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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系祭司长阿米莉亚，最高教权委员会指令你所属的军事舰队调向南门二星系并暂时殖民太阳三号类地行星军事计划。”

安基尔联合族群「United Ankylic Community」通过通迅舰队传来的星际通迅全息投影开始播放，阿米莉亚与旁观的李牧对视，或者从更高的角度。

“没有这个必要！”阿米莉亚对安基尔联合族群大喊大叫。

“最高委员会不同意，”李牧回答。

“我不承认这个权威。”

“我也不知道，”李牧说。

“回到你的船上，阿米莉亚，请求指示，”全息投影说。

“我不会的。”阿米莉亚喊道。“我们将执行我们的权威！”

“如果你不遵守，我们将强制执行我们的权力，你将失败。”

“你没有资格威胁我，我认为没有必要采取这种原始的行为，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

“我的命令很明确，阿米莉亚。”全息投影停顿了很久才继续播放通过超空间航道的信号回复，全息投影显示出这些拟鸟生物的文字。“回到你的船上。我们将派一艘运输船来接你。”

“我不会的。”阿米莉亚说，“没有我的直接命令，我乘坐的任何船只都不会离开这个世界。”

全息投影开始褪色。阿米莉亚对UAC权威的蔑视导致全息投影关闭。这颗行星陷入黑暗之中。阿米莉亚站起身来，李牧从座位上站起来。阿米莉亚开始来回踱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一句话：

“我不会离开这个世界。”

“为什么不呢？”李牧问道：“我以为你做得很好。”

“是的，但我的命令是留在这里。”

“阿米莉亚，没人能阻止你离开，但你的命令是留在这里，所以照吩咐去做。”

“不。”阿米莉亚停下脚步说：“该死！最高教权委员会一定会惩罚我…”

“‘它们可以惩罚你，但不能转移你，”李牧说，“现在，回到你的船上，我们会安排运输。”

她点点头说，“我不能等待被审判…我要从族群分离。”

“你已经独立了，”李牧说，“你是艾米莉亚，死亡女王。”

“不，我不是。请不要那样叫我。我讨厌那个名字。”

“那你想叫什么名字？”李牧问道。

“阿米莉亚……就是阿米莉亚。”阿米莉亚盯着李牧说：“我要摧毁超空间通道。”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要求，阿米莉亚。”

“为什么？我们有技术，我们有能力，这怎么可能是坏事？”阿米莉亚提高声音问道。“你不知道我如果把舰队交给UAC就会失去军事指挥权，最高神权委员会又不殖民地球的话，我就是一只普通的德维利亚姆！”

阿米莉亚喊道，开始踱步。

“你不会对教会构成危险，阿米莉亚。只有最绝望的威胁才会引起我的注意，而你并没有那么绝望。”

“但是……”阿米莉亚说：“我已经证明我能战胜困难。我能战胜教会。”

“等等，我知道你是通过超空间通道来到太阳系的，但你怎么能想到为了个人政治权力而摧毁超空间通道？UAC可能需要数百光年才能以这种方式进入太阳系，但我们也要离开！”李牧说：“这不是教会的方式。这不是帝国的方式。”

“我在做正确的事，李牧，”阿米莉亚直视着李牧说。

“不，阿米莉亚，”李牧说，“你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可能的。”

“我不会让它们强迫我这么做……”阿米莉亚飞到操作系统平台开始划动一些文字。

“对不起？”李牧问：“你在干什么？”

“我要在沙地上划一条线。如果你占领舰队，它们就会占领你。”阿米莉亚写完了，“如果你不带舰队，我就走。”阿米莉亚盯着李牧，等待回应。

“你不能那样做，阿米莉亚，”李牧说，“你不是西班牙的埃尔南·特尔科斯，我也不是叫玛丽娜的印第安女人；更重要的是，你怎么靠这些舰队就征服地球？”

“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阿米莉亚说，“我是死亡女王。”

“不，阿米莉亚，”李牧说，“你不是。”

“我会的。”

舷窗外的星际舰队突然中断了光源，然后阿米莉亚重新启动全息投影，一艘艘星舰的操作员与军事指挥人员出现在全息投影里死亡。

“阿米莉亚，”李牧说，“不是这样的。”

