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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境逢生》(全篇补档),2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3620 ℃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陈英楚心中绝望的想道,自己深爱的那条围巾在此刻成了慢慢夺走生命的工具,本来柔软舒适的棉质物却死死地锁住她的脖子,将她的生命一点一点从肉体中剥离。

最终,在数分钟的僵持下,陈英楚还是落在了下风,用力抓着围巾通红的双手缓缓落下。

曾经漂亮的眸子仿佛带着一层雾气,她眯着一条细缝,从中流出的目光渐渐变淡,直到最后的一缕生机彻底消失不见。

身后的男人最后一次勒紧了围巾,确认陈英楚只剩下死后的肌肉痉挛后,他松开那条围巾,让女孩慢慢躺在了地上。

男人撤下陈英楚脖子上的围巾,一道深深的勒痕在大厅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凄惨。

曾经展露可爱笑容的樱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包含着的贝齿。

见过无数美丽景色的瞳孔此刻也涣散开来,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灰色迷雾,深爱的人赠送的礼物还在,可陈英楚再也无法与梦中那位男孩相见了。

男人捡上陈英楚掉落的东西,抱起女孩走向旁边一张办公桌,他粗暴地推开桌上放着的物品,反正这里再也不会有人过来了,他无需忌惮什么。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没有开灯,而是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让不算很亮的灯光照射在陈英楚脸上,一点一点地观察着身前这个不再会对任何人反抗的女尸。

他看着看着,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随后他伸出手,拨开陈英楚的嘴唇和牙齿,一直进入到湿润的口腔内部,把那条沾满了唾液的淡紫色舌头捏出。

男人同样伸出舌头,在陈英楚的舌尖上下挑弄,让富有弹性的舌头如同果冻一般不断抖动,女孩舌上残留的口水被带到男人的口中,又通过男人的舌头回到自己的嘴里。

一个活人显然没办法忍受这种事情,可惜陈英楚无法再对眼前这人评判些什么了,她已经死了。

男人脱下胯上的短裤,移开内裤让一条粗壮的巨龙冲出洞穴,他将女孩的头部移到身下,腿部摊在桌子上。

望向阳具下那张不甘死去的面孔,涣散的瞳孔带着幽怨的眼神,男人用手撑开她的一张小嘴,把那根雄壮的散发腥臭味的肉棒捅进了女孩口中。

一时间,在手机灯光的辉映下,陈英楚嘴中咕叽咕叽的水声与灯光抖动的节奏形成了奇妙的同步。

肉棒深进深出,陈英楚胸前两座微微凸起的肉丘也随之微微颤抖。

青筋暴突的阴茎沾满了女孩死前的分泌物,女孩只是无神地看着上方的睾丸。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中的力气也逐渐加大,把女孩清秀的脸庞捏的看不出生前的美丽。

“啊......”

男人一声低吼,将一股滚烫的精液送进陈英楚喉咙深处,射精后,他趴在女孩身前喘着粗气,女孩身上未散的芳香使他浑身精神。

他粗暴地扒下女孩的裙子和内裤,伸出中指捣入粉嫩的花蕊中,一丝清凉又粘稠的液体瞬间裹上了手指。

一层红红的鲜血占满了指尖,他猥琐地嘿嘿一笑,将它抹在了女孩嘴唇上。

凌乱的办公桌似乎成了舞台,手机前端的灯光映照出一副荒诞的画面。

而这场表演的主角,女孩的螓首耷拉在桌子边缘,左手弯曲垂落于身侧,右手和左腿笔直挺在桌子上,光滑娇嫩的右腿则是如跳芭蕾舞般弯曲着。

男人深吸一口气,提起裤子后也帮陈英楚重新穿上了衣服,不过这时候陈英楚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布料了,上衣和裙子都是被撕的粉碎,唯一完整的或许就是脚下的一双黑靴子。

男人抱起陈英楚失去体温的娇躯,四处张望一番后转身走入了警局外无边的黑暗中......

Day 31

数万年前有动荡年代,千年前有,百年前有,从来不止,但我的生命却走到了终点。

世间称我军中青莲,受之有愧。

这一世未能平天下动乱,只能眼睁睁听着众生恸哭,可我已经力尽......

