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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冴】爱欲夜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8920 ℃

对于一个容易因为愧疚和流泪的年轻人来说,操他一直崇拜的大哥并非易事。尽管先前他已经信誓旦旦的说过一次又一次,他能给冴岛先生付出一切,只要他要,只有他有。可是那个健壮又高大的男人,用那种看着年轻气盛后辈的目光温吞地看着他,笑着说我什么都不需要,马场只需要做自己就好。马场茂树就觉得自己面临的是一面高墙,柔软、以肉铸成,所有朝拜者都只有驻足叹息的可能。

  对付他这样的人,所该使用的武器,不应当是给予,而是索求。

  同寝囚徒由于杀人案所判决了无期徒刑,在多个监狱里辗转反侧,深夜难眠;他在监狱里从不瞄准模范犯人的身份,反其为之,借此机会用尽全力享受人生,自然最为熟知人心变化。像冴岛那样的老虎,在监狱里不止一头。他是这间监狱里唯一能给马场茂树指点的男人。在用几块白砂糖与手工制烟换来对方的信任之后,男人在青烟里开口:“如果你真想帮上他什么忙,就应该反过来,他在监狱里已经习惯了一无所有,欲求对他来说只是麻烦事,但他的心很柔软,他们这些名叫黑道的,喜欢自称义气……”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在监狱里同样是情报网的某个环节,“他信任你,如果你想成为这种家伙真正的兄弟,不如从他身上要点什么。”

  “要点什么?”

  提示到这里就戛然而止。男人抽烟了那根烟,慢条斯理的说接下来的事情要你自己思考。马场茂树,作为对冴岛大河最为忠心的男人,用热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大哥好几天,终于使得冴岛不得不在浇筑零件的间隙拉过他的手臂,领到角落里问:“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点了点头,冴岛把眉毛拧在了一块儿,不解他的反应。记住那个男人说过的话,去问大哥要点什么……可他有什么呢?他能从他那儿得到点什么呢?他只能硬着头皮现场编造:“这话有些难以启齿……”

  “难以启齿?”冴岛了然,毕竟在蹲牢狱的事情上,他是当之无愧的前辈,能够凭借经验领着马场说完接下来的事,“你指的是女人那档子事?”

  马场茂树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在监狱里,他偶尔也知道那些外貌姣好的年轻囚徒如果没有力量,就会变成娼妓的代替,在看不见的夜里低声呻吟,叫他不得不捂着耳朵中断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他本想否认,但也没有更好的台词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大哥,你还真是清楚啊。”

  “我毕竟也年轻过,我和你有相似的经历,不过时间只是对我更长些,”冴岛大河拉着他,从左手换到右手,“但我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我记得你的牢狱时间不长,忍耐些日子或许就能等到出狱临来……”

  问他要点什么。马场的脑子里只剩下当时的那句话,这是能解决他此刻窘迫的唯一办法,慌乱之中含糊不清丢出的所有手牌构成了一种奇妙的结局,即使并非他一开始的目的,他开口,“冴岛大哥,我、我想我需要您来帮我……”

  “我?”冴岛的脸色变得有点奇特,似乎他说的这句话需要他付出极大的代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真想摇头,直截了当的告诉冴岛他其实不过是想为他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方法,可是要这样对冴岛说的话又显得他像个傻瓜——平日他就受够了冴岛温厚理解的笑容了。他决定硬撑到底,作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拜托你了……”

  不知道是否有人告诉过年轻的马场茂树,他有时候会有一种近乎生存本能的本领,能够无师自通的学会如何叫一个心肠坚硬的人软化:他游移的目光,因为焦急有点湿润的瞳孔,微不可查的声音和嗫嚅的嘴唇。彰显他埋藏在那副看似坚信的外貌之下,显得叫人可怜了。冴岛大河怔了怔。他在监狱里待了二十五年,没什么好失去或者是不能给予的,他内心之中复杂的挣扎持续的时间比他想象得要短得多,等他回过神来,那个年轻的男人还站在一旁,他只能挠了挠头,说:“让我考虑考虑吧,晚上我会给你答复的。”

  

马场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他明显看到自己的大哥因为沉思甚至撞上了门槛,捂着脑袋把瘦弱的囚徒撞出去几米,对方却因为他的高大而沉默着爬起身子并未造次。等到夜晚的时候,他蜷在柔软的被褥上,旁边的两位室友已经沉睡,他自己也将要进入梦乡,却被冴岛推醒,还未开口就听到对方小声说:“我来帮你了。”

