腹部，腰部等等。。。我不知道为什么张雪璐会突然对我做这些，难道只是为了证明她所谓的会好好地宠我不是假的？

带着强烈的疑惑，我对她这个危险人物的戒备心依然没有半点减弱。

“不疼了吧？”张雪璐离谱地开始关心我。

“确实不疼了。”这次和上次使用这个药膏一样，在极端的时间里所有的疼痛全部消失，我的身体再次回复了可以行动的能力。

“不疼的话，回教室吧。晚上自习，老师还要发提高部分的题目来练习呢。”张雪璐转过身，留下了那俏丽的背影。我跟上去，听到她继续补充的要求：“对了，作为我的奴隶，对你的一个要求就是，我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不许离开我超过五米。”

“这，怎么可能，我晚上还要回家呢。”

“这件事情我已经让学校去办了。已经和你的姐姐说了你要去参加省奥数竞赛，学校安排你三天的住宿。所以，今晚你不用回家了，我会带你去我家。”

张雪璐的话让我着实震撼，我没有想到她为了让我成为她的奴隶，还会让学校做这样的工作。

仔细想想，我心里有些无语，这算是什么要求，表面对比之前被要求践踏和舔脚，这怕已经是张雪璐对我最最仁慈的要求了。可是去了张雪璐的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会受到什么残忍的遭遇，这些都是现在的我无法预料的。

张雪璐走到离们最近的一处位置上，缓缓地坐下。一双玉足就似乎是她的第二双眼睛一样对我摆弄出勾引的姿态。

“过来，用你的嘴巴给我穿上袜子。”张雪璐提着一双粉色的棉袜，丢在地上。

面对张雪璐的羞辱，我刹那地懵住了一秒，转而觉得气愤。果然，她假意好心帮我恢复行动力不过是为了更方便她继续羞辱我罢了。这个可恨的女魔头，简直就是披着人面的魔鬼。我眉头紧皱，可是迫于张雪璐的压力，我慢慢走过去，回避着张雪璐期待的目光，看着那袜子和张雪璐晃动的美脚。

“不许走过来，是爬过来，回到刚刚的位置，重来一遍。”张雪璐突然要求道。我忍着心里的怒火，回到之前的位置，屈辱地双脚双手接触地面，就这么一点点爬到了张雪璐的脚边。

“很不错。那。。来吧。”张雪璐将袜子晃在我的眼前，晃动的袜子如同钟摆一样，有节奏地摇晃着。我的嘴巴开始越来越靠近张雪璐的袜子，不知道张雪璐的袜子又是什么名贵的物种，还散发出一种混合的香味，短距离摄入我的鼻孔，竟觉得有些好闻。正当我接受张雪璐的羞辱，即将用嘴巴去触碰她的袜子的时候，我的视线突然被她的脚底覆盖。软软嫩嫩的脚掌挡住了我的脸，没让我能接触到她的袜子。

“这么屈辱的要求，让你做，你居然真的会做。”张雪璐的脚掌发力将我的脸踢开，却也踢得并不算重。她将玉足伸进袜子，自己穿上后，踩入那白色的运动鞋中。

我有些懵了，难道张雪璐这么羞辱我只是为了看看我会不会爬过去？一时间总觉的自己又被张雪璐给玩弄了。

“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让我过来左这种屈辱的事情，当我鼓起勇气去做，却又不让我做了。”当我说完的时候，张雪璐的表情突然有些复杂，她用那穿起来的小白鞋突然勾在我的下巴上：“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记住，现在我是主人，你是奴隶。你的态度，要卑贱。”

小白鞋在我的下巴上翘起，逐渐发力，引发了一种趋向于让我窒息的疼痛，张雪璐看着我狰狞的表情后，放下了脚。

在张雪璐的第二次提醒下，我似乎才明白，现在我和她的关系算是彻底发生了变化，我是奴隶，她是主人。这简直是多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但是这就是目前的事实。

“刚刚的羞辱只是让你明白，不管我对你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你都要以最诚恳的态度去完成，当然，我不会过分欺负你的。”张雪璐掏出手机，拨动着手机上的界面，我隐约看到了联系人中有一个日本人的名字，却看不懂是什么。

接下来，张雪璐在我的面前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日语，但她的态度似乎都是在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即便是完全听不懂的我，都感觉到她的声音里有一种强大的力量，仿佛渗透着是女王般的威严。不一会儿，张雪璐挂掉电话，微笑地看着我。这种微笑似乎和之前的不同，但是我已经判断她那倾国倾城的微笑背后是否隐藏着危险和恶意了。