——李清夏

枪声四起的日子并不长,仅仅持续了一天多便结束,随后到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往日里喧哗热闹的都市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有些逃向城市中心和偏僻角落的人们好奇地回望太平城的入口处,在心中好奇猜测着这场变故。

有人只身前往军队进入城市的方向查看,但却再也没有返回。

一些仍然留在校内的学生在老师的领导下镇定下来,开始一边存储食物和资源,一边用砖头之类的东西围绕学校建立起防御措施。

没有人想死,哪怕这是一场看似正义的杀戮,每一个人也都在为生存拼搏着。

太平城中心步行街地下商场。

这里俨然成为了一片“难民营”,离城市边缘较远而且又想到了这个地方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在惶恐的气氛中交流着情况,也分配着所剩不多的必需品。

刘樱乔、王玥佳、陈辰三位女生也蜷缩在一个角落中,几人身下是一张从旅馆中带出来的被子,用来垫底还有保暖用。

她们身旁是一家咖啡厅,只不过已经没有了灾难前温馨的氛围,而是被一群人拥挤地占领了下来。

几个瘦小的女孩抱紧怀中的行李包,在这样一个法律失去意义的地方,一切只能靠自己。

婴儿的叫声,低低的哭泣声,太平城中到处都是这样的氛围,一切仿佛成了凄凉的荒古。

李清夏望着眼前的景象,一阵阵骇然在心中涌起。

“这一切是真实发生了吗?还是说只是我的一场梦?”

这几日来,一支支队伍进入城市,对所有见得到的生物进行着残杀,从耄耋之年的老人一直到怀有身孕的孕妇,甚至连一只鸟一条狗也没放过。

每一批队伍都由不同的军官掌握,他们清洗的方式也各不相同。

一开始他们肆无忌惮的使用各种枪支,见人就杀,但在一次会议后他们改变了策略,开始使用引诱蒙骗的方式让目标们放松警惕,再用冷兵器甚至肉身虐杀他们。

在这些使用了最先进疫苗的士兵眼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不过是靶子罢了,而那些漂亮的女孩就是犒劳他们的奖励。

甚至到军队内部开始出现一波竞赛的潮流,攀比谁钓到的漂亮女孩最多,谁使用的方法更有新意。

对此,上级根本没有制止的意思,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算不上,完全任由其发展,那些为受害者发声的士兵反倒成了异类,被大家嘲笑又或者停职遣返。

男人们开始肆意妄为,女兵也在这一刻放下了一切包袱,如同回到了原始社会一样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派对。

李清夏原本被任命去担任其中一个小队的队长,但天生善良的她绝对无法忍受这样残忍的任务,她反复向上级请求不要做出如此毁灭人性的事情,换来的却是被迫休假在家。

温暖的午后,天气凉了下来,李清夏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中。

她无法再为太平城内的人们做些什么了,在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做出了决定:上吊自尽,以此来反抗眼前荒诞的场面。

李清夏先写下一份遗书留给家中的弟弟,又在厕所中解决了生理上的需求,她不想等一会儿把排泄物弄得到处都是,那狼狈的场景让弟弟看见一定很不好。

之后她站在椅子上,将手中的身子绕在吊扇上,上身是一条运动内衣,下身一条短裤,黑长直的秀发披在香肩上,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览无余。

椅子微微晃动,李清夏稳住身体,将头套进自己亲手打好的绳结中。

李清夏最后在心中为处在末日中的人们一阵祈祷,又想起家中那个小她几岁的弟弟,“希望你以后可以照顾好自己......”

她的呼吸有些颤抖,绳子勒在脖子上,压迫气管的同时还有些痒痒的。

她最后望了一眼自己生活二十多年的房间,一脚踏空踢翻了脚下的椅子。

“呃......”