  年轻人总是天生迟钝。直到冴岛解开他的裤腰带,把那根软绵绵垂在两胯之间的肉物握在手心时,马场才开始明白所谓的帮忙究竟是什么。

  大哥误解了他的意思——可他却答应了。两种情绪拉锯着年轻的囚徒,愿望达成,却让他太难堪些。但是对这样怀着一腔热诚的年轻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献出的。他高大的兄长握住他的男根,拇指按着沁水的铃口,粗糙的十指剐蹭着充血的柱根,他就觉得冴岛在监狱里的二十五年里,因为他过分的羞怯与自律,成了一个精于撸管的个中好手。

  阴茎的热度,沉甸甸的躺在冴岛的掌中。他应该是初次给人撸管,生疏里杂糅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熟悉,像惯于窥探情色场面的处女,具有一种近乎初次的纯洁,同时又有与邀请无异的诱惑力。马场放任他笨拙的上下撸动,觉得那勃发的肉物上因为坚硬和久违处理有刻意的疼。

  “只用手不行吗?”冴岛的眉头微微蹙起,他太认真了。这种认真看起来就是像在拼补零件时,年轻的马场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他,而冴岛会紧皱着眉头认真一板一眼地把每一个细节修补好,手指揉捻着紧锁的眉,然后在将事情尽数解决的时刻再度抚平。

  他现在也应该仰仗他的大哥。冴岛总是知道该如何决策,他再度用手上下抚弄,仔细观察马场的脸,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只有满心的崇拜;当他再认真的往对方年轻的瞳孔里看,就能察觉到对方不加掩饰的心意——即使他在过去的多年里从未见过与这个相似的任何东西,但当他看到马场的一瞬间,冴岛就清楚发生的故事,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他有资格给他回应吗?他想向他索要的东西并非情事的抚慰,或许马场自己也没有弄明白。

  冴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很低,因为旁边还有人在沉睡。在冲绳第二监狱冰冷的墙壁之下,冴岛的手掌同样很凉,他的呼吸却有着温度,温热地呼在马场的颈脖,从衬衫敞开的领口里灌进胸口。

“小马……”

从窗户里透进来的那一点点微弱的光叫他的瞳孔闪烁,马场茂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如果这位年轻人只是想解决积攒过久的情欲,就应该闭上双眼,把自己想象成亚细亚街的年轻美人——或许他的手掌过于粗糙,不像那些姑娘有细嫩的肌肤和娴熟诱出精液的伎俩。那他就应该看着自己握住他的手掌。可马场在看着自己。他想要的并非性爱本身,而是他自己。

冴岛已经习惯于他人的索求和自己的给予,比进食更偏向于本能。于是他选择把所有能给他的东西都交出去。

冴岛大河脱下自己的裤子时,马场能感觉到他的壮硕,直截了当压迫过来的一种巨大压力,淹没他的恰似海啸。他主动的分开双腿,在他面前半蹲着将手指引至下体。内里干涩,在最初进入时因为难堪而犹豫不决,仅仅塞进了一小节手指,在进入时也只有一种激发排泄欲的异物侵入感。他对于情事只能算是一知半解,硬着头皮阐述连自己也不清楚的台词:“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印象里,男人可以操的地方应该是这儿。”

 交配或许是某种刻在遗传因子里、千百年换代仍然延续的本能,即使甬道逼仄且干涩,他还是无师自通的学会用手指搅弄肉穴。干涩又逼仄,没有人教导过他该使用润滑剂,他勉力使甬道尽可能变得柔软或开拓,但最终还是放弃决定用忍耐,岔开双腿,样子有点可怜,这时他的声音低沉又淫荡,浸了蜜一样的香气,他说小马,或许只能这样了。

 现在该主导局势的或许是我。马场茂树将冴岛大河的努力看在眼里,他让自己的大哥在被褥上躺下,冴岛看着居高临下的他的身形,不自觉的把脸偏向一旁,因为居于人下多少令他感觉耻辱,他抓着被褥的一角。在马场茂树接手开拓他的任务时,他的手指顶进冴岛的身体,技术更娴熟地迅速找到在捣弄时会叫冴岛身体震颤的前列腺。

  这精心勾勒的情欲几何,由冴岛的反应与马场的认真所构成,计算得出恬不知耻的结论,使他的双眼潮湿,呻吟在裸露出来的颈脖下蠢蠢欲动,他不愿意叫自己作娼妓或者偷情,但在夜里,熟睡的两位同寝囚徒的身边,他的压抑就是值得称道的风流韵事。冴岛大河的男根同时抬头,他的声音摇晃得就像是被推倒的玻璃瓶,不解在他的话语里埋下种子已然生根:“怎么……”

