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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引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7420 ℃

  “永仓于别室禁闭六日,斋藤于副长室紧闭三日,伊东于局长室禁闭三日。“

  自从岛原回来后,由伊东领头的一行人,便接下了在屯所忍耐已久的近藤怒火。然而比起切腹,如此惩罚仍可说是轻拿轻放。几人老实低头承领下近藤的处罚,去了各自的应去的禁闭处所,斋藤面上不表地去了土方的房间,内心却有疑问:

  近藤有妾宅,伊东去局长室紧闭自然没有问题;永仓去的是屯所空房间,自然也没有什么可纠结的;那么自己呢?土方那边……这三日,该如何度过?

  处分已经下来,斋藤埋头苦思也没有结果。要去土方房间禁闭,据他所知,土方并没有像近藤那样在外另外安置宅邸,那……岂不是说自己要和他共处三日?斋藤有些头疼了,他总觉得除了禁闭还有别的事情在等着——自己似乎是,违约了吧。

  某种不安从斋藤背后隐隐升起,倘若自己确实违约,再加之岛原流连这数日,光是想想,就令他颇是头疼。若能将时间倒流,纵使会让近藤更加光火,他也会提上一句,能不能和永仓的处置做个对调?但只怕是从「在副长室禁闭三日」变为「在副长室禁闭六日」吧。

  

  可以说是一路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斋藤总算到了部长室。

  进门时,他习惯性先通报了自己的到来,但透过投射在门上的影子看,土方应是不在里面。他微微松口气,若是只有自己度过这三日,那便是再好不过。可一拉开门,便令他有些惊讶,室内火钵正燃烧着,还伴着些许线香的气味,似乎主人只是暂时离开,留得将成为临时主人(或者说客人)的斋藤一脸茫然。

  既来之则安之,斋藤索性先找了位置,在茶桌边,挑着面对着墙的位置屈膝正座,也算是面壁思过。

  几日没来这间屋子,斋藤四下打量,发现有了些许不同。首先便是他面前的茶桌上,热茶大抵是土方备给他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桐木盒子,看起来,像是什么礼物。

  意识到这点,直觉令斋藤越发难安。如若自己真是孤零零来受罚,反而能令他好受些。

  正当胡思乱想时,他听见从背后传来的门被拉开的声音。

  “……唔哦。“斋藤听到土方微微叹了口气,在发现自己已经在屋内时,发出了短促的惊讶声,“已经来了啊。哼、你们干的好事,近藤先生得忙活好一阵了,容保公容易说通,但为此要欠下的人情……算了,那也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

  “副长?”土方话中有话,令斋藤颇有些坐立不安。

  “既然来了,这三天,你还是老实点吧。”土方却没有看向斋藤,更没有对容保公与局长之间究竟何事向斋藤的疑问作出解释,径直将话语拐了个生硬的转折。

  土方一边说着,一边将外披脱下,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回头瞄了一眼,似乎是注意到斋藤回避自己目光时无意识望向盒子略带疑惑的眼神,土方挑了挑眉,终于开口解释,也只解释了这一桩事:“在好奇那个?好奇就自己打开看——它本是几日前就该给你的东西。”

  “什、什么?”这次斋藤是确确实实的茫然。

  土方看着他睁大眼睛毫无记忆的模样,颇为无奈地再次叹了口气:“你啊,是真的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么?“

  “……呃?”

  “看你这样子,的确是忘了个干净。”土方坐到斋藤对面,在坐下前,顺手捞过斋藤先前听从他话语捧到手上却没有打开的盒子,“喏,正月一日,是你的生日,不是么?”

  “……”斋藤沉默,土方继续手上动作,将盒子打开,取出放在其中的带缔,那是用红色织线编成的,搭配着物或许有些张扬,搭配刀装却是正合适。

  “我以为……”斋藤斟酌片刻,思索合适的词句,“我以为,元服之后就不会再为这种日子庆祝。”

  “哼。”土方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未经主人同意,径直取过斋藤放在刀架上的刀,拆下旧的带缔,将新的系上。斋藤无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鬼神丸国重在土方手里一点点变了模样。做完一切后,土方将刀放回架上,随意盘腿坐着,抬头看向坐在面前的一脸怔愣的傻子,用手指勾起旧的带缔,伸手到斋藤面前一晃,当事人终于回过神。

  土方将旧带缔笼在手中,收成一团,略开玩笑地将它丢向斋藤,看斋藤手忙脚乱接下,男人才开口:“原来你从未意识到。”

  “什么?”