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只是头脑中多了一股注水般的奇怪感觉,李清夏只感到太阳穴附近有点发麻有点闷。

从未体验过窒息的李清夏这时候想要发出一些声音,但只能将一张嘴张开到极致,却说不出半句话。

李清夏让无数男性梦寐以求的身姿在空中晃动,两只手朝上摸去要抓住那根致命的绳索,可每次快要摸到时又无力垂下,只能够在内衣上划出“簌簌”的声音。

好景并未持续太长,李清夏很快感到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一下子模糊起来,她睁大了一双美目,可熟悉的房间内饰还是逐渐发黑,逐渐消散。

一双苗条的长腿在空中划动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指甲整齐的脚趾也时而散开时而又收紧,两只素手不再去摸索绳子,而是伴随着腿部的动作一齐抓挠着空气。

李清夏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什么,只有一次次求生的本能,只不过从她踢翻椅子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了生的机会。

忽然,她感觉有什么液体滴在了腿上,是一种温热,有点粘性的液体。

很快她李清夏就知道了答案,余光里,她看到嘴角流出一丝丝唾液,跟着她身体摆动,粘粘的香涎也随之飞出,落在地上或是身上,形成一摊小小的水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清夏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也急速下降,一条粉嫩的舌头被勒在喉咙上的绳子挤压出来,与外界的凉风接触后令口中的唾液一发不可收拾地流到地面。

这副景象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李清夏心中感觉有些羞耻,“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要是被弟弟看到了怎么办......”

曾经她在军中大放异彩,让无数女兵嫉妒男性倾慕,然而等待她的却是这样一个悲惨的收尾。

在上吊前李清夏已经排出了体内的秽物,但在双腿不断磨蹭中,下体却产生了一种湿润的奇妙体验。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让她有些慌张也有些羞耻,好在这一切都将要结束了。

思绪在窒息感的冲击中愈飞愈远,李清夏脑中像走马灯一样闪现出一幅幅画面,有她刚进入军队时的稚嫩场面,有小时候与弟弟玩耍时的欢乐时光......

“对不起,我已力尽......”

最后一次抽搐后,李清夏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只剩下在惯性的作用下左右摇摆的一具艳尸。

太平城里,对物资的争抢一直没有停止。

唐明梅、包晓文、杨小荧三人正躲在一栋小区的门内,静静观望远处的一家超市。

她们寻找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一家还没有被其他人洗劫的商店,她们的食物在很多天前就快要吃完了,为了更长久地生存打算,不得不冒险来到远离城市中央的地方寻找资源。

“梅梅你真的搞清楚了吗,我昨天还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人被一枪爆头了,死的特别惨......”

杨小荧一脸担忧地说道,那一次白花花的脑浆和一地的血液已经给她留下太大的阴影了。

“放心啦,这片地方根本就没有士兵,而且大家都在往城中跑,谁会和我们抢这些东西?”唐明梅自信地打着包票。

“那我们现在赶紧去吧,再拖晚了就不好了,”包晓文到处张望着说道。

唐明梅点点头,与同伴一起走向超市的方向,同时小心地观察周围,以防有人偷袭。

在几天前她们就听说了很多起城市内同样是被困者的人袭击了一些女性,导致一片区域内人心惶惶,女孩们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傍晚的太平城不复一个月前的灯火辉煌,只剩下一片片漆黑的高楼小寨,唯一的光源恐怕就是围绕着城市的军队驻扎的强光灯。

也就五六分钟左右,三人来到超市门前,轻轻一推玻璃门便向她们敞开。

包晓文一脸兴奋回头看着两人,杨小荧和唐明梅也是两眼放光,货架上琳琅满目的东西,绝对可以让她们用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包晓文和杨小荧迫不及待地走向前,唐明梅则是给两人望着风。

“哎呀!”

走在最前的包晓文突然叫了出来,唐明梅赶紧看去,黑暗中一切都看不真切,正当她边询问边拿出手机要打开灯光时,她听到了什么气体散开的声音,超市外不知什么地方也猛然铃声大作。

处在烟雾中心的包晓文和杨小荧完全无法躲避,一下子就吸入了一堆烟雾,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她们想朝外面跑去,但是在吸入不明气体后双腿发软,完全无力支撑身体。

她们猛地扑倒在地上,在翻来覆去痛苦的挣扎后失去了知觉。

唐明梅冲上前去,结果也冷不丁地闻到了那股气体,眼前一黑差点也昏过去。

“咳咳咳......”她连忙往超市出口退去,可在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几个士兵的呼喊声。

“有人进来了,过来点人帮我,别放走任何一个!”