  我现在必须安抚他。马场茂树对自己说。他让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在黑夜里盛开的花会引诱来危险的野兽,这朵花尽管芬芳,却是食肉的:“大哥,你放心,把一切交给我。”

  他的确已经把一切交给他了;他的身体因为他的捣弄而不安的扭动,尽管他的脸上已经由于情欲而浮现潮红,在面颊上斑驳陆离,反而显得像是浮华的标记,在饮酒以后才会显露的伤疤。他依然忍耐着声音与躁动。随着年轻后辈手上动作的加快,马场能感觉到他的肠肉开始有规律的痉挛,几乎是在等待高潮临来。

  在一阵足以温暖他手指的抽搐之后,冴岛大河率先射出了精。

  他被马场的手指操干就已经射了。两根手指的侵犯,对价换来颇有些不情不愿的高潮,违反自然的同性间的交媾秀正在上演,他能感觉到马场正抽出手指,带着歉意的呼唤了他一声,他就知道接下来这个年轻人要做什么。

年轻人的肉柱沉重若烧红的铁,从中间将他劈成两半;马场茂树说着抱歉,将自己坚硬的肉柱往他的身体里顶。窄小的穴口被硬生生撑开,烧灼般的疼痛在肌肤的边缘扩散,冴岛大河的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直到将马场的硬物整根吞下,没至根部时,马场的腿撞上他的臀肉,冴岛才觉得多少有些安心:他对于自己是否能做到对他的承诺抱有怀疑。

他的肚子被撑满了。身体里的另一张嘴饱食肉与蜜。马场茂树抽出男根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冴岛的脸孔,压抑不住的心潮澎湃。

他所敬仰的大哥此时此刻雌伏于他的身下,屁股里被插进一根男人阴茎,因为巨大和顶得太深、吞得太满,叫冴岛的身体异样的颤抖着,阴茎抵住前列腺的敏感处,他不受控制的被操得再度勃起,他显然困惑自己身体的反应。因为马场认为自己的大哥最开始只是想把自己的身体献出,提供给马场当作某种暂时的、泄欲的工具,却从未想过男人叫男人操也是能够得到快感的。他吞咽着呻吟与自己的情欲,假借掩饰,好似故意演作贞洁修女的娼妓,只全心全意的把自己排泄的腔口当作女穴,引出马场的浓厚精液。

  由于他的愿望过于强烈,他身后的肉径也恰似技术最老练的站街女,用几张纸钞,就能脱下裙子在随意的地方换来一阵规律性的震颤与收缩。冴岛表面顺驯,下身却是食人的猛虎,紧紧绞住马场,自己却率先低吼出声,他的声音因为尽力压抑而有一种近乎饮泣的味道:“你在我里面搅来搅去的,就不呢、就不能安稳些吗……”

  马场不是初次经历情事的处男,当他决意为自己的兄长着想,他就是床榻之间最敏锐的观察家。他揉捏着冴岛的两块臀肉,注意到更粗暴、更暴力点的性事能够叫自己的大哥更安心,于是他在冴岛的屁股上留下掌印与抓痕,毫不容情的蹂躏那两块脂肪丰厚的柔软的肉团,拍打分开,让男根深入他的后穴至根部再也没有阻碍,多么温顺,多么乖巧的一只老虎,即使是这样,再度深深顶进去时,冴岛大河也仅仅是不自觉的把马场绞得更紧,叫他在抽动时,因为顾忌冴岛大河的感受而不敢太过凶猛。

  马场缓缓的刺进他所敬仰的大哥身体里,他湿漉漉的滴水后穴有性事的腥膻气味,不需要多少引导就能吞没至根部。冴岛的体温一贯很高,包裹住他的男根时,内腔的火热与滚烫几乎就叫他缴械投降。在监狱狭窄的空间里、那床许久才能临来一次清洗机会的被褥上留下这种气息,好似男女偷情的证据。能叫他把这梦一般的事实确凿——冴岛正在他的身下,他的被褥之上,给他狠操。