  “你觉得往年这时的礼物是什么?”

  “……给队士的新年礼物?”

  这话一出口,刚从茶桌抽屉中摸出烟杆、正准备往其中塞入烟叶的土方顿停下手,用一种使斋藤很是发毛的眼神上下打量——说起来,土方手中的烟杆,斋藤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他一时想不起哪里见过。

  果不其然,在长久打量后,斋藤还没从记忆中翻找出结果,土方已举起烟杆对着斋藤的头敲了下去,为了阻止青年躲开,土方还探过身扯着斋藤衣领,将他拉了过来。这一击自然是避无可避,斋藤没来得及挣脱,便被土方用握着烟杆的那只手摁着头吻了上去。烟杆有些硌到头,吻也不是那么温和的吻,含了些许怒气,还有十分的强硬。

  “你啊……“

  叹息悠长,擦着斋藤耳边飘过,令他疑心火钵竟能制造出令人晕眩温度的热气么?斋藤呼吸微微一窒,下意识便想避开,但又被土方扣了回去,继续二人间的唇舌纠缠。即使已经确定关系数年,在面对年长自己九岁的男人面前,斋藤仍时常觉得自己毫无招架之力——譬如现在。

  最终,是由土方结束这个吻、将斋藤松开,松手后,他瞥了斋藤一眼,顺手替青年理好衣襟,继续往烟杆中装填烟叶。斋藤摸着自己的唇,眼神游移,飘向空无一物的墙上,似乎在专心致志钻研那里能再增添什么装饰。在土方用火筷钳过木炭,要点燃烟叶时,斋藤终于开了口:

  “我明白了,土方先生。”

  “不错么,称呼终于换了。”土方还记得之前这家伙叫的那声副长,二人本是约好,私下间便不如此称呼。土方将烟叶引燃,悠悠然吸了一口,弯腰凑近斋藤,喷了他一脸烟雾后,又恢复原先的坐姿,“那么,来说说,伊东邀请你们何事?果然是想拉拢你吧。”

  从暧昧氛围到公事公办,大约只在于土方的一念之间,所幸斋藤也早已习惯土方这种行事,挥去只是刚刚冒头的少许绮丽想法,斋藤简洁地将这几日中发生的事向土方一一回报。

  “是,伊东参谋试图拉拢我与永仓君等人……”

  在土方抽烟的烟雾缭绕中,斋藤不紧不慢地叙述。

  “看来,是想离开哟。”听完汇报,土方无甚表情、语气淡淡地做了总结,面前的茶水已不再飘着热气,他用空着的手给斋藤续了一杯,又给自己续了一杯,“那么你呢,斋藤,这几天与他朝夕相处,你怎么想?”

  “唔……”斋藤沉吟片刻,他未料到土方会向自己问意见,这人身为副长,主意从来是他定,自己虽然领队,但并不需要思考那么多。既然问了,便要好好斟酌才行,于是在将自己对伊东的看法在脑中过了一遍后,斋藤再次开了口:“脱队者按队规处置,却不能直接按照队规处置。”

  “不错。”土方敲敲烟杆,倒出烟叶灰烬,挑眉看向斋藤,“是不能直接杀。”

  斋藤想了想,试探性发问:“因为声望太重?”

  “不,不只是因为这点。”土方摇了摇头,并未将对方的猜想全盘否定,他缓缓补充到,“是因为我们没有实际证据。”

  “难不成要拷……”话还没说完,就被土方用烟杆又敲了一下,自然用的是烟嘴的位置,这次也仍附带了一记斜睨。

  “呃……”

  斋藤刚想说些什么,在土方的眼神下给咽了回去。男人并未立即开口,而是将抽尽了的烟杆放到茶桌上,拿起火筷,将火钵中的木炭挑了挑,使火更旺些,才慢悠悠解释:“伊东是参谋,有异心,被近藤器重。更重要的是,他和山南不一样,他并非求死,而是有野心之人。”

