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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冴】三文小说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7780 ℃

  靖子还没有放学回家。他们就在公寓的门口开始接吻。真岛的手顺着冴岛那件薄薄的白色背心的缝隙里探进去,抚摸他有着累累伤痕的腰线,推开那扇门时急不可耐的走进来,让整个人陷进冴岛大河的柔软之中。在冴岛还没反应过来时单手搂住他的腰——因为他太壮硕,没办法抱紧他——然后亲吻他的嘴唇。真岛把他的舌头卷出来吮吸,含住舌尖,然后在公寓的门口操他。只用一点软话,就叫他分开双腿,把经由几番穿着之后柔软的牛仔裤吞至膝盖,露出自己被摩擦充血,肿到发红、流水的肉穴。这全是因为他们在先前就已经做过一轮,冴岛大河敞开的穴口还在流出水化后的精液。在街道上,那间他们常去购买香烟的小卖部旁,真岛吾朗就已经因为一场打架斗殴而硬得发痛,把自己的兄弟拖到没人在意的小巷,开始哼哼唧唧的操他。然后在公寓里里的这次,他同样呻吟着操进去这个新鲜又滚烫的肉壁。肉刃摩擦着痉挛的甬道,龟头顶住他的敏感点,啪——啪——啪——夕阳下,冴岛大河的后背抵着门槛边上的鞋柜,抓紧真岛,努力的忍耐着哀嚎,他总担心如果他放肆弄出响动,那四周的邻居恐怕都要知道他的淫荡。

  水声同样粘腻又湿乎乎的,抽拉时扯出细长银丝,真岛催促着叫他的腿抬高,分得更开一些。冴岛大河就在公寓的门前被操出一股股精水。情事过后,这只猛虎总会率先钻进淋浴间,好好的冲个澡,把真岛射进去的东西通通清理干净,趁着靖子还没回来的时候擦干净木质地板。但真岛吾朗往往不会叫他如愿。他可是正值荷尔蒙最旺盛的青春期,胯下的东西能与钢铁比肩硬度,他总会推开卫生间的门,和拿起门上挂着的毛巾一样自然地抱住他的腰,第二次顶进去。

  但凡冴岛能有一个机会表示拒绝,他都不会叫真岛得寸进尺到如今这样的地步。冴岛大河知道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有些微妙,因为一场寻常不过的打架斗殴,为了保护他的兄弟,最终真岛吾朗换来了一双伤痕累累的手,于是冴岛就只能提供包扎和几天细心的照料,在自己的那间狭窄公寓里,和真岛两个人共处一室。他的确擅长这种东西,给真岛包扎伤口,更换药物,或者是一手把靖子喂养长大,他可是必种行当里的专家!可专家的照料怎么会演变成如今这副淫乱的交媾秀?他只知道,一开始真岛只是叫他替他洗个澡——

  “兄弟,如果我想撸个管的话,你是不是能帮我一把?”

  冴岛大河把眉头皱成了一面风干的橘子皮,那双黑得过分的瞳孔瞪死了真岛吾朗,眼里所有的河流汇成一句话:“你在拿我开玩笑吗?”在街头斗殴里,那可是致胜的关键与要命的注视,只是这只年轻的小狗惯会装出一副可怜的样貌,他身上的纹身还没有上完全部的颜色,蛇与般若还缺少一个眉眼,他就有了同样的夺人心魄,“兄弟,你也该知道,我到底憋了多久?你明知道每天早晨起来我硬得有多少年,放在你床铺底下的那本色情杂志,每张纸页都快粘在一起了,你不觉得我这样挺可怜的吗?”