唐明梅心中一块石头悬起,她看着仅仅几米外昏迷的闺蜜,想要去营救她们,然而那威力强大的气体令她不得不远离。

“怎么办怎么办?......”

唐明梅急得眼泪都快要落下来,身后是士兵的围剿,但不救包晓文和杨小荧的话,她们必定会死在这里,这是一个极为艰难的抉择。

最终,唐明梅还是选择放弃救人,她拿起落在地上的包袱,一路向远方跑去,她擦着眼泪,不敢回头也不愿想象究竟有什么等待着关系甚好的两个挚友。

“一定要坚持住,等我找机会把你们救出来!”

隐进黑夜中,唐明梅在心中暗暗发誓道。

在一天的工作后,李华总是喜欢在外面先逛一圈再回到家中,但今天他没有这样做。

就在早上,她收到了姐姐发来的消息,也知道她因为心软不忍执行一个她不愿多提的任务,而触怒了上级被停职在家。

姐弟俩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弟弟李华很明白姐姐的脾气和性格,她是一个天生善良,宽容对待所有人的一个好军人,只是在很多时候,做士兵的无需这样优柔寡断的存在。

“姐,我回来了。”

李华像以往一样敲敲门,等待姐姐熟悉的脚步声。

但这一次,那不慌不忙的脚步声却没有响起,李华又敲了几声,依旧无人应答。

“咦,怎么不在?是出去了吗?”

李华疑惑道,然后从背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吱——”

一具被长发掩盖住面容的女尸映入眼帘,她的脚下是一汪清澈的“潭水”,是李清夏死前用唾液积蓄下来的。

两双藕臂就那样僵硬地垂在身体两侧,一双失去生机的眼睛带着情感复杂的眼神,透过凌乱的发丝呆呆看着前方。

李华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前几天活生生的一个人转眼就成了绳索下的一具尸体。

“姐!”

李华失声叫道,跌跌撞撞奔到李清夏身前痛苦。

他解下那根致命的绳子,拨开盖在姐姐脸上的刘海,平静似水的表情下是一颗不再跳动地心脏。

李华抚摸着姐姐的红紫的脸颊,泪水不断滴落在李清夏的身上。

李华不死心地把手放在李清夏的心脏处,期待能够感受到一丝微弱的跳动,哪怕只有一下,他也想要救活姐姐。

可惜丰满的雪峰下无比宁静,没有任何波动传来,然而就是这一摸,却刺激到了李华身体中某个被封锁住地地方。

他不自觉地抓紧了那团软软的肉球,随着力度的变化,内衣下的玉乳不断变换着形状,李华摸着摸着,另一只手搭上另一座高峰开始玩弄起来。

终于,兽欲在这个对性爱毫无经验的男孩身上迸发,他一把扯开李清夏上身唯一的遮掩,逮着右边凸起的那做白色团子嗦了起来。

李清夏发育良好的乳房手感像馒头一样柔软,李华把姐姐的那圈带着乳晕的乳头吸在口内,如同哺乳期的婴儿一样用力吮吸着那不会流出汁液的乳头。

他的右手抓紧左侧的面团,富有弹性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不断加快揉弄的频率,让那团雪白的肉球上出现了一道道抓痕。

他没有想到朝夕相处的姐姐的身体竟是这样的美味,即使在死后一段时间也可以保持如此美妙的口感,嫩滑酥软的乳房如水蜜桃一样可口,轻轻一捏仿佛能挤出蜜汁来一般。

李华鼻中口中全是姐姐李清夏身上的香味,这新鲜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坠入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天堂中。