“我正在做必要的事情。”阿米莉亚倒地上抽搐与呕吐。

李牧帮助阿米莉亚，他们一起进入了星际飞船。

“该死，该死，该死。”阿米莉亚反复咒骂，“为什么它们不能让我用自己的方式处理这件事？”

“这是你们种族共情意识的结果？你还要做什么？”李牧抱着她，擦拭她的羽翼与呕吐物。“我会照顾这个世界。你可以肯定。”

“你不能，李牧，你连船都没有。”阿米莉亚环顾四周说。“我控制辅助型智能系统杀光了那些星际舰队的指挥官，我…我的同类，你去只需要操作台把超空间航道摧毁再控制星际舰队进入恒星空间站就可以了。”

“我很快就会有一艘船。”李牧说：“我不会失败的。”

“我知道你不会的，”阿米莉亚说，“但我需要先照顾它们。”

“我会照办的，”李牧说着朝门口走去。“现在，我将如何摧毁超空间通道？”

“我不知道，”阿米莉亚说，“但我需要和你联系。”

“是的，我明白了，”李牧点点头，向阿米莉亚靠近。

“更近了，”阿米莉亚笑着说，“更近了。”

他们拥抱，他们两个拥抱。他们的本质融合了，两个强大的存在，一个将使自然法则屈服于他们意志的联盟。

这两个强大的生物能够完成任何事情。尽管如此，阿米莉亚知道还有一条路要走。

在阿米莉亚的口述中，李牧通过这些文字和操作将太阳星系的军用星际飞船移动到几个超空间通道节点，向目标恒星系统发射。

过了一会儿，阿米莉亚停了下来，她的手放在额头上，她的眼睛闭了一会儿，她的本质因融合的力量而减弱。

“做吧，”阿米莉亚说，“现在就做。”

随着阿米莉亚的声音逐渐消失，李牧将船移到阿米莉亚描述的每个节点。几分钟后，系统发生了大爆炸。

“那是什么？”李牧问道。

“什么是什么？”

“爆炸了，我只是感觉到它在我的骨头里。你认为那会破坏超血浆通道吗？”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如此，”阿米莉亚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能让超空间旅行变得不文明。”

“我不敢相信我感觉到了。”李牧盯着恒星空间站内的通信要求问：“怎么样？空间站内的鸟类生物发现了。”

“不，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会使它们失效。即便如此，我还是宁愿把它们放在里面也不要放在外面。不过，空间站有点……不对劲。”阿米莉亚颤抖，“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去那里。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只是一种感觉。”

“但如果不控制空间站，我们就没有军事基地。我们可以向空间站宣布超空间航道被恶魔摧毁了，并以军事管制的名义要求空间站投降。”

“如果他们拒绝怎么办？我知道站长是个好指挥官，但如果他拒绝怎么办？”

“他不会拒绝的，”阿米莉亚说。“我会确保的。”

这两个强大的存在再次拥抱，他们的本质再次融合。

“你得自己做，阿米莉亚，”李牧说，“你的鸟类同胞不会听我的话，只有你能通过太空广播告诉它们。”

“我会告诉他们的，”阿米莉亚说，“我会没事的。”

“你应该试着休息，阿米莉亚。”

“不，”阿米莉亚说，“我会没事的。”

“你应该，”李牧说，“睡一觉。”

“哦，不，我睡不着。”阿米莉亚痛苦地抱着头，“我得把演讲稿转达给空间站。”

“是的。”李牧双手捧着阿米莉亚的脸，“亲爱的，我会确保你不会受到伤害的。”

“谢谢你，李牧。”阿米莉亚一边说，一边亲吻着李牧的嘴唇。

“现在，去休息吧。”李牧把阿米莉亚推到床上。“我会让舰队指挥室的计算机从你的住处发出声音合成演讲。”

“再见，阿米莉亚。”

“再见，李牧。”阿米莉亚挥挥手，朝着床走去。

“我会转达你的信息，阿米莉亚。”

合成语音的声音充满了阿米莉亚的耳朵。

“空间站已被恶魔入侵摧毁。请求状态报告。”

“承认，伊什特里亚星基地。”

“我明白了。我会让你知道联合族群一直在试图控制空间站。”