  “你什么时候在我的床铺底下放了本色情杂志?”冴岛转身回头看了一眼阴暗的床榻下,庆幸小时候他就常讲床下怪物的故事吓唬自己的妹妹,好叫她晚上能躺在床上好好安睡,“如果被靖子不小心发现的话,你就有好戏瞧了。”

  “嘿,嘿!”真岛把双手摊开,发黄的绷带上微微渗出血点,这叫冴岛感到愧疚与不安,是一种只有亲密之人才能使出的狡诈手段,“我可是病人,有点同情心好吗?只是替我稍微摸一下裤裆里这根管子,都是肉做的,和摸摸你的也没什么不同,还是说难道你不会躲着靖子,在厕所里偷偷撸撸管吗?”

  冴岛抬起来的手掌又放了下去。如果给他换个任何时间,他一定要在真岛的脑袋上狠狠拍上几下,好叫他不要这么口无遮拦,以防什么时候靖子推门进来,用一张天真稚嫩的脸孔询问他的兄长:“什么叫做撸管?”他记得上一次真岛环住他的颈脖,在他的耳边侧耳偷笑某些年轻女孩的胸部和他的比较,可能是他的还要更柔软,然后把自己的手掌从他白色衬衣的缝隙里探进去揉捏,丰厚又柔软的下乳,把他的胸部像女人那样托起来鼓得滚圆,他自己也没想过这些话与事情有什么不好,可被推门给自己的哥哥送上一份切好苹果的靖子撞个正着,一脸茫然的问出那句“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就叫叫冴岛红着脸把自己的兄弟推开,说他不要给你自己的妹妹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可谁叫真岛现在身受重伤——伤口的本人自己如此宣称,对他,他就不得不挤出多余的耐心,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沉闷的一句:“……够了,我帮你撸就是了,把你的声音给我压小点!”

  他们挤进那间窄小的卫生间,开了些热水,用热毛巾擦拭着真岛的身体,冴岛大河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真岛在他健壮的身体上上下打量,觉得没办法腾出双手来逗弄他的兄弟实在可惜。虽然说他的身体丰腴仿若年轻女孩不过是句轻佻的玩笑。因为说实话,真岛自己也没摸过几个女孩的身体,不过是在用一些想象力胡说八道,但他在更早之前,把脑袋埋在他肉乎乎的肩膀上,把自己的兄弟抱在怀里,就开始动一些啼笑皆非的歪脑筋,觉得抱住一个年轻女孩估计也有相同的手感——冴岛大河任由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黑色长发往下流,和温和的水流一起握住他的阴茎的时候,真岛吾朗就忍不住发出一句感叹——“兄弟,快点!”

  “别使唤我!”冴岛小声的怒斥了他一声,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服务好自己最好的朋友,一双厚实的手掌,像猫咪一样拥有柔软的肉垫,在真岛的东西上轻轻几下按压,用虎口含住他的龟头。他的阴茎真壮硕,像怪物似的——冴岛仔细的打量着兄弟的男根,又觉得这种凝视过于古怪,而选择把目光专注到真岛的耳后。十六岁的年轻人轻率、毫不稳重又乐于享乐,再度把脑袋埋进湿软的冴岛的胸口,闭着眼睛想象面前替他手淫的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可他没有朝思暮想做春梦的对象,声音与手掌所构建出的只有他的兄弟本人。冴岛大河,丰厚的胸肌,在他赤身裸体的站在浴室里共浴时,真岛偶尔会用邪恶的目光扫视他的男根,对那根毫不逊色自己的巨物调笑说:“啊哟,兄弟可有一根不错的东西!以后你的女人可有得受用了!”

  他的兄弟替他撸着阴茎,他放空大脑,身体颤抖着,在冴岛的身体上喘息,任由爬上脊椎有如触电一般的快感。唯一叫他抱有遗憾的是,给他撸管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一股白色的精液从冴岛手指勾出的缝隙里喷出来,那根坚硬的阴茎软下去。冴岛在他的耳边说:“这样你满意了吗?”

  真岛睁开自己的双眼,眨了眨,“兄弟不是个女人,真是太可惜了!”