李华的手一路下行,滑过李清夏没有一丝赘肉地腹部,划过那颗小巧玲珑的肚脐,一直来到那条覆盖在神秘部位上的短裤。

李华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饥渴难耐的性欲占据了上风。

他拽下黑色短裤,见到了姐姐今天穿的一条白色内裤,微微隆起的阴阜透过薄薄的内裤吸引着李华。

他轻轻伸出手摸上去,弹弹的肉感和恰到好处的曲线让他爱不释手。

他慢慢为姐姐脱下最后一块遮羞布,一片长着浅浅杂草的神秘三角露在了眼前,无数男人向往的狭长曲径在今天要被李清夏的亲弟弟捷足先登了。

李华感受姐姐阴阜和阴唇上的淡淡阴毛,李清夏的阴毛并不是很扎手,反倒是一种如雨后青草般顺滑的质感。

拨开两片掩盖粉嫩通道的肉片,一个黑黢黢的洞口隐隐浮现,李华永手指在周围拨弄着,惊奇地发现李清夏居然在死前流出了一丝丝的淫水。

“姐姐......居然在死前有了反应吗?”

李华不可置信看着手上晶莹剔透的淫液,而后鬼使神差地抬起李清夏结实浑圆的大腿,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挺出身外的大枪对准了那道细细的粉缝上。

“滋...”

他毫不犹豫地让巨根冲了进去,一声细细的水声后,早就滚烫无比的阴茎被狭长的阴道包裹住。

“嘶......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

尝到了性爱甜头的李华迅速抽插起来,他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在这个时候却无师自通了,使用三浅一深的方式不断冲击起自己姐姐的花园中,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让李清夏胸前的一对奶子不停大幅度颤动着。

啪啪啪的响声充斥着房间,李清夏怎么也不会料到在这个与弟弟共同生活过的小家中,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最亲近的那个人夺走了。

两人的肉体不断亲密接触,发出一次拍打声,让蜜穴中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毫无经验,只凭借感觉抽插的李华很快在姐姐的阴穴里缴械,滚烫的精液像火山口喷发的岩浆一样喷涌而出,足足射了快二十秒才停下来。

李华抽出肉棒,带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洒落到李清夏苍白的身躯上。

虽然刚做完一次,李华感到有些疲倦,但胯下的那条肉棒却依然坚硬的挺在空中。

看着姐姐无神的眼睛,李华顿时有些愧疚,他不经意一瞥,看到了李清夏留在桌子上的一张纸,那是她的遗言。

李华仔细观看一番,再看看地板上冰冷的尸体,哇的一下扑在姐姐的身上痛哭起来。

“姐......”

Day 42

太平城郊外,一间昏暗的小屋子内,几名男士兵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孩,一边在她们身上乱摸一边猥琐地讨论着。

杨小荧上身黑色短袖,下身一条热裤,脚上一双黑色马丁靴。

她的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被汗淋湿的刘海沾在额头前,为可爱的面庞增添几分可怜。

在杨小荧身边的包晓文也安静地坐在地上,眼睛前一副圆框眼镜,全身是一副牛仔裤加上灰色长袖衫的搭配,至于脚上的鞋子,早就被士兵们脱去,只剩下一双短袜包裹着一双小脚。

“这两个妹子真不错啊,多了亏我们这两天来布置的陷阱。”

一个赤裸上体的士兵啧啧称赞,一双手不安分地攀上杨小荧的胸部,慢慢揉搓起来。

“是啊是啊,今天这两个简直就是极品,比隔壁姓韩的那家伙捞到的好看多了。”

一名士兵也在一边附和道,他下手的目标是包晓文,他不断给那只穿着短袜的脚底挠痒,搞得包晓文忍不住微微皱眉,嘴中发出一声声娇哼。

“我说,要不要给她们做个检测?万一她们没有感染到病毒的话,这样对她们不太好吧?”

这时,一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士兵说道,在其他人都对昏睡中的女生动手动脚时,他并没有与他们一起,但也没有阻止。

这话一出口,立即有几人嘲笑道:“得了吧,命令已经说了不要放走一个,要是我们擅自做主放走哪个,要是被知道了那死的就是我们!而且谁知道病毒有没有潜伏期什么的?”