“刚刚给东大的校长打了电话，你其中的一个哥哥现在可以回学校了。”

我愣愣地看着对我微笑的张雪璐。感觉就像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世界名校的退学或者是召回仅仅不过就是张雪璐一个电话就能完成的事情。

“怎么？不相信吗？你的哥哥就在医务室躺着呢，东大的短信马上就会发到他的手机上，要不，我给你时间去找你哥哥确认一下。”张雪璐这么一说，我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直接朝着医务室的方向奔跑过去。确认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简直太重要了，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还是更希望看到这个好消息是在真的。

当我跑到医务室里的时候，表哥已经喜极而泣了。他看着我，脸上噙着泪花。

“表哥你这是。。。”没等我说完，表哥就异常激动地打断了我。

“小泉，你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可以回学校了。”他拿出手机，兴奋地晒出短信里东大的通知。面对这个几乎虚幻的好消息，我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确认自己看到的不是幻想。本就受了重伤的表格还是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心里也非常开心，至少自己没有白白被张雪璐羞辱：“挺好，表哥你能重新入学，挺好。。。”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感到一丝心酸。

“小泉，你是不是为了我们做了什么牺牲自己的事情。”表哥突然就问到了一个对我来说非常敏感的问题。我难道要就这么和他说现在我已经是张雪璐的奴隶了吗？

“没有，暂时没有，表哥你放心。”

“那就好，以后不要再得罪张雪璐了，她，我们惹不起，如果她没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你能讨好她就讨好她吧。”一向硬气的表哥从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这次面对张雪璐，他也不得不服软，软得甚至一点骨气和尊严都没有。当他们被张雪璐为首的女生们踢踹和踩在脚底下碾压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尊严。

同样躺在床上的堂哥也殷切地看着我，更准确地说，是在用求人的眼光看着我。“小泉，我那边，还要拜托你。你表哥的事情好了，接下来就剩下我了。小泉，你巴结巴结张雪璐，她也和我们说了，只要你愿意屈服，说她不会过分为难你。”

真不懂张雪璐给我的两个哥哥灌了什么药，怎么这个时候他们都在这个魔鬼说话。可是，张雪璐确实没有骗我，她真的能做到一个电话就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而我的哥哥虽然在张雪璐面前没有骨气，可是在张雪璐滔天的权势和自己的前途面前，他们向人低头似乎又没有错，或者说他们想劝我向张雪璐低头，并没有错。

面对两个哥哥求人的目光，身上好像突然承担着别人的期待，甚至是责任。

“你们放心，堂哥，三天后，你应该就会收到好消息了，你再等三天。现在你们先好好养伤。”理解了哥哥的难处后，对于张雪璐羞辱我的愤恨似乎也渐渐淡下去不少。我实在没有底气敢再和这个魔鬼叫板。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过头，朝着张雪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接下来自己如何面对张雪璐。让我这个把尊严和自傲看得极高的人丢去自己珍视的东西，是我从来不敢做的。我从来没有巴结过别人，从来没有讨好过别人。在这个学校，如果要问我最在乎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我在乎自己什么都拿第一，我在乎自己任何我付出努力的领域都能超越别人，就算输了，我也要挽回败局。现在，为了亲人的前途，这些引以为傲的一切，我在乎的一切，都要放下。一种外力似乎迫使我不得不为别人考虑，迫使我似乎不得不开始揣摩张雪璐的想法。此时我走向张雪璐的每一步，似乎，都是在走向一条陌生的，未知的路，一条我从来没有走过，而也不敢尝试的路。

早早等待着我的张雪璐看到我一步步沉重地走来，似乎双腿绑着重物一般。

“怎么样，我没有开玩笑吧。”张雪璐戏谑地看着我，从座位上起来，走到门口。等待着我来到她的面前。她或许早就准备好了台词，想要在我的面前说些打动我的话。可是这一次，她的那些话，再也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了。

“扑通。。。”

张雪璐的瞳孔里难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应该预料到的是，我或许会沉默，或许会短暂地服软但是心理上依旧抱有敌意。那一刻，我的双腿突然就像失去了力量一样。这份力量似乎代表着我身体一部分的倔强，在那一瞬间，我将我在乎的东西丢弃了一半。我跪在张雪璐的脚边，视线从她的白色运动鞋向上顺到了她那水灵的眼睛。