  冴岛大河翻了个白眼,对他的得寸进尺有点无语:“那可真是叫你可惜了,如果我是个女人的话,现在你要问我的就不是撸管了。”

  真岛抚掌大笑,这场短暂、近似同性性事的交媾匆匆终结,在真岛或者冴岛看来,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就和吃饭喝水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是,在真岛的伤口治愈之前,他就常常提出这种叫人咂舌的要求,而等到痊愈之后,他偶尔会因为对独自手淫的不满,向冴岛提出要求,在他的兄弟皱着眉头怒斥他胡闹时,他就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握住他的东西,说作为交换,他也可以替他撸一发,因为比起自己一个人孤独自慰,还是有个人陪伴的滋味更加美妙。他那种小狗一样的神情,怎么可能遭到拒绝呢?

  冴岛大河禁不住软磨硬泡。真岛找到了对付他的方法,找到了他的命门。

  他总会答应他的要求。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开始走歪的:真岛吾朗在冴岛的家里翻看着色情录像,那个从超市里买了足量新鲜蔬菜与排骨的男人推开门,就听到了几声叫他心跳加速的呻吟与肉体碰撞的声音。然后接下来他所做出的行动,足以能体现他心中的冲冲怒气:把简易塑料袋里的东西放在门槛边,冲进屋子关上电视荧幕,把露出一根鲜红欲滴的阴茎、正准备好好撸一发的男人吓了一大跳,“兄弟,怎么了?”

  冴岛扶住额头:“如果你再这么随意的话,我就禁止你出入我家了,如果靖子看到了会怎么想?”

  真岛摊开双手:“不是你告诉我,她今天去朋友家里住一晚的吗?”

  “那也不是你……呃!”冴岛伸出手,在空气里挥动了好几下拳头,最终还是松开攥紧的拳,放在腿边,表示他对他的无可奈何,回到门廊里拿他先前放在一旁的塑料袋。真岛吾朗探出半个脑袋,像是做了坏事在窥探事情发展如何的小狗:“兄弟,你能来帮帮我吗?”

  “操!”冴岛的嘴里吐出一句脏话,“你又他妈的打算叫我帮你撸管吗?”

  “嘿……”真岛没把他的满腔怒火放在心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每当被这种眼神望上几眼,冴岛大河就清楚他一定又想出了什么古灵精怪的——往常都是馊主意的——东西,而且最让他感到头痛不已的是,最后自己一定都会在他的几番哀求、说服、诱骗之下妥协,“兄弟,靖子不在家,我们来试点别的事情吧?”

  冴岛觉得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他还是把塑料袋里的蔬菜拿出来,走进厨房,背着真岛,一心二意的开始处理这些食材,同时询问,“真岛,你又打算做什么?”

  真岛吾朗没把裤子穿上,他那根通红的怪物已经勃起,因为他的打断不得解脱,真岛的脸红得像是被人在眼眶周围狠狠揍了一拳,男根在腿间晃晃悠悠。冴岛回过头,觉得自己的兄弟露着大鸟四处转悠的样子实在太过刺眼,却也没把话直截了当的说出口。真岛从他的身后靠近他,而冴岛正在水池边清洗一根新鲜黄瓜。“我想……我们可以做点更舒服的事情。”

  “什么意思,只是撸管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冴岛把那几根黄瓜放在砧板上,没有抬头。

  “兄弟,我想要女人,”真岛说话头一次有点磕磕绊绊的,“你也、你也知道,我虽然我也不能说自己没摸过女人的手,但那码子事却一次也没做过,今天佐藤那个家伙竟然在我面前说,他已经破了十八个女人的处,竟然还挑衅我,问我约过几个女孩……操,兄弟,我想要女人,我不想再当个白痴处男……所以,兄弟你……”

  砧板上的黄瓜被一刀两断,冴岛大河的表情看起来很复杂,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了他的喉咙里,把他噎住了,所以他迟迟说不出那句话,“……要我把裤子脱下来,让你看看我是个男的吗?”

