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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醉时相交欢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6110 ℃

每天都把大量的时间花费在“今天要做什么”的思考上,最终却只是窝在被窝里自慰。和亲人与朋友的距离越来越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要做出一番巨大的事业,最终却止步于起初的艰难。每每有想要努力的打算时,都被“先来冲一发的”念头所打断。仿佛只有在自慰时,才能得到真正的自我。仿佛只有这种精神毒品,才能像口渴时的冰镇可乐一样,为萎靡不振的生活带来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无论是谁,都是渴望被爱的。

无论是谁,都是渴望解放的。

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可以尽情解放自己的地方。

被社会的条条框框压抑了长年累月,但仍然不习惯于被他人所吩咐。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不需要动脑子的事情,面对困难永远是一拖再拖。这样的我,一如既往地用买硫利达嗪的钱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在昏暗的路灯下行走,感觉下体尿意渐浓,于是朝附近的公共厕所走去。

因电路故障而一片黑暗的厕所里,即便用力睁大双眼、也依旧无法看清眼前的路。然而对一个喝醉的人而言,这点障碍倒变得无所谓了。摸索着、摸索着,直到触碰到类似门把手的圆柄。打开,进入,关上,就像把大象放入冰箱一样简单地完成这一过程,却花费了半天时间才从里侧反扣好门。习惯性地先脱下裤子,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察觉到了异物的存在。

雌性的味道,即便沾了酒气也能闻得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但恐怕也与我无异。连道歉也不需要,一言不发地反手去拧那背后的旋钮,密闭的空间里却突然响起一声咕噜。两只手按在我背后的门上,热腾腾的浊物如刚出锅的咖喱般淋在我的胸口上,混杂着酒液和胃液的酸臭瞬间侵入了我的鼻腔。这样的味道我曾经在自家的厕所闻见过无数次,然而即便如此,刺鼻的气息却依然几乎要将我的肺部腐蚀殆尽。我的胸部被女人所挤压,呕吐物一直流淌到裸露的下体。明明是再恶心不过的场景,我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躁热了起来。腹内一阵翻滚,终于忍不住也抱着女人的身体大吐特吐。呕吐物覆盖了女人的背部,延着那不算挺拔的臀部朝腿部滑落。我抱住女人的身体,朝着前方栽去。她也顺势搂住了我的脖颈,像是要在我的耳边说些什么。然而,谁都没有说话。狭窄的空间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像极了挑逗彼此性欲的男女。

即便是再上等的佳酿,被胃液浸泡之后便成了比清水更加廉价的浊物。女人却不然,越是肮脏、反而越能够激发出人的性欲。所谓解放欲望,就是制造污秽。然后沉浸在污秽所带来的快感之中,像坠入沼泽般越陷越深。

我捧住女人的脸,把嘴巴堵了上去。黑暗和醉酒使人并不能准确地分辨出五官的位置,但只要摸索的话总能抵达。我的嘴唇首先包裹住了女人的鼻子,然后延着皮肤下滑,终于接触到那双被呕吐物浸湿的嘴唇。两个人的唇部,就像沾满了黏液的章鱼的触手一般,死死地贴合在一起。水蛭般滑腻的舌头,像饥饿了数日的野狗般对彼此齿缝之间的残渣大快朵颐。食物的腐臭,通过舌头的搅动直冲气管,然而对方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仿佛用餐结束后的习惯一般,理所应当地用舌尖和吮吸打扫着对方的口腔。恶心,却仍然忍不住去吮吸;恶心,却仍然忍不住去吞咽。人类对于性爱的臭味,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抗体。时至今日,依然如发情的信天翁般沉浸于这异样的快感之中。当我伸手去抠挖她的性器之时,她的手也贴在了我的下体之上。滑稽而可笑的猿猴,一边保持着接吻的姿势,一边用力侵犯着彼此的下体。两个人的脚下围着脱到一半的裤子,令这一姿势变得极不自然。

如果是恋人间的性爱,想必会更加地温柔吧?

如果是炮友间的性爱,想必是彼倡此和的吧?

如果是偷情者的性爱,想必是刺激羞涩的吧?

然而,和素未谋面的对象在密闭的房间里做爱。无论体内和体外,都被辛辣的恶臭气息所填满。

这样的性爱,恐怕只是刚刚开始便忍不住想要呕吐了吧?