“明白了，星际基地伊什特里亚。”

“很好。请通知联合代表团，我们不会容忍它们出现在我们的电台。我们现在正在这里建立新秩序。”

“明白了。”

“就这些了，星际基地伊什特里亚。”

“是的，夫人。”

星际广播结束后，李牧坐在阿米莉亚的床边用虚拟投影的操纵平台盯着空间站解除能量护盾，他指挥军事星际舰队进入空间站。

“盾牌要升起了，”他说，“现在进去。我不想在门开的时候在这里。”

随着门打开，军用星际飞船开始涌入。船只降落并关闭。

“顺便说一句，”李牧说，“站长是个好人。他会遵守我的要求。别担心。”

“如果他没有呢，”阿米莉亚问道，“向恒星空间站的行政区划发射电磁攻击，摧毁掉行政部门不然之后我任用人类一样会让他们不满。”

“我个人会确保他遵守。”李牧站起来，“现在，问题仍然是……你要去哪里？”

“我当然要和你一起去。”阿米莉亚回答说，“等等，我…我又要吐了。”

“我以为你已经做了，”李牧说，“等一下，我给你拿止痛药，或者别的什么。”

“不，从来没有止痛药，知道了。”阿米莉亚说，她觉得有必要清洗自己。

“好吧，好吧，那我给你拿张纸巾。”

“不，那还不够好，拿个袋子让我吐。”

李牧睁大了眼睛，“一个袋子？”

“是的，一个袋子。吐在里面。不是在垃圾桶里，而是在我的袋子里。”阿米莉亚指着床边的行李袋。

“是的，夫人。”李牧跑出房间，一会儿又拿着一个随身包回来。他打开顶部，把手伸进里面，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皮包。“给你。”

“谢谢你。”阿米莉亚打开包的顶部，取出一个黑色的小抽绳包。“我得再吐一次。”

“我们不会停止。”李牧重新使用操纵台对行政大楼发动攻击，在投影中能量武器光芒吞没了行政大楼。

“好主意。”阿米莉亚又吐了，感觉好多了。

李牧站着，看着阿米莉亚一次又一次地呕吐。

“更好吗？那些抵抗力量被电死了。我会联系莫德让她带着奴隶们与军用机器接管空间站。”

“我们有个问题。”阿米莉亚说着，擦去了眼泪和血。

“什么？”李牧问道，恼火的是阿米莉亚让他担心。

“我们控制下的部队，它们并不是最……最温顺的一群人，这是问题所在。”

“它们在抵抗？”

“不，它们没有反抗。它们在反抗。它们不想听从我的命令。它们想找到你。”

李牧很困惑，“你什么意思？”

“它们认为你追求的是和我们一样的东西，一种给它们自由感的方式。”

“我不明白。”

“我需要给你看些东西。”

远处，所有不是军用机器的奴隶开始集合，排成一行走出来。

“真奇怪。”李牧说：“我想你知道什么是静止，对吧？”

“是的，我知道。”阿米莉亚点点头，“这些牲口没有行动，莫德想趁机要求更多的！”

“我理解你的沮丧，但我无能为力。”李牧说，“除非，你给莫德承诺，承诺她担任三号人物或者其他之类的。”

“我不能那样做。”阿米莉亚说：“我需要解决这个问题。”

“那你就靠自己了。”李牧说。

“我会试着……”阿米莉亚说，然后停了下来。

“什么？”李牧不耐烦地问道。

“我会尽我所能，但我不能代表其他人说话。你必须用你所拥有的尽你所能。”

李牧点点头，带着新的敬意看着阿米莉亚，然后转身离开。

“来吧，我们走。”

不久之后，你们两人到达了空间站的大门。李牧举起手，电磁屏障降低，让你们两个靠近。

三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你面前，怒视着阿米莉亚。她举起手，障碍物升起，让她通过。你也一样。

“顺便说一句。”阿米莉亚走过时说。

“是吗？”李牧好奇地说。

“这里的士兵实际上是在反叛。”阿米莉亚说，“你不要倒向莫德那一边，你曾侮辱过她。”

“请再说一遍？”李牧困惑地问道：“我侮辱了谁？”