“就是,看你那熊样怕不是从来没体验过这方面的快乐,来,过来!我教你怎么操逼,操逼!知道吗,小处男?”另外一个男人朝那憨厚的士兵勾勾手,指着旁边任人摆布的两个女孩说道,言语逗得人群一阵哄笑。

然而那士兵还真的走了过来,一边踏着半信半疑的步子一边端详愈来愈近的杨小荧与包晓文。

“嗨呀,今天邓鸿开窍了!兄弟们拿点酒来庆祝一下吧!”

一众人见了立马情绪高涨地叫嚷着,围着叫做邓鸿的男人起哄,有人还提议要拉个横幅来一场“破处大礼”。

“来来来!弟兄们一起来教他!”

哄闹间,众人将包晓文推到邓鸿身前,而杨小荧则是被另外两三人拉到了一旁准备蹂躏,其余的士兵围在邓鸿周围要看一波热闹。

带头起哄的那名士兵抱着杨小荧放在一张桌子上,拍拍女孩红嫩的脸颊,邓鸿在众人地目光中缓缓走上前。

他抚摸着杨小荧身上唯一的一件黑色短袖,两座隆起的山峰在衣服下隐隐若现。

即便邓鸿之前从来没有与一个女生做过爱,但至少他看过也了解过这些事情,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扒下杨小荧腿上的裤子,露出一条粉色的内裤,随后他自己也脱下了身下的军裤,一条青筋突起的粗长肉棒弹了出来。

“说什么不愿意,身体上还是很老实的嘛!”有人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道。

“我看邓鸿这不是小弟弟,明显是一条巨龙啊,”有人看到一个“小处男”居然有这么雄壮地阴茎,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一个声音随即说道:“就是可惜一条猛龙没有跟个好主人啊,到现在连个藏宝洞都没发现!”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邓鸿的脸上也羞耻得红了一片。

邓鸿走到杨小荧面前,打量着睡梦中小脸通红的女孩,右手自动开始撸起那根长长的肉棒。

撸了一会儿后,见火候差不多了,硕大的龟头圆满而光滑,像面镜子一样隐隐反射着光线。

他轻轻捏住杨小荧的脸蛋,把一双嘟起的嘴鼓开一个小口,将自己的下体慢慢地送了进去。

“滋”

轻轻的一下水声,阴茎红紫色的头部被包裹在了粉嫩的嘴唇中,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啊......”

邓鸿心中大喜,他差点舒服得叫了出来!

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美妙爽快的事情,每天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训练,对同伴们之间奇奇怪怪的讨论完全是一窍不通。

但这下子他可算是尝到了甜头,胯部随着本能一前一后微微挺动,一下又一下把肉棒送进杨小荧嘴里更深处地地方。

还沉浸在梦乡中的杨小荧虽然看不到眼前的这一切,但却有所感觉,美眉微皱,嘴里也不断排斥邓鸿的一条肉棒,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反而分泌出了更多的口水,让一下下滋滋的出水声从口中传出。

邓鸿抓住杨小荧头后的小丸子,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悸动,下身的动作也更加激烈,从外面看,整个阴茎都快顶入了杨小荧的咽喉深处。

“唔......啊嗯......”

杨小荧发出更激烈的抽动,一双手仿佛抽搐了一般在半空中时不时的弹起,邓鸿见了并不觉得什么,反而更加兴奋。

而且他发现杨小荧似乎还开始慢慢迎合他的口交,一张樱桃小口像小型吸尘器一样紧紧吸着粗壮的巨根。

身为处男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技巧,对于射精的把控更是不可能,在温暖的口腔中蠕动不过三四十秒,一股浓厚的粘稠液体从马眼喷发而出,进入杨小荧的咽喉深处。

“咳咳......”