“你这是做什么？”张雪璐也是第一次看到我居然会主动跪在她的脚下，自以为了解我的她也不敢相信，我会放下自己的尊严，在没有她的要求下主动下跪。

“主。。”喊出第一个字对我来说，消耗了我极大的勇气和尊严。我的尊严似乎开始封锁我的牙齿，不允许我在喊第二个字。多么可笑，一直以来，和我的尊严对抗的，总来都是张雪璐用脚给予我的羞辱，而现在，万万没有想到，与我自己最在乎的东西产生矛盾和激烈对抗的，竟然会是我自己。

“主人。”我的牙齿和舌头还是冲破了尊严的桎梏。在张雪璐的面前，第一次喊出了主人。尽管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并不愿意承认这个卑微而下贱的身份。“谢谢你帮我解决了我表哥的学业问题。之前我对你的无礼，非常抱歉。”

张雪璐开始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随后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柔和起来，转而又开始戏谑地看着我：“丢弃自己的尊严给我下跪，对你来说一定很不容易吧。”

我点了点头，一种心酸和委屈让我的泪腺隐隐活跃起来。我继续低着头，不敢再看着张雪璐的目光，生怕这种身份，甚至姿势的差异带来的耻辱感，给自己本就自残尊严的心理进行进一步降维打击。张雪璐看着我跪下的样子，突然伸出手，可是那只手却在半空中悬住，再也没有上前，然后糯糯地收了回去。

我低下来的头被张雪璐用鞋面缓慢地抬起：“起来吧。”

在她鞋子对我下巴的支撑下，我愣是有些麻木。

“还跪着做啥，起来。难道要主人扶你起来吗？”

面对这样的张雪璐，我也有些疑惑，跪下的我难道不应该激发她更强烈的虐待欲吗，她不是s吗，难道不应该对跪着我的踢两脚吗？

我站起来后，张雪璐继续说道：“你刚刚跪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接下来的三天里，只要我让你做的，你都诚恳地去做好，我可以保证你的哥哥前途无忧。”

“谢谢主人。”这一次我相信张雪璐，因为她真的有能力可以做到。

张雪璐嘲讽一般却又有些不同于纯粹嘲讽地看着我笑道：“我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乖？你可是一直都不愿意在我的脚底下屈服，之前哪怕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呢。”

“我是为了我哥。”我回答。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你还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啊，为了你哥，你可以牺牲自己到这个程度。”

张雪璐继续说：“你刚刚叫我主人的样子真可爱。”

“不过之后，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既然是主奴关系，你也该有一个奴称了，不如，就叫，小，呆，狗吧。”张雪璐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名字可爱。”

我无奈地聆听着张雪璐肆意的嘲讽，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去做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为了自己在意的人放下尊严去讨好我讨厌的人。不知道接下来，这个阴晴不定的张雪璐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

“小呆狗，你愣着干什么呢？跟紧我。”思考的瞬间，张雪璐已经向前走了好一段的距离。

我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离开了这间又一个给我带来伤心回忆的场所。

跟在张雪璐的身后，我们一起来到了教室，这个时候是课间。坐在张雪璐旁边的我疯狂地看着桌上要补习的资料，焦头烂额地补自己没学过的一些东西，都是张雪璐干的好事，我在任何学科上从来没有在班级上落后过，可是这一次在张雪璐的“安排”下我居然成了全班唯一一个落后的学生。一会儿的第一节晚自习就要到了，晚自习的第一节课往往是数学时间，老师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给我们发卷子，毫无疑问在张雪璐之前的安排下，即将发的卷子考的肯定都是那种我在病床上落下的知识。

就在这个时候，张雪璐的玉手压在了我的手上，她对我微笑：“不用看了，今晚不考这些。”一时间，我侧过头看着她温柔的目光，陷入了恍惚。难道我变成她奴隶之后，她对我的态度就变得那么大？

“怎么，不相信主人吗？”张雪璐那温柔的眼神突然就变了样，一股御姐的威严自她全身散发出来。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现在这些似乎又在清理之中，以她的权势，左右任何校内的一场考试，自然是毫无压力。

“相信。相信。”我连忙说道，生怕自己回复晚了，这个可怕的少女又会改变了主意。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脚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我立即转过头，发现在我的鞋子上一只精致的高跟鞋踩在上面，李楠楠再次若无其事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用那尖锐的高跟碾转在我的脚上。“梅泉，你的英语作业还没交，老师让我来催你。”一边说着，李楠楠又加大力气踩着我的脚。