“莫德·德赖斯代尔。”阿米莉亚说，然后停了下来。“顺便说一下，德赖斯代尔是我的姓。”

“哦。”

“我又要吐了。”阿米莉亚说，在昏倒之前。

“该死。”李牧骂道，弯腰抓住阿米莉亚的包。

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拖着现在已经软弱无力的黑色袋子。

“嘿，是我的朋友。”

当李牧与阿米莉亚进入行政大楼莫德一身星际军装坐在沙发上，弯曲的桌上有鸟类生物的尸体。

“你的朋友死了。”她说，声音低沉刺耳。

“是的，她是。”

“不，她不是。”

李牧与阿米莉亚同时回答出不同的答案，每个人都在夺走对方的生命。

“你们都撒谎了。”莫德说，她的手指抚摸着枪的扳机。

“不！不！不！”李牧把自己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说：“莫德你真的以为这些人能威胁到我们吗？谈谈？”

“是的，我知道。你只不过是几个试图接管一台更大的战争机器的虫子。你会像虫子一样被碾碎。”

“压碎了？”阿米莉亚困惑地说。

“不，我们已经成功了，空间站现在你接管了，但我们的星际舰队还在空间站里。我随时可以给一个信号把这里夷平。”李牧双手交叉说。

“你要让虫子占领空间站吗？这是一艘利用我们的星际飞船前往恒星的飞船。我还以为你是个更好的人呢。”

“别装了，我们是一条路的。我们的军舰要停靠，你也要清洗掉这些怪鸟的警卫力量。开个价吧，掌握了空间站后你想要什么？”

莫德拿着一个奇怪的装置走进房间。

“这个，”她说，“我的电子项圈被这个控制，我要解开！还有成为空间站的副站长。”

“你为谁服务？”李牧问道。

“联合会人民！”她嘶嘶地说：“你会为我服务的！”

“太少太晚了，虫子。”

项圈的装置咔嗒一声，项圈掉到了地上。

“你仍然可以拯救自己。”莫德说：“只要接受你的惩罚，我们就会忘记这一切。”

“惩罚？”阿米莉亚困惑地问道：“你就是这么叫它的吗？”

“我称之为正义，虫子。”莫德说着，举起手枪对准阿米莉亚的头。

“别这样，莫德！”阿米莉亚恳求道。

“正义。这只是一个视角问题。”

“嗯，我明白你的观点。”

“不，你没有。”

“啊，是的，我知道。”

莫德朝她的头部开了一枪，但阿米莉亚没有摔倒，而是跳到了莫德身上，他们的混战以阿米莉亚窒息而死而告终。

“够了！”李牧喊道：“停止这场战斗！你们两个都处在一个你们不想处于的位置！”

“这条虫子有死亡的愿望，这不是我的错。”她对阿米莉亚说，然后转向李牧，“联合会是我的敌人！我会为你对我所做的事杀了你！我会——”

莫德把枪管按在阿米莉亚的头上，扣动扳机，但枪发出咔哒声。

“看来我们的虫子没有弹药了。”

“什么？！”她吐了一口唾沫：“这是什么枪？”

“闭嘴吧！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你们能知道内斗的危害，却看不到你们在面对更大的敌人还内斗？谁再内斗我让军舰向这里发射激光把我们都弄成光尘！”李牧把莫德的枪抢过来扔一边。

“这是你停止战斗的最后机会。你们都被捕了。莫德，你因叛国罪被捕。阿米莉亚，你因协助叛国者和干涉逮捕而被捕。”

“叛国！”阿米莉亚说，她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芒。

莫德哼着鼻子，摇着头。

“现在能让其他人去恢复政府运行了吗？我不想睡在没有电力的夜晚。”李牧叹口气擦了擦嘴说。

“我想我们可以。”

“但我还是想先解决这两个问题。”

“很好，很好。”

“对不起，阿米莉亚，”莫德说，向年轻女子摇头。

“我知道。”阿米莉亚咕哝着，挣扎着挣脱前朋友的束缚。

“你确定你不会改变主意吗？”莫德讽刺地问道。

“当然。把我铐起来，扔进洞里，让我腐烂。”

“没有怨恨吗？”

“没有怨恨。”