  “有野心的人,想离开也会巧立名目。何况他更是有野心的聪明人。我不如他巧言善辩,但我善于等待与发现机会。

  “所以,我需要一个跟他离开的自己人,来替我抓住这个机会。

  “再有名望的人,倘若被人发现一切表象皆是虚饰……那么,那个时候,便能名正言顺地扳倒。”

  土方口气平淡,斋藤觉得这景象似曾相识。就如同这男人当年在池田屋前拦住藩兵,事后在队内解释如此行为是为了能独揽功劳、以便新选组能在会津公方处留下印象那般,事情一旦要做,就决不留半分余地给他人。

  但土方刚才话中的暗示……斋藤沉默片刻:“那么,所谓的自己人——也就是间者,指的是我么?”

  “是。”

  “您还真是过分呢。”斋藤以手撑地,匍匐靠近土方,男人没有避开,只是为了避免真的撞在一起,身子随着斋藤的靠近逐渐往后仰。最终到了人类身体无法自行支起的弧度,土方只得向后以手肘撑地,此时的斋藤正俯身在他上方,土方仰头看向青年。

  由于逆光的关系,斋藤此刻的神色显得有些晦暗难辨,本应是处于被压制的土方却毫无紧张感。斋藤心中恨恨,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土方双手揽住脖子往下按,带着烟草味道的唇撞了上来,他急忙用手撑住,变成土方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免得唇齿相接真碰得个血流,更是免得土方直接倒在地上撞到哪里。

  

  难说是带着恼怒还是情欲的吻,又或者带着挑衅,分开时二人都已有些意动,对于斋藤而言更是如此,他先前本就被土方撩拨,不过是被公事公办的汇报暂时压回去罢了。

  “您……是故意的。”

  “哦——故意什么?”

  斋藤出言试探,被土方语气带笑的明知故问堵了回去,意识到言语无用,他索性也不再开口,像是报复之前被烟杆敲的那两下,一口咬在土方脖颈——说起来,他终于想起,土方现在这支烟杆,是男人当时招募队士在草津宿弄丢烟杆后,他私下送的——另一个想法随之冒上脑海,这人,一直将这烟杆随身带着么。

  如此想着,斋藤心中有隐隐的喜悦,不由得咬得深了些。

  “嘶……”土方吸了口气,却不是因为疼痛,只是因为对流血回避的下意识反应,他拍着斋藤的背,“你这家伙,是狗么。”

  斋藤舔了舔咬过的地方,舌尖是汗液的味道,他没有咬出伤口。斋藤并未立时反驳土方的话,而是一手拥着男人,一手顺着在二人动作间已有些散乱的衣物间隙探入,扯开土方的下带,按揉囊袋和柱身,在听到男人的喘息后才开口:“是您将狼当成了狗才对。”

  土方哼笑,夹杂欲情又带着确凿无疑的调侃笑声令斋藤略带不忿地加大手上的动作,直到听到男人的喘息变为呻吟才找回平衡。土方抬脚勾上斋藤的腰,青年抬起头,看到男人抬了抬下巴,斋藤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想必那边的抽屉里便放着药膏。

  “土方先生……”在伸手摸到东西后,他小心翼翼又虔诚地开口确认到,“可以么?”

  被提问的人没有说话,而是松手躺下,拉过提问者空着的手,吻在医者问诊时会触碰的位置,仿佛在以唇为斋藤诊脉——斋藤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速度陡然变快,倘若土方的确能用唇感受到脉搏的跳动,那么此刻,这个男人一定能感知到自己的已经心是一面被他敲动得胡乱作响的鼓。

  斋藤反握住土方的手,抬起男人的腿,引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扶好——此刻已无需回答,只管顺势而为便可。只是,触及药膏时,与被火钵暖热的室内不同,那份温度使斋藤指尖一凉。本要挖出药膏的手顿了顿,他眨眨眼,看向土方。

  “土方先生,暂时需要您将自己的两条腿都扶好。”

  “什……?”