一时间我立即转过头看向一侧有些无奈的张雪璐。她脸上出现了难得的尬笑。“楠楠，我一会儿和英语老师说，梅泉同学身体还是不太舒服，这次作业就不用做了。”

楠楠脸上有些惊讶，很明显她应该是受到了张雪璐的指示过来欺负我的，但是张雪璐的突然回转，就连她自己都没来得及提前告知李楠楠。而我更是没有想到张雪璐居然会出面帮我。

“哦哦，好。”李楠楠抬起踩在我鞋子上的高跟鞋，匆忙离开。

疼痛在我的脚上一点点消失，但是这短短的一切依旧让我有些恍惚，难道这就是成为张雪璐奴隶的好处，虽然这种身份的卑贱让我深感耻辱，可是享受到这种身份带来的好处的时候，我突然开始对某些东西产生了质疑。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似乎在我的脑海里滋生出来，我连忙摇了摇头。

张雪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怎么样，成为我的奴隶，是不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情愿，但是不得不说，现在的张雪璐远远比之前的那个处处折磨我的她要友善很多。

“谢谢主人。”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压在了我的心头，迫使我这个不愿意甘居人下的人低下头道谢。

“不用谢我，只要你对我忠诚，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我就不会过分为难你的。”张雪璐翘起纤细的美腿抬到了我的桌上，让原本呆滞的我，不知不觉向后靠了一下。

“现在，我要你用嘴给我脱鞋。”张雪茹带着一股坏笑，提出了这个羞辱性极强的要求。果然尝到甜头，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我看着张雪璐那水灵的眼睛，紧紧握住了拳头。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要求做的话，想必之前得到的好处都会被收回，她还会用更强烈的方式去折磨我。

这次，在我没有被打败，没有被惩罚，甚至没有明确被威胁的情况下，张雪璐的一句简单的命令却有着一股让我不得不屈服的力量。我低下头，嘴巴朝着张雪璐的鞋子伸过去。我从没有这么轻而易举地去接受被羞辱的行为。许多人似乎已经将目光看到了这里，他们诧异地看着这一切，可是我不能因为别人看我就停下来，因为我不知道张雪璐会就此做出什么事情。鬼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会那么在意张雪璐的态度。

我长大嘴巴，开始轻轻地咬住张雪璐的鞋头，余光似乎已经捕捉到一旁张雪璐满意的神色。

说时迟那时快，很多巧合总是刚好恰在了最不希望发生的时间点上。就在这个时候数学老师就穿着那熟悉的长靴走到了讲台，恰好看到了这一幕。我心里的恐惧就像被点燃的火焰，我正要松开咬住张雪璐鞋头的嘴，只听张雪璐轻声说到：“继续，不用停。”她在老师的面前格外的淡定，这种冷静的情绪似乎是会传染的。

张雪璐的权势，自然远远高于老师的威严，明白这一点的我，压制住了对老师的恐惧，继续含着张雪璐的鞋子，先是鞋头松动，然后费劲地含住张雪璐的脚跟的位置。

这一切女老师都看在眼里，只是她并没有说什么，显然对于张雪璐羞辱我的行为，她是支持的。“这节课，不考试，也不发练习，大家复习一下今天上课讲的东西，明天要继续将后面的内容。”说完，女老师踩着皮靴从教室离开，就这样，虽然她虽然看到了我诡异的行为，却什么也没有说。而要做到这一切，不过只需要张雪璐看向女老师的一个轻微而简单的眼神。

啪，鞋子从张雪璐的脚上掉落。完成这个辛苦的活之后我的额头已经冒汗。张雪璐用穿着棉袜的小脚贴着我的脸：“闻，不对，是吸。让我看看你闻着我的脚还一脸享受的表情。”

所有人的目光看着我和张雪璐，可是对于被羞辱的我，似乎没有一个人投来同情的目光。过去她以打败我，陷害我的各种手段让我在全班，全校，老师同学的面前被羞辱，被践踏，可是现在她以主人的身份，甚至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逼迫我完成她一个个过分的要求。张雪璐的脚在我的眼前晃动，似乎越来越近。越近的距离，就让我感到更强的羞辱味道。