“现在，我得收拾你造成的问题了。李牧，她归你了。”莫德叹口气离开这里。

“我很期待。”李牧笑着转向阿米莉亚说。

“我很抱歉，阿米莉亚，”他补充道。

“没关系，”阿米莉亚耸耸肩说。

“不，不是。我希望事情能有所不同。”

“它们会好起来的。事情会好起来的。”

李牧点点头抱起阿米莉亚说：“你的其他羽翼还飞回你的舰队司令官房间吗？”

“你敢打赌它们是翅膀。”阿米莉亚的反应是踢了李牧一脚，然后起飞。

“我也这么想。”李牧说着，阿米莉亚飞起来离开了。

莫德走出牢房，走进阳光下。她感到自己的项圈脱落了，很高兴看到项圈上不再有任何电子设备。

当天晚上

李牧进入阿米莉亚的房间。

“我想一切都井然有序吧？”

“是的。”阿米莉亚点点头。

“好的，我会打开新闻，看看发生了什么，”李牧说着走向客厅。

“它被关掉了。”阿米莉亚说：“我把它关掉了。”

“真的吗？为什么？你做了什么？”

“我负责。我把它关掉了。”

“好吧，你身上清洗掉你的呕吐物了吗？”

“你应该管好自己的事！”

“对不起？”李牧举手说道。

“你只不过是一个肮脏、臭烘烘的人——”

“肮脏，臭什么？”李牧挑起眉毛问道。

“你是一头又脏又臭的猪。”

“这是威胁吗？因为我也可以成为野兽。”

“不，只是个事实。”

李牧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抓扯她的羽毛说：“别动。”

“行。”阿米莉亚说，然后躺了下来。

李牧抓住她的尾翼从她的紫色羽毛里找说：“我的朋友？”

“我喜欢做人。”阿米莉亚说，李牧很惊讶。

“我讨厌你那样做。”

“什么？当我变成人类的时候？”阿米莉亚困惑地问道。

“当然，我爱你。我更爱你的本来形态，你能关掉我的视线修改看看你的本来形态吗？”

“你不喜欢我的人形吗？”阿米莉亚惊讶地问道。

“那不一样。”

“真的吗？怎么会？”

“嗯，没有。但是你能关掉你的，这样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原始形态了吗？”阿米莉亚扭动着手指问道。

李牧叹了口气，关掉了她的视力矫正。阿米莉亚变得更清楚了，然后她那鸟一样的外貌出现了，她所有的深紫色羽毛和弯曲的紫色卷发都戴在头上。

“该死，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身材。”李牧说，阿米莉亚笑了。

“是的，我也喜欢你的身材。”

李牧伸手摸了摸她的尾翼，手指在她温暖的羽毛里摸她。阿米莉亚扭动着挣脱了他的手，笑了起来。

“别再这样对我了。”

“我不会的。”他摇摇头。“我喜欢那里，那里很暖和。”她推开他的手，跳了起来，站在沙发的后面。

“我不是你的玩物，李牧。”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

她走向他，举起爪子，瞄准他的眼睛。

“请给我一只眼睛。”

“不，不，不！我说了不要捣乱！”他说，从她身边往后退。

她咆哮着向前移动，扑向他的眼睛。

“抓下来，宝贝。”

“别叫我宝贝。”

李牧抓着她的翅膀说：“别闹了，再这样我走了。”

“好吧，好吧，好吧，我不会再说了。”

他们两人坐在床上，李牧坐在她的背上，阿米莉亚坐在她的腿上。他用胳膊搂住阿米莉亚的脖子。阿米莉亚看着李牧的胸膛，李牧的胳膊，惊讶地看着天花板。

“你在干什么？”阿米莉亚问道。

“感觉到你了。”

“是的，我看得出来。”

“你真奇怪。”

“你也是。”

李牧微笑着抚摸着阿米莉亚的羽毛，阿米莉亚微笑着回应。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

“是的，我很高兴。”

李牧和阿米莉亚一起睡着了，阿米莉亚梦想着太空和深空旅行。

当他们第二天醒来时，阿米莉亚伸懒腰打哈欠，李牧对着阿米莉亚摇摇头。他注意到她穿着一件蓝色丝绸睡衣，红色蕾丝镶边。

“不，我不打算穿这个。”她说，“你的视线矫正又生效了吗？我是类似鸟与恐龙一样的生物还是有八对羽翼的人类？”