就在这时,杨小荧突然睁开了双眼,来自喉咙的咳嗽使振动由内而外传到邓鸿的老二上,让刚射完的他不但不觉得疲惫,反而更硬了起来。

刚从迷糊中苏醒过来的杨小荧只感觉有一根长长的棍状物体堵在自己的喉咙里,隐约间还可以看到一个男人骑在自己的脸上。

一时间,呼喊与干呕如浪潮相互交易袭来,一波又一波的震动传到邓鸿的下体上,如同一场强力按摩,邓鸿只感到全身飘飘欲仙,身边的一切好像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口温暖的洞穴和胯下的一条巨龙永存。

邓鸿猛地拔出阴茎,杨小荧一瞬间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口鼻中喷出一丝丝乳白色的液体,她粗重地喘着气,惶恐地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进入气管的精液喷洒出来,惹得杨小荧一阵咳嗽,涎液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顺嘴角流下。

她晃动着脑袋,强迫自己彻底清醒过来,然而当她看到三四米开外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玩弄的包晓文时,她彻底震惊了,刚刚才被口交过的嘴大大张开,任由精液和口水从下巴上滑落到衣服和地上。

“喂喂喂,干什么呢,快点搞完,马上要登记了!”

就在杨小荧看着闺蜜被几人男人轮奸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听见房间里面吵闹的欢呼声,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

杨小荧无助地看着那名军官,眼神中满是求助的目光,然而那军官并没有做出什么表示,只是随意看了一眼情况,然后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杨小荧的心瞬间跌到谷底,她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这些疯狂的男人了。

唐明梅!

杨小荧又想起了这个和她关系非常好的闺蜜。

但怎么从之前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她?

是她逃过了一劫吗,还是说她已经遭遇不测?

杨小荧不敢继续往下想,此刻她不断警惕着退后,提防着眼前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

“嗯?......”

麻醉药的药性在这时已经差不多到头,包晓文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恢复了意识。

当她看到身下空无一物,只有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地插在她两个肉穴中,她打了个冷颤,浑身上下抽动了一番,让她身前身后的两个士兵忍不住一哆嗦,将两泡滚烫的精子送入了她打了个身体中。

“你们要干什么!!?”

包晓文大叫,几乎破裂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间中,不但没有带来什么效果,反而让眼前的这个这几个猥琐至极的男人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叫吧叫吧,你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插在她屁眼中的那个男人笑道,同时还从那粉嫩的肛门里抠出一坨混着白色精液的排泄物往包晓文脸上一抹。

包晓文花容失色,尖叫着要摆脱他,可一个常年与枪械打交道的士兵的力量怎么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可以抗衡的?

他稍微一使劲,包晓文便又“安分”地被压在了他的双臂中。

“文文!”

杨小荧大声呼唤包晓文的名字,同时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想要以单薄的力量拯救包晓文,但立即有两三个士兵一同冲上来按住了她。

随后两人都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士兵,而他身后拖着的正是两个绞刑架!

结合之前所推测和看到的一切,她们早就知道现在要面对地是什么了,哪怕是再冷静的人遇上了这一刻也难免会产生对死亡地恐惧,更何况是两个懵懂无知的花季少女?

“啊啊放开我们啊!我们没有感染病毒!你们随便检测哇!”

杨小荧大声哭喊,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止不住,她被按在桌子上绝望地痛哭着,不远处的包晓文也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小声抽泣。

“来来来,小姑娘们,很快就过去的!”

最开始起哄的男人此时依旧笑嘻嘻的,一副完全不把两个少女生命当回事的样子。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个关系莫好的女孩被各抬上了两张椅子上,且被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少女私处的秘密在这一刻向所有人开放,一览无余,就连刚才不满士兵们行动速度的军官也走进来靠着门框上,一脸悠闲地准备观看杨小荧和包晓文的死亡表演。

杨小荧和包晓文两人的头发都被散开,此刻她们像是流落街头的落魄女人一样,曾经美丽的面庞上沾满了泪水,还有其他不知道是什么的奇奇怪怪的液体。

士兵们制作的绞索非常专业,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被做成了一个精致的绞刑用绳,不大不小的绳套刚好容纳了两位女孩的头颅。

杨小荧还在不停颤抖,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中流出,从苍白的脸颊上划过后落在地上。

“十分抱歉,我也无能为力,”邓鸿亲手为杨小荧戴上了手铐,还不忘舔下嘴唇说道:“不过你是我第一个玩的女孩,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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