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说，然后看着阿米莉亚。阿米莉亚点点头。

“是的……”

李牧牵着她的手说：“来，我们让你度过自由的一天，跟我去挑选衣服。”

女孩紧张地笑了，“好吧……好吧……”

三个女孩走出大楼，向地下衣柜。李牧带路，阿米莉亚跟着，祖祖在后面。

“我不会伤害你，我会救你。”李牧看着女孩的眼睛说：“不要尝试任何有趣的事情，好吗？”

“是的……”

李牧说：“我们去给你买些衣服吧。”

他们朝地下室走去。他们走路的时候，阿米莉亚说，“你想用让快乐与优待让她们成为你的契约奴隶？”

“确切地说，不是奴隶，”李牧说，“她们将是我们的契约仆人。”

“那就让她们当我的奴隶吧。”

“不。”李牧笑着说，“阿米莉亚，那种方法不行的，你想要是听话又崇拜与依附你的奴隶，而且是不会思考的奴隶。你认为该怎么做到？”

“让她们以为我是她们的主人。”阿米莉亚说：“如果她们不喜欢，那么死亡将是另一种选择。”

“你是个怪物。”

“是的。”

“这不行，我会用表面的自由与欲望来让她们停止思考与学习，她们一方面热爱我一方仇恨你，那种方法更有效？”

“第一个。”阿米莉亚说，现在她更加困惑了。

“好吧，换衣服。”

阿米莉亚去换衣服，然后问：“你为什么穿那套衣服？”

“不好看吗？我希望让这些女孩能成为欲望的奴隶变成欲望的罪犯。”李牧笑着说。

“他们能做犯罪的事吗？”阿米莉亚说，她仍然不明白。

“是的。”李牧笑着说，“你知道权威效应和马太效应吗？这些女孩会获得更多的权力和地位。”

“但我……我不明白……”

“我会演示给你看，帮助你更好地管理人类。你只要告诉女孩们我是这里的男主人，我要解放她们就行了。”李牧笑着说。

“你就是这里的人？”阿米莉亚说，现在她更加困惑了。

“是的，我就是那个人。”李牧笑着说：“来吧，我们走吧。”

那是一个美丽的夜晚，棚子外月光明媚，天空晴朗。风很凉，蝉不见了，蟋蟀就要开始了。

穿了新衣服的女孩们坐在畜棚里的地上，阿米莉亚、李牧、莫德站在正中间。

“你在干什么？”阿米莉亚说，她的表情很困惑。

“选择我们的人类仆人。”李牧笑着说。

“为什么？”阿米莉亚说，仍然困惑不解。

莫德给他的喉咙装上微型扩音器，李牧点点头对大畜棚里的女孩们说：“你们将不在是牲口了，我们将开始与你们合作。”

“什么？”阿米莉亚说。

他指着畜棚里的女孩们说，“你们都是被人类从地球贩卖过来的，你们想依然在这里被作为奴隶装笼子吗？还是你想成为自由女性？你的自由意志使我们不同于世界上的其他人，自由意志和选择的能力。”

畜栏里的女孩们现在更加困惑了，但阿米莉亚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之后会告诉，你先回家准备你的工作吧。”

阿米莉亚点点头。其他人坐在地上，开始跺脚。阿米莉亚回了家。

“祖祖，过来。”李牧笑着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祖祖服从了，李牧拉着她的手。“我们都厌恶当奴隶，你们都希望自己没有贩卖到这里，没有睡在笼子里，对吗？”

笼子里的女孩点点头，有些比其他女孩更胆小。

“我们要做的是让你选择新的生活。我们会重新作为自由与尊严的人，女孩们过来到莫德登记名字，我们会制作身份证件给你们。你们会成为这个空间站的员工而不是奴隶！”

女孩们冲向莫德，她拉着她们的手，把她们领进了主楼。

“祖祖，你留在这里。”李牧看着笼子说。

“但是……”

“我不想和你争论，只要服从就行了。”

“服从。”

祖祖困惑地看着这些女孩。

“我们走吧。”女孩们说着走开了。

祖祖看了李牧一眼，然后跟着莫德走去。

“她们说了什么？”他问道，仍然困惑不解。

“她们很容易就被说服了，谁不会呢？”

“但是她们说了什么？”

“她们太容易被说服了。她们会有自己的身份和工作，所以别问了。”

“人性是诅咒。我们走吧。”

祖祖花了一些时间才赶上女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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