那便吐吧。

我将手指深深刺入她泥泞的窄道,像进行人工呼吸的救生员一样罩住她的嘴。只一息的功夫,呕吐物便从腹部上升至口腔。然而,她的腹中似乎同样激荡不安。当呕吐物终于要突破嘴唇的封印时,竟遇上同样的阻碍。两人的嘴巴本能地分开,然后各自将口中的污秽吐到对方的身体上。想要收回侵犯对方性器的手指,下身却因为裤子的阻碍而失去重心,双双摔倒在地上。

我剧烈咳嗽着,想要从地上爬起身。但她的动作更快,先我一步地上坐了起来。而当我起身到一半时,她却反过来将我按在了地上。我没有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下一刻,口鼻却被夹杂着湿气的皮革所笼罩。那是与胃液和酒完全不同的,尖锐而刺激的酸臭。这个女人骑坐在我的身上,把自己那被足汗浸透的鞋子摁在我的脸上,强迫我呼吸她几乎要将我眼睛熏红的脚臭味。然而,这样的气味却让我的身体变得愈加躁热。我把双脚盘起来,重重地搭在她的背上。在她被我压倒的那一瞬间,我将左脚的鞋子顺势脱下,同样摁在了她的脸上。她很快忍受不了这股浓烈的刺激,想要从我的身上逃离。然而我用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脑袋,同时用力翻身,使两人同处于侧身相对的状态。我试图摆脱她那股直冲脑门的足臭味,她却用同样的姿势压住了我的脑袋。两个人被迫嗅着彼此那刺鼻的酸臭气息,口中呼出的热气反而更加激发出臭味的潜力。仿佛要将鞋垫穿透般的吐息,即便隔着几层人造皮革也能够有所感知。谁都不会放过对方,因此谁都无法逃走。用膝盖去顶撞对方的下腹,其结果是自己的膀胱也禁受不住外力的刺激。一开始还因为本能的羞涩而竭力忍耐着,但随着大腿内侧被热气腾腾的液体所浸湿,最后的矜持也终于随着尿液而排出体外。然后,仿佛对仇人的恶意报复般,两人的下体不约而同地朝着对方的方向弓起,最终使下半身贴合在了一块。被呕吐物沾满的阴毛彼此摩擦着,因为裤子的束缚而无法展开的腿脚竭力绷紧着。像是刚刚抠完鼻屎而抹到课桌下方的小学生一样,想要将下体的污秽全部排泄到对方的身上。有如淋浴般猛烈的热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溢出,向下浸湿了大腿的内侧。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如开水里浮出的气泡般在身体的各处炸裂开来,被足臭所笼罩的大脑却感觉意识愈发的模糊。而当脑海里的清晰度超越了现实,我终于失去了知觉,令身体完全沉浸在飘飘欲仙的快感当中。

我是在连续不断的敲门声中醒来的,似乎是因为呕吐物与尿液顺着台阶向外流出,清洁工却打不开从内侧反锁的门。迷迷糊糊地应付了几句,她便去清理其他隔间了。

我从单间中站起身,被液体浸湿的冷意和污秽凉透的恶臭使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那个女人此时并不在隔间里,大概是醒来之后先行离开了。我将冰凉的双脚重新用鞋包裹,提起被尿液和呕吐物沾满的裤子。无视路上行人异样的眼光,一个人走回了家中。

自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会去酒吧喝得七荤八素,然后去往漆黑的厕所。而每当我关上隔间的门板,那个女人总会如恶鬼般向我扑来。我与她缠斗在一起,时而激烈、时而婉转。她就像我的倒影——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会如法炮制。然后第二天早上,只留下我一人躺在污秽与浊液当中。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大约一周左右,当厕所的供电终于修好后,我再没有在那里见过那个女人。明亮的灯光下,我看着镜中自己那宛如死人般憔悴的脸,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我拾起被荒废已久的课本,用因闲置太久而生锈的大脑去理解、消化。我拾起自购买后从未使用过的扫帚与簸箕,将外卖的残骸与饮料的空罐打包丢掉。我用眼罩绷住想要睁开的双眼,强迫自己从错误的生物钟里抽身。我换上速干的运动服,拖着怠惰的身体在湖边奔跑。

我站在明晃晃的大厅里,回顾过去所发生的一切。丈夫带着女儿去参加学校组织的野炊,我刚刚则在公司举办的活动上致辞。曾经一度放弃了我的父母,如今却有说有笑地和陌生人讲述着他们从未失去对我的信心。我拒绝了合伙人的敬酒,转而拿起一杯果汁作为替代。

“我不饮酒。”我说。

这是一个我撒了十几年的谎言。

我不是不喜欢喝酒。

我只是不想再去面对那个令人作呕的女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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