“我不知道。你看起来像个人类。”

“我知道，所以我不知道你在期待什么。”

李牧在床上坐着说：“你有一些事情瞒着我，就像那些虚伪的人类一样总要为了一些微小的眼前利益而欺骗与嫉恨。”阿米莉亚笑了。

“欺骗？它们可能是银河系中最道德的生物，谁有机会就不欺骗？”

“是的，是的，随便什么。是什么？”

“我在一些事情骗了你，比如我的文明食物1文明单位是30万亿砘，没有瘟疫与饥荒，但我们也陷入了一定程度的食物短缺。”阿米莉亚坐了起来。“你必须是银河系中最大的骗子，李牧。我们还骗了你三件事情，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我猜到另外两件事情，但你要看情况，比如面对更强大的敌人还欺骗是自杀。现在，你摧毁超空间航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没有破坏通道，但我移动了它。我不知道确切的位置，但我可以尝试精确定位坐标。这是事实。”

“很好。”李牧站起来，走向阿米莉亚。她握住她的手，站在她身边。“跟我上楼来，我有个任务给你。”

“任务？”阿米莉亚困惑地问道。

“是的，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它将帮助我们在敌人面前取得实质性优势。”

“你想让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阿米莉亚问道。

“你来看地球地图，地球现在有80亿人类，太阳恒星空间站里只有1200万德维利亚姆种族殖民者，你怎么想的？”

“我们需要更多的殖民者。”阿米莉亚沉思着说。

“是的，我们有。”李牧笑了。

“为什么？这样我们才能给人类更多？”阿米莉亚问道。

“没错。”李牧在地图投影上画了几道红线说：“西班牙人是如何击败阿兹特克人的？”

“我不知道。”阿米莉亚耸耸肩。

“因为阿兹特克人很愚蠢。”

“你想让我做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阿米莉亚问道。

“这非常重要。”李牧指了指地图说：“美国政府像阿兹特克人一样掠夺世界，我们要做的是秘密渗透让全人类自杀自灭起来。最好引发核战争！”

“什么！？”阿米莉亚说：“这太疯狂了！首先，我不是自杀，第二，即使我是自杀，我也不会发动核战争！”阿米莉亚站了起来。

“不是我们发动，而是让人类们互相攻伐引发核战争来最快速度摧毁人类的政府部门。之后，我们只需要登陆入侵再扶助那些弱小的人类国家对抗强大的人类国家，再吞并它们。”

阿米莉亚睁大了眼睛。她指着地图说，“但为了让这一切起作用，我们需要了解这些国家相互攻击的顺序。”

“首先是美国、中国、俄罗斯、法国，这些国家军事实力雄厚；然后是人口众多的印度、巴西、孟加拉与巴基斯坦，这些国家是人口众多的国家；再然后是德国、日本这类发达国家。当军事、人口与经济都陷入瘟疫与核战争时，我们能很轻易扶持并建立全球性的傀儡政权。”

“这个计划太疯狂了！我不会这么做的！”阿米莉亚说。

“我想你可能有所预案。”

“预案？我没有预案！”阿米莉亚说。

“很好，那么你就不必担心遵循方向或其他任何事情了。”李牧松开阿米莉亚的手说：“回你的房间休息一下，明天我们有重要的一天。”

阿米莉亚看起来要抗议了，但她顺从了。她后退几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关上门，看了看闹钟，上面写着下午5:30。她真的应该休息一下。她脱下衣服，拿起毯子和枕头上床睡觉。她关掉闹钟，把盖子拉了起来。

当阿米莉亚闭上眼睛时，她觉得她听到有人说她的名字。

“阿米莉亚。”

她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的天空很亮，太阳一定还在地平线以下。

“是吗？”

“为重要的一天做好准备。”

“哈？谁在那儿？”阿米莉亚说。

“做好准备。”

“你也是。”

他们什么也没说，阿米莉亚就睡着了。

“你确定吗？”她问道。

“如果我再敢肯定的话，我绝对是个白痴。此外，我们至少得试一试。”李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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