  土方的话还未说完,斋藤的行为便让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究竟是何事。灼热又湿热的呼吸染上欲望中心,在此刻显得有些如同非人之物的舌头在试着探入自己的隐秘所在。

  “斋藤,你……!”才说几个字,土方就又闭了口,免得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声音。这样的体验于土方而言也是首次,他偏过头,闭上眼,却发现在阻隔了自己的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他感受到那与手指不同的存在,湿热、柔软,更加灵动的存在,在体内一点点深入。

  “……够了,嗯……斋藤……”

  在土方断断续续呻吟着说出这句话后,湿热的物体离开了,可是湿热的吻仍在他大腿内侧巡弋。斋藤的手搭在土方的手上,像是搭把手那样,又像是要十指交叉扣住那样,二人的手纠缠在一起,仿佛协力一般,土方不知道是斋藤的动作牵引,还是自己的意愿,他的腿就这样架到了斋藤的肩上。

  “土方先生……”

  斋藤低声唤着土方的名字,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自己一点点楔入土方的体内,缓缓开始律动。光是这样的动作,土方已经觉得快要射出来,可手不自由,斋藤似乎也没有帮助抚慰的意愿,他便想将手抽出。

  这样的动作却被斋藤制止了,青年微微直起身,将土方的腰抬得更高,楔入得也因此更深,不得抚慰的柱身不停冒出精水,湿的一塌糊涂。

  “……松手!”

  “不要。”斋藤果断地拒绝了,“就这样,只靠我,只靠后面,就这样射出来不好吗,土方先生?”

  “……”土方气急,却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只能随着斋藤的抽插动作发出模糊的喘息。

  “啊……”忽然,土方低低呻吟了一声,斋藤弯下腰,几乎要将男人对折,这样的体势令土方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青年吮去男人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因生理反应流出的泪水。

  “射了?”斋藤问到,但土方没有回应,因为斋藤并未停下动作,这个姿势令土方甚至无法扭动身体,只觉得自己虽然还在疲软期尚未恢复,却仍被一波波地快感紧紧攥住,全身的肌肉也因此不自觉地绷紧。

  “……斋、藤……”土方模模糊糊想说什么,意识到这样便无法抑制住声音,便又重新闭上口。

  斋藤看穿他大抵是出于尊严不想求饶,也加快了动作。

  还未消退的余韵叠加未曾间断的刺激,令土方的穴肉不停收缩,斋藤只觉得每一次退出都被纠缠挽留。在他也抵达的那一刻,斋藤吻住土方,本善于情事的男人的吻技在此刻全然无法运用,只能被动承受,土方只觉得自己的口与秘处都被深深侵入,无法挣脱,由于姿势的缘故,他甚至错觉斋藤的精液是灌入体内的。

  在释放后,斋藤松开土方的手,将他的腿从自己肩上放下,缓缓从对方体内退出。

  “唔、嗯……”

  只是这样的动作,也仍令在试图平复呼吸的土方一瞬间屈起脚趾,不由自主发出呻吟。土方庆幸在手恢复自由后他就挡住了自己的脸,斋藤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被年纪小九岁的恋人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是……更何况,随着情欲一点点退却,土方的思考能力与感知能力逐渐恢复,他感受到斋藤的精液此时正一点点流出体内,是远超以往的量——这家伙在岛原带了三四天确实没做什么,土方的脑子忽地闪过这一判断,登时又有些恼怒。

  察觉到这点的大脑还未反应考量,情事后的思维仍然迟滞,身体的下意识动作在此刻占了上风,土方朝斋藤蹬了一脚,但浑身酸软、毫无力气做出来的动作,自然没有杀伤力,被斋藤轻松拦住。青年一手握着土方右腿,另一手以暧昧的姿态抚摸男人大腿内侧的肌肤,修习剑道带了茧的指尖引起肌肤的一阵阵颤栗。

  “停下……!”

  情欲的余火未完全熄灭,复又燃起再轻易不过,但土方只想休息,特别是方才的克制忍耐也花费了他不少精神。土方不再用手挡着自己,伸手去捉斋藤的手,并瞪了对方一眼,这么做的时候土方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毫无威慑力。斋藤表面上顺从的放开,土方的腿得以自由落回地面,但青年空下来的手立刻找到新的工作,他顺着抚上土方的腰,缓缓按摩着,斋藤低声唤道:“土方先生。”

  “什么?”土方有些困倦,半阖着眼。这次事件,他与近藤商讨许久,再加上一同长大的朋友利用了自己的些许特殊手段,在容保那儿用了私情,才抹掉了可能发生的全员切腹、甚至新选组一同被革除的结果。因此,这几日土方并未睡好,被斋藤这么折腾,实在是疲惫,在情事欲望带来的亢奋过去后更是如此。