“怎么？主人的话，你不听了？”张雪璐的声音似乎带着浑厚的力量，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将鼻子贴在了张雪璐脚掌的位置。张雪璐的棉袜暖暖的，在她略微用力的情况下，将我的鼻子直接压得变形。不知道为什么，张雪璐的脚永远不会有异味，甚至那棉袜上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明明是被羞辱，可是在这个过程中，除了强烈的卑微的受挫感，似乎并没有那么糟糕。尤其是袜子上那种淡淡的香味，非常耐闻，属于是闻了之后越闻越香的气味。一个个气体分子似乎就是在给我的鼻子按摩一样。时间长了，我的鼻子居然会在这气味的包裹下上瘾。不行，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的意识落在了到自己在张雪璐的脚下卑贱的状态，引发了一阵恶心的感觉。理智告诉我，现在自己，简直下贱到了极点。

“你享受的表情呢？我要看到你享受的表情。”张雪璐的话音看似轻松和谐，却在要求让我的状态更加下贱。我算是明白了，此刻的她就是想不断摧毁我的荣辱心。

可是，我能不做吗？贴着张雪璐的脚，就渐渐地感受到她玉足的软嫩和那越发浓郁的淡香。如果没有半点羞耻心，或者说如果此刻我的鼻子贴着的不是张雪璐的脚，那么我怕是早就会喜欢这种感觉吧。但是当我明白自己是在被羞辱的状态下去贴别人的脚，吸吮别人袜子的味道，要做出享受的表情对我来说毫无疑问是非常难，甚至是非常痛苦的。

我强行扭曲自己的脸，眯起眼睛，憋出了我自己看不见，也想象不到，更不愿意去想的表情。

“哈哈，这就是你享受的表情吗？”张雪璐的脚踢开了我的脸，从桌子上缓慢地放下去。从她的一系列动作，我隐约感到了她的不满。虽然我已经很配合了，已经丢下了我的脸去被张雪璐羞辱，可是张雪璐似乎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周围的人都在关注着这里，我有些忐忑的同时，张雪璐却一点都不紧张，毕竟整个学校都在她的掌控下，她丝毫不会担心。“你们，看得是不是不够过瘾？”一丝坏笑从张雪璐的脸上流露出来。

“不过瘾。”

“不过瘾。”

。。。。。。没有想到的是，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开始配合张雪璐起哄道。真不知道张雪璐背后是怎么收买这些人的。他们没有同情我就罢了，还站在张雪璐的一边，支持她继续羞辱我。

眼下作为张雪璐的奴隶，作为被她控制着把柄的人，我的尊严就想废纸一样，连我自己都不得不丢弃。但是现在我发现丢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到逐渐无法接受手里没有废纸的现实。

“小呆狗，躺下。”张雪璐轻松简单地命令道。

我挪动了一下凳子，缓缓地躺在了张雪璐的脚边。

张雪璐那只被我吸吮过的脚踩在了我的胸口，一时间我的身子就好像被镇住了一样。胸膛被张雪璐强大的脚力压住。我看着头顶高大的张雪璐投来轻蔑而邪恶的坏笑。

“我理解，在我的羞辱下你要自然而然做出享受的表情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须要有对比，才能让你知道，吸吮我的脚，是多么的幸福。”突然我大概明白了张雪璐的意思，一种极其危险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一时间拒绝即将到来的悲惨现实的我马上抗拒起来，可是刚略有挣扎就被张雪璐的那只玉足踩压下去，无法动弹。

张雪璐看向李千逸：“千逸同学，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说完她微笑着向李千逸眨了眨单只美目。李千逸会心一笑，从人群中走过来。

“没问题，不用那么客气。这些天穿着你送我的靴子，我就一直没怎么脱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脚上的味道会是什么样子。”李千逸穿着锃亮的棕色皮靴。这只皮靴的实际价格也有上万，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据说是英国王妃的同款皮靴。她穿了这只皮靴足足有十年都没有一点损坏。李千逸的皮靴在地面上踩着沉重却清脆的声音。她纤细的玉手脱下两只靴子后，一双黑丝美腿下，强烈的味道，直接让周围的同学后退了一定的距离。而张雪璐此刻也带上了口罩，将奇怪的臭味遮挡在外面。