  混合着男人汗味的肠液顺着冴岛的屁股往下流,打湿他们今晚的床。冴岛微微挺身,把屁股抬高,以便马场能进得更深些。他的足底狠狠地抵住年轻人瘦削的腰,缠得很紧,沉重的体重挂在他的身上。男人的阴茎抽出来时,拉扯空气好有亲吻般的声音。马场茂树年轻又血气方刚,不知轻重地把他的身体深处顶得过分的肿,摩擦肠壁异样的痛。冴岛把脑袋偏过去,叫他不要看见自己的脸,闷闷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小马,你可不可以……稍微慢一点,这叫我有点受不了……”

  冴岛大河的肌肉壮硕且坚硬,但放松神经时——短暂的几秒钟——他就清楚那份高大与壮硕,在欢爱时能称之丰腴,马场放缓自己的动作,但更用力地撞进去,捏住他的胸乳,在手掌的缝隙之间满溢出来的软肉好似女人的胸脯。他顶进他柔软的更深处,被紧窄的肠肉吮吸似的含住敏感的铃口,仔细地绞。冴岛虽然并非女性,却殊途同归的拥有子宫对精液的饥渴。在榨取出第一份年轻男子的新鲜精液时,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深处被灌进一股微凉的液体,在马场拔出阴茎时,精液就顺着自己的甬道往外流——被男根拆成两半的他,一个在告诫他与年轻人私下交媾的罪恶,另一个则叫他下意识的夹紧股间,堵住自己的穴口,防止爱液从身体里溜走。

马场茂树的阴茎已经软下来,铃口还吐着精浆。躺在他身下的冴岛胸口正上下起伏,勃起以后同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马场操得射了满腹,在他的囚服上衣上留下雄性精液的味道,不断提醒他刚刚的兽行。年轻后辈把手指再度抵进他紧闭的软穴,把里面的新鲜精液抠挖出来,冴岛有点抗拒他的再次侵犯,马场却认真的说:“大哥,让我清干净,你会生病的。”

他于是顺从地把腿打开。

马场的手指灵活,在他的身体里搅弄着,叫他倍感屈辱,那些已经化水的浊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流,他的肉穴也被操得柔软又泥泞,就像他生来就是给人操的一般。他甚至在猜测马场是否居心叵测,因为在他的抠挖之下,冴岛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勃起了。

他必须得阻止他,“小马……”

马场茂树置若罔闻,手指在前列腺上碾压,他对他的敏感处了若指掌——冴岛有点恼怒,他对他的玩弄已经超出了原本他计划给予的。这名东城会的凶猛老虎撑起身子,抓住他的衣袖——却在马场的逗弄之下再度轻而易举地勃起。

“别这样——!”他愠怒的低吼,马场茂树盯着他的瞳孔,叫他觉得他那样的神情看起来像一只小狗,不过他若是小狗,恐怕颈上缠着荆棘,眼中冒着火焰,是最为叫人堕落、将人引至地狱的那只三头犬。他说,冴岛大哥,我会叫你舒服的。

 冴岛大河的回应干涩,“我不需要、求你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做……”快感开始侵袭他的理智,支配他的大脑,他能感受到一种奇特的震颤顺着尾椎向上爬,但当浪潮将他的理智完全覆盖时。他的那根东西没有射精,而是在几下身体的抽搐之中疲软下去,而浮现在身体里的快感有一种阴暗的甜蜜。

  马场低垂着脑袋,把精液从他下身的肉洞里尽数引出来。他胡乱地用纸巾擦了擦身上的蜜液,意识到那都是来源于冴岛的,有大哥身上的气息——这种想法能叫他的瞳孔变得阴暗。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除了弥漫在空气里性爱的腥气以外,和寻常的牢狱并没有多少不同。做完这一切,他有点不敢去看冴岛大河的脸,但冴岛什么也没说,用纸巾擦拭了下体之后,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只是不习惯……手指。”那叫他的自尊心多少有点挫败。马场茂树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说,是我太过莽撞了,真抱歉,冴岛大哥。

  冴岛有点发愁,他显然觉得马场的拘谨叫他不安,于是他再度咳了咳,“下次……多少我会更习惯一点。”

  还有下一次?马场茂树的心脏似乎以奇怪的节奏跳动着,加速冲击,但他按捺住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终究还是只说了一句“好”,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便背对着冴岛装作睡过去。他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想着什么。是否会因为挑起的情欲,食髓知味后在深夜欲壑难填?他摇了摇头,觉得这种想法对于那位严厉的兄长颇有些冒犯。在他的梦里,冴岛大河会笑着说一切都好,然后在马场抓住他的手腕,提出一些更无礼、更冒犯的请求时,他会带着些许愠怒的脸红,却会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就像现实里一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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