  “我想预支报酬。”斋藤低下头,土方感到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小腹,先前带给他巨大快感的舌正在自己的肚脐窝打转,如同身后被开拓时那样,先前经历过的一切带着情欲的烈火滚滚而来席卷全身,生理反应战胜了精神上的疲倦,土方难耐地绷紧肌肉,挺了挺腰,他听到斋藤含糊不清的继续说道,“既然您希望我去当间者,那么,我想预支报酬。”

  “你这家伙……!”湿漉漉的舌头顺着腹部的肌肉纹理一点点上移,留下的水痕很快因室内热气变得干燥,斋藤的唇舌移动到找寻的目标,将土方的乳首挑逗得坚挺,使男人的话语重新带上不可抑制的欲望,呼吸也变得急促,令土方的坚持变得无力,“唔……说了、停下!”

  “我拒绝。”在用唇舌逗弄土方胸前的时候,斋藤的手也没有停下,他试探着重新探入自己先前楔入的所在,手指触及的除了温暖湿热,还有自己之前留在里面、正往外流的东西。斋藤坏心眼地将流出来的部分拢着回填,用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很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土方也发出了无法压抑的喘息声。

  “停、啊……停、下……我很累……”

  土方难得流露出软弱的姿态,斋藤对于他的胡乱粗暴派遣大多任劳任怨,他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在情事上找补回来。这种求饶斋藤也体察到了,他的动作顿了顿,将自己的手指从土方体内抽出,哪怕被穴内软肉纠缠挽留也没有留恋,嘴亦放过被自己蹂躏得肿起的乳尖,缓缓移到土方的脖颈边。

  “抱歉,土方先生。”斋藤的语气带上恳求,土方偏头对上青年的双眼,里面盛满小心翼翼的请愿,“只再做一次,好不好?”

  “…………进来。”男人咬牙切齿嘟囔了什么,斋藤没有听清,但后面的几个词的表意再明晰不过。

  土方的腿重新环上斋藤的腰,做出邀请的姿态,被邀请者回拥住男人抱着坐起,再一次缓缓进入。这次土方再没有精力去控制自己的呻吟,但也没有力气发出更大的声音,他索性把头靠在斋藤肩上,放任斋藤双手握着他的腰上下配合律动。

  “……嗯……啊……”含糊不清又喑哑的声音响在斋藤耳边,令他加快律动频率的同时,挺入的更深,他握紧了土方的腰,每次动作都发出囊袋拍击在臀部的声音,凶狠得令土方有些吃不消,快感顺着脊柱冲向脑髓,环在斋藤腰上的腿开始痉挛,“……斋、藤……啊……我不行了……”

  “土方先生,我也,唔、您再,忍耐一会。”

  说着,他不顾男人变得胡乱的话语,做出更凶狠的动作,土方错觉自己也许要被捅穿。

  在斋藤第二次将自己的精液注入土方体内后,他听到土方发出一声短促近乎带了哭音的呻吟,但那声音截然而止,土方环住他脖子的手也突然松开。斋藤急忙抱住土方,发现男人已然是昏了过去。

  当土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好好做过清洁。虽然身体依旧酸软得不行,但身上毫无情事后体液的黏腻感。

  “哈……真是丢脸。”他侧着撑起身,发觉四肢竟然还软得有些发抖,只得苦笑,竟然被人做到这种地步,以往和女人的情事中可从未出现过如此丢脸的情况。

  “副、土方先生!”守在一旁的斋藤急忙过来扶他。

  “你这家伙……”土方刚想训斥,发觉声音依旧低哑,干脆放弃了想要说教的打算,转为调侃,“斋藤,你可是还在紧闭期间。”

  “副长,我……”

  “算了,靠过来。”土方毫不客气地指挥,斋藤老实照做,男人躺在对方的大腿上,重新闭上眼睛,倦意再度上涌,“我再睡一会……”

  斋藤愣住,确定男人真的再次睡过去后,小心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对方能睡得更加舒适。

  “是,土方先生。”

  他低头看向土方的侧颜,为对方将散落的发丝捋至耳后,极小声的说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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