  真岛看着砧板上的黄瓜,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继续往下说。“兄弟,求你了,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只要把双腿借给我用一下,”他的眼睛眨了眨,“只要一小会儿,也不会耽误你做午餐的。”

  不管真岛要说什么,别跟他纠缠不清、别试图反抗。冴岛在心里对自己说,过去所经历的一切自己够让他把这句话刻骨铭心。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跟他讨价还价,冴岛叹了口气,把黄瓜切成小片,“你要我怎么做?”

  “你不需要做什么,我可以自己来……”真岛用手掌环住他的腰,解开皮带,把那条宽松、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往下脱,冴岛觉得,他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脱下裤子,有一种奇特的不自在,他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叫他别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来摸去的?他觉得这种抚摸叫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某种玩具——但很快,叫他更不自在的事情发生了,真岛吾朗拿出了他那根散发着人命气息的大杀器,从冴岛大河的腿缝之间挤了进去。

  “真岛——”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大腿叫他不怎么好受,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成了真岛玩耍的性器,和女人一般身怀某种可供操干的裂口,他垂在腿间的软垂着的阴茎被真岛的顶开了,他的兄弟从背后抱住他,声音里有些哄骗的味道,催促他赶紧把腿夹紧,好让他抽动腰肢、操他的腿间时滋味更爽。他一开始不那么想配合,但真岛整个人都压到了他的身上,叫他只能用手腕撑着烹饪的桌台,不得不真的夹紧了腿根才足以站稳。真岛揉着他肥厚的两块胸乳——精于锻炼的肌肉,加上一点必然的高体脂,铸就它奇好的手感。他平常就喜欢玩那两块肉,有时候还会恶作剧的掐住他兄弟的乳头,看着对方那些微妙、不符合他名字里那个老虎的羞怯反应,这就是他的乐趣来源。

  真岛猛操他的腿根,在他的身上放肆的喘息,感叹说,这不知道比他一个人在私下里撸管要美妙多少倍。他就觉得这种场景只能让他想起刚搬来冠军街那会儿,在楼下四处转悠打量周遭情况时看到一对发情的狗,皮毛肮脏打结,吐着舌头与口水,下体像被锁死般连接在一起。真岛就像那只公狗一般抽动着腰,那他自己呢?他就是那只雌伏在别人身下,只能呜咽着无法挣扎的可怜母狗!他后来再看到那只母狗时,它已经被操得怀了一肚子狗崽子,垂着沉重的乳房在街头乞食,这种联想叫他皱紧了眉。

  冴岛的腿缝之间就被前列腺液沾得湿漉漉的,即使他是个粗犷、手上和膝盖都布满伤疤和厚茧的男人,腿间那里的肉依然细嫩且柔软,因为未经任何使用,被阴茎的几次摩擦就磨得又红又肿。他低头往下看,真岛通红的龟头看起来像是某种怪物——冴岛有点糊涂,他现在就开始后悔了,他怎么会答应这个混蛋这种请求——真岛抓住他的头发,因为情欲高涨而有点失神,揪得他很疼。他刚想骂两句叫他收敛点,冴岛的腿间就喷出一股淫荡的浊液,真岛在他的腿根处射精了。

  他的大腿上到处是白色的精液,从腿根中心爆开,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朵纯洁的百合花。真岛吾朗放开他,在他的身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得偿所愿的长叹,抽着裤子心满意足,而把两腿间满是自己精液的男人留在厨房灶台前。冴岛的手指扣在大理石斑驳的桌面上,半天才挺直身体。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片狼藉,对着自己发肿的腿缝和精液大眼瞪小眼。最终还是怒吼了几声,用厨房里的纸巾随意地擦了擦大腿根部,继续给真岛和自己做一顿随意的晚餐。

  真岛和他吃过这顿晚餐,把操他的腿间滋味的美妙程度当成饭后闲谈,冴岛没理他,只顾盯着电视屏幕上的棒球新闻,心想他自己就打不出这种球,若论全垒打倒是能当个明星。真岛在他面前岔开双腿,他刚洗过澡,换了身宽大的短裤,冴岛的衣服,真岛穿起来就显得太宽了,两条细长的腿从黑色的短裤里立出来。真岛在他面前把腿并拢,比划了一下说:“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冴岛打开一罐啤酒:“我没兴趣。”

  真岛的脸瘪了下去:“兄弟,你真是没劲透顶,你除了啤酒、妹妹还有棒球比赛以外,有什么别的感兴趣的事情吗?”