“不，不，主人，求你，我不想。。。”仅仅是远远地闻着这强烈的臭味我就已经感到恶心，我实在无法想象当自己的脸被李千逸的黑丝完全压着的时候会让我多难受。

“不，你想，让你在李千逸妹妹的脚下吸吮，也是我的命令。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张雪璐说完的时候，李千逸的带着浓烈异味的黑丝脚已经抬在了我的头顶。还没落下，光是这样隔着一定距离，看着，闻着，我就已经快被熏吐了。李千逸的脚型其实很好看，但是在强烈的味道下，留给我的只有深深的恐惧。随着黑丝离我越来越近，缓缓踩下的过程中，我明显发现这可怕的臭味强度指数级别地增长。我在被熏得扭曲着脸的情况下，被李千逸的黑丝死死踩住。她那精致的小脚将我的脸覆盖住，脚掌更是死死地压住我的鼻子，不让我有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机会。浓郁的臭味迅速折磨着我的鼻子，甚至在分子快速的传递下，我的胃部都有了明显不适的反应。恐怖的臭味浓度似乎污染了这片空气，我的眼睛都在这浑浊的气息下不得不闭上。

为了避免窒息我就不得不在李千逸的脚底下呼吸，不得不被动地吸吮她脚底的臭味。我的眼前似乎天旋地转，视野在变得晃动而扭曲。臭味的作用下，我的意识也被入侵，在一点点地变得虚弱。这种难受的程度不亚于被张雪璐跺踩100脚。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我的眼眶里自动地留下了痛苦的泪水。也许就连李千逸都没有想到，她脚上的味道能把我熏哭。我的泪腺无法承受身体被臭味入侵的难受，持续地作用，一道道泪水从眼眶里流出划过我的面颊，打湿了李千逸踩在我脸上的脚。

“抬起来吧，把靴子穿上，看样子，他很痛苦了。”张雪璐拿起纸巾，蹲下来擦干我的泪水。李千逸收回黑丝美脚，穿上靴子之后，浓烈的脚汗味也消失了。可是刚刚残留在我鼻子上的那可怕的味道和回忆依旧没有散去，反胃的恶心感持续作用在我的身体上。

就在这个时候，张雪璐脱下了袜子，抬起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她踩得很轻，似乎目的只是为了压住我的鼻子，让我的鼻子吸吮她的脚底。淡淡的脚香自脚底发出，瞬间打散了鼻子旁边徘徊的臭味，那种在臭味对比下，突然清新的味道涌入我的鼻腔，好似清泉驱逐了所有污垢。我的恶心感，反胃感在张雪璐的脚底下似乎可以得到很好的缓解。一时间，我竟然不得不依靠张雪璐的脚底来让自己恢复正常的状态。如果说刚刚在张雪璐的脚下，只是迫于张雪璐的威压，一点点地吸吮，或者说不情愿地闻她的脚。那么现在就是出于本能，出于身体的原因，不得不在她的脚底下去享受净化味道的快乐，以至于不知不觉，我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自然露出了快乐的神色。

“现在，是不是就舒服多了？”张雪璐笑嘻嘻地说，看到我下贱而满足的表情洋洋得意。

可是就在我的恶心感还没有完全被驱逐的时候，就在我还想继续吸闻张雪璐的脚让自己好受点的时候，她拿开了踩在我脸上的脚，让我猝不及防。

“是，是。”我不得不承认，虽然极其屈辱。

“是什么，我要你把完整的话说出来。”张雪璐一脸坏笑，用脚尖踩着我的侧脸，一时间，脚上的香味暂时就很难传到我的鼻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些遗憾，居然会期盼她的脚底覆盖住我的脸。

“。。。”我刚要开口，却发现有一股强大的阻力又开始在心理层面阻碍自己即将要说出的话。是自尊，是基本的尊严。它让我一时间明白，现在自己在张雪璐的面前，简直卑贱地连一条狗都不如，难道自己真的要去承认这么一件卑贱的事情，还要将它完整地说出来吗？

不行，绝对不行，我的自尊终于在此刻强烈地抬起头，我怎么能屈服在张雪璐的脚下。我可是那个自傲的男人，我不会就这么承认的。

这时候，张雪璐的裸足突然伸到了我的正脸一侧，将我的脸又踩正回来。满满的淡淡的香味再次铺面而来，她的脚掌轻轻压着我的鼻子，能让我迅速闻到脚上的香气，又能保证我可以呼吸。这越闻越香的气息。。。。似乎在松动我内心的防线。

“闻主人的脚，很，很。。。”在我快说不下去的时候，张雪璐似乎又在原本的火势上加了一把火一样，将整只脚掌又踩在了我的脸上，唯独嘴巴那里略微留有了一丝空隙。好你个张雪璐，你居然。。。。

可是好香怎么办？身体里被刚刚臭味折磨的最后的一丝不适也在此刻消失了，这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此刻神清气爽，身心愉悦，在张雪璐的脚底下，我居然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明明卑贱却不得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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