  那一罐啤酒被冴岛放在了桌子上,真岛拿起来喝完剩下的半罐,趁着冴岛去洗澡的功夫抢过遥控器,把电视屏幕上的画面从无聊乏味的体育新闻频道换成早上看到一半被打断的色情录像带,耐人寻味的是,录像带里那个大腿美妙胸乳丰厚的漂亮女孩和冴岛大河有同样的姓氏,出于某种恶作剧的心理,他特意把写着女优姓名的盒子在冴岛面前晃了好几次,甚至还话中有话的提了几次“冴岛有一对漂亮的奶子”“我真想操自己也尝尝冴岛的滋味”,而冴岛大河本人,则是娴熟的使出了熟视无睹,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吹过的一阵风。他早就再清楚不过,若要跟他较真的话,真岛一定能找出什么理由把他再度堵得无可奈何。

  没能捉弄到冴岛大河,叫真岛有点不满,但这次租来的录像带质量虽然是为了恶作剧,质量却意外的高,从他刚学会的素股,早就觊觎了很久却不知道兄弟是否能做到的乳交——现在进行的情节他更是头一次从录像带里看到,年轻女优的软穴里塞了根塑料的假阴茎,身后用以排泄的通道却是操干的重头戏,活塞运动叫他的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胯间,心里在想着原来那种地方也是可以操进去的吗?虽然男人没有如蚌肉一样的嫩穴,但后面的替代品他觉得自己也可以接受。他看向自己的兄弟,冴岛正打着哈欠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屏幕上的东西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真岛,没来由的背后一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嘀咕了一声,“我去房间里看会儿书。”

  时年十五岁的冴岛大河,还满心想着要考上大学成为一名合格的老师,在饭后时分会认认真真的钻进自己的屋子,趴在床铺上看着国文课本。真岛经过屋门口,几次探头往里面张望,最终才敲了敲门,“兄弟……”

  冴岛觉得自己不用猜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摆了摆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别影响我看书就行了。”

  得了这个允诺,真岛吾朗几乎高兴得跳起来,他摸上冴岛大河的腰,黏在兄弟的耳边小声呼唤他。冴岛刚刚洗了个冷水澡,皮肤表层还散出一股微薄的凉意,真岛赤裸在外面的腿跨在了他的腰上,把自己的兄弟骑在身下。棉质内裤太碍事了,真岛慢吞吞的把它脱掉,在冴岛结实又浑圆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觉得兄弟的手感摸起来实在太有弹性,只有肌肤同样细嫩光滑,不仅对此稍稍抱怨了一下:“兄弟,你一点也不像女人。”

  “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兄弟,又不是你女人。”冴岛心不在焉的翻了一页书,感受到真岛在把自己的大腿根部扒开,他以为只是和刚才一样要玩玩他的腿根,真岛的手指却往上探,在他排泄用的肛口上摸了几遭,轻轻的往里戳弄——他还以为是真岛想跟自己恶作剧,皱着眉训斥他,“别做多余的事情!”

  这在真岛的耳里听来就像是迫不及待,他整个人趴到冴岛身上,抱住他的腰,用手稍稍拓开肛口,蛮横地长驱直入——这种强硬只够他进去一小部分,冴岛已经在身下发出一声近似被鬣狗咬伤猛虎的低吼,告诉他他叫他太疼。真岛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未经软化、狭窄逼仄的甬道容纳不下一根男人阴茎,他的强行进入只叫他自己被夹得生疼,别忘了,他的男根也一样娇嫩,“好疼!”

  冴岛忍耐住疼痛,“你个混蛋,你做了什么?”真岛吾朗顺从自己的本能,再把那根阴茎往外拔时,疼得他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疼、好疼!” 他进去的那小部分依靠着一股作气的鲁莽,再拔出来时就没有多余的勇气,肉壁在他的茎身上像刀一样的刮,他整个人跪在冴岛身上。只是那头老虎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试图翻起身,真岛却在他的身上嚷嚷着太疼,他只能无奈的吼着,“把你的东西给我拔出去!”

  真岛流了满头大汗,“我——我这不是在努力吗?”他往外拔出来一小截,又学着顶进里面更深的地方,无师自通的学会捣弄冴岛的肉穴,只是求生本能再叫他试着揉软逼仄的通道。几次往复之后,他竟然从这种针扎似的交媾里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快感来了。这份快感对于一个脑袋沉浸在无边痛苦、只想把自己的鸡巴从对方身体里拔出来的男孩来说,就像是漫无边际沙漠里止渴的一股涌泉,等到冴岛意识到他抱着自己腰肢的活动不是为了拔出男根,只是为了像只狗一样操他的屁股之时,已然有点来不及了。他又疼又气,还觉得实在好笑,“真岛,我有时候实在是服了你脑袋里想的东西,你都不觉得疼的吗?”

真岛又开始揉他柔软的胸乳,把脑袋埋进他的肩膀,用牙齿咬住脆弱的后颈,这个地方是致命的命门,却愿意摊开敞开给真岛吾朗随意摆弄。他在他身上努力抽动着腰,冴岛被操得内里的嫩肉磨得生疼,完全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只觉得自己的处境着实可怜。又被他揪住背后的头发,真岛在他的身上,把痛苦和快感化作一声声古怪的呻吟,冴岛只希望自己家的墙隔音效果足够良好,明日一早不会有个男人敲着门来询问他们昨晚究竟是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家里养了只吵闹的野狗。

冴岛苦不堪言,叫他更难受的事情还在后头,真岛沉重的气息吹在他的耳根,弄得他的心痒痒的,正软下一颗坚硬的心,想对他说点软话,然后真岛就开始断断续续的说:“兄、兄弟、我要射了……”他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妙,真岛吾朗的阴茎还死死地插在他的屁股里,而射精?那可不是平常的撸管,叫他用几张纸巾就能处理干净,在他的身体里,他的甬道内,好似他是一个软弱、只等着男人在身体里射精的卖春女,他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但阻止.真岛已经来不及了,一股白色的浊液——在此之前,他面对真岛吾朗的阴茎与精液已经到了一个他自己都感觉有点难以置信的超高频率的地步——射进他的肠道里,而他自己身体里那些细小的绒毛,正在悄悄的吸收进去。这种想法快把冴岛逼疯了。

他的兄弟从他的身上掉下来跌坐到一旁,在他窄窄的床上躺倒,而冴岛终于可以翻过身来,看着他自己的下体流出掺着丝丝血迹的白色精液,刚想骂真岛两句,却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兄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嘴上还要打趣,“看来兄弟的处女是让我破了呢。”

他自己那根阳物上也破了皮,划开了一个大口,触目惊心的裸露出一篇玫红色的肉,像一片落错地方的红玫瑰花瓣。冴岛有点纳闷,他是自己感觉不到疼,还是就是个完全的傻瓜?顾不上自己屁股内里传出的丝丝痛楚,他走到一旁拿出平时两人打架斗殴时闹得鼻青脸肿的挫伤药酒,寻思着这东西应该会有用。在真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用棉签稍稍沾了一点点,然后擦到了真岛阴茎上的伤口上。

那天晚上,真岛吾朗,时年十六岁,发出了人生里有史以来最凄惨的